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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峻岩冷冷得瞥着何玉柱,把何玉柱想给太子辩解的话给吞回肚子里,哼,他不是不想应,而是带不进毓庆宫吧。
本来以为太子没有像历史上那样的双向爱好,他还觉得太子被世人给误解了,没想到不是没有,而是还没到时候,现在一出宫,就遭了人引诱。
“何公公,如果本宫不问,你是不是准备瞒着本宫,等太子殿下犯了错后,你才肯说?”石峻岩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才不敢,奴才真的不敢啊。”何玉柱也是有苦说不出,他是太子的贴身公公,背叛太子那么日子也就到头了,如今逼不得已将这事说出来,他照样讨不着好。
“本宫不会将今日之事说出来,你可以先放心,不过日后若太子再有如今日遭人引诱的事发生,或做了别的不当的事,你都要偷偷将那事告诉本宫。何公公,你可记住了?”石峻岩又提醒道,何玉柱是太子的贴身太监,每日跟着太子,想知道太子的行踪,问他最是恰当,有何公公通风报信,发生了什么事他也能早些提防。“本宫只要知道这些,其他的本宫不会为难你,都是为了太子爷,你该懂得如何做才能对太子爷最好。”
何玉柱听了见太子妃只是想知道这些事,而像太子今日做的便是他不能阻止的,有太子妃规劝确实比他来得要好得多,便忙应着,“奴才明白,主子娘娘放心。”
“好了,现在你去找太子爷,告诉太子爷,本宫今晚等着他,有事和太子爷相商。”石峻岩清楚了事情始末,就要收拾那个准备自动弯的太子殿下。
等何公公离开后,石峻岩捧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才又重重地把茶杯放下,冲着宁嬷嬷和李嬷嬷招手,吩咐她们出宫办事。
“宁嬷嬷,你去把之前送出毓庆宫的那四个美人挑两个到顺天府击鼓鸣冤,名头就说索额图索大人强抢民女之类的,反正有多难听你就让她们哭多难听,告诉她们,只要能闹得起来,我就给她们一份好前程。”之前送到毓庆宫的四个江南美人因为没有经过内务府盘查,就被他送出宫养在他陪嫁的一个庄子上,现在也能用得上,“李嬷嬷,你上石府一趟,找本宫的大哥。”
石峻岩在李嬷嬷耳边吩咐了两句,何玉柱把引诱太子的那几个索额图的门生名字都记得清清楚楚,这回也方便石峻岩对付,本就不是什么正经官员,拍马溜须之辈却什么下三滥的事都敢往外说,该死。
“宁嬷嬷,本宫的那个庄子上还少了一个戏班子,你去和庄头李小三说,把京城的庆喜班给我买下来,庆喜班的戏子一个都不准少,尤其是有一个姓白的名角。买了养在庄子里,本宫有用。”石峻岩又吩咐道,那么多人喜欢听戏看戏,名角儿就跟明星似的,这也算是最原始的娱乐行业,没准以后他能用得上,人是不能便宜那个王八太子。
仔细吩咐了宁嬷嬷和李嬷嬷,等她们离开后,太子妃筒子才招四大宫女过来,带着她们回寝殿,吩咐四大宫女准备沐浴的事。
太子殿下正在庶福晋宁氏的小院子里,才和宁氏调笑两句,就被何玉柱那三分忐忑四分心急的禀报,说太子妃急事找他,弄得没有找人快活的兴致,想了想撇嘴,便选择去找太子妃,问她到底有什么事,怎么每回都要挑他走后才没事找事,真是麻烦。
太子殿下再次回到太子妃的寝殿,却被四大宫女告知太子妃在沐浴,闻言,他嘴角挑起一丝笑,便敲了敲房门,喊道:“福晋,孤进来可好。”
在房里沐浴的太子妃闭着眼睛坐在浴盆里,白气飘渺,熏得整个人都舒服不已,听到太子的声音,太子妃的嘴角也翘了起来,眼睛都没睁开,就喊道,“爷进来吧。”
太子殿下推开门,绕过屏风,白色的水汽扑面而来,把太子妃隐在水汽里若隐若现,太子走进了一些,看到那被水汽熏得通红美颜,他心头猛地一跳,脑子里回闪出那个戏子的模样,好似和太子妃有那么点像,想着他睁眼细看,对,就是那笑,弧度好似差不多,都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而他的嫡福晋这么笑起来却更高贵动人,她从来都没对他这么温柔笑过。
看着这样平和柔美的太子妃,太子殿下心里也有点惊艳,难不成他是因为那个戏子的笑和太子妃像,才会对他有兴趣?
想到这个可能性,太子殿下的突然打了个寒颤,他怎么会对瓜尔佳靖妍这个悍妇有这种心思,太子妃的长相实在是没那个戏子的扮相好看,他一向是爱美的,所以才会有想尝试新鲜的念头。
一定是这样。
“爷,你在想什么,要过来一起洗吗?”太子妃睁开眼睛,见太子殿下神色有些挣扎,心里好笑,莫不是在装正人君子?
太子又走前了几步,太子妃数着他的步子,心里数一声就加一句,你离死不远了。
没想到,太子突然在离她还有一米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你找孤过来什么事?莫非福晋你想色诱孤?”
太子妃见他不走过来了,于是大方地站了起来,伴随着哗啦水声,一条白色的长浴巾遮住了身子,掩住了春光,修长洁白的腿跨过浴盆,从那木制阶梯下来,站到太子殿下的面前,“我用不着色诱你,若是我想要你,直接把你压到床上便是。”
说着一个拉扯,用力把太子压在浴房备的软榻上,整个人就压在太子身上,双手捧住太子的脸,“爷,你快别动,你一动我就不知道会不会揍你。”
太子殿下听到太子妃语气不好,也不在挣扎,鼻息间闻到太子妃身上的清新香味,倒是没多生气,于是问道,“你又吃错什么药,喊打喊骂的,悍妇恶妇你当了个遍了。”
太子妃闻言噗嗤一笑,“爷,那也是在你心里这么想,我有多温柔你却不知道,真是遗憾。”说着低头轻吻了一下太子的唇,惊得太子瞪大眼睛。
“靖妍,你这是怎么了?”他连太子妃的姓氏都忘了念了,可见有多吃惊,心里直道太子妃真收什么刺激了啊。
“你不是说我不温柔吗,我现在对你很温柔,怎么你这么不习惯?”太子妃伸手一揪太子的耳朵,“看来你是喜欢我的坏了?”
“喂!哎,你快放开孤。”太子吃疼喊道,刚想伸手推开太子妃却猛地被揍了一拳,“啊,你大胆!”
太子妃再接再砺又给他肚皮赏了一拳,“爷,你自己说说,你去出宫到底去干了什么!你要是有脸对我说,那么我就不揍你!”
“你!”太子想到那种事,对自己的福晋说,实在是开不了口,福晋会这么说难不成谁告密了?“你怎么知道?”
“你敢做出来又怎么怕被人知道?”石峻岩语气阴冷地在太子耳边说道,“玩男人?毓庆宫这里已经有一大群女人了,你居然想要玩男人?”
“你说话怎么这般粗鲁!”太子脸色不好,从太子妃口中听到玩男人的话,让他脸皮一阵发红难堪。
“难不成你不是?”太子妃的手往下探,然后一抓,“你说你有没有那个念头!”
“孤只是好奇,并没有去做!你不要含血喷人!”太子殿下本被人抓住下边有些心惊怕太子妃一个不小心废了他,没想到太子妃却让他觉得更舒服,于是话说到后边也没什么底气,“孤虽然有那个念头,但现在也淡了啊。”
“哦?淡了?”太子妃摸了几下太子那活儿,见太子有些舒服,心里却闪过冷笑,“念头淡了就是没断,是不是。”
太子仰着头不说话,他干嘛告诉太子妃,刚这么想,就被太子妃给用力捏了一下,疼得叫出声来,“快放开孤,你实在是太恶毒了!”
“你是太子,却不走正道走弯道,你对得起皇阿玛吗?你是不是要让你那群兄弟天天嘲笑你,说你喜欢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不仅玩戏子还好南风?你是萝卜糕的阿玛,如果他知道自己有一个喜好南风的阿玛,他怎么抬得起头来!你只想着你自己,你好奇,你好奇个屁啊!”太子妃恶狠狠地说道,“你十八啦,不是才八岁啊!即使八岁也不会有你这么幼稚的念头。小孩被大人说了,不能玩火都会怕火,结果你倒好,不准你干的你偏爱去做!你当你迟来的叛逆期啊!你都是两个孩子的阿玛了,就不能成熟一点吗?”
“孤……”太子殿下没听过这样的直白的训斥,即使是康熙,他犯了错,也只是宽言相慰,本来他以为只是小事而已,在太子妃嘴里却变成了他任性的一面,听着自己的耳尖也有些红了,太子妃从来都没这么激动过,这回他是真的做过了?
太子殿下很难得听得进太子妃的规劝训斥,这若是康熙还有那些阿哥们听到,肯定会觉得很吃惊。如果康熙知道太子玩南风的事,绝对不会明面说太子,而是会去处置那些污太子名声,引诱太子犯错的人,这举动并不能给太子什么教训,反而会让他以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接二连三地犯错。
石峻岩选择直接点醒他,还要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太子正想着,就感觉到有冰凉的东西在碰他的□,吓得双腿一蹬要推开太子妃,“你干什么!”
太子妃面无表情地扬了扬手里的药膏,说道:“爷不是便秘吗,我帮你通通肠。莫不是爷忘了□最大的用处就是通便吗?爷,你自己都是男人,难不成你一日五谷轮回不是从这儿出去的?”
太子殿下想着那个场景脸色铁青,“好了好了,孤知道错了,别在恶心孤了。”
“你不是很想尝试很感兴趣吗,我只不过是提醒爷忘记的那些东西。有些人不怕得花柳病,爱玩那些旁门左道,爷莫不是想自己主动去沾染些说不得的病?你玩了女人又想玩男人,我都嫌你脏。”石峻岩又在太子那活儿用手印了几下,太子扯着他的手,恨不得和他拼命。
“孤没有去做那些事!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孤发誓!”太子被太子妃逼得忍不住发了誓,以后他真的不该再过来太子妃这儿了,这个女人实在是会恶心他,还难缠得紧。
“爷既然发誓了,那我也不过多纠缠。我也是为爷好,真的,我一直都很关心你,事事为你好,你要心里有数。”太子妃听到太子连誓言都说出来了,心里松了一大口气,拍拍手,俯身在太子脸颊边亲了一口,“爷,咱们在这里边折腾了这么久,该回内室去歇息了。”
太子殿下有些想生气,但是听到太子妃那番为他好的真心话,心里又有些发暖的感觉,虽然他和太子妃一直不对付,但好似真的太子妃事事是为他着想。想着摸了摸被亲过的脸颊,到底是为自己一时兴起想玩南风的事有些后悔知错,见太子妃走了,他也只能抓起被太子妃脱下的亵裤准备套回去,结果低头一看自己那活儿上印着一只黑色的蝴蝶,忍不住狠狠锤了一下软榻。
“瓜尔佳靖妍,孤一定不放过你!”太子殿下赶忙自己那湿帕子用水擦了也没擦干净,更加心头火起。
咬牙切齿套上亵裤,太子殿下匆忙转战太子妃的内室,在内室门外将将停住脚步,将一干宫女给唬得大气不敢出。太子爷念头一转,他不能在到太子妃面前,那个女人对他是狠心得很,他又制不住她,还是回自己寝殿回去消气好了,明儿再说。
32远离政策
太子妃在内室左等右等都没见太子殿下闯进来,心里还奇怪难道太子殿下没发现他的重点部位有只小蝴蝶吗?可是怎么想都不可能,那么明显的印记太子还会忽视不成。可是太子没生气进来找他麻烦,真的很出乎他的意料。
他不知道太子因为对他无可奈何已经选择忍气吞声不找他麻烦了,能做到这种地步,是认识太子的人都该夸太子妃一句,真是能人。
“甘草,太子殿下是不是还在浴房?”太子妃忍不住把甘草叫了进来,状似无意地问道,“爷身体娇贵,万不能待在水汽湿重的地方。”
甘草低着头,听到太子妃的话又有些为太子妃抱不平了,太子妃许是沐浴完后等在内室,以为太子爷会进来过夜,不曾想太子爷他又走了。因此答话时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不会让太子妃听了更难受。
“主子,”甘草还在想着如何婉转回话,就被太子妃给打断了。
石峻岩看了甘草为难的脸色,哪还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便微摆了摆手,“好了,你不必为难回话,本宫知道爷走了。你先出去,我想静一静。”
“主子,奴婢留下来伺候您吧,要是有什么事吩咐,奴婢也能很快给您办到。”甘草怕太子妃一个难受不开心想不开,自己闷在内室里,出了什么事那就坏了。
“不用了,爷又不是只这一次从本宫这儿离开。”太子妃语气幽幽的,心里却想他好像真的把太子给弄到见他就走的地步了,这可不行,既然决心让萝卜糕有个形象真正高大的阿玛,改变太子的一些坏习性还是他该去做的事。“本宫早就习惯了,你们都不必想太多,好好地守在门外即可。”
“喳。”甘草无法,只能应道,出了内室后还很体贴地将内室的门关好,然后人就给甘药甘霖甘露她们三人给围上了。
“主子怎么样了?”
“太子殿下也真是,都走到门口了还离开……”
“太子又不知会去哪个院子,主子肯定很难受。”
“咳咳,这都是主子们的事,不该我们说的。”
“唉,也对。”
“……”
石峻岩听到内室外四大宫女的低声交谈声,眼皮抽了抽,看来甘草她们都误会太深了,难道他真的是一脸怨妇相?让她们觉得他很渴望太子的出现?才怪咧!
太子妃在吐槽太子,太子殿下则是从太子妃的寝殿离开后,越想越不是滋味,于是走到了小阿哥福佑的院子。
照顾小阿哥的宫女和嬷嬷看到太子殿下过来,忙跪迎,“太子殿下吉祥。”
太子殿下微扬下巴,示意福佑的奶嬷嬷起身回话,“小阿哥可是睡了?”
奶嬷嬷刚想应小阿哥快睡了,就见婴儿摇船里的小阿哥啊啊地叫了出来,忙改口,“回太子殿下,小阿哥本是要睡的,许是知道太子殿下过来,正精神着呢。”
太子殿下闻言嘴角微翘,便走过去摇船那边,小阿哥的摇船是太子妃特地去使人找了木匠做的,大大方方的形状,能躺得下两个大人,上边挂满闪亮亮的小玩意儿,他一到床边,探头便见小阿哥乌溜溜的大眼盯着他,小手攥着拳划着,小腿蹬着,看起来很是精神。
他见到白胖的福佑心里也是高兴的,又见福佑不远处放着一个四个轮子四四方方的木头玩具,奇形怪状,撇嘴就想到肯定是太子妃那个女人给小阿哥玩的。
想着就伸手将太子妃送给萝卜糕的小木车拿了起来左看右看,跟上来的奶嬷嬷忙回话,“太子殿下,这是太子妃娘娘送给小阿哥的小车子,能跑的,小阿哥很喜欢。”
太子殿下眉头微扬,心里却不以为然,小阿哥才多大,能玩得了?会喜欢才怪。可是他到底没说什么,“你们都下去,孤和小阿哥坐一会。”
奶嬷嬷闻言,应了声便下去了。
太子等奶嬷嬷出去外间后,他才有心思逗小阿哥,见福佑小手划着好像要翻身子,他看着有趣,就很干脆地动手将小阿哥的小身子翻过来趴着,见小阿哥趴着不停的划着小手小脚,他嘴角忍不住提起,心里偷笑,福佑这样子真像只小乌龟。
小萝卜糕被自家阿玛给翻了身子,起不来,小手划了一会就哭了,吓得太子殿下赶紧把他给抱起来哄。
外间的奶嬷嬷听到小阿哥的哭声,刚要问上一句就被太子殿下给喝退了下去,只能瞅着里边干焦急,暗暗使了小宫女去给太子妃传信。
“福佑,你怎么能这么爱哭呢,你是孤的儿子,以后一定会是大清的巴图鲁,这么爱哭肯定不像孤,而是像你的额娘。”太子见福佑不哭后将他放回床上,然后伸手指点了点福佑有些发红的小鼻子,“阿玛告诉你,以后你一定要听阿玛的话,你额娘就是个不正经的,听到了没有?”
“啊,啊!”小萝卜糕小手挥着,啪的一声拍到太子殿下的手,然后不停地继续,精力充沛。
太子殿下见他啊啊地应了就捏了一把他的小肉脸蛋,“既然你应了,等长大后可得记着。听到没有,要是忘了,可就要挨板子了。”
说完太子就打量着小阿哥,从上到下,怎么看都觉得儿子长得更像他,心里终是觉得宽慰,瞧那双眼睛,瞧那小鼻子小嘴巴,全都跟他一样,哼,等福佑长大后膈应死太子妃。
太子殿下这里捏捏儿子的耳朵,那里捏捏儿子的小手小腿,心里不停地暗道,任凭太子妃怎么对他不满,小阿哥还是长得像他,会跟他亲。
捏着捏着,太子殿下突然像想到了太子妃那个恶毒的女人对他干的事,心里是气不过,于是嘴角泛着坏笑,伸手撩开小阿哥的小亵裤,开着裆呢,可看到小阿哥那没毛笔头大的小东西,他又泄了气,伸手指轻弹了下,还是决定不为难自己的儿子。“福佑啊,你要快快长大,认清你额娘的真面目。”
边说又弹了一下小阿哥的小东西,结果迎面一道小水柱射了过去,太子殿下反应快,就手被尿湿了,可还是觉得狼狈不堪,冲着外间的奴才们喊道:“小阿哥出恭了,你们快进来伺候。”
然后太子殿下一脸难看地看着手掌上的水渍,起身就让奴才打了水洗手,洗干净后就从萝卜糕的院子离开,直接回自己寝殿了。
晚上太子殿下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小阿哥那么小,他欺负他实在没意思,而太子妃呢,他又不能和那个女人一般见识,只能自己吃亏把气往下咽。他想多了觉得自己一直和太子妃揪着很无趣,以后不去见太子妃也就不会再被气着,看来他是该将多些精力放在外朝上,而不是和自己的太子妃撕扯。
想着太子妃说他幼稚的话,心里不屑也不满,“孤的成熟稳重可不是给一个悍妇恶妇毒妇看的。哼……”
烛光一闪一闪,照亮着太子殿下装饰奢华的寝殿,寂静怅然。
石峻岩听到小宫女说太子殿下去了小阿哥那儿,还真担心太子把从他这里受的气发泄到儿子身上,于是赶忙赶去了萝卜糕那儿,结果问了奶嬷嬷,才知道小阿哥尿到了太子殿□上。石峻岩暗笑也撩开小阿哥的开裆小亵裤,发现小阿哥的小东西挺干净洁白的,才相信太子殿下还是个合格的阿玛。
太子殿下决定要远离自己的太子妃后,就真的按着自己的意志行事,有事无事都开始不再出现在太子妃面前,刚好外朝也开始忙了,于是他更是忙于朝上的事,时常宿在自己的寝殿。
太子妃也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