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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楚清欢却并没有站起身来,“锦衣卫?”带着几分悲壮色彩的狼嚎声戛然而止,除了锦衣卫的手段,楚清欢想不出其他。
看楚清欢并不起身,姬凤夜笑了起来,他弯腰抱起了楚清欢,“本督倒是很乐意为美人效劳,只是你就不怕……”
“嘶。”楚清欢倒吸了一口气,姬凤夜闻言顿时色变,“受伤了?”
只是却并没有人回答他,原来楚清欢竟是在他怀抱中昏厥了过去。姬凤夜陡然清醒,难怪楚清欢适才不顾敌我就放了暗器,那时候她已经是在勉力支撑了。
守候在洞穴外的锦衣卫堪堪扑灭了洞口的火,就见洞穴里几乎是飞奔出一人,是千岁爷!
只是让一应锦衣卫几乎把眼睛瞪出了眼眶的是,为什么千岁爷竟是这般火急火燎的模样,他们记忆中何曾见过这般慌张失色的千岁爷呀?
“千岁爷这是怎么了?”一人问出了众人的心思,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其中一个锦衣卫却是眼尖,顿时看出了其中名堂,“千岁爷抱着的人是谁?”众人闻言望去,这才发现姬凤夜胸前锦袍鼓起,分明是抱着一人,他们适才竟是没有发现!
姬凤夜并不是没有察觉出锦衣卫众人的异常反应,只是不知为何,看到楚清欢昏厥过去的虚弱模样,他只恨不得将那些黑衣人剥皮拆骨,成为那人人恐怖的啖人血肉的锦衣卫头子!
凌冽的气场让匆忙赶来的皇甫镜一惊,他原本是追着皇甫云芊过来的,只是到了这边反倒是自己一马当先了,只见姬凤夜停下了马匹,将怀中抱着的人交予了自己,“好好照顾她,若是有差池,本督定不饶过你!”
皇甫镜闻言心中一惊,平日里太傅虽然喜怒无常,可是却从不曾对自己说出这等狠话!只是待他看到锦袍下露出的清秀的面庞时,皇甫镜的吃惊顿时变成了浓浓的担心。
“太傅放心,我定当好生照看她。”
说出这话的时候,皇甫镜心中竟是五味杂陈。
偏生姬凤夜却并不放心,“我要你片刻不离守着她。”
在得到了皇甫镜的承诺后,姬凤夜才匆匆离开。
皇甫云芊和沈潜的马匹慢了一步,赶到这边的时候之间皇甫镜身前却是多了一人,皇甫云芊目光中带着几分打量,“大皇兄,这是……”
只是皇甫镜却是皱着眉头,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驾着马竟是飞速离去,虽是快,却也平稳。
沈潜若有所思地看着姬凤夜离开的方向,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适才那锦袍之下露出了骑装一角,是一身淡紫色的骑装,那是楚清欢的装扮。
想到这里,沈潜不由神色凝重,楚清欢受了重伤?
那样一个女子狡邪聪慧,怎么会呢?可是若非重伤,大皇子又岂会这般凝重神色?
“沈公子,大皇兄怎么了?”
皇甫无双轻声开口,那一双星眸带着几分担忧,似乎又有些不安,“到底是谁受了重伤,怎么大皇兄竟是这般紧张,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大皇兄这般模样呢。”
听到这话沈潜心中顿时一紧,言者无意闻者有心,若是被宣武帝瞧见了大皇子竟是这般紧张楚清欢,怕是……
想到这里,沈潜顿时纵马离开,速度之快让皇甫云芊大吃一惊,她还眉目盈盈等待着沈潜给自己答复呢。结果却吃了一嘴的灰尘,皇甫云芊脸色顿时一变!
“沈潜你个混蛋……”只是沈潜却已经远去,根本不曾听到什么。
只是出乎沈潜意外的是,他们还没有到营地,刘太医便匆匆赶来了,“齐王殿下说郡主可能会受伤,让微臣赶来。”
沈潜闻言刚想要放下心来,可是却又是心中一紧,万俟佑的说辞若是处置不好,怕是与楚清欢并没有什么好处。何况,昨天万俟琳儿还提及两国联姻之事,昭烈帝并没有表示,可是这话一旦说出口,怕是两国帝王心底里都有所想法。
如今万俟佑竟然又是让刘太医前来,若真是被什么有心人利用,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沈潜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了,只是刘太医看到楚清欢的病情却是眉头几乎要皱到一起去了,“郡主伤势严重,要赶快会营地去,微臣自己怕是处置不了这伤势。”
皇甫镜闻言顿时一惊,“怎么会这么严重?”
刘太医面色沉重,“郡主中了毒,而且背上伤势严重,若非用了解毒丹和止血药,怕是此时此刻早已经……”
“那还不快回去!”皇甫镜一声怒吼吓得刘太医把手里的医药箱丢在了地上,激起了一阵灰尘。
刘太医哪里见过向来好脾气的皇甫镜竟是这般发脾气,到底是沈潜见机快,“殿下不要动怒,楚二小姐定是吉人天相的。刘太医快些回去准备,我们这就回去。”
刘太医如释重负,对着沈潜感激一笑连忙上马离去。只是他心里却很是不安,清欢郡主伤势严重,那毒虽然被解毒丹化解了一部分,可是自己却也是束手无策,只希望金太医能有几分把握。
万俟佑正在营帐里接受医治的时候,却见刘太医忽然闯了进来,“金太医,郡主受了重伤,快些和我去准备。”
万俟佑心中一惊,楚清欢有皇甫殊保护,怎么还会受了重伤?他一开始让刘太医去接应不过是为了防患于未然而已,却不料竟是……一语成谶!
正在给万俟佑上药的医官没想到万俟佑会突然一动,顿时手指戳到了他胸前的伤口处,医官顿时吓得跪倒在地,“臣该死,还……”
万俟佑却是眉头都没皱一下,“好了,没你什么事。”他直接穿上了衣服,便是往外面走,跪在地上的医官话顿时憋在了嘴里。
“殿下,您的药还没上完呀。”
皇甫镜比刘太医也不过晚了几步而已,万俟佑走出营帐的时候只见皇甫镜和沈潜正招呼着女医官小心翼翼将楚清欢抬进帐内。
两国的帝王都知道狩猎中遇险之事,柳皇后更是匆匆赶了过来,一脸的急色,“她怎么样了?”
她身后宋氏和楚锦绣莫不是关心模样,楚锦绣并没有前去狩猎,而是与宋氏一道在营地这边等候着,万俟佑受伤归来的消息已经震惊,而看到楚清欢这般模样,母女两人对视一眼,其中眼眸中满是惊喜。
若是楚清欢一不小心死在了这里,那真是太好了,虽然便宜了她。
“回皇后娘娘的话,郡主伤势颇……”刘太医感觉自己手背被人狠狠掐了一把,看到沈潜竟是对着自己皱眉,他连忙改口,“颇是麻烦,毕竟是伤在了肩膀上,怕是一时半会儿难以痊愈,不过只要细心调养,定是能恢复如初的。”
柳皇后闻言顿时阿弥陀佛了一句,“实在是佛祖保佑,不然相府老夫人可不得找本宫算账吗?镜儿,刘太医正在给二小姐看病,你随母后出去。”
皇甫镜却是脚下未动,不知道为什么太傅会有那么一句交代,可是总归是不会错的。
柳皇后看到儿子竟是未动弹,顿时皱起了眉头,一旁楚锦绣连忙开口,“大皇子,女医官要为二妹看伤势,您留在这里多有不便,还请出去,这里有我和母亲悉心照料,定不会让二妹出事的。”
皇甫镜有瞬间的犹豫,毕竟楚清欢和宋氏不愉快这些传闻他并不是不清楚,可是看到楚锦绣那诚意十足的脸时,他却又是无法拒绝的。
毕竟,楚清欢伤在了肩膀和后背,女医官定是要撕去她的衣服的。
“是呀,镜儿,有宋夫人和锦绣照看,难道清欢还能出什么事情不成?沈公子也是,你们都出去。”
皇甫镜和沈潜对视了一眼,却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犹疑和不信任,正僵持不下之际,却是皇甫无双和薛金莲一起赶了过来,“清欢这是怎么了?”
看到趴在行军床上不省人事的楚清欢时,薛金莲心中猛的一紧,他们并没有到楚清欢出事的地方,半路上碰见了皇甫殊,本打算赶回去救楚清欢的,只是却已经传来楚清欢被救的消息。
刘太医却是急了,救人如救火,如今大皇子固然是怕清欢郡主遭了别人毒手,可是这时间一耽误,郡主照样性命不保呀。
“微臣斗胆请皇后娘娘和殿下出去,这里有女医官就足够了,并不需要什么人照看。”刘太医目光对上了皇甫镜,眼中却是带着几分着急和坚决。
“我还是留下照顾二妹吧。”若是这贱丫头很是命大,自己并不介意送她一程!
皇甫镜却是厉声道:“没听见刘太医说得话吗?我记得薛小姐曾经学过皮毛医术,还麻烦薛小姐留在这里帮忙照看一下。”
这么个折中的办法。刘太医只想尽快把人赶出去,听到皇甫镜终于松口自然是求之不得。
女医官已经拉好了帘幕,楚锦绣见状一脸委屈地看向了柳皇后,顿时得到了柳皇后的同情,“镜儿说的什么话,锦绣也是关心清欢的伤势才想留下来的,到底她们是姐妹还是你们是姐妹,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皇甫无双连忙劝道:“皇伯母别动怒,我看大皇兄这是关心则乱呢。”
柳皇后闻言顿时神色微微有异,看向皇甫镜依旧是担忧地看着营帐,她心中不由一惊,难道真像双儿说的这般,镜儿竟是对楚清欢动了情?
她记忆中,镜儿可是很少对一个女子这般关心的。不行,她一定要弄明白这件事情。
柳皇后暗暗心惊,只是面上却是笑了笑,“倒是个好孩子,要是你受了伤的话,还不得把你大皇兄心疼死。”
皇甫无双狐疑地看了柳皇后一眼,适才自己的话皇伯母是没听懂,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的,她不由皱起了眉头,只是看到正往这边赶来的人不由微微一惊,“三哥,你没受伤吧?”
皇甫无双是因为听到狼嚎声而不得不结束了围猎的,所以并没有像薛金莲一样半道上遇到皇甫殊,她恨不得里里外外瞧个仔细,只是却碍于太多人在场,只能眉眼中露出一两分担忧。
皇甫殊摇了摇头,“我没事,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
三哥竟然是在担心楚清欢!脑中浮起这个认知,皇甫无双脸色顿时一变,扭过头去不回答皇甫殊的话,倒是沈潜笑了笑,“刘太医和金太医正在医治,相信很快就会好的。”
皇甫殊闻言点了点头,“楚清欢福大命大,自然……”他话没说完,却是被人揪住了衣领,被推了一把,皇甫殊没有丝毫准备,竟是跌倒了地上。
“你从我手中救走她,难道就是让她独身一人面对着狼群吗?”万俟佑声音狠戾,带着几分凶狠!
皇甫无双连忙去搀扶,“齐王殿下固然是大昭的王爷,可是我三哥也是大周的皇子,岂容你动手动脚的?”
柳皇后也没料到事情竟是急转直下,万俟佑竟是对皇甫殊出手,还恶言相向,顿时脸色一变,“齐王有什么话好好说,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的。”
她身边雷总管却是个有眼力价的,看到这情景顿时冲着柳皇后点了点头,连忙向后退了去,显然是去搬救兵了。
万俟佑并不曾给柳皇后几分颜面,他冷声一笑,“那本王倒是想听三皇子解释解释,把一个弱质女子留在狼群,自己独身回来,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误会!”
皇甫殊脸色顿时一变,难道万俟佑竟是看到了自己的动作不成?否则,他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了的?
万俟佑语气不善,皇甫无双听到这话顿时柳眉怒皱,“便是三哥在那里怕也是双拳难敌狼群,难道三哥要同楚清欢一道喂了狼,齐王殿下才甘心吗?”
她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可是从万俟佑话里却也是猜出了七八分的,只是皇甫无双嘴上虽然倔强,可是心里头却还是难过的,她没想到三哥竟然还英雄救美去搭救楚清欢,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一时间气氛很是凝滞,杜德全的到来打破了这凝滞的气氛。
“皇后娘娘,几位殿下,陛下请几位到那边说话,刘太医和金太医正在给郡主治伤,若是打扰了两位太医,耽误了郡主的病情可就不好了。”
杜德全一番话合情合理,柳皇后也是点了点头,“本宫也疏忽了,孰是孰非去王帐那边说清楚,在这边嚷嚷给谁听?”
皇甫镜却并不愿离开,心中还想念着姬凤夜的交代,苏绾和画眉已经赶来了一会子,看到皇甫镜迟迟不动,苏绾悄悄上前,“殿下,这里有我和画眉守着,殿下放心便是了。”
皇甫镜却是看了眼画眉,反倒是把苏绾忽略了过去,“若是这里出现一点异样,赶紧去告诉我。”
苏绾无奈的摆了摆手,“我还在不被信任行列?”
画眉知道苏绾是有心逗弄自己,可是她心中却是极为牵挂小姐,笑意也满是苦涩,“哪有,只是大皇子担心小姐罢了。”
苏绾闻言不由皱起了眉头,皇甫镜这般挂怀小姐,千岁爷怎么放心能把人交给他?就不担心羊入虎口吗?
羊入虎口,苏绾忽然间笑了笑,自己是不是太小看千岁爷了,再说,小姐和大皇子,谁是羊,谁是虎,还真不好说呢。
王帐内,两国帝王并列而坐,万俟佑之前的话已经传到了这边,昭烈帝神色并不愉悦,只是谁也想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齐王说这话可是有根据?你伤口崩裂一早便回了来,可是说起话来却好像亲眼看到三哥将楚清欢丢在狼窝里似的,信口雌黄污蔑我大周的皇子,难道齐王殿下是欺负我大周没人吗?”
皇甫无双一张嘴极为厉害,便是沈潜修习过名家辩论之术却也不由对她刮目相看,只是她这般维护皇甫殊,还真是兄妹情深。难怪坊间传言,三皇子是诸位皇子中最为疼爱鄞亲王的孤女皇甫无双的,看来传言并不假。
宣武帝听到这话却也是皱了皱眉头,显然是意识到皇甫无双话外是将这事情牵扯到两国邦交之上了。
“无双郡主哪里话,本王从来不信口开河,更不会无的放矢,这话可是贵邦的锦衣卫说的,难不成锦衣卫图谋不轨,想要挑起两国战乱不成?”
皇甫无双闻言脸色一变,锦衣卫,怎么掺和到这件事里面来了?
皇甫殊却是猛地对上了万俟佑的眼睛,“齐王殿下此言当真?”难不成,是锦衣卫的人救了楚清欢不成?可是,分明是大哥将楚清欢带回来的呀。他不由瞧了一眼皇甫镜,却见他似乎神游一般,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似的。
便是宣武帝闻言也皱了皱眉,旋即问道:“镜儿,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遇到凤夜了不成?”
皇甫镜如梦方醒,只是脑中却又是异常清明,“回父皇的话,儿臣赶到的时候太傅已经救下了楚二小姐,只是太傅似乎发现了这批歹人的踪迹,将楚二小姐交付与儿臣后便离开了。”
宣武帝闻言若有所思,半晌才说道:“刘太医那边如何了,可是有什么消息传来?”
柳皇后摇了摇头,“还没有,刘太医说楚家小姐伤势并不严重,许是没有大碍的。”
那是刘太医的搪塞之言,皇甫镜心中只觉得不安,楚清欢伤势并不轻,只希望刘太医和金太医联手能将她医治好。
一时间,王帐里众人心中所想各有千秋,直到一个锦衣卫的到来打破了此间沉寂。
“皇上,千岁爷追寻那些刺客行踪,如今已经前往了腾海沙漠,特命令卑职前来禀告。”
此言一出,满廷震惊!
腾海沙漠!
饶是宣武帝也站起身来,神色中带着几分震惊,“他怎么那么大胆?”那可是死亡之海,有去无回的。
单膝跪地的锦衣卫儿郎却并不畏惧帝王的龙廷之怒,“千岁爷说,这批沙漠惯匪此番会对相府郡主下手绝非无独有偶,既然让他碰上了,自然是要让这些沙漠的游牧知道什么是天朝之威!”
宣武帝慢慢坐了下来,一旁柳皇后看着他瞬间的失魂落魄心底里却是几分诧异,姬凤夜固然受宠,可是一格宠臣却也不至于让陛下这般失态,难道他身上还有什么秘密不成?想想陛下平日里对姬凤夜的种种宠爱,柳皇后心中顿时充满了疑窦。
锦衣卫的几句话让王帐里众人表情再度不同,皇甫镜心中有些担忧,却又有些期待,若是此番太傅去而不返,那么自己便再没有什么强有力的情敌了。
只是父皇朝事上对他多有倚重,若是太傅不幸去世,怕是父皇第一个接受不了,适才父皇的失态自己也是看在眼中的。
皇甫殊则是神色阴晴未定,最终却是拧着眉头道:“父皇,腾海沙漠变幻莫测,儿臣请缨前往沙漠里援助千岁爷。”
“三……皇兄。”皇甫无双一脸担忧,腾海沙漠那么危险,三哥你何必去冒这个险呢?何况,姬凤夜若是能死在那里岂不是更好?解决了你夺取皇位的一个大麻烦!
皇甫殊目光拦住了皇甫无双未说出口的话,万俟佑却是闻言一笑,冷声道:“三皇子这是将功赎罪不成?”
皇甫殊此番言辞,不过是为了转移宣武帝的注意力而已,将自己施加在他身上的罪名洗去,想要趁着这个机会脱身?
哼,也要看自己答应不答应他!
皇甫殊没想到万俟佑竟然是和自己杠上了似的,抓住这个当口竟是一点也不松口,闻言顿时脸色沉了下来,“齐王殿下何出此言?八千岁是本皇子的师傅,难道本皇子去搭救师傅也是意图不轨了不成?还是齐王殿下唯恐我大周安稳,包藏祸心,唯恐天下不乱呢?”
“殊儿,胡说什么!”王帐的帐门被撩了起来,陈贵妃皱着脸颊缓步进了来,“臣妾拜见陛下,皇后娘娘,刚才听说相府二小姐出了些意外,臣妾去那边看了看,刘太医正在给她医治,说是并无大碍的。殊儿,母妃是怎么教导你的,怎么能这般说话,还不认罪?”
皇甫殊却是寒着眉,对上陈贵妃那雍容华贵的容颜,半晌才转向了万俟佑,“是本皇子出口刻薄了,还望齐王殿下见谅。”
这般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万俟佑心底冷笑一声,“三皇子这是哪里的话,只是本王在大昭都曾听说锦衣卫高手辈出,难不成三皇子却是被锦衣卫还有厉害几分不成?”
万俟佑似乎针对皇甫殊一般,句句话里都带着刺,便是皇甫镜都觉得这大昭的齐王殿下似乎吞了火药一般。
一直沉默不语的昭烈帝却是开了口,“齐王,既然有伤回去好好歇着,在这里掺和什么,回去!”
他一直沉默,如今忽然开口,却是极有压迫力,便是万俟佑也只是不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