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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国魂-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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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俊生撇嘴玩味地笑着:“力气活儿,抡锤子。”

话音刚落,就听站在众人面前的何绍明清咳一声,道:“差事的事儿,大家伙儿都知道了。把大家聚集在一起,就是要告诉大家,准备甩开膀子,大干一场吧!”

刚才问话那人咦的一声:“还真要抡锤子?”

何绍明接过凯泰递过来的锤子昂道:“没错!谁再看书不收藏,老子就砸他个半身不遂!”)

第六十七章要无线电?拿伍廷芳来换!

光绪十六年十一月初五,晨雾如雨。。

一大早晨起来,何绍明便上蹿下跳张罗着忙碌起来。。

先是写了一大打钦差文书,用了钦差印,让魏国涛、秦俊生等四十来人拿着文书,去往四处招兵。哈尔哈带来的那十几号人,也没闲着,充做向导,分成十几拨奔赴各地。征兵的要求很简单,一是年龄十八到二十五之间,身体康健,没什么病根,不吸食鸦片,身高得超过一米七。如果懂得点儿文墨,那更好了,要求可以放宽一些。

魏国涛、秦俊生走之前,何绍明嘱咐着,能招多少招多少,多多益善。多了的话,大不了充做民夫。五十几号人,骑着高头大马,打着钦差节旗,跃马扬鞭,出了天津卫四散而去。

剩下这三十多人也没闲着,何绍明让其中的几名懂得经济法律的,拿了自己的亲笔信,先期北上盛京,充做大德通票号的中层管理人员。还有十来号机械、铸造之类的人,则让裴纬与楞格里率领着,直奔辽阳州,圈地建兵营。

转眼之间,何绍明身边儿的人,除了留下三名哈尔哈的亲兵,其他人是走得干干净净。何绍明出行,少说百十号人马,如今倒好,自个儿成光杆司令了。

自嘲一番,又马不停蹄地去了电报局。霸着一台电报机起来就没完。先给唐琼昌去了一封信,告诉他自己这边儿已经落实了差事,让他赶紧组织各种人才回国。让唐琼昌转告小考伦斯,近期将微星实验室搬迁到中国。又给总统办公厅以及马汉去了一封信,说自己这边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如果当初制定的计划没有变,那就请赶快派一些军官过来,协助何绍明建新军。接着,给春田兵工厂去了电报,先期购买一万只步枪,另外配属的火炮让其帮忙购买。又要求年后,最好将无烟火药、枪械生产线随着购买的步枪一起运过来。最后给家里去了信,告诉家里自个儿差事领了,马上就回家过年,让岳父长顺派兵在盛京等候,要知道盛京往吉林的官路,可一直不太平。

一气儿了一堆电报,旁边儿的亲兵凯泰无聊的直打哈欠,而那位电报员,则满脸郁闷,手指头都回不过弯来了。

那电报员一边儿揉着手指,一边儿对着何绍明直翻白眼儿,心说,好嘛,这位大人可了不得,光是往美国的电报就好几封。交游广阔不说,没一封电报少于五百字的。这位还真是有钱的主儿。可就是您自个儿不稀罕钱,也不能把我累个半死吧?

何绍明见那电报员脸色不太对,从兜里掏出一把美子,甩到他面前,一脸傲然道:“活儿干的不错,拿着,大人我赏你了。”

那电报员一瞅,好家伙,都是十元一张的美子,这么一把换成银子少说得有上百两吧。当即就换上了谄媚之色:“诶哟,谢大人赏赐。您还接着?我这手指头没事儿,头几天戳着了,揉揉就好……”

旁边儿的凯泰,赏多了!又一张意思意思就得了,多了的我替您收着?”他一不受待见的贝子,平常一个月顶多百十两银子,这何大人一甩手就是这么多美子,也忒大方了。

何绍明嘿嘿一乐,对着凯泰吩咐道:“你小子精神精神,大人我要打道回府,伺候着舒服了,大人我自有赏赐!”

凯泰垂头腹诽道:“诶,成,您请,当心门槛儿。”出了电报房,凯泰如同马屁精一般跟在何绍明身后,小意问道:“大人,宗室黄带子给您但亲兵,倍儿有面子吧?那您看着,您得给咱多少饷银啊?”见何绍明不理,追上前又转到了左边儿:“大人,我一瞧您就是大方人,甩手的赏赐就是好几十美子,我凯泰要求不高,一个月您也甩我三两回就成。”

何绍明撇了凯泰一眼,这位王府的贝子,此刻一身青衣小帽奴才打扮,说不出的好笑。何绍明琢磨着,还得磨磨这小子的性子,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道:“怎么着,这辈子没见过钱?瞧你这身衣服,瞧着怎么这么别扭,回头赶紧换了,丢人!”

凯泰委屈道:“这还不是合着您的意思?我穿旗装您也得让算,您又不给我张罗军服,我琢磨着也只能穿这身了。”

何绍明冷哼一声,丢下凯泰,自顾自地上了马车。进了马车,嘴角却不自觉的挂着微笑。有位贝子给自己当亲兵,确实有面子。可行事也不甚方便,谁知道哪天自己说漏嘴了,保不齐这小子就会偷偷告自己的黑状。所以啊,先折磨着他,哪天他受不了了,自个儿跑回京师,自己也算对得起那位固伦公主的嘱托了。

落脚之处离电报房不远,一盏茶的工夫马车便停了下来。

刚一下车,何绍明便瞧见张佩纶领着一年轻士子正从院子里往外走。见状,急忙上前抱拳道:“诶呀,幼樵兄,失礼失礼了,小弟方才去了几封电报,不知幼樵兄竟登门造访,实在是失礼了。”

张佩纶皱着眉头打量着何绍明,又看了看何绍明的随从,扑哧一声乐了:“复衡,我怎么瞧着你这钦差混的有点儿惨啊?好大个院子,拍了半天门,结果院子里就剩一耳聋眼花的老门房。我还琢磨着你是不是一早儿就走了呢,结果你……呵呵呵呵。”张佩纶指着何绍明身后的小猫三两只大笑不止。

“幼樵兄,兄弟这差事不容易啊。”何绍明朝西面抱了抱拳:“为了皇上的嘱托,一大早的便把底下人散了出去,这兵员年前就得落实咯。还有这被服器械,一桩桩一件件,哪件事儿不都得兄弟过问?命苦啊。”何绍明做愁眉苦脸状,引得张佩纶又是好一通嘲笑。

良久,张佩纶指着身旁的年轻士子道:“这位是淮地才俊,颇得中堂大人倚重的幕僚,进士杨士骧杨萍石。……这位就不用我介绍了,新晋关东军练兵使何大人。”张佩纶介绍完毕,杨士骧恭敬地对着何绍明就是一揖:“末学后进,杨士骧,见过何大人。”

何绍明赶紧抱拳还礼。这位就是杨士骧,袁世凯接任北洋大臣后,就是他继任了直隶总督。何绍明之所以知道这位,完全是因为这位太怕老婆了,写出了有名的对联:平生爱读游侠传,到死不闻绮罗香。

见罢礼,何绍明便邀着两人进屋一叙。进得屋内,三人落座,宗室贝子凯泰早习惯了端茶倒水的工作,也没了脸色,随意地给三人上了茶。

何绍明泰然处之,那二位可不敢,接了凯泰奉上的茶在手,尴尬回礼之余,面色竟有些惶恐。就连出说中一向放荡不羁的杨士骧也是如此。可见,这宗室贝子的名头还真不是盖的。

何绍明见状心里偷笑,也不点破,开口道:“幼樵兄今日携萍石兄联袂到访,不知可有要事?”

那二人对望了一眼,最后还是张佩纶开了口:“这个……昨日复衡兄与中堂会晤,却是被那武夫给搅和了。好些事儿,都没说到。其实,中堂请您过去,是想问问您的无线电报机,能不能匀给北洋一些?中堂话了,价钱好说,就是高出市价三成,北洋也是买得起的。”

“不知中堂打算买多少啊?”

张佩纶捅了捅旁边儿因为求人而有些尴尬的杨士骧,杨士骧清了清嗓子,板着脸道:“中堂打算,先购置二十台。”

这李鸿章要买电报机?别说,还算有点儿脑子。知道这玩意方便,尤为适合远距离指挥作战。话说这一台无线电报,售价就是四万多美金,折算成银两可就是将近九万,再高三成,小十二万了。二十台下来二百四十万雪花银子。李鸿章还真有钱,不,应该说是北洋真有钱。

“这个……”何绍明盘算着,究竟要怎么敲李鸿章一笔。脸上故意摆出了为难的表情。

见状,张佩纶又笑着道:“复衡兄,中堂也知道如今这无线电报紧俏的很,这价格上咱们还可以再商量。如今你跟我们中堂同朝为官,以后相互照应的地方多着呢。再说了,这无线电报工厂,就在你的名下,这二十台,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儿。这个忙,你得帮,咱们北洋上下,回头都记得你的好儿。”

何绍明皱着眉道:“幼樵兄,不是兄弟不仗义。虽说这工厂是在兄弟名下,可还有那么些股东呢。当初兄弟跟人家可是定了规矩,兄弟只负责生产,销售的事儿兄弟一概不过问。如今要兄弟坏了规矩,兄弟怕来日那帮子股东找兄弟的不痛快啊。”

杨士骧在旁边儿,您就别绕来绕去了,咱们还是有话直说。您到底怎么个打算,出个价儿,咱们北洋不缺那点儿银子。”

“萍石,怎么跟大人说话呢?”张佩纶出言训斥,转而对何绍明赔笑着:“萍石这人性子急,复衡兄别在意。”

何绍明摆了摆手,思索了半晌,道:“这么着,二十台,兄弟咬咬牙给中堂凑齐咯。这价钱,就按原价,可兄弟有个条件。”

二人对视一眼,张佩纶开口道:“爽快,复衡兄,有什么条件尽管提,但凡是北洋能办到的,咱们绝不打折扣。”

“好,爽快!要的就是幼樵兄这句话。兄弟我不要别的,就想问李中堂要一个人。”

“谁?”

“中堂大人手下的幕僚。”说着,何绍明拍案而起,直直地望着杨士骧,看得杨士骧直毛后,才露出一抹笑容道:“伍廷芳!”

直隶总督府,签押房。

“他说他要伍廷芳?”李鸿章张大了嘴,端着铁厅牛奶,楞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何绍明要伍廷芳干什么。

杨士骧大咧咧地坐在一旁道:“中堂,何绍明就是这么说的。”

李鸿章放下牛奶,抚着胡须,思索半晌,道:“前头,这何绍明打皇上那儿要走了唐绍仪、詹天佑那帮子人,说是手下缺有经验办洋务的人。这后头,又跑老夫这儿来要伍廷芳,这半个北洋懂洋务的人,让他划拉去了一大半,他这不是拆台么?”

杨士骧在旁轻蔑一笑:“依萍石了。今儿下午学生在他落脚处等候,现整个院子都空了,跟着这位何大人从美国回来的那帮愣头青,有一个算一个,都派了出去。学生琢磨着,这位这么猴急的划拉人,说明他根本就没有班底。这天底下懂洋务又有经验的人,还就数咱们北洋多。他不上咱们这儿划拉,还能去哪儿?”

“倒也是这么个理儿。”李鸿章点头赞同。

“中堂,这条件您都看了,您看?”边儿上的张佩纶出言询问道。

李鸿章思索了下:“给他,伍廷芳不过是个通晓西洋法律的律师,咱们总督衙门不缺。一个人顶了小五十万两银子,这生意做得!”

李鸿章这么一拍板,就决定了伍廷芳的命运。

翌日,一脸郁闷的伍廷芳出现在何绍明门口的时候。何绍明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伍廷芳啊,这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手上的履历写的清清楚楚:伍廷芳,一八四二年出生在新加坡。十三岁时赴港圣保罗学院学习,六年后以优异成绩毕业。随后自费留学英国。期间办了第一份中文报纸《中外新报》。学成后,在香港当了一段时间的法院译员。一八八二年正式加入了李鸿章的幕府,为李鸿章的一大臂助。

能办报纸,通晓中外律法。这人不用说了,人才!套用一句电影中的话:十九世纪什么最贵?人才!

何绍明一身便装,亲迎出门,表情极为诚恳,就差故意不穿鞋了。当下躬身一礼:“伍先生,复衡这里有礼了。有先生助我,如刘使君得卧龙也!”

何绍明这一通酸,惹得旁边儿的凯泰老大不高兴,低声腹诽道:“呸!还得卧龙?您是打算造反还是怎么着?”

当然要造反!不造反读不给投票!)

第六十八章风云际会盛京城

“伍先生,你快快请坐,凯泰,还不快点儿上茶,把翁中堂赠的那盒铁观音泡上。。”何绍明一脸谄媚地拉着伍廷芳入座,极进讨好之事,就怕把这位人才给吓跑咯。

如今何绍明手里网络的人才,那帮子海外华侨青年实在太年轻了,多数都没有经验。最拿得出手的,无非伍廷芳、唐绍仪、詹天佑三人。这三人,眼前这位会办报纸通法律,唐绍仪更是里里外外的一把好手,詹天佑除了修铁路,更是不可多得的机械人才。

那二位的旨意了,正巧詹天佑在关外修铁路,唐绍仪在汉城做领事,于是何绍明特令二人在盛京等候。眼前这位,何绍明可是打了好久的主意了,查了半天,才知道这位在李鸿章手下做幕僚呢。

与何绍明喜得人才的满脸雀跃不一样,此刻的伍廷芳却是苦着脸。他辛辛苦苦在李鸿章手下熬了八年,眼当做货物一般给换给了何绍明。别说,还挺值钱,起码五十万两银子。

想到这儿,伍廷芳苦笑道:“何大人,文爵不过是一名略通西洋律法的幕僚,怎当得大人用五十万的雪花银子来换?”

“当得,再加五十万也当得!”何绍明闻言愉快地笑着:“先生,瞧您的脸色,是不是为没了大好的前程而愁啊?莫愁,复衡既然敢用五十万银子换您这个宝贝,就断没有不重用的道理。况且,先生放着香港的太平绅士不做,跑来给李中堂做幕僚,图的是什么?您甭说,大家心里明白。我这儿就一句话,先生安心在我这儿做事儿,保证让您表子里子,样样都光鲜。”

伍廷芳苦笑一声,道:“还能如何,且看来日吧。”

何绍明是正三品的大员,顶着正二品的红顶子,后头还有三品轻车都尉的爵位,最要紧的是,他这钦差,正五品以下的官员可以随意认命。当即,何绍明便给了伍廷芳一个知州的官儿,又写了文书送往京师报备。这么一来,他伍廷芳身上就算是刻上何绍明的印章了。用何绍明的话说,这事儿地办瓷实咯,迟则生变啊。

人都划拉来啦,这该办的事儿得给人家办咯。当即,趁着没过头午,何绍明驱车又给小考伦斯去了电报,嘱咐其只要受到款项,马上给人北洋把无线电给过来。

吉林城,何府。

外头银装素裹,好一番冰天雪地。院子里的地面却清扫的干干净净,积雪堆在院子里的树木旁,树枝上挂着雪挂,北风一吹,呼啦啦飘落着零散的雪花,自是别有一番风韵。

外面儿阳光照在雪地上直刺眼,屋子里却显得昏暗的多。雕花的门窗上,覆着玻璃糊上了厚厚一层纸。关东这地儿,不这么干冬天能冻死人。

丫头凝香一脸倦怠地依着床头,看着俩丫鬟秋菊与小翠逗闷子,双眼迷茫,心思却早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旁边儿的乔雨桐却如同碎嘴子一般,唠唠叨叨个没完。

“这大冷的天儿,爷能受得了?让府里的嬷嬷趁早把棉服做好,明儿派去迎接爷的兵丁就要上路了。”

“这京城里的老爷们也是的,生生地困了爷一个多月,哪儿那么多事儿啊?”

“小翠,把我前日做的棉手闷子(手套)赶紧找出来,冻坏了手,得做下一辈子的病根儿。”

了半天,除了丫鬟答话,旁边儿的凝香根本就没反映。乔雨桐侧头一瞧,见凝香正痴痴地望着窗外,随即戏谑地笑着,伏在凝香耳边:“姐姐思春了?”

凝香一声惊叫,随即拿起枕头来打乔雨桐:“死丫头,骇死人了!都成了婚的人了,说话好这般不着调!”

嬉闹一番,乔雨桐提醒道:“莫怪妹妹没提醒姐姐,明儿去接爷的队伍可就要走了,妹妹就没什么捎带给爷的么?”

凝香嘟着嘴负气道:“没有!那没良心的一走就是一年半,也没说想着咱们,咱们还眼巴巴地上杆子给他捎带东西?”随即,脸色一红,磨磨蹭蹭从炕头柜子里拿出一副护耳:“这是前些日子给妹妹做的,手生,做大了些,给那混蛋捎带过去吧。”

乔雨桐撇着嘴,嘴角向上弯曲,脑袋慢慢靠近凝香,满脸戏谑道:“真是做大了?妹妹怎么觉着,这样式是给男人的呢?”

随即,在凝香恼怒之前,逃也似地跑出了房门。

光绪十六年十一月二十,盛京德盛门外。

巨大的城门楼子下,几十个兵丁百无聊赖地站着。大冷天儿的,关内关外来回跑的行商,早早儿地猫了冬,加上官路难行,是以这德盛门便清冷了不少,稀稀拉拉的行人,大都是往来盛京内外的小贩。兵丁们呼喝着,盘查行囊,顺手牵羊,自不用多说。

人少加上天儿冷,又没什么油水,兵丁们显得没精打采。守城的小吏躲在城门楼子里,时不时探出脑袋,吆喝一声:“都给老子精神点儿。”

一切都显得那么荒凉。

那小吏吆喝完,眯着眼朝远处一望,却见黑压压一队人马,正由远及近。小吏不由得欣喜,喊一声:“都给老子站好啦,大活儿来了!”喊罢,三两步匆匆下了城门楼子,扶正了帽子,笑吟吟地望着远方。

不片刻,只见百来号车马,浩浩荡荡地行近城门。二百多兵丁,骑着高头大马,后背背着一水的洋枪,排成两列,中间簇拥着一顶绿呢马车。马车前头两侧,亲卫举着‘肃静’‘回避’两个大牌子,正前方,一名骑兵高举着钦差节旗,上面儿写着‘钦命关东军练兵使,正三品宣慰司宣慰使,何。’小吏一看,心道不得了,感情来的这位是钦差啊。

当即慌乱地整理衣装,回头吩咐手下兵丁列队迎接。

待队伍停在城门前,小吏一脸谄媚地问手持节旗的骑士:“这位军爷,敢问这是从京里来的哪位钦差啊?”

那骑士也不下马,将手中的节旗重重往地上一戳,双手松开,旗号随风飘摆,随即轻蔑道:“瞧好咯,我家大人可了不得,钦命的关东新军练兵使,正三品的宣慰使领正二品的顶戴,还有三品轻车都尉的爵位,何绍明何大人就是我家大人。这些也就罢了,瞧见爷没?爷一王府的贝子得给这位大人当亲兵!识相的赶紧滚一边儿去。”

那小吏一瞧骑士腰里的黄带子,当时就蒙了。刮油水?还想不想要脑袋了,贝子给人家当亲兵,这得多大的面儿?急匆匆吩咐兵丁让开路,随即标杆儿一般站在两旁,恭迎这一队人马。

这一行正是何绍明等。这二百多亲卫,是李鸿章借的。可能老李也觉着用一个人换五十万银子有些让何绍明吃亏了,是以对何绍明说,这二百多人,就算是借给何绍明的卫队了,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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