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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国魂-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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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只是个乱臣贼子,两年前大清要想捏死何绍明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没成想两年后不但分庭抗礼,而且何绍明一步步竟然将朝廷逼入了一盘死棋。感叹之余,伊克唐啊只能苦笑。守在这,死在这儿,起码做了大清的臣子,又是八旗子弟,死在这儿也算对得起朝廷,对得起祖宗了。

这时候,伊克唐啊身后的将领,已经对着朝廷开始骂娘了。

“***,老子在山海关拼了命在这儿守着,朝廷平时不给足额饷银也就罢了,还他娘的总拖后腿,折算怎么事儿啊?”

“就是!好好的禁卫军,康有为祸乱朝局,关凯泰什么事儿?非得拘了凯泰,结果怎么样?把禁卫军给逼反了吧?如今两头夹击,后头的军械物资都运不上来,弟兄们连过冬的棉衣都没有,这都眼瞅着十一月了,就穿着单衣,怎么打仗?”

“朝廷那帮王八蛋没一个好东西,捞银子一个顶俩,办事儿躲得远远的。要我说,也难怪人家造反,活该!大帅,既然挡不住了,咱干脆投降得了,还守着这破朝廷干嘛?我认识……”

那军官还要再说,却被伊克唐啊凌厉的眼神吓到,到嘴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军官心里忐忑,暗怪自己一时最快,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只怕这回要倒霉了。大帅治军严厉,这回能不能活命都两说。

没成想,伊克唐啊只是叹息一声,并没有责怪,反倒宽慰众人道:“食君俸禄,就得给朝廷卖命。我这辈子早就把命卖了给大清,你们要想投降,我不拦着,谁要走也不用打招呼,留下武器,拿了行李走人。话说在前头,谁要是临阵投降,我伊克唐啊认识你,可手里的刀子不认识你。要投降,等我战死了,没人管你们了,随便你们抱何绍明的粗腿。”

一众军官垂无语。

伊克唐啊又开始举起望远镜,查看关东军的出阵地。

正这个时候,一名戈什哈快步跑上城楼,手里捏着已经淋湿了的电报稿子道:“大帅,朝廷的旨意。”

伊克唐啊专心致志查看着阵地,根本就没回头。

一名将官会意,接过电报稿子,仔细看了一下,瞬间便皱了眉头。“大帅,朝廷旨意,吉林将军长顺,与反贼何绍明勾结联络,图谋谋反,著,即刻革职,押回京师。”

将官读完,城楼上众人相顾愕然。何绍明是长顺的女婿,大家伙都心知肚明。可当日何绍明次叩关,长顺不但没有投降过去,反倒老老实实留在山海关,兵权一交,从此深居简出。这般忠心,大家伙都看在眼里。可朝廷竟然下了如此的旨意,只怕这回朝廷收押了长顺。一旦何绍明兵临城下,就要拿开刀了。

伊克唐啊依旧没回头,只是眺望着远方。

“大帅……”将官追问了一句。

伊克唐啊缓缓转身,只是说道:“知道了……甭管这旨意,就当没听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无奈。

这个朝廷,已经彻底没救了。

三一零山之上国有殇(十)

“怎么回事儿?”

一行将校军官已经定在自个儿眼前了,中士依旧有些懵。中将身后左右那些个将校,大多都是师的军官,平日里总能见到。一个个绷着脸,一副以中将马是瞻的架势。瞧瞧那中将略带戏谑的神情,总觉得有些眼熟,一拍脑袋,心道,我的妈呀,这不是关东军总参谋长秦将军么。当即一个立正敬礼,报告道:“报告长官,抓了个当官儿的,这小子嘴硬,一心求死……”

话没说完,中将已经变了脸色,一巴掌拍落中士敬礼的右手,玩味道:“你小子是想害我还是怎么着?不知道战地条例条,战场上禁止向长官敬礼么?也打着对面没有狙击手,要是有个好日黛,估摸这会儿我都见了阎王爷了……哟呵,四品顶戴,哪个营头的?”说着,秦俊生已经转向了绷着脸,打算慨然赴死的武官。

那武官讶然打量了一下秦俊生,只见来人二十六七岁年纪,略显瘦弱,一双眸子里头满是审视与戏谑之情。何绍明甲午一战成名,声望水涨船高,手底下这些个统兵的大将,一个个自然名声在外。这秦俊生与魏国涛,一个善于谋划,一个善于统兵,号称关东军双壁,此前只是从传闻中猜测一二,从没见过真人,只听说是年轻。这真人来了,一瞧,何止是年轻,简直年轻的晃眼。

他还没说话,秦俊生已经将眼睛瞟向了旁边儿两名俘虏。俩清兵骇了一跳,这可是关东军第三号实权人物!不是自个儿能惹得起的,当即哆嗦着说道:“回大人……咱们是庆军左营的。”

秦俊生一撇嘴:“宋庆的手下?甲午的时候跟小鬼子鏖兵辽南,庆军算是不多的敢战营头,就是手艺潮了点儿,就没打赢过。”

武官瞠目,“你……”说了一个字儿,后头却是没词儿了。甭管人家语气如何,起码说的可是事实,不容反驳。憋了半天,武官干脆就辱骂起来:“乱臣贼子,今儿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要是朝廷无能,当日好好的打上一场甲午,何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秦俊生笑了:“你也知道朝廷无能?要是没我们关东军,当日甲午过后,保不齐列强一窝蜂呼上来,就得瓜分了半个中国。老太太不说感恩戴德,反倒扬言宁与外邦不与家奴。既然无能,那就干脆自个儿退下去得了,最讨厌这号占着茅坑不拉屎的。”

武官大怒,一个激动扯动伤口,一通剧烈的咳嗽,捂着伤口,涨红着脸不说话了。

可秦俊生没放过他,反倒蹲下来,凑过去拉家常一般说了起来:“四品管带,一个营头起码四百来号人,怎么搞的,就剩你们仨了?……哦,不是投降就是跑了……那你怎么不跑?打算给朝廷尽忠?……又要求死了?这年头真邪门,有人没活过,琢磨着怎么长寿,到你这儿反过来了,嫌命长。嘿,甭装了,要不是你受了伤,估摸着早跑了……”

一番话说得那武官老脸通红,秦俊生已然笑着站起了身,“押走吧。”

见秦俊生要走,武官急问一句:“敢问如何处置我等?要是杀头,也不用费事了,给老子一把刀,老子自行了断。”

“还能怎么处置?送战俘营,查查老底,没什么欺男霸女的劣迹,劳改几个月,路费滚蛋。”

“就这么简单?老子可是旗人!”武官愕然。

秦俊生转头,点了点一名军官,道:“你出来,告诉他你的名字。”

军官迅一个立正,报告道:“卑职师后勤部参谋,富察哈尔灿!”..

姓富察,地地道道的旗人姓名。

武官还在琢磨对方一个旗人,怎么就跑到关东军里头当了个什么参谋。这时候,秦俊生的话已经飘到了他耳朵里:“大帅举兵,打得是这个腐朽无能朝廷,破的是这个不合时宜的体制,除了日后没铁杆庄稼了,跟你是不是旗人有什么关系?”

声音远去,秦俊生与一干将校有说有笑,继续巡查。后头一马飞奔而至,不待停下,马上骑士已经轻飘飘落了下来,叫了声长官,已经将包里的公文递了上去。

秦俊生展开,草草看了一遍,随即笑了起来。瞧着大家伙好奇的眼神,秦俊生解释道:“没说什么,就是朝鲜方面军第七师攻克登州好,已经全部上岸,刻下正往直隶方向挺进。骑兵师已经增援了大同,约莫着已经朝京师挺进了。都是好消息,就有一条,凯泰那小子撑不住,开始嚷嚷着求援了。”

“禁卫军撑不下去了?”

“荣禄始终卡着禁卫军的物资补给,弹药都是有数的。就算凯泰拿下了弹药库,也架不住北洋兵四面围攻。得了,不巡查了,回指挥部。大帅有令,今夜对山海关起最后的突击。”

山海关内城。

老将军宋庆的府邸。宋庆自从领着三十营进驻了山海关,如同长顺一般,这兵权一交,赋闲起来。平日里都是门可罗雀。可最近几日,原先的老部下,庆军、毅军,还有好些个淮军的将领,往来不绝,打着各种各样的名义探望宋庆,一时间车水马龙好不热闹。要说这些人图的是什么?无外乎谋个前程!

甲午之后,朝廷声望大损,又来了场闹剧一般的变法维新,大家伙愈对这个朝廷没了指望。何绍明提兵南下,定鼎中原之势已成。这会儿在山海关驻防,等于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要说这个时候想要做2臣,巴结长顺那是最后的选择。何绍明再怎么能耐,也是长顺的女婿。老丈人话,多少得思量思量。

可偏偏长顺如今自身难保,府邸里外守着的都是伊克唐啊的亲信。就是两个管事儿的负责进进出出买米买菜,其余人等没有伊克唐啊的手令,别想寸进。大家伙儿一琢磨,既然没了与何绍明关系匪浅的,那就干脆拉个声望高的,大树底下好乘凉,将来投过去了,多少能落些好处。

一名武官骑着高头大马刚刚到了府邸门口,就见远处来了一辆绿呢马车,停在旁边儿,几声咳嗽之后,帘子一挑,一脸苍白的徐邦道走了下来。

“见农?(徐邦道字)”

徐邦道一抬头,也是愕然:“仲明兄?”

被徐邦道唤做‘仲明兄’的,却是当日一起守旅顺的淮军将领,张光前。二人对视一眼,心下了然,都知道对方奔着什么来的。而后略略一拱手,说笑着直奔府邸里而去

三一一七日定中原(一)

“张大人,徐大人,大帅刻下正在后堂,二位里边儿请。”标兵恭敬扎了个千儿,前头领路,引着二人往里就走。

这一路上,徐邦道咳嗽不断,张光前斜眼一打量,只见其咳嗽之余,掩嘴的帕子上隐隐见了血迹,整个人仿佛一下苍老是十岁一般,脸色出不自然的苍白之色。

“见农,身子不爽利?”

徐邦道苦涩地笑了笑,只是道:“偶感了风寒,不碍事。”他说的轻描淡写,可实际上,这会儿的徐邦道已然是病入膏肓。肺痨,在这个时代几乎就是绝症,若不是重金从关东购得了一些西洋药品,徐邦道能不能拖到今日还是两说。按说他徐邦道时日无多,犯不着抱何绍明的大腿,左右一死,索性战死,还能博个名号。这般急吼吼做了2臣,实在是因为放不下身后那一大家子。趁着生前,给子孙后代留条路,就是死后也算瞑目了。

还没到后堂,就听里头一阵摔杯之声,而后传来一嗓子:“滚!都给老头子滚出去!我宋庆还要脸皮,不做2臣!”

徐、张二人对视一眼,不明白里头究竟怎么了。推门而入,抬眼一瞧,好家伙,这叫一个热闹!吉林练军的苏色,淮军的程允和,毅军的姜桂题,山海关有头有脸的总兵,全在这儿候着呢。老将军宋庆负手而立,忿忿地瞧着众人,脸色因愤怒而潮红,下头站立的各个将领,一个个面红耳赤,偏偏没有走的架势。瞧这情景,再琢磨一下方才那一嗓子,这帮人的目的呼之欲出。

扫了一眼方才进来的二人,宋庆冷哼一声,索性背过身子,不理会众人。

二人皱着眉头,思量着既然已经有人提前挑了话头,也不用费口舌了,先听听人家怎么说吧。

下头几人一阵挤眉弄眼,到最后姜桂题禁不住撺掇,终是开口道:“老帅,不能打了。这两天外头什么光景您老知道,就说咱毅军桂字营,拉出去四个营头,一千多人就跑回来不到二百号。那关东军大炮太邪乎了,恨不得把阵地犁个遍,咱当兵的也是爹生娘养的,都是血肉之躯,架不住炮弹横飞啊。”

有人开了头,立马就有帮腔的。

“是啊,老帅,光听关东军连成片的炮响,这大炮起码好几百门,甭说这山海关没什么险要可守,就是当日的旅顺要塞也挡不住啊。”

“……外有强敌,内有禁卫军作乱。标下可听说了,关东军三路进击,咱们在这儿守住了有什么用?山西、山东早让关东军打成了筛子……”

“……何帅入主中原,乃大势所趋!想当日八旗入关,残明臣子殊死抵抗,到头来如何?后人不是老老实实做了2臣?”

这帮子将领,都不是伊克唐啊的嫡系。自打驻守山海关伊始,伊克唐啊对这些人一边儿架空,一边儿监视,这帮人眼瞅着没了权势。既然朝廷不要大家伙卖命,索性投了关东军,也是一条出路。清末时节就是如此,各地统兵的将领大多没什么国家民族之类的概念,朝廷统治有力,那大家伙都踏踏实实给朝廷卖命,有朝廷做靠山,捞银子,谎报军功,有多少好处就诈出多少好处。朝廷不行了,那谁大腿粗就抱谁的大腿。北洋厉害就依附北洋,洋鬼子能耐大,那就投了洋鬼子,左右好处是自己的,国家民族跟自个儿一毛关系都没有。..

历史上,甲午之后,北洋战败,袁世凯小站练兵,起起伏伏今儿取而代之。袁大头命短,他一死随即北洋分裂,奉系、直隶系、皖系等等,大家伙谁都不服谁,结果到后来闹了个中原大战。孙医生吵吵嚷嚷好多年,到最后还是蒋光头依靠着黄埔,合纵连横,这才勉强名义上统一了中国。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而此刻的宋庆活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任凭众人怎么劝说,就是不答话。何绍明大势已成,早在甲午的时候,宋庆就已经预感到了。此刻也不是什么故作矜持,他宋庆多年军旅,骨子里全是犟脾气,拉着不走打着倒退。说白了,就是觉着自己活这么大岁数了,临了做了2臣不说,对方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这让他情何以堪?

正这个光景,就听外头一众标兵吵嚷不休。而后门猛地被撞开,一名戈什哈慌乱着闯了进来,脸上全是一副见了鬼的神色吵嚷道:“老帅,不好啦!关东军请了天兵天将,这会儿都到咱们脑袋顶上了!”

天兵天将?这话儿怎么说的?大家伙都是疆场上厮杀过的将领,什么战法没瞧见过?想当初英法联军进北京,僧王阻击,五千多骑兵连番冲击,愣是到不了洋鬼子跟前。都说洋鬼子火气犀利,怕是有古怪,不老少的骑兵冲过去除了挥刀,更是投掷了不少的狗血。事实证明,屁用没有。宋庆的戈什哈都是上过战场的,怎么还能如此胡言乱语?

几个将领心中纳闷,三两步蹿出去,抬头一瞧,当即石化,嘴巴张开能放下一颗鸡蛋。张光前不信邪,离着门口也进,一抬头,只见昏暗的天空上,缓缓飘过来几朵雪茄状的物什,那东西一边飘,一边儿还撒着各种纸片。纸片顺风而飘,呼呼啦啦,好不凌乱。没一会儿的工夫,几章纸片落在院子里,好奇的戈什哈了起来,一瞧,却是劝降文书。

先是痛陈朝廷无德,再痛斥百姓疾苦,而后便是劝降,许诺放下刀枪既往不咎。戈什哈念了几句,觉着不对,一抬头,现老帅宋庆就立在门口。宋庆瞧着眼前的景象呆。毫无疑问,这天上飞的,一准儿是关东军的新式武器。旁的作用不说,就是仰仗着高空优势,山海关里头部署情况人家肯定看个仔细。

“直娘贼,肯定是关东军的玩意儿,拿枪来,给老子打下来……”那戈什哈瞬间转了口风,还没等说完,就听城里响了一阵排枪,估摸着也是有人先行一步。而后,就见其中一条飞艇,陡然转了方向,停在空中,‘通通通’连闪火光,两条街外的一处军营,瞬间就爆起一团团火光。戈什哈生生把后半截话咽了下去,心道还好有人先行一步,否则贸然开枪,那玩意儿那么老高,打得着打不着不说,就看人家飘在空中,一览无余,还装备了小口径的火炮,这打起来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宋庆愕然半晌,他原本还打算着好歹打上一场,意思意思,实在打不过,拖上一些时日,给朝廷难逃留出时间。而后就算投降了,也算对得起朝廷。可这会儿生生被关东军的飞艇给震撼住了。就看周遭人等的反应,就知道此刻已经是未战先怯。打仗打的就是军心士气,这会儿武器不如人,没了士气,还怎么打?

想罢,叹道:“罢了,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语气说不出的无奈与颓丧。

三一二七日定中原(二)

就在山海关前,大战即将爆之际,关东何绍明明电天下,向尚且在北京的清廷出了最后的通牒。

天色刚黑,紫禁城里的钟声又响了,好像千百万只不安的鸟儿,惊慌地扑打着翅膀,飞向四面八方……

养心殿正殿,宗室王公、大学士、六部九卿跪满了大殿,虽然每一个人都低着头,但每一个人也都注意到了坐在龙椅上慈禧的脸色,那张脸阴沉得像布满乌云的天空,预示着暴风雨马上会来临!

更让大臣们诧异的是,自变法宫变之后几乎没有露面的皇上也来了,他坐在太后身边,一副木然神态。

慈禧一抬手。李莲英跨前一步,喊道:“起!”

大臣们都站起来。

慈禧扫视一眼群臣,问道:“世铎怎么没来?”

刚毅马上回道:“禀太后,荣禄病了。”

慈禧“哦”一声,神色有些茫然,说道:“今儿个把你们叫来,是有一件大事商量。朝廷收到了反贼的四条要求……小李子,你念给他们听听!”

“嗻!”李莲英拿起“照会”,念道,“一、指明一地,令清室居住;二、各省钱粮,均交由关东军代理;三、代掌天下兵权;四……”

慈禧突然打断他,“就这四条要求,你们听清楚了吗?”

明明只念了三条,却说成是四条,还要问大家听清楚没有?这可真是滑稽!但这时候谁还敢问什么?而更多的人是被何绍明要求的粗暴无礼所激怒,不顾其它了。何绍明选在这个时节明电天下,限令一个时辰内给与答复,就是不给清廷半点儿喘息的机会。也是通过这封电文,明明白白地告诉天下,这江山,从今以后姓何了!

众臣齐声道:“听清楚了!”

慈禧道:“既然听清楚了,该怎么办?你们都说说自己的主意。事关重大,所以我把皇上也叫来了,也就是说有什么担子大家担着!”

她的话音刚落,刚毅便大声嚷起来:“这还用商量吗?就是一个字,打!想当初吴三桂厉害不厉害?还不是让康熙爷给平了?何绍明一隅之地,如何跟大清抗衡?”

他这没脑子的话说完,没人敢接茬。当初的吴三桂跟如今的何绍明能一样么?现如今的何绍明且不说兵强马壮,就是这人望在老百姓心里头都远朝廷。朝廷自从甲午,一路折腾下来,那么点儿人气折腾了个干净,各地督抚拥兵自重,个顶个的都是人精,两厢开战,都不动声色来了个爬桥望水流!朝廷的旨意一下达,不是叫苦叫穷,就是百般推脱阳奉阴违,算起来如今朝廷的旨意也只能在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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