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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道理,这种情况我八十年来从来没见过……
在地球上,怎么形容眼前所发生的事来着?
灵异现象?
除此之外我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了。
硬要说是结界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这让打算用赤手空拳来毁灭地球的我情何以堪?
地球上若是有这样的超自然结界师,我恐怕是无法安全降落在地面的。
这其中,定有蹊跷。
而真相,定在这几栋房子里面。
”也就是说,草丛以外的路随便走对吧?“
我自言自语道。沿着那条细沙铺成的道路走到了正门——一楼的楼梯口前。想要进入这栋建筑物内,我还得踏过两级台阶才上得去一楼的走廊。
但愿那些蛇的行为与这里面的人无关,否则,今晚,是注定睡不了一个好觉了……
我叹息着踏出第一步。
就在我脚掌触碰到台阶的一瞬,离楼梯口最近的两道房门兀地开启,两只赤目獠牙的猎犬,从中飞奔了出来,跃至眼前。
8。与傻狗()
望着这两条体形比我还要大上几圈的猎犬,我脑袋里即刻做出的猜想是。
我又触发了它们的攻击条件。
否则说不过去,我好端端走了一路,为什么猎犬偏偏凑巧在我踏上阶梯的一瞬冲出来。
它们的飞扑的动作虽然很快,但比起之前的那些蛇来,就显得有些不值一提了。
我倾斜身子轻松避过两条猎犬的交叉夹击,并借机往它们的肚子上锤了两发。不出意料地没有造成伤害。
嘁。
在调整站姿,面对猎犬的第二轮攻击这段时间内,我在思考,能令他们触即死的规则是什么?
也是只能在一定范围内活动么?从它们跃出了这栋建筑物依旧毫发无损来看,它们的进攻区域起码是不限制于在这栋办公楼内的。
我看了一眼两条猎犬,体形、外表一致,浑身竖立着尖刺一般的毛,两只僵硬的耳朵向外警惕地张开,眼中猩红的光芒写满了嗜杀,倾盆血口中两对交错的锋利獠牙不停往下垂涎着唾液。
还是说……这两条其实只是普通的宠物狗?
不管怎样,先探探它们的攻击区域有多大吧。
一边这么打定主意,我一边从冲撞而来的猎犬头顶越过,在空中对两只猎犬做出了非常挑衅的举动。
我扯住了它们的尾巴,并且在落地之后,试图给它们打上蝴蝶结。
“嗷啊!”
仿佛触及了逆鳞,两条猎犬即刻回身反扑,庞然大口径直冲着我的手臂而来。
哎呀呀,别这么激动嘛。
每个人对于第一次难免都会有一点抵触情结,第一次化妆、第一次逃课、第一次看片、第一次撸管。你们要相信我,我会帮你们打扮得漂漂亮亮。
我一个前空翻跃上空中,双手扯着它们的尾巴避开了咬击,在半空我也没闲着,双手飞舞,在落地之前,就为它们绑好了一个优雅的蝴蝶结。
在这之后,我又在下落的途中将身体横向旋转了540度,前一秒像个体操队员,但在平稳落地后又像一名绅士那样,对着两位猎犬女士弯腰礼貌地鞠了一个落落大方的躬。
“希望你们会喜欢。”我笑着:“从此以后,一天不绑,浑身难受。”
这大概就是地球人所常说的,讲礼貌了吧?
说这种言不由衷的话可真恶心呐。我明明只是为了好玩而已。
再也不想尝试这种反胃的感觉了,以后我一辈子都不会讲礼貌的。
面前的两只被小公举蝴蝶结系在一块儿的猎犬,似乎并不能理解我的一番好意,浑身的尖毛开始愤怒到颤抖,怒气值明显又飙升了一倍不止。
嘛,无所谓了,我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限制它们的行动而已。
“那么,开始吧。”
我倒退着小跑,一边拍手冲他们打手势,一边在嘴里发出“zozozo”的遛狗声。看得出它们很想将我撕成碎片,但由于尾巴互相牵制的原因,动作显得极为笨拙。
我围着它们饶了一个圈,往保安室那头走去。
呦呦呦,还在跟还在跟。这次的活动区域还挺广的嘛。
终于,当我双脚跨出保安室外后,它们便没在对我进行‘追捕’了。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毛发与耳朵温顺下来,剑拔弩张的恶嘴也变得松弛,警惕感解除,它们按原路返回,嗯……用一种极其别扭的姿态。
果然……事有蹊跷啊。
“喂,两条傻狗,爷在这呢!”
我往里掷了一块石子,它们并没有对此做出反应。
噢?跟那些蛇不一样?
我从保安室冲了进去,抄起啤酒瓶就往两条慢悠悠的狗身上砸。
“我在这里!来咬我啊!”
啤酒瓶精准无误地砸中了,应声而碎。但两条狗居然也没做出任何反应。
我看了一眼办公楼。
难道说……只有在它们的把守范围内,才会触发攻击条件?
围墙内是它们可以追击我的范围,而建筑物的区域则是触发攻击的范围。它们的任务,应该是杀了触发攻击的人,或者将其逐出门外。
从两条傻狗对我的狂妄予以放纵的情况来看,只要我离开了这片区域,就算再回来,也不会被视作攻击对象。
也是对某种“规则”有着近乎执念的执行力呢……这些玩意儿八成不是生物。
等等。
两条傻狗慢慢悠悠地往出来的房间回去,会不会是要重新进入新一轮的把守?
那作为非攻击对象的我,是不是可以在它们回到把守范围之前,趁机痛扁两条傻狗?
我双手一甩,骨关节噼里啪啦地作响。
我很高兴我是一名实践主义者。
但是,以我目前的状况来看,揍死这两条傻狗是不太可能的。
我看了一眼附近的杂草丛。
那么……
我追身上前,三步作两步,瞬间来到傻狗身侧,我纵身一踢,随即借力旋转身体,用另一只腿的胫骨踹在了第二条傻狗的身上。两条傻狗一前一后飞入草丛,在地上翻滚了十几周。
去吧,自相残杀吧。嘻嘻嘻。
然而,事情总是接二连三超出我的想象。
周遭的蛇并未如我所料对两条傻狗发起进攻,草丛内甚至连一点蛇做出反应的动静都没有。
这他咩就很尴尬了。
这俩玩意的操纵者,是禁止了它们互相进攻吗?
还是说,“规则”内,同为主人操纵的生物不可互相伤害。
那就没办法了。
我捡起地上比我拳头大出三倍的石块,一路抛接着来到了办公楼的阶梯前。我看着从草丛里晃晃悠悠走出来的两条蝴蝶狗,握紧石头。
只能干点脏活累活了。
忽然我灵光闪现。
我放下石头,冲上去抱住了两条傻狗。
首先,需要声明一点。
我绝不是想要日狗……
我试着将两条狗扛到肩上,但似乎太费劲。于是我拽着它俩的尾巴,将其一路拖到了栅门处。过程很轻松,这俩傻狗根本没有反抗。
我双手抓紧那条“蝴蝶结”,开始原地转圈圈,周遭的风景飞逝,眼花缭乱令人炫目。
“吃我流星锤!”
我脚步一横,双手一松,一直被我拉着转圈的两条傻狗顿时飞了出去,突破了那层看不见的“壁障”后,像流星一样消逝在了远方。
好玩,嘻嘻,好玩。
9。()
我再一次来到了阶梯前,这一次的举动没有触发任何攻击。
噢,也不过如此嘛。
之前的那两样傻缺宠物是用来驱逐入侵者的吧。但很可惜,我不是一般的入侵者,而是绝世高手啊,哈,哈,哈!
虽然功力尽失,但我仍旧保持着敏捷的身手,就算身体变小了,智商也依旧在999+。
任何突发的事件,都破坏不了我从容不迫的心态。
我就是我,灭世魔王。
来到地球的目的自始至终都不会改变。
破坏、毁灭!
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
他妈谁在这设的陷阱!
此刻我正落在一个深度大概为五米的深坑中,坑不大,直径只比我伸展开双臂长约五十厘米。
就在刚才,我稍微洋洋自得了一些,便一个不谨慎,在楼梯前一米处,踩到了这个陷阱。
不过,你们以为这点高度就能够难倒本星人么?
真是异想天开。
没等陷阱口上方的烟雾散去,我便绷紧双腿,准备云霄直上。
然而。
我的脚往下陷了下去,无从发力。
“啥?”
我低头看去,这陷阱的正下方,竟然是一片沼泽……
这他喵的在逗我?
我用手扶住前面的墙壁,试图将腿从下方的沼泽中拉扯出来,但没想到的是,我的手居然也陷了下去……
靠……竖着的沼泽?这他喵的不讲道理啊……
我稍微冷静了一下,停止自己的挣扎,令身体下沉的速度变慢。然后,开始思考起如何脱离困境。
“哦草,是个小毛孩?”
“耍谁呢,小毛孩能弄死‘厉蛇’与‘疯犬’……卧槽还真是个小屁股!”
头顶传来声音,几个衣衫褴褛的家伙,先后探出了身子往下望来。
换做一般的小屁孩,此刻面对他们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定会无比受用。但我不一样,我是来自外星的绝顶高手,怎么能做出那么幼稚的事。
“知道老子的厉害就识相地把老子给救出来,哈哈哈!”我张狂地笑着,威胁道:“别等到我上去了才追悔莫及!”
我自认为这番话由我说出来很有威慑性,但也许是因为我稚嫩的嗓音令我的霸气大打折扣,其中一个狗东西居然将食指伸进鼻孔掏出了一大颗青绿色的鼻屎。
这是要干嘛……表示自己的不屑么?
然后,我看到他将鼻屎揉成团,用拇指作为发射台,食指的指甲盖作为推力,其余的三只手指张开,眯着一只眼睛瞄准我的脑门。
我……我警告你别太过分啊!
没来得及将心中所想道出口,便听到啪的一声,那坨青绿色的不可描述的鬼玩意儿黏在了我的额头上。
丢你老母……
呵呵呵……呵呵……打得不错兄弟,还挺准的……
“我要杀了你!!!”
我怒吼着,一时控制不住情绪,身体的冲动令我又陷下去三分。
好,很棒,很棒,妈的。
我因愤怒而喘息着。
记得以前父亲是这么教导我的。
不要在战斗中失去理智,如果敌人的行为令你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了,你就将方才所发生的事情往更坏的方向想,这样一来,你便会因为落差的对比而变得冷静。
当时我一直嗤之以鼻,认为这句话说白了就是自慰,自欺欺人。
但此时此刻我不得不借助这种方法来使自己淡定下来。
我应该庆幸,这货没有直接一泡屎拉在我头上对吧……?
啊……娘的,无论怎么想都让人觉得不爽啊……
“这小屁股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啊?”
“我可不信这小屁股能解决为我们看门的那两样东西。”
“不要以貌取人啊,咱头头不也是一副瘦骨嶙峋的样子吗?”
“喂,当会计的,不要拽词。”
我抽动着眼角,“别在上边唧唧歪歪了,一群垃圾,要么赶紧把我捞上去,要么下来打一架。”
那个被别人称之为会计的家伙,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小兄弟,激将法可没用啊,只有傻子才会上当。”
此刻我的身体沉得只剩脖子,我微微抽动了嘴角。
可以,言外之意就是说,我的提议非常弱智对吧……
“放心小兄弟,我们会把你捞上来的,不过不是现在。”
行……到时候我就大发慈悲地把你留到最后宰了。
“跟他好声好气地讲话干嘛?”
鼻孔特大的那货,此刻又将手指伸进了鼻子里,与上次不同的是,这回他伸进去两只指头,挖出一颗特大号鼻屎,直接将我眼中的月亮给挡住了……
“哟,这颗打人或许会有点疼欸。”
你妈……算你狠。
我一头潜进沼泽中。
我选择死亡。
记得上一次在母星的重压测试下,我的憋气时间是多长来着?十五分钟?二十分钟?
忘记了,那是年深久远的事了。
我闭合眼睛,耳朵拢住耳孔(生理构造不同),鼻翼向内紧贴,用肢体感知周遭的一切。
我还在下沉,身体的移动非常艰难,附近没有任何一处借力点。
该死的,要是是以前的我,此刻一个瞬发的力道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不得不承认此刻的我比以往弱了千倍万倍。
这时我被这莫名其妙的沼泽陷阱给困住,说明我对人类的认知还不够充分。再贸然进攻可能会有许多难测的风险,看来暂时不能轻举妄动了,先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基本情况再做打算吧。
可恶,虽说“忍”也是身为一名行星摧灭者的基础之一,但被人扔鼻屎的这口恶气,无论如何都令人难以下咽。
那就将这些个货杀了再从长计议吧。
身体还在下沉,继续下沉。
我不信了,这沼泽未必还是个无底深渊?
只要给老子碰到地面,沼泽也好粪坑也罢,通通都逃给你看。
我在心中默数着时间,一分钟,两分钟,这滩沼泽,仿佛没有尽头似的,我无止境的向下坠落。
我又不禁地冒出了不太好的念头,该不会……除了生物之外,沼泽这玩意儿也是被人操纵的吧?
正当我这么想时,下方一股作用力传来,是绳索结成的网。与此同时,沼泽停止了对我的吞噬,竟将我向上送回。
10。所谓绳艺()
“喂,我说,就不能缠得雅观一点么?”
此刻我被绑得像一条春卷,手被钢丝绳索固定在了我脊背后面的柱子上。这儿是一个比较大的空间,从侧面的窗户来看,高度大概在四楼。
“而且还贼他汪不舒服。”
我试着在绳索中抽动了两下身子,绑得太结实了,脱离大概需要一段时间。
“雅观?舒适?你把我们当捆绑调*教师了?”
不知从哪里传来了吐槽的声音,让我找不到说话的那人,不过周围的目光倒是出卖了那家伙的位置。
“厉害呀懂这么多?”
“仔细给我讲讲那是什么个玩意儿呗?”
“咳咳……我只略懂一些绳艺而已……”
“没想到除了会计之外咱这还有有文化的人啊。”
“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文化最后不还是混得跟我们一个下场。”
幽暗的环境中只有月光辉映与几缕烛火摇曳,在我的附近里里外外几十人围成了一个大圆圈。
“肃静。”
发出声音的是我面前这人,他坐在我正对面,身下是一张破破烂烂的沙发,他仰躺在背垫上,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审视着我。
“你是,什么人?”
一字一顿,听得出这货尽其所能地在装逼。
“外星人。”
我不假思索地答道。
“喂你这小屁孩不要太嚣张啊!头头问你话呢!”
我讲的是实话,为什么就没人相信呢?地球上尽是些蠢货吗?
眼前这被人称为头头的家伙,脏兮兮的短袖衬衫上面画满了充满沙滩气息的图案,宽松的大马裤下,是骨头一般消瘦的双腿。他调整了一下坐姿,修长而又孱弱的手指,从他手捧的那副键盘拂过。
尼玛也是够奇葩啊,你手捧猫也好狗也罢,拿盆盆栽都比拿个键盘有逼格吧?这算什么?戒毒失败的网瘾少年?
“我,换种方式问你。”
这货说话的一停一顿此刻让我感觉更像是命不久矣的微弱喘息。
“谁,让你来的?”
我语气轻佻:“想来我就来咯。”
“目的,是,什么?”
“睡觉。”我说。
面前这人皱了皱眉,向我又确认了一遍:“什,么?”
“找个舒服的地方睡觉。”我虚着眼对他说道:“还有,两个字就请不要停顿了。”
“o,噢。”
干……有点忍不了啊,连音节都要停顿了是吧……
“我少了一条蛇,和两头猎犬。是你干的么?”
这货问问题的速度太慢了。
“是我干的。我不知道那些傻东西的原理是什么,但我觉得它们的智商需要续费了。还有,不要问我为什么要干翻它们,这个问题太愚蠢了,你可以试着问问你的手下们,狗咬你,难道你能忍得住不反咬它吗?”
在我话音落下后的零点五秒,周围这一片人,不约而同地整齐摇头。
干,一群逆来顺受的弱逼。
“跟狗有什么可计较的啊……”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思想还这么幼稚。”
“依我看,外面那事儿八成不是他干的噢。”
“对对对,小孩子想吹牛罢了。”
喂……这群人怎么就让我这么火大呢……
他们的头头低头思索了一阵,头也不抬地说道:“三儿,把这孩子带到你们组去。看好他,别让他像上一次那几个孩子一样跑了。”
“好嘞。”
一个尖耳猴腮的家伙跑到我身旁来,将我背后的绳索解开后又绑住了我两手手腕,手握着绳索的延长部分将我牵走。
小看我?不信是我干的?
“哎~这年头还有送上门来的小羔羊。”猴腮脸看了我一眼。“可怜的小朋友,今后你就得为我们办事喽。”
呵呵呵……今晚你们就得死。
“小鬼,你没有父母吧?”
他拿着一盏蜡烛,带我走过昏暗的楼梯。语气从之前的猥琐兼凶恶转变成了柔和的语调。
周围没人,他放松了警惕。我活动了一下腿部,绳索令我难以施展拳脚,只能艰难前行。
“呵呵,不想说话吗?能理解。从你这身衣服我就能看出来你也是无家可归的孩子,不然也不会找睡觉的地方找到这儿来。”他笑着。“我那个被妻子拐跑的儿子,现在应该也有你这么大了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