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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对人类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高高在上的元首。他虽然没有亲手杀死过一个,但他签署的那些命令,却真实地夺走了几十万无辜者的性命。当然,这还没有算上他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交战双方死在战场上的士兵。
也许,纳粹才应该是那些下油锅、上刀山的罪人,而所有死去的无辜者才应该变成施刑的狱卒,讨还公道。
忽然间,林轩耳边传来深深的叹息,不只是一声,而是数百声,仿佛数百个人一起发出长叹。
“是谁?”林轩立即回头,但却看不见一个人影。
隐隐约约的,他觉得大殿里一定是有人存在的,但不知躲在哪个角落里。他分明能感觉到,有人正悄悄注视着自己。
“谁在那里?能不能现身出来相见?”他再次大叫,换来的仍然是寂静无声的沉寂。
“没有人吗?还是不肯相见?”林轩做了最后的努力,依旧无济于事。
等他再次透过镜片观察时,火光黯淡下去。那些忙碌的施刑者和囚犯依旧穿梭于大殿中,各司其职,各忙其事,如机械般重复着。
其中一些场景让林轩想到了在中国大陆东北参观过的“黑太阳731”遗址照片,那是日本侵略军中的一支特殊部队,肩负着不可告人的神秘使命。
731部队即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侵华日军关东军防疫给水部,全名为日本关东军驻满洲第731防疫给水部队。731部队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法西斯于日本以外领土从事生物战细菌战研究和人体试验相关研究的秘密军事医疗部队的代称,该单位位于哈尔滨市平房区,在二战期间由日本侵略者石井四郎所领导。
彼时,731部队伪装成一个水净化部队,把基地建在中国东北哈尔滨附近的平房区,建有占地300亩的大型细菌工厂。这一区域当时是傀儡政权满洲国的一部分。超过10000名中国人、朝鲜人以及联军战俘在731部队的试验中被害。日本投降前夕,匆忙撤退,为毁灭罪证将工厂炸毁,大批带菌动物逃出,给当地人民带来巨大灾难。731部队是日军陆军产下的恶魔部队。他们把生物学和医学转用为武器,并实施国际法上禁止的细菌战。队员们对自己的经历严守秘密,其中许多人隐姓埋名地生活着。
日本侵略军打造的“731”部队基地,充分暴露了其丧心病狂的一面,这一点与德国纳粹不相上下。
即使到了现在,很多侵略过中国的日本老兵都对“731”的存在感到羞愧,向中国人诚恳道歉。
731部队是日本军国主义准备细菌战的特种部队,在战略上占有重要地位。日本军人所谓的“小小的哈尔滨,大大的平房”,在某种意义上也说明了这一点。就其规模来说,属于世界上最大的细菌工厂;就其地位来说,它归属日本陆军省、日军参谋本部和日本关东军司令部双重领导,人事配备极强。拥有从事细菌战研究工作人员2600余名,其中一名中将和四名少将级军官,80余名校级军官,判任官和技师达300余名。从1936年到一1942年7月由石井四郎中将为部队长,1942年8月到1945年2月北野政次少将接任部队长,1945年3月到同年8月石井四郎又重任部队长。它的直属各个部以及各个支队都配备佐级军官负责,对一些重要部门都配备了少将级军官负责。
据大量的真实史料记载,人类所能想到的各种惨无人道的试验,尤其是那些可用于大量杀伤敌人、医治自己人的项目,731部队的官兵们竭尽所能都做过了。因为他们清楚,这些试验在和平时期是不可想象的,但为了天皇的所谓“圣战”,他们并没有任何罪恶感。唯一让他们感到不忍的是那些动物们,战后,他们为那些动物树立了一块纪念碑。那些惨死的数万名人们甚至连骨灰都没有留下,犯人的待遇连动物都不如。
和波兰奥斯维辛集中营、日本广岛*爆炸遗址一样,731部队遗址揭示了战争给人类带来的深重灾难,具有重要的文物价值。然而,731部队的罪行更在于它拥有灭绝人类的能力,而这一能力的取得又是以无数活人实验为代价的,因此它又比实施种族灭绝的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性质更为恶劣。
参观侵华日军731部队罪证陈列馆后,没有一个有正义感的人不会被震撼,也没有一个中国人,不为那段历史感到屈辱和悲愤。
“正义的人终有一天会坐在高高的审判台上,让那些刽子手们受到应有的惩戒。黑暗必将退去,正义必将到来。”林轩明白这一点,大量历史事例也证实了这一点。
他对高墙外发生的事渐渐感到释然,因为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善有善报,恶有恶果,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纳粹、日本侵略者乃至于一切藐视人类法则的反人类者,都将被打入十八层阿鼻地狱,承受永无尽头的折磨。
第五百零四章 佛典重现
在极度不舒服的状态下,林轩勉强克制五脏六腑里翻滚的热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二战给人类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幸好天无绝人之路,在中、美、英、俄等中流砥柱的支撑下,终于粉碎了邪恶轴心国的计划,捍卫了世界和平。
“一切,总会历劫重生。”有个声音就响在林轩耳边。
他猛地一惊,旋身回头,但那声音倏地从空气中消失了。
“一定有人在那里!”林轩向右侧十步之外望着。他能感觉到,几秒钟之前,那里应该是站着一个有着鲜活生命力的人,因为他甚至能感觉到空气因那人的存在而保持着一定的温度。
“谁在那里?到底是谁在那里?何必故弄玄虚?”林轩悄声询问。
那声音有些熟悉,是一个大约五十岁上下的中国男人所发出的。
林轩有刹那间的迷惘,因为那声音让他想起自己的父亲。
“父亲,是你吗?”他向前走了几步,对着无尽的虚空喃喃地问。
虚空无言,而且他的问题只怕是天问,没有人能回答。
蓦地,空中响起一阵冷峻凄厉的飞鹰唳叫。
林轩仰面看,一直青灰色的铁背苍鹰正破空而来,停在他右侧最近处的一尊佛像手臂上。
那鹰的体型极大,翼展只怕十米有余,平时罕见。
那佛像佝偻着背,头向下低垂,五官扭曲,满脸苦涩。而苍鹰却趾高气昂,威风凛凛,似乎根本不把佛像放在眼里。
这种情形似曾相识,林轩在记忆里搜索,瞬间想通:“原来是佛经上的‘割肉喂鹰图’。”
割肉喂鹰的故事共有两个版本,其一是以身肉代鸽子喂鹰的传说。
依《菩萨本生鬘论》卷一所载,过去世时,阎浮提中有一尸毗王,修慈悲行,爱民如子,一日见一鸽子为鹰所逐,王悲怜之,乃割己身肉喂鹰,以救鸽一命。其中,鸽是火神所化,鹰是帝释所变,用以试探尸毗王的慈心。《贤愚经》卷一、《六度集经》卷一、《大*论》卷十二、《大智度论》卷四等所述亦同,唯《六度集经》说其王名为萨和达。
其二是“剜眼施鹫”的传说:据《撰集百缘经》卷四所载,过去世时,波罗捺国有王名尸毗,常好惠施,毫不吝惜。帝释天为试探王的善心,一日化为大鹫鸟,飞至王前,索求王的双眼。王听闻鹫之所愿,生大欢喜,手执利刀,自剜双眼施与鹫,不畏痛苦,心无悔恨。巴利《本生经》、梵文《本生鬘论》及《菩萨譬喻经》等经,亦述及施眼的因缘,但其中的乞眼者非鹫,而是帝释所变的老婆罗门。
此本生故事流传甚广,印度古代文学中屡屡可见,也是佛陀各种本生故事中最为有名者。法显《佛国记》记载,宿呵多国有其遗迹,于此地所建之塔,为印度四大塔之一。《大唐西域记》卷二乌仗那国条记载的遗迹地点,与《佛国记》所载一致,大约在犍陀罗东北。
无论“割肉喂鹰”还是“剜眼施鹫”,都体现了尸毗王的大无畏、大奉献精神。修行者唯有如此舍弃自身,以身向佛,才能修成正果,进入真佛境界。
任何一名虔心向佛的修行者,最终一旦达到尸毗王的精神境界,便立刻脱离凡夫俗子的蠢笨**,达到灵魂的白日飞升。
“藏地十大不解之谜”里的“虹化之谜”所描述的正是这样一种神奇的现象。而且,能够做到“虹化”的百年高龄修行者,都是勘破了生死轮回、参悟了生命真谛的世外高人。
对于那些“敢为天下先、敢为天下人舍弃自身”的前辈,林轩一直是无比钦佩的。可惜的是,这种人在现实世界中越来越少了,即使是如魏先生那样的天下第一游侠,也无法进入“虹化”的境界,只能在红尘俗世中行侠仗义而已。
那个故事的最后,尸毗王登上了秤盘,两端刹那间平衡,鸽子终于获救了。
此时,天地震动,大海扬起波涛,枯树也绽放出美丽的花朵,天降下香水雨及香花瓣。天神天女目睹这幕舍身救生的善行,都共同歌诵道:“是真菩萨,必早成佛。”
这时,大鹰恢复了帝释天王的原貌,矗立在尸毗王面前道:“你今天做了如此难能可贵的事,你想要得到些什么?”
尸毗王回答:“我发心救护一切众生,不求尊荣快乐,只愿早日悟道成佛。”
帝释天问:“刚才你割损筋肉,痛彻骨髓,难道没有丝毫悔意吗?”
尸毗王回答“没有。”
帝释天问:“我只见你身体颤抖,气将尽绝,却直说不曾后悔,这话有何凭证?”
尸毗王回答:“我从始至终,心中没有一点悔恨;如果我所说的属实,就让我的身体即刻平复如初!”话一说完,尸毗王的身体果真马上恢复了原貌,真正圆满了救护一切众生的大悲愿行。
此刻,人天同庆,欢喜雀跃,诵扬善行,叹未曾有。
佛经上说:彼若成佛,必受千般考验、万般折磨,历尽波劫,四大皆空。
俗谚也说: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不会掉下馅饼来。
普通修行者没有那么的毅力去实施善行,所以就不会如尸毗王一样,最终见识到佛法的伟大之处。
于是,这类人的修行也就成了一种极其尴尬的事,明知道最后一场空,却不得不延续生命、持诵经文,渴望发生奇迹。
林轩走遍了藏地寺庙,见过僧侣超过数万人,其中大部分都资质普通,即使终其一生虔诚诵经,也不过是老死于雪域古庙,不能窥见佛法的最高智慧。
此刻,他不明白为什么会看到“割肉喂鹰”这一幕:“难道是诸佛即将显灵吗?”
他瞬间踌躇,竟然分不清那鹰是真实的、佛像是虚假的?抑或是佛像是真实的、鹰是真实的?还是鹰、佛像都是真的,这大殿中所有神佛都只不过是处于静默的小憩阶段?
他看着那佛像的背影,觉得那佛像的身体已经动弹起来,正在割肉称量,以饲苍鹰。
“佛像显灵了吗?”林轩向地上看,本来干干净净的青石板地面上竟然出现了触目惊心的一大滩鲜血。血沿着石板缝隙缓慢流动,渐渐变成了一幅线条抽象、意义深远的图画。
骤然间,一只斑斓猛虎从远处咆哮闯入,到了林轩左侧最近的一座佛像前,猛然一扑,将双爪搭在佛像的肩上。
猛虎带来的腥风迫得林轩喘不过去来,他勉强站直,盯着那猛虎与佛像。
佛经中曾有“舍身饲虎”的故事,原文为:是时王子兴大勇猛,以悲愿力增益其心。虑彼二兄共为留难,请先还宫,我当后至。尔时王子摩诃萨埵,遽入竹林,至其虎所,脱去衣服,置竹枝上,于彼虎前,委身而卧。菩萨慈忍,虎无能为。即上高山,投身于地。虎今羸弱,不能食我,即以干竹,刺颈出血。于时大地六种震动,如风激水,涌没不安。日无精明,如罗侯障。天雨众华及妙香末,缤纷乱墬,遍满林中。虚空诸天,咸共称赞。是时饿虎即舐颈血啖肉皆尽,唯留余骨。时二王子生大愁苦,共至虎所,不能自持。投身骨上,久乃得稣。悲泣懊恼,渐舍而去。
故事中,舍身饲虎的摩诃萨埵王子,死后投身到兜率天上。当时,他还有些怀疑,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功德,竟然能投生到优美的天界。他对眼前的善果感到迷惑,于是运用天眼,察遍地狱、饿鬼、畜生、修罗和人间等五个世界,才发现自己前生施舍的残骸散落在一座山林里,而父母、兄弟正围靠在尸首旁边,痛不欲生。
摩诃萨埵王子即刻离开天界,立在空中,向父母亲百般规劝和训谕:“我是摩诃萨埵,不久前施身给了饿虎。由于这种功德,现在才能投生在兜率天上。父王啊!有生就有死,这是人世的常情。凡是为非作歹的人,都会下地狱,凡有善行的人,都会出生天界。你为什么还沉陷于忧愁与烦恼之中,而不能够觉悟呢?为何空自悲叹,不去修持各种善事呢?”
国王和王后听后,收敛悲伤,命令使臣整理了太子残骸,焚烧火化,修建了一座高大的舍利塔。从此以后,国王、王后以及海内臣民常常礼拜赡养。
摩诃萨埵王子可怜刚刚生下幼崽的饿虎,遂以身饲之,正是因为他心中有“天下苍生皆平等”的处事原则,才会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壮举,遂破除关隘阻隔,瞬间成佛。
佛经曾有这样的记载:佛对阿难说,过去之世的大勇太子,莫非是别人吗?就是今天说法会场中的我。过去之世中的国王,就是现今我父王净饭王。王后就是现今我母摩耶夫人。大太子就是弥勒菩萨。二太子就是文殊菩萨。那时的饿虎就是现今姨母波阇波提。七只小老虎,就是现今的弟子目连、舍利弗和娇陈如等五比丘。一切缘法,皆有遇合;起承转折,各按脉络。
“现代人哪里还有那种大无畏的勇气?只顾为蝇头小利而仓皇奔走,谁还有毅力拯救天下苍生?”林轩摇头叹息。
社会进步,人心却后退了,所以才造成了今日社会价值观扭曲的混乱现象。
林轩回忆那“舍身饲虎”的故事时,那奔来的猛虎竟然真的对着佛像下口,瞬间将佛像吞噬一半。
第五百零五章 亦真亦幻
大殿之内,神影晃动,似乎所有的神佛都一时之间活了过来,在林轩眼前演绎着各种各样的佛经故事。
佛教神话传说在释迦牟尼以前就已有六佛,加上释迦如来则共为七佛:即毗婆佛(胜观佛)、尸弃佛(宝髻佛)、毗舍浮佛(一切胜佛)、拘留孙佛(灭累佛)、拘那舍牟尼佛(金寂佛)、迦叶佛(燃灯佛或饮光佛)和释迦牟尼佛(能仁)。其中拘留孙佛又称贤劫第一佛,拘那舍牟尼佛又称贤劫第二佛,迦叶佛又称贤劫第三佛,释迦佛又称贤劫第四佛。
另外,五种姓佛在藏语中称“该哇惹阿”或“德银协巴惹阿”,称五部佛或五方如来,常作为佛教密宗本尊佛,即中央毗卢佛(大日如来)、东方不动佛(不动如来)、南方宝生佛(宝生如来)、西方无量光佛(无量光如来或阿弥陀佛)、北方不空成就佛(不空成就如来)。藏传佛教密宗进行灌顶时所戴五佛冠上的佛像即指此五佛。
之后,还有八大菩萨,即随侍如来的八大随佛子。指文殊菩萨(江白央)、金刚手菩萨(恰那多吉)、观世音菩萨(坚热叟)、地藏王菩萨(塞宁保)、除盖障菩萨(知巴南木赛)、虚空藏菩萨(南喀宁保)、弥勒菩萨(强巴)、普贤菩萨(贡都桑布)。其中文殊为智慧第一,观音为慈悲第一,普贤为大行第一,地藏为大愿第一。金刚手汉语中又称大势至菩萨。
另有“冈金贡保”佛,藏语意思为“雪域怙主”,指观音菩萨。藏传佛教以为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最能救渡苦难,普渡众生,故以之作为西藏的救世怙主。同时许多神话传说都和观音菩萨联在一起,如说西藏的族源是由观音菩萨点化一个神猴和岩洞魔女结合而来;著名的藏王松赞干布和*都是观音菩萨的化身等。
上述这些佛像都供奉在大殿里,而呈现林轩眼前的每一尊佛像都有各自的身世故事,并以此流传人间,成为各大寺院供奉的主神。
他走进大殿时,以为佛像只是佛像,却没想到,那些静默端坐的是活的佛,而非泥胎雕塑。
任何一名藏传佛教信徒面对这三千神佛一起现身,都只怕会五体投地拜倒,再也不敢抬头观看。
林轩仍然挺立,凝神观察这一切,以第六感揣摩事情的发展变化。
忽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正前方缓步行来,光头,赤足,身上裹着绛色僧袍。
林轩的目光渐渐湿润了,因为那个人正是他的父亲。
大约一分钟后,那人走近,距离林轩五步。
林轩的声音颤抖了:“你是……我的……父亲吗?”
如果在另外的某处相见,他会毫不犹豫地迎上去,握着父亲的手或者拥抱对方。
“孩子,是我。”那人回应。
“可是,你已经皈依了藏传佛教吗?怎么会这样打扮?”林轩半信半疑。
他逆光站着,只能看见父亲的轮廓,却看不清对方的五官。
“藏传佛教博大精深,只有皈依佛门,浸淫其中,才能获得佛法的真谛。我这一生中存在极大的五个困惑,自己拼尽全力研究西藏密宗典籍,终于弄明白其中三个,但剩余的两个,却怎么也解释不清。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而知识是无限的,当我在凡俗世界里大彻大悟之后,斩断一切羁绊,进入藏传佛教的密宗世界,终于再弄清一个问题,只剩最后一点困惑。”那人说。
林轩感到对方身上释放出的热量,无论声音还是措辞,那人都像极了他的父亲,但“父亲”二字却总也叫不出口。
他知道,两人之间存在一种无形的隔阂,看似近在咫尺,却又绝对如鸿沟一样难以逾越。
“是哪五个问题?”林轩问。
那人抬起头,仰望穹顶:“前三个,我不说,你也能猜到,那是哲学上最伟大的三个命题。”
林轩点头:“好,三大哲学命题应该是我从哪里来、我是谁、我要到哪里去。”
那是关于生、自我认知和死的三个根本命题,欧美哲学家争论研讨了数百年,始终找不到恰当的答案。任何伟大的哲学命题都有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