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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藏师-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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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他只回答了两个字。

    女孩子深吸一口气,又问:“丁先生,你觉得它有什么奇怪之处?”

    丁峻慢慢地回答:“据说,第三只眼中总是写着某个人的名字,也就是那个收到这种图画的人。谁接到它,谁的死期就到了。真是奇怪,这一张,为什么没写名字?”

    女孩子双手颤抖,似乎正在强抑着心中的愤怒:“因为,这一张是送给一个没出生的婴儿的。婴儿没生出来,还没起名字,送图画的人,当然无法写上名字。可是,就连这个还没降生人间的婴儿,也已经上了‘古格银眼催命符’的黑名单……”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石妙手猛地吼出来。

    那种画的名字,的确是叫“古格银眼催命符”,来自西藏山区最深处的某个地方。

    古格银眼,是古代的西藏阿里古格王国特有的一种制作佛像的工艺,其特点是用白银镶嵌铜像的眼睛,使其眸子看起来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大陆的考古人员曾经在1997年夏季于皮央遗址杜康大殿发掘到了名为“古格银眼”精美铜像,与这画中的佛像一模一样。

    催命符,相当于一份提前抵达的死亡通知,收到它的人,唯一可做的,就是闭目等死,因为自古至今,谁都无法抵御它的拘命魔力。

第二章 群雄毕集

    其余两张,就在那只诡异的铜像“纵目”上,一张写着“石妙手”,一张写着“司琴”。

    丁峻知道,司琴是石海妻子的名字。石海的钱包里装着司琴的照片,那是一个五官敦厚、面目温和的乡下女人。

    “石叔,我会留下来,你赶我,我也不会走。”丁峻说。

    他不喜欢过多地表述什么,决定一件事,就脚踏实地去做,绝不轻易改变。

    “小丁,我已经请了好多帮手来,真的不用你插手。你是小海的好兄弟,他已经死了,我不能再扯上你。放心,这里的事一定能顺利解决,到时候我再请你来——”

    说到这里,石妙手停住,因为这些话根本说服不了任何人。迄今为止,收到“古格银眼催命符”的人全都躺在坟墓里,没有一个人敢说“解决”,更没有一个人曾经“解决”这样的危机,除非是死。

    “石叔,我决定了。”丁峻坚定地说,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一枚钉子,都被他重重地砸进面前的老木桌里去,“我发过誓,石海的事就是我的事,除非我死,这誓言会一直存在。”

    女孩子望着丁峻的眼神中,瞬间充满了尊崇与感激:“谢谢你丁先生,我是代司琴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谢你的……”

    石妙手终于放弃了自己的固执,挥挥手:“好吧小丁,谢谢你。”

    丁峻点头,代替回答。

    “方晴姑娘,请帮我招呼一下客人好吗?”石妙手说。

    女孩子向丁峻微笑:“丁先生,请跟我去隔壁可以吗?那边安排了沙发,比较舒服一些。”

    丁峻起身:“石叔,节哀顺变。”

    石妙手忽然苦笑:“其实,我们……我和小海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的——谢谢你小丁,你去休息吧。”

    女孩子带着丁峻出来,向左边的另一个门口走过去。

    “我是方晴,请丁先生多指教。”中途,她微笑着向丁峻伸出手。刚刚,她已经偷偷擦干了眼角的泪花。

    “我是丁峻。”丁峻很有礼貌地跟对方握手。

    方晴的眼睛极为有神,眸子又黑又亮,如浸在冰水中的两粒黑葡萄一般。她的睫毛浓密修长,末梢微微上翘,仿佛深垂的帘幕。

    丁峻能够判断出,有着这样一双眼睛的女孩子,定是聪**黠,机智过人。

    再有,方晴走路时,声音很轻,那是长期练习轻功的人特有的走路方式,仅仅脚前掌的一半落地,全凭关节韧带的反弹之力起步,膝盖以上部分,百分之百保持绝对平衡。

    方晴穿的那件黑皮风衣的袖口、两侧腰眼,都有一小块地方微微隆起,很显然下面藏着微型武器,应当是尺寸极为迷你的短程手枪。

    藏地的秋日黄昏,温度急剧下降,而方晴身着单薄的风衣、皮裤、皮靴,却丝毫没有畏寒怕冷的感觉,可见她的内功很有根基。

    “丁先生在想什么?”方晴很警觉,大眼睛会说话似的,只一闪,似乎已经将丁峻的心思看了个通通透透。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劳方小姐关照,很过意不去。”丁峻回答。

    方晴一笑:“丁先生是在阿富汗战场上见过大场面的人,能认识你,我很荣幸。”

    丁峻心底一怔,忽然明白,虽然只是初识,对方已经通悉自己全部资料。当然,身在美军三角洲部队里的那段经历没什么可隐瞒的,血腥残酷的战争在他身上打下了深刻的烙印,有经验的江湖人都能感觉到。

    “丁先生别多心,这些事都是石叔告诉我的,他说你堪称是阿富汗战场上的特种兵之王,自身的战术素养极高,以一当百,所向披靡。女孩子都是有着英雄崇拜情结的,所以我对你很好奇。放心,绝无恶意,也不敢有恶意。”方晴坦白说。

    丁峻淡淡地一笑:“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我只是一名很普通的香港市民。”

    方晴又是一笑:“丁先生太谦虚了——”

    她跨前一步,推开了老式木门。

    门一开,一股古巴雪茄的浓雾飘出来,呛得两个人同时变色。

    丁峻向后退了一步,敏锐地注意到方晴纤腰一扭,滑步旋身后退,姿势曼妙之极。她有着乌黑顺滑的长发,绑成马尾垂在背后,一旋身之际,发梢飞云一般飘动起来,恍如一段悬崖上跌落的飞瀑,无比动人。

    她的耳垂上镶着两粒白金钻石耳钉,在即将聚拢来的暮色里,闪动着悦目的亮光。

    在香港,丁峻看多了浓妆艳抹、奢侈浮华的女孩子,但像方晴这种明眸皓齿、纤腰束素的清纯美女,却是平生未见的。

    “老石总是说要等人、等人,还等谁呢?有我们几个兄弟,难道还对付不了仇家?我早就说过,江湖上很多人都是沽名钓誉,没有什么真本事,就知道招摇撞骗。这种空手套白狼的骗子我见多了,真是的——”

    有人正在高谈阔论,门一开,屋里四个人的脸一起转过来,四双眼睛带着各种各样的含义盯视着丁峻。

    “朱爷、黎叔、秦大先生、戈大娘好,这位是香港来的丁先生,石叔的朋友,大家认识认识。”方晴站在门口介绍。

    等屋内的烟飘散出一大半,她才请丁峻进去。

    屋中四面摆着沙发,但四个人各占着一面,谁都没有起身让座。

    “各位前辈好。”丁峻向四个人点头致意。

    刚刚话正说到一半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须的大个子,即方晴介绍的朱爷。

    黎叔是个白面无须的胖子,秦大先生是个面色阴沉的瘦子,而那位戈大娘则是吊脚眼、薄嘴唇、瘦身板的女人。

    朱爷大大咧咧地挥手:“香港来的?坐吧。”

    丁峻在门边的沙发上坐下,一边说:“谢谢。”

    方晴俯身问:“奶茶还是咖啡?”

    丁峻低声回答:“咖啡好了,费心。”

    “我早说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什么?怕有什么用?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你们说,是不是?”朱爷继续口沫横飞地夸夸其谈。

    其他三人一起哈哈大笑,算是对朱爷的回应。

    黎叔笑嘻嘻地说:“是啊是啊,老石当医生当惯了,总把悬壶济世、治病救人那一套挂在嘴边上,人也好像转了性一样。你杀我,我杀你,你砍我,我砍你,靠耍嘴皮子有什么用?这不,人家找上门来了,先杀他儿子绝后,再全家灭门。你退,人家就进,直到把你逼上死路,赶尽杀绝……”

    秦大先生也点头:“去他奶奶的,我跟老石三十年的交情了。想杀老石,过了我这关再说。”

    两人相对大笑,那位戈大娘忽然阴森森地开口:“我只要宝藏。”

    五个字,把朱爷、黎叔、秦大先生吓了一跳,面面相觑,然后直盯着丁峻。

    丁峻面色平静,不迎不拒,眼神一转,望着端着咖啡走回来的方晴。

    “咖啡,请。”方晴说着,把一只乳白色镶金边的咖啡杯递给丁峻,杯中褐色的咖啡散发出醇浓的香气,掩盖住了屋中所有烟味。

    那三人愣了一会儿,突然齐声大笑:“好好好,宝藏,宝藏……”

    丁峻不想针对任何话题插嘴,他心中对战友石海的死存着太多疑虑与遗憾,想跟石妙手详谈,但眼下的关键,是应付“古格银眼催命符”的事。

    “我只要宝藏,无论多少人掺和这事,我都要拿走属于我的那一份。”戈大娘又说。

    朱爷继续抽烟,粗大的雪茄烟头明灭了一阵,屋内的空气又变得污浊起来。

    “喂,老朱,不抽烟你会死啊?”戈大娘突兀地叫了一声。

    朱爷一下子站起来,气呼呼地说:“好好,我出去抽行了吧?怕了你……怕了你行了吧?”

    他起身向外走,黎叔、秦大先生跟着出去。过了一会儿,戈大娘也慢慢地起身,一步步走出去。

    门开着,烟雾慢慢散尽了。

    方晴低声说:“丁先生,他们都是怪人,行为举止唐突怪异,你别见笑。其实,他们都是来给石叔助拳的。你应该知道,石叔原先住在札达县城里,现在被迫搬到托林寺来。”

    丁峻点头:“我明白。”

    通电话时,他和石妙手约定的会面地点就是札达县城。作为藏地知名的医术世家,石妙手在县城里开着最大的私人诊所。很显然,那里的条件要优于托林寺内,他仓促搬迁到这边,一定是有非此不可的原因。

    他记得,所有人加入美军三角洲部队之前,必须牢记这样一句话——“永远不要抛弃你的同袍”。

    阿富汗喀布尔巴米扬溪谷地区一战,石海单人断后,把最后的逃生机会让给他。这是他生命中最沉痛的记忆,像一座大山一样死死地压在他心上,日日夜夜不得安宁。他一直觉得,自己违背了三角洲部队最重要的训诫,已经不配做一名真正的战士。

    “那就最好了。”方晴说。

    黄昏过去,暮色聚拢,前面寺庙中的诵经声消失了,空气中只剩下时紧时松的风声。

    “据我所知,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物会来。”方晴再次开口。

    丁峻不多问,只是静默地听着。

    方晴继续自言自语:“云贵川一带,五毒教何家,很多人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这一次,石叔发出了英雄帖,何家的人回应说,马上派人过来,而且是家族中最顶尖的高手。别看朱爷他们四个吆喝得厉害,等何家的人一到,他们马上就老实了。”

    丁峻笑笑,任由方晴说下去。

    “丁先生,你对这些不感兴趣?”方晴终于坐不住,转过脸,黑宝石一般闪亮的大眼睛望向丁峻。

    丁峻想了想,低声回答:“想说的你肯定会说完,不想说的,我问你也不会说。”

    方晴无声地笑弯了腰,翘着右手食指指着丁峻。

    等她笑够了,丁峻又说:“方小姐,所有人提到五毒教都会怕,如果一件事严重到必须请五毒教何家的人出手,那就一定是件极危险、极艰难的事,而且必定跟蛊术、降头术、咒术有关。”

    方晴抬头,乌黑细密的长睫毛一闪:“你怕吗?你怕了?”

    丁峻轻声回答:“我怕,但我不会走。”

    方晴击掌:“好,我喜欢这个回答。”

    丁峻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凝视着门外的无边夜色,一字一句地说:“现在,我把自己当作是石家的一份子。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第三章 催命使者

    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穿着棕色翻皮大衣的年轻男人跨过门槛,大步走到门口对面的沙发前,先是甩身,把肩上的长条形皮箱抛在沙发上,然后一屁股坐下,抬起穿着翻皮长靴的双脚,重重地搁在茶几上。

    他的眼神异常空洞,根本无视丁峻和方晴的存在,而是无声地向门口望着,嘴角叼着一根半尺长的草棍,一刻不停地咀嚼着,如同劳作完毕的老牛正在反刍一般。

    “就快到晚饭时间了,我去厨房看看。托林寺的素餐非常好吃,纯天然谷物,没有任何污染。”方晴起身走出去。

    丁峻静静地坐着,调整呼吸,梳理思路。

    他知道,五毒教何家是中国大陆苗疆蛊术的代表,蛊术、东南亚降头术、古波斯咒术再寄上危地马拉黑巫术,被称为“天下四大秘术”,是最神秘的杀人方式。当然,炼蛊师、降头师、咒术师、黑巫师修炼秘术,其主要目的并非为了杀人,而是要通过这种途径,进入“非人”状态,达到人类无法理解的超级境界。

    “石海的死,好像就是——”这个念头,突然再次浮上他的脑海。

    石海死的时候,尸体被整整齐齐地分成六部分,躯干放在中间,头、四肢被分别放在距离躯干三十步的五个方位上。奇怪的是,尸体除了断处的撕裂伤外,再没有其它创口,仿佛他不是死于枪炮刀刃,而是死于一个巨人的大力撕扯之下,如一只煮熟的鸭子般被分解开来。

    丁峻翻阅过美军在阿富汗地区阵亡士兵的全部备忘录,只有石海的死亡方式如此奇怪,没有第二个人有相同的遭遇。

    交给石妙手的照片上,详细记录了当时的情况。

    丁峻曾联想到古书中的“五马分尸、车裂”酷刑,与石海的死状极其相似。

    “你是军人?”对面的年轻人突然问。

    丁峻点点头。

    年轻人向前探身,直盯丁峻,嘴角的草棍也挪到嘴唇正中,挑起来,指向丁峻。

    要是别人面对这种无礼举动,早就拂袖而起了,但丁峻仍然安静地坐着,心境平和,不愠不怒。

    “你……做过狙击手?而且看样子受过非常专业的训练?哪个军区?哪支部队?”年轻人对丁峻有了兴趣。

    丁峻回答:“我是香港来的,当兵是很久之前的事,我都记不清了。”

    年轻人大笑,粗壮黝黑的一字眉跳动着:“记不清?胡说八道,狙击手是部队里最高级的兵种,千米之外夺人性命,战场上最致命的猎杀者……这么好玩的事,你会记不清?”

    丁峻叹了口气,这种论调他经常听说,往往操这种观点的人,都是刚刚入门的狙击手,兴奋劲还没过,时时刻刻渴望上战场杀敌,或者在山里猎杀动物,以满足自己的嗜血心理要求。有灵性的狙击手,往往在一年到三年之间通过这种躁动期,若是资质愚钝的,当一辈子狙击手也突破不了这种人格上的缺陷,始终都是上不了大场面的庸才。

    “朋友,我这里有把好枪,要不要开开眼?”年轻人说。

    丁峻摇头,但这也阻止不了对方的热情。

    年轻人回手拎过箱子,平放在茶几上,打开箱盖,半分钟之内,就把箱子里的零件组装成了一支四尺长枪。如果再加上*,拉开折叠*,枪的总长会超过六尺,其稳定性、准度必将提高至极限。

    这支长枪不是各国部队里的制式装备,而是以美式长枪为基础的改装版,缩短枪身,加固枪管,以利于携带,并提高了两把米之内的精准度,更加适用于城市建筑群之间的猎杀行动。

    “怎么样?”年轻人兴致勃勃地问。

    丁峻想了想,仍旧摇头:“我不是太懂,不敢妄加评论。”

    年轻人突然举枪,平端着指向丁峻。

    丁峻不禁连叹三声,因为年轻人的这种举动,又犯了枪手的大忌。每一个进入特种兵部队的人,都必须知道“神枪鬼刀”这条谚语,绝对不能拿着空枪或是刀具指向同伴。无数案例表明,枪或者刀有时候会被神鬼附体,明明是空膛空枪、带鞘利刃,一转眼间就能射出子弹或者斩下人头。

    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丁峻不怪对方,但长此以往,年轻人肯定会栽大跟头。

    “嘿嘿,开个玩笑,没想到别人嘴里传说的三角洲部队勇士,竟然这么没种!”年轻人索然无趣,自言自语地嘟囔。

    丁峻立刻明白,有人向对方透露了自己的身份,故意挑事,要对方来试探自己。

    “喂——放下枪!”方晴一步跨进来,跑得气喘吁吁的。

    跟在她身后的,是两个满脸微笑的中年人,一男一女,身材都极瘦削,上身穿着普普通通的灰色羽绒服,下身是蓝色牛仔裤、黑色皮靴。

    年轻人放下枪,从盒子里拿出弹匣,退出子弹来检查。

    “没事,枪上没装弹匣。”丁峻好脾气地笑着,没有一丝一毫动怒。

    中年男人走进来,谦虚地向丁峻鞠躬,笑容堆满了脸:“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小兄弟好开玩笑,但绝对没有恶意的。他还年轻,又在山区长大,实在不懂得礼节,请您多多原谅,我是他哥哥,代他赔罪,对不起,对不起。”

    他向前伸出双手,很自然的,丁峻也要伸出手与对方相握。

    蓦地,丁峻看到方晴在两个中年人背后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于是,他立刻警觉,脚下未动,但上身后移,手抬到一半就转向去摸自己的头发,不动声色地避开对方的手。

    “没事,没事,真的没事。”他笑着回答。

    中年女人也笑着赔罪:“是我们的错,小弟第一次离开山里,被大人们、姐弟们惯坏了,没有一点礼数。得罪之处,请千万见谅。”

    丁峻后退了一步,指着沙发:“两位请坐。”

    方晴松了口气,立刻说:“丁先生,我是来请你去用餐的——这三位朋友刚到,需要休息一下,稍后再过去。”

    两人走出来,转向左侧的餐厅。

    走到暗处,方晴停步,双手捂住心口,心有余悸地低叫:“幸好你看到了我的暗示,谢天谢地……他们是五毒教何家的人,朱爷他们瞧不起人,都在人家手上栽跟头了。我真怕你跟他握手,一搭手,就坏事。朱爷吃了亏,就挑事,让人家来试探你……”

    丁峻叹气,他能想通大概来龙去脉,方晴说的,跟自己想得差不多。

    “怎么不说话?你不会是怀疑我做了什么吧?”方晴想多了,立刻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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