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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大清1-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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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忍成金,恨恨的撑起了两根软骨头,装就了一段钢意志……恨不得把地面盯出个窟窿来好钻进去藏身,胤禛,我根本不愿不敢也不能面对你……这三年多来的刻意躲避,难道你还不能明白吗?   

  “你欠我一个解释。”他淡淡的陈述:“那日,为什么离开?为什么就不能等我醒过来?为什么这三年来,你都龟缩在你那块自以为是的铜墙铁壁里不敢出来见人?为什么即使在避无可避的场合,你也吝啬于哪怕给我一记眼神?我就那么可怕吗?告诉我,你是在怕我,还是在怕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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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经云:爱如捕风。的确,那日的一切就像风过无影,无法捕获,了无痕迹。可是,一湾死水全无浪,也有春风摆动时……风儿毕竟已经来过了,那徜徉在风中青丝纠缠的悸动,潋滟缠绵的搁浅,那迷失于风里渐行渐远的失落、黯然销魂的嗟叹……都不是幻觉,不是虚无,它的确真实存在过……世间一场旖梦,人间几度秋凉?   

  我硬下心肠转身背对他:“看朱成碧,匆匆荼靡;相知尽处,一叶知秋……您是聪明人,又何必去捕捉那注定离散的风?董鄂并非烟视媚行的轻薄子,四哥也不是多愁善感的痴情儿,归根到底,那只是一段天时地利的迷信、灰飞湮灭的过往而已,佛曰: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请四哥高抬贵手,自己方便与人方便!”   

  身后没有任何声音反馈……静谧得如一叶冥川之舟,将人载向迷雾重重的深渊……我默默的数着自己呼吸间呵出的白气,它凝结、消弭,再凝结再消弭……当数到第一百八十三下的时候,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沙痖的冷嗤:“怎么?心虚的不敢看我的眼睛吗?或者,在害羞?烟视媚行的轻薄子,你以为你不是?多愁善感的痴情儿,你以为我不是?我待你拱若珍宝,你待我弃若鄙履,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就活该要逆来顺受、忍气吞声吗?够了,你根本不配得到任何珍惜和礼遇!你太毒辣太阴兀太残忍,会处心积虑地挡住所有的阳光,让别人苟息残喘在你的阴影里生不如死……”   

  左肩和右腰同时被狠狠扣住,身子被生生硬掰转回去,他眸烁芒刺,喑哑豺声,冷笑中弥漫着一股深入骨髓的邪恶和嘲弄……我真的激怒他了!   

  一招制敌,或者,一招受制于敌?肾上腺素急速分泌,无数血液涌入大脑,慌乱中,澳大利亚女作家考麦卡洛的《荆棘鸟》不禁脱口而出:   

  “人世间有这样一种鸟,   

  它的歌声比世界上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美好动听,   

  但是它只有找到一种荆棘树,落在长满荆棘的树枝上,   

  让荆棘刺进自己的肉体,才能够歌唱。   

  从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它就开始了寻找荆棘树的旅程,   

  直到如愿以偿,找到那种长满如针一样锋利荆棘的荆棘树。   

  这个时候,它就落下来,而且要选择最尖、最锋利、扎进肉体最长的荆棘。   

  它的身体被锋利的荆棘刺得血流如注,疼痛难忍,生命就要奄奄一息了,   

  它开始了让所有会歌唱的鸟自惭形秽的歌唱。   

  一向自比歌王的云雀和夜莺,在它的歌声面前也黯然失色。   

  不久,荆棘鸟的血流尽了,一曲最美妙的歌声也戛然而止。   

  然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天神也在苍穹中微笑。   

  所有听到歌声的人和鸟儿都在向荆棘鸟致最后的敬意,因为大家都知道,   

  最美好的东西,只有用深痛巨创才能换取。”   

  紧箍在身体上的力道稍稍得到缓解……我觉得自个儿的鼻子被浸泡在了极酸极辣的液体里,禁不住咬住下唇想把盈眶的软弱水珠子逼回去:“胤禛,难道我命中注定就该是那只荆棘鸟?而你就是那根最尖最利的荆棘吗?你真的要刺死我才肯罢休吗?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条活路吗?”   

  他陡然松开了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强行给我戴在脖上,我定睛一看是一个玉佛的挂坠,他的眼圈泛出潮红:“我知道我害惨了你,对不起葶儿,可现在我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不受伤害,这个挂坠是中空的可以拧开,里面有假死的秘药,效果几可乱真,如果皇阿玛要赐你毒酒,你就抢先吞下它,倘若能骗过皇阿玛,胤禛定能再将你救出。”   

  他竟然知道!当日之事,只有康熙、我和刑年在场,我连阿九都没有告诉而康熙也绝不会是泄密者,只有刑年……看来刑年已经被他收买。   

  如今康熙重病情势微妙,我奉命入宫侍太后疾,其实随时可能殒命,所以,他竟出此下策将我找来甚至不惜将他安插在康熙身边最关键的棋子暴露……如此情谊叫我如何承受得起?……我轻轻的抚摸着玉佛,好象抚摸着一颗被冰雪洗过的良心,心一狠,将玉佛猛的拧开,把里面的‘假死秘药’悉数倒在地上,用脚拂开踢散……   

  我哭道:“四哥,你救过我两次命,我也救过你两次命,已经扯平了。我很怕死,可残废的感情比陨落的生命更叫我不能接受,所以对不起,我不要再欠你的情,也不要再与你纠缠不清,董鄂早在一片海里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滴水,董鄂也只有完整的爱一个人的能力,倘若因此要坠下那亘古的崖壁,董鄂认命!”   

  他后退一步枭然而笑:“好!很好!胤禛平生最恨欠别人,也最恨别人欠我……董鄂。菀葶,你听好了,别给我救你第三次的机会……否则,你这只荆棘鸟将会生不如死,而死,亦不可得!”   

  ……康熙五十六年的那场大病并未将老皇帝彻底终结,所以,老皇帝也没有来取我的性命,下一次,应该是在康熙六十一年了吧……         

 思及此处,不免情绪沮丧意志消沉……转眼见胤祹的目光严肃中带着关切,又不禁心中感激,强打精神挤出笑颜:“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问我何求。胤祹,您别担心,董鄂没事……也……没做坏事……那天……其实只是一点小事而已……就像……石火光中争长竞短,能值几何光阴?蜗牛角上较雌论雄,还是许大世界……对,只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而已。” 

  胤祹见我语无伦次敷衍应对,却也不好再问,沉默了一会儿,娓娓道:“康熙四十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丙午,皇阿玛赐银给诸位亲贵,其中,亲王银各八千两,郡王各七千两,贝勒各六千两,贝子、公等各三千两,未受封之皇九子胤禟、皇十子胤誐、皇十三子胤祥、皇十四子胤祯各四千两,皇十二子胤祹两千两……按理说,凭空飞来两千两银子,应该高兴才对,可我当时真的特别难受,心道:在皇阿玛心里,原来儿子们也分为三六九等,而我,不如兄也不如弟,垫底在末等……越细想越失落,为什么大的阿哥里面,其他兄弟的母妃品级都在我额娘之上,为什么其他兄弟可以飞扬跋扈我却只能谦恭隐忍?……苏麻喇姑看出了我的愤懑不甘,开导道:山高,则一脉有四季,十里不同天,这是自然的。就像这世间,存在光风霁月也存在愁云惨淡;存在公平也存在偏袒;存在孤芳自赏也存在圆滑世故;存在护你爱你的人也存在踩你恼你的人……这些不会由着你的性子喜好来作出改变,只是,天高云淡,静水流深,竹密不妨流水过,山高岂碍白云飞?它们也只是区区外物而已,无论奢华排场噱头虚妄终究会与你一起枯败腐烂,化作坠入深渊的一缕屑尘……所以,把阴晴圆缺得失荣枯定位在心门之外,心门之内要像掘井寻水一样去耕耘出一片海天明媚,记住,坚持孝思恬品终会霞灿松坚……董鄂,后来我遇到事情便常常对自己说:这一切是自然的,是外物,它们来如流水兮逝如风,不知何所来兮何所终,我只要经营好自己的本心,顺其自然就好。”   

  我默默的聆听回味,眼眶不禁湿润:“所以,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烦恼不寻人,人自寻烦恼……天地,万物之逆旅;光阴,百代之过客。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神器锋寒冻神州’是自然的,‘孤标傲世偕谁隐’也是自然的,反正到头来都是尘归尘土归土,不如接受现实顺其自然好了,对吗?”   

  面对温文儒雅的胤祹,总是叫人觉得轻松自在,坚持孝思恬品终会霞灿松坚,苏麻喇姑看的很透彻,如今,皇十二子领命为镶黄旗都统兼正白旗旗主,圣眷日浓,不正是应了这句话吗?把阴晴圆缺得失荣枯定位在心门之外,心门之内要像掘井寻水一样去耕耘酿造出和风润雨海天明媚,所以,胤祹他能平安历经三朝,高寿荣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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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胤祹突然愣了一下,话锋一转道:“董鄂嫂子,胤祹最不善理财,得封固山贝子时,领受了山海关内粮庄6所,关外粮庄1所,盛京大粮庄1所,银庄1所……可经营不到十年,如今手上便只剩下粮庄3所,银庄半所了……”   

  不觉失笑,这个皇十二子确实不善理财,雍正年间刚被封了个履郡王,接着就为了还清亏空不得不当街卖家当,结果雍正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郡王没了,降为贝子再降为辅国公,至于后来封为履亲王,则是乾隆朝的事儿了。   

  突然觉得自己忒不地道,怎么听到别人经营不善还发笑呢,正想打趣两句,却见他一边笑着作揖,一边压低声音道:“所以,倘若再不小心得罪了皇子中的财神爷,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董鄂勿怪,胤祹先行一步,去寻富察她们……”   

  见他一溜烟的小跑着而去,我正觉得有点奇怪,却觉腰间被从后面钻上来一只手揽住,那手的主人阴阳怪气道:“小生初到贵宝地,人生路不熟,敢问这位少夫人,是哪位阿哥的福晋呢?”   

  我忙盈盈施礼道:“是九阿哥的福晋?请问贵客又是何方人士?”   

  来人酸溜溜的哼了哼:“区区不才正是九阿哥。”   

  嗤笑一声钻进九阿哥怀里蹭来蹭去:“茉莉花胡乱吃醋是自然的,佛手宽宏大量不与计较也是自然的……”   

  “胡说什么呢?茉莉佛手?乱七八糟。”   

  “茉莉是香中小人,当然是你;佛手乃香中君子,当然是我……瞧你,今儿究竟喝了多少酒?怎么不去陪那几个狐哥狗弟?”   

  “我将咱们去年家酿的酒取了几坛子,他们还在牛饮呢,我借尿遁出来看看你,待会儿还得过去。”   

  我不想放他,便折下一截树枝拖时间道:“先舞一段给我看,然后才能去。”   

  他接了过去,讨价还价道:“可有甜头?”   

  “舞得好,没有甜头;舞的不好,可有苦头。”   

  “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嘀咕归嘀咕……树枝已剑走偏锋,一边跌跌撞撞的踏着险象环生的凌波微步,一边醺醺中不成章法的酣歌醉舞:“   

  我是龙王兮第九子,坠入凡尘兮若许年;   

  逆鳞峥嵘兮风云恸,瑶池天霜兮世不羁;   

  无情何必兮生斯世,有情终须兮慰此生。   

  生怕情多兮累美眷,为君风露兮立中宵;   

  一生一代兮一双人,相思相望兮亦相亲;   

  并立小桥兮风满袖,漫天风雪兮两人行;   

  佛手为鹣兮茉莉为鲽,鹣鲽永相随兮不分离!”   

  雪拥蓝关……好!长虹贯日……妙!流云追月……不错!偃蹇霄汉……好险!……蛤蟆啃泥,惨了!   

  正要跑上去扶龙王的第九子,却听后面传来十四开怀的笑声:“我赢了,一百两,人大面大可不许赖!”转过头,却见老十很不情愿的塞了张银票给老十四:“只有五十两,不要算了。”   

  老八笑着解释道:“九弟说要如厕前脚刚走,十四弟便料定是寻九嫂去了,十弟不信,便打赌尾随而来……不料竟看到这么一出好戏。”   

  胤祯促狭道:“可不是,时而蝶舞翩迁,时而鲲鹏击水,时而恶狗踉跄,时而王八啃泥……真是笑煞人也。”   

  胤禟不以为然,将树枝扔过:“大将军王,你来。”   

  老十四也不推辞,行云流水雄姿勃发,剑动如虹军歌似铁:“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老八老九老十扣拍合哼:“谁云无依,同袍同志;谁云无靠,同来同去。谊如同生,情能同死……同途同心,同驰同止。”   

  好一首《秦风》!听得我热血澎湃……这浓烈醇厚的一瞬之醉,已被记忆的长廊捕捉,挂在了追忆区最醒目的位置。剩下的日子已无多,接下来,一秒钟也要掰成两半来花……   

  时光冉冉归何处?千般万般留不住;今年花似去年好,去年人到今年老……在顺其自然的心态中,种花人成了赏花人,赏花人又成了葬花人。一捧流年,浮光掠影不舍昼夜,转眼便到了康熙六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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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娘,同是一样病症,也必须与四时相结合,辨证施膳,是什么意思?” 

  小四黑的近乎瑰丽的眼珠氤氲生辉,透着一股英气勃勃的美丽。我心里仿佛有什么暖暖的东西在缓缓流动,摸了摸女儿的脑袋:“比如说,同样是感冒风寒,欲以辛温之物取汗,葱白、生姜煎水,适宜在冬季服用;盛夏天气,则应选用鲜藿香与冰糖煎水为宜,以求驱除表寒,同时又避免葱姜辛温较强之弊……再比如说……”   

  一直庄严肃穆的杵在旁边,一副举重若轻模样的胤禟还是忍不住插嘴了:“明儿小四就出阁了,捡紧要的说,关键的东西教了没?”   

  “嘎?”我好整以暇的抿嘴乐道:“请问,什么是关键的东西?”   

  门突然猛得歙开一大口,六个捣蛋鬼人叠人的跌了进来,敢情在偷听呢,每一堵墙后面都有一只偷听的耳朵,是哪位哲人说的来着?   

  弘鼎率先从堆里爬了起来:“我知道,关键的部分是三红三白和三黑。”   

  小四奇道:“三黑可是指黑木耳、黑芝麻和黑荞麦?”   

  男孩子们集体坏坏的笑出声来,弘政抢到了发言权:“三红是指,女孩子的脸蛋要红润,嘴唇要鲜艳,指甲要粉嫩……”   

  弘旷补充:“三黑是指大姑娘头发要漆黑,眼珠要黑亮,睫毛要浓密……”   

  弘相忙不迭的插嘴:“三白就是皮肤要白,牙齿要白,眼白要白……”   

  弘蟑总结陈词:“总之,要做个颠倒众生的新娘子才好。”   

  弘喜想了想郑重补充:“倘若赵世扬哥哥敢欺负四姐姐,我们一定教训那浑小子帮你出气。”   

  ……   

  不禁莞尔……我家大格格和二格格,均远嫁蒙古做了王妃,嫁妆丰厚,其中,大格格芜宁稳重温柔,二格格平安秀外慧中,应该可以从容平淡的度过此生……   

  三格格雪茵柔弱了些,于去年三月出阁,嫁与乾清门二等侍卫永福,我的表兄纳兰。熠熙之子。永福素来秉性宽厚、又和小三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只是,雍正皇帝即位后,多半会因永福是政敌纳兰。揆叙之孙而予以排斥贬黜……所以,我便寻了由头,早早的让小三拜了和善温敦的十三福晋兆佳氏为干娘,这样,今后家境败落之时,有个说得上话的靠山适时援手一二,姑且算是未雨绸缪吧……   

  我的小四,也将于明日嫁给赵世扬,赵启大哥的侄儿,这个老天帮我挑的‘布衣’女婿,曾经将落难的丈母娘捡回家去救治的快乐少年,如今与小四不是冤家不聚头的豁达青年,赵世扬属于视富贵如浮云的‘闲云野鹤’派人种,和逍遥洒脱的小四情投意合……如今已是康熙六十一年的九月,小两口在我的撺掇和鼓励下,决定婚后便启程去蜀中游赏仙山、享受蜜月,再去拜访赵世扬的外公唐老爷子……这一来一往,至少耗去半年的工夫,能够错过接下来这段朝局更替、风起云涌的危险时期。   

  小四,你可知道,待你们再返回时,额娘可能已经不在,别怪额娘狠心,毕竟,从鲜活到惨白、从温暖到冰冷、从翩翩的蝴蝶到干枯的标本是一件残忍的事,额娘希望在它避无可避的发生时,你能离得越远越好。   

  千古艰难唯一死!是的,即使生命沧桑厚重,谁也逃避不了抽丝剥茧般的轮回宿命,可‘道通天地有形外,思入风云变态中’,当这一秒领悟的比上一秒更彻,当这一年懂得的比前一年更多,我就愈发的笃定,人降生于斯世,本来就该天经地义的为“好好活”而好好活,而非消极颓蘼的为“等死”而吃喝拉撒。   

  所以,只能尽最大的怒力,同时做最坏的打算。一颗红心,两手准备……   

  “有谁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开始卖关子了。   

  “四姐出嫁的前一日?”……“阿玛寿日后的第三十日?”……“瑞熹钱庄开张一周年?”……   

  众说纷纭,我兀自秀出蒙拉丽莎的微笑,胤禟看不过去了,微一抬手,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孩子们虎灵灵的眼睛都聚焦在做威严状的阿玛身上,对这样的效果,胤禟无疑是满意的,嘴角徐徐漾出胸有成竹的弧度:“今儿是秋戊申日,和春戊寅日、夏甲午日、冬甲子日一样,是天地行使宽仁之道,赦免芸芸众生罪衍的恕日,为每年的四个天赦日之一。”   

  “不错,今儿阿玛和额娘将赠送给你们一些特别的礼物。”   

  拍了拍手,连翘捧进一细瓷白钵,里面只是装了一些劣质的沙土,胤禟从锦囊里取出一粒种子埋了进去,我则殷勤的往花钵里倒入了一杯水……然后将细瓷白钵放置于堂屋的中央:“好了,这是送给小四的嫁妆,接下来的宝贝,可是单独送给弘政和弘蟑的……”   

  围着看得津津有味的少年们不约而同的露出不解的神色,却见何玉柱举着两件琵琶襟马褂进来,众儿郎不禁更失望了,这两件马褂不仅式样普通之极、还沾满了各种不明污渍,正如俗话说的:癞蛤蟆爬脚背,不咬人,恶心人……弘政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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