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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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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此言演绎一下,宋雅杰在劫难逃。尤村长惦记上她,惦记得抓心挠肝。 
  宋雅杰病后,尤村长去看她,答应合作医疗给她治病前,她演戏朝他暗示什么,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调情,重新点起尤村长的欲火。 
  郭德学去镇上取药,尤村长翻墙进来。 
  那时宋雅杰躺在炕上,经郭德学细心照料,她病已见好,说话不很清楚,但能说话。 
  “村、村长。” 
  “黄河以南的女人我没碰过,你是。”尤村长敢对女人赤裸裸说欲望。 
  “我病着。”宋雅杰拉紧被角,身子尽量往里缩,像一只躲避天敌的软体虫子。 
  “你的脸挺新鲜。”尤村长靠近炕沿,说,“你是脑袋的病,不影响做那事。” 
  “我告诉郭德学。”她警告说,危急的时刻,宋雅杰口齿利索了。 
  “又怎样?” 
  “他说你要碰我就勒死你。”她恫吓道。 
  勒?尤村长倒吸口冷气。勒,使尤村长不敢放肆。郭家在全村人心里恐怖,就是这个勒。勒的事在郭家发生得太多。朝前说,郭德学的奶奶用马尾勒死瘫痪的爷爷;郭德学的爹,因老伴说出他扒灰,用苋麻绳勒死,公安来抓凶手,他又勒,这次勒出千古奇闻,勒得人们哭笑不得。他脱光衣服躺在茄子地里,用条细线绳,将男人的棒棒勒上吊在茄杆上。 
  警察惊诧:“你干什么?” 
  郭德学爹说:“勒死它。” 
  警察说:“是你勒死人。” 
  郭德学爹说:“是它惹的祸,勒死它。” 
  尤村长朝后退了几步,仍不死心:“郭德学真这么说的?” 
  宋雅杰说:“反正他说勒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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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十年,尤村长第一次空手而归。 
  “你对她的身份没产生过怀疑?”小王问。 
  “实话对你们说吧,没我的袒护,她呆不到今天。”尤村长说起一件旧事,“灯花到村后的哪一年记不清了,半夜郭德学来找我。” 
  狗把尤村长咬醒,村长家的狗牛犊子大,生人夜里别想进他家的院。 
  “村长,村长!”郭德学喊。 
  “深更半夜的……”尤村长出来,问。 
  “村长,你救救我呀。” 
  尤村长觉得莫名其妙,一下子想到郭家的传统:“咋地,你把灯花给勒死啦?” 
  “不是,我就是为她来求你的。”郭德学说,“以前没和你说实话,灯花不是自己来的,是我买来的。” 
  “你说啥,买来的?” 
  “五千元买来的。” 
  “那不是倒卖人口吗,犯法啊!”尤村长说。 
  “他们愿卖,我愿买,她愿跟我……” 
  “长话短说,找我去和公安求情,说你花钱买了个女人。”尤村长说,“那你可就鸡飞蛋打。” 
  “不是,我欠人贩子一千元,明早来要,我给不上他们就把灯花带回去。”郭德学实话实说。 
  “真麻烦。”尤村长往前迈了两步,那条大狗舔他的屁股,他问:“灯花愿不愿意走?” 
  “愿意走我就不来找你。”         
第十二章变幻罪爱(2)       
  “我手头凑不够一千元。” 
  “哎呀,不是朝你借钱。”郭德学说人贩子明早来,取钱的地点在南坨子。 
  “你回去睡觉吧,明早我去会会他们。”尤村长说。 
  次日,南坨子上站着三个喘气的,村长、村治保主任和村长家的狗。对方两个人,发育不良的两个人。 
  “听说你来找郭德学要钱?”尤村长冷冷地问。 
  “他欠我们的钱?”来人说。 
  尤村长摸狗的耳朵,问:“什么钱?” 
  “是……是……”来人支吾。 
  “我替你们说,卖人的钱。”尤村长对治保主任说,“派出所的电话打通没有?” 
  来人一听派出所,撒腿就跑。 
  “嗾!送送他们。”尤村长嗾狗,它蹿出去,来人跑得更快,像只惊惶逃命的兔子。 
  同尤村长谈了半上午,海小安和小王离开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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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 
  宋雅杰向车窗外望一眼,迅速闪过的标牌上写着前方500米盘山市区。她的心一下升悬起来。 
  十多年前她带海螺逃离盘山时,就没想还回来。警察一直在等她,这一点她心里十分清楚。可是为找郭德学,她甘冒被捕获的危险来盘山。 
  “德学出事啦。”宋雅杰想。 
  郭德学要去挖煤,她不同意。 
  “下私人小煤窑很危险。”她说。 
  “可我还得去。”郭德学坚持。 
  宋雅杰病好后,郭德学种了一垧地,她会编茓子,桂花遍地是高粱,不缺原料,编好茓子卖给粮库,日子过得不缺柴禾不缺米。 
  “够吃够用行啦。”宋雅杰挽留,“别去挖煤了。” 
  郭德学吭哧瘪肚说出挖煤的目的:“攒点钱,给丛众上学用。” 
  “人还没找到,你想得那么远。”宋雅杰说。 
  有一段,宋雅杰给病折磨得不想活了。她偷偷地把一根绳子藏在枕头下,寻找郭德学不在身边,上吊。 
  “死啊,你马上死啊!”有一天,郭德学发现了绳子,气恼地说,“你一死一了百了,丛众你还找不找?” 
  如此责备的话,戳她的心窝子。到郭家她就对他说了,自己有一个4岁女儿丢在盘山,警察追捕得急,没带出来。 
  “等风声过去,我们去找。”郭德学天真地说。 
  “能过去吗,我犯了滔天大罪。”宋雅杰自知罪孽深重,警察不会放过她,哀伤地说,“临死前,我能见上她一面,也就闭眼啦。” 
  “因此你不能死。”郭德学说。 
  丛众就是海螺,从海家逃出不久,海螺改姓丛,不是随心所欲的改名换姓,一次特别的变故。 
  宋雅杰抱着海螺登上火车,淡季车上人不多,她选择靠窗口的座位。行驶两个小时后,一男两女旅客坐到她的身边来。 
  一场阴谋在两个小时之前就开始实施了,一伙专门在火车上偷窃婴儿的人贩子,选定了宋雅杰这个目标。 
  偷婴儿和偷钱包不同,需要有些铺垫。首先出场的是一个年近30岁的田字型脸女人,她的切入点选得好。 
  那时海螺不停地哭闹,车厢里的环境她不太适应。 
  “她一定是饿啦。”女人说。 
  “是。” 
  “给她吃口奶吧。”田字型脸女人往宋雅杰前胸上瞟。 
  宋雅杰的前胸还是平原,两个坨子只隐隐约约。人贩子通过宋雅杰笨手笨脚地伺候孩子,身形不像做母亲的人,断定这孩子不是她的,至少不是她亲生。 
  忙中出乱,宋雅杰慌忙逃出来,带奶瓶却没带奶粉。车上有牛奶卖,但不是婴儿用的。 
  “我喂她一口奶吧。”田字型脸女人用下颏指下自己的胸,那儿的高山挺拔雄伟。 
  宋雅杰犹豫不决。 
  “我的孩子也这么大小……”田字型脸女人说明她处在哺|乳期,奶水安全可靠。她说着伸出双手,做接孩子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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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雅杰不再犹疑,将海螺递给她,心存感激:“谢谢大姐。” 
  田字型脸女人撩起上衣如同掀起一张帘子,白茫茫一片上是白色的山峦,海螺有力地叼上去,雪山变了些形状。瞧那女人的奶水喂饱一头牛犊绰绰有余。精瘦的女人奶水却如此丰沛,令人惊奇。         
第十二章变幻罪爱(3)       
  海螺吮奶很响,响得宋雅杰心里漾着幸福,她的脸禁不住红了。此刻平原上的坨子隐约发痒。曾几何时,她将豆粒似的|乳头塞进海螺嘴里,想体验一下做母亲。 
  海螺咬了一口。 
  “哎哟!” 
  宋雅杰第一次做母亲很疼,这个记忆极深。 
  吃饱的海螺依恋山峰,田字型脸女人也没急于放下衣服,纵容海螺的小手拍打山峰。 
  坐在对面的一男一女目光一点都不含蓄,女人看女人也罢了,男人也在目不转睛,欣赏那片白。 
  宋雅杰猜不准他们三人的关系,总之是一起的。心里纯洁与否,没人去想。田字型脸女人也不回避,谁看谁不看随便。 
  海螺回到宋雅杰怀里火车已在夜色里穿行,车厢睡着了。稀稀拉拉的几个旅客成为附属物,没有生命的迹象。同田字型脸女人一起来的两人到邻座去睡,女的睡姿不至于让人恐怖,那个男的笔直睡,像一具僵尸,他要不是睡在车厢里躺在路边,你一定打110报警。 
  到了郑州天已大亮,巧的是那三人和宋雅杰同坐一辆长途大巴。对田字型脸女人产生好感不设防的宋雅杰,竟为巧遇而高兴。 
  “呀,你们也坐这趟车?”宋雅杰惊喜。 
  “谁说不是,缘分哪!”田字型脸女人说。 
  本来隔着几个座位,田字型脸女人和宋雅杰挨坐着的乘客说:“麻烦师傅换下座位,谢谢,她是我妹妹,带着孩子,我帮她照顾一下。” 
  “对号入座。”乘客不开面,摆动手里的车票。 
  “麻烦……”田字型脸女人继续商量。 
  “我是十八号。”乘客说。 
  “没人说不是十八号。”田字型脸女人说。 
  “十八号好呀,八,发……”乘客欣赏他的十八号。 
  田字型脸女人说坐车又不是摸奖,什么八发的。 
  “我的毛驴,愿从屁眼儿喂料。”乘客说最尖端的犊子(骂人)话,你说人家的毛驴,从嘴从屁眼儿喂料,外人还真干涉不着。 
  乘务员看不下去了,说:“这位老板,你看她们带孩子,行个方便,都是出门的勾当(事儿),互相帮助嘛!歌里怎么唱的,东北人都是活雷峰。” 
  “你的话我爱听,要是她也这么说,我早换给她。”乘客站起身,说。 
  “我代表全车乘客谢谢你,老板。”乘务员能说会道,帮助乘客挪行李架上的物品。 
  田字型脸女人如愿以偿地坐在宋雅杰身边,阴谋诡计顺利发展下去。她对宋雅杰说:“抱累了,我换你。” 
  “谢大姐。”宋雅杰感激。 
  海螺这一路表现极乖,不哭也不闹,安安静静地在宋雅杰怀里睡了一觉又一觉。也就因为海螺省事,宋雅杰倒困了,一次次磕头,撞了田字型脸女人的肩膀。 
  “我替你抱孩子,你眯一会儿。”田字型脸女人关怀说。 
  “哦,不用,能坚持。”宋雅杰凭毅力硬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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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你喝点饮料,提提精神。”田字型脸女人说,罪恶脚步已迈出,“苹果汁,味道不错。” 
  宋雅杰无法拒绝举到面前的饮料,味道相当好。 
  “多喝点儿。” 
  “谢谢大姐。”落入陷阱了,她还诚挚地谢。 
  汽车在宋雅杰脑海里轰隆地奔驰,她的眼皮沉沉地睁不开,有千斤重的东西压着,再后来,她猛然地醒了,眼睛睁得大大的,没了神,表情就是笑,什么主意都没有啦。 
  小时候,奶奶吓唬她,说有拍花的,把什么东西往你额头轻轻一拍,你就乖乖地跟着走。 
  此时的宋雅杰,连辨别方向的能力都没有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人走了,反正已经不是坐在汽车上。夏季的田野除了绿还是绿,高粱谷子分不清。实在困的受不了,她倒地便睡。 
  睁眼,星光灿烂。 
  “啊,这是哪儿?”她猛然起身,湿漉漉的草地让她明白身处野外。接下去,她声嘶力竭地喊: 
  海螺!海螺—— 
  空荡荡的原野,没有应声。 
  海螺啊,我的心尖儿! 
  宋雅杰的呼喊增添了内容,呼天抢地结果徒劳。她颓丧地坐在草地上,努力向前回想,只想到喝了田字型脸女人的苹果味饮料……药,蒙汗|药!         
第十二章变幻罪爱(4)       
  “他们是人贩子!”宋雅杰越想清楚越怕。 
  海螺落在人贩子手里,命运就是给卖掉。从海家抱出她来可以说枉费心机,到头来一场空。 
  “我废物……”她痛骂自己,撕碎自己也不解恨。 
  奇迹在那个早晨发生,宋雅杰看见一个身影一蹿一蹿地走来,是昨天旅途遇的三个人之一,他怀里抱着孩子。 
  “海螺!”宋雅杰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简直就是抢过来孩子,“海螺啊!” 
  “我给你送回来。”男人说。 
  亲近一阵孩子,宋雅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人指了指脸,她看到伤口,手指甲划出的血口子。 
  “你们打了起来?”她问。 
  男人瞥眼海螺,说:“我坚持给你送回来,她们不肯。” 
  宋雅杰看到了他们之间的战争,为给自己送回海螺,他与两个女人经历了你死我活的战。 
  后来,男人覆盖着女人,他说:“为了得到你,我冒死送回孩子。” 
  “你这不得到了吗。”女人说。 
  “得到了。” 
  海螺成了他们的女儿,更名丛众。 
  四岁的女儿丛众丢在盘山,是宋雅杰成为人贩子以后。十多年后故地重游,准确说潜回逃亡地,不是心生感慨,而是胆战心惊。罂粟沟虽大,都是挖煤运煤的人,她一出现就很扎眼,目标太大,因此,她选择先住在盘山,寻找丈夫的同时,也找找失散的女儿。 


  宋雅杰走进一家小旅馆。 
  51 
  三天来,许俏俏独自呆在别墅里,起初她只听从刘宝库的安排,整日和妈咪玩耍。妈咪有时摆贵妇人的架子,太阳升得高高的,它还懒在床上。 
  “起来吧,妈咪。”许俏俏叫它。 
  妈咪伸出前肢,等待她给穿衣服。 
  “你以为你是谁呀?要人伺候!”她把狗妈咪当歌厅里的人妈咪,怨恨就来啦。人妈咪的种种恶,云一样堆积。她要拿妈咪撒气,说,“给你穿衣服,不给,冻死你,饿死你!” 
  妈咪是条极聪明的狗,见主人玻璃球眼睛,马上爬起来,舔她的手,取悦于她。 
  也是的,它不是妈咪。许俏俏觉得自己过分和无端,抱起妈咪亲了亲。抬头望向窗外,见有条人影一闪。 
  “谁?”许俏俏紧张起来。 
  监视别墅是四黑子,张扬安排四黑子盯许俏俏的梢。 
  “看她不把握,做了她得了。”四黑子恶狠狠地说。 
  “你就知道做,做个屌!”张扬骂四黑子从来不考虑用词,什么顺嘴就骂什么。 
  四黑子也习惯挨骂,有时候他自嘲地说:“三天不挨骂我皮子紧。” 
  “库哥怎么没带上她?” 
  “多嘴多舌。”张扬斥责,然后吩咐道:“看住她,记下她的一举一动。” 
  “尿尿也记?”四黑子贫嘴。 
  “屁话,她尿尿你见到了啊?”张扬说,“刘宝库回来之前,你不要离开别墅,她出去你跟着,看她干什么,和哪些人接触,整准了告诉我。” 
  许俏俏当然不知道这些,刘宝库走时说外出几天,究竟去了哪里她不知道,去干什么就更不知道。为查清李作明的死因,她留在刘宝库身边,有他这棵大树,在鬼脸砬子煤矿活动自由。 
  “你呆在家里。”许俏俏化了淡妆,李作明死后她偷偷扔掉红色的化妆品,唇膏改成紫色。她多此一举地问:“妈咪,你吃什么,我给你买回来。” 
  妈咪绝顶聪明,超过一只普通狗。它听懂了主人的问话,望着柜子上的香肠。 
  “噢,香肠。” 
  “汪!汪!汪!” 
  “三根,要三根香肠。”许俏俏解狗语,说,“你太贪,太贪。” 
  许俏俏走出别墅,只顾想着她要做的事情,没注意身后有尾巴。 
  四黑子跟踪一个毫无防备的人轻松,见许俏俏走出别墅在坡下也就叫了辆出租车,他开着车跟上去。 
  “劳动广场。”许俏俏对司机说。 
  “高架桥检修,我们得绕行。”司机说明。 
  “绕道,绕吧。”许俏俏不在乎绕道而行,多花点钱,说。 
  “好咧!”司机换了快挡。 
  许俏俏缩在座椅上,回想过去的事,最值得记忆是劳动广场。崇尚劳动年代修建的主题公园,几经变迁,工农兵的巨大铜雕塑还在,名称也没改。设施变了,鲜花、翠柏、露椅,浓厚了休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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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变幻罪爱(5)       
  从家乡出来第一个夜晚,许俏俏漫无目的闲逛,邂逅李作明,彼此都很惊讶。 book。87book。com
  “是你?” 
  “是你?” 
  两个加速度奔向对方的躯体在相距一拳远——舞伴的距离,戛然而止,手梢搭手梢地握手。 
  “你好吧?”李作明问。 
  “凑合。”她说。 
  凑合,意思很勉强。 
  那天他们没来得及说几句话,李作明被一个电话追走,他说以后多联系。以后,他们相当长的时间没联系,再相见是一家歌厅。 
  和那名警察初识也是在劳动广场,很有戏剧性。他跟踪一名交通肇事逃逸犯,那个逃逸犯似乎发现了身后的人可疑,警察急中生智,双臂搂抱(虚抱)住许俏俏说:“亲爱的!” 
  许俏俏愣然。 
  “我是警察,对不起,我在执行任务,请配合一下。”警察俯在她的耳边说。 
  一次让她乐此不疲的配合,既刺激又浪漫,给一个魁梧的身躯拥抱,羸弱的女孩求之不得,在都市边缘漂泊的女孩子需要。 
  今天她来劳动广场,打算约出那个警察,详细向他了解李作明情况,必要就对他说李作明的死有疑点,他可能给人害死。 
  许俏俏习惯坐在台阶上,在大理石上垫块手帕。给警察打电话,回答令她沮丧:“和家人到郊区玩。” 
  家人,许俏俏对这个字眼感到陌生。李作明动了她,村子还有男人动了她,恐惧指戳、唾沫,赶走她的是真正的家人——父亲,他挥着黢黑的烧火棍,吼道: 
  “许家人的脸叫你丢尽了,滚,滚得越远越好。” 
  许俏俏求助的目光望母亲,畏惧父亲烧火棍的母亲,脸深埋在手掌里,泪水像屋檐的滴水不住地往下流。小弟抱紧驴脖子,好像抱着姐姐,他也怕父亲的烧火棍,他和母亲尝过抡圆烧火棍的苦头。 
  家人在许俏俏心里脚手架一样轰然倒塌,家庭远去了,她是得走,离开村子,给痛苦飘到城市。她像一条鱼,在街巷里游动,游到歌厅,有了妈咪,小姐们共同的妈咪。 
  有妈便有家,这是许俏俏天真幼稚的想法,妈咪在歌厅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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