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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国魂-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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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每次都掐在大英帝国的脉门上,透过自己的转述,那人的话语如同毒刺一般一次次刺激着伦敦的心境。

到如今索尔斯才琢磨过来,从一开始这场自以为占尽优势的谈判,便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了。到了如今,谈到这个份儿上,已然落入了下风!

就在他愣神的光景,对面的何绍明已经再次开口了:“索尔斯先生,我不明白你在犹豫什么。日俄一战,已经让稳定了两年的东亚,再度陷入危局当中。我身为关东军的统帅,又是吉林又是朝鲜的,跟俄国人日本人斗战过。平心而论,两国士兵水准相差不多。可日本……”说着,摇了摇头:“实在太过狭小,两年间仓促组建的那几个师团,训练水准有限。纵然日本的海军占着优势,可决胜负最后还得靠6军。俄国人输在道路不通,日本人输在国力不强。二者相争,恐怕到了最后只是两败俱伤之局。可别忘了,若是彼得堡真玩儿命,不惜工本将西伯利亚铁路通车,不用许久,俄国人还得卷土重来!到时候,实力大损的日本人能顶住?恐怕除了我的关东军,东亚再无撼动俄国的力量!”

索尔斯纠结着,没有回答。何绍明这番话,的确有其狂妄的资本!号称北极熊的俄国人,虽说其国内经济并不富裕,但地处苦寒之地,士兵多是农奴出身,打起仗来悍不畏死。国内的学者曾经算过一笔账,英国人与俄国人出动同样的军队参与一场战争,英国人的费用是俄国人的三到五倍!这还不算,更可怕的是沙皇根本不用在乎那些农奴的生死,纵然死的人再多,只要赢得了胜利,俄国国内绝对不会有一点不满。这事儿换到英国就不成了,只要死了点儿人,那些国会的混蛋就能吵吵翻天!

真如其所说,倘若他日沙俄卷土重来,不愿意直接面对俄国人的英国,只能依仗面前这个年轻人了!

索尔斯摇了摇头:“将军阁下,我只是小小的特使,没有太多的权利……这件事到最后还是要伦敦去决定。”

何绍明自信一笑:“索尔斯先生,同样的话你已经说了许多次了,我想知道伦敦到底什么时候给与答复?”

索尔斯同样笑了笑,正要托词一二,却听得门口传来敲门声,而后自己随行秘书的声音传来:“阁下,伦敦急电!”

闻言,何绍明身子一紧,差点儿就站起了身子。宣判的时刻总算到了。

二九三北风狂(三)

天津。

秋风瑟瑟,后花园里头一片破败之景。一头短,一身禁卫军黑色军服,凯泰慢慢在园子里头散步着,身边不紧不慢跟着两个留着大辫子的新军。不仅如此,门口、墙角,每隔上十来步,总会有一名荣禄的新军站岗放哨。

自打那日被荣禄围了个严实,凯泰从此便做了阶下囚。可一方面凯泰贝勒的爵位在那儿摆着,又姓爱新觉罗,正白旗的荣禄说到底也只是个皇家的奴才,不敢怠慢;另一方面,谁都知道这凯泰是何绍明的马弁出身,日本人背信弃义跟老毛子掐在了一起,关东军没了掣肘,这个时候,更加不敢碰一碰凯泰了,生怕何绍明多了一条南下的借口。荣禄对着凯泰犯难,不好处置,一封折子打上去请示,慈禧这会儿也没了主意,只说让荣禄瞧着办。荣禄琢磨来琢磨去,最后来了个折中,将凯泰就安置在近郊此处的园子里。布置了不少的亲兵守卫,对着凯泰每天都是好吃好喝,只要不出园子,随便活动。来了个圈禁!

在园子里头转了半晌,凯泰始终是一副落寞的神情。有些为自个儿鸣不平,话说光绪跟慈禧怎么对着干,关自个儿什么事儿?自己又是多暂跟康有为那帮子书生拉上关系的?就为了求个后勤独立,走了一趟京城,没成想就遭了池鱼之灾。当初荣寿公主走的门路,生生将自己从关东拉了回来。本想着踏实练兵,他日有所成,也算为国尽力,对得起当初荣寿对自己的恩情了。而后差事一卸,天南海北走一走,了此残生。京城里头的龌龊,他是半点儿也不愿意掺和。

早知如此,就该早些回小站。只要自己呆在军营里头,手里头七千大兵在手,就是荣禄也不奈何他。何至于如今圈禁在园子里?

怔怔对着满是枯枝烂叶的池塘半天,后头管事儿的瞧了瞧天色,紧了紧衣服,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贝勒爷,再有半个钟头,日头就得下山了……咱是不是该回屋了?”商量的口吻中,暗含着命令一般的不容置疑。()

凯泰回神,点了点头。行尸走肉一般往回就走。圈禁十来天,终日无所事事,这人一赋闲下来就好琢磨。当初在关东军里头他含糊着听的那些课本,如今反倒是清晰地印在脑子里。何绍明的强势崛起,在他曾经看来只是另外一次的轮回。自周之后,王朝更迭不断。短的十几年,百十年,长的也不过三百来年。何况大清本是关外少数民族,有着蒙元百来年的前车之鉴,如今坐拥江山二百多年,也算是够本了。他一直以为大清朝不过是盛极而衰,历史的宿命而已。

倘若没出何帅这般的人物,他日必定是群雄逐鹿,而后某一家再次定鼎中原。可何绍明却让他瞧见了另外一番天地。无论是光绪还是慈禧,二者相争不过是为了手中的权利,就算口口声声说着保家卫国,保的也是爱新觉罗家,卫的是大清国。

何绍明却给凯泰指明了另一条道路。八旗入关二百五十年,如今早就是满汉不分,各族混居之下,如今如同一家。他何绍明要保的不是大清国,而是中国,由四万万中华儿女,五十六个民族组成的中国!

从北京到辽阳再到北京,一大圈儿走下来,当初处在京城他还没觉得如何,可见了辽阳一派欣欣向荣之后,再回到北京,感受到的确是一派沉疴腐朽。大清国已经把自个儿祸害的奄奄一息,各地民众如同丢了魂儿一般,腐朽麻木。面对着列强环绕,也唯有何绍明这般人物,能用雷霆手段鼎革中原,提了民气,开启民智,将中华大地所有人丢了的魂儿找回来。

二九四北风狂(四)

凯泰边走边琢磨着,懵懵懂懂之中推开了房门,一只脚刚迈进去,抬眼一瞧却是楞住了。只见屋子里头俏生生立着一名少女,不施粉黛,一身翠绿,在这萧瑟的秋日里显得生机勃勃。

后头管事儿的瞧出了凯泰的疑问,解惑道:“翠娥姑娘是打王府里来的……老王爷说大人练兵数年,身边儿始终没个屋里人,说了几门婚事大人又不同意,这才给您送来个通房丫头。”言辞说得恭敬,可这小子眼睛里头满是嫉妒与贪婪。那翠娥年纪不过十六七岁,身材高挑,脸蛋俊俏,就算是给个青楼里的头牌也不让。如今凯泰可是犯官,天知道还有多少日子可活,怎么就便宜这小子了?

管事儿的介绍完毕,翠娥已经福了身子,略显羞涩道:“奴婢翠娥见过贝勒爷。”

凯泰眉头一皱,正想说上几句,却见管事儿的已经**着关了房门,退了出去。屋子里头只剩一男一女。凯泰略显尴尬,自顾自去了外衣,而后直挺挺往床上一躺,闭着眼睛装困乏。

他如今自己心里有数,自个儿就是握在朝廷手里的一张牌,关键口上朝廷肯定拿出自己相要挟,倘若何帅不管不顾的南下,自己的死期也就不远了。以这么多年下来对何帅的了解,凯泰心里头清楚,何绍明不是那种徇私罔顾大局的人,只怕自个儿喘气的日子屈指可数了。

正叹息的光景,一双小手按在了他的额头两侧,轻轻地拿捏着。轻柔的声音扑面,只让凯泰觉得吐气如兰:“贝勒爷,奴婢是大格格派过来的。”大格格?能称呼这个,且跟凯泰有交集的也唯有恭王府的固伦公主荣寿。

本有些想破罐子破摔的凯泰闻言一激灵,猛地睁开眼。却见翠娥对着他比划了下,示意隔墙有耳。凯泰会意,点了点头,便往床里头进了进,一把拉过翠娥,二人便痴缠在一起。

少一会儿,屋子里便传来男女初衷的喘息之声。只让听墙角的几个好一通羡慕。管事儿听了半天,邪笑道:“这小子恐怕是憋坏了,这般叫法,寻常女子怕是能死上两回了。”顿了顿,听了一出活春宫心痒难耐,便撤了人手,自个儿找乐子去了。

且说屋子里头,这会儿一对男女却有些假戏真做的意思,凯泰而是郎当岁的大小伙子,正是火力旺的时候。自小王府里头长大,也没少调戏过婢女。出京几年,反倒是一心扑在兵事上,过得如同苦行僧,如今怀里摆着一个秀色女子,他已有些把持不住的架势。

正要假戏真做,猛听得翠娥低语道:“人走了!”一句话,总算叫回了凯泰一丝清明。二人贴着身子,都有些脸红。

过了片刻,翠娥附耳道:“格格说了,京城里头风云涌动,老佛爷如今犯了拧,油盐不进。怎么处置贝勒爷还没有定论,可想来也不会好过……格格让奴婢帮着贝勒爷走脱。走的越远越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凯泰听了这番话语,只是怔怔地愣。方才一番,让他还有些心猿意马。

翠娥却会意错了,以为他不信自己所言,便解释道:“奴婢是光绪二十年进的府,本是清苦人家,家里过活不下去,只得卖了奴婢。格格收容奴婢,几年下来颇为宽厚,又给了银钱安置父母兄弟,于奴婢实在有大恩。”说着,许是想到自己的身世,竟红了眼圈。

“这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军营生活几年,愣是让凯泰这个纨绔成了苦行僧,早没了昔日逗弄婢女的手段。眼见玉人垂泪,他竟有些慌了手脚。想要伸手,却又怕人家姑娘误会,僵持在那里颇有些尴尬。

翠娥眼见一个贝勒爷,又是领兵的大将军如此滑稽,嗤的一声破涕为笑。抽了抽鼻子,继续道:“贝勒爷的出处都安排好了,裴先生就在镇子外头,衣装、马匹、通关文书都备齐,就等着贝勒爷出去。至于是南下还是北上,到时候您自个儿决定……”说话间,翠娥已经脱起了衣服。

眼瞅着入目一片粉嫩,晃得凯泰有些眼晕。忙拉住,不解道:“你这是干什么?”

翠娥调皮一笑:“自然是帮贝勒爷脱身……算了算去,格格身边就属奴婢身量高,要不然还真不好寻个跟贝勒爷身量差不多的人呢……且安心,陪奴婢来的几个丫鬟嬷嬷,都是格格贴心的,断然不会生事……”

翠娥继续说着什么,凯泰已经没有继续听。他已经明白对方的意思了,这是要他男扮女装走脱啊。不由得一阵苦笑,他凯泰大老爷们一个,装扮起来能似女子?再说脸上这道疤在这呢,那些守卫可不是吃干饭的。

没等他说些什么,翠娥已经扑过来七手八脚给他换了衣裳,而后又拿出一个女儿家的脂粉盒子,摆正了凯泰身子,就开始忙碌起来……

奉天,盛京东三省总督府。

日俄之间已经打了七八天了。日本仗着地利,距离战场釜山实在是近,一番调兵遣将,如今已经将釜山彻底围了起来。两年经营,俄国人本就想谋一个不冻港,如今得逞,自然经营起来极为用心。不说港口建设,就是釜山各处山头上连绵不绝的炮台,也足以让人生畏。日本6军没有进展,海军却将俄国人几条老船组成的舰队围在了港里,几天交战,拼了十数艘鱼雷艇,击沉、重伤了俄国人几艘巡洋舰。

与此同时,日本另一分舰队已经北上海参崴,将俄国人的舰队堵在了码头里。俄国人在釜山如今是内无粮草外无援兵,落败恐怕是迟早的问题。

这让签押房里头一众人等很是紧张。关东军跟日本可是有着刻骨的仇恨,倘若日本人胜了,二者势必要再在朝鲜打上一遭。而此刻正是南下的当口,定鼎中原大好的机会就放在眼前,可偏偏碍着英国佬的牵制,始终没动。拖上十天半个月还好说,倘若一直拖到日俄分出胜负,到时候哪儿还有南下的机会?纵然关东如今生机蓬勃,也不过二百来万人口,比关内一个像样的府都不如。就是如此,才勉强维持了十来万大军。又要防备俄国,又要防备日本,若是朝鲜有事儿,这点儿兵根本就是捉襟见肘,就不用说什么南下了。

身为未来中国的内阁总理,唐绍仪这几天出了调备资源,一得空就候在衙门里头,就等着大帅与英国人谈判出个结果。一连数天,纵使这几年经营了整个关东,已经颇有些城府的他也不禁皱了眉头。心里头不时地埋怨着英国人拖沓。

他是如此,其他人就更不用提了。

“这英国佬也是的,尼德兰、印度、南非都不消停,还巴巴把手伸这么远,还管到咱们大帅头上了。还真是应了大帅那句话,当自个儿是世界警察了。”仿佛迫于屋子里过于沉重的气氛,始终一脸戏谑的秦俊生开口道。参谋长大人头些日子添了个闺女,又赶上正要南下,本是心情大好。偏偏日本人来了这么一手,他秦大参谋长一连好几天,跟着一帮子参谋分析局势军情,推论战争走向。现在又如同等着宣判一般等在签押房,心里头对英国人的埋怨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唐绍仪接口道:“形势不如人啊。英国崛起两百年,海外殖民地无数,称得上是日不落帝国。世界的海军,加上经年积累的财富,就算咱们关东军再能战,也经不起这么消耗。”说了两句,觉着有些丧气,又转口道:“想来日就好了,英国人现如今四处灭火,已经走了下坡路。总有一天咱们就不用看其脸色了。”()

秦俊生不置可否。其他人则有些心不在焉,只是不住地往门口瞧着,或者侧着耳朵听着动静。魏国涛则还是一张扑克脸,只是眼神火热。文无、武无第二,不用说也知道,这位骨子里的军人这会儿肯定在琢磨着来日怎么教育英国人。

签押房里头,众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零碎的言语丝毫不能缓解屋子里的压抑。宣判之前的等待,最是磨人,尤其是这种命运掌握在他人之手的感觉,分外让人难受。老成些的还好,那些年轻的将领,南洋出来的文吏,不少人已经急得抓耳挠腮。不停地灌着茶水,没一会儿就跑一趟茅房,借机总会朝何绍明的院子里瞧上几眼,跟门口的卫兵询问两句。

正这个光景,先是听得一阵英语的谈笑声。而后就听得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正由远及近。众人彼此对望一眼,心道这定是出了结果。顿时,屋子里的众人有一个算一个,无不紧张地站起了身。

唐绍仪只觉得心口砰砰乱跳,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大堂门缓缓推开,率先进来几名卫兵分列左右,而后就见一身军装的何绍明,伙同一身绅士礼服的英国佬,谈笑着走了进来。

往里走了光景,何绍明似瞧见了一脸关切的唐绍仪,只是微笑着点点头,右手在身侧比了个’V’。

唐绍仪见如此,长出了一口气,喃喃低语道:“总算谈妥了……定鼎中原啊,大清国走到头了!”

二九五北风狂(五)

夜色深沉。这年头夜生活没什么节目,又是深秋时节,收了工的老百姓此时一般都熄了灯火早早就寝了。可西郊这处宅院里头却是四下灯火通明,不但各处角落站着不老少的辫子兵,各处回廊还时而走过一支打着灯火的巡逻兵丁。

当兵吃粮,虽说这站岗的兵丁苦不堪言,可念着吃着荣大帅的俸禄,却也不敢怠慢,只是私下里抱怨之声四起。府邸外头,门口站着两个兵丁,门房里头却聚集了一群辫子兵在那儿着牢骚:

“不就是个人么?扔大狱里头,牢门一锁插翅难飞,拘到园子里算哪门子事儿?”

“你知道什么?凯泰可是宗室贝子,正经的黄带子!就是问罪也得宗人府说了算。人家可是打关东回来的,关东军出身,又练了禁卫军,瞧那帮子整天嗷嗷叫的禁卫军就知道了,一个处理不好,七千多号人就得哗变。”

先头说话那人嗤之以鼻道:“姥姥!才七千多人顶什么事儿?咱们荣大帅手下可是三万多号,一样的枪一样的人,还怕了他禁卫军不成?”

北洋新军与禁卫军,虽然同属北洋大臣荣禄管辖,可打一开始就貌合神离,这矛盾从主帅身上也逐渐拓展,到后来天津街头只要两拨人遇到一起,总要生些事端。当兵的闹事儿,天津官府不敢插手,生怕这群傻大兵抄了家伙生事儿,这睁一眼闭一眼的变相纵容之下,两拨人是愈演愈烈。双方彼此好感皆无,如今凯泰形同圈禁,说不得新军里头有多少人兴高采烈呢。不说旁的,单单是那七千人的统属花落谁家,就够让人忙活一通的了。

回话的那老兵,貌似经过甲午一遭,只是苦笑着说道:“咱们新军是从淮军老底子变过来的,淮军那点儿毛病咱们学了个十成。就说这练兵,三九不练、三伏不练、下雨不练、下雪不练,烈日不练、狂风不练。可你去瞧瞧人家禁卫军,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见天在操场上摸爬滚打,真要起了营啸,嘿,就咱这三万多人还真不好说,保不齐还得从山海关调兵。到时候,诶哟……”

他这话没说完,便被一名军官踹了一脚。那军官腰里缠着红带子,一边儿挑着牙花子,一边翻着白眼道:“你小子活拧了?朝廷的事儿岂是你能议论的?”

老兵忙低眉顺眼打千儿不止:“头儿,我这不是揪心么?这才好了两年,要是动了凯泰,这营啸倒也不怕,咱就怕何……”语气一滞,似乎有些忌讳地道:“万一北边那位找由子南下,朝廷那帮人可以往南跑,咱们到时候还不得顶在前头?那关东军可是连日本人都怕的,咱们就这么几万号人,大哥不说二哥,平时能咋呼咋呼,真打仗不说一触即溃也差不多了。”

“滚蛋!”军官一脸不耐之色,四下瞧瞧,转而低声道:“你说的那些谁都知道,不说旁的,就是咱们军中也有不少人得了人家关东军的好。要没人家关东军,甲午那一遭一准儿还得死上几万号人。真要像你说的……肯定有不少人临阵倒戈。”说话间,军官装了烟袋锅子,踌躇道:“我琢磨着,瞧瞧形势,要是打不过,咱们干脆也……”()

“大人英明!”一众人等都是老兵油子,哪儿还不明白军官话里的意思。

军官嘿嘿一笑,继而嘱咐道:“这事儿别乱传,头些日子大帅砍了好些个传瞎话的。”见众人脸上都是一副戚戚然的神色,这才自顾自地点了烟袋锅子。

正这个光景,打府里头转出来一票人。领头的面白无须,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此人是个太监。此人身后除了跟着两个家丁,还有几个丫鬟扶着一名掩面的女子。瞧那架势,女子似乎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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