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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之妾本嫡出-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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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合,你……”却已是泣不成声。
    常氏却并不善罢甘休,“是吗?那这乌头却又是谁送给你的?”
    “不是说是砒霜吗?怎么忽然间又成了乌头?”楚常喜不由嘟囔了一句,全然不见陈姨娘神色慌张,刘姨娘却也是脸色一变。
    “这是婶娘布下的*阵才是,看白合模样,怕是被拘押了一天,只是却并没有人审问她。白合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刚才白姨娘又是那般信任与她,她心想着自己不承认便是了,而婶娘说出砒霜的时候,白合更是如释重负,觉得糊弄过去便是了,毕竟自己下的并非是砒霜,可是姨娘忽然间说她下砒霜毒害白姨娘,白合顿时反应不及,就告知了真相。昨个儿云公子诊脉的时候,说白姨娘的确是中的乌头之毒。”
    楚清欢侃侃道来,一旁常氏点头道:“不错,二小姐所言不虚,我正是担心有人拿楚家声誉做文章说我们屈打成招,所以并未对白合拷问,如今她自己招了出来自然是最好的。”
    白合没想到自己竟是跳进了二夫人的坑里面,顿时紧张起来,眼巴巴地瞧向了白菱那边,“姨娘,姨娘,救我呀,您答……”
    “相爷,这等谋害主子的丫环多听她说一句都是污了耳朵,还不把她拖下去乱棍打死?”
    宋氏连忙说道,只是站在秋宜苑里的婆子却是没一人动弹。宋氏见状顿时脸色一变,而白合听到这么一句却已经吓晕了过去。
    “母亲言之差矣。”
    宋氏闻言不由望去,却是楚清欢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丝嘲弄神色,“怎么,狗急了还会跳墙,兔子急了也会乱咬人的。如今她死罪难逃,说不定就会将脏水泼到谁身上呢,可能是我,也可能是你,清欢你说还要听她胡言乱语吗?”
    楚清欢闻言浅浅一笑,看着昏倒在地上的白菱道:“母亲操之过急了,只是白合不过是一个小小丫环,没有多大的手眼,却是有乌头之毒,这事怕是要好好查上一查,若是就这么打死了,岂不是把相府后院都置于危险之中?”
    宋氏闻言不由瞪了她一眼,却是无话去反驳楚清欢。
    楚思远点了点头,“清欢考虑的周全,不知道弟妹可是查出了什么?”
    常氏闻言点了点头,“秋宜苑内人多眼杂,倒是有几个婆子知道白合最近和石园的……”说出石园两个字的时候,陈姨娘登时变色,刘姨娘却是皱了皱眉,常氏继续道:“和石园的丫环……”
    “相爷,毒是我给白合的,白姨娘是我要杀的!”心梅忽然跪倒在地,“砰砰”两个响头磕了下去,顿时额头有些肿起了。
    陈姨娘神色一变,似乎不能置信自己的丫环会指使人下毒一般,“心梅你……”
    心梅却是没等陈姨娘说出下一个字便开口道:“姨娘,奴婢怨恨白姨娘许久了,甚至奴婢也怨恨您,为什么白姨娘不过是个丫环却是能成为姨娘,而奴婢,奴婢哪里比她差了却还是个丫环?奴婢不服气,就借着姨娘您的名头把毒药给了白合,承诺只要她杀了白姨娘,到时候定能让她如愿以偿,白合鬼迷心窍听了我的话。哈哈,我自己都是个丫环,拿什么让她去做主子?真是活该!”说着,心梅厌恶似的唾了白合一口。
    陈姨娘却是没想到自己的心腹竟是会这般心思狠毒似的,垂泪不已。楚常喜连忙撇清关系道:“父亲、母亲,常喜早就觉得这心梅心怀不轨,曾经也对姨娘说过要小心提防,却没想到姨娘心软,竟是让这贱婢做出这等事情,险些害了白姨娘的性命,这等贱婢,定是要打死才能给白姨娘赔罪!”
    楚常喜十分激动,甚至一脚踢在了心梅的胸口,将她踢翻在地。唇角流出一口鲜血,心梅不能置信地看着楚常喜,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最后看了陈姨娘一眼最后还是低下了头。
    “相爷,一切都是贱妾用人不明,还望相爷宽恕了这丫环,一切罪过由贱妾承担便是了!”陈姨娘忽的跪到在地,吓得刘姨娘花容失色,轻声道:“陈妹妹你这是何苦?”
    事情急转直下,常氏不由皱了皱眉,却见楚思远道:“你也糊涂!”却是拂袖离去。
    常氏不由愣了一下,旋即唇角微微一弯,也罢,相爷不走,自己却也不好从这其中脱身。
    “嫂嫂,事情已经查明了,既然这是您的家务事,便由您处置吧。”
    宋氏似乎没想到常氏会忽然间撒手不管,愣了一下旋即笑道:“这事还多麻烦弟妹了,这是我管家无方,回头定会好好处置她,还白姨娘一个公道的。”
    白菱早已经哭成了个泪人,似乎根本没听到这边的话似的。
    宋氏手段雷霆,一句话就决定了白合和心梅看不到今天的夕阳,陈姨娘由着心兰搀扶出去的时候依旧两股战战。
    “姨娘,心梅做出这等事实在是有违人性,母亲这般处罚也是为了以正视听,还望姨娘不要误会才是。”楚锦绣神色间有些为难,却还是勉力解释道。
    楚常喜跟在她身后,想要开口,最后却是恨其不争地看了眼陈姨娘便离开了。
    刘姨娘落在了后面,似乎在等着楚清欢似的,“二小姐,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楚清欢笑了笑,“不知姨娘想说什么?”她迟迟未离开,不就是在给刘姨娘这个机会吗?果然,她还是着急了呢。
    四下里无人,刘姨娘膝盖一弯想要跪下,却是被楚清欢拦住了,“姨娘,肚子里有孩子,可是要小心些,不然稍有差池,我可是担不起这罪名。”
    刘姨娘愣了一下,只看到楚清欢的眼睛熠熠生辉,似乎连那睫羽都在嘲弄自己,她不由愣在了那里,难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二小姐早就知道了?
    想到这里,刘姨娘不由背后一寒,“二小姐,巧儿那丫头喜欢看热闹,鬼迷心窍了似的昨个儿跑了过来,婢妾听说她被抓了起来,不知道会怎么发落她?”
    楚清欢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似乎不能明白刘姨娘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似的,“姨娘这话什么意思?这事是由母亲处置的,要是想知道巧儿的下落,姨娘该去问母亲才是。”
    楚清欢轻轻松松推脱地干净,刘姨娘却是心中满是警惕,二小姐这般,莫非是真的知道这其中自己动的手脚不成?
    “瞧婢妾是糊涂了,可不是吗?”
    楚清欢看得津津有味,刘姨娘却是没能在这眼神下支撑多久,终于扛不住了似的,轻声道:“婢妾不该派巧儿出去扰乱视听,可是二夫人不是查出真相来了吗?还望二小姐不要计较婢妾这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楚清欢笑了起来,“我该说姨娘聪明过人才是,怎么能说一时糊涂呢?要是我记得不错的话,当时大姐应当是跟姨娘通气的才是,怎么最后下手的反倒是成了陈姨娘呢?姨娘好手段呀,不过是牺牲个小丫环,就换来一世太平,清欢,该跟你学习才是,还望姨娘不要吝啬则个。”
    她每说一句,刘姨娘脸色就惨白一分,到最后简直没了血色,若非是紧紧抓住了柱子,怕是整个人早已经跌倒了似的。
    “二小姐,婢妾,我……”
    不容她解释,也不想听她解释,“姨娘,聪明人固然能活得长久,可是也要看她怎么个聪明法,白菱是我的人,姨娘不该有的心思还是尽早丢了的好,否则哪天白菱想报丧子之仇,说不定我也会助她一臂之力。”
    如坠冰窟!
    刘姨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长长的指甲挂过了大红的廊柱,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看到二小姐离开,梅香连忙往回看去却见自家姨娘跌坐在地上,手指头上流着鲜血,整个人似乎都没了知觉一般。
    “姨娘,姨娘,您这是怎么了?”梅香着急地喊道,却是无人回答她。
    楚清欢并没有走多远便停了下来,头也不回道:“出来吧。”
    画眉愣了一下,回头望去却见五小姐从墙后走了出来,脸上血色去了七成,神色间带着慌张。
    “二姐姐,当初害得白菱流产的是刘姨娘?”
    一时间不能接受似的,楚锦芙神色紧张,似乎在期待着楚清欢说出答案,可是却又怕答案和方才自己听到的一般惊悚。
    “是她。”虽然,那个孩子白菱也是保不住的,可是终究动手之人却是刘姨娘。
    “那为什么二姐姐你当时不揭穿她?”
    楚锦芙果然聪明,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便是看向自己的眼睛都带着质疑,似乎带着距离似的。只是她再聪明,如今却也不够,狡猾如自己,又岂会被她问住?
    “揭穿?”楚清欢笑了起来,“父亲一日之间失去两个孩子吗?便是我揭穿了又如何?”
    楚锦芙愣了一下,顿时明白,便是说出当时的真相,怕是父亲也不会处置刘姨娘的,而是会网开一面,何况当时楚常乐还与承恩侯府议亲,父亲又怎么会让刘姨娘为白菱失去的孩子陪葬呢?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隐藏的那么深,若非这次想要浑水摸鱼,便是我也抓不到她的把柄的。芙儿……”伸手想要拍楚锦芙的肩膀,可是却被她躲开了。楚清欢唇角笑意一凝,旋即收回了手,“外面天冷,还是早些回去吧。”
    楚锦芙站在那里,直到楚清欢离远了才道:“那白菱呢?二姐姐你就不怕白菱会死吗?”毕竟,白合下的毒手,谁也不知道会有多少的毒药,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
    停下了脚步,楚清欢唇角微微一扬,“那是她心甘情愿。”不拔出身边的钉子,她怎么能睡安稳?便是毒药,也甘之若饴。
    何况,那毒药不过是类似乌头而已,远没有乌头毒性凶险,这相府之中能看出其中门道的,便只有云剑英了吧。那群庸医,看不出却也是刚刚好,九死一生,经此一劫,楚思远对白菱怕是更要宠爱几分了才是。
    “心甘情愿?”楚锦芙笑意苦涩,所以便是那心梅也是心甘情愿替主子顶罪的?好一个心甘情愿,可是若是有另一个选择,谁又愿意这般“心甘情愿”!
    不知过了多久,楚锦芙感觉有人在轻声呼唤自己,她抬头望去却是林妈妈一脸慈和,正看着自己道:“五小姐,老夫人请你过去说说话。”
    楚锦芙望了过去,楚清欢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小姐,您刚才对五小姐是不是太……”
    “住口!”楚清欢轻声呵斥道,唬得画眉愣在了那里,只是看到骤然出现在面前的人,楚清欢唇角不由苦涩,她倒是忘了,宋成述这般身手,怕是想要听什么,早就听去了。
    “能与姑娘再度相见还真是有缘,不知道二表妹对我这个兄长可是有什么意见?为何,明明知道我的身份,却视而不见呢?”
    宋成述眼角闪烁着笑意,可是在楚清欢看来却是一条毒蛇盘桓在他的眼底,自己一着不慎便是会被那毒蛇咬上一口!
    “宋公子说笑了,我身份卑贱,又岂敢高攀安平侯府?”
    宋成述似乎听到了笑话一般,“是吗?堂堂郡主若是身份卑贱,那我倒是不知道还有谁能当得起尊贵二字了。”
    “既然宋二公子知道郡主身份尊贵,又贸认亲戚,岂不是唐突的很?”

☆、第49章

宋成述脸色一变,回头望去看见来人不由愣了一下,“八千岁?”
    姬凤夜却是妖媚一笑,“看来,本督这也算是臭名远扬了,宋二公子,幸会。”
    果然是他,宋成述不由松了口气,面上带着丝笑意,“千岁爷威名远播,幸会。”
    楚清欢不由撇了撇嘴,亏她早晨醒来的时候还担心了一下这妖孽,如今竟还有空来相府,想来是没事的。
    “千岁爷大驾光临,却是为何?”
    姬凤夜依旧我行我素,身后飞鱼服的锦衣卫一脸恭谨,眼中却只有他一人似的,似乎丝毫不曾察觉这长廊里的杀气。
    “自然是来探望老夫人的,还望二小姐带路。”
    姬凤夜会不认识相府后院的路?笑话,要真是不认识,他怎么能每次都精确无误的摸到自己床上?
    “刚巧,我也要去拜望老夫人。”宋成述没有半点自觉性,“那就麻烦表妹了。”
    楚清欢皮笑肉不笑,姬凤夜却似乎不甘寂寞,“说来也是可笑,前个儿听了个笑话,还真是匪夷所思的很。”
    若是自己不接话的话,姬凤夜那妖孽会不会把自己嘴巴掰开?何况又有宋成述那毫不遮掩的目光,楚清欢权衡利弊还是问道:“哦,笑话?”
    “是呀,十街坊有个朱大户,嫡妻死后把小妾扶正了,所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小妾的家人顿时趾高气扬起来,娘家兄弟对着朱大户嫡妻的女儿道:‘丫头,还不喊我一声舅舅?’朱大小姐哪里肯,见这所谓的舅舅不过是个破落户,一口气憋着就是不喊,这一下子就是十多年。”
    “这朱小姐倒是有耐心的很。”
    “可不是?”姬凤夜笑道:“可笑这小妾的娘家侄儿也是个没长眼的,见朱大小姐嫁到了公侯府中做了世子妃,竟然说世子爷是他表弟。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天可怜见。”
    “噗。”楚清欢忍不住笑了出来,余光望去却见宋成述神色未变,似乎没听出这所谓的笑话是在嘲讽自己似的。
    只是……楚清欢心里不由有些嘀咕,难道姬凤夜这是查出了自己母亲的事情?这笑话不仅是在嘲讽宋成述,更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梨香院里,楚思远竟也是在,见到姬凤夜到来不由锁紧了眉关。
    “楚相见到本督便是这副忧国忧民的表情,莫非本督和湖州灾民一般模样?”
    楚清欢唇角一扯,险些笑了出来。
    只是楚思远闻言却是神色一凛,眉头几乎拧到了一起,旋即却又是舒缓开来,“千岁爷玩笑了。”
    楚清欢忽然间察觉出一丝异样,楚思远的神色似乎很是不对,湖州,湖州,她印象中这几年来湖州并没有过什么天灾*,怎么姬凤夜却是忽然说起个“湖州灾民”来?
    “千岁爷不是说要来看望老夫人的吗?”思忖了一下,并没有一星半点的头绪,楚清欢出口岔开了话题。
    楚思远神色淡淡,只是楚清欢却是这个他如今却是有如释重负之感。
    如释重负?唇角扯起了一丝笑意,楚清欢低下了眉眼。
    “瞧瞧本督,见到楚相太过于欣喜,竟是忘了这事。正好楚相和宋二公子亲人团聚,本督也不打扰了。”
    楚思远这才注意到宋成述的存在,一眼望去眼中却是露出一丝纳罕:怎么这宋家二公子却是和宋江元并不十分相似?难道是自幼便养在外面的缘故吗?
    外面姑丈与侄子团聚,里面小花厅里老夫人表情严肃,如临大敌。
    “老夫人何必这般紧张?本督不过是个传话的。陛下体恤老夫人一把年纪,今年初一十五老夫人就不必进宫朝见了。”
    楚锦芙当即脸上露出喜色,若非姬凤夜在场,定会惊呼出声,“太好了。”
    老夫人瞪了她一眼,只是脸上神色却是松弛了许多。
    “陛下皇恩浩荡,是老身的福气。”
    姬凤夜唇角抹过一丝笑意,楚清欢不由想起了什么,问道:“不知其他府里老太君们可是接到了旨意?”
    一抹淡笑拂过了眼角,姬凤夜银眉一挑,“长宁侯府太夫人,太史令府太夫人,还有便是府上老夫人了。”
    楚清欢不由皱眉,宣武帝这是什么意思?
    皇恩浩荡却不过是对着这几家,长宁侯府是世袭的勋贵,太史令府上太夫人今年八十有三,只是到了丞相府老夫人乃是前太傅的遗孀。
    “咦,安平侯府老夫人不再行列中?”楚锦芙张口问道,惹得老夫人一阵嫌弃,“什么安平侯府老夫人,那是你外祖母。”
    楚锦芙知错就改,“是是是,孙女儿口误,千岁爷,为何安,我外祖母还要去朝拜?她老人家一把年纪了,累着了可不是劳累子孙?”
    姬凤夜唇角一扬,“安平侯太夫人精神头好得很,整天憋在家里给孙女收拾嫁妆也是闷得慌,还不如出门透透气,见见故人,五小姐说呢?”
    楚锦芙笑声压抑不住,外祖母田氏哪是在家闷得慌呀?前两日京城里不是还说她老人家慧眼如炬,给即将归来的儿子孙子一个个都挑选了结实漂亮的丫环,准备开脸。
    估计,这笑话都传到皇宫里去了吧。
    姬凤夜并未久留,只是快要走出门的时候却是忽然回头道:“对了,本督倒是忘了提醒二小姐了,这两日太后便是要回宫了,二小姐可要记得进宫谢恩。”说着,他眨了一下眼睛,堪堪落在楚思远眼中,顿时神情凝重起来。
    “太后回来了?”
    楚清欢不由皱了皱眉,似乎这事情越发好玩了。她可是记得前世,太后并未熬过宣武二十四年的冬天,还未启程回京,便薨逝在灵山。宣武二十四年举国大丧,正是因为此,她才有机会去引诱皇甫镜,毕竟皇室子弟可是要守孝三年的。
    楚清欢皱着眉头离去,楚思远却是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样看着她。
    是夜,楚思远歇在了听云院,夜里要了两回水。
    楚清欢拥被坐在床头,看着手中的书册怔怔出神,“湖州,湖州……”
    第一天一清早,画眉进来伺候楚清欢梳洗,捡起了被丢在地上的书,看了一眼笑道:“小姐什么时候对奴婢家乡感兴趣了?不过,家乡的盐闷素鸡确实好吃。”
    楚清欢闻言猛地回头,吓得青檀一惊,手中的玉梳险些掉在了地上,一时半会不敢动弹一下。
    “你是湖州人?”
    画眉点了点头,“是呀,奴婢虽然从小就……”
    “小姐,不好了,陈姨娘杀了心兰,投井自尽了!”周妈妈一脸的惊魂未定,给这温暖的闺阁带来了一丝冷意。
    楚清欢却是唇角一弯,“知道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下去吧。”
    周妈妈愣了一下,旋即意识到自己似乎太大惊小怪了,便悄声退了出去,倒是青檀,又是被吓了一跳模样,愣愣站在那里没有一点动静了。
    画眉小心地看了楚清欢一眼道:“小姐,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楚清欢笑了笑,“自然是要去的。”
    陈姨娘是必然要死的,如今,这也算是死的干净了。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他们谁动的手脚。
    石园里,楚常喜哭的惊天动地,看到楚清欢来的时候,神色也满是哀恸,似乎对她的恨意都消失不见了似的。
    “三妹,节哀。”
    楚常喜似乎没听见似的,依旧在那里哭泣,泪水不要钱似的泛滥着流淌,若是不知道的定是会以为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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