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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国魂-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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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唯一的指望何绍明,此刻刚刚回转,远水救不了近火。就算何绍明忠心国事,提师千里,能在日军叩关前及时赶到,也只是断了日军一只钳子。绝对没有可能,在日本第三军杀进直隶前再挥师南下,挡住日军。

入冬的北京城,天气总是阴沉沉的。稀溜溜的北风,卷着枯枝烂叶、废弃的纸张在各个胡同里胡乱地飞舞。街头巷尾行走的老百姓,一个个都低着头,满脸的忧愁。就连最重面子的旗人爷们儿,这会儿就算是一口气顶了三泡大烟,也提不起精神头。大家伙都在想着,这大清还有出路么?

一片阴云惨淡当中,就连话语都透着一股子绝望。

“这打的什么阵仗……六七万人头,就是戳那儿不动,也能顶个七八天吧?”

“以前打败了,还能拿雌鸡司晨说事儿……如今圣主都出来掌权了,怎么还这样?我看这大清……够呛咯。”

“调何大帅进京勤王!何大帅手下五万虎贲,个顶个的英雄好汉,只要大兵一到,小日本就得土崩瓦解!”在这一片哀鸿之中,总有些反对之声。

说话的人底气十足,旁听者只当他说了笑话。

“勤王?姥姥!老佛爷能眼看着关东军入京?别忘了,他何大帅可是最受皇上宠信,汉军旗楞是给了盛京将军的头衔,这是多大份量?光绪爷要是敢提这茬儿,老佛爷就得……”

说话说七分,里头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执掌大清半辈子了的慈禧,是绝对不会让一支与帝党瓜葛颇深的军队进了京城。

就算局势再危急也不行!帝党的军队进了京城,这是什么意思?宫变啊!

要是真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慈禧就不是慈禧了。老佛爷虽说在军国大事儿上不明白,可说到心计手腕,就连一时俊杰李鸿章都不是个儿,更逞论旁人了。

方才说出这话的人,略一琢磨,便明白其中就里。好不容易提起来的心气儿,顿时烟消云散。萎靡着身子,意兴阑珊道:“圣主……何大帅……诶!党争误国啊!难道这大清朝就没指望了?”

“散了吧,散了吧……爱新觉罗家都不要这个天下了,咱们跟着着什么急?”

市井间风言风语,语调悲观,朝廷里更是如此。

盖平溃败的消息刚一传来,前一刻还意气风发的帝党,立刻就成了没头苍蝇,呼啦啦蹿到帝党领袖翁同龢府上,求着老中堂拿个主意。对于他们来说,胜也罢,败也好,这些都无所谓。反正大清也不在乎那些海外飞地,更不差那么点儿银子。重要的是,这噩耗传来掀起的漫天波澜。要知道帝党可是主战派,正是通过此次战事,才把光绪抬到了前头。倘若失败,西边儿那位一准儿站出来,翻翻手,就能让帝党一蹶不振,而后光绪还得老老实实待后边儿去。

“中堂!京畿附近的兵力已经抽调一空,眼看着小鬼子就要叩关,您得拿个主意啊!”

“调兵!北洋不行了,还有南洋!再怎么说,各地督抚也不能眼看着京城失陷。”

“调兵?哪儿来的兵?就是赶到京畿又顶什么事儿?辽南六万大军都挡不住,还能指望那些乡勇?事到如今,只有请何绍明进京!”

“荒唐!你这是逼着老佛爷查办咱们。前脚送了消息,后脚老佛爷就得动手,调北洋李鸿章进京。哪个远哪个近?”

“事到如今,也只有奋力一搏。难不成眼瞅着圣主被囚?”

堂子里乱哄哄吵成一片。前些日子还红光满面的翁同龢,这会儿整个人瘦了一圈儿不说,眼窝塌陷,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苍老的十岁。就连身上那股子文人的儒雅之气,也荡然无存。眼瞅着下面众人越吵越凶,翁同龢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胡闹!大敌当前,自乱分寸!一个个都成何体统?”

翁大中堂一发火,下头立刻安静了下来。

翁同龢舒展了下身子,慢慢撑起了来,皱着眉头道:“局势还没坏到那种程度,各位多心了……想当初何绍明提兵五百,不也是来了个千里奔袭么?这都三、四……六天了吧,就算没到辽阳,也到盛京了。不出三日,等何绍明带兵赶到辽阳,日本人就不敢再南下。”

说话间,已经在堂子里踱起步子:“至于威海……那是李鸿章的地盘,不调北洋的兵说不过去。去请了旨意,一定要把北洋兵都调到山东去,一来可以抵挡一阵,二来……”二来,也是怕后党狗急跳墙,赶在帝党前头来个宫变。

帝党领袖翁同龢如此沉着,且不论是真的还是装的,总算将其他人等的心安定了下来。眼前的国战,不单牵扯着两国间的胜败,更是牵扯着两个国家的政治走向。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反过来西风压倒东风。在翁同龢看来,老冤家李鸿章这回肯定是倒台了。眼下要不是有西边儿那位保着,恐怕早就论罪发了军台。刻下最重要的事儿,就是把北洋的势力一扫而空。只要断了老佛爷朝外的最大臂助,大事犹有可为!

正在老翁深思的时候,猛然自己的头号心腹文廷式从外头急匆匆走了进来:“中堂!世铎、庆王爷撺掇着十几位大臣、王爷,往园子里去叩见了。后党恐怕等不及要动手了!”

帝党在秘密集会,后党那边儿就更热闹了。军机大臣徐用仪与孙毓汶直接跑到总税务司赫德家里,一番哭诉,请求各国调停。话里话外说白了,只要停战,大清愿意接受任何条件。

紧接着,在领班军机大臣世铎撺掇下,十几位满洲权贵,大臣、王爷,急急地赶到了三海请见太后老佛爷。

三海园子,乐寿堂内,慈禧半靠着软榻,手捧着火炉,脸色深沉如水,看不出喜怒。

跪在前头的庆亲王奕劻侧头跟身边的世铎打了个眼色,而后又叩拜了下去:“老佛爷,这仗不能再打下去了!旅顺丢了,盖平丢了,威海眼瞅着也得丢。再打下去,早晚会让日本兵逼上京城。何绍明手下的关东军是挺能打的,可是远隔万里,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那头,世铎也附和着道:“老佛爷明鉴万里,关东军全身是铁能撵几根钉?在朝鲜不过是侥幸赢了几仗,可那毕竟是化外之地,无关痛痒。现下日本人可是打到了祖宗龙兴之地,还直接威胁到了京师。老佛爷,奴才等恳请老佛爷出来主持局面,万万不可搅了祖宗清梦,让日本兵逼上门啊。”

“皇上哪儿知道什么打仗?都是翁同龢撺掇的。短短半年,银子打了个精光,就连兵都打了个精光,咱们还拿什么再打?”

“老佛爷!朝中奸臣当道,诱惑圣主,老臣恳请老佛爷出来主持大局。”

底下跪着的一票大臣王爷,一个个面色沉痛,就差痛哭流涕了。

端坐在榻子上的慈禧,总算有了点儿笑模样:“皇上到底还是年轻,经不起撺掇,遇事儿没个主见,难免做错事儿……话说回来,皇上少不更事,老翁撺掇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提个醒?就眼瞅着那帮子酸秀才祸乱朝政?”

底下人等一个个都伏低了身子,嘴上连连称着有罪、惶恐。

老太太吸了口气,而后嗤笑一声道:“这仗打成这样,我看着也差不多了,难不成还真让小日本进了京城?这打仗啊,不是见天儿下旨意就有用的,兵啊饷啊,什么都没有还拿什么打?……当初皇上可是给哀家下了保票的,我倒要看看,都快让人家打上京城了,他还怎么话儿说。”

下头人一听,顿时心里就乐开花了。老佛爷松嘴了,只要一站出来,就万事大吉。这些日子以来,他们这些老臣实在被帝党逼迫的太狠了,几十年下来的权位朝夕不保。跟小日本的输赢不重要,只要老佛爷肯站出来,那以后还是好日子。

当下,徐用仪叩首道:“老佛爷,当务之急是赶紧停战,再打下去还不知道要费多少银子,死多少人命。大清,不能再打下去了……老臣恳请老佛爷下旨求和。”

“臣附议!”

“奴才也附议!”

慈禧右手一抬,旁边儿的李莲英立刻会意,伸出左臂搀扶着慈禧起了身子。“准了……左右日本人又不是要灭了咱们大清,图的无非是那么几块地皮,再要点儿银子。这些大清都不缺,给了就是了。明儿走走各国公使的门子,探探消息。要是有人乐意充当中间,那就尽早把事儿敲定了。”说话间,已经站定在了乐寿堂门口,慈禧抬头瞧了一眼昏黄的天色:“大清朝风雨飘摇这么些年,也经不起折腾了……哀家让皇帝可心折腾了够,瞧瞧眼下都成什么样子了?也是时候让皇帝懂点事儿。”

当初小鬼子打上门,搅和了慈禧的寿辰,慈禧也是一肚子的气。再加上后党有一个算一个,实在没有懂这些国际大事的,也就由着光绪去闹腾了。在慈禧看来,北洋顶在前头,打仗的是李鸿章,而李鸿章可是慈禧的人,这要是打赢了,也会把功劳算在后党头上,帝党只能在一边儿瞧着。没成想,北洋竟然如此不济,一败涂地。而且,还突然就冒出来个何绍明,带着大兵愣是把朝鲜的日本兵打服了。谁都知道,何绍明当初可是走的翁同龢的门子,深受光绪宠信。帝党完全就有机会趁着何绍明的胜绩,牢牢把持了朝堂,而后将后党打压干净。

总算是峰回路转,两个后党期待的噩耗传来,老佛爷总算是有了出面的机会!

待慈禧这直白的话说完,下头跪着的后党众人,一个个已经是喜形于色。连成片的歌功颂德之声不绝于耳。

这一天,帝党愁眉不展,后党弹冠相庆。而对于此前出尽了风头的何绍明、关东军,这会儿大家都不再去关心。他们只知道一件事儿,京城风潮云动,不日必有骤变!整个战事与朝廷里的诸公来说,已经不再重要,甚至已经彻底放弃。

怏怏天朝,此刻,从上到下已经对这场战事彻底崩溃!

(第一更送到,今儿继续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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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七清失其鹿(一)

公元一八九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太子河畔,东京城。

北风猎猎,乌云滚滚,阴沉沉的,眼看着就要飘下雪花。整个太子河已经完全结冰,河道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南方几百里外的战事,丝毫没有影响到此处的景致。麻雀纷飞,到处寻找着遗落地面的植物种子。一只松鼠在雪地里蹦来蹦去,寻找着昔日藏起来的松子。

骤然,松鼠挺直了身子,竖起了耳朵,眼睛定定地朝着不远处的河道看着。而后,掉头就跑,瞬间便钻到了自个儿的树洞里头。

‘卡兹’一声,先是一只马蹄率先踏入了河道,而后‘卡兹’之声不绝于耳,数百骑战马载着骑士,哗啦啦地踏上了冰面。而后滚滚朝对岸开去。最前方的一名骑士,单手擎着一杆关东军军旗,任凭北风呼啸,依旧不用另一支手辅助。直直地树着旗杆,一手掌旗,一手控弦,面色就如同这关外的天气一般,冷酷异常。

骑兵刚刚过去,须臾之后,便是成千上万只高腰皮靴,紧跟着踏入了冰面。从天空中斜斜俯视下去,只见小桥两侧的河道上,到处是墨绿色扛着步枪的士兵,那条并不怎么宽阔的小桥之上,一辆接一辆的马车,拖拽着大炮的战马,接踵而过。先头的马队已经上了对岸,而后头还不断地有士兵继续踏入冰面。

再往后瞧,数百面招展的红旗之下,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墨绿色海洋。军官就算没有下令,士兵们依旧保持着平日的习惯,自觉地踏着整齐的步伐。一个个步兵方阵中间,间或有四人抬着的马克沁,肩扛的迫击炮、火箭筒,军官走在队列前头,一身笔挺的墨绿色呢子军装,裤线都是笔直笔直的。千军万马前行,除了‘踏踏’的脚步声,就是偶尔传来的战马嘶鸣之声,数万人的队伍,除此之外竟然是鸦雀无声。

何绍明依旧保持着这几年养成的习惯,骑在马上,就跟在队伍中间。而在他身后不远处,就是专门给佩顿安排的马车。当日过了鸭绿江,在九连城见过了惊吓未定的佩顿之后,何绍明根本就没休整,而是坚持跟着大军前行。他心里头琢磨的很透亮,军队就是这么个地方,上行下效,他整天在部队里头跟着一帮大头兵摸爬滚打,谁会在关键口上给他卖命?

所以,无论这会儿何绍明心里到底怎么想,表面上,他都得装出一副与士兵同甘共苦的架势。

瞧着何绍明虽然骑在马上,可心思明显飞到了后头的马车里,小舅子额鲁忍不住嘟囔道:“姐夫……大帅,眼下又没有战事,只是赶路,您犯不着跟我们一起受苦。我瞧着洋夫人这几天舟车劳顿,还总挑起帘子瞧您,要不,您上后头陪陪?”

也没等何绍明回话,旁边儿的凯泰已经是一鞭子轻轻砸了下来:“哪儿那么多废话?大帅这叫跟咱们同甘共苦,学着点儿,不知道别瞎说。”

何绍明微微撇嘴一笑:“我倒是想啊……你们什么时候把小鬼子赶回姥姥家,老子就见天什么都不干,专门陪老婆。”

一句话说完,周遭一片哄笑。无论是周围一圈儿的官佐,还是陆续从身边走过的士兵,都投来善意而尊敬的目光。何绍明就是这支铁军的主心骨,就是关东军的魂儿!只要何绍明在一天,这支部队就是打不垮拖不死的铁军!反过来,何绍明毫不怀疑,就算现在他振臂一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关东军上下依旧会毫不犹豫地杀奔北京城。“这是老子的军队!”每次心里一想起这句话,何绍明便觉得浑身血气激荡,涌不尽的豪情万丈。

坐拥雄兵,享天下之人望,还有三个如花似玉风情各不相同的娇妻,此生如此,夫复何求?大丈夫世上轮回一遭,有此境遇,无愧天地!

现如今,唯一所欠缺者,就是要将这天下变个颜色!

京城种种风闻,一早就让驻扎在京城的裴纬整理成了电报,电告了何绍明。辽南盖平大败,日寇一追上百里,已经拿下了耀州城(今铁岭),诸军谈日人色变,无一敢战;威海也是紧急,日本第三军在小松亲王的亲自督战之下,连连发起攻击,已经扫清了前进道路上的障碍,直逼威海卫。一时间,南北两个门户大开,随时都有危及京师的可能。

朝野上下风潮涌动,求和之声,已经隐隐占据了主导。就连半吊子智囊裴纬都敢下定论,威海一失,老佛爷必定重新执掌权柄,而后派出特使赴日乞和。

穿越而来的何绍明,早就知道会有今天。而且,潜意识里,他一直认为这是一个大好的时机。清廷乞和,自己跳出圈外,独善其身,必汇聚天下人望。只待清室失德,签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便可振臂高呼,揭竿而起。那时候,大势所趋之下,挥师南下,一举可定天下!穿越以来一直要推翻满清的夙愿,便可提前得偿。

这个想法,一直如同毒品一般,时刻在他脑子里头转着。诱惑力太大了!

可是他不能,不但不能,还得做一回满清忠良,用自己最大的气力,用尽关东军上下的能量,拼尽全力地去打这场战争。因为他知道,日本正是源于此,得了两块富饶的殖民地,得了两亿三千万两银子,变成暴发户之后,彻底完成了工业、军事、经济的转变,从而一直欺压了国朝五十多年。

早晚有一天,老子拎着大锤把这个朝廷砸个稀巴烂!何绍明愤恨地想到,脸色不自觉地表现了出来。

一直偷眼看他的魏国涛沉吟了一下,仿佛猜到何绍明心思一般,开口道:“大帅,既然已经拿定了主意,又何必想太多呢?”关东军双壁,一个笑面虎,一个冷面王。秦俊生虽然中日挂着戏谑的笑意,可这位参谋长大人越来越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功利主义者。他始终对何绍明放弃这个天大的机会,耿耿于怀。与之相反,魏国涛一张死人脸的背后,是一颗**澎湃的心。何绍明丝毫不怀疑,为了这个国家、民族,魏国涛绝对会搭上自己的所有,包括生命。

所以,从一开始何绍明便把秦俊生放到了参谋长的位置上,而下放魏国涛统领部队。

转过头,何绍明施施然一笑:“国涛,别琢磨了,既然早就定下了调子,就断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我是在琢磨啊,这姓爱新觉罗的都不要他们家的祖坟了,老子还得上杆子不是买卖地帮着他们家保住,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这话一出,额鲁已经瞬间变了脸色。他的身份实在特殊,何绍明一直将其留在警卫营,根本就没让他接触过多关东军的隐秘。这样的话语,尚且是第一次听闻。他立马转了头,却瞧见身旁的凯泰一脸的坦然,仿佛根本就没听到一般。这不由得让他有些惊奇。要知道,凯泰可就是姓爱新觉罗。

仿佛刻意要打击额鲁一般,凯泰嗤笑一声,嘴角上挑,带动了那条长长的疤痕,看似狰狞地微笑道:“皇上也许是真想好好整顿整顿这个江山社稷,可惜志大才疏,性子不定。瞧瞧他身边的那些人物,翁同龢、文廷式……除了书生就是清流,一张嘴能把死人说活,一动手办事儿却准保办砸咯。……真正的大权,可都在西边儿那位手里头攥着呢。两边儿斗了有些年头了,我瞧着,皇上这次八成又要输。”

这话说的,调侃意味十足,半分尊敬都欠奉。很难想象,这位何绍明的亲兵头子,竟然是位姓爱新觉罗的贝子。

话锋一转,凯泰笑道:“大帅,眼看着就到辽阳了,掐指一算,咱们一去大半年,如今重回故地,有何感想啊?”

何绍明深吸一口,冰冷的冷空气冲入胸腔,整个身子不禁打了个冷颤:“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啊……”

黄镛虽然在美国出生,可从小就学了国学,听闻何绍明咏词,当即笑道:“大帅颇有兴致,这是首词吧?不知可有全文?”

何绍明哈哈一笑,随即朗朗诵读道:“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一口气将太祖的诗词咏诵完毕,何绍明只觉得将胸中的郁气一扫而空。此刻,豪情万丈的他,完全可以体会,当日太祖指点江山时的心情。雄兵在手,天下我有!

而现在,他首先需要做的,就是全力打好这一仗。

带着满面的豪情,丝毫不理会周遭被震得有些发傻的手下,一催马,急蹿出去几步,而后才传来一嗓子:“快些走,赶到辽阳吃午饭。而后全军休整一天,隔日,发起总攻……不想让张成良那小子吃独食的话,就赶紧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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