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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国魂-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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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关东军警卫营上下五百人马,伤亡近百,其中大半都是川上操六率着日军逆袭造成的。不过,他们也给日军造成了近四百的伤亡。其余的日军,一路撤回公使馆,闭门不出。刻下,警卫营分出齐整的一个连,架起了马克沁,在公使关外包围监视。

日上三竿,景福宫周围的烟火也渐渐掩去。此刻,宫门之下,一众侥幸逃过劫难的朝鲜官吏,一个个儿在那儿站着班,一边儿低眉顺眼地跟凯泰交涉着,一边儿翘着脚望宫里头张望着。这会儿凯泰可有些抓瞎,贝子爷纵横四九城十来年,大小官吏、亲王贝勒的也见了不少,按说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可这官面上的文章,就不甚了了了。再加上这位贝子打骨子里就不怎么待见棒子,是以,这会儿只是横眉冷对,偶尔斥责一声‘别废话,等着!我们何帅跟你们大王正商量国策呢。’一众棒子唯唯诺诺,仿佛瞧不出凯泰脸色一般,依旧没皮没脸地追问着。有些老家伙,早已泪流满面,跪在宫门口,一个头扎下去就再不起身,最里边儿嘟嘟囔囔听不出个数来。

也无怪棒子们一边儿客气一边儿焦急。日人勾结开化党残余引发政变,直接出兵攻占王宫,若不是关东军来的及时,这棒子们早就成了王国之臣了。对于他们来说,人家关东军这可是扶危定难的天大功劳。可话又说回来,何绍明进宫已经近一个时辰了,这会儿还没出来,这不由得不让人望坏处想:莫非朝王闵妃许了日本人什么条件,惹怒了这位何大人?若真是如此,那可就不好办了。

宫墙飞檐之上,到处闪动着关东军的步枪刺刀,日本使馆周围,也是枪刺如林,整个朝鲜腹心之地,如今已经完全掌握在关东军手中。这会儿讨了何大人不痛快,万一这位爷犯起混来,那可真没地儿说去。

正当众人等的心焦之时,就瞧见前头人影晃动,从勤政殿走出一个矮胖子来。这人不是旁人,正是跟着何绍明一起进宫的袁世凯。一众朝鲜官吏可跟这位驻朝十余年的无名总督太熟悉了,当即就有人跳着脚招呼开了。“袁大人,我王可还安好?不知我等何时可以觐见?”

袁世凯笑眯眯地走近,一个罗圈揖作下来,这才好整以暇道:“诸位诸位,莫急,大王安好着呢,半分也没受了损伤。眼下正在宴请关东军何帅。大王传下话来了,诸位且稍候,待招待外何大人,自然会接见诸位。”

一听朝王安好,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群情激奋起来。

“袁大人,恳请上国发兵,助我等属国驱除倭人,匡扶社稷。”

“正是!大院君被倭人挟持进了使馆,还请袁大人奏请何帅,发兵讨要。”

“……还请上报大清皇帝,为我等做主啊……”

……

袁世凯笑眯眯的,一边儿安抚着,一边儿心里头就琢磨开了。此番何绍明轻卒奔袭,一日下汉城,甭管前头有什么错,这可都是定国之功。前头不但得抹了去,这加官进爵是少不了了。而他袁世凯半路景从,好处自然也少不了。他都能预见到,倘若没有何绍明这么一遭,他自个儿灰溜溜跑回中国,丢了汉城,参劾攻讦肯定是跑不了。十数年苦心积攒的美名,一遭化作了笑谈。所以,此刻袁世凯可谓是志得意满。

只是,他心里还有些犯嘀咕。他是在搞不明白何绍明究竟图的是什么。要说奔着功劳,想着再换换顶子,这可说不过去。先是抗命滞留朝鲜,而后又冒险奔袭汉城,这里头的凶险袁世凯实在是太清楚了。但有半分差池,何绍明就得落入万劫不复之地!这也就罢了,据闻,这会儿荣禄正在辽阳关东军营内咋呼着,企图篡了军权。关东军的战力,通过这番奔袭,袁世凯可算是知道一二了。他闹不清楚,何绍明居然就敢这么放着军权,而置身险地,非得逼着自个儿来个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不是傻子这是什么?哪怕有一千个理由,也没这么作践自个儿的。可袁世凯就近观察了何绍明一番,心里头就俩字儿评价,人杰。就是这么个人杰,办了这么个稀奇古怪的事儿,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好不容易安抚了一众棒子,袁世凯这才记起正事儿。从袖口中抽出几封信笺,客气地双手捧到凯泰面前,道:“贝子爷,这一封是给辽阳关东军大营的电文,这一封是请辽阳转发朝廷的,嘿,还有这一封,是下官得了何帅的许可,发给北洋的,您受累?”

这会儿凯泰正摘了帽子做扇子,一边儿扇着,一边擦拭着头上的汗水。他那颗乌青的脑瓜蛋子,分外抢眼,让袁世凯看得侧目不已。士卒理光头,这本没什么。淮军左宝贵部为了方便打理,上下全都理了光头。可问题是,凯泰一亲王贝子,就这么生生地理了个马蛋子光头,这不由得让人心里边儿泛着别扭。

“得,大帅的吩咐就是军令……额鲁,跑一趟,送通信班把电文发出去,痛快点儿,耽误了正事儿老子让你蹲小黑屋。”凯泰这一场生死拼杀下来,出奇的,浑身上下除了脏点儿,楞是没有一处受伤。他不由得开始琢磨何绍明的那句话:老兵永远不死,只会慢慢凋零。感情,这话还真有那么点儿意思。想到此番自个儿立了这么大的功劳,他日回返京城,也好在那位姑姑面前挺直了腰板,凯泰心里头越来越敬佩何绍明,心道,这位何帅,还真没跟错,妙算于前,而后决胜千里,赏罚分明,古来名帅不过如此!

凯泰不知道的是,他心里边儿认定的那位古今名帅,此刻正愁眉苦脸呢。

军事,永远服务于政治。这话一点儿没错。何绍明之所以抗命滞留朝鲜,为的就是甲午之中,不给日本人合理的借口,也为的日后自个儿有借口反攻朝鲜。是以,这才冒懵地连夜奔袭汉城,可巧,天随人愿,正赶上日军攻打景福宫。此番过后,先前的种种危局,不破自解。平定一国之功,朝廷就算不大书特书,这会儿也不敢再动自己。否则,一个自废肱骨的名声是跑不了了。

何绍明千算万算,万万没有想到,这汉城都给他拿下了,可对面的棒子皇帝居然不同意跟着关东军南撤。任凭自个儿舌绽莲花,李熙就是不住地拨楞脑袋,反复重复着一句话:“感谢何大人好意,本王誓与汉城共存亡,若得上国垂怜,发兵救助,小王感激不尽。”

说到口干舌燥,何绍明自个儿都烦了。心理面不住咒骂着眼前的窝囊废脑袋一根筋,朝鲜亡国与否跟汉城有毛关系?侧目间瞧见淡定如水的闵妃,何绍明随即疑惑。按说闵妃可是个精明的主儿,这会儿李熙犯浑,她怎么不发话呢?转念一想,随即明了。李熙这是在观望啊。

坐镇汉城,倘若大清赢了,他自然可以当自己的棒子王;若是日本人赢了,也是一样,他大不了做个傀儡,明面上还是个独立的国家;反倒是跟着何绍明一走,回头日本人赢了,回头日本人立了新君,他这流亡的棒子王如何自处?何绍明倒吸一口冷气,这帮子不傻啊。夹缝中的小国,处事莫过于如此了。

何绍明苦思一番,唯今之计,只有请示朝廷。搬出圣旨,而后强迫着朝王北撤。只是,时间紧迫之际,那个腐朽的朝廷能不能及时发出圣旨?遍观朝堂,当道诸公可还有明白人?这些,何绍明都不得而知。真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辽阳,关东军营地。

荣禄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在转椅上,好奇地四下扫视着,童心大起,来回转悠着,时而惊呼一声:“这玩意儿不错,真是不错!洋鬼子的东西,还真是奇巧的紧啊,哈哈……”

这间屋子,就是何绍明的办公室,此刻,鸠占鹊巢,却成了荣禄的地方。宽大的办公室内,两侧垂立着随行而来的一众戈什哈,指指点点嘻嘻哈哈个没完,前头,魏国涛、张成良等一众关东军高级军官就这么标杆儿一般站立在那儿,神色冷峻,有人眼色轻蔑,有人满是怒火。

“得了,兔崽子们,都手脚小心点儿,何帅的东西可不能乱碰。”好半天,荣禄这才端坐起来,止了一众嘈杂的戈什哈,正色对魏国涛等人道:“按说呢,本官监管着盛京各地所有练军的操练情况,这关东军也是在本官的治下。”

这话说完,荣禄抬头打量起众人,等着人接茬。关东军一众军官却只是耸立在那儿,半分恭维也欠奉。

荣禄当即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咳嗽一声道:“这个,圣旨上说的清楚,本官就不累述了。本官听闻何帅一手操持关东军,整整三年,这才有小成。昨日也视察了一番,本官观之,不过尔尔。”荣禄不屑地一偏头。“营中上下,士卒倒也罢了,这军官可实在太不合格了。”

魏国涛冷笑一声:“荣大人,不知哪儿让你不满意了?”

“多了去了!”荣禄板着脸斥责道:“本官经略军旅数十年,眼里可掺不得沙子。你们那些小伎俩可瞒不住。就说……”荣禄一下卡住了,本想胡诌一番,可细想一下,貌似这关东军军官还真没什么毛病,→文·冇·人·冇·书·冇·屋←一时间让他不知从何说起。好半天,荣禄憋红了脸,猛地一拍桌子:“太多了,本官都懒得说!”

呷了一口茶,脸色缓和道:“本官知道,关东军何帅也不容易,这要枪没枪,要饷没饷,更没几个明白人扶持,能办成这样也不容易了。但是,咱们是为皇上办差,这可不能有半点儿差池。”说着,荣禄朝南拱了拱手。“万一皇上派人来抽查,将此番景象如实上报,到时候不但何帅要遭弹劾,就是本官也得跟着倒霉!”

“所以,本官昨夜思前想后,彻夜未眠,这才想出了个主意。”随即指着周遭的一众兵痞戈什哈,笑道:“这都是跟着本官多年的军官,练兵颇有心得。诶,本官也是舍不得,可为了他日不受牵连,也只好忍痛割爱了。这一共是三十七人,一个个当个营官一点儿问题没有。”

魏国涛阴沉着脸:“荣大人,您这是要来夺权?”

“夺权?从何说起,从何说起啊?”荣禄连连摆手。“本官想的是,目下朝鲜局势堪忧,眼瞅着战事一触即发。而关东军上下有战阵经验者不过寥寥数人。有了我这批军官,不正好弥补不足么?”

这话说着好听,瞧瞧那帮兵痞站没站相满脸骄慢的模样就知道了,这帮人就是奔着夺权来的。魏国涛轻蔑一笑,不卑不亢道:“还请荣大人见谅,这事儿,还是等我们何帅回来,您亲自跟他商量吧。弁下可做不了主。”

等何绍明回来?等他回来还有自个儿什么事儿。魏国涛这副冷面孔,让荣禄有些头疼。挠了额头,荣禄随即放缓语气道:“魏大人,咱们话挑明了说吧,诸位,有一个算一个,都听清楚。你们何帅,先是投了皇上那边儿,让老佛爷很是烦心。借着又被翁中堂给卖了,如今是里外不是人。朝廷里,两头可都算计着这关东军呢。跟着你们何帅,还有什么奔头?”顿了顿:“没错,荣某就是得了上头的教诲,来收军权的。诸位好好想想,小胳膊能拧得过大腿么?只要你们从了荣某,日后封官加爵,这些都不在话下。倘若军功大了,就算进军机也不过十年后的事儿。”荣禄左手捏着八字胡,笑道:“这话可说开了,众位考虑如何?”

房间内,一众关东军军官全都黑着脸,不发一言。良久,魏国涛才冷声道:“荣大人,倘若我们要是不答应呢?”

话音刚落,哗啦啦一阵枪栓响动,方才还满脸痞气的戈什哈,纷纷端起步枪,瞄准了一众关东军军官。

荣禄就那么笑吟吟地看着,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魏国涛不为所动,轻蔑道:“荣大人,您这是打算玩儿硬的了?”

(胜利归来。另外说几句闲话。今儿朋友请客,打算端午结婚。结果这小子喝多了,当着未婚妻面儿大放厥词,把自个儿有几个情人都交代出去了,场面闹的很是不堪。奉劝各位,结婚前一定要把感情理顺。不管之前如何,从此以后,你要面对的是与你相伴一生的妻子。人活一世,草木一春,图的就是对得起自个儿良心,而后心安理得。我哥三十三岁肺癌死了,死前很是不安,一直念叨着当初做错的事儿,直到闭眼还在念叨着。两厢比较,红爵觉得,凡事,尤其是婚姻,一定要对得起别人,对得起自己,慎重考虑再决定。列位看官您觉着呢?再说就冒了了,废话多多,各位见谅,实在是酒精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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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一檄文惊天下

“荣大人,您这是打算玩儿硬的了?”

这话一出,荣禄不住地笑着,仿佛听了什么笑话一番。摇晃着脑袋,好半天才道:“魏国涛,你还真当自个儿是人物了?荣某犯得着跟你玩儿硬的?荣某牧守盛京,专职督练各地练军,提拔贤能自然是份内之事。你一个小小的管带竟然敢抗命不从,这叫什么?这叫以下犯上,荣某就算现下就砍了你也不过分!”摆弄了下桌面上的笔架,随即沉声又道:“做人别那么死性,凡事儿得给自己留个后路。关东军是何绍明一手建立的没错,可也是朝廷的军队不是?再奉劝你一句,别那么不识抬举。”

回答荣禄的,是一众关东军军官的冷笑。混不在意中透着讥讽,连半点客套也欠奉。荣禄的戈什哈比划着步枪,满脸痞气,自认为形势已在掌控之中。随即分出个人,吊儿郎当地,上前就要下了关东军军官的配枪。

那两人刚到前头,被魏国涛阴冷的眼睛一瞪,骇得楞了半晌。随即醒悟自个儿后头可有荣禄支撑着呢,不屑地啐了一口,晃悠着上前,刚探出手还没等摸到枪套上,就见魏国涛搭过他的手腕,这么一翻,膝盖一撞,随即肩膀向前一顶,那人当即惨叫一声跌倒在地。捂着右手哀嚎不断,瞧那意思八成这胳膊是被废了。

荣禄当即色变,一拍桌子:“反了!反了!都愣着干什么,都给本官拿下!”

一众戈什哈应了一声,倒提了步枪就要砸过去。

正当此时,就听外头闹哄哄一片。门猛地被撞开,跌跌撞撞跑进来一名荣禄的亲兵,歪戴了帽子,气喘如牛,手指着外头连连叫道:“大……大人,不好了……”

荣禄皱眉,沉声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有事儿慢慢说,莫非有人造反不成?”

那戈什哈咽了口口水,颤抖着道:“大人,关东军营啸,把咱们好些个人都给打了,刻下正朝这儿汇聚,说是若不放了他们长官,他们就要造反啦。”

“啊?”荣禄大吃一惊,站起身后,透过身后的玻璃窗朝外头一瞧。但见几条涌路上,到处汇集着身穿墨绿色军服的关东军士兵,似一股大潮一般席卷而来。浪潮之前,几十名自个儿的随员,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正朝此间抱头鼠窜而来。

再瞧后头的关东军,黑压压一片,根本数不出个数来,少说得有万把人。一声声发喊震耳欲聋,全副武装,刺刀雪亮。荣禄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会儿,他总算明白了,人家魏国涛是早有安排。算准了自己要夺权,这才一手操作了这么一出兵变。兵变!这么些人,就算是把自个儿踩死了,也是法不责众。荣禄是越想越害怕,搭着天儿热,这汗珠子顺着脸颊滚滚而落。这会儿,荣禄再没什么夺权的心思了,小命要紧啊。

脸色苍白,转头厉声道:“放人放人!魏国涛,这是你一手安排的吧?行,荣某今儿算认栽,且待荣某回了盛京,一纸参劾,上呈御前,咱们这官司有的打!”

魏国涛依旧冷漠着没有出声,倒是旁边儿张成良讥笑着,道:“荣大人,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这营啸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您一来就赶上了,官司就算打上御前,您自个儿也摘不干净。”

这话说的没错。别看何绍明与帝党前一段时间闹的不愉快,可说到底,明面上何绍明还是帝党的人。无论如何,翁同龢等人也不会眼看着关东军落入后党之手。官司真打到御前,推诿扯皮,究竟结果如何,不得而知。只是,关东军敢公然抗命,不惜兵变,朝廷未尝没有防范之心。无论结果如何,关东军何绍明必遭忌惮。想想吧,盘踞关东军,啸众数万,又不听朝廷之令,这可就差公然举旗造反啦。张成良这话,只不过是出于义愤罢了,真要闹到御前,就算连累不到何绍明,此刻这些关东军军官有一个算一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荣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住地变换,甚是难看。良久,恨声道:“结果如何,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说话间,一挥手,撤了围着关东军军官的戈什哈。“魏大人,还请您收拢手下吧?堵在门口儿,荣某怎么出去啊?荣某这一百多斤要真交代在这儿,你们何帅也得跟着倒霉。”

魏国涛朝身旁的张成良一使眼色,后者会意,点头朝外走去。就在这当口,外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随即门口闪出一名焦急的参谋。“师长,大帅来电!”参谋手指颤抖着,将电文交给魏国涛,神色说不出是焦急还是欣喜。

魏国涛展开电文仔细一瞧,神色稍稍放松,难得地挤出一抹微笑来。“荣大人,您也瞧瞧?”

荣禄正没好气儿呢,甩着袖子,正要拒绝。转念一想,恐怕这电文关乎自己,否则魏国涛也不会让自己过目。强咽下了到嘴边儿的狠话,一把抢过电文,憋着嘴打量起来。这一看不要紧,是越看越心惊。

“……弥日以来,海东丧乱至极。

东学道肇乱与南,开化党勾结日人祸乱于腹心之地。三千里河山,生灵板荡。无非相集起事,妄图割朝鲜之地儿委东邻。乱臣贼子,其心可胜天诛!

……乱起之时,倭人之公使居间联络,纷繁扰攘之态,概可见之。更有全权公使大鸟者,率众攻入景福宫。海东小国,俯仰呼吸,所仰仗者,无非上国雨露。天津条约,更载上国扶危定难之责。种种不一而足。既无上国庇佑,如何抵挡乱臣贼子?一日间,三千里河山尽变颜色,由南到北,倾尽河山!敝国上下,束手而待,尽上国三百年抚育之臣节。泣血之情,可表天日!

闭目之际,神兵天降!山国关东军提督何大人讳绍明,回返上国途中,获悉日人之阴谋,提一营之兵,遂孤军千里,十数日,会同使馆之袁大人讳世凯,已抵汉城矣。

枪声环宫而作,上国天兵先与弹交,继而以白刃战,再继之以血肉。数百东邻暴卒,纷纷溃散而去。天兵临之,如汤之沃雪!敝国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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