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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提督与少女战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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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对阿尔伯特的指挥能力已经因为轻率误判了一次,祁仅也不想在判断这个人的秉性上再犯一次错了。

    但心里这么认为嘴上却要滴水不漏,祁仅在司马丛面前没表现出明确的对阿尔伯特的观点。

    司马丛也不在意,他又丢出了一个新闻,“但是张济忠是‘革新派’的,讲道理,他是在这个制度之下最受益的人群之一,但他却要反对他,真是好笑。”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胸司马丛在谈到张济忠的问题上总是展现出格外的不屑,“他大概只是处于叛逆期想反抗下他的老爹罢了,含着金汤匙出生却是这样一个智障,真是可惜。”

    祁仅心里依旧不置可否,司马丛在评价张济忠的时候出现明显的立场性,不理性的评判的价值会大打折扣。

    但祁仅也不愿当场表明自己不接受他的观点。

    “是啊,要是我是他就好好继承他爸给他打下来的基础了。”口是心非已经成为本能了,在人的社会里祁仅情不自禁地这样。

    【还是和战舰在一起好啊。】祁仅在心里默默感叹道,至少在列克星敦罗德尼她们面前完全没必要撒谎,可以随心所欲地做真实的自己。

    ……

    夜已经深了,司马丛已经入睡,好在他没有打鼾的习惯,整个房间里清净异常。

    港口有着演习时特有的小小庆典所以光辉如昼,当这样就看不到星空了,强烈的人造光之下银河反而显得黯淡了。

    夜空上唯一能看的只有月亮了,双手撑着窗台此时的祁仅很想念他的战舰们,现在算起来只离别了两天而已。

    ……

    第二天祁仅依旧选择不去看演习,他还欠着司马丛钱呢,不还掉有些过意不去。

    早晨祁仅就立刻赶到了关隘,却被告知到目前为止办公时间还没开始。

    祁仅知道原因,他的脸上有点愠怒,“我记得规章上说办公从八点开始。”

    “很抱歉我们这里并不是这样。”对方只是不温不火地回应道。

    “你们觉得自己在规制外么?可以不按总督府的规矩行事?!”祁仅换上了质问的口气,是的,对方纯粹只是刁难而已,而且这里办资质证明非常仪式性地需要书记手抄,然后加盖印章,对方也有可能出于懒惰。对祁仅来说面前的人被打上了开后门进去的小人的标签。

    “你可以去投诉呀,就在旁边,你转头走几步就是。”书记官眯着眼睛啧了两口,用很贱的语调回答道。

    看来他铁定是不想现在给祁仅办了。

    碰到了这么个极品祁仅暂时也拿他没办法,暂且只能等下一轮班了。

    刚想走出关隘祁仅却迎面碰上了一个身影,因为是在大门口对方从祁仅的视野外直接撞了上来,两人撞了个满怀。

    对方被撞得下盘有些不稳,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他扶了扶本就戴歪了的长檐帽,张口就骂了起来“你他龘妈走路是不长眼睛的么?贱民?”

    祁仅本来就一肚子窝火,拍掉了身上的灰尘,他的口气也很不善,“你的眼珠子能伸过转角,我做不到,抱歉。”

    对方闻言愈加愤怒,扬起手作欲打人状,“你他龘妈再说一句试试看?没听过我张济忠的名字么?最近的提督都这么嚣张了?”

    原来这就是张济忠,看来仗势欺人的恶评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现在就去挑衅对方不合适,对方背后的关系网肯定是犬牙差互,自己却毫无根基,上去了只是徒增麻烦。

    只是,日后自己大概是会去主动找他麻烦的。

    一时气恼的新提督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修改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方针。

    只是他现在还没有考虑到幕后的原因并不是张济忠嚣张的态度,而是他已经觉察到了自己的战舰拥有的压倒性的优势,西梅尔的成长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被约束。

    手里有了一副好牌,能做的事就有很多。这是已经被创设下的客观条件。

    而动机呢?

    大概是在原本的世界里难以实现的正义感,和改变的世界的梦想,亦或者是悄悄蜷缩在谨慎之下伺机待发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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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差别待遇() 
祁仅裹紧了制服,快步离开,张济忠也没有紧追不舍,在他看来祁仅已经怂了,他低声骂了两句,快步走向服务台。

    张济忠粗鲁地一拍桌子,翘起二郎腿就对书记官说道,“我要预支之后的薪水。”

    祁仅注意到了身后的情况,顿了一下脚步,佯装作走出去,然后又悄悄走了回来,坐在角落里等候用的椅子上偷听。

    书记官面对张济忠不敢怠慢,但这个要求似乎让他很为难,他细声细语地回答道,“哟,张大少爷您又不是不知道,”书记官好像觉得不能丢了张济忠的面子,将手挡在一边继续说了下去。

    这个时候祁仅虽然依旧伸长耳朵在集中注意力偷听,但仍旧听不到。

    【用西梅尔试试?】

    总督府的提督很多,西梅尔源头非常混杂,祁仅忘掉了普通西梅尔在这里效果基本没有的规则。

    但他感知到了。

    那个书记官接下来身子往前探对着不肯把脑袋凑过来的张济忠轻声说道,“您已经预支了好几个月的薪水了,再这样做我也很为难啊。”

    “哼!”张济忠毫不领情,冷哼一声,用着周围都能听到的音量嘲讽道,“你这是不想待在这个肥缺上了么?需不需要我爸爸和你上头的人打个招呼?看来这个工作对你来说太困难了是不是?”

    “不不不,”书记官立刻畏畏缩缩的摇起头来,接着还想继续解释,“为了您我已经做了很多假账,挪用了好几个还没领的提督的俸禄了,再这么做下去数目太多,我怕是不妥啊。”

    “你他龘妈就不能再做么?!做个假账而已,你水平臭怪我咯?!”张济忠愤怒地重重砸了下桌子,一旁的准备给他的茶水都被震倒在地上,摔碎的瓷器发出清脆的响声。周围的办事员惊讶的回过头来看着这里的情况,但看到是张济忠又很快地回过头假装没有看见。

    “息怒……息怒。”见到这情况,书记官也不敢再直视张济忠了,他低垂着目光作跪服状,冷汗从他的额头上不断的渗下来,他的双手紧紧抓着衣服的下摆,从旁边深色的水渍来看,他恐怕手心冒汗不停。

    “狗龘屎,无能的废物。”张济忠稍微镇定了一点,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咬牙切齿的他面部的肌肉扭曲到了一起,显得面目狰狞。

    书记官还在不断地喘着气,面对这位前总督之子的无理要求,他身上那股之前对着祁仅炫耀的傲慢全然消失了,只剩下了无尽的惊惧。

    前总督张佐洋虽然没有选择进入国会,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权威衰败了。

    他在他的任期的最后也就是四年之前内抵抗了一波前所未有的空前狂暴的深海的来袭因此被视为人类的英雄。至今无论是在国会还是在总督府依旧有着旁人难及的话语权。一年之前他只用了一句话就让国会大多数人都赞同的一个议案没有通过。

    光是从现任总督秦贤礼一直在试图摆脱张佐洋笼罩在总督府上的阴影长达三年没有一点建树就知道这位前总督在人们心中的地位有多么崇高了。秦贤礼的每一个行为都会被与张佐洋比较,然后得出“现总督更差”的结论,目前也时不时有高官站出来借着张佐洋的名义公然反对秦贤礼的命令。

    拥有了无上权威的张佐洋的人品却没有因此腐败,他没有加入到国会,或者继续在总督府找个职位留任做太上皇的原因是“留出更多的位置供后辈一展才华”。

    从各个方面来看这都是位完美的领袖。

    除了他对自己的唯一的儿子溺爱异常。

    张佐洋在儿子未出世的时候没有任何丑闻,但在他的儿子加入提督学院之后世间邻里却开始流传一件又一件他为儿子越的一次又一次界。

    最开始是他开了后门让张济忠加入提督学院,但这个谣言很快就被打脸,张济忠在考核中展现出了惊人的才华,他西梅尔能连接的战舰熟练遥遥领先,在这个国家所有的提督内都能排入前十。不攻自破的谣言好像让人们觉得虎父无犬子,这个男人在国民心中的形象反而更为高大。

    但之后事情却变味了。

    原因不是因为张佐洋自身而是因为张济忠。

    张济忠的表现不端在他进入提督学院里之后飞速地展现了出来,一开始人们都觉得只是他出身豪门被宠坏了的结果,但随着时间变迁他的行为越来越嚣张,人们开始相信他的本性就是如此邪恶。

    最大的问题是张佐洋在不断地为这位独子擦着屁股,满足着他越发不合理的要求。

    无论他做了多么恶劣的事情张佐洋都会想办法弥补,即使是受害者很恼怒,但对着人类的前英雄登门拜访亲自道歉也生不起火来。张济忠想要什么张佐洋也会去和相关人士交涉,这位天才提督每月匪夷所思的图纸收入量就是他父亲打招呼的结果。

    人们最后的风评是——张佐洋是个英雄,但他绝对不是个好父亲。

    他对本身的行为无可挑剔,但谈到关于儿子的问题上他的名誉就臭不可闻了,这必须感谢他的“好儿子”张济忠。

    因此书记官绝对不敢违背张济忠的要求,前总督对自己儿子的迁就人尽皆知,只要张济忠一句话,自己最迟明天就得卷铺盖滚蛋。

    他以最快的速度伪造了理由编出了证明,然后掏出旁边铁柜里的公章迅速而细心地敲好,过了一会他好像觉得这样还不够,用红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按下了指印。然后继续用毛笔蘸着红墨在每一份文件上注明大而醒目的“特急”。

    然后他带着谄媚的笑容把这些文件恭敬地用双手递给了在一旁抱着双手不断抖腿的张济忠。

    “您看,小人已经弄好了。”

    “哼!”张济忠粗暴地从他手里扯过文件,道:“早这样不就行了?”。

    完结了在这里的事情的他大步走出了总督府,而书记官长出了一口气,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再次坐在角落里的祁仅。

    祁仅也起身正欲离开撤回西梅尔之时,他感知到了书记官的小声咒骂,“操龘你,不问自己老子讨钱来折腾我们这些跑腿的,去死吧!什么天才提督?我看肯定还不是他老子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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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猎人与白狼() 
祁仅听到了这段抱怨之后也有一阵疑惑,他对张济忠的所有了解都来源于司马丛的解说,并不知道张佐洋对其子的溺爱。

    对这段话祁仅也只能模糊地猜测道【难道他们父子关系不合?】。

    风波过后祁仅踏出了关隘的办事处,按原计划等书记官轮班之后祁仅才准备来办手续。

    刚跨出门祁仅就感到一股冷峻的目光射了过来,一眼望去,一个身着破旧制服的提督在看着自己。

    不,他在看着关隘。

    但祁仅不想参合进去,【又是什么麻烦事……】。但那位提督显得太特别了,他不自觉的留意了一下。

    那位提督的制服已经有好几处破洞,长时间未洗的衣服显得有些不正常得发黄,在周围那些工整的制服群里很显眼。

    他的佩剑更是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几乎所有的提督在关隘办事处周围这样严肃的场合下都会佩戴好所有制服的饰物,更何况佩剑是整套制服里最重要的配件。

    再往上看可以看到他的络腮胡子乱糟糟地堆在脸上,一道可憎的伤疤穿过了鼻子,横跨在左右脸颊上。

    他比所有祁仅见过的提督都要落魄。

    按西梅尔感知到的面部轮廓来看他的真实年龄应该只有二十八至二十九岁,但现在这幅打扮却让他看上去像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突然祁仅注意到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要不是自己正在用西梅尔打量他,就完全不会发现这一点。

    【来寻仇的?】

    错误的猜测,那个提督别过头直接走了。

    关隘换班的时间要等到中午之后,这大概就是那个书记官故意拖时间的原因了,拖得越晚,他每天做的事情就越少,领的薪水是不变的。

    口袋里已经没两个子了,回下塌处或者观战处的提督专用餐厅用餐又太远,祁仅决定就近找个小点的便宜店家解决一下午饭。

    “找个冷清点的地方吧,上午真是太烦了。”

    不过现在由于是演习的原因不少提督都聚到了这里,其中有些人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在关隘把要办的事全做了,所以附近冷清点的店还真不好找,祁仅步行了大约二十分钟才在餐馆林立的街区找到一家符合自己要求的店家。

    因为东西很便宜的缘故所以在这里的几乎全都是年轻人。

    祁仅看见有几个身穿督察署制服的青年在那里讨论着工作的问题,好像和最近的补给有关。

    其中的一名巡察使眉飞色舞地向同僚讲述着自己的所见所闻,突然有一句话里出现了一个祁仅熟悉的名字,“你们知道么?最近李星泉抓了个补给舰舰长。用的就是扣押补给的名头。”

    他还是去做了么?

    另一个巡察使大为惊讶,似乎对李星泉的行为非常不理解,“那不是总督府默许的么?暗中把资源塞到那些世家子弟的口袋里,他这也敢干?”

    “不不不,那个补给舰舰长私自截留了点卖到黑市里去了,不巧被李星泉查到了,”正在讲述的巡察使把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顺便招呼了下老板尽快上菜,又继续说了下去,“他提刑的轻重参考的是卖到黑市上的多少,总督府见他没追究其它东西的意思也就没处理他。”

    还好,他没做傻事。

    “他管的那块位置,我想想……”之前应答的那个巡查使摸着下巴思考着想要补充些什么,“是不是那个叫‘蔡京’的狗东西?我想办他已经想了很久了。不过我之后被调走了就没再管。”

    “对,就是那狗娘养的。”

    “我也记得,这瘪三在我们还在学校里的时候好像就开始这么干了,以前好像有前辈提到过他经常去一些可疑的地方,但没找到关键的证据。”

    最开始挑起头的那个巡察使这时又老神在在地敲起桌子集中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跟你们说,后来他贿赂了上头某些大人物,所以督察署就没追查下去。你们知道是谁吗?现任总督秦贤礼!”

    他的同伴一下子惊恐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小声道,“你不想混啦?在外面高谈阔论这种事。”

    “我也只是说了下小道消息而已,”好像意识到了自己有点过分,漏了风的巡察使压下声音用很没底气的声音抗辩了一下,“真实性还待考虑嘛。”

    一直没发言的巡察使出来打了个圆场,“别说了,吃饭吃饭。”

    “菜还没上呢,吃个鬼?”这几人看上去也是关系极好,又换了个话题推推搡搡有说有笑起来。

    突然角落里传来一阵刺耳的推开椅子的声音,回头望去,是那个早上看到的落魄提督!

    他一开始就坐在阴暗的小角落里所以祁仅没有发现,他可没有每时每刻都驱动着西梅尔到处偷窥的爱好。

    落魄的提督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大跨步地走向那几个巡察使,重重地把手搭到他们的桌子上,质问道:“你们在说秦贤礼!?”

    那几个巡察使意外被人寻上门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而那个提督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拉下长檐帽快步返回座位留下了零钱然后快步离开了。

    回过神来的巡察使们才开始讨论起来,“那人是谁?”

    被突然打搅并不是所有人都不在意,有一个就没好气地回答道,“鬼知道。”

    “我们要把这情况上报吗?他提到了现总督。”

    “得了吧,前面那人也就突然上了我们的桌一下,又没犯什么罪,你犯得着去举报他么?”

    “对,就算是吹破天也就只能强词夺理安个扰乱治安,那也不是我们该管的问题。就这样吧。”

    祁仅也享用得差不多了,起身结账。而大心脏的巡查使们又开始了新的话题。

    “最近这里的小孩好像学了点新的童谣,有点诡异。”

    “说来听听。”

    “大致是说,在午夜猎杀狼群的猎人不堪重负。”

    “有一天,他疯了。”

    “为了接近狼群他披上了狼皮。”

    “但在返回森林里的时候,”

    “在月光下,他化身为了一头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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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轴心对决(一)() 
无论中午发生的事情是多么有趣祁仅都没有精力去在意,现在放在第一位的是办掉手续然后把欠下的钱还给司马丛。

    老实说祁仅从来也没想过司马丛心能宽到这种程度,就算前来演习的人员都有过详细的登记,能第一次见到人就主动借出钱的人也是世间罕见。

    所以这钱在祁仅心里是务必要迅速还掉的,不然就太对不起司马丛的信任了。

    下午来的书记官倒是一个勤勤恳恳的人,迅速地为祁仅办掉了所有的事务。甚至在看到祁仅的履历上没有多少叙述就猜到祁仅只是个新人,详细地指出从关隘办事处到银行该怎么走。

    那个办事员敲掉了最后的公章轻笑着把文件递给祁仅,顺口说道:“你这样的新人我不放心,我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就有好几个提督迷了路,最后还来这里再问了怎么走。”

    能有这样一个和之前的书记官形成鲜明对比的人来做事祁仅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上午的阴霾也扫了大半,“真是麻烦你了。”

    “好好想想第一次的薪水该怎么花吧。给父母买买礼物之类的?”

    【……】

    祁仅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这又勾起了他自尽前的回忆。他现在已经想不起来自己缘何有了自杀的打算,也不知道在原来的世界上父母过得好不好。

    【还是先拿了钱还给司马丛吧。】

    这些事现在再怎么考虑也没有解决的眉目了,祁仅只能强迫自己回到对付眼前的事情的状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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