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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之妾本嫡出-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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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文琏着急上火,就差直闯皇宫了,他心情很是不好,今天上街喝闷酒,却是看到宫里的马车,顿时上前就来阻拦。
    宫里马车中坐着的人自然是姬凤夜,二姐姐习惯用的车夫是丁留,眼前这车夫,自己不认识的。
    楚清欢闻言不由一笑,刚想要开口,却是被姬凤夜拦住了。坏了自己的好事,不给这小子一点教训,自己就不是姬凤夜了。
    “再这么大吵大闹的,我让你永远见不到她。”
    楚清欢听到这话不由觉得姬凤夜无理取闹,说实在话自己也是想念小五了,听说这次他很是英勇,当初答应要保护自己的人用他的行动证明了他的誓言。
    只是……小五要见自己,她怎么不知道?
    楚文琏蔫了,顿时就蔫了。
    “你凭什么不让我见二姐姐?”这话气势上却是弱了下来了。二姐姐委屈些嫁给你就嫁给你了,你还不让她见我,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是心里腹诽归腹诽,到底楚文琏也知道,马车里的人是一国之君,自己要是真的跟他斗气的话,只怕是真的就一辈子见不到二姐姐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楚文琏顿时觉得天不蓝了,云不白了。
    姬凤夜没搭理他,这小子倒是脾气大得很,不过……将来要做将军的人,没点脾气怎么成?可是有脾气的人却也是要用本事来说话,否则凭什么跟自己谈东扯西的,何况……竟然还敢要挟自己若是对清欢不好就带清欢走。
    休想!
    “明天大典,想要见你二姐姐,到时候记得参加!”
    楚文琏闻言一惊,他现在其实就是镇南公麾下的小兵而已,哪有什么资格参加登基大典?姬凤夜对自己说这,岂不是默许了他……
    而且,登基大典上还能见到二姐姐?楚文琏顿时明白了什么,脸上带着几分狂喜,“我知道了,知道了。”
    马车很快就离开了,楚清欢无奈地摇着头,“跟个小孩子你计较什么?”
    楚文琏当时对姬凤夜说的话她是知道了的,原因无它,隐六是随着姬凤夜过去了的,那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一五一十就对苏绾说了。
    而苏绾就当做笑话讲给楚清欢听了。
    姬凤夜却是得意地一扬眉头,“这小子,就欠收拾。”不过语气里倒是有几分骄傲的意思。
    姬凤夜没有先见之明,他不知道,这欠收拾的小子,却是在第二天给自己惹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皇甫云芊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身边南宫默言倒是淡定的很,只不过是她没看出来而已,毕竟南宫默言向来寡言少语,皇甫云芊也多少看不出什么。
    不过,楚文琏也太没大没小了吧,怎么能这么要挟……姬……当今圣上呢?
    按道理说,姬凤夜也算是自己的堂兄了,可是皇甫云芊对上他却是感觉莫名的害怕。
    姬凤夜没有彻底的认祖归宗,起码他明确表示了自己是不会丢弃现在的这个名字的。
    皇甫云芊知道,因为这个登基大典前不少朝臣进宫劝谏,可是姬凤夜却是作风强硬的很,他根本就不在乎。
    “跪谏?那就跪着好了。”当时从乾清宫里传来这话的时候,跪谏的臣子们却是更加坚决,好,你不答应,那我就继续跪着,看谁能熬过谁!
    到底是大冷天的,跪谏的十多个朝臣很快就冻得嘴唇发紫了,可是偏生还在坚持着。
    有个甚至还哭泣了刚刚驾崩没几天的宣武帝。
    这可不是你姬凤夜做八千岁的时候了,办什么事情都是恣意妄为,你要知道,现在你即将登基为帝,哪能什么事情都胡闹呀!
    那天几个朝臣从早晨跪倒了中午,偏生大中午的还忽然间阴云密布,可是到了过了中午饭点,鹅毛大雪就下了下来。
    几个臣子哪里料得到竟是这般天气,可是乾清宫里竟是没有半点松口,这些臣子面面相觑,最后却是看到了林慕言走了过来。
    林慕言谁呀,新帝的心腹,当初新帝还是八千岁的时候便是锦衣卫的第二号人物,后来成了承恩侯的走狗,可是新帝却是没有任何芥蒂似的。
    群臣心里明镜似的,这定是当初新帝留的一手呀,你以为自己收买了人家的心腹,其实人家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千岁爷让我转告诸位大人,天冷了,别晕倒在皇宫里。”
    这些个臣子跪了几个时辰,原本以为姬凤夜是心软了,如今听到这话顿时气得几乎昏了过去,什么叫别晕倒在皇宫里。
    是不是晕倒过去,还要被丢出皇宫呀?
    跪谏的其中有一个老臣子,当即问了出来。
    若是旁人,早就神色软和了下来,可是林慕言何许人也,脸色丝毫未变。
    “千岁爷说,明天便是登基大典,宫里有什么晦气的事情不好。”
    林慕言说话就那个语调,再加上脸上又有个青铜面具,简直是能把人活活气死,那问话的老臣子顿时昏了过去。
    几个一同跪谏的正是要搭把手,林慕言却是吩咐身后跟着的锦衣卫直接将那老臣子抬了起来,“将秦大人请回家里去。”
    其余几个人几乎傻眼了,他们跪了几个时辰原本就是有些站不起身来,如今林慕言又是这么个手段雷霆的,简直和姬凤夜一般人物,他们这群臣子哪曾遇到过这般待遇,简直是惊呆到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林慕言又是补充了一句,“秦大人既然伤着了,好生在家中养病便是,明天若是再出现什么差池,怕是面子上过不去。”
    什么叫面子上过不去?这分明是说即使秦大人明天没事人似的,也别出现在新帝的登基大典上。
    新帝这分明是动怒了!若是连新帝的登基大典都不能参加,只怕是这仕途也就是走到头了的。
    几个臣子心底里顿时都动摇了,林慕言给姬凤夜回去禀告的时候,姬凤夜正在看什么,看到林慕言回来,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得笑,“怎么,走了?”
    林慕言点了点头,“嗯,只是秦大人昏了过去。”
    姬凤夜闻言一笑,却是收起了那书,上面的几个大字赫然露出,林慕言瞄了一眼赶紧收回了眼睛。
    食谱大全,他倒是从来不知道,千岁爷忽然间这么有口舌之欲了。
    姬凤夜似乎没看到林慕言那神色似的,只是眼中带着的几分讥诮却是怎么也都掩盖不了的。
    皇甫云芊也多少听说了这跪谏之事,只是得知最后几个大臣闹得个灰头土脸而归简直是赔了夫人还折兵。
    只是历朝历代,群臣跪谏莫不是最后为帝王退步,偏生姬凤夜这般强硬,这让皇甫云芊觉得姬凤夜实在是个不好对付的,只怕是回头有的这帮臣子苦头吃。
    这样究竟好不好她不知道。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让几个跪谏臣子吃了瘪的姬凤夜却是被楚文琏要挟。
    “二姐姐,你看看这凤冠多沉,他一点都不体谅你,做皇后多累,回头他还要美女如云,坐拥天下美人,你整天看着难道不心烦?不如跟我去南疆吧,南疆很是漂亮的,而且有趣的很,气候也很好,最适合在那里过日子了。”
    楚清欢似乎有些心动,皇甫云芊觉得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偏生再退出去却也不是这个道理。
    楚文琏看到皇甫云芊到来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公主殿下,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你看二姐姐最近气色都差了许多,她真的该去休养休养的。”
    楚文琏就是想要气姬凤夜,二姐姐是他的,凭什么姬凤夜这个野男人要出来抢夺,他不就是长得漂亮点吗?
    一个男人家,长这么漂亮有什么用!
    皇甫云芊不知道怎么办了,她说什么都是错,姬凤夜是她堂兄不错,可是两个人真的不亲近呀!
    这话自己万一说差了,那可就是追悔莫及了。到底不是自己是皇帝女儿不愁嫁的时候了,现在的皇帝可不是她父皇。她父皇已经葬在帝陵里了。
    皇甫云芊求助似的看向了南宫默言,尽管南宫默言也向来是个惜字如金的人,可那人到底是自己的丈夫,难道还能不管自己不成?
    南宫默言没有抬眸,只是楚文琏打的什么算盘自己却是清楚的很,“自己一身黑皮,难道要你二姐姐也和你一样不成?”他是楚文琏的表兄,又是有军功傍身的,何况这是事实,楚文琏顿时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这分明是操练变黑了的好不好,为什么……为什么表哥明明知道却是跟自己为难?
    姬凤夜闻言唇角微微翘起,一个没修炼成精的小子而已,还真想翻出自己的五指山,真是可笑得很。
    皇甫云芊趁机也是告辞了,她不想参与到这里面去,姬凤夜到底不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长,中间隔着这么多,她还是安安分分做自己的镇南公世子妃就好。
    其实,皇甫云芊的日子的确是过得安稳,南宫默言没有给她添任何堵,即便是她现在身怀有孕,可是南宫默言却也是守着她,根本没有动任何心思。
    只是皇甫云芊却觉得自己似乎没能走进南宫默言的心,并不是他不照顾自己,南宫默言对自己体贴入微,哪怕是她半夜忽然间惊醒打扰他休息,他都没有半分怨言。
    可是他一直面色冷冷的,倒是南宫语嫣劝了自己一句,“我哥就是面冷心热的人,公主嫂子你别在意。”南宫语嫣从公主和嫂子中折衷,选了这么个名字,皇甫云芊反对无效,最后还是默认了南宫语嫣的叫法。
    只是南宫语嫣最近似乎老是往外出,皇甫云芊想要问一句,可还没开口,南宫语嫣却是说道:“公主嫂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皇甫云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最后却还是安安静静地养胎。
    太医请平安脉的时候对自己说胎像很稳,让自己不必担忧,可是皇甫云芊却还是心中不安,南宫默言劝了她几句,皇甫云芊趁机提出了要求,“语嫣说你最是擅长吹箫,不如给我吹奏一首如何?”
    其实这话并不是南宫语嫣给她说的,只是她当初在南宫默言的书房里看到了一支洞箫,紫竹箫,很是难得,皇甫云芊多少觉得南宫默言是擅长吹箫的。
    她眼里有些雀跃,她希望能够拉近和丈夫之间的关系,如今父皇已经去世,皇祖母不知道为何又是回了灵山,京城里能给自己撑腰的人一个没有,除了丈夫,她再无其他依靠。
    南宫默言看了她一眼,最后却是摇了摇头,“箫声凄凉,会影响你的情绪,等回头你生产后我再给你吹奏。”
    皇甫云芊并不觉得这是南宫默言的搪塞之词,甚至觉得丈夫说的很是有理。
    她点了点头,心中竟是几分期待,“好呀……”毕竟,南宫默言没有拒绝她,不是吗?
    只是皇甫云芊却没有等到那一天。
    宫里的太医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皇甫云芊的胎像一直很稳,可是为何生产的时候却是难产。
    已经八个时辰过去了,产房里的皇甫云芊几乎耗尽了气力,她一直在听从这接生婆的吩咐,可是这孩子怎么都不想出来似的,她忽然间很是害怕。
    害怕自己真的挨不过去。
    “默言,默言……”几乎是最后的力气了,皇甫云芊在呼喊着,门外没有回应,她觉得自己是被丈夫放弃了的。
    可是下一刻,南宫默言却是推门而入。
    他脸上似乎带着几分焦急之色,皇甫云芊觉得,眼前的男人,让自己为他生儿育女的男人是喜欢自己的,只是他的感情隐藏的太深,所以自己从来没有感觉到而已。
    不然,他为什么这么紧张。
    “默言,我母妃就是生下我之后死的,我……我害怕。”她哭了起来,浑身又是一阵阵疼痛难忍,几乎这几句话都是咬着舌头说出去的。
    南宫默言抓住了她的手,心中有些惊讶,那手是颤抖的,似乎脉搏几乎都没有了似的。
    “我,我一定会生下这个孩子的,可是默言哥哥你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不要像我似的,好不好?”
    小时候父皇任由着自己自生自灭,母妃早逝,宫里人根本就是捧高踩低,若非是后来自己无意间缠上了大皇兄,只怕是自己早已经死在了那深宫之中,又哪里能够嫁给眼前的人。
    南宫默言有种错觉,眼前的人似乎在用自己的性命来要挟自己。
    他最是讨厌的,他讨厌女人的泪水,母亲和语嫣都是性子坚决的人,从来不会这般柔弱。可是如今的皇甫云芊,他拒绝不了。
    他不爱皇甫云芊,可是最后却是娶了她,甚至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
    “我答应,你会好起来的。”
    依旧是淡淡几句,皇甫云芊还想要说话,可是一阵又一阵宫缩,产婆连忙将南宫默言赶了出去。男人进产房本就是不吉利的,况且孕妇又是难产。
    这次却是顺利,南宫默言在产房外等了没一刻钟,孩子已经生了出来。
    只是哭啼声柔弱的很。
    “恭喜世子,是个千金!”
    产婆在里面喊道,只是下一刻却是大惊失色道:“快,太医快看!”
    原本就是难产了八个时辰,如今又是血崩,太医不是华佗在世,就算是医术高明却也是无可奈何。
    镇南公府喜得千金,可是与之同时,世子妃却是香消玉殒。
    楚清欢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震惊的,她没想到皇甫云芊竟是说没就没了,那是一个活力四射的人,总是充满了各种生气,怎么会没有呢?
    她想要质问南宫默言,可是最后却是缄默了,可是她又能拿什么立场来质问?
    那门婚事是皇甫云芊自己亲自挑选的,人是她喜欢的,没有人逼着她去为南宫默言生儿育女,太医也是纳闷皇甫云芊明明身体好得很,却为何偏偏是难产?
    难道真的是因为体质和她早已经去世了十多年的母妃刘嫔相似的缘故?
    南宫默言却是在皇甫云芊的灵柩前一番话震惊了所有的人,“你放心,我这辈子只有她一个孩子,一定好生养着。”
    这话什么意思,前去吊唁的人简直是傻了眼。难道说镇南公世子不打算续弦了不成?
    不少达官显贵可是就冲着世子继妃来的。
    事后,南宫语嫣大发雷霆,“你内疚归你内疚,可是南宫家香火难道就要断了不成?哥哥你这般,父亲和母亲一定不会同意的!”
    南宫默言却是看着安静的睡觉的女儿,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你小声点,别打扰清儿睡觉。”
    清儿清儿,一听这名字南宫语嫣就知道,自家兄长根本就没有忘记楚清欢!可是楚清欢如今已经是当朝皇后,帝后之间恩爱的很,他这样又算是什么!
    “哥,你明明知道楚清欢从没有喜欢过你,是,你不喜欢南宫语嫣,你亏欠了她一片深情,可是这和你续弦没有半点关系呀!”
    弱就是因为这个断了南宫家的香火,父亲和母亲不得从南疆杀过来?
    南宫默言微微抬起了眼眸,南宫语嫣更是确认了自己心底里的想法,刚要继续劝说,谁知南宫默言却是打消了他的念头。
    “回头你和月林多生几个就是了。”
    南宫语嫣听了这话顿时哭笑不得,“那孩子也是蜀南的,和南宫家能有什么牵扯?”
    南宫默言闻言却是道:“蜀南没有月林容身之地,皇上不会容忍蜀南继续存在的。”
    南宫语嫣闻言一惊,她没想到兄长竟是说出了这话。可是月林从来没有跟自己提及过呀!
    南宫语嫣急匆匆的离开了,似乎忘记了自己的本来目的。南宫默言看着依旧沉睡着的女儿,眼中露出了一丝笑意,“放心,爹爹会守护着你的。”
    他辜负了皇甫云芊的深情,这辈子他都不会再去动心爱一个人,唯一能给皇甫云芊的便是这世子妃的身份,一辈子独属于她一个人。
    房间里是小丫头睡眠中清浅的呼吸声,还有南宫默言低沉的声音,“对不起。”
    他低声说道。
    南宫语嫣心中很黄,她匆匆到了月林的世子府,可是却又犹豫了,自己该怎么问他?
    这么大的事情,月林为什么不跟自己说?明明,宣武帝已经去世了,姬凤夜对他们之间明明是默许的,何况楚清欢到底是自己的表姐,受到母亲当初托付,而楚文琏更是不远万里带着父亲的亲军解了京城之围。
    镇南公府和新帝之间有说不清的关系,这些弯弯绕绕南宫语嫣清楚得很,自幼随着父兄学习兵法谋略,她眼光自然比一般女子开阔了些。
    而且,自从新帝登基后,自己和月林之间的流言早已经传的京城人尽皆知了,难不成姬凤夜就是要等着这流言四起,才会将自己和月林一击致命吗?
    她越想越害怕,猛地抬起头来却是看见月林正站在自己面前,脸上带着几分关切,“怎么了?一头冷汗的。”
    已经是秋意凉凉了,怎么还一头汗水的?
    南宫语嫣骤然看到月林,话已经不自觉得问出了口,“哥哥对我说你回不去了。”
    她定睛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从月林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破绽,南宫语嫣忽然间有些心酸。
    月林是怎么一个骄傲的人,蜀南是他的故乡,可是却把他乡作故乡,这对他而言是多么的残酷。
    月林脸上的遗憾稍纵即逝,他笑着摸了摸南宫语嫣的头,“所以,你要娶我?”
    顷刻间,南宫语嫣满腹心酸变成了笑意,她笑了出来,笑出了眼泪。
    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月林也是在那小树林中对着自己说道:“你要娶我?”
    南宫语嫣一直以为南疆才是自己的故乡,她出生的时候父亲母亲和哥哥就是在南疆,在她的周围,是南疆的百姓,穿着花花绿绿的衣裳,带着奇怪可是却又是异常漂亮的首饰。
    可是母亲却不,母亲永远是穿的那么规规矩矩,衣衫中带着不符合南疆的气息,后来母亲告诉她,这是京城最是流行的款式,大周的百姓莫不是仿照着京城的时尚而来的。
    南宫语嫣不明白,为什么既然是大周百姓都这样,南疆的女儿家却不是,难道她们不是大周百姓吗?
    她喜欢南疆姑娘的漂亮衣服,穿着就好像是小精灵似的,能够在花丛中飞舞。
    只是母亲看着确实不喜欢的,便是父亲也不喜欢,那可是最宠爱自己的父亲呀!
    她气恼地离开了镇南公府,身后没有人跟着,其实南疆的百姓都知道,一个穿着板板整整的衣衫的小姑娘定是镇南公府的小姐,再无其他。
    镇南公府在南疆就好像是京城里的皇宫,是所有人都敬畏的,而这份敬畏之情,来自南宫靖宇对南疆百姓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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