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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之妾本嫡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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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武帝的几位皇子,宗亲世家的子弟,还有几位青年才俊,却是以沈潜为首。
    姬凤夜一马当先,竟是全然没将几位皇子放在眼中似的,听宣武帝这般说不由轻声笑了起来,“若非是几位皇子拖延了时辰,臣岂敢来迟?”
    宣武帝目光顿时一凛,姬凤夜却又笑道:“不过几位殿下孜孜好学,这可是陛下的福气。还望晋国夫人原谅本督,如何?”
    他一杯酒水端起,脚下行云流水已经到了晋国夫人桌前,却哪里有适才和宣武帝笑言的嚣张,似乎刚才那根本就不是他一般,如今这坦然请罪的才是他姬凤夜。
    晋国夫人并未起身,倒是薛金莲歉意一笑,“千岁爷是朝廷重臣,为国为民辛苦,母亲与金莲最是钦慕。只是母亲车马劳顿不胜酒力,这酒水还是由金莲代母亲喝了,不知千岁爷可否准许?”
    姬凤夜一眼望去,见晋国夫人脸上果然有淡淡的倦意,而她身侧薛金莲却是磊落大方,似乎没有寻常女子的半点拘泥似的,倒是和那人一般脾气似的。
    “那是薛小姐给本督面子,只是这酒水易醉,薛小姐当心则个。”
    略微对姬凤夜上心的人见状顿时眼珠子都几乎要掉下来了!
    这还是她们眼中桀骜不驯,处事不羁的八千岁吗?
    为何面对着晋国夫人母女竟是柔情似水都要甜出蜜来了?
    尤其是楚锦绣,听到“面子”一词,脸色顿时难堪的要死,当初老夫人寿辰之时,她央求姬凤夜,姬凤夜半点颜面也没给她留,如今竟是对这一对商人母女这般谦和,真是……手中锦帕几乎绞成了一团,直到感觉着手指微痛,楚锦绣才松开了包裹着手指的锦帕,脸上闪过一丝恼怒。
    “到底是夫人面子大,朕的八千岁,可是从来不给别人这等颜面的。”宣武帝朗声笑道,指着大皇子众人道:“如今也算是人都到齐了,你们有什么节目不如都一一表演,只图个热闹便是了。”
    众人等的便是宣武帝这句话,早有准备的仕女闻言莫不是一喜,纷纷瞧向了柳皇后。毕竟,这后宫之事,从来都是皇后做主的。
    “这是自然的,前几日芊儿还亲自编排了一支舞蹈,说是要给晋国夫人瞧瞧新鲜呢。”
    楚清欢这才发现皇甫云芊不知道何时竟是不见了踪影,想来是去换衣服去了。
    果然,下一刻皇甫云芊翩然入场。
    她本就是天之骄女,一身大红衣裳只显得她容颜更加俏丽娇艳了几分,整个人生动如火竟是将这太液池带到了炎夏一般。
    皇甫云芊虽是骄纵,可到底是出身皇家的,怎么会没些真材实料?纵观这太液池,在座的众仕女谁不是有一技之长?
    不过,几位公侯家的公子倒是不学无术的多,例如大皇子身后的那承恩侯的世子柳长琦,与柳皇后同父异母,算起来还是大皇子等人的小舅舅,甚至还有小国舅爷之称。可是看着皇甫云芊的目光丝毫不曾遮掩,宛如众舞姬之中那翩然起舞,最是光彩夺目的那人也不过是寻常人,随意便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取乐的寻常舞姬一般。
    长袖挥舞,楚锦绣只觉得眼前红光一闪,自己桌前的酒壶却是不见了踪影,再度望去,那酒壶竟是被皇甫云芊拿在了手中,只见她皓腕翻转,那酒水如注落在了薛金莲的酒杯之中。
    “既然晋国夫人不胜酒力,那么我就敬薛小姐了。”
    酒杯之中慢慢都是酒水,似乎你一旦端起来便会溢出一些似的。薛金莲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多谢公主,金莲先干为敬。”
    薛金莲一干未敬,皇甫云芊很是满意,长袖舒展,堪堪又是舞动了片刻,这才一曲告终。
    楚清欢与薛金莲座次相近,看到薛金莲眉心微皱不由叹了一口气,有皇甫云芊开了这个头,怕是薛金莲今日定是要多喝许多的。
    晋国夫人舟车劳顿不胜酒力,薛金莲何尝不是?
    “二小姐在想什么?”
    楚清欢转头望去,却见薛金莲竟是不知何时靠近了自己几分,整个人似乎都醉了一般,几乎斜倚在她身上了。
    “薛小姐你醉了。”
    楚清欢讨厌醉酒的人,可是薛金莲此番醉态竟是带着几分憨态,让她不由想笑,可是看到薛金莲眼角忽然流出的泪水,她却又是心中一涩。
    心比天高又如何?这京城,水太深,太浑,薛金莲就算是有万贯家财却也是入不了这在座的贵女的眼睛的。
    “单是看这些歌舞也是看腻了,皇后可是安排了些新鲜节目?”
    宣武帝兴致缺缺,柳皇后看着赏心悦目的舞曲也没了兴趣,这才不过是第二支舞曲,宣武帝就说腻了,且不提第一支是皇甫云芊的,这倒是有些刁难了。
    “皇上,臣觉得这歌舞倒是挺好看的,瞧这舞姬倒是身材婀娜,掌上可舞。”
    宣武帝闻言不由笑了起来,“没想到还有你能看在眼里的,若是喜欢,不如求皇后做主赏给你?”
    那舞姬似乎动作一僵硬,水袖没能及时收回来,登时尴尬在那里。
    柳皇后浑若未见,笑道:“只怕千岁爷不肯让臣妾做这个大媒呢。”她无意地瞥了过去,大惊失色一般,“薛小姐这是怎么了?”
    众人望去,只见薛金莲几乎倚在了楚清欢身上,听到柳皇后问话想要站起来,却不料身子似乎有些疲软,没能站起来还把案几上的酒水带倒了,尽数都洒在了一旁楚清欢身上。
    “啊,她醉了。”
    “真是失态……”
    很小的声音,可是楚清欢却察觉到薛金莲一瞬间的僵硬,几乎微不可察。
    “陛下,臣管教不严,以致小女御前失仪,还望陛下恕罪。”
    好一招以退为进!
    御前失仪,这罪名可大可小。若是皇帝想要杀人治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是皇帝若是有心宽宥,也不过是一句笑话打趣罢了。
    宣武帝缄默不语,一旁柳皇后亦是沉默良久才开口道:“皇上,薛小姐怕是被芊儿的那一杯酒灌醉了,不如先下去歇息片刻?瞧楚二小姐衣服都湿了,可怜得很。”
    宣武帝堪堪把目光从那舞姬身上收了回来,恍然似的忽然间道:“皇后言之有理,还不快带两位小姐去休息。朕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皇后先招待着晋国夫人,朕忙完再过来。”
    柳皇后闻言顿时银牙暗咬!重要的事,把目光都留在那舞姬身上?她朱唇微微颤抖,最后却还是笑着道:“那错过了热闹皇上可别后悔。”
    宣武帝笑了笑,似乎没听到柳皇后含沙射影的话似的。倒是薛金莲脚下踉跄,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楚清欢身上一般,那前来领路的宫女想要搭手,却是被薛金莲一把推开,险些落在男宾席中。
    “小心!”
    那宫女脸色微红,连忙福身一礼,“多谢世子。”
    楚清欢不由望去,却见这世子她前世也是认识的,是寿康伯的长子庄明杰,庄淑妃对这个侄儿颇是疼爱,不过听说好像是个纨绔子弟,只是看起来却不怎么像。
    薛金莲只是一笑,似乎带着醉意,憨态十足,“多些世子爷了。”
    楚清欢连忙扶住了她,却感觉身后那目光胶着,也不知是不是来自于谁。
    “薛小姐醉酒,不如先吹吹风去去酒意,过会儿再去羲和阁那边休息一下?”
    楚清欢还未说话,薛金莲已经答应道:“好呀,都说皇宫里万千富贵,我今个儿倒是要见识见识。”
    这醉话,瞧着那宫女含笑不语模样,楚清欢不由心底里暗笑,却不知谁才是谁的笼中雀呢。薛金莲到底是醉酒之人,搀扶着走了没多远楚清欢就觉得有些累了,那宫女脸色也不是很好,额头上满是虚汗。
    “我困了,想睡觉。”
    还真是这边困觉那边递枕头呀,果然那宫女借坡下驴道:“我带两位小姐去羲和阁吧,奴婢都疏忽了,楚二小姐的衣裳被弄脏了。”
    这时候才知道自己疏忽了?楚清欢点了点头,“也好。”薛金莲身子基本上挂在她身上了,着实不好受。
    羲和阁门前看守的宫女见到她们到来连忙迎了过来,虽是不知道两人身份,但是礼节却是十足。
    “薛小姐有些醉酒,我带她来这里休息,麻烦两位安排一下。”
    那俩宫女见状连连点头,开了殿门将两人引到了东暖阁,“奴婢是否需要给薛小姐准备些醒酒茶?”
    楚清欢瞧了过去,薛金莲却是挣扎着站起来道:“我喜欢吃酸酶,才不喝醒酒茶,我又没醉。”
    喝醉的人总是说自己没醉,显然那宫女是个聪明人,笑着出去了,不一会儿就端了一盘酸梅进来,碟子旁是一杯醒酒茶。
    “那奴婢先告退了,两位小姐有什么吩咐直接喊奴婢便可。”
    倒是个机灵人,楚清欢心中微微一赞,一旁薛金莲却已经捏着那酸梅吃了起来。
    “怎么,薛小姐不怕这酸梅里面加了些什么?”
    薛金莲动作丝毫不停滞,甚至还朝着楚清欢笑了起来,哪里有半点醉意,“他不敢。”
    楚清欢闻言不由笑了起来,宛如狐狸一般,“他是不敢,可是这后宫的女人们可都是疯子,薛小姐还是小心些好。”
    薛金莲不以为意,只是一双眼眸中却透着精光,“疯子却也不是笨人,她们巴结我还来不及,又岂敢害我?不过,那无双郡主和小公主莫非和二小姐有仇?”
    薛金莲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犀利,想说什么从来不会给人留半点颜面。不过这样的人,她前世竟是没察觉到,还真是有眼无珠的很。
    皇甫无双和皇甫云芊的目光的确在自己身上逗留了太久,大概原因她也猜出了七八,却不料薛金莲竟也是一直注意着,果然是心细如尘。
    “彼此彼此而已。”楚清欢言简意赅,皇甫无双和皇甫云芊和自己过不去,这京城的贵女们不也是瞧不起来自陇西的晋国夫人母女两人。
    果然,蛇打七寸,薛金莲神色微变,似乎酒意冲上了脑门,慢慢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任由着那微风携带着花香吹了进来。
    “那么二小姐想……”薛金莲忽然住口,只是目光却是饶有兴趣的落在了那不远处的假山后面,一阵低低的声音随着微风响起,楚清欢听到这动静也不由一笑。
    还真是凑巧,没想到这里还特意排了这么一出大戏。却不知,是给自己,还是给薛金莲呢?
    楚清欢在对方眼中也看到了同样的疑问。
    两人正相视而笑之际,外面却忽然传来一阵笑声,“薛小姐现在怎么样了?楚二小姐你俩可别是借醉酒躲开本公主。”
    那声音丝毫不加以遮掩,简直是故意的!
    楚清欢和薛金莲顿时明白了皇甫云芊的意思,果然那假山后的男女顿时都瞧向了这边,女子脸上带着惶恐和恼怒!正是方才那舞姬。
    “皇……”那舞姬连忙想要挣脱,却是被宣武帝抓住了皓腕。
    “美人你怕什么?”既然敢自荐枕席,又岂会害怕被人看到?何况……宣武帝抬头看向了那边,窗户不知何时已经阖上了,似乎方才那一幕根本就没发生过似的。
    “咦,你们站在窗户前面干什么?这屋里怪闷得慌的,也不打开窗户透透气?”眼看着皇甫云芊就要开窗户,楚清欢阻止道:“公主可别,万一薛小姐到时候吹了冷风受了风寒,臣女可是担待不起的。喝了酒哪能见风呀,就算是为将来着想也不能贪图一时之快,公主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楚清欢颇是语重心长,看向薛金莲的目光也充满无奈,似乎两人刚才就是在为这事争执一般。
    话都说到这般田地了,皇甫云芊也不再坚持,只是被拂了意,她到底有些气恼,又想起方才被淑妃说教,顿时气焰飞涨,“楚二小姐到底是出身不一般,这等丫环应该记着事都一清二楚。”
    说自己是小姐的身份丫环的命?皇甫云芊还真是一如当年那般刻薄呢。
    “想来清欢妹妹是熟读刘嫔娘娘编写的《趣说》的,当初母亲让我读来着,可惜我对那乡野之事不感兴趣,只翻了两页就没再看,今日见到清欢妹妹博学,改日怕是要请教妹妹一二了。”
    薛金莲言笑靥靥,只是皇甫云芊脸色却是越发惨白。
    果然是享誉京城的“舌灿如莲”,这一番话果真是大蛇七寸……快准狠。
    皇甫云芊如今是养在柳皇后膝下的,可是其生母却是刘嫔娘娘。刘嫔娘娘出身卑微,乃是女史出身,柳皇后曾赞过她说:谨言慎行,是个妥当的人。
    后来不知为何得了宣武帝的宠幸,更是编写了《趣说》一书,颇受宣武帝宠爱。只是那《趣说》说的确实乡野之趣,委实上不了台面,倒是宫女子常常私下里传阅罢了。后来刘嫔病逝,这《趣说》便再也不在宫中流传。
    可是这却是皇甫云芊的心头刺,生母出身卑微,就连写的东西都是那么上不来台面的,以致于她绝口不提“刘嫔”、“趣说”两词。宫里的一些宫女谁若是不长眼触了她的霉头,便只能自求多福了。
    今日竟是被薛金莲这来自陇西没见过世面的商户女嘲笑,皇甫云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扬手便要扇她一巴掌,只是高高扬起的手却是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她的手腕被人紧紧箍住,那力道竟是能将自己手腕捏碎似的!
    “楚清欢,你放肆!”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竟然也敢对自己动手动脚,皇甫云芊顿时火冒三丈。
    还真是刁蛮的很,也不知将来是哪个倒霉的娶了去。
    “公主,晋国夫人可是最疼爱薛小姐的,若是爱女脸上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怕是……”
    “我管她是晋国夫人还是薛国夫人!胆敢忤逆本公主,我定要她好看!”只是她怎么用力挣脱却都甩不开楚清欢的桎梏,顿时俏脸通红。
    “你给我放手!”眼见得自己竟是讨不得半点好,皇甫云芊嘴上没有那么倔强了,“本公主口渴了,要喝茶。”
    她眼珠骨溜溜的转,楚清欢一眼便瞧出了门道,只是皇甫云芊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又是重复了一句,楚清欢说道:“那公主可别再闹了便是。”说着便松开了手。
    皇甫云芊似乎转了性儿似的点了点头,楚清欢亲手端给了她一杯茶,皇甫云芊笑语吟吟接了过去,“竟是劳动楚二小姐,这多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还不是接了过去?楚清欢唇角微微下垂,“权当做清欢向公主赔……”
    “竟然给本公主冷水喝,你什么居心!”
    楚清欢话还没有说完,只觉得脸上顿时一凉,茶水顺着脸颊都落到了她脖颈里,因为天气热了点的缘故,胸前的衣裳竟是被茶水浸湿了,显出一些曲线。
    “公主这是何意!”薛金莲顿时上前为楚清欢擦拭脸上的茶水,只是语气却并不善。
    皇甫云芊却是大变脸一般,顿时小脸一皱,几乎要哭了起来,“我小性惯了,竟是把清欢姐姐当做身边伺候的了,我……我去给姐姐梳头赔罪。”楚清欢发髻被茶水打湿,上面还站着一两片茶叶,显然是要重新打理一番才不失礼的。
    薛金莲眉头一皱,却听楚清欢笑着拒绝道:“公主客气了,是我有错在先,不用麻烦公主。”
    皇甫云芊眼泪夺眶欲出,“清欢姐姐这是在埋怨本公主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姐姐你要相信我呀!”
    相信你?楚清欢心底里冷笑,若是我相信了你,被吃得骨头不剩时去找谁评理?口口声声唤自己姐姐,可是却还是自称本公主。这样的金枝玉叶,她可不敢相信,只是她脸上却满是宽慰,“罢了,只是要劳烦公主了。”
    薛金莲并不放行,“公主金枝玉叶的,怎么能为臣女梳头打扮?还是我来吧。”只是她刚说完,就打了个酒嗝,惹得楚清欢一笑,就连皇甫云芊也都取笑,“要是清欢姐姐不怕沾了一身的酒气,本公主就答应。”
    薛金莲酒意上来似的,按了按自己的额角,半晌才道:“竟是嫌弃我了,真是没意思。”她自言自语,歪倒在榻上便眯上了眼。
    皇甫云芊熟门熟路地带着楚清欢去了东暖阁梳洗,宫女一应的都在羲和阁外侯着,根本不曾进来。
    “清欢姐姐的头发乌黑浓厚,真是好福气。”
    刘嫔死后,皇甫云芊一直养在柳皇后膝下,她虽是年纪小,却也知道讨好柳皇后,一手梳头的本事竟是把皇后的坤宁宫里的众宫女都比了下去。可是金枝玉叶却要这般委曲求全,这最受宠爱的平阳公主究竟注了多少水分,楚清欢不清楚,可是今个儿皇甫云芊竟是主动给自己梳头,可真是……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呐。
    “公主谬赞了。”
    皇甫云芊一双巧手很快便将楚清欢那一头秀发打理好,“我给姐姐挽了个云髻,这样衬得姐姐颜色更好了几分,只是这……姐姐的簪子颜色不够,不如用我的这一支?”
    说着便将自己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竟也是金绿猫眼的簪子,只是那色泽倒是更鲜亮了几分。
    楚清欢尚未拒绝,皇甫云芊竟是把那金绿猫眼的簪子换了下来,“就当是我们姐妹互换了礼物,清欢姐姐该不会拒绝我吧?”
    互换礼物?倒是个好说辞,楚清欢含羞一笑,“是公主抬爱臣女,臣女怎敢?”
    皇甫云芊眼中露出一丝得意,还以为是多大的能耐,不过是一个簪子便收买了,还真是没见识的!
    楚清欢眼睛一瞄,似乎没看到皇甫云芊的神色似的,站起身来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否则缺了薛小姐这个正主儿,可就不热闹了。”
    皇甫云芊脸上闪过一丝鄙夷,“不过是个商户之女,哪里有这般尊崇?姐姐何必讨好她?”她声音不带半点压抑,似乎浑然没想到她说的商户之女正在东暖阁外的榻上斜倚着。
    这分明是要把自己拉下水呀,可惜皇甫云芊到底道行浅了些,低估了薛金莲,这个跟头怕是回头要栽得更深几分。否则,岂不是辜负了薛金莲的雷霆手段?
    楚清欢还未开口,薛金莲不知何时忽然间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意,“你们俩在说我什么坏话呢?还不如实招来?”
    眼见得楚清欢脸色一变,皇甫云芊觉得大功告成顿时松开了手,若不是为了……服侍这么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她真嫌腌臜了自己的手!
    “哪有什么坏话?本公主忽然想起来还有些紧急的事,两位还是赶快去前面的好,让父皇等久了可就不好了。”
    说完,皇甫云芊便扬长而去,哪有方才的半点神色。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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