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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国魂-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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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吧。”

“这是……?”

“很有趣的东西,我的情报员现,前天中午与昨天傍晚通过平壤的军队,居然是同一只部队……”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

“我们不能只看到白天有多少军队开赴诚恶山,还要算算有多少军队晚上悄悄离开诚恶山……”平田信步走向后屋,临进门,顿住身子,转身道:“中国有五千年的历史,这五千年几乎就是一部战争史。论谋略,恐怕所有国家都望尘莫及……如果我没记错,中国人的兵法上有一计叫‘无中生有’,还有一计叫‘瞒天过海’。”随即挠了挠脑门子,低声嘟囔道:“这个时候玩儿这手,到底是哪一个呢……”

于此同时,隔着半个平壤城的一处不起眼的宅子里。一台硕大的设备之前,几名技术军官挂着耳机,调试着机器,仔细地倾听着。而他们的顶头上司汪名义这会儿则懒散地靠着椅子,细细地品着香茗,一副怡然自得的架势。

旁边的从员见此,不由得提醒道:“科长,咱们这线儿已经撒完了,大鱼小鱼差不多都露头了。就连第七师帮忙的两个团都有怨言了。再说袁局长给咱们的期限就十天,您看是不是可以收网了?”

汪名义呷了一口香茗,一脸猥亵地笑了:“不着急……反正折腾的是第七师,又不是咱们。不乐意找6军司令部说理去!哦……你们要是闲着没事儿,看看能不能把小日本的密码给破解了。虽说一旦抓鱼,人家肯定得改……诶,就当练手了吧!”

从员一听鼻子没气歪了。什么叫练手啊?

复要再言,却被汪名义制止。与此同时,汪名义居然换上了一副前所未有严肃的神色:“你没听明白咱们局长的话啊……局长说十天收网,那咱们就得满打满算折腾完十天!”

三九四北纬三十八度(五)

朝鲜南端,釜山。

激战数月,日俄各自死伤十万余士兵,釜山民众更是十室九空,入了夜,除了军营还有些许灯火,整个城市一片死寂,就仿佛一座死城一般。

码头上,到处是荷*实弹警戒的日本兵,数不清的朝鲜苦力光着膀子,有气无力地搬运着物资。生在朝鲜的战事,与日本本土隔着一条海峡,粮食还可以就地争取,其余**、医药等物资全靠着货船运输到釜山,然后再周转各地。此前因为釜山尚且在俄国人手里头,这种补给只能送到仁川。再加上俄国人的舰队频频*扰,十条船能有七条平安往返就不错了。日军严重缺乏补给,釜山战役激烈的时候,不老少的日本兵都是端着没有子弹的步*在冲锋。除了俄国人将釜山经营的象一个堡垒,糟糕的补给也是日军伤亡惨重的重要原因。

在一片忙碌之下,一条不起眼的小火轮停靠在了码头。下了锚,搭好了舢板,几个人影刚露头,迎面便呼啦啦围过来一票日本兵。

领头的少佐待看清来人,一个立正,而后就是九十度的鞠躬:“头山阁下,鄙人奉命在此等候多时了,请随我来。”

来人相貌清癯,一身传统的黑色日本浴袍,足下蹬着木屐,下巴留着淡淡的胡须,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却正是玄洋社乃至于后来黑龙会的创始人,头山满。眼见一名少佐对自己个平民恭敬有加,头山满却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费心了。”便跟着少佐一头扎进了准备好的马车内,随即几十名日本兵分列左右,将马车拱卫在中央,朝城内疾驰而去。

坐在马车里的头山满闭目养神,脑袋里却思绪万千。甲午一场,何绍明的关东军异军突起,从朝鲜到辽南,数次折损日军,打到后来,不少的日军已经是闻名色变!日本二十年维新,数代人的谋划,仅仅得到了四千万的赔款。这么点儿银子,刨去还款,根本剩不下什么!整场甲午,日本顶多得了点儿面子罢了。若不是弱清朝鲜怕关东军做大而誓死抵抗,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两说。

军队折损也就罢了,关键是数不清的人才折损的厉害!大山岩、桂太郎乃至于参谋次长川上操六都客死异乡,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是一代鬼才,日本帝国的灵魂伊藤博文,居然被朝鲜棒子给刺杀了!凡此种种,日本一时人才凋敝,现任相松方正义也是赶鸭子上架这才坐到了相的位置上。与其说是矬子里头拔大个,倒不如说是各方妥协的结果。松方正义,更多的时候就是个傀儡。如今日本军人当政,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现在的日本政府就是个军政府。而且是少壮派当家的军政府!

这帮人冲动,狂热!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将整个日本拖入万劫不复之地!而头山满所担心的事儿,此刻正在生。小小日本,受了英国许诺,居然敢对庞大的俄国开战!虽然现在战场上节节胜利,国内一片欢腾,可熟知内情的人都知道,这次日本,即便赢了恐怕也是元气大伤!单单一个釜山就损兵十万,整个战事终结,日本还有可用之兵?万一他国骤然难,日本绝无还手之力!

从关东军出世开始,头山满便知道,日本真正的敌手以及日本所觊觎的未来,只有也唯有在对面那片大6之上!与俄国人的争端,虽然同样不可避免,却不是现在应该干的!头山满又想起了伊藤博文,不禁有些感叹:“伊藤阁下,若是您尚且在人世,日本何至于此啊!”

希律律一声战马嘶鸣,马车骤然停下,头山满遂将一脑子的愁思暂且抛开。车门打开,先前的少佐躬身比划了个请的手势:“阁下,儿玉源太郎参谋总长正在官衙等候您的到来,请!”

穿过厅堂,少佐引着头山满来到了一间办公室之外,打开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定定地站在一旁。头山满迈步走进,一眼便瞧见了已经起身相迎的儿玉源太郎。

1852年(出生于日本周防国德山藩(今山口县)。武士儿玉半九郎长子,幼名百合若,后称健。9岁的时候父亲为藩内守旧派暗杀,姐夫继承了家业,后来他在革新派的支持下才继承家名,初次上阵是参加1868年(明治元年)戊辰战争的东征,后任兵部省御雇。大阪兵学寮(6士前身)毕业。1871年初任6军准少尉,历任第2大队副官,步兵第19番大队副官,佐贺之乱时他作为大阪镇台大尉副官从军,在战场上负伤,神风连之乱时,他是熊本镇台的副参谋长,以手腕高著称。1877年的西南战争,西乡隆盛带了三万五千人包围了熊本城,当时镇守熊本城的就是儿玉源太郎。眼看着就守不住城了,守军中有人想起来当年从法国买了两门炮来过,只不过从来没有用过。这时候死马当作活马医,架起炮来照着说明书讲的就开了一炮。炮弹当然不知道打到什么地方去了,但刚刚还在牛轰轰地攻城的敌兵们正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跑的比耗子还快,不管指挥官怎么命令,再也不肯近城一步。怎么啦?被刚刚的咣当一声巨响给吓坏了。儿玉高兴的手舞足蹈,大喊大叫“哈哈,八格牙鹿地跑了,统统地跑了跑了”。这次儿玉源太郎一战成名,后历任近卫参谋副长,步兵第2联队长兼佐仓营所司令官,参谋本部管东局长。曾陪同6军大臣大山岩到欧洲进行军事视察。回国后,日本6军的学习对象由法国改为德国,被任命为6军次官,参谋本部第一局长兼6军大学校干事,监军部参谋长兼6军大学校校长,协助德国教官梅克尔少校训练军队,1889年8月24日晋升6军少将,任监军部参谋长。改任6军次官兼军务局长兼6军省法官部长,甲午战争开始后,任大本营留守参谋长兼临时检疫部长,积极策划侵华战争,被称为“日清战争的萧何”。甲午之前儿玉源太郎便与川上操六、桂太郎并称6军三杰。甲午之后,因为二者相继阵亡,儿玉源太郎水涨船高,屡次晋升,日俄开战之后,更是被委任为朝鲜军参谋总长。

釜山战役,若不是儿玉源太郎果断亲自上阵,换下了榆木脑袋的乃目希典,恐怕直到此刻釜山还牢牢的掌握在俄国人手里头呢。

有着这份傲人的履历,对着头山满的儿玉源太郎却没有半点桀骜之色,疾走几步抢过来,竟然鞠躬道:“头山君一路辛苦了。”抬起头来,已经是满脸苦涩:“头山君,日本已经到了危机的边缘,为了大日本帝国,为了天皇,请您这次一定要倾尽全力!”

头山满愣了:“阁下,您这是……”

三九五北纬三十八度(六)

朝鲜,诚恶山北壁桂洞里。

桂洞里位于诚恶山之北,距离平壤不过一日路程。昔日甲午,日军一路溃退到诚恶山一线构筑防线,关东军追击至此也无力进击,便也构筑防线。诚恶山横亘东西,绵延数百里,中间能穿行的山道有限,这桂洞里便是其中之一。于是乎,小小的桂洞里便成了一处屯兵重镇。此刻,这里驻扎着朝鲜国民军第一师步兵团。

朝鲜国民军本就是袁世凯练就,师从关东军。中下级军官、参谋除了直接来自国防军,便是朝鲜的军官也大多在辽阳军事学院进修过。从作战到训练,完全沿袭了关东军那一套。不但训练有素,论能力,更是比国防军新组建的不少部队要精锐的多。深夜十分整个桂洞里前沿亮着火把、马灯,除了固定的观察哨、巡防的军官,更是有不少的暗哨潜伏着。端地密不透风。

一队哨兵排着队列,满满游弋,带队的军官睁大了眼睛四下扫视着。前线虽说无大战,可小规模的冲突不断。不是今儿你摸了我一处哨岗,就是我端了你一处炮楼,有来有往,就没间断过。听说昨儿天朝国防军刚刚偷袭了小日本一处军火库,惹得小日本守备司令官大为恼火,保不齐今儿就来偷袭。是以,军官今儿额外打起了精神头。

正走着,猛然听得左侧传来脚步声。军官瞳孔一缩,当即厉声喝问道:“谁?”他这一出声,一队哨兵哗啦啦拉动*栓,齐刷刷指向了黑暗处。

“我,朴昌明!”黑暗处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紧接着走出一个高大的人影,待到了马灯之下,军官这才瞧清楚,来人正是团部参谋长官朴昌明。

虽然诧异大半夜的朴昌明怎么跑到了前沿,少尉还是当即收了手*,一个立正,敬礼道:“报告长官,六连少尉里正允正在带队巡查,请指示!”

“稍息!”朴昌明还礼,定在一众士兵之前。扫视了一圈儿,瞅着哨兵个个精神头十足,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口道:“很好!今夜布置了几个巡逻队?”

少尉恭敬回答道:“报告长官,和往常一样,四个!”

“四个?”朴昌明复述一声,旋即皱眉凝思了半晌,这才开口道:“前沿尚且稳定,如今对面的日本人不过是个二线的守备师团。谅他们也不敢摸过来!……王上已经抵达师部,也不知什么时候到咱们这儿来视察。马虎不得啊……这样,我看留下一个巡逻队就可以了,还有那么多哨岗,出不了事儿。其余三个调到后方,巡查四方,一定要保证王上的安全。”

官大n级,少尉哪儿敢质疑?随即唯唯诺诺应了。

朴昌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挥手道:“去吧,我还得视察一番。”

背着手巡视了几处,安抚了一众士兵,趁着无人注意,七扭八拐,竟然脱离了前线,投入一片山林当中。绕着林子走了半天,待确定无人跟踪,朴昌明这才到了一处草丛前,扒开杂草,竟是一处岩洞口。摸黑走了半晌,前方逐渐露出一丝光亮。

甫一露头,迎面便顶上来两只黑洞洞的*口。待瞧清楚来人是朴昌明,对面的两人这才收了**。

三人显然早就熟识,彼此点点头,便算是见礼。朴昌明捡了一块石头坐下,开口便询问道:“东西准备的如何了?”

“一切妥当!”说着,一个黑脸汉子抖开身后的油布,露出乌黑的**。这是一支日本6军列装的村田步*,只是略微细节之处有些许不同,尤为明显的便是一支瞄准镜。“小鬼子精的很,为了干掉他,咱们死了七个人。”

朴昌明只是点点头,面色不变。狙击手都是军队中的精锐,为了这支日本造的狙击*,死上七个也是正常。况且,比之近在咫尺的大事儿,比之整个朝鲜的未来,就算再多死上几个,他也不在乎。

“昌明,我们万事俱备,你那边如何了?”

朴昌明道:“巡逻队让我调到后头一多半,暗哨的布置位置图早就给你们了,近期没什么变化。李坧今天已经抵达师部……如果不出意外,明日一早,李坧就会巡视团。按照他的脾气,一准儿来前沿视察。到时候我会想办法拖住他,两位一旦找准机会,请务必把握!”

黑脸汉子傲然地笑了:“昌明,为了这个机会咱们折损了多少人手?不说别的,我好好的上尉军官,故意走火打伤了同僚被迫退伍。之前还在辽阳苦学了一年多的狙击技术……你放心,只要李坧露面,我保准他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釜山,办公室里的谈话还在继续。

刚刚抵达的头山满,抱着一堆儿玉源太郎给他的资料,越看神色越纠结。而他对面的儿玉源太郎则丝毫不掩饰自个儿的愁绪,一脸的苦涩溢于言表。

“这是从中国传来的情报。支那第二军于驻地全线戒严,说是要演戏,可实际情形如何不得而知。谍报人员屡次接近,除了折损人手一无所获。起兵第一师、第三师调防外蒙、新疆。新组建的十个师也是调动频繁。最让人惊恐的是,支那六个主力师踪迹全无。”

“这是平壤传回来的情报……进来平壤频频路过支那军队,全部都是开赴前线。可根据前线的侦查,支那前沿的兵力部署根本就没有变化!帝国情报部推断,这是支那人的疑兵之计,只是让我们加紧侦查。可我怕这是支那人故布疑阵,只待我们疏忽,便会纠集大军大举来袭!”

“如今与俄人之战事正是紧要关头,听闻俄皇动员一百三十万大军。帝国亦起总动员。俄人之舰队近期即将抵达,倘若海战胜了倒还好说。即便俄国人动员再多军队,糟糕的西伯利亚铁路运输状况在那儿摆着,帝国的胜利只是时间问题。万一海战输了,我等6军之压力陡增,俄人士气大振,必然加倍增兵。到时胜负不可知……支那前番之污蔑帝国行刺其元,加之此番调集军队,绝对不是无的放矢。头山君,日本之境遇已经糟糕之极,万一支那加入战团……实在不可想想。帝国已经到了最危机的关头!”

头山满放下一摞文件,长出了一口气,低声询问道:“阁下,您需要我做些什么?”

儿玉源太郎紧紧盯着对方的眸子,沉声道:“头山君,我要你动用玄洋社一切之力量,不惜一切代价,制造支那南北边境之矛盾!不管支那几个主力师在哪儿,我希望近期得到确切情报,其一定在与清国的前线之上!”

“阁下是说……祸水东引?”头山满呓语一句,随即怔怔出神,似乎在思索着其可能性。

三九六北纬三十八度(七)

古木参天,茂密的树叶遮天蔽日,林子里只是影影绰绰露出光斑。一颗两人抱的大树上,一团翠绿色的身影蹲在树杈上,一身墨绿色军服,上头绑着刚刚折下来的树枝,头顶上也覆着草圈子,脸涂满了油彩,手中的狙击*也是伪装过,离远了瞧,与整个环境融为一体,根本就瞧不出端倪。而且整个人如同木桩子一般一动不动,唯一有生气的,便是那一双灵动的眸子。

这是一处暗哨。

整个诚恶山一线,到处布满了这样的暗哨,除了可以示警,还可以有限度地猎杀敌方士兵。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响动。引得本就紧张的士兵,一颗心怦怦乱跳。同时举起狙击*,透过瞄准镜仔细搜索着目标。骤然,一只獐子跃入目镜当中。仿佛警觉到有危险一般,獐子猛地转身,一头又扎入了树丛当中。

士兵松了口气,暗骂一声不懂事儿的畜生,随即缓缓放下狙击*。正当士兵放松的一刹那,一具绳套陡然套住了他的脖子,随即收紧。失去平衡的士兵失足摔落,随即整个人被挂了起来。挣扎了一会儿,慢慢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绳子慢慢放长,尸体落地。随即树后慢慢挪腾出两个身影,同样浑身插满了伪装。其中一人走到近前,踢了踢尸体,随即矮下身子在尸体的衣装口袋里一阵摸索。掏出一个墨绿色的小本子,打开来瞧了几眼,随即嗤笑一声道:“九六年入伍,一等兵……嗤,菜鸟一个!”

他在这儿嘲讽着,身旁的汉子却面露不忍之色。蠕动着嘴唇,好半天才说道:“郑敏则,都是朝鲜人,你俩又都是一起当兵的……何必下杀手?”

郑敏则瞪着牛眼瞧了他一眼,眸子里的杀气硬生生吓得那人连连后退。“说的轻巧!谋划了这么久,万一出了纰漏怎么办?牵连了朴长官他们,指不定要死多少人!”觉着自个儿说多了,他又瞪了一眼,意味深长地道:“差点儿忘了,你是南面来的……”

李恩准瞬间脸色涨红:“那又如何?别忘了,刺杀结束,甭管成功与否,我都得装日本人,故意让他们抓住!”

郑敏则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咱们都得死,黄泉路上有老子陪着你,怕什么?”略一沉吟:“这是最后一处暗哨,往前就是第一狙击点,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二人不再废话,猫着身子小心翼翼前行。不过三百米,转到了一处山崖,视野豁然开朗。正前方,恰是国民军团的侧翼阵地。碉堡、沟渠交错,三三两两的士兵忙碌着什么。阵地之后,一列列士兵排成了方块阵,数不清的旗帜迎风招展,仿佛在等着什么人检阅。郑敏则匍匐至悬崖边,深吸一口气,架起狙击*,眼睛凑到目镜上,仔细地搜索起来。慢慢的,一个身穿元帅服,浑身挂满了勋章的年轻人,跃入了他的视野……

二十三岁的李坧很不高兴,在一大帮臣子护卫的簇拥下,年轻的朝鲜王一直阴沉着脸,哪怕是迎面无数列阵等待检阅的士兵,也没让他转了兴致。

自打甲午年李坧受父母之命,跟着何绍明北遁。之后李坧辗转北京而后又到了平壤,拿着当初父皇给的诏书,成了朝鲜第二十七代国王,纯宗。有了诏书,加之关东军给他坐镇,时间不长便又一大批从汉城北逃的臣子归附,朝鲜北方各道官吏、士绅豪强也纷纷投靠。而且何绍明还在辽阳答应帮其练军。一时间李坧踌躇满志,只等着雄兵练就,而后席卷南北,驱逐日人,救出父母,一统朝鲜!

可没过多久,李坧就现现实与想象的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何绍明派了袁世凯督练新军,士兵虽说大多是朝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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