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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然后他就奇怪的盯着我,
我这个时候冒出了一句“厉害,”完了还翘了翘大拇指。
第七十章喇叭棋王()
在他嗡嗡的话声中,我们开始了第二局,也许是我刚才的回答震慑了他,也许是他对顺手炮不是很熟,反正开局他并没有给我造成多大的压力。>中局的时候,我后来居上,甚至得了一子,然后配合着他的嗡嗡声,我不时配合的说两句,恩恩,厉害进入了残局。
这个本来还是嗡——嗡——嗡的声音,突然加快了度,变成了嗡嗡——嗡嗡——嗡嗡,并且声音也越变的大声了起来。就跟讨厌的蚊子一样,你说你饿了咬一口就咬一口呗,还非得在耳边不停的打报告,我在你身上咬你一口行不?我要你在你身上咬一口了,让我在你身上咬一口吧。所以很多时候很多蚊子被我打死的原因不是在趴在我身上喝血,而是因为在我耳边打报告,至于有没有先斩后奏的蚊子,我也不太清楚,因为他就是一下,我皮糙肉厚的也觉不到。
可恶的蚊子,我又使劲往耳朵里面塞了塞那特制的耳塞,再接再厉的去楚汉争霸了。但是那蚊子的声音刚才确实影响到了我。我马炮兵正攻他马士象全的时候,马轻进了。具体就是我的马贪吃了他的羊角士,被他出帅给吸住了,因为我的将也在这个肋道,所以马直接不能动了。
这个时候,嗡嗡的声音缓了下来,还带点意境悠远的味道。
这个时候他只要把底士走到中路就可以大模大样的吃掉我掉进陷阱的马了,还好小卒的度够快,只一步就可以走到另一边的小鬼拍门的位置,要是他敢之士的话,就拿卒给他撞掉,还带将军的,他只有平帅吃我的卒了,假如不吃卒只有退1了,然后我进将就可以活马了,他也吸不住我的马了,下一步进马将军还是绝杀呢。要是吃卒的话,相当于一卒换双士,马炮士象全对马双相还是必胜。
但是他还有一个马,他马也拍马赶到来驱赶我的小卒,假如我的小卒躲开的话,那他之士就把我的马吃死了,但是白给一个过河的并且已经到位的小卒我有不太甘心,只好取了个折衷的办法。
这个时候嗡嗡声已经变得轻快了,像极了欢乐颂。
眼看着要吃卒,并且有可能得马,要是都能顺利实现的话,那一切都会转危为安了,因为炮士象全对马双相是必和啊。并且人最兴奋的时候是的目标马上要实现的时候,等目标实现以后,就会盘算定制下一个目标,并且还得再接着努力,反而不能好好享受目标的喜悦。这里要是等他真正走到和棋了以后,估计又会不满足于和棋了吧,但是马双相对我炮士象全也是没有赢棋的,搞不好还会大叹可惜。
我的折衷的办法就把小鬼拍门的兵变成意义不大底兵,但是能顺手吃掉他的底士,能解决掉底士对我的马的威胁。哎,看来他也是一无是处啊,士象全守和马单兵的弃底士引兵下底,弃高士吸住士角马的两招招都拿出来用到了我的身上,还有弃底士引马入底士角,然后落相把别人的马关到自己家里的一招,可惜他没有第三个士来施展了。
但是虽然解决掉了他的士的威胁,他还有个马能威胁我的马,并且他的马吃掉我的马,不会被我的将吸住,并且他的马已经开始行动了,已经开始调整步子准备马吃我被栓死的马了。我赶紧的往回退炮,等他吃掉我的马以后,利用将牵制住他的马的瞬间套上炮给他的马拍掉。
这个时候我不禁有点点后怕了,还好有个对头卒子在,要不炮底兵对双相可赢不到,士象全也赢不到。
这个时候他的马改变方向冲向了我的边卒,我的炮也赶紧调转炮口对准了他的边兵,然后的他的马回头直奔我的马,换掉就是和棋了。
嗡嗡声更加的欢快了。
还好我的炮比他的马炮的快,两步就到了我的将下面,下一步我把将前面之起了羊角士,他假如上将吃马的话,我平将炮将是绝杀,因他的相在中路,帅到三楼后是死胡同,他的马要是快一步,能赶到将前挡一下火力的话,还能进帅吃马,然后弃马挡一炮,还是能和棋,但是马的是短脚的近攻武器,没赶上趟,我的马终于自由了,他也痛快的交棋了。
第三盘是我的先手,我故意要试一下他到底会不会解马局,果然他没有走出来。于是就成就了我的破象局。中炮盘头马的时候肯定是对手中炮没有才用的出来的,既然没有中炮,那中炮的位置肯定就是相了,虽然他是屏风马转的。
那真是如橘中秘所说的——一炮在中宫,鸳鸯马去攻,一车河上立,中卒向前冲,引车塞相眼,炮在后相从,一马换双相,其势必英雄。
那感觉酣畅淋漓,比做完一场活塞运动还要爽。
第三盘下完,嗡嗡声虽然还在,但是没原来那么带劲了,他也没再开始摆棋,却把目光对准了贾老大。
“好了,天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不知道何时贾老大耳朵里的耳塞已经不见了,我也赶紧的扣出了耳朵里的香烟过滤嘴。
“奥,好吧,我原来在方兴造纸厂上班的时候,那会比较有时间,也喜欢象棋,整天研究那个,并且在那会镇上组织比赛的时候,得过第一,然后被市象棋协会封为方兴镇棋王。”也许是最后这两盘输的有点丢面子,他的话题就转换了好汉当年勇。
“但是这些年没时间研究,棋力确实退步了不少,没有原来的水平强了。”比较结果是输了,不得不说两句输棋的理由。
“你输的一点都不冤,呵呵。”贾老大一点都不留面子的甩下一句话,带着我出来了。
“你给我找的这个老师,基本功也不怎么扎实啊?”
“什么老师啊?他就是一个比较有特色的普通棋手而已。”
“有特色的棋手?”
“恩恩,据说方兴镇象棋比赛的时候,他那是舌战群儒,无所不利啊,最后得了个冠军,但是到市象棋协会参加比赛的时候,规定里演进喧哗,人家不让他说话,他就歇菜了,成绩很是一般,就差没垫底了,最后方兴的那些棋手送了他个喇叭棋王的称号。”
“啊?”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
“但是也不要小看他的这个能力,第一盘你不是被他叨叽得心浮气躁开局就丢了一子,然后最后输棋了啊。古代的周瑜不就是被诸葛亮给说死了吗?所以什么时候不要小瞧语言攻击的威力。”
几句话我就成了被说死的周瑜,要说周瑜,还真有一样东西跟我比较像,那就是跟我一样的帅,也许我还要略微帅那么一点点。
“你随机而变,用香烟过滤嘴做耳塞也算机智,虽然有点投机取巧,勉强算你过关吧。”
繁华的某市中心市场的西门,在人流如潮的路边,一个车内,小春子正贴着我的耳朵,帮我往外弄我耳朵深处的香烟过滤嘴,因为视线的问题,他的头不自觉地往后仰着,然后往前的就是嘴了。
然后车内的情景被人看到以后引起了巨大的联想,有位阿姨走过实在沉不住气骂了句:
“变态,俩大男人在这么热闹的市场门口搞这个。。。。。。”
不知道会不会有没有人拍下来微博上,朋友看到的话帮忙给解释下啊
第七十一章邋遢棋王()
接下来的几天我接受了史上最没有人道主义的测试。
车子开到了某职工大学的门口停下了,在跟前还有一公共厕所,条件得天独厚啊。
咱国家最多的是什么?是人,那相对来说,公共厕所的数量就少得可怜了。
路边摊子上下棋最怕的是什么?人有三急啊。这内急上来了还怎么好好下棋?
这创卫生城市创的没有任何犄角旮旯的死角可供方便了,公共厕所还没有跟上,所以这有公共厕所的地方都成了兵家必争之地,所以人气那叫一个鼎盛啊。短短的也就1来米的距离,竟然摆了三个棋摊子。
这里就是凤城市最有名的棋摊子了,号称三国演义,只不过电视剧里是三个国家一起演义,这里是三个国家各自演义罢了。
这三个棋摊子也是有说法的,从右到左,分为低中高三个层次,你要是达不到那个水平,你就是坐到那里人家也不会跟你下,甚至懂规矩的旁观的会直接赶你走开。
其实就是最右边的这个棋摊子上下棋的水平也都不低,至少相对于其他地方的棋摊子的水平来说,高的也不是一点半点。因为有很多其他棋摊子的霸主慕名而来以后才现自己的水平只能在最右边的这个棋摊子上下棋。
相应的待遇就不一样了,你当霸主的时候那叫一个春风得意,万人敬仰,所向披靡,简直就是一个战无不胜的大将军,你的对手只会称为你的功名,而不是阻碍。但是在最右边的棋摊子就成了后娘养的孩子,根本没人看,原因很简单,有水平更高的,谁愿意看水平低的啊?
虽然围观的人的水平未必比在最右边的棋摊子上下棋的人的水平高。但是之所以有人贵有自知之明这句话,就是因为有自知之明的人很少,物以稀为贵的原因。
中间的棋摊子上勉强还能有点人,因为最左边的那个棋摊子上里三层外三层的都去挤着看的时候,很多身虚体弱的就被淘汰了出来,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道中间这桌上来看棋了。
车一停下,我门清般的冲向了最左边的那个棋摊子,但是被贾老大叫住了,领我进了路边的一道小门,在小春子再三的要求下,贾老大带着意味深长的笑让他跟着进去了。
接着就开始我有生以来最挑战我神经承受极限的对局,假如你在吃饭的话,就不要往下接着看了,吃完了饭再看,奥,最好是消化完了再接着看。
对手是一个看起来就邋遢得让人很不舒服的人,想来是一直专注于象棋,没有在意其他细节的缘故吧。
但是等一开局的时候,我才现我错了,他那是不在乎细节啊,那每个邋遢的细节都做的很到位。
棋局一开始,他就把头探到了棋盘上,于是我看到了满头的头皮屑,还不时的摇头晃脑的在棋盘上下起了毛毛雨,也许是嫌毛毛雨不够猛烈,偶尔还酷酷的用手拍怕那油腻的头,局面一不可收拾。。。。。。
第一局,我都没进入状态,就被抽车了,然后没几步就输了,那叫一个干脆利索啊,用时2分3秒。
第二局,我控制住自己不去看他,把那飘落而下的头皮屑想象成小雪花,倒也很有意境,后手屏风马反击他中炮成功,双炮过河以后,天地炮架起,顺利的找回了一盘。
也许是因为第二盘没起到效果,第三盘开始换招了。
嘶——,他开始擤起了鼻涕,然后拇指在其他四指尖走一遍以后,开始整理起了自己的棋子,有时擤完鼻涕,还在鞋底抹上一把,再开始整理那已经摆的很是整齐的棋子,我不由得联想起了厕所里那湿湿的地面,我的胃里那叫一个翻江倒海啊,身边的小春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这可怎么吃他的子啊!!!心念数转之后,我借口上厕所,把香烟里的锡纸取出来,缠到了拇指和食指上,回来的时候说不小心划伤了手指头,棋局继续——
看到他的又一个盘外招无效以后,他又再接再厉的脱下了鞋子,这个时候贾老大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只好故技重施的抽出了香烟过滤嘴,只不过这次是塞到了鼻子里。
这个时候,他的情况已经不妙了,本来这局我是先手中炮盘头马开局,在我急进中兵的时候是使用的巡河炮防守,但是盘头马是可以控制巡河的两个相眼的位置的,我对挺兵兑掉以后,他的巡河炮就没有了炮架,然后他就转入了防守。
虽然他中局开始了反攻,也顺利的架上了中炮,但立刻就被我的马给换掉了,想用车捉我的炮抢下先手吧,还被我果断弃炮了,本来就是弱势的情况下,他废了一步棋得子以后,形势更差。
而且我的弃子强攻也取得了效果,找回一子后再得一子,现在是我车马炮围攻他的单相,而他的车炮还在对面欺负着我的单士单相,一时不能回来参与防守。
虽然场面上大优,但是在对手没有了士以后,炮的作用还真的挥不出来,当时光顾着进攻了,忘记了有炮需留他士的棋理。虽然车马围着他的将随时可以将军,但是一时半会还杀不死,拖的时间长了,他的车炮回来参与防守的话,事情就变的更加复杂了。关键是怕他再有什么怪招出来,我那已经到已经到了极限的神经实在是经不住一个稻草了。
终于他出现了漏着,就是我进车捉他巡河炮的时候,他飞相巡河,用车看相,用炮反打我车,这样的话,他的相就到了巡河,对我的马再也不能有效防守了。
这样我就用车马冷招,最后虎坐中堂,然后高吊马险胜了对手。
之所以说是险胜,因他的巡河炮随时可以平中,车是高车,将守着我缺士的帅门,只要平炮一将,先不能出帅,也不能之士,之士被他进车绝杀。只有飞相,然后他平车中间将的话,就会被他车炮抽子了,那肯定是抽我没有根的车了。还好我轮番用车控制着中路或者用马控制他炮的落点。
第七十二章板砖的妙用()
“还没有下完吗?”贾老大适时的出现了,我怀疑他
在得知了第三盘的结果以后,他得意的领着我离开了那个我一辈子都记忆深刻,但是绝对不想去第二次的地方。途中我得知了这个也是个乡镇棋王,还有他那让人印象深刻的盘外招。
他也是在取得乡镇棋王以后,参加市象棋协会组织的比赛,但是比赛的时候禁止随地吐痰,禁止探头到棋盘上,他就不得不靠抠鼻屎啥的去恶心人家,甚至有时候故意把鼻屎挂在。。。。。。
“但是这些盘外招貌似也没多少用处吧,感觉他们的实际水平并不算很高。”
“谁说盘外招没用啊,想当年某界,胡司令第十次冠军的那次比赛,最后一轮他跟对手还差一分,也就是说对手只需要和棋就是冠军,但是他必须取胜才能夺冠,并且当时是对手的先手。胡司令就是在对手走了一步中炮以后,长思了二十分钟以后飞相应对,先要对手等的心浮气躁的,然后出人意料的没有走激烈对攻的顺炮列炮开局,打乱了对手的预定计划,最终铸就了十连冠。
还有一次司令与一个向来不睦的棋手对局,但是司令的形势已经是岌岌可危,经过长考以后,仍然没有办法,就假装如厕,回来的时候还故意走错了地方,刚坐下以后就接着走了一步炮,然后作大惊失色状,然后开始苦笑,原来把炮走到了对手的马口上,对手没想其他果然跳马吃掉了他的炮,然后胡司令苦肉计成功以后,不但找回一马,还最终翻盘成功。
当然,胡司令的的水平是毋庸置疑的,他的这些也被人称为了心理战战术。”
最后在我们一致表示吃不下中午饭之后,车子又开到了经济开区的一个小院子里。在一个小黑屋里,只有我跟对手两个人,小春子有了前车之鉴,是打死也不进来了,但是贾老大怎么没进来呢?
难道这个更加的变态?但是看他一身穿着虽然不是很高档,但是也很讲究啊。我还经意去看了看他的头,那是一个整齐干净啊。
棋局开始了,我也终于知道了这个人的招数。
那就是一开始下棋,他立马就跟喝了几斤酒一样,瞪着牛眼凶狠的盯着你,看得我心里毛毛的,难道是他还没吃饭?又碍于贾老大的面子,所以不得不饿着肚子陪我下棋?
“你吃了没?”我面带歉意的问道。
“吃了。“他还是板着个脸说话都不带一丝的温度。
那他这个表情因为啥啊?我也没动他老婆不是?也没杀过他亲人啊?
难道是——面瘫?
记得有一次我们男生宿舍楼进了三个小偷,是附近村庄的痞子,结果被我们整个男生宿舍进行了围攻,其中一个说是面部神经坏死了,最后成了面瘫,该不会那个人就是他吧?那我可冤枉死了,我去的那会,警察就已经到了,我可是一脚都没踹啊。
“我没在济南大学上过学。”我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
呼呼——他用力的呼吸着,看来维持这个表情也是很费力气的事情啊。
“你原来受过伤?”
呼呼——
好吧,还是开始好好走棋吧。
这局我是先手,按说应该是我主动进攻的,但是始终放不开手脚,中炮没敢用盘头马。关键的是走盘头马顺手了,忘记了先挺一个3路或7路兵。被人家走成了两头蛇的形状。
中局的时候,他一我3路,7路线为主要突破点,前马后炮,牵制住了我的大部分的子力,然后开始配合其他子力稳步推进,这个时候已经从反先到大优了。
待到残局,已经覆水难收了,单看小兵人家已经比我多三个了,哪怕人家就是简单的跟我兑掉所有的子,光用小兵就可以取胜了,正在我想怎么逃过这一劫的时候,一记重击彻底的打碎了我再走下去的勇气。
中车镇住中路,一步挂角马踩掉了我士角上的炮——将军,马还踩着我相眼上的底车呢,我只能痛快的交了。
第一盘下完的时候,我终于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表情——一丝冷笑,我擦,没事跟我装什么面瘫啊,搞得我一直觉得欠了你的似得。
第二局的时候,他先手中炮,气势十足的进行着进攻,我则屏风马严防死守,一时间局面倒也算是算是平和,虽然我没有多少进攻的机会,但是他也别想攻破我的防守。这个时候嘿嘿两声笑让我打了个冷战。
阴笑——标准的阴笑,要是笑声也有温度的话,这个得零下一百度,完全可以达到南极预测的最低温度。我不由的屁眼一紧,这丫的在这个小黑屋里,也不知道贾老大和小春子在那,真要是出点啥事,我可怎么出去见人啊。
这个时候,我的防守出现了漏洞,而且要命的是被他抓住了这个漏洞,局面开始向一边倒了,最后还是被得了一个大子,最后形成了马炮士象全对我马士象全,虽然我使尽浑身解数来顽抗,最后还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