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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国魂-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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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崩离析。如果按照历史的本来面目,加上慈禧本身如同前文说的,并非真的反对变法,可以说,慈禧动的这场政变反倒是挽救了国朝。

而如今,随着何绍明的强势出现,一切都不同了。享天下人望,坐拥十万雄兵在手,那个朝廷最后挣扎之下所作出的做大努力已经化作了泡影……也就是说,何绍明南下已成定局!

二八六命运的抉择(十一)

天津近郊。

初秋时节,天儿稍微有些凉。大清早的,微黄的草地树林里头,都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雾。一行人马,几十号穿着西洋式呢子军衣的人等,就在这一边晨光中缓缓在林子里往外踱着。时不时的,林子里会传出一声枪响,而后惊起一片飞鸟走兽。

一声,随着枪响,一只兔子应声倒地。硝烟未散的枪口之后,是凯泰那张纠结着的刀疤脸。

“大人好枪法!”

“老二,你又输了,咱们大人是从朝鲜一路杀回来的。这枪法能差得了?”

“认赔认赔子就一壶烧刀子了,都给大家伙了!”

看着一名手下垂头丧气,凯泰不由得会心一笑,而后复又皱起眉头来。打离开京师,凯泰一行人等便走走停停,游山玩水。将京畿附近有名的景点逛了个齐全,如今这都是三天之后的,还没到小站军营。京城里头风起云涌,后党对维新派所动的致命一击,压根儿就没传到众人耳朵里。

某种程度上来说,凯泰此举未尝没有刻意躲避的意思。后党与维新派之间的实力差距,让他清楚地看到了结局到底如何。他凯泰手里头的七千禁卫军就算是再能打,处在荣禄三万新军包围之中,能有什么作为?就更别说出京师前,陕甘练军入京的流言已经漫天飞了。以七千而敌十万,别说他一个凯泰,粮草军械都在人家手里头把握着,就算何绍明亲来也未必能讨好。

若不是实在放心不下一手带起来的七千弟兄,他凯泰真想就此一走了之。往北走,只要到了关东地界,从关东军一路走出来的凯泰还能差口饭吃?而且,他已经意识到,朝廷此举,必然引得何绍明有所动作。一头是待自己有厚恩的大帅,一头是养育自个儿的满清朝廷,处在夹缝里头,面对着不可预知的未来,凯泰一时间不知何去何从。

“何帅应该会南下吧……”凯泰呢喃着说了一句,而后神色一正,大声道:“出来三天了,咱们也该回返军营了……就是不知道荣禄有没有所动作,孙二彪!”

“在!”

“你带几个兄弟先行去探查一二!”

“是!”

方才那名打赌输了的禁卫军军官,一改丧气模样,上了战马招呼几个士兵冲出树林,直奔管道而去。

瀛台。

光绪低着头,默默从板桥踏上这个叫瀛台的湖心小岛,走了几步,才现没有人跟着。

他回头一看,李莲英正指挥太监按动桥上机关,桥断了。

光绪又惊又怕,喊道:“你把桥弄断了,朕怎么回去?”

李莲英也喊道:“老佛爷旨意,皇上以后就待在瀛台,哪儿也不用去了……”

站在三面环水,一面断桥的孤零零小岛上,光绪闭上眼,任苦涩的泪水流下来。

西苑内,李莲英问宫女:“老佛爷呢?”

宫女指着一树绿荫说:“她老人家说要清静,一个人躲在那边哩!”

李莲英向宫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朝树阴那边走去。

透过浓荫缝隙悄悄望去,李莲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树阴掩映间,草地上,太后老佛爷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一个人正在跳舞哩!而且,嘴里还哼着小曲!

李莲英背过声来,在心底叹息一声,“可怜的皇上……”

监狱,虽然是白天,但狱内却真正是暗无天日,通道两边墙上点着的灯油,像点点鬼火,愈将这里衬托得阴森可怖。

谭嗣同坐在阴暗潮湿的号子内,双目炯然如电,倔强嶙峋,峙如山岳。

他抚着崩霆琴,脑海里突然响起自己说过的话,“雷电劈倒了它,是要我来成全它!我要用这残干做一具古琴,让它铿锵之声长留天地……”

通道尽头传来沉重的开铁门声、杂沓的脚步声,跟着响起狱吏的喝叫:

“带人犯杨深秀一名……”

“带人犯杨锐一名……”

“带人犯林旭一名……”

“带人犯刘光第一名……”

“带人犯康广仁一名……”

听着铁镣啷当和狱吏的喝叫愈来愈近,谭嗣同脸上浮现出一丝轻蔑的微笑,他盘腿坐好,将崩霆琴置于膝上,敛神收气,手指起落,琴声伴着一曲悲歌响起:“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

“带人犯谭嗣同一名!”狱吏和一群刽子手出现在号子门口。

那歌声却更加高亢:“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实在对不住大家伙,近来换了新公司,今儿跟领导一通聊天,一直到一小时前方才回来。没说的,字儿少了,也不好意思问大家伙要银子,一章免费的好了。)

二八七

一六年九月二十一日,宣武门外菜市口法场。(文*冇*人-冇…书-屋-。电子书)

说起这菜市口,那可是赫赫有名。有清一代,每逢秋后朝审,在京处决犯人众多之时,由东向西排列,刽子手执刀由东向西顺序斩决。所用鬼头刀五柄、凌迟分尸刀十柄,现存于历史博物馆。旧时,犯人被押出宣武门(顺承门),过断头经迷市,送往菜市口法场,就不可能有生还的希望了。犯人被杀后,尸体被人运走,血迹即被黄土垫盖上,尔后便有人在此卖菜,菜市生意兴隆,故菜市口由此而得名。

慈禧太后动宫廷政变夺得政权,实行次垂帘听政时,受咸丰皇帝遗诏的八位赞襄政务大臣中的肃顺,就是在此被杀头的。而今,继肃顺之后,菜市口又迎来了一批大有来头的‘客人’。

刚过午时,菜市口已经是人山人海,大家伙儿都眼巴巴地等着。今儿斩杀的可是‘反贼’,得了消息的老百姓呼啦啦来了上万号人,不少的人已经揣好了银子与馒头,等着鬼头刀下去,就给刽子手上银子换血馒头。这反贼能耐大,听说连皇上都给蒙蔽了,那要是吃了反贼的血,一准儿包治百病,没病也能强身健体。

一会儿的工夫,只听净鞭开道,铜锣不断,打宣武门过来一票押着囚车的官差。一溜六辆囚车,里头关着穿了囚靠锁链的‘反贼’。杨锐人等只是唉声叹气,想他杨锐一心推动变法,不想慈禧不但对自己下了毒手,还连皇上都给囚禁了,这可是明明白白的政变!有此妖后持政,大清国无望矣!年龄小的林旭等人,这会儿已经哭了鼻子,他琢磨不明白,怎么听皇上的话反倒成了反贼。唯独一个谭嗣同,一路喊着唱着‘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反贼来了!来了!”

眼见着囚车到了,人群哄的一声炸开了。什么烂白菜叶子,土坷垃石头子儿全都招呼了过去。不少人已经骂翻了天。这会儿的老百姓,正如大文豪鲁迅笔下的国人一般麻木不仁,更没有什么大是非的观念。只抱着一个心思,既然朝廷说这帮人是反贼,那就是反贼。

一会儿的工夫,囚犯依次带下,脖子上插了牌子,强按着跪了下来。对面的监斩台上,刚毅眯缝着眼睛,一阵的得意。眼睛盯着谭嗣同,鼻子就差朝天了:有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谭嗣同啊谭嗣同,你小子也有今天!

刚毅可是正经的满洲权贵,按理也轮不到他来干这差事。可刚毅一狠心,特意跑老佛爷跟前讨了这差事,就是为了出口气!当初在军机处里头受的屈辱,他可一直记挂着呢。

阴狠一笑,刚毅身子前倾,低语道:“谭嗣同,你可想到也有今天!放心,你刚毅爷爷不是记仇的主儿,待会儿一准给你个痛快的。”

谭嗣同傲然抬头,与之对视,那愤怒的眸子盯得刚毅直毛:“乱臣贼子,罔顾圣恩!刚毅,今日情势如此,我谭嗣同就在下边儿等着,等着来日你刚毅被天下人撕成碎片!”

“还天下人?”刚毅指着周遭道:“谁是乱臣贼子?你谭嗣同瞧瞧周围,上到读书士子,下到贩夫走卒,哪一个不是恨你们入骨?你们不但得罪了全天下人,还将这大清江山搅和了个天翻地覆!老佛爷慈悲,应天下所请出来重整河山,赐你们一死,而不是凌迟处死已经够可以了。”

谭嗣同眉头一蹙,瞧着周围吵嚷激愤的人群,心里头可谓是哀莫大于心死。心中激愤,随即开口道:“百姓不过受了你等迷惑!刚毅,你别得意,你杀了我们囚禁了皇上,就不怕何绍明顺势南下?到时候你才是毁了大清两百年江山的罪人!”

刚毅得意一笑道:“何绍明?说起来爷还真不怕!荣中堂一早来了消息,你们的同党凯泰已缉拿归案,禁卫军剔除了一干军官,如今情势稳定。山海关一线算上新军、练军,足有十万之数。另外,朝廷可是跟曰本人商量好了……”被谭嗣同这么一激,刚毅差点就把头些日子清日密谈说漏嘴。还好,他还有点儿理智,临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曰本前相伊藤博文不但没有,反倒悠哉悠哉地住了下来。等到政变一结束,慈禧犯难了。这维新派铲除个差不多,唯独走了个康有为,估摸着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不足为惧。可暂时性地把光绪囚禁起来,只是一时之策,时间一久,天下督抚得了消息必然反弹,最最怕的就是何绍明以此为借口南下。是以,围绕着如何处置光绪的问题,朝廷里头争论不休。

就这个光景,伊藤博文突然递了国书,说是要与大清缔结盟友。慈禧不明所以,派了荣禄前去商谈一番,却带回了个好消息。伊藤博文直言不讳,说北方的叛军何绍明,不但是清国的敌人,还是曰本的死敌。这盟约,就是为了辖制何绍明而定。

而根据盟约,倘若何绍明有异动,曰本将派遣6军直接从朝鲜动军事行动,用以牵制何绍明的关东军。慈禧等人正是没招没落的时候,听闻有此好事儿,怎能放过?何况根据密约,朝廷付出的只不过是不在自己手里头的北朝鲜。

商谈不过两天,密约就定了。刚毅可是后党中坚,自然知道此事。

话说了一半,刚毅有些不爽。正这个光景,旁边的小吏递嘴道:“大人,时辰差不多了。”

刚毅抬头瞧了瞧天色,随即笑容满面道:“时辰已到,斩!”

脖子后的牌子被摘了下去,刽子手举起了鬼头刀,突然间,像从浮云里划破了一条长空,而谭嗣同的喊声震动了天地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刀光一闪,喊声戛然而止。

瀛台,房间里,形形的自鸣钟、八音盒一齐响了!

光绪帝从一大堆钟表和修理工具中抬起头来,这才几天的的幽闭生活,就使得他的脸如同他的手一样,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但他那双看起来充满忧郁的眼睛,却偶尔会闪着异样的光。

他将一架修好的自鸣钟摆在桌上,上好条,然后将耳朵凑上去,几乎是痴迷地倾听着“嘀嗒嘀嗒”的钟摆声。门槛外一个太监冷漠地注视着他。听着听着,光绪脸上竟露出了微笑。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朝如青丝暮成雪……”他微笑着喃喃自语。

那个太监看到了他的表情,听清了他的喃喃自语,一脸的迷惑不解。

乐寿堂,那个太监跪在慈禧面前。

“他是听着钟表走动说这话的?”

“是。”

“说这话的时候他笑了?”

“是。”

“行了,你去吧。”

那个太监叩个头,爬起,退了出去。慈禧的脸阴沉得可怕。

“小李子,你都听见了吧?”她转过脸问李莲英。

“听见了。”

“你说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李莲英迟疑一下,“奴才猜不出来……”

慈禧冷笑道:“凭你那脑瓜子,还会猜不出来?你是猜出来不敢说或是不想说……皇帝这是和我拼年龄哩!他是想着他还年轻,而我却老了,不管怎么着也熬不过他!”她眼中陡然闪着寒光,咬牙恨道:“他和乱党勾结在一起,竟然想兵围颐和园,弑母篡政!我没废掉他,只让他在瀛台反省,这么些日子了,总以为他会良心现,哪晓得他的心思愈的歹毒了!这样的皇帝,这样的儿子,我还留着他干什么!”

“老佛爷息怒……”

“息怒息怒,哀家可不是好脾气的人!”慈禧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而后来回踱着步子。若不是怕天下督抚反弹,怕何绍明趁机南下,更怕一众洋鬼子反对,慈禧早就把光绪给废了。说也奇怪,光绪这窝囊废德行,也不知怎么就好人缘,不但引得天下督抚瞩目,还让洋鬼子留意上了。

之前荣禄早就探了风声,英国佬带头,一众洋鬼子都光绪执政。如今九门还封着,消息传递不便。可慈禧知道,用不了几天,京城风云就得在天下传得沸沸扬扬。而这个时候,一向让慈禧不怎么待见的小曰本,反倒顺眼了起来。有了曰本人在朝鲜的牵制,何绍明又要防俄国人、曰本人,南下能出几个大头兵?能有半数就不错了,凭着山海关直隶一线的十万新军、练军,又是防守,慈禧就不信挡不住何绍明。只要挡得了一时,回头再抬出光绪来,有了天下人的声援,何绍明就成了乱臣贼子,不怕他不玩儿完!

慈禧收了怒气,低声问道:“荣禄这几天忙活的怎么样了?小曰本可答应了?”

李莲英垂头道:“回老佛爷,曰本人说康有为已经逃出了使馆,如今不知所踪……”

慈禧大怒:“跑了?小曰本还真可恨!”她真想派兵围了曰本使馆,将康有为捉拿,可也知道如今不是时候。毕竟,防着何绍明南下,还得指望指望曰本人。旋即道:“刚毅也是废物,怎么就走漏了风声跑了康有为?”

二八八命运的抉择(十三)

天津火车站。

站台之上,一身劲装手持步枪,标杆一般立着一圈儿留着大辫子的新军。

几声汽笛长鸣,一列火车缓缓进站。伴随着火车的轰鸣声,在一片白雾当中,领头的军官已经连连呼喝起来:“火车进站啦,都给老子精神点儿!后头乐队的,赶紧奏乐……”

管弦之声齐鸣,场面一时间热闹之极。如今这天津可是荣禄的地盘,此番荣禄戡乱立了大功不说,这一路还陪同着曰本前相伊藤博文而来,在有心人吩咐之下,这迎接的仪式规格定的很高。不但有军队维持治安,就是天津的军政大员也来了一大票。

直隶总督杨士骧就在迎接的人群里头。只是这会儿的杨士骧已经判若两人。待在直隶总督的位置之上,本就是朝廷安抚老北洋的幌子,手中的权利早就被荣禄架空了,加上性情大变,致使脸上始终都挂着一幅淡然的表情。

火车缓缓停下,中间的车厢打开,早有新军士兵抢上前,铺了一溜红地毯。待见着荣禄露头,等候的一众官员叫一声‘荣帅到了’,而后呼啦啦就抢上前去。一时间恭维声、马屁声不绝于耳。荣禄始终淡淡地笑着,神色之中一直透着一股子得意之情。

洞悉阴谋,拨乱反正,一手将一帮子康党人物抓的抓,杀的杀,有点儿名号的也就跑了个康有为。最重要的,是提前就将七千禁卫军掌握在了自己手中,彻底断绝了动乱之源。而后与曰本定下密谋,只用一块不在自己手里的海外飞地,换取了曰本人的……这一遭,他荣禄的功绩可大了!慈禧也没亏待他,其他赏赐不算,单单是文华殿大学士的名头,就让他荣禄直追自己的前任李鸿章。他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宰相,一时间权倾朝野!凡此种种,他荣禄能不得意?

荣禄没看见,就在他身后,伊藤博文也在笑,而且笑得比他还开心,笑得比他还要阴冷。清国想利用曰本牵制住何绍明,他伊藤博文何尝不想利用清国动乱无暇东顾之机,挑动这东亚大势!密约里头规定,倘若何绍明南下,曰本必动用不少于两个师团的兵力投入朝鲜南部,以军事动作进行牵制……这句话里头文章可大了去了,动用两个师团没问题,可这两个师团到了朝鲜南部之后打谁?那就是曰本人自己的问题了。究竟是打何绍明的关东军,还是打俄国只有两个团兵力的釜山,那是曰本人自己说了算!

甲午一战,何绍明逆天改命,硬生生遏制住了曰本飞黄腾达一跃成为列强国家的势头。不但6军大损,还只获得了勉强够还债的赔款。朝鲜、台湾、澎湖列岛等既定目标一个也没达成。他伊藤博文作为帝国相,自认为一代人杰,纵使因此而下台,可怎会罢休?足足密谋了两年,四千万的银子不但没有用来刺激国内经济,反倒是大笔大笔地投入到军费当中。海军在扩张,6军也在扩张!曰本人开始反思了,清国积弱是没错,可纵深太大了,幅员辽阔的土地致使只要有何绍明这样一个死硬的不投降份子存在,曰本就不可能击败清国!

而当初英国人之所以曰本,无外乎就是为了遏制俄国人的南下势头。如今俄国人的西伯利亚大铁路还在修建当中,远东的兵力薄弱的很,曰本趁此动攻击,不但能取得既定的胜利,抢夺一部分东亚权益,更能获得英国人的。如此一举两得之举,两年间不断在伊藤脑子里头完善,到了如今,总算得以实现。而这一契机,完全得益于清国的内乱。

伊藤博文不敢再小瞧何绍明这个对手,他可从何绍明身上足足吃了个大亏,甚至何绍明洞悉天下大势,从来都是顺势而为。而此番京师政变,给了何绍明一个南下的借口,伊藤坚信,何绍明绝不会放弃如此大好机会。而曰本在朝鲜向俄国人动手,何绍明也绝对会知道其背后的意图。俄国人若是败了,曰本的崛起绝对无人可挡!可何绍明若是参与朝鲜的纷争,更不能放着南下大好的时机,这么等下去,天知道下一次机遇是在什么时候。若是等到列强平息了纷争,加强了远东的实力,何绍明再想占这个便宜就没那么容易了。面对这个两难的问题,何去何从,伊藤赌的就是何绍明南下!

一一介绍完毕,一通虚假的恭维。荣禄则才想起身后的伊藤博文,微笑着道:“伊藤老兄,此番清日达成合约,真可谓东亚之福啊……兄弟今晚就在总督府设宴,伊藤老兄无论如何赏个面子!”

伊藤微微一笑:“荣大人,鄙人身负和谈重任,如今合约即已达成,还是早早回返曰本禀报天皇的好。”

“老兄这么急?”

“不瞒荣大人,鄙人已经订好了船票,下午就走。”

荣禄也不以为意,朗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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