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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稍微慢一些的步兵,每人肩头扛着一个草袋,里面装着土石泥块。
手手传递很快填平了吊桥两侧的壕沟,在骑兵逼近唐军营寨的同时,架起了攻城用的云梯,刀盾在手,蚁附而上。
尉迟昭麾下的这些将士,经历过都梁山激战经验丰富,更不怕见血,乃是扬州军中的精锐。
只见他们身手敏捷,无所畏惧,攀爬云梯者,射箭掩护者,配合默契,很快就有人爬到了唐军营垒的上头,与马敬臣所部厮杀起来。
营垒上的唐军惊而不乱,早就准备妥当的滚木礌石倾泻而下,熬煮金汁散发的恶臭和烟雾呛的唐军咳嗽不已,金汁沸腾后被唐军合力抬起,猛地朝扬州军泼去。
被金汁泼中的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转眼间身上就多出了骇人的水泡,一旦溃破绝无生还的希望。
一刻钟不到,扬州军架起的云梯被悉数推倒,但是营垒也被尉迟昭的骑兵打开了一个缺口。
双方争夺这处缺口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唐敖居高临下看着胶着的战事,低声对薛畅说道:“鸣金收兵吧!我军伤亡已经超过二百人,马敬臣这处营垒是块硬骨头,不好啃。”
薛畅深以为然,即刻命人鸣金收兵。
撤回来的尉迟昭脸色有些不快:“唐大人为何鸣金收兵?我军即将夺下营寨缺口,一鼓作气拿下营寨也非难事,唐大人这是贻误战机。”
薛畅不想尉迟昭当众难堪,低声说道:“将军在阵前厮杀看不到马敬臣的兵力调动,唐军的两翼已经迂回而出,将军再拖延片刻就将陷入唐军的包围中难以脱身了。”
尉迟昭果然看到唐军的两翼展开,一旦在营垒外围被困住,的确有些危险,不禁面色悻悻:“马敬臣这厮,倒也是知兵事的。”
唐敖试探进攻的目的有二,首先是看看唐军的战斗力如何。
其次是摸摸底,看看唐军中是否隐藏着修炼者,目的已经达到又何必徒增伤亡呢!
薛畅和尉迟昭突然看到唐敖拿出了一副战甲,还有军兵搬来马槊和战马,不由得面面相觑。
薛畅随即振奋道:“唐大人准备亲自上阵吗?算末将一个。”
唐敖顶盔掼甲,掂量着手中马槊的份量,满意的点点头:“两位将军在此压阵即可,毕竟我军的目的是逼马敬臣所部退回汉水北岸,兵贵精而多,本官只需五百人足矣!”
薛畅对唐敖的武勇佩服的五体投地,尉迟昭虽然也目睹过唐敖的神勇,却不曾见过唐敖的万人敌事迹。
看到唐敖跨马而去,不免担心道:“薛将军,唐大人身子金贵,万一失陷在阵前我等如何向英国公交待?”
“尉迟将军只需在此即可,唐大人虽是文官不假,但是武勇之力怕是西楚霸王重生也难以望其项背,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夺取了马敬臣的营寨后如何布防吧!”
以唐敖修炼者的身份,单枪匹马攻破马敬臣的营寨易如反掌,可是他的目的于杀敌,而是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李孝逸三十万大军的威胁。
如果心中谋划成功,扬州军不但可以打出赫赫声威,兵力也将扩充数倍,对即将称帝的武则天将是巨大的打击。
追随唐敖的五百骑兵刚刚冲杀过一次,不等杀的过瘾就被鸣金召回,心中憋着一股气。
再次投入战场不禁人人心怀激荡,不过在听完唐敖的吩咐后,脸色无不气苦。
唐敖命令五百骑兵换上重甲,战马套上马甲,手中马刀悉数替换成丈八棍棒。
这般换装之后,看似重甲骑兵威风凛凛,可一个冲锋下来,人和马就将再无征战厮杀的力气,都说唐侍郎知兵事,不会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吧?
军兵的怀疑唐敖不以为意,面色肃然道:“给诸位将士一刻钟的时间披甲,贻误军令者,杀无赦。”
军令如山,不管这五百骑兵心中如何不解怀疑,但还是依照唐敖的命令,按时替换了甲胄和兵器。
清一色的明光铠和手腕粗的棍棒,总重量加起来超过三四百斤,战马披上的马甲同样沉重无比,这般装束能否冲杀到唐军营垒前?将士们深表怀疑。
唐敖将手中马槊一抖,高声喊喝道:“诸位将士,U看书(m)随唐某踏破敌营他们知道扬州军的厉害……”
咚咚的战鼓声响起,只见鼓手换成了小将薛畅,起初鼓点还能听出个数,但几个呼吸后战鼓声连成一片,变成了催人奋进的澎湃乐章。
怒吼声,鼓角声,马蹄踏地的隆隆声在一起,闻者无不心血沸腾。
唐敖身后的五百骑兵被刺激的气血上脑,已经顾不得能否冲杀到营寨下,是否还有活命回转的希望。
只盼着胸中一腔热血,满腹杀机能够得以宣泄,否则他们怀疑自己的身躯会不会爆开?
起步,加速,五百重甲骑兵仿佛怒海波涛,唐军的营垒就是一块盘踞的礁石,气势如虹的他们誓要将眼前的礁石击溃成齑粉。
担心很快变成现实,在距离唐军营寨还有百余步的时候,将士们感觉胯下的战马速度陡降。
惊惧的心思刚刚冒出来,胯下战马突然如有神助,速度再次提升,四蹄奔踏好像要飞了起来。
两军阵前烟尘缭绕遮挡了视线,没有人看到唐敖在烟尘中撒出了一把符箓。
这些符箓皆是甲马符,能够让炼气期修炼者夜行数百里,作用在战马上更是小菜一碟。
唐敖眼看符箓奏效,嘴角微微翘起,双腿夹着马腹跃过壕沟,手中马槊奋力向前一刺,随即一挑。
简易的营垒在唐敖的巨力下被破开一个缺口,营垒上站着的十几名唐军一同飞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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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比烂()
唐敖的武勇非凡人可敌,又使符箓术法令五百重甲骑兵势若奔雷不知疲惫宛若天兵。
破开营垒后就像是扑入鸡笼鸭舍的一群猛虎,如入无人之境挡者披靡。
唐军聚众抵挡,奈何敌不过唐敖一人的强横,等不及布置好防御阵形就被势大力沉的马槊击溃。
五百骑兵此时才体会到手中棍棒的妙处,虽然没有马刀锋利,但是棍棒粗长,在重骑的带动下无需施展挥劈动作。
只需将棍棒横在马背上,借助奔腾之势就可伤敌毙命无数。
身先士卒的唐敖并不恋战,更不想在此将马敬臣所部覆灭,捣毁了简易的营垒后,只是在营垒外围杀进杀出,逼迫的唐军不断朝中军收缩。
“唐大人威武。”
“常山赵子龙亦不及也。”
“天佑大唐,国祚在我。”
“祸乱朝纲,武氏当诛。”
五百骑兵逐渐发现自己没有了用武之地,领军在前的唐敖所到之处三军退避,无奈只能替唐敖喝彩助威,鼓舞己方的士气。
唐军阵中,李孝逸的副将马敬臣此刻惊惧惶恐体如筛糠,声音颤抖走了调:“快撤,马上撤到汉水北岸向大将军求援,你们快扶本将登船啊!”
其余唐军将领也被唐敖的五百骑兵吓破了胆,同时庆幸扬州军兵力不足。
如果这样的神勇之兵再多千余人,己方数万兵马岂不是要全军覆没?长安城中流传唐敖堪比霸王万人敌,果然不是谣传。
唐军将领率先奔逃,霎时兵败如山倒。
唐敖却并不追击,等薛畅和尉迟昭率兵进驻残破的营垒时,马敬臣的数万败兵已然悉数逃往北岸。
唐敖目的达成,不由得朝谷城方向望去。
韦超,夏侯瓒的领兵作战能力他不了解,希望那边也能顺利逼迫唐军收缩吧!
唐敖突然感觉身体凌空,原来是被五百下马的骑兵抛到了空中,高飞丈许又被众将士接住,再次抛起来。
“威武……威武……”
以五百骑兵击溃数万唐军,此等战绩太过骄人,扬州军并不知道是唐敖施展了术法符箓的缘故,士气爆发抵达顶点。
最后士气又集中到唐敖身上,唐敖的传奇自此勇冠三军。
与此同时,谷城方向的扬州军刚刚抵达战场,还不知道马敬臣所部被击溃退回汉水北岸。
两员将军正在商议作战策略,主将韦超和李显的皇后韦氏有点亲戚关系,靠此裙带被李敬业任命为右路先锋。
此人虽然颇有勇力却不善谋划,如何达成扬州军的作战意图令他愁眉不展。
“夏侯将军,既要迫使雷仁智放弃谷城,又不能和雷仁智死战,这一仗怎么打?”韦超摊开双手,苦着脸说道。
夏侯瓒胸有成竹道:“韦将军稍安勿躁,雷仁智曾经是程务挺麾下的校尉,这个人喜欢占小便宜且有勇无谋,程将军留有一策或许可以轻易逼退雷仁智。”
“快快讲来,程将军有这样的计策为什么不告诉本将呢?”韦超有些不满的催促道,同时瞥了夏侯瓒一眼。
有勇无谋四个字,好像是在说他。
夏侯瓒解释道:“扬州军中可能有李孝逸那边的细作,此计乃是智取,走漏消息就不灵光了,韦将军附耳过来……”
雷仁智出身羽林军,祖上追随高祖起兵反随建功立业,传到他这一辈世袭了爵位领了偏将的职位。
原本在长安城过的逍遥自在,不成想被点卯出征,
走狗遛鸟欺行霸市是他在行的本事,领兵打仗实在提不起兴趣,对战阵厮杀十分畏惧。
听闻扬州军来到谷城之外,雷仁智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但是一仗未打丢了谷城,李孝逸的军法肯定饶不了他。
这让他惊惧忧愁唉声叹气,在中军内急的团团转。
果毅校尉成三郎和雷仁智一路货色,却也知道军法无情,如何撺掇雷仁智退回均州保全自家性命颇费思量:“将军,我等这般退走丧城失地,回去必会挨刀问斩,末将倒是有个主意,既能保全我等性命,又能在李孝逸面前有话说。”
雷仁智眼前一亮:“有何良策还不快快道来。”
“末将听说将军与叛将程务挺关系不错,不如修书一封送到扬州军中,暗中约定彼此互不进击,或者只是摇旗呐喊走个过场……”
雷仁智抬手就想给成三郎一个耳光,他撇清和程务挺的关系还来不及,再修书一封岂不是活到头了?
“将军息怒,修书是假偷袭才是真的,将军假意投敌,扬州军必定欣喜接纳,此乃诈降之计。”
雷仁智哼了一声:“以后说话先提重点,诈降倒也可行,拿笔墨来,本将这就给程务挺修书一封,只是不知对面扬州军中何人统帅?如果不是程务挺又该如何是好?”
成三郎嘿嘿笑道:“将军何必管扬州军中何人统帅,我等只需假意和扬州军接洽即可,拖延充足撤退的时间,顺便带回均州数千首级,不但无过还有大功呢!”
雷仁智面皮动容,沉声道:“你想杀良冒功?”
“将军此言差矣!均州乃是庐陵王之前的封地,人心都在庐陵王和扬州军那边,如此暴民留之何用?为扬州军补充良家子吗?”
雷仁智犹豫片刻答应了成三郎的计策,诈降拖住扬州军,杀良冒功后再把屠城的罪名扣在扬州军头上。
此计甚妙,成三郎这个崽子果然是条狼,够毒够狠。
二人刚刚商议妥当,亲兵跑来通报:“两位大人,扬州叛军开始攻城了。”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震天的厮杀声,令自以为得计的二人不禁面色如土乱了方寸。
身为主将虽然不必每战在前,但也要在后方掠阵,雷仁智和成三郎硬着头皮来到城上。
只见数万扬州兵马汹涌攻来,竖立搭在城墙上的云梯不下数十架,扬州将士一手握刀,一手执盾,奋勇争先蚁附攀登。
雷仁智和成三郎无能,不代表李孝逸麾下的三十万大军是土鸡瓦狗。
身为军人皆有血性,不用雷仁智吩咐,唐军立即展开了反击,不到一盏茶功夫,唐军竟然占尽上风,将云梯悉数推倒破坏。
扬州将士损失很大,但是毫不气馁,稍作休整后再次架起云梯。
正准备攻城的时候,扬州军后阵突然乱了起来,只见扬州军中的帅旗突然折断掉落在地上。
帅旗乃是三军之胆,这样的变故令扬州军措手不及,哪还有心思攻城,如退潮般散去。
如此天赐良机,雷仁智和成三郎再蠢也不会放过,在扬州军撤退的时候,立即命人打开城门掩杀而出。
一鼓作气竟然追出十余里,缴获军资无数,还俘虏了上百人。
雷仁智和成三郎面对突如其来的胜利,不由得面面相觑,绞尽脑汁的想要退兵,心狠手辣的准备杀良冒功。
结果胜利来的如此突然,实在是太意外了。
询问俘虏得知扬州军的统帅既不是薛讷也不是程务挺,而是庐陵王八竿子打不着的小舅子,扬州军俘虏纷纷咒骂韦超无能连累三军,是个草包云云。
雷仁智和成三郎心下不禁慨叹,本以为自己就不是带兵打仗的材料,怕死惜命,没想到更有甚者在扬州军那边。
雷仁智不由得哈哈大笑,一改之前的怯弱畏惧,一边命人将战利品押回谷城,一边飞马向李孝逸报捷。
扬州军丢弃的军资大多是粮草辎重,运回谷城恰好是埋锅造饭的时候。
唐军士兵看着缴获的粮草,想着这一顿午餐肯定滋味不同。
就在此时,U看书(粮车上的草袋突然伸出刀剑,数百扬州军将士从草袋中跳出,虎扑向附近的唐军。
唐军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被砍死击伤无数。
这些扬州兵拿出随身携带的打火石和绒绳四处放火,时间不长谷城东门腾起熊熊大火。
刚刚取得大胜的唐军做梦也没想到变生肘腋,看到遍地火光不禁骇然,纷纷器械而走免得被烧死在城中。
之前被追赶的仿佛丧家之犬的扬州右路军出现在地平线上,看到谷城火起士气大振趁势攻城。
唐军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将找不到兵,兵寻不着将,眼看唐军如此混乱,韦超和夏侯瓒知道此战稳操胜券了。
雷仁智脚上的靴子跑丢了一只,强行喝斥夺下一名军士的战马,滑稽的是这名军士正是奉他之命准备前往均州报捷的人。
仓皇奔逃中,周围聚拢的溃兵越来越多。
“将军不必惊慌,扬州军并未趁势掩杀。”丢了头盔,胡子被火燎去大半的成三郎看到雷仁智,急忙上前安慰:“我军的伤亡不大,只折损了千余人,末将还顺路取了数百首级,前往均州我等也有话说。”
武当山和谷城的溃兵,几乎在同一时间来到均州城外,得知两地兵败消息的李孝逸险些魂飞魄散,惶惶找来魏元忠等人商讨对策。
李孝逸看着苏孝祥的时候心中无比懊悔,如果知道扬州军这般悍勇,当初就该选择第一条路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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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同道中人()
“大将军,乱臣贼子唐敖骁勇善战,实乃万人之敌,末将力战未能阻挡导致丧城失地,甘愿受军法惩处。”马敬臣跪在地上浑身颤抖,歪盔斜甲满脸的血污。
雷仁智眼角的余光偷偷瞄了瞄李孝逸,跪倒道:“大将军,扬州军绝非传言的十万余人,末将在谷城外和扬州军激战一个时辰,亲眼所见扬州军兵力就达十余万人,末将寡不敌众丢了谷城大将军治罪。”
成三郎脸上故意涂满污血,配上被火烧燎的胡须,看起来一副力战而竭的模样,声音沙哑道:“大将军,谷城之败非雷将军的罪过,雷将军奋勇杀敌,身先士卒斩首数百人,都怪末将救援不及致使谷城战败,大将军要责罚就责罚末将吧!”
李孝逸脸色阴沉,败军之将按律自然要重重责罚,可眼下正处于两军交战的当口,斩杀大将不吉利。
而且武当,谷城虽然兵败,但是折损的兵马并不多,损失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乱贼李敬业如今占据武当,谷城,我军进退失据,不知诸位有何破敌良策?”李孝逸说完之后,命人将惨兮兮的三位败将搀扶起来,却是没有给三人座位。
马敬臣抱拳道:“扬州左路军皆是精锐,我军将士难以匹敌,骑兵也不是唐敖率领的重甲骑兵的对手,而且扬州军每战必定死战不退,末将建议避开扬州左路军的锋芒,不如先击溃扬州右路军。”
雷仁智和成三郎闻听此言面面相觑,同时开口道:“此策万万不可。”
雷仁智害怕杀良冒功的龌龊被李孝逸觉察,哪敢让大军向东边移动:“扬州军兵分三路,如今看来中路军兵力最弱,我军当直面迎击李敬业所率的扬州中路军,切断扬州军的退路。”
监军魏元忠冷眼看着三位败军之将侃侃而谈,听到后来委实忍不住开口道:“一将无能累死千军,李敬业扬州起兵才多少时日?麾下军士先前不过是铸钱工匠,矿山奴仆,能有几多战斗力?尔等皆是行伍出身将门之后,一味夸大扬州军实力,乃是畏战,怯战,尔等的言行本官自会记录在案上呈御览。”
李孝逸咳嗽一声打断魏元忠的话,对这位监军甚是不满。
魏元忠说马敬臣等人畏战,分明就是指桑骂槐在说他怯战,不过魏元忠乃是殿中侍御史,武则天的心腹,与魏元忠闹僵了对他没有好处。
“不知魏大人有何良策,不妨说来听听。”李孝逸将这个难题推到了魏元忠身上。
魏元忠站身而起:“我军屯驻均州以逸待劳的策略现在看来行不通,但说到扬州军兵力超过我军,实不足为信,李敬业分兵之举真正的目的是迫使我军分兵,如果本官所料不差,李敬业肯定会在汉水上游筑造水坝,如利刃悬于我等头顶,这均州不能守了。”
草包如雷仁智也知道关云长水淹七军的典故,脸色大变道:“扬州军如果真的这么做,我军如何应对?汉水穿均州而过,大水过境我军岂不是重蹈三国时于禁庞德的覆辙。”
魏元忠白了雷仁智一眼:“扬州军即便现在开始建筑水坝拦蓄水流,没有十天半月时间根本办不到,我军当趁此机会移师庐州,谨防庐陵王被乱臣贼子劫走,挟天子亦令诸侯。”
此言一出,满帐军将无人接口,在场的无论文武皆知晓李孝逸乃是大唐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