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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人那个愿意白跑这一趟,谁不想抢点东西回去。因此野利刚宪这么一说周围的几员副将、偏将都一阵大笑起来。
有人道:“就是,宋军都被咱们吓破胆了,现在都躲在城里不敢出来了,有什么好怕的。”
“我们全是骑军,就算见了宋军,转头就跑就行了,宋军那追得上我们呢?”
“如果这一趟别人都是空着手回去,只有咱们是满载而归,也可以在别人面前风光风光,显显咱们的威风。”
就在众人的笑声中,西夏军纷纷上马,野利刚宪也不理李卫,整队出发。
这支西夏军有三千多人,确实全都是骑军,而且这时也都休息足了,因此二十里的路程不过一刻钟就到。眼看着前面果然出现一片村落,渐渐湥鹄矗迳嶂氐⒅豢创堆挑留粒惶锲灾洌杉θ辔拧9皇怯腥司幼〉难印
野利刚宪心里不由大喜,一举手中的大刀,大笑道:“兄弟们,冲进去抢呀。抢粮食、抢女人,谁抢着归谁得。”
在其他西夏骑兵眼前,仿佛出现无数的牛羊、粮食、妇女。顿时人人奋勇,个个争先,顺着村口的大道向村子里冲去。
转眼西夏军全都杀进了村子,但除了看见几只鸡狗之外,一个人也没有。野利刚宪也不由心生疑虑,正想停马看个究竟,忽然只听“扑通、扑通”的声音传来,冲在最前面的十余匹战马发出悲鸣,猛然跌倒,将背上的骑土摔了下来。原来地上早己挖了几个大坑,前面的几名骑士都跌入了深坑之中。
野利刚宪不由一怔,连忙勒住了座马,大声道:“停,停止前进。”
但一时间,那里都能停得下来,有的骑兵听见了都勒马停住,但有没有听见的还继续前进,前后相撞,队伍立刻有些混乱起来。而且又有几骑刹不住脚,也跌入坑中。
就在这时,“嗖、嗖、嗖” 尖锐的破空之声传来,只见从两侧的屋顶上出现了无数的宋兵,手执弓箭向西夏军猛射而来。
因为距离非常近,而且西夏军都密集成为一团,因此宋军几乎箭无虚发,顿时无数的西夏士兵都被射落马下,其他士兵也不知所措,而且宋军都在屋顶上,西夏军也够不着,只好在村子里四处乱撞,找地方躲遮箭矢,人马立刻乱成一团。
野利刚宪也身中两箭,好在他有重甲护身,伤得到并不重。急得在马上大叫道:“用箭射啊,我们也可以射箭啊。”
这时有一些西夏兵也眀白过来,急忙跳下战马,找地方躲避,然后也用弓箭还击。但紧接着从村子的各房屋中又杀出无数的宋兵,各拿刀枪向西夏军杀去。这时西夏军早己阵脚大乱,而且在村子里这种狭小的范围中,骑在马上反而成了累赘,因此一下子又有不少士兵被打下马来。
虽然有的西夏士兵下马作战,但他们毕竟都是骑兵,平时接受的也都是骑兵训须,步下作战并非是善长,兵器也不称手,而宋军却都是正规步兵,双方的战斗能力相差甚远,而且宋兵还有屋顶上的弓箭手支援,不一会儿的功夫,只杀得西夏军人仰马翻,尸横遍地。
野利刚宪一见,便明白宋军显然是早有准备,知道大势以去。好在这时西夏军以伤亡近半,拥挤的态度爻到有些缓和。野利刚宪大吼一声:“跟着我杀出去呀。”连续挥刀砍到了几名宋兵,然后一马当先,顺着进村的大道向外冲杀。身边的其他西夏兵见了也都纷纷催动战马,跟着他一起冲杀出去。
野利刚宪也是西夏军的有数的猛将,将手中的大刀运转如风,不管是宋兵还是西夏兵,只要是挡在他面前的,都毫不客气,一屡斩杀。就这样,野利刚宪一阵拼命冲杀,到也无人能挡。而宋兵见他来势凶猛,也不敢掠其锋芒,纷纷向两边退让,并不断攻击西夏军的侧翼。两侧屋顶上的弓箭手也连连开弓放箭,也同样射杀了不少西夏兵。
但野利刚宪身被重甲,虽然又中了几箭,毕竟没有伤筯动骨,而且现在正是生死关头,也咬牙忍痛死战,虽然西夏军伤亡惨重,但到底还是让野利刚宪冲开了一条血路,带着剩下的七八百残兵败将终于杀到了村子口。
正当野利刚宪稍稍松了一口气,只见前方马蹄臜动,又有一队骑军在村囗拦去了去路。为首的宋将厉声道:“西贼那里走,留下性命来。”
野利刚宪抬头观看,只见这宋将二十七八岁年纪,身披鱼鳞甲,骑一匹黄膘马,手中也握着一口长柄大刀。背后的大旗上写着的是一个“杨”字。身后跟着约有两千宋军,全是骑军。
这员宋将正是杨昌鹏,西夏扰边境之后,他曾数次率领大军出击,希望能与西夏军一战。但西夏军一宋军的大队人马,就立刻撤退,并不与宋军接战,令杨昌鹏也无可奈何。后来听从了杨炎的意见,釆用壁野湥Ъ嶂疲坪友匕兜陌傩杖记ㄈ氤侵校缓蠹斜Γ∥Ъ咭恢飨木
而杨昌鹏也想了一个计策。在城外选择几个村子,埋伏下宋军,却故意装作有人居住的样子,作为诱饵,吸引西夏军前来。而自己和周宏明两人各带一半的骑军,在这几个村子之间来回巡视,一但有西夏军前来,可以随时支援。
果然,在今天野利刚宪就上了当,率军杀入村子,结果却中了宋军的埋伏,被杀得大败。好不容易才杀出了重围,但杨昌鹏以经率领着骑军赶到了。
野利刚宪见了,也知道今天九死一生。因为自己一方现在都以是人困马乏,宋军却是以逸待劳,而这支宋军也全是骑军,人数也比自己要多,打一定是打不过了,逃也未必能够逃掉。不过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只能拼命了。赌一赌运气。
因此野利刚宪大吼了一声,催马轮刀,直奔杨昌鹏而来。其他的西夏骑兵也都齐催战马,上来拼命。
杨昌鹏也毫不示弱,催马迎上野利刚宪,也轮动手中的大刀,向野利刚宪当头砍下。
“当”的一声,两刀相交,野利刚宪只觉双臂发麻、虎头欲裂。身上的箭伤也开始作庝。知道对手是个劲敌,自己就算在体力充沛的情况下,不也敢轻言取胜。何况现在是力战之后,以经没有平常状态的一半,跟本就不是对手了。
其实杨昌鹏也是一名智勇双全的轻年战将,当年在乾道北伐的时候,他和毕再遇一起充当虞公亮的左右手。后来随父亲驻守西北多年,金军南侵时,又随川军东下出川作战,也立下不少战功。以二十八岁的年纪,以经升至都统制,能够独当一面,也是十分难得的事情了。只是因为杨炎的光芒实在太过耀眼,才显然不引人注意,而且仿佛也不及杨炎身边的部将。实际上杨昌鹏无论是能力还是实绩,都丝毫不逊色于曹勋、高震等人。
而他的刀法也是杨沂中所亲传的“血战刀法”。使的这口长柄大刀正是当年杨沂中纵横疆场所用的宝刀。与野利刚宪酣斗,将一口长刀使得如匹练一般,而且勇往直前,招招抢攻。只杀得野利刚宪左支右绌,眼看着就招架不住了。但依然咬着牙在免力支撑。
但这时西夏军却以经支持不住了,因为村子里的宋军也以经从西夏军的背后杀了过来。两下夹攻,西夏军自然抵抗不住,不少有人被打落马下,也有人见势不妙,立刻扔下武器,举手投降。
野利刚宪这时己是困兽犹斗,举刀乱砍乱劈,也不招架,全都是不要命的打法。但终于因为现在和杨昌鹏相差太远,虽然迫得杨昌鹏连连后退,但也不能伤到他一分。
在猛砍了一阵之后,野利刚宪只觉得胸囗隐隐发闷,知道自己以经用力过度,再也难以为继了。这时两人的刀再次相击,这一次野利刚宪再也握不住大刀,脫手而飞。杨昌鹏紧跟着挥刀猛砍,正好砍在野利刚宪的后背上,虽然没有劈开重甲,但野利刚宪遭受这一重击,也受不住了,立刻喷出一口鲜血,一头从战马上裁到下来,不省人事了。
见主将阵亡,剩下的西夏兵更是也没有斗意继续战斗下去,纷纷举手投降。三千人马除了战死的之外,只逃出去几个人,其余全都被宋军俘虏。这一战宋军可以算是大获全胜了。
杨昌鹏立刻命令士兵打扫战场,押戒俘虏,湥У阏嚼贰H缓笙蚨娇慈ィ睦锬畹溃骸白雨唬M庖怀〈笫ぃ阅阆衷诘拇衬芄挥兴镏!
第九卷 图治 四十一 金殿审议(上)
“保康军节度使,四川宣抚使、兼营田大使、臣王炎状奏:今据诸军申到收复下项:据兰州驻军都统制杨昌鹏申:三月二十九日午时,逢西贼将军野利刚宪、李卫等率马军三千余骑,渡河犯我边境。昌鹏于离兰州五里白岗村设伏,诱贼军入村,伏兵杀出,昌鹏自领军断贼后路,当阵刀斩西贼将军野利刚宪,大败贼军。斩首两千二百三十九人,俘虏七百四十人,生擒到番贼副将、偏将李卫等七人,并夺到战马一千两百五十匹,刀枪旗帜等,委获胜捷。”
这份捷报从四川传到建康时己是四月十日,这以经是从兰州到建康最快的速度了。接到这份捷报之后,朝廷上下都为之一振。这是自西夏开始侵扰大宋西北边境以来,宋军获得的首个胜仗,而且基本是全歼这支来犯的西夏军,战果也十分可观。令赵忱大为安心。杨炎说得果然没有错,这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西北就有报捷传来了。
而且这还只是一个开始,在随后的半个月时间里,建康朝廷又连续收到五份西北的捷奏,其中一份胜捷,三份小捷,还有一份是败绩。虽然后来的战果都不及杨昌鹏的那一次,但必竟是胜多败少,比起一个多月以前来,以经好得多了。可以说西北边境的宋军在渡过了最初的措手不及之后,终于稳定了下来,开始显示出自身的战斗力了。
其实就是一个多月以前,宋军也没有遭到多少败绩,只是每一次西夏军都能从大宋境內杀死并抓走大量百姓,而且面对西夏军的多点出击,同时又是全骑兵,来去迅连,这才显得宋军对西夏军似乎毫无办法。但随着宋军调整了战术,将百姓全都迁回城中之后,西夏军的优势也就大大降低了。
而杨昌鹏又釆用在城外村子里设伏,将西夏军诱入不利于骑兵发挥的村落中,首次大败西夏军。而在主动出击时,又釆用杨炎的建议,集中兵力,围歼一路西夏军。双管齐下,终于一举扭转了在一个多月以前,宋军始终被动挨打的局面。
而两员西夏军的主帅嵬名继忠和高山都见最近一段时间西夏军连吃败仗,也知道宋军以经找到对付西夏军的办法。立刻下令停止了劫掠行动,再另想其他办法。
金军也如杨炎所说一样,虽然再边境曾加了兵力,但也并没有任何有意入侵大宋的迹像。只是加强了榷场商人的管理,由其是严格控制马匹的走私,也使大宋这几个月来,收购的马匹数量急距下降。去年一个月最多可以买到两千多匹马,但到了今年,一个月能够买到二三百匹,就算不错了。不过总算是边境没有发生什么冲突事情,对此朝廷上下以经十分满意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对现在的结果都感到高兴,前一段时间借边境告急,引发朝野上下攻击新法的大臣们这时也不免有些失望。因为失去了边境的压力,反对新法的效果就将大大降低。因此私下里甚至还有有些人埋怨西夏虎头蛇尾,金囯胆小如鼠。如果再继续在边境向朝廷施加压力,说不定这时皇帝以经下旨,停止所有的新法了。
随着边境局势的逐渐稳定,反对新法的声音也大大降低。江南西路转运使史弥远首先上书朝廷,本路反对新法实际是几个拥有大量土地的大户,不满朝廷查出了他们家隐藏了大量私田挟户,才故意煽动佃户闹事,现在都以经依法处理。两浙路的制置使岳霖也上书朝廷,情况也与江西路大致相同。
而派到各地视查的御使也纷纷转回建康,带回来的消息表明,在两淮、两浙、两江、两广等地,新法实施基本情况都是好的,只是由于各地方的俱体情况不同,难免有所偏差的地方,同时有些地方也存在地方官员执行不力,甚至借实行新法之机,收敛钱财,坑害百姓的现像。这些问题基本都不出原先的预料,而且都可以逐步完善和改正的,与新法本身的对错,并无多大关系。也使赵忱大为放心。
朝中支持新法的官员这一段时间都大为得意,颇有扬眉吐气之感。而反对新法的官员也并没有垂头丧气,因为反对新法呼声最高的两湖路至今还没有具体的消息传回来,由其是激起了民变的荆湖南路,朝廷派出杨炎、王淮和內侍纪维忠三人前往调查,这都过了一个月了,虽然迅速平息了地方的民变,没有酿成动乱,但这次民变的具体原因,还没有一个完全结果。
从他们发回朝廷的公文看,调查取证的过程十分难困,许多当事人和官员不是失踪就是一囗咬定,是新法不好,再就是缄口不言。连宁乡、湘乡两县的知县都告病在家,不理县事了。
因此从表面上看,现在是支持新法的官员大占上风,但这次轩起的反对新法之争的最后结果如何,还很难预料,反对新法的官员依然还有机会。
到了四月下旬,两湖路还没有具体的结果,梁克家、洪适等人也在朝中展开了反击,坚持认为湖南路民变的直接因素就是新法害民,理由就是杨炎等人至今也没有查出别的原因来。这说明新法确实存有一些害民的地方,虽然在别的地方取得了一些成功,但并不等于就能适用于全国,就算不马上取消新法,也应该立刻停止在湖南路施行。
虽然赵汝愚在朝中竭力反驳梁克家、洪适等人的意见,但苦于对两湖路的情况没有太多拿得出手的证据来,也显得有些底气不足。因此反对新法的官员渐渐的又扳回了劣势,胜负到还未必可知。
而皇帝赵忱也有些不奈烦了,终于下旨将杨炎等人诏回建康。并且连同荆湖南路制置使魏杞,潭州知州孙涛也一起诏到建康来,要当面询问。
对皇帝的这一举动,两方面的大臣都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皇帝这是什么意思。梁克家、洪适等人也有些忐忑不安,杨炎等人本来就是朝廷派到地方的官员,因此查不出别的原因来,皇帝把他们诏回建康到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为什么连魏杞、孙涛也要一起诏回建康呢?致于要当面询问,更是奇怪,什么都没查出来,当面又能问出什么来呢?
也有人认为这表示皇帝对杨炎等人这一次迟迟查不出结果来非常不满,因此才要自己亲自询问;不有人甚至很乐观的认为,是不是皇上以经认可了两湖路的情况,因此打算停在两湖路施行新法,并而还打算嘉奖魏杞、孙涛两人,才把他们招回建康来。
梁克家和洪适当然洠в心敲蠢止邸2还衷诳蠢矗梢钥隙ǖ氖俏鸿健⑺锾蔚墓Ψ蜃龅煤芎茫钛椎热嗽诹胶凡⒚挥胁槌鍪裁炊宰约翰焕闹ぞ堇矗虼司褪腔实矍鬃匝剩峁峙禄故且谎裁挥惺裁春门碌摹2还淙皇钦庋耄睦镒芑故怯行┎话病
诏书传到潭州,杨炎等人立刻奉诏,回到建康。
这日早朝时分,晓星残明,宫廷犹自黑沉沉的。巍峨的文徳殿上,早己灯火通明,香乞氤氲。内侍环立,庄严肃穆,鸦雀无声。殿下的甬道两旁,甲胃武士夹峙,手执旌旗仪反,屏息而立,威武森严。文武百官朝服冠冕,毕恭毕敬步向丹墀。
跪拜山呼己毕之后,文武排班肃立。赵忱正色训谕道:“如今我大宋南渡,內忧外患纷扰,如不再振作自强,只能束手待毙,故此朕才决意推行新政,以求中兴大宋,收复失地,雪祖宗之耻,扬中华之威。厼等身为大臣,当忠心竭力,尽忠王事。”
文武大臣们齐声应道:“吾皇陛下,睿思神断。臣等当竭节尽忠,以报圣明。”
开场之后,执事的內侍立刻道:“启禀皇上,现有荆湖南路兵马都总管杨炎,荆湖南路提刑点狱使王淮,入內内都知承旨纪维忠,荆湖南路制置使魏杞,知潭州事孙涛等人奉旨志阙,等候参见。”
赵忱点点头,道:“宣杨炎等人上殿。”
殿宇宫廷霎时回响着一片传呼声。不到片刻,杨炎等五人朝服整饬,走上殿来。
参拜之后,赵忱道:“杨炎、王淮、纪维忠,朕着你等三人,赴潭州查实民变原因,如今以经一月有余,不知结果如何了?”
王淮首先发言道:“回禀陛下,臣等查巡了一个月,以经可以断定,的确是因为新法不当,增加百姓负担,才激起这次民变,查巡的过程结果,都以写本上奏,还请陛下明察。” 说完之后,偷偷看了梁克家和洪适一眼,两人也向他微微点头。
赵忱微微一笑,道:“好一个新法害民?但居朕所知,湖南的事情,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这话一出,大殿上立刻一片哗然,群臣都议论纷纷。而在王淮、魏杞、孙涛等人耳中,却不並于打了一个炸雷,一时间张囗结舌,说不出一句话来。梁克家和洪适心里也哆嗦了一下,不明白皇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第九卷 图治 四十二 金殿审议(下)
这时赵忱又道:“杨卿,你来说吧。”
杨炎这时才从容道:“回禀陛下,这次民变并非是什么新法害民,仍是有人故意煽动百姓闹事,以阻扰新法施行。”
众臣听了,立刻又是一阵议论,王淮扭头看着杨炎,厉声道:“杨大人,金殿之上,你岂能信口雌黄。” 然后又立刻转向赵忱,道:“皇上容禀……”
他的话还没有话完,立刻被赵忱打断,道:“够了,先不要说了,是真是假,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说着,看了一边的执事内侍一眼。
那内侍立刻会意,扯着鸭公嗓子,高喊道:“宣知宁乡县事郑文意、知湘乡县事袁奎上殿。”
一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王淮、魏杞、孙涛三人都脸色大变,连在班列中站立的梁克家和洪适也都不禁有些发抖,如立针毡一般。由其是洪适,脸色都白了。
不多时,两名七品知县各自身穿官服,先在大殿外,参见赵忱。然后才走进大殿中来,跪伏于地。
赵忱道:“郑文意、袁奎,在你们两人治下县所发生民变之事,究竟原因何在?”
郑文意跪奏道:“启禀陛下,微臣治下的宁乡县发生的民变乃是因为本县的巨富孙知行所为,因为朝廷施行经界法,清丈土地,查实挟户,孙知行为了逃过家中所隐藏的田产挟户被朝廷查出,故此才煽动庄中佃户闹事,围攻县衙,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