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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胡同么……
日。
我只得转过头去,准备原路返回。
就在这时,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在来到地球前,我搜集了很多相关资料,包括军事力量、社会构造、地理环境等等。并且有条理地将这些资料进行分类,做成记忆芯片储存在了脑中。
其中,我记得有地图来着?
我立刻打开记忆芯片,脑中输入“搜索地图”二字,无数个半透明的窗口弹出切换,不同轮廓的国家地理图飞快从我眼前掠过,利用极佳的动态捕捉能力,我很快锁定了那张地图。
“没搞错的话,是中国地图吧。但这是哪个城市?”
我摸着下巴思考了一阵子,然后猛地一拍自己脑袋。
来到地球之后我的智商是被这些愚蠢的地球人同化了么?我可以开启地图功能中的自动定位啊。
我催动精神力,将所处位置的环境信息传输到记忆芯片中,命令定位。
这一定位,足足花了十秒之久。
干!
愚蠢的感染力有这么强?不但是我,就连这高科技的玩意儿也被同化了么!
“当前无法为您的位置进行定位,请检查附近是否有磁场干扰。”
哈???
无法定位?磁场干扰?
这破地方有毛的磁场干扰啊!
我环视了一下周围,目光停留在了不远处的电线杆下,双眼的上下睑微微眯了起来。
难道是因为那一坨干掉的狗*屎么……
我立马打消这个念头,换了个比较空旷的地儿,继续进行定位。
“当前无法为您的位置进行定位,请检查附近是否有磁场干扰。”
不会吧……出故障了?
我检测了一下记忆芯片各项功能,并未发现有何问题。
接着我又换了个地儿。定位。
“您可以尝试输入城市名,以便于系统进行更加精确的查找。”
我皱起右边的眉毛以及脸颊的肌肉。
又失败了。
上路边随便拉个人问问吧。
“喂,愚蠢的地球人,我问你,这是哪儿?”
面前那名穿拖鞋,衣衫不整的中年男人眉毛一低一高地看了我一眼,露出一副很不爽的样子。然后吐了口痰,双手插兜离开了。
哦凑,这么狂?!
换成平时,我铁定要把这人剁成肉酱。
但此时我不得不抱着不要惹是生非的想法,忍了下来。
也许是我措辞不当吧。地球上的人类似乎都挺讲究“礼节”这种玩意儿的?
我从记忆芯片中稍微了解了一下“讲礼貌”这种行为,又找到一名路人。
“这位脑残的地球人,请问一下,这里是哪儿?”
面前这名背书包戴眼镜的少年看着我,用食指的第二关节抬了抬泛着白光的镜框。接着,直接无视我,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玛德……
高冷boy?
这就让人有点火大了……
接下来,我找到一名比我矮一个头的小女孩。
看着她柔弱的身躯,我情不自已地笑了。
这货要是敢出言不逊,我有九成胜算能打过她!
“小屁孩,叔叔问你,这座城市叫什么名儿?”
我摩拳擦掌,露出一副“你不老老实实回答我我就揍你”的恐吓姿态。
“这里是RR市。”
哈?用字母命名的城市?
耍我呢?
我瞪着她,她眨了眨天真的大眼睛,丝毫没有说谎的痕迹。
算了,看在你这么诚挚地回答我,就姑且信了你。
我立刻展开了记忆芯片中的地图,准备搜索地名。但余光下,那个小屁孩一直站在那不动。
我收敛起姿态,叉腰问她:“你还站在这干嘛呢?”
“咦?我可以离开了吗?”
这孩子是不是傻……
“没让你离开,你就不离开是吗?”
“麻麻说,不打招呼就离开是不礼貌的行为。”
切,毫无必要的礼节。
我摊了摊手,“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嗯,好的,大哥哥再见!”
礼节真多。
聒噪!
为避免引人注目,我藏到一栋房子的阴影底下,搜索起了地名。
“中国地图”、“Rr市”。搜索。
白色的数据流不断从眼前窜过,搜索引擎正在高速运转。
趁着这段时间我开始计划一下将来的行动,接下来我应该找个安全的地方安置下来,然后调查一下失去能力的原因……
“没有搜索到相应的地名,请检查是否输入有误。”
哈????
错了?
也就是说,那个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小屁孩骗了老子?
喵了个咪的!
顿时我气不打一处来,一腿猛地蹬了下去,脚下之物登时如泥土一般松软,我狠狠地蹂躏,将破坏与杀戮的渴望全部集中在我的左腿。
玛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连小屁孩都玩老子!!!
不知是气温太高,还是内心太焦躁的缘故,我闻到了一股异味,自下而上浮来。
突然我的内心升腾起一个很不妙的猜测。
喂……别开玩笑了……
我将目光渐渐投向自己的左腿……
哈……呵呵……
果然是尼玛踩到狗*屎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我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消化我心中的蛋疼,总算是勉强镇静了一些。
很棒……你们这些调皮的地球人……敢玩弄本星人……
本还想等能力恢复后给你们个痛快让你们灰飞烟灭,现在你们令我改变主意了。
我要慢慢地折磨你们,让你们把世界地图的每一个角落都给老子背下来,背错一个地名老子就给你们灌鸡汤(资料显示灌鸡汤是大多数地球人都讨厌的)!
打得你们奄奄一息,然后用鸡汤给你们洗鼻!用鸡汤****!
哈哈哈哈哈哈!
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如此歹毒的酷刑也只有我想得到了!
6。()
太阳隐匿于灰色的云层,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在各个小区的街巷中游窜了一个下午,还要避人耳目,着实花去了我不少体力以及精神。
我想此刻那两个二缺交警是无论如何也找不着我了,因为。
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哪儿……
我只记得我一条道走到黑,勇往直前,义无反顾。
穿过居民区,穿过商业街,穿过大公园,穿过铁路边。
最终来到了面前这样一个鸟不拉屎,人烟稀少的地方。
绛蓝色的夜幕笼罩了四周,眼前是一条弯曲的上坡,烂泥路被扬起飞沙走石的风尘,路的尽头连接着一道锈迹斑斑的栅门,围墙内是一栋六层的旧式办公楼。
我从栅门的空隙间向里望去,里面有四栋水泥楼,以“山”形摆设,后三栋与前面一栋建筑间隔开了两道人行道的距离,这些建筑物脱落了许多墙皮,给人一种脆弱不堪的感觉。
正对面这一栋将后面三栋水泥楼挡住的办公楼,每一层都是六间相同距离的暗绿色木门。建筑物前的空地是一片丛生的杂草,大概有半米来高,正门前的杂草有被刻意修剪过的痕迹,一直延长到栅门这来,这一条被人工开辟的道路下,铺了一层细沙以便通行。
看来这里是有人住呢……
我看了看左手边那一间空着的保安室,桌上横放着一个啤酒瓶,桌面有很薄一层灰,中间的位置倒是挺干净,桌前有一张被推得很远的松松垮垮的椅子,房间天花板的四个角有三个结了蜘蛛网。
嗯……的确有人住在这个栅门里面,还有人在此把守,从不经常擦拭的布满灰尘的房间来看,把守这里的人是个邋遢鬼。
我推了推保安室的窗户,没上栓,移动玻璃后我直接跳了进去,在地上发现了一堆酒瓶,有不少摔碎的。落了一层厚厚的灰的地板上,有着一串非常明显的湿脚印,大概是脚上沾了啤酒液。只不过……从这一连串凌乱的脚印来推测。
这货应该是耍酒疯跳了一段踢踏舞……
果然,走到门口时,眼前这个已经醉倒的死胖子印证了我的猜测。
他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破破烂烂的粗布短裤,此刻正躺在离门槛不足两米的地方,脑袋栽进了杂草里。
裤裆部位的颜色,比起裤子周围的颜色来,要深上去多。
我禁不住地对所闻所见产生了联想……
这死胖子在保安室玩忽职守,喝得烂醉如泥后自娱自乐地跳了一段踢踏舞,忽然尿意袭来,他出门小便,不料被门槛绊倒,摔了后索性懒得站起来,连裤子都没脱,就地解决了睡眠和小便这两样生理需求。
让我更加确信自己猜想的,是杂草里,这死胖子那张惬意的脸……
你妈,够奇葩啊这货……
真是人间极品……
不过也拖了这傻鸟的福,我不必大费周章地考虑如何潜入进来了。
啥?
你们问我为什么要潜入进来?
我堂堂一外星人,难道你们打算让我睡天桥底下不成?!
咳……虽然在半小时之前,我的确是这么打算的。
但在这渺无人烟的地方,我找到了这么一块地儿,就没有道理凑合着过了不是?
之前碍于种种原因,我不敢在城市里施展拳脚。
我的破坏,是建立在能够成功,以及能够脱身的前提上的。
我功力尽失,不可能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吧?
且不说动手打不打得赢,光是那些个追着我跑的烦人的人民公仆,就够我受了。
但这里不一样,这里人迹罕至,即便捅出了篓子,也没人管老子。正好咱还能试一试,咱的拳脚到底退步到了什么地步。
最重要的一点是。
从这个死胖子身上就可以看出来。
住这么个落魄地儿的家伙,铁定都是些体弱多病的,好欺负的主儿。
这样一来,我就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了。我还不信我堂堂一外星来客,搞不定这些营养不良脑残成性的家伙。
念及此处,我双腿跨开,化指为刃,一记刺刀朝着死胖子的脑门上袭去。
喝啊!受死……
我还没在脑海中念完台词,便见一束黑影如离弦之箭一般,从侧面攻来。
是一条蛇。
我连忙后仰避开,顺势指往上提,欲将那条黑影拦腰截断。
然,指刀的威力远不如从前。食指碰到蛇的一瞬,并没有传来那一刹那的湿滑的触感,而是顺着蛇身将蛇提到了高处。
干!
未等我将手臂收回,蛇的身体猛地收缩,眨眼的瞬间就团团缠住了我的手臂。
然后,用力一?。我只感觉手臂的血液仿佛被抑制住了。
没有蛇那般灵敏,这时我才将撤回手臂的动作完成,此刻,蛇已先发制人,在缩回手臂的同时,它张开阴钩一般的毒牙,朝我直袭而来。
速度很快,不过,我也不是盖的。
在他的牙齿离我还剩二十公分时,我的左手已然将它的头颅握住。
非要形容的话,这种速度,就像是落雨与闪电的区别。
我绷紧指部肌肉,准备将它捏个血沫横飞。
但与此同时,蛇的口中之信如利剑一般射出,冲我双眼刺来。
这条舌头的长度,够戳到我么?
我迟疑了零点一秒后,便在厘秒之间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条蛇黑压压的口中,蛇刺仿佛没有止境一般地伸出来,超出了一条蛇舌头原本应有的长度。
日!
被这玩意儿戳中,且不说死不死,脑袋被刺穿是妥妥的。
我大拇指上抬,小拇指发力,左手手腕往下压去,三个动作在同一个时刻完成,将蛇头的角度往上偏移了七十来度。蛇信与我堪堪擦过,紧随其来的是一道凌厉的风,将我额前的短发劈成了中分。
后一秒,蛇信在空中延伸了六米有余。这似乎并不是它的极限长度,而是它自知没能得手,立马做出了缩舌头的反应。
即便是这样,舌头也在一瞬间飞出六米远么……而且从这从舌头上的紫色唾液来看,似乎是有剧毒的……
在蛇的舌头收缩,在六米处凝滞的那零点几秒,我已将蛇头摔翻在地,顺势便是一脚爆踏。绿色的血液向四面八方溅了一圈。
从交手,到胜负,只用了五秒不到。
我看着仍在地上翻腾不止的蛇的身躯,心里暗道奇怪。
这蛇的舌头怎么会超过它的身躯长度呢?
我又看了那头的死胖子一眼。
是我的攻击意图触发了蛇的攻击么?这货难道是玩蛇的?
还是说,只是凑巧在动手时遭到了蛇的突袭……
不,这显然不太可能……
就在我思考之际,草丛骚动的声音,呈半圆形从五个角度传入了我耳中。
7。蛇()
听到动静的瞬间,我便往后跃开,保持在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
五双泛着青色光芒的眼睛,呈弧形包围了过来。
五只同时上的话……有点麻烦啊……
我用拇指搓了搓鼻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五条从草丛里游弋出来的黑蛇。
长度,外形,花纹,都非常一致。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
它们保持着均匀的速度,不紧不慢地游到了死胖子的边上。
果然,是要保护主人么。
我屈着身子,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然,下一刻,剧情却朝出乎意料的方向发展了。
那些蛇,居然开始啃食起了胖子的身上的肉。
“什么……?”我低声道。“被这样咬,这死胖子都醒不来么……”
话说这胖子不是主人啊……那么这些蛇是无差别攻击咯?
我瞥了一眼办公楼,不少房间已经亮起了烛火。
这些蛇也应该不大可能是野生蛇,否则怎么可能有人敢住在这里?
这样一来,果然还是有养蛇的人住在这里头,只不过这些蛇不认识队友,除了主人之外的一切生物都视作可以攻击的对象。
那……触怒它们的条件,又是什么呢?
我又瞥了一眼办公楼。
是里头的人命令这些蛇对我发起进攻的吗?
不太可能……他怎么知道我在这?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别说监视器了,从房间里那些人用蜡烛照明的情况来看,连电都没有。
那……难道是因为那死胖子的尿液太骚了么……
想到这我下意识地往胖子的方向瞅了一眼,此刻他已经尸骨无存,原先他倒下的那块地方,只剩下一大块深色的血迹,和被咬得支离破碎的短裤。
靠……这些个货吃人连骨头都不带吐的。
话说地上为什么只有那条短裤的布料啊,内裤哪去了……?也被吃了吗?还是说,那死胖子连内裤都没穿?
尼玛果然是极品啊……
附近的五条蛇也不落下风,吃完这样一个肥猪,体形居然还维持着原来的模样。
且不谈这个,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哪一条蛇,吃了胖子的小丁丁……
果然只要跨越了物种,即便是如此难以下咽的东西,也能理所当然地吃下去了么……
在心中调侃完,我便加倍警惕。很可能他们消化完肚子里面的食物后,就要攻击我了。
我可不敢靠近他们,谁知道这草丛里,到底还藏了多少只这种奇怪的蛇。
然,下一刻,事情的发展又超出我的预料了。
只见那几条蛇,吃完胖子后,沿着边缘的杂草游了一圈,便钻回了茂密的杂草中。
哈?
吃完之后一本满足放弃狩猎下一个猎物了?
太瞧不起人了吧!你们这些蛇!
等等……难道,触发它们攻击的条件,就是踏入这片杂草丛?
作为一名实践主义者,我立马抄起一块石头往里扔,果不其然,这一动静立马引起了周遭的蛇的注意,他们闻到动静后,开始像没头苍蝇一样盲目地寻找可供攻击的对象。
哈哈哈哈哈,智商碾压啊!
不对,我笑个毛啊,碾压一群蛇有什么可得意的。
我看着那堆四处乱窜的蛇,忽然发现了其诡异之处。
这些蛇,虽说是毫无规律地乱窜,但都有一个相同的规律,就是,太执着于“不走出草丛”了。它们每当触及草丛边缘时,便会立马掉头。
这种行动上的限制,就好像……是一种规则似的。打个比喻的话,就是游戏里面只能在固定范围活动的怪物。
我又扔了几块石头进去。
通过观察发现,没有任何一条蛇试图去打破我所发现的规则,而在它们的活动范围内,它们的反应能力又极为的优秀。
是这些蛇的主人规定不容许它们踏足草外世界的么?一个人能将蛇驯服得这么服服帖帖唯命是从吗?
我有些怀疑,也有些好奇。
这些蛇,如果抓到外面来,会怎样?
一旦打破了它们这种近乎病态的行为模式,会怎么样?
作为一名实践主义者,想到立马就做。
我甩出一粒石头,瞄准草丛的边缘,在手臂做完投掷动作后,身体立马追上石头的落点,在石头击中杂草发出动静的一瞬,不出预料的,立马从旁边窜出一道黑影,一口衔住了我的诱饵。与此同时,我一脚按住它的头颅,双手勒住它的颈部,脚一松手顺势往上一掐,将它最具有攻击性的部位控制住了。
然后,在另外几条蛇从草丛向我发动攻击的一瞬,我跃离了它们的“活动领域”,它们果不其然没有追上来。
还未落地,成功得手的笑容还未浮现在我嘴边,我就看到被我掐住的那条蛇,在离开它的“活动范围”之后,立刻化作白光消散了。我顺着直线看去,范围内的蛇的身躯,却仍旧存在着。
但“那头“的身躯在斜线掉落的途中,仿佛遇到了某种透明壁障似的,一旦逾界,便瞬间湮灭成白光。
这啥情况?
由于惊讶,我连脚步都没稳住,踉跄往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站住。
讲道理,这种情况我八十年来从来没见过……
在地球上,怎么形容眼前所发生的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