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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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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真的和其他的女子不同,南宫凌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没有出现,可是她却依然能带着笑,说着信任,没有半分的勉强。
  南宫瑕刚才还在为南宫凌说好话,不过看到阮烟罗对南宫凌没有半点芥蒂却又不爽了,说道:“得意什么?没准他就是不打算要你了,女人如衣服嘛,他甩了你,正好去找别的女人。”
  “六皇子!”清风明月同时怒喝,虎视眈眈的瞪着他。
  这个南宫瑕怎么回事?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的?
  南宫瑕哪会在意他们,冷哼了一声抬高了下巴。
  “阿瑕……”肩膀陡然一疼,疼的南宫瑕几乎痛叫出声。
  阮烟罗的一只手重重拍在南宫瑕断了的那边肩膀上,力道大的要命,偏脸上带着无辜善良的笑,好像根本没察觉她拍的是他的伤臂一样。
  “阿瑕,我很记仇。”阮烟罗慢慢说道,然后就看到南宫瑕的面色瞬间发白了,这个女人报仇的手段他是见过的,虽然知道她对自己肯定不会那么狠,不过却总有种将来的日子会不好过的感觉。
  清风明月陡然笑了起来,齐齐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南宫瑕吃个哑巴亏,什么也说不出来。
  严肃的气氛被这么一闹,忽然之间就淡了。
  就在众人都很轻松的时候,阮烟罗突然开口:“我跟南宫瑾走,你们把人给我平安带回去,等阿凌来了,仔细把事情告诉他。”
  没有人会比南宫凌更了解天曜的形势,虽然太后给南宫瑾开了路,可是以南宫凌的能力,必然能判断出他们先进的路线,到时候南宫凌肯定能想出救她的办法,而她一路上,也会想办法留下信号给南宫凌的。
  她说的顺畅,可是身边几个人听到这句话,却齐齐变了脸色。

☆、772 注定失望

  “阮烟罗,你怎么还是要去?”南宫瑕气怒吼道:“我们刚才的话都白说了?”
  阮烟罗跟他们开玩笑,他还以为阮烟罗不去了,结果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把他们的话听进去。
  “南宫瑾从头到尾也没说过要杀我,我跟他走性命必然无忧,既然这样,就用不着做无谓的牺牲。你们好好的回去,等阿凌到了,再想办法来救我。”
  “不行!”南宫瑕果断否决。
  “主子,你再考虑一下。”清风明月亦是说道。
  “没有什么可考虑的,我意已决。”阮烟罗的神色倏然严肃起来:“这是命令!”
  虽然接手了长风军,但阮烟罗极少摆主子的架子,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没有主子的威严。相反,当她肃容而立,面色冷下来的时候,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无尽的威严,让人根本不敢冒犯。
  前世她能在人才济济的国防部里身居高位,镇住那一群各有所长的大小伙子,自然是有她的一套方法的。
  此时她冷下脸来,清风明月瞬间不敢吭声了,他们对阮烟罗本来就有种使命般的服从,现在更是如此,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但南宫瑕则不同了,他耿着脖子说道:“阮烟罗,我不是你的属下,你命令不着我。”
  “没错,我是命令不着你。”阮烟罗面色淡,声音更淡:“但若是因为你,我的长风军今天只要有一个无谓的伤亡,那你就今生今世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南宫瑕的脸瞬间涨的通红,这个女人,是掐准了他的死穴。
  自从沙漠那一夜之后,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凑在阮烟罗身边,就是不想离她太远,阮烟罗这话,简直是死捏着他的七寸。
  一双眼睛泛着血丝地瞪着阮烟罗,呼吸声粗重可闻,只是说不出话来。
  “什么都不必说了,也不用觉得我是在牺牲,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我自己的命,不然等会儿打起来刀箭无眼,谁知道我会不会被恰好射到。”
  阮烟罗看他们几个人憋的难受,好心地宽慰了一句,算是给他们顺一顺。
  高坡之下,南宫瑾负手而立,静静地望着山上。
  “主子,阮烟罗还没有下来,不会是决定要战吧?”费夜小心地问道。
  “不会。”南宫瑾很肯定地说道。
  “主子怎么这么确定?”
  “那个女人如果要战,昨天就会战了。她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而他,从一开始,就对她打的什么主意一清二楚。
  既然明知阮烟罗是在拖延时间,为何南宫瑾却还给要给她机会?
  费夜对于这件事情的好奇早就不是一星半点了,终于忍不住问道:“主子,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凌王一定赶不回来?”
  因为南宫瑾曾经也是天曜皇位的有力竞争者,只是功亏一篑,所以费夜不叫南宫凌皇上,而是仍然叫着他以前的称号。
  南宫瑾浑身上下透出一种有如大型猛兽般的慵懒和自信,慢慢说道:“阮烟罗那个女人,连本王一个妾和她同时入门都不能忍,又如何能忍受南宫凌让别的女人怀了孩子?而南宫凌从来都自视甚高,他的关心和爱护,肯给,都是他的恩典,又怎么能容许人平白怀疑?”
  微微眯了下眼睛,南宫瑾说道:“我若是没有猜错,南宫凌此刻恐怕至少也在三天以上的路程之外了,就算他真的背生双翅,这一次也断然赶不回来,阮烟罗注定只能伤心失望。”
  太后联络了南宫瑾,自然把某些他会做的事情跟南宫瑾说的明白。南宫瑾和南宫凌之前一直被并列提起,可是王位却只有一个,南宫瑾一直把南宫凌视为竞争对手,对他的性子也摸的极为透彻。正如此时,他几乎完全猜到了太后旨意下达之后,阮烟罗和南宫凌会有的反应。
  天曜的几个皇子,没有一个是庸才。
  “瑾王,我跟你走,可否先让我的人离开?”高坡上,阮烟罗的声音远远传来。
  南宫瑾勾起一抹笑,这个结果,也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挥了挥手,底下的大军立刻让出一条道路来,他这么干脆,并不能说明他的信誉有多好,只是他的目的达到了,没必要再做多余的牺牲。
  颜清等人指挥着长风军有序的撤退,面上却是万般无奈,甚至有了几分耻辱的神色。
  长风军的使命就是保护阮烟罗,可是一次一次,他们不仅没有做到,反而都是阮烟罗在保护他们。
  长安谷那一战是如此,现在又是如此,再这样下去,他们几乎要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了。
  南宫瑕带着风盗随着长风军也下来了,阮烟罗那句威胁太重,让他根本没办法不理会。
  沉着一张脸,走到南宫瑾身边,南宫瑕咬了咬牙,说道:“五哥,我母妃当年知道沈红颜的事情,并不是意外。”
  南宫瑾听到这话并没有什么表情,殷妃当年宠冠后宫,有人故意告诉她沈红颜的事情,激她去跟皇帝吵闹,这种事情并不稀奇。南宫瑕自己也一早有这种怀疑,还非常想找到透露消息的那个人。只是殷妃死时他年纪实在幼小,在宫中的地位也尴尬,后来他有能力之后,之前的证据又早已湮灭,就是想查也查不到。
  不过南宫瑕现在跟他说这句话的时机却有点奇怪,他这么说,是找到那个泄露消息的人了吗?
  “我找到了我母妃当年身边的一个贴身宫女,我母妃死后,她身边的人大都被灭口,可是她运气好,在乱葬岗上醒了过来,后来一路逃亡,到了边疆。那个宫女在我小时候抱过我,我记得她。”
  南宫瑕说了这么多,只是为了告诉南宫瑾,他之后要说的话,并不是胡说八道。
  南宫瑾面色有些微微绷紧,他直觉的认为,南宫瑕接下来要说的,恐怕不是什么好话。
  “那个宫女说,告诉我母妃有关沈红颜的事情的人,是华妃娘娘!”
  一字一句,落地有声,南宫瑾猛然变了面色。

☆、773 无法去管

  “老六,话不能乱说!”南宫瑾厉声喝道。
  南宫瑾和华妃的关系向来亲密,知道自己的母妃有时候做事是下得了狠手的,可是就算他对华妃的认识再深,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对于自己的母亲,做儿子的,总会不自觉往好的方向想,而华妃面对自己的儿子,也会尽量把那些不光彩的一面藏起来。
  因此在南宫瑾心目中,不论华妃对别人怎么样,至少都是一个合格慈爱的母亲,而如今南宫瑕却在指控她的母亲,说她诡秘心思暗算了殷妃,而接下来,居然还把殷妃的儿子领养到身边,让他对她这个本该是仇人的人感恩戴德。
  如果这些事情是真的,那华妃几乎可以当得上是蛇蝎心肠这几个字了。
  这样的指控,让南宫瑾如何能够接受?
  南宫瑕一点也不为南宫瑾的震怒所动,只是镇定地一字字说道:“五哥,人证尚在,我不怕带你去对质。”
  南宫瑾狠狠盯着南宫瑕,额头上的青筋跳起,事实上,对于南宫瑕所说的话,他是有几分信的,因为以他对他母妃的了解,他的母妃,下得了这个手。他只是情感上不愿意接受,他不想相信他的母妃是那么狠毒的一个人。
  “老六,本王的母妃已经去了。”
  人死为大,无论有什么事,都不该拿出来再说。
  “如果你想要报仇,那就尽管来找本王。”
  南宫瑕摇了摇头:“五哥,不管过去的事情怎么样,华妃娘娘养过我,我也是和你一起长大的,我不想再追究。”
  “那你说这些话,是想如何?”南宫瑾眯起了眼睛,就越发像一只观察着猎物,蓄势待发的狮子。
  南宫瑕盯着南宫瑾的眼睛,一字字说道:“五哥,看在这些年来我帮你做了不少事的份上,我希望,这一次,你放过阮烟罗。”
  一字一句,落地有声。
  南宫瑾的目光倏然眯成细细地一线,仔细打量着南宫瑕。
  他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眼底的那丝阴郁尽皆散去,取而代之是一片坦诚,虽然断了一臂,但却云淡风清,好像摆脱了什么枷锁一样。
  身上的衣服依然是红色的,可是与以前那种明明热烈却萧索的感觉不同,这一次,这身红衣是真的被他穿出了色彩,那般张扬明亮,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为什么?是谁给他带来的这种改变?是那个女人吗?
  目光往高坡上望过去,阮烟罗就等在那里,淡青色的长裙,好像有些百无聊赖,似乎在说这些人怎么搞的,还没有走完,害她都不能下去。
  那副样子,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罢了,可是偏偏,跟在她身边的每一个人,到了最后,都能找到最真实的自己。
  若是他呢?他们相处一段时间,他是不是也能真正认清自己心底所想,不再迷惑,不再游疑,不再像今天一样,知道他要这个女人,却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个女人。
  “五哥!”南宫瑕叫了一声,声音有些急切,南宫瑾的出神让他觉得,他的请求是有戏的。
  “不行。”南宫瑾回过神,立刻回了这两个字。
  南宫瑕立时一僵。
  “老六,别的可以,但这件事情,不行。”南宫瑾坚定不移地说道:“这个女人本来就该是本王的,不过是一时走失,本王必须要把她带回去。”
  “五……”
  “你不必再说了,如果不想走,本王不介意把你们都留下来。”南宫瑾话音一转,陡然凌厉。
  南宫瑕瞬间说不出话,他又想起阮烟罗的那句威胁,若是这里的人因他而有损伤,那就永远别出现在她的面前。
  牙齿一咬,南宫瑕一句话也不多说,打马往前走去。
  “老六!”南宫瑾忽然又叫住他,南宫瑕还未反应过来,南宫瑾又叫道:“接着!”
  一样东西被抛了过来,南宫瑕下意识伸手去接,接到了,只见是一个玉瓶,熟悉花纹和里面药物传来的香气,让南宫瑕一时怔住。
  “你的伤,好好看看。”南宫瑾淡着声音说道
  冰心玉露膏,世间仅剩几瓶的外伤圣药,南宫瑾,居然也弄到了一瓶,而且还给了他。
  南宫瑕心头一时间百感交集。
  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真的,有些东西是假的,有些东西真里面透着假,有些东西,一片假里又能寻出真。
  华妃对他的关爱是假的,可是身为华妃的儿子,南宫瑾对他的那份关心,却是实实在在是真的。
  南宫瑕掂了掂手里的玉瓶,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罢了罢了,他的那两个哥哥实在太优秀,有一些事情,只有他们才有资格去争,去抢,而他,顶多也只有在旁边看看的份。
  不是他不想管,而是真的,管不了。
  “谢了!”没有回头,只是扬了扬手,南宫瑕头也不回的打马而去。
  南宫瑾看着南宫瑕的背影若有所思,这样的洒脱,若是换了以前的南宫瑕,是断然做不出来的。
  阮烟罗逼他出京,阮烟罗逼着他抛弃了皇子的身份,可是结果,却成全了一个不一样的南宫瑕。
  所有这些,是阮烟罗一早就知道的吗?她早就看出来,南宫瑕根本不适应皇室里的生活?
  思绪如电转,南宫瑾再次抬头。
  南宫瑕是所有人中的最后一个,南宫瑕离开,他的承诺也就完成了,接下来,就应该是阮烟罗主动跟着他走。
  阮烟罗显然非常清楚他的意思,当看着长风军和南宫瑕的人远远离开,南宫瑾就是想追也追不上的时候,阮烟罗骑着马慢慢走高坡。
  很从容,很平静,好像笃定了自己此来不会有任何危险,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只有阮烟罗自己知道,她身体里此时的另一个灵魂,正在如何疯狂的喧闹叫嚣着。
  瑾哥哥,瑾哥哥!
  想抱住他,想说我真的好喜欢你!
  那么疯狂,那么痴迷,让阮烟罗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能维持住自己脸上平静的神色。

☆、774 有意思吗

  从山上到山下的路不算长,也不算短,但阮烟罗还是很快就走完了。
  走向南宫瑾的过程,就像是一场宿命的相逢,他们本该在一起,远离过,但终究还是要再次走向对方,不论,这走向的原因是什么。
  “阮烟罗,本王说过,你迟早有一天会是本王的。”南宫瑾像是宣告一样说出这句话。
  阮烟罗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重重弹跳,阮烟罗一个疏忽,几乎没压抑住。
  够了,死都死了,就给我安分一点!
  在心底怒喝着,阮烟罗唇角扬起一点,说道:“有意思吗?”
  没发怒,没气急败坏,就好像是把什么都看透了一样,问南宫瑾:“有意思吗?”
  强迫一个女人,有意思吗?
  明知道这女人心不在你这里,却非得把她弄到身边,有意思吗?
  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当一切时过境迁又来强求,有意思吗?
  这些话,阮烟罗没说出口,不过南宫瑾是个聪明人,他自然想得到。
  一瞬间恼羞成怒,南宫瑾咬着字,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有意思!”
  阮烟罗微微耸肩:“瑾王觉得有意思,那就有意思吧,但对我而言……”
  又是一个不把话说完,可却让话里的意思明了的不能再明了。
  南宫瑾觉得心头的火气飞速地往上蹿,有些日子不见,这个女人变的比当初还要让人生气。她这种无所谓的样子,就好像他在她心里真的什么也不是了。
  那个会用小狗一样黑漆漆地眼睛看着他,只等着他一个爱怜的阮烟罗。
  那个像小尾巴一样跟在他的身后,不管什么时候他转身,都能看到她扬起讨好笑容的阮烟罗。
  那个只要他对她说一句软话,或者表露出一点点关心,就能独自傻乐上三天的阮烟罗。
  不见了,一点也找不到了。
  南宫瑾盯着阮烟罗的脸,像是想要把她给彻底看透。
  以前他有太多关爱,从来不觉得那个疯癫癫的阮烟罗有什么好,就算后来执意想要得到他,也多少含了较量和赌气的成分。
  可是当他落败,当他一无所有远赴他国,当他以王夫的身份尴尬的立在西凉朝廷之上,每一个决定每一个政策,都要被那群老臣以怀疑的目光看过,确定他不是在为自己谋私利的时候,他的心头想起最多的,竟然就是当初那个傻乎乎的阮烟罗,什么也不懂,却全心全意仰慕着的目光。
  都说失去之后,才会懂得当初的可贵。
  他不信,可是这事,偏偏就应验在了他的身上。
  他想念那个时候的阮烟罗,想的心底都疼了。在一片质疑与打量之中,他多希望一回头,就能看到那双小狗一样黑漆漆,又不含半点杂质的目光。
  那副目光里,只有他,别的,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没有。
  如果上天能把那样的阮烟罗再还给他,他发誓,他一定会好好地守着,不让她伤心,不让她难过,宁可他什么也不懂,就这么把她给保护起来,让她成为他生命里最后一片净土。
  阮烟罗微微蹙了一下眉,南宫瑾看着她的目光太诡异了,那样的带着侵略性,可是又有着说不出的柔情与深情。
  这样的目光,是给她的?
  阮烟罗无法置信。
  “瑾王还打算在这里呆多久?就算和太后达成了协议,也不可能没有时间限制地呆下去吧?”
  阮烟罗不想再被南宫瑾这么看着,只好自己出声打断他的视线。
  “南宫凌已经丰城了。”南宫瑾的视线的确被打断了,却说出这么一句话。
  丰城?离平安集至少也有三天的路程。
  阮烟罗心头忍不住就是狠狠一跳,却抿紧了嘴,一语不发。
  南宫瑾说这些话,摆明了就是想乱她的心神,她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这么容易就被他给骗了去。
  “我知道你不相信,不过本王说的是事实,如果不是确定他必然来不了,你以为本王会这么大意的给你这一天时间?”
  阮烟罗心头微微动摇,南宫瑾不是庸才,正因如此,他才不会做没有依仗的事情,这也意味着,他现在说的很可能是真的。可是她派人去找南宫凌的时候,南宫凌不过走了半天,怎么可能就到了三天之外的地方。
  “南宫凌的那匹马的确是匹好马,是叫墨墨吧,不愧是马中之王。”南宫瑾似是看穿了阮烟罗所想,慢条斯理说道:“女人的心伤不得,男人的心也一样伤不得。女人伤了心会哭,而男人伤了心,也有自己排解的法子。比如,找人打一架,又或者,纵马狂奔……”
  停顿了一下,南宫瑾看着阮烟罗的神情,又接着说道:“半天一夜,以墨墨的马速,奔到丰城,大概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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