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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红樱见唐敖面带惊诧望来,她又不敢言明易紫菱和常红珠的存在,只能眨巴眨巴眼睛苦劝唐敖静观其变。
唐敖听着魏红樱这没头没尾的话,看着钟离侯越发不支,心中不禁愈发焦急。
宝相仙子若是灭杀了钟离侯,肯定转身把他们一勺烩了,这一点毋庸置疑。
局面对唐敖这边越来越不利的时候,头顶半空中传来阵阵雷鸣声。
乾坤玲珑塔发出亿万宝光瑞气,最下层排摆着的玉牌不知道什么原因纷纷从塔中掉落。
仿佛下了一场雪,打着旋飘落向仙殿的第三层。
唐敖等人有些吃惊乾坤玲珑塔的变化,陆吾和九尾狐则发出欢喜之极的叫声。
各自眉心射出光芒,分别将一块玉牌摄中,慢慢的朝眉心穴窍拉近。
其他完好无损的玉牌或者飞遁于无形,或者掉落在地摔的粉碎。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正在交战的宝相仙子和钟离侯大吃一惊。
宝相仙子娇怒道:“是谁暗中操控乾坤玲珑塔?给本仙子出来,以为放出那些孽畜被抽取的神魂就能坏本仙子的大事吗?”
魏红樱隐隐觉得此事和易紫菱常红珠脱不了关系。
她的手中摄来一块玉牌,正面栩栩如生的游走着一只仙兽的神魂,背后则写着仙兽惊天犼的字样。
心思略微一动,惊天犼的神魂在玉牌内发出凄厉嘶吼,随即从大殿的第三层之外飞进来一只气势惊人的仙兽。
比之前狰兽看着还令人恐惧,一头撞开墙壁,口鼻之间喷射着火舌,湛蓝色的双眸很快锁定了魏红樱。,。
第三百一十章 兄长()
井尧春面对五六双眼睛的凝视,没来由略显紧张。
心中疑惑这些女人和唐敖的关系,嘴上说道:“诸位道友既然皆和唐敖熟识,那么不管有什么恩怨纠葛,还是等唐敖出关之后再说吧!唐敖让妾身稳住局面,希望诸位道友不要给妾身出难题。”
孟瑶芝狠狠瞪了卞彩云一眼,转首对井尧春说道:“春姐姐,她们卞氏害得我孟家家破人亡,被迫远走海外,是我家不共戴天的仇敌,还望春姐姐不要阻拦我手刃了这两个贱人。”
井尧春大感不悦,她知道孟瑶芝和唐敖的关系有些不一样,但持宠而娇难免让她心中添堵。
脸若冰霜道:“瑶芝妹妹,唐敖方才的话说的言简意赅我安顿这两位道友,你们打打杀杀让我如何对唐敖交待?一切还是等唐敖出关再说吧!”
井尧春说着给了师姐一个眼神。
花再芳心领神会飞身过去将卞素云姐妹领到一旁,心中腹诽的很。
唐敖究竟在哪招惹了这么多女修?这样下去师妹的好事岂不是被搅黄了?
“大姐?”孟瑶芝见状转首看了看孟芸芝,眼下剪灭仇敌的机会委实难得,难道真要等唐敖出关?
唐敖和卞氏姐妹又是什么关系?
孟芸芝焉能看不出孟瑶芝除了想要报仇,亦是生出了妒火。
但是她看的清楚明白,井尧春绝不会让她们围杀卞氏姐妹,微微摇头道:“还是等唐道友出关吧!”
孟玉芝同时给孟瑶芝传音道:“小妹,有井尧春和花再芳两个金丹期修炼者阻拦,我们眼下报仇无望,只能等唐道友出关了,希望唐道友和卞氏姐妹的纠葛不深,否则我们的仇怕是难报了。”
唐敖盘膝坐地,本该立即疗伤的他将储物袋打开。
眼前霎时间光华氤氲,九头鸟晃着三个脑袋窜出来,在唐敖的腿上蹭了蹭,好像讨食般呱呱叫。
将几块灵石弹入九头鸟的口中,九头鸟欢快的跑到一旁吸收灵石蕴含的灵气。
唐敖小心翼翼将一张纸片舒展开,看着惟妙惟肖的魏红樱变成画中人,心头不禁郁结。
“红樱,唐某在此立誓,但凡有一线希望必让你恢复如初。”
唐敖观望魏红樱的画像良久,拿出一个盛放丹药的玉盒,打出法决将魏红樱的画像缩小,珍而重之的收藏起来。
蒋秋辉的石化之象和之前相比变化不大,唐敖叹息一声将其收好,这才拿起丹药恢复伤势。
此次三仙山之行步步危机,但是收获远超他的预期,单单那块宝镜碎片的价值就难以估量。
唐敖抛开这些杂乱的思绪,将储物袋内的疗伤丹药取来大半服用。
当丹药之力化开,他的心神也澄净如水,到物我两忘的状态。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当唐敖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然神光内敛伤势尽复。
他忍耐住长啸冲天的念头,目光落在面前堆放的宝物和材料上,尽管仙宝方丈山石碑诡异的化作飞灰消散,但是在三仙山内仍然得到了外界难求之物。
唐敖首先将赑屃所送的玉册摄到手中,与上半部万珑棋局合二为一,再加上在梦境中亲眼目睹易紫菱与人对弈的感触。
假以时日必定可以有所领悟,在心境和神通的修炼者打下坚实的基础。
在仙山中得到其他宝物被唐敖分门别类再次纳入储物袋,若说这次除了宝镜碎片和万珑棋局的册页,最大的机缘造化无疑是天刑锁符文。
唐敖的指尖符文闪烁,一条手指粗的符文锁链延伸而出,尽管不如在三仙山时力挡神仙威势惊人,亦是他如今手术的杀手锏神通。
寻常元婴初期修炼者遭遇天刑锁符文必定手忙脚乱,而且与他对符文奥义的理解相互印证,来日未必不能将天刑锁符文化成真正的天刑锁。
大致处理好了手头的事情,唐敖犹豫片刻,一片符文在他面前如花绽放,内里正是柳毅的元婴。
三寸高的元婴神色萎靡,似乎随时会消散在天地之间。
柳毅双眼懵了片刻,立即惊喜道:“唐爱卿逃出了乾坤塔?唐爱卿果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如今这是何处?钟离侯和宝相仙子不会追来吧?”
唐敖将后来发生的事情简短讲述一遍,愁云盖顶道:“国主肉身被毁,元婴又无法久存于世,不知道国主可有度过眼前灾厄的法门?”
柳毅叹息一声,元婴小手一晃,双手间多出了一根翎毛,正是赑屃赠送给他的鲲鹏之羽。
“本国主的状况虽然糟糕,但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的希望便落在这根鲲鹏翎毛上,若是能领悟振翅一展九万里的神通,元婴或许会逐渐稳固,等到那个时候再行寻找合适的躯壳夺舍重生。”
唐敖早已不是当初初踏修炼之路的新丁,柳毅说的轻巧,但是想要达成困难重重。
首先必须要有一处灵气上佳的宝地,其次要寻找合适的夺舍躯壳,最后还要考虑到夺舍时有可能发生的各种意外,总之这条路充满了崎岖坎坷。
“是唐某拖累了国主,若不是国主以性命相护唐某焉能安然无恙。”唐敖满是愧疚的说道。
柳毅豁达的摆手打断唐敖的话。
“修炼一途就是如此凶险,又难得有可以信诺之人,即便亲密如道侣亦难免反目成仇,本国主与唐爱卿相识以来,对唐爱卿的为人已然了解,本国主相信唐爱卿设身处地亦会做出这般抉择,修炼路途上有可以脊背相靠的道友,本国主心怀甚慰。”
唐敖闻听此言心怀激荡,颔首道:“唐某能与国主相识亦感三生有幸,国主当如唐某手足,亲生的兄长,兄长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之前唐敖和柳毅相互信任,彼此默契心照不宣,现在却是将话说的明白。
柳毅见唐敖如此挚诚,心下更感触动,坦然受了唐敖一拜。
唐敖见柳毅的神色又见萎靡,当即不敢多言,拿出一块富含灵气的玉佩。
君子佩玉,恰好适合如今只剩元婴的柳毅栖身。
柳毅元婴化作一道流光遁入玉佩中,唐敖心中打定主意,稍作安顿后立即返回镜花世界给柳毅寻觅一处上好的灵脉宝地休养生息。
小心安置好了柳毅的元婴,唐敖又将金乌剑仙的元婴放了出来。
只见金乌剑仙比柳毅的状况更糟,金乌剑仙似乎对自身的状况了如指掌,谢过唐敖几句后表示想要立即见见井尧春和花再芳这对姐妹。
唐敖猜到金乌剑仙准备安排后事,指尖灵气化作两把小巧飞剑,以飞剑传书之术将二女叫到阵法禁制之外。
井尧春和花再芳看到唐敖面色凝重,隐约有了不妙的预感。
“令师就在其内。”唐敖撤去阵法禁制,金乌剑仙的虚弱元婴顿时呈现在二女面前。
看到这一幕二女哪还不明白,悲戚之声顿时响起在唐敖耳边。
生离死别实乃人生憾事,修炼者概莫能外。
唐敖刚刚经历过面对化成纸片少女魏红樱的无奈和愁苦,可以预想到井尧春二女和金乌剑仙又是怎么样的依依不舍。
当即离开此地把最后的时间留给了金乌剑仙师徒。
唐敖出来便觉察到气氛不对劲,看到孟瑶芝等人和卞氏姐妹剑拔弩张的大眼瞪小眼。
顿时想起双方在海外的仇敌关系,不禁有头大之感。
孟瑶芝飞身跃到唐敖身边,正准备央求唐敖做主主持公道,结果了卞氏姐妹的性命。
那边卞素云抢先开口道:“唐道友,妾身出海时日已经不短,唐夫人身边若是无人照料终究不妥,妾身姐妹就此别过,唐道友尽管放心,只要有妾身姐妹在,必保唐夫人万无一失。”
卞素云生着七窍玲珑之心,和孟家姐妹一照面就看出孟瑶芝对唐敖暗生情愫。
眼看着动起手来非但占不到便宜,还有可能吃大亏,当即言语如刀刺向孟瑶芝的软肋。
而且她说的半点没错,太平公主和唐敖有结发之约,称呼太平为唐夫人,即便唐敖也无从辩解。
果然不出卞素云所料,孟瑶芝闻听此言只觉得一柄大锤砸在头上,脑袋嗡嗡作响,双眼呆滞无神的望着唐敖。
张口欲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心质问又没有丝毫立场。
唐敖焉能看不出卞素云诚心添堵之举,但是卞素云提起太平公主,那的确是他忧心所在。
“卞道友有心了,令月那边唐某暂时无法前往,照护之情唐某没齿不忘。”
卞素云见好就收,拉着妹妹卞彩云的手驾起遁光飞离。
离开蓝棉岛卞彩云啐了一口道:“姐姐,孟瑶芝那个骚浪蹄子看唐敖的眼神满是痴缠,姐姐那番话赛过一记闷棍足够她受的,看到孟家姐妹吃瘪,妹妹心田舒畅念头通达之极。”
卞素云自得一笑:“孟瑶芝想要获得唐敖的青睐怜爱,只能说痴心妄想,且不说唐敖已有结发之妻,看方才那位叫井尧春的金丹期修炼者和唐敖的关系亦是不清不楚,孟瑶芝想钓金龟婿还差得远呢!”**:
第三百一十一章 金乌剑仙绝命托孤()
卞彩云哦了一声:“唐敖果真已经结下道侣?我还以为姐姐或许有机会和唐敖结道侣行双修呢!姐姐卡在瓶颈处已有多年,若是得到唐敖的一缕阳髓元气,说不定金丹元婴有望。”
卞素云翻了翻白眼:“唐敖虽好却非良配,姐姐我可不想掺合其中自寻烦恼,不管孟瑶芝有没有机会成为唐敖的道侣,糟心已成定局,希望她别疯癫了才好。”
“疯癫不好吗?孟家多个小疯子,看她们还神气什么?”卞彩云不解道。
卞素云目光略显深邃,翘了翘嘴角:“唐敖是个念旧的人,孟瑶芝如果因情受伤导致疯癫,唐敖必定心有愧疚肯定会给予补偿,那样一来岂不是便宜了孟家的几个骚蹄子。”
不提卞氏姐妹的私密话,孟瑶芝终于回过神来,娇艳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嘴唇青紫抖动,张口欲言之际只觉得眼前一黑软绵绵朝地上倒去。
唐敖眼疾手快将孟瑶芝搀扶住,随即暗呼不妥。
孟瑶芝的心思他并非不懂,奈何花蝶舞和纪沉鱼的纠葛已然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又有心月背叛的前车之鉴,对情之一途多少有些怕了。
就在唐敖搀扶着孟瑶芝进退两难之时,井尧春和花再芳皆是双眼红肿来到他的面前。
只言金乌剑仙想要见他最后一面,算是替他解围消除了尴尬。
唐敖将孟瑶芝交给孟玉芝等人,顾不得安慰井尧春匆忙来到金乌剑仙的元婴面前。
此时的金乌剑仙元婴越发黯淡,不过元婴的双眼甚是有神,许是回光返照所致。
“前辈。”唐敖躬身一礼,金乌剑仙陨落在即死者为大,此时把他找来或许有什么嘱托,如果他能办到绝不会推辞。
金乌剑仙似乎已经看淡生死,微微笑道:“唐道友的为人老朽看的极准,是可以交心之友,可惜相处时日太短实乃憾事,老朽有一事相求,还望唐道友可怜老朽即将陨落务必答应。”
“前辈请讲,若是唐某力所能及必不会敷衍。”
金乌剑仙叹息一声:“老朽年少时便拜入青云剑宗,然,千百年寿元转眼成空,唯一牵挂的便是两个徒儿,尧春和再芳虽然已经有金丹期的修为,可惜限于资质冲击元婴期或许有希望,攀登化神之境则困难重重,唐道友日后若能勇猛精进,还望多多提携老朽这两个徒儿她们在修炼之路上走的更远些。”
唐敖感受到了金乌剑仙浓浓的舔犊之情,郑重答应道:“前辈放心,若是有用到唐某之处,唐某绝不藏私。”
金乌剑仙心怀大慰:“老朽不愿欠下人情,就让老朽干干净净来,干干净净去吧!”
金乌剑仙说着,黯淡的元婴突然间化作一道虹霞径直落向唐敖头顶。
唐敖感觉天灵盖一凉,下意识的认为金乌剑仙意图不轨,但随后发生的变故让他始料不及。
因为金乌剑仙的元婴并没有夺舍,而是化作一股精粹之极的灵气在他的经脉穴窍中游走,最终到气海丹田。
金乌剑仙作为元婴后期修炼者,可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唐敖只觉得周身灵气鼓荡,隐隐有突破金丹中期瓶颈的预兆,当即凌空盘坐,心中百味杂陈。
却又不得不收摄心神炼化金乌剑仙以元婴化成的灵气,否则丹田必然会受到损伤。
金乌剑仙口口声声不想欠下人情,唐敖承的这份情却沉甸甸的厚重。
元婴乃是修炼者精心培育,一路从炼气期采集灵气,凝气化液,结成金丹最后碎丹成婴的苦修之功,非灵丹妙药可以比拟。
虽然邪魔外道亦有炼化他人元婴增进修为的秘法,但和心甘情愿为他人做嫁衣的效果天差地别。
唐敖此时的感受最为明显,在丹田的金乌剑仙元婴之力凝成了一股剑意,秉承金乌剑仙以剑入道的全部感悟。
他也时常施展修罗噬魂剑,自认对剑道的见解不比别的修炼者差,但是在金乌剑仙这股剑意的灌注下,始知自己还差的远,仅仅是摸到了剑道的皮毛而已。
唐敖以符入道养浩然之气,而剑与浩然之气相辅相成,因此他炼化金乌剑仙赠予的元婴所化剑意毫无滞涩。
甚至另有领悟,在三重神纹之外又琢磨出剑符之法。
飞剑传书就是剑符之法的应用法门,唐敖的领悟更上一层楼,隐约触摸到了剑道真解的门槛。
就在他心有所悟时,金丹中期的瓶颈应声而破,丹田中的金丹绽放出璀璨的光芒透射而出,笼罩了三千丈方圆。
踏仙桥上,唐敖误入歧途的修炼之路被生生捋顺,如今进阶金丹后期,始才知晓大道的方向在何方,甚至对如何碎丹化液凝成元婴也有了隐隐的直觉。
金乌剑仙临死之前的馈赠如有泰山之重,明明可以将元婴蕴含的精粹之气灌注到井尧春或者花再芳身上,却偏偏选择了唐敖。
这让他觉得这份情谊此生也无法还清,因为金乌剑仙以自身的陨落给他换来了冲击元婴期的坚实基础,使他免除了数十年苦修之功,而他现在缺少的恰恰是时间啊!
大约数个时辰后,唐敖稍微稳固了金丹后期的境界,长身而起躬身道:“前辈之恩唐某终身不忘,在此重新立下誓言,只要有唐某在一日,必保两位师姐性命无忧平步青云。”
在唐敖的心里,承了金乌剑仙偌大恩情,虽无师徒之名却也有了师徒之实,井尧春和花再芳自然就成了他的师姐。
因此出来后看二女的眼神和以往有了很大不同,井尧春还不觉得如何,花再芳却感觉心下怪怪的不敢和唐敖的眼神对视。
唐敖极力安慰井尧春二女,二女也知道金乌剑仙回天乏术,但一时间还难以接受,伤心一段时间在所难免。
唐敖现在一脑门子官司,首要之急是救柳毅于水深火热中。
因此对孟氏姐妹无暇吩咐太多,只是让孟家姐妹收拾海外残局,接应星流云散的扬州军。
而且再三耳提面命以防守为主,切不可主动招惹武周军或者武则天,更不要前往长安找卞氏姐妹报仇。
唐敖带领金乌剑仙等人来到大唐世界的时候将近百位修炼者,如今却仅有井尧春等寥寥数人,心下感伤却也省了带着百人穿梭两界的辛苦。
孟氏姐妹目送唐敖等人飞离蓝棉岛,已经醒来的孟瑶芝双目红肿。
尽管唐敖的身影消失,神识亦感知不到了,仍然还扭着脖子木然的张望着。
孟芸芝轻叹一声,伸手挽住小妹的胳膊:“小妹,百姓俚语有句话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小妹落花有意,唐道友却是流水无情,我们姐妹和他终归不是一路人,当我们还在为凝结金丹而苦恼的时候,唐敖或许早已一飞冲天,之前唐敖还不过是金丹初期,这才短短多长时间?一次三仙山之行便让他进境神速的步入金丹后期,只需修炼达到大圆满便元婴在望,妹妹试想,当你因为修为境界而导致寿元衰减,你有勇气在他面前红颜变白发,红粉成骷髅吗?与其如此,还不如把彼此的相遇珍藏在心底,每每回味便如醇酒愈来愈香,总好过面对现实肝肠寸断的好呀!”
孟瑶芝泪如泉涌,对大姐的话无从反驳。
当她觉得已经快要追赶上唐敖脚步的时候,才发现二人之间的距离再次无限拉远,而彼此相差甚大的寿元犹如天堑鸿沟横亘中间。
一想到孟芸芝所说的那种场景,她不禁打个冷颤,她绝不会允许自己丑陋的一面呈现给唐敖。
“大姐,唐敖真的有结发之妻,有道侣了吗?”孟瑶芝幽幽道:“世间又有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