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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国魂-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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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死后谥号文忠,以表其忠义。实际上,荣禄这人,满清官场上的坏毛病一个不差,吃大烟,玩儿相公,行贿受贿,吃喝嫖赌抽样样齐全。满清之所以走到头儿,外因是一方面,更大的缘由是自己把自己搞垮的。琢磨下就明白了,一个四万万人口的东方大国,每年税赋不过几千万,而就连李鸿章这样的名臣退下来,都有两千万的身家,其他人就可想而知了。就是这么些蛀虫,活活将大清这颗大树蛀倒了。荣禄之所以死死抱着大清这颗大树,就是要维护自个儿的权益罢了,忠心什么的实在谈不上。

咱们再回来。荣禄一瞬间心思百转,顷刻间琢磨明白了当前的形势。

想通了此节,荣禄也没那么灰心了,站稳了身形,咳嗽一声道:“关东军距离此地不过个把时辰的路程,诸位有何见解?”他是全军主帅,当然不能这个时候主动提出撤退。未战先怯,虽然对手过于可怕,可怎么也是好说不好听。黑锅还是旁人来背比较好。

果然,话音未落,众将已经抢着说了起来。

“大帅,敌兵来势汹汹,我等当暂避锋芒。”

“没法儿打了……这三天,死伤四千多弟兄,再这么下去,咱们北洋就得伤筋动骨,到时候还怎么抵挡关东军?”

“不用想了,大帅,此刻退保江南实乃上上之策。”

……

“放肆!”荣禄陡然变了脸色,大怒道:“尔等食君之禄,敌兵压境,不思杀敌报国,临战心怯,成何体统?赵尓丰,数你咋呼的最凶。胆敢乱我军心,不杀不足以平本帅之怒……来呀,拉下去砍了!”

“喳!”两名戈什哈雄赳赳上去,一人拿住一条胳膊,脚朝着膝盖一踹,赵尓丰瞬间跪倒在地。

陈世亮是荣禄的亲信,哪里不知道荣禄这是在做戏,当即越众而出道:“大帅,刀下留人!赵都统不过是一时心急,并非想乱军心……况且,此刻敌军势大,我军久战不克,已成疲师。粮草还好,军械武器已经不足,如何临敌?暂避锋芒,一时退却方为上策啊!”

有人领了头,其他人等纷纷求情。不一会儿,荣禄面前呼啦啦跪了一帮子将官。荣禄故做愤恨,不甘道:“赵尓丰,念在你是初犯,前日疆场厮杀,也算勇猛,本帅就饶你一次。如有再犯,定斩不饶!”

两名戈什哈松了手臂,赵尓丰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这才起身道:“卑职不敢,多谢大帅不杀之恩。”

荣禄三角眼四下一扫,眼瞅着一帮子人等都是一脸急切之色,故意思索了半晌这才叹道:“也罢,先退往两江,待来日兵马齐整,再与何贼一决雌雄!”

“大帅英明!”

一声异常齐整的欢呼,可能在众人心里头,荣禄这次的决定,绝对是以往以来最为正确的一次。欢呼过后,呼啦啦散开,各自约束兵马,着急忙慌地开始撤军。

三二零七日定中原(十)

正午的太阳,有些低垂地挂在天上。一丝丝的微风,吹不散凝聚在战场上空的硝烟。整个战场上,横七竖八躺着无数完整或是碎裂的尸体,一面军旗,被火苗子燎着,眼看就要烧尽。偶尔还有一些重伤员,横亘在战场中央而无人问津,只是低垂地出一声声呻吟。一片狼藉。

战壕里,禁卫军官兵一个个抱枪而坐,神色木讷地望着天空。他们,在享受着战前片刻的宁静与安逸。从小站起兵,一直到退守小王庄,一连好几天,这些士兵都在战场上厮杀着,没有片刻的歇息。疲乏早就刻在的骨子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相对于那些因为缺医少药痛苦致死的士兵,还活着的人要幸运得多。刻下,从庄子里搜刮的粮食还有些,可是弹药却半点也无。所有人从早晨开始就在拼命,用刺刀与鲜血打退北洋兵一次次进攻,不知道多少弟兄倒下了,不知道援兵能不能及时赶到,更不知道下一次进攻能不能挡住,所有人都沉浸一片迷茫当中。

作为全军主帅的凯泰,同样在迷茫着。虽说当日先是朝廷不仁,而后被裴纬设计,他是被逼上梁山,可他并不后悔。这么些年朝廷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又有何绍明在那儿比着,凯泰脑子里想的更多的是作为一个军人如何保家卫国,而不是作为八旗子弟,维护已经**不堪的朝廷,蛀虫一样吸食这个国家的血液。

这会儿,他正蹲在战壕里,一边儿晒着日头,一边儿反复擦拭着手中的手枪。这把枪,还是他做何绍明的戈什哈的时候,何绍明亲手给他的。他宝贝的不得了,一直带在身边。同样,他也记得当时何绍明授枪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

而眼下,枪膛里不多不少,只剩下了一颗子弹。

“或者,下一秒钟这颗子弹就要射入自个儿脑袋里了吧?”凯泰胡思乱想着。

“大帅!”一声招呼,段祺瑞远远从战壕另一端走来。待到了近前,凯泰只是苦涩一笑,而后继续擦拭着手枪。

段祺瑞见此,皱了下眉头,随即道:“大帅,粮食不多了。庄子里的存粮,只够弟兄们吃一天的。这样下去……”

凯泰不置可否道:“炮弹没了,子弹也快光了,早晚得完蛋,还要粮食干嘛?让弟兄们吃顿饱的吧。”沉吟了下,“回头给那几个老百姓多留点儿银钱,咱们快死的人了,留着也没用,别便宜了北洋那帮混蛋。”

“好。”段祺瑞应道。两日前,北洋的炮火便轰坏了禁卫军的电台,如今彻底与援军失去了联络。也不知援兵到底能不能来,弹尽粮绝,要么死,要么就是降。

依着荣禄的性子,恨不得把他们这些人抽筋扒皮,即便是投降了,士兵可能还没什么事儿,他们这些军官,一个个都跑不了个死字。

气氛有些阴郁,段祺瑞转口道:“这枪不错。”

凯泰嘿嘿一笑,丢掉抹布,熟练地组装起来,快上膛,而后枪口对准段祺瑞。扣动扳机,枪膛里没有子弹,出一声清脆的‘卡塔’。

“93改,限量版,拢共才一千支,国内根本就不卖,这还是当初何帅送给我的。喜欢?”

段祺瑞点了点头。

凯泰犹豫了下,往前一送:“送你了,要是你小子侥幸没死,当个念想吧。”bsp;“这怎么使得?”段祺瑞慌忙摆手拒绝。

凯泰神色苦闷,嗤笑一声道:“拿着吧,里头还有一颗子弹……你个炮兵团长,手枪都配给其他步兵了,没了炮弹,大炮又不能上刺刀……待会北洋兵冲上来,自己解决吧。我好说,这儿还一把军刀呢。”说着,从旁边抽出了一把战刀:“这刀有来历,甲午那会,老子宰了个大佐缴获的。听说那家伙在日本还是个贵族。”凯泰语气里充满了讽刺意味。

段祺瑞也是爽快人,见推脱不掉,自己也确实喜欢,索性就接了下来。拿到手里,婆娑了一会儿,郑重其事道:“大帅,我觉着这颗子弹给荣禄正好……大不了我也用刀子解决。”

凯泰大笑。

正这个时候,观察哨突然嚷嚷道:“不好,那头要有动作,弟兄们准备!”

一声招呼之后,战壕里本来神色呆滞的禁卫军士兵,突然精神了过来,而后纷纷爬上设计位,举着也许没有子弹的步枪,瞄准着前方。

不止是南面如此,此刻,小王庄四面八方围着的北洋兵,都在动着。大多数人心里都有了不好的预感,这恐怕是要动全面进攻了。

其他人等,大多视死如归。而凯泰身旁的盗墓贼王二柱,却变了脸色,不停地抖。

“怎么,怕死了?”凯泰询问道。

王二柱摇了摇头:“回大帅,小的不怕死……可是怕疼。我怕待会儿不敢自杀,落在北洋兵手里头……能不能求您个事儿,万一我要是落在北洋手里,找机会给小的一个痛快的。”

那头,段祺瑞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成,这事儿归我了。正好还有一颗子弹,留给你了。”

阵地上严阵以待,可过了许久,对面却始终没有起进攻的意思。大家伙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搞不清对面到底要干嘛。望远镜里,凯泰瞧见,阵地上的火炮套了骡马,机枪收了架子,战壕里的北洋兵纷纷跳出来,在军官约束下逐渐开始列队,……

这是要撤退?凯泰心中狂跳,这种劫后余生的欣喜,让他不敢相信绝境当中还有此等好事儿。要知道,刻下只需要一次进攻,己方的阵地绝对会被彻底突破,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对方却突然放弃了。除非……

凯泰陡然转身,望远镜面向北方。黑漆漆的地平线上,一片死寂,连个人影都没有。正当他望眼欲穿的时候,突然,地平线上先是出现一抹鲜红的旗帜,迎风招展,上头绣着金黄色的五角星。而后逐渐露出旗杆,身穿墨绿色军服的骑兵……无数的骑兵!

援军,终于到了!凯泰激动不能自已的时候,先是北洋一方一阵呼啸,一阵慌乱,紧接着,己方阵地上爆出一声巨大的欢呼:“援军!关东军何帅来救咱们了!”

三二一七日定中原(十一)

上海。

一块小小的绿草坪上,有一座李鸿章的塑像。

清廷上海大小官员、各国驻沪领事、海军舰长、上海士绅都聚集在这里,隆重地欢迎李鸿章。老李此番,是受了之前朝廷一封接一封的催电,推脱不掉,这才赶来上海与各国公使碰头,商讨下当前远东的局势。日俄战争是一方面,而北迅崛起,并且已经势如破竹南下,大有定鼎中原之势的何绍明,更是重中之重。说实话,老李若不是不想临了换个主子,他实在懒得蹚这滩浑水。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放眼整个大清,恭亲王鬼子六一去,也就数他老李最懂洋务。

日到中天,盛宣怀走上台子,致欢迎词道:

“今日,我等聚集在此,欢迎中国钦命全权代表、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李中堂李鸿章大人途经上海,北上议和。在我的身后,有一座李鸿章大人的塑像,众所周知,这是上海的士绅们,为感谢他当年保卫上海,免遭匪蹂躏而建立的。而今天,中堂大人又肩负举国之安危,衔王命而北上。我等深信,如同当年在上海一样,大人必将挽狂澜于既倒,解民倒悬,保我大清……”上海可是李鸿章崛起之地,想当初正是靠着十三营叫花子一般的淮军,李鸿章顺江而下,进了上海,与官绅洋人展开谈判,谋得了军资武器,从而咸鱼翻身,这才成就了淮军的名头。

玉敏搀扶着李鸿章出现在众人面前。

热烈的掌声中,李鸿章说道:“老夫今日重回上海,实在高兴!刚才杏荪,哦,盛宣怀盛大人,提及老夫在上海的往事,不禁让人平添几许豪情……!”说到这里,他不要玉敏搀扶,走到草坪上,抚摸着自已的塑像,提高声音:“那时候呀,老子就是塑像这个模样,这个年纪,带着最初的十三营淮军,来上海打天下……上海人怎么说?他们大叫:‘叫化子兵来了!’贼娘!真是‘叫化子兵’!”

所有的人,包括那些懂中国话的洋人,一齐笑起来。

笑声中,有人小声嘀咕:“李中堂怎么讲起粗话来了?今日有洋人在场哪!”

他不知道,李鸿章见过多少世面?又怎么会把几个洋人在场当回事?

李鸿章兴之所至,大讲特讲:“初到上海的时候,淮军官兵穿得破破烂烂,邋里邋遢,头上肮脏的包头布,腿上肮脏的绑腿布,当官的穿麻鞋,当兵的连草鞋都穿不上,身上倒是有件写着‘勇’字的短褂,但浑身散出难闻的气味。一出太阳,那褂子就给脱下来,大兵们一边光着膀子,一边晒太阳‘捉老白虱子’,每抓到一只老白虱都喜形于色,赶快把它送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映照之下,上海的官兵有袍有褂,号衣色彩鲜艳,贼娘!比唱戏的打扮得还要漂亮!”

大家又笑起来。

“我知道上海人看不起我们,心想,老子们还看不起你哩!便对部下说,贼娘好好的搞,打出威风来给他们看看!后来,虹桥大捷,我淮军以三千人破‘长毛’十余万之众,这下子,不光上海人服了,连外国的洋枪队都自叹弗如!”

听到这里,在场的人又都鼓起掌来。

“老夫今日说这些做什么?不是表功,是提气!给自个儿提气啊!要不然的话,以我老迈之身,怎堪保我大清,解民倒悬?”

人们一下子静了下来。

“怎么都不吱声了?对了,你们唱歌,唱歌欢迎,又欢送老夫吧!”他指着人群中一些年纪大的人,“你,你,还有你,会唱老夫当年在上海作的‘爱民歌’吗?”

众人齐道:“会唱。”

“好,那你们就为老夫唱将起来,以壮行色!”

歌声响起来:

三军个个仔细听,行军先要爱百姓。

扎营不要懒,莫走人家取门板……

歌声中,玉敏搀扶着李鸿章,颤颤巍巍朝浦江码头走去。a

身后,歌声在继续:

如今百姓更穷困,愿我军士听教训。

与此同时,英租界的领事馆里,各国公使吵成一团。

德国公使克林德站起来道:“先生们,你们许多人大谈特谈,把瓜分当作是最得策的解决办法,有如我们在非洲做的一样。好,你们瓜分了中国,但这又有什么用呢?中国不论哪一部分领土被割去,都必须用武力来统治,对吧?像这样被割去的领土越大,统治起来所需要的兵力就越多,而骚动和叛乱的生,就越是确定无疑!而且,你们千万不要忘了,不同于欧美,也不同于非洲,中国人的观念中,永远只有一个中国!中国如被瓜分,中国人就将协同一致,起来反对参与瓜分的那几个外国统治者,这就像太阳明天将会出来一样肯定!”

公使和将军们争执声停止了,都静听着他的言。

克林德:“瓜分既然不可能,那么‘改朝换代’,树立一个傀儡,是否可行?绝对不行!:一、我们找不到一个能为全体中国人接受而又有名望的人,即使下功夫勉强找到,也会使中国出现多年的无政府状态”,那将不利于我们的利益;二、由我们扶持的新王朝,就必须用我们的刺刀予以,这将是我们所有国家联合起来,也承受不了的巨大负担……”

公使们又争论起来。

克林德用手指头敲着桌子:“安静!先生们……瓜分既不可能,树立一个傀儡也不明智。而关东军何绍明这个人物,桀骜不驯,又拥有巨大的资力军力,一旦让他统一了中国,那么,我们各国在华的利益,势必荡然无存!所以,我认为,只有补缀满洲人的统治,使现在的清政府变得更驯服,并竭力利用它作为我们的代理人,才真正符合我们各个国家在华的最大利益……各位,请不要犹豫了,我此前已经得到威廉二世皇帝的允诺,将派出一个步兵师,从山东半岛登6,用以牵制关东军!”

欢迎会结束了。李鸿章与盛宣怀坐着轿子,慢悠悠地往落榻之处走着。

李鸿章气恨地对盛宣怀说:“你看荒不荒唐?整个上海地面都成了‘外国辖境’,就我住的这一块儿,算是‘中国地方’,可大门口还要两个洋兵守卫!”

盛宣怀苦笑:“唉,在人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李鸿章急了:“杏荪这话差了!这怎么叫在人矮檐下?这是在我们自个国家啊!”

盛宣怀:“我难道连这都不知道么?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中堂,你就忍着点吧!”

李鸿章:“忍,忍!我这心里头都忍出一坨血块来了!我来上海快两天了,贼娘的克林德,连照面都没跟我打过!”

盛宣怀却笑着说:“肝火伤身哪!”

李鸿章一怔,苦笑道:“唉,也是,老了老了,肝火却越来越旺了……”突然咯出一口鲜血!

盛宣怀大惊:“你这是怎么哪……?”

李鸿章摆手道:“不碍事……”又咯出两口血来。

听见动静,玉敏早从房间跑出来,见李鸿章这个样子,急得眼泪汪汪说:“爷,叫你休息不休息,这可怎么好?”

盛宣怀急问:“煎药没有?”

玉敏红了眼圈,道:“煎着哩,我这就去端来!”忙往里间跑。

咯得几口血,李鸿章已是伏在那里,喘息不已。

盛宣怀眼圈一红:“中堂,这个节骨眼上,你可不能倒下啊……!”

一个洋员未经通报,大步走了进来。

“你?”

洋员傲慢道:“我来通知二位,英、德、法、意、奥五国政府,同意和你们的朝廷谈判。公共租界,随我来吧!”

李鸿章倏地站起:“走!”

他拿着根手杖,往门外走去。玉敏端着药碗出来,只望见他的背影……

三二二七日定中原(十二)

北风呼啸,入冬以来的场雪,夹着风势,肆虐地在北直隶上空咆哮着。破败的枝叶吹落一地。昏暗的天空,灰白的土地,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两种颜色。

直隶,德州东八里。大队大队的蓝衣士兵穿着单衣,冻得手脚通红,嘶嘶呵呵,背对着风雪,没命地赶着路。前队还能踩在土路上,后队等不及的,从乡间田埂上,撒丫子就跑。当官儿的有马,早就跑得没了影儿,一群大头兵,随走随散。三万多的北洋新军,到了如今能上下半数就不错了。而道路两侧,一直延伸向北,到处都是丢弃的辎重车马,以及各型火炮。

与禁卫军一战,四倍于人家的兵力,苦战几天,如同碰上了石头一般,自个儿头破血流,硬是没打下来。北洋上下军心士气早就到了谷底,关东军一到,虽然只是一批先头部队,却如同在大家伙心里天平上压了一颗重重的砝码一般,直接导致了北洋新军的大溃退。北洋溃退,关东军追击。追击的部队也不多,每次都是远远地吊在后头,看到后头阻击的部队单薄,就展开进攻,若是阻击部队人多势众,则围着其兜圈子。就如同一块牛皮糖一般,吞不下嚼不烂,死死地粘上了身。跑的几千人里头,有绝大多数都是干脆坐在地上,武器一扔,就等着关东军过来好投降。在如此蚕食之下,北洋新军整个来了个大缩水,如今铆大了劲儿能剩下个一万两三千人就不错了。

一队衣着还算齐整的骑兵,行在队伍之中。中间竖着一面帅旗,上头写着一个大大的荣字。荣禄等人骑在马上,走在队伍的中央。他们这一路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过州府而不入,连夜赶路,生怕被关东军追上来给围了。折腾得所有人都形同枯槁,就连这会儿的荣禄,也再没了以往的意气风,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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