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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大王来抢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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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惊圆了眼。

“我可以灭了克利一族之后再来接妳,也可以现在就掳妳上路,妳要选哪一种呢?”彷佛知道她的拒绝,他坏坏地笑了。

君滟一窒。

他的意思很明白,不管如何,他都要她,至于是白白让他掳走,还是用她自己来交换报仇,就由她自己选。

堂堂女凰国的长公主,居然在自己的国境里被人威胁!

“考虑好了吗?”

“你要带我走,因为我是女凰国的公主?”她即将继位成为女王,得到她,无疑也是得到女凰国。

他再度大笑。

“小东西,如果我要的是女凰国,我会直接攻打,惹上各国的联合军队也许是件很值得挑战的事。”她的心思,他一眼了然。“在我眼里,妳就是妳,我不需要藉由女人来得到权势名位。”他不屑。

这个人……够狂!

她深吸口气,没有时间让她细想,她已作好决定。

“你真能灭掉克利一族?”

“能。”毫不迟疑。

“那么,在你灭掉克利一族的那一天,让我知道。”君滟望着他。“我可以跟你走,但要在十年后。”

“哦?”

“我是女凰国的王位继承者,而且,还有四个年幼的妹妹要照顾,短期内不能离开。”

“妳认为妳能跟我谈条件”别忘了,她的小命现在是操在他手上耶!

“是你给我选择权的,如果你不能遵守条件,就不该让我选择。”她凛着小脸,像在挑衅他。

意外地,他又笑了。

“很好,妳学得很快。”懂得用他的话来反制他,即使身处劣势,也没露出一丝畏怯。

“那么,你的决定?”双手攀在他肩上,她平视着他。

“可以,就十年。”他点头,然后抱着她转了个方向。“看!”

晨曦渐明,一抹秋阳自远程天际逐渐射出光线,光灿眩花了她的眼。

日出,是代表无限的希望与光明,在这一刻,她忽然不再感伤,只想着自己接下来该做之事。

这个狂人,虽然放肆,却用他独特的方法,不知不觉减去了她心中的哀伤……

再回神,他将一面白铁挂上她颈间。

“在我来接妳之前,不许妳拿下它。”他在她耳边低语。“半年内,妳会听到克利一族被灭的消息,十年后,我会来接妳。”执起她手背,放到唇边一吻,他鸷猛的眼神对着她。

旋身跃落地,他将她放回原位。

“你究竟是谁?”她拉住他衣袖。

“北川孤星。”他蹲下身,她这才看清楚他的面容。

他……年轻得不可思议,神态是极度狂放不羁的,彷如凿刻出的面容融合了北方的豪迈与南方的俊逸。

“小东西,我期待十年后,与妳再见。”一笑,他跃身,由城墙上直降而落!

君滟低呼一声,攀近城墙一看,他轻松落地,再纵身数个点落,黑色的人影已然消失在晨光中。

那之后,君滟连同丞相将父王与母后的遗体带回皇陵安葬,君滟正式继位,成为女凰国最年轻的女王。

半年后,北方沙漠之国传出消息,克利一族被灭,川漠氏族异军窜起,震惊整个沙漠之国。

而,川漠氏族的族长,名唤北川孤星。

十年后。

女凰国王宫的御书殿里,君滟与丞相晋闻人、武候战不群正在商议年底与明年应完成的政事。

看完各地方的施政报告,君滟说道:

“这几年国内年年丰收,今年仍然维持赋税不升,只请各地方按时收取,由丞相点收后再送入国库;要注意,绝对不允许有地方暗中提高赋税收取。”

“臣遵旨。”晋闻人回道。

“边防的布置就请武候特别费心,绝不能松懈;另外,每年的征兵训练也绝不可少。”这十年来,除了原有的兵士,君滟也特别执行民兵的训练,养兵于民,必要时,女凰国上下皆可上战场。

“臣遵旨。”武候战不群答道。

再商议定一些细节后,未来一年的施政准则总算大致议定。

“那么,施行的事项,就委托两位多多辛苦了。”

“王上言重了,这是臣等该为之事,称不上辛苦。”晋闻人与战不群同声回道。

“若不是有你们大力辅助,女凰国不会这么快安定,你们是女凰国文武两大重臣,这十年来真是辛苦你们了,君滟代女凰国上下,多谢两位。”

“王上言重,臣惶恐。”晋闻人与战不群两人再度同声答道。

“未来,仍是要多多倚仗两位。君滟在此先拜托了。”放下君王身段,君滟诚心说道。

“臣等自当恪尽全力。”两人再道。

晋闻人有些疑心,王上的语气……似是告别?

“夜深了,今天就议事到此,两位都先回去休息吧。”

“臣告退。”两人行礼,退出殿外。

整理完全部奏折,君滟步回寝宫,身后带刀侍卫连城紧跟着。已是一更天,王宫内外一片安静,各宫殿熄灯休息,只留宫廷侍卫继续巡逻。

“连城,若有一天我不在,我要你继续保护王宫安全,你做得到吗?”自她登基,连城就一直是她的随身护卫,他也是王宫禁军统领。

“臣请愿随侍王上左右。”不当官也无所谓,只要能保护她……

“若我不需要保护呢?”她淡淡说道。

“臣只愿追随王上,是护卫、是侍从都无妨。”他只认定忠于她,只愿长随她左右。

停步宫殿门口。“连城,你有一身好本领,莫要浪费了。”他应当忠于国家、护卫国家,而非仅忠于她一人。

点到为止,她步入寝宫,将侍卫留在宫门外。

“都退下吧。”回到内室,君滟摒退众宫人,才换下一身女王宫装,仅着单衣的她却突然察觉异样,迅速回过身。

一抹黑色人影正站在窗口,身后披风飘动。

君滟圆睁着眼,将外衣抱在胸前。

他却是缓步而来,到她面前,解下披风,包住她身体。

“你……”才刚开口,柳腰冷不防被人搂住,贴进一堵胸怀。

“这个,不需要了。”自她颈间勾出那面白铁,低首咬断系线的同时,气息也拂上她襟口的肌肤,惹得她呼息一窒。

白铁,是他的标志,戴在她身上,标示她为他所有,但此刻已不再需要,因为她的身边,将有他在,不必再有任何标明。

系线一断,那面白铁随着他手一扬,飘落到她的寝床上,然后她整个人被他抱起,跃出寝宫。

“不——”她才开口想推拒他过分亲昵的举动,颈间忽地一阵酸麻,她失去所有知觉,任由他就这么抱着离开。

第二章

君滟是在一阵颠簸中醒过来的。

一张开眼,适应了白日的光线后,她看见的是一弧坚毅的下巴,再往上是如削的脸庞、微抿的薄唇,和……似笑非笑的眼神!?

即使已经相隔十年,他的神态却不是那么容易令人遗忘,加上她不曾忘记的十年之约,不必问、不必猜,她知道是他。

心一跳,她却是面无表情。

“醒了?”他淡淡低问,胯下马儿的奔驰却没有缓下速度。

发现自己被他一臂搂在怀中,她直觉想坐起身,却因为马身的跃动而无法如愿,也拉不开两人的距离。

而这人,居然在她一醒来,便过分地放开扶持在她腰问的手臂,让她不得不抓住他衣袖,更甚的不得不抱住他来稳住自己,免得摔下马。

不用费心想,也知道他是故意的,因为在她坐稳后,马匹奔驰的速度更快了!

她望向四周--

“这是哪里?”荒郊野道,他……究竟要带她到哪里?

“如果就这么一直赶路不休息,最快再一天,就可以离开女凰国的边界。”他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一天?

她记得,从王都到边城,快马不停也要三天才能到达,而现在只差一天,她昏迷了这么久吗?

“北方骏马高又壮,脚程不是南方马能相比的。”更别说,他所驾的马是其中之最。

他不经心的言语,却解开了她的疑惑。

“你就这样把我带走?”完全让她措手不及。

堂堂一国女王,就这么在自家王宫里被带走,神不知鬼不觉,这样的禁卫守备,还能号称“戒备森严”吗?

“难不成,妳还要我给妳道别的时间?或者让妳唤来所有宫廷护卫来跟我较量吗?”他一脸似笑非笑。

就算唤来侍卫,挡得住他吗?她瞥他一眼。

“十年还不够妳道别吗?”不待她回答,他又道,语气自我而狂妄。“或者,妳希望我以毁掉王宫的禁卫系统,来证明我有带走妳的资格?”

“不是,只是太突然。”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他的出现,依然在她意料之外。

而唤来侍卫阻止他,她想也没想过。试问,十年前便可以一个人独闯边城,而今更在重重戒备的宫中来去自如的他,有谁挡得住?就算唤来侍卫,只怕也不堪他一击吧!

“妳后悔了?”

“既然承诺,就不会后悔。”她淡淡回道。再说,她不以为他会给她后悔的机会。

他低头望了她一眼,总算问了句近似关怀的话:

“需要休息吗?”

“无妨。”他看得出她的不适?

他却笑了。“逞强。”

马匹继续向前奔驰,她没再开口。

十年前的晨曦,她应允承诺,也在十年后同一天的午夜过后,实现承诺,一天不差。

虽然身为女王,但自从知道克利一族被灭那天开始,她就知道他一定会来索讨报偿,国家大事,她早晚要放下。车而有这些年的时间、加上晋闻人与战不群,即使她不在,相信女凰国也不至于有太大的混乱。

但是她忽然失踪,王宫里势必会混乱一下,这一走,她与妹妹们……不知道还有没有相见的机会?

但愿她们平安!

入了夜,山林里显得特别寒冷。

寻着一处废弃的山野猎屋,他停下马,接着抱她下马,等她站稳后,便将马带到后院喂食,然后领着她进屋。

屋里只有简陋的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张看起来不太完整的椅子,虽不舒适,但梢作清理后还算干净。

他很快生起火,让屋里明亮起来,然后打开干粮袋。

“穿惯锦衣、吃惯山珍海味,试过粗茶淡饭吗?”他递了一块干饼给她。

“如果我不习惯呢?”她反问。

“那么,就从现在开始习惯。”他说得理所当然。

她接下干饼,咬了一口。略带咸味、耐嚼,但绝对构不上美味,可是却能轻易让人感到饱足。

君滟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食物。

“你一向吃这个?”不是嫌弃,只是好奇。

“若我只能提供妳这样的吃食呢?”他立在门旁,姿态佣懒地反问,似是在注意门外的动静,眼神却是望着她。

“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望着手上的干饼,她小小再咬了一口。她没忘,现在她是他的……俘虏?侍女?或者……更没有身分的下人?身分由他定,能有温饱,该感激了。

她低眉敛眼,他却是在看她。

即使是身在这样的劣屋、吃这样的劣食,身上衣衫单薄,只披了件他的披风当外衣,但她与生俱来的贵气,依然彰显在她秀气而优雅的举止中。

如他所预期,十年的时间,让她长成一名倾城的美丽女子,她的身分不凡,令她的美丽更添一份难以亲近的尊贵。是因为这样……才有人甘愿舍命追随吗?

他再望向门外,旋身踢关上门的同时,也坐到她身边。

“我饱了。”吃完那一小块干饼,她起身退到室内唯一的一张床上,靠坐着床沿打算休息,因为赶路而酸疼的背脊却让她一碰到床柱就疼痛不已。

“不舒服?”他走过来,准确无误地伸手采向她身后泛疼的地方。

“呀--”她低呼了声,几乎是用跳的离开他触手可及的范围,嫩白的双颊瞬间染上一片绋红。“你……”

“怎么?”他了悟,原本平淡的眼神,转而坏坏地瞅着她。

“你……床给你睡。”说不出半句斥责的话,她转身要走向一旁的椅子。

“别逞强,现在妳若不好好休息,还能继续赶路吗?”他一把抱回她,将她放上床。

“我不--”未出口的话被一指点住。

“别跟我唱反调。”他坐在床沿,俯望躺上床的她。

她知道这种情况下,她最好乖乖照他的话做,不然下场……她想都不敢想。

但是,他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她差点惊叫出来。

“你做什么!?”他……居然跟着卧上床!

“这里只有一张床,妳不会认为我该将就椅子吧!?”

“我可以去椅子上--”赫!他忽然低下的脸庞,就停在她面前,她瞬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闭上眼,休息。”意外的,他的语音居然带着温柔。

“那你下去。”她屏息回道。

“不。”

“你不可以--”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是同卧一床!

“有何不可?”他挑眉。

他说得理所当然,仿佛他对她做什么事都是应该的,她不得有异议的模样,让君滟生气了。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要妳好好休息。”

“你在这里,我怎么可能好好休息!?”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习惯。”他丢下两个字,便在她身边侧卧,一条手臂横放在她腰间,然后好整以暇地闭上眼。

她浑身僵硬,腰背泛着酸痛。

“睡不着?”一会儿后,他问。

“睡不着。”这样子……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放在她腰问的手采向她腰后,将她搂近他。

“你做什么?”她双手抵着他胸瞠,不肯太过靠近。

“妳想休息,或者妳希望我现在就占有妳?”他低头,唇刷过她额际,落到她耳际。

“你……”她倒抽口气。

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快,选一个。”他催促。

“休息。”毫不怀疑他胆大妄为的程度,她立刻决定。

“那就闭上眼,放松。”他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像在诱哄她,可是下一句说出口的,却是很可恶的话--

“今晚妳的贞洁安全无虞,尽可放心,我们还要赶路,我可不希望妳累坏了,到了北方无法好好伺候我。”

他他他他……

为什么他可以上一句话好象在关心她,下一句话又让她气得想揍他一拳?

君滟气闷了俏脸,却只能将脸容埋进手掌里,坚持不靠近他,她腰后的大掌却不肯放,坚持非要她偎着他不可。

经过十年,这男人的狂妄有增无减,她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而面对这种男人,根本也别想和他说理。

原来他说的赶路,是指午夜过后不久,天甚至还昏暗着的时候,就开始上路。

在出边境的一路上,他们并没有太多时问好交谈,大多数的时候,他们都在马背上度过,除了用膳外,只有休息时才停下来,但停留的时间加一加也只有短短的三个时辰。

他习惯这种奔驰的生活;她却累坏了!

才两天,她明显变得憔悴,而且精神不济,腰问的疼痛扩散到全身,尽管她只是个坐在马上的人,但却累得惨兮兮。

可是君滟没有开口抱怨,他决定休息,她才会休息;他决定赶路,她再不舒服也不会说不。出了边城,再往北赶约莫一个时辰,他明显缓下速度,等着前方奔来几匹快马。

“恭迎大王!”为首的两人各领着自己的八骑随从,停马在一丈远的地方,然后下马参礼。

“起来吧。”他坐在马上,环抱着她,淡淡回道。

“是。”两队人马分列两旁,随着他一路骑过,众人也逐一回到马背上。众人都好奇大王怀里女人的身分,但没人敢问一句。

边城外是一望无际的山坡与草原,就在离边城不到百里的地方,有个隐密的驻扎营地,回到这里,北川孤星抱着她下马,直接进主帐。

“这是哪里?”她有些昏沉地问。

两天两夜的颠簸,加上没有足够的休息,让从来没有坐在马上这么久的君滟彻底累坏了。

“我的营帐。”

“离开……女凰国了?”她勉强睁开眼。

“妳舍不得?”他将她放上卧榻,自己则坐在杨沿,望着她脸容上一片苍白,指背不觉轻抚她脸颊。

她闻言眼神略黯。

不管她舍不舍得,都离开了;若想再回去,他--肯吗?

“过了今天,不许妳再想着过去的一切。”

“为什么?”

“因为我不允许。”

好霸道的口吻!

“我想什么,你管不着。”她别开脸。

“若我一定要管呢?”他唇边蓦然勾起一抹笑痕。

“人的心思,岂由你左右!?”

“别人的我不管,但妳的--我左右定了!”他握住她下巴,俯下脸便覆上她唇办!

君滟一惊,“不--”语音旋即被他吞没。

一阵花拳绣腿全往他身上招呼,推开他不成,捶打他却换来自己的手痛,连日的疲累,让君滟的反抗一点喝阻的力量也没有,反而被他的吻衔去了呼息,让原本就昏然的神志更加昏然。

“唔……唔……”她的抗议虚弱的不成句,捶打他的手渐渐无力而垂下。

“大王。”营帐外传来一阵恭敬的低唤,让北川孤星不得不中断动作。

“滚!”他低喝一句,营帐外的声响立刻消失。

他低头欲再吻她,她只能微弱地别开睑。

“不……”她低喘吁吁。

他的气息也显得粗喘,眼神专注,指背轻抚着她因激动而泛起红艳的脸颊,着迷于那种如丝缎般的柔滑触感。

“没有人吻过妳?”好一会儿,他才开口。

她不敢相信地瞪着他。

他这是什么意思?失望?难道他认为,她应该跟男人有过……

“你过分!”难道他认为,她是那种还没成亲,就跟男人私会的随便女子吗?

愤怒让她的俏脸更加红艳。

“放开我!”她挥开他的手,想撑起身子坐起来,他却更快地以双臂撑放在她两侧,阻止了她企图逃开他箝制的举动。

“妳该过二十了,不是吗?”一般这样年岁的女子,早就当了母亲,而她--难道没有中意的男子?

“是二十二,要是早知道你希望我是那种私德不检点的女子,我会先替

自己挑好情人--”她气愤的回嘴再度被他点住。

“别说出我不想听的话。”他摇摇头。

她再度挥开他的手,冷道:“请恕我愚昧,不知道什么话才是阁下想听

的,什么话又是阁下不想听的。”

他拧眉,想起她刚才的话--要是早知道你希望我是那种私德不检点的女子……

“妳未经人事?”

她抿唇,不想回答他这没礼貌的问题。

“是为我守身?”他扬眉。

“才不是!”她否认,“我只是忙于国事,没去考虑婚姻大事而已,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绝不承认。

“我没想到,妳会为我这么做。”他头一次不带任何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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