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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也不是很大,我不过是想想日子过得太平淡如水,想玩点新鲜花样罢了。”太子妃想想就乐道,“你知道吗,弘昇和弘皙兄弟俩也在偷偷给我准备生辰礼。”
“这是他们应该的。”太子不以为然,“孤不也为你准备生辰礼了吗,也没见你这么高兴。”
“你的不一样,我让嬷嬷和宫女偷偷散话到他们耳里,说我很想看他们表演节目。”太子妃说到这里又忍不住笑了。
“哦?他们准备了什么?”太子听了也来了兴致,太子妃过个生日还真是折腾人啊。
太子越好奇,太子妃越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嘿嘿笑道,“不可说,不可说,等明儿你就知道了。”
“……”看着太子妃得意的模样,太子磨牙,翻身就将人给压了回去,直接一口咬上了太子妃肩膀,俩人闹到了一块。
黑夜寂寥,内室那些辣让夜空唯一的月儿也偷偷地躲到了厚厚的云层里,偶尔才露出娇羞的半张脸蛋儿。
88别吓自己
太子妃与太子滚了一晚上床单,正累得紧,翌日天还未亮就被宁嬷嬷恭迎起来,要早早沐浴,换上正服,为生辰做准备,好接待入宫觐见的宗室贵妇们。、
太子也没比太子妃醒得晚,妻子过生辰,他这位丈夫也没有假期留下来陪着,照样得去上朝,便让宫女太监给他整理朝服,边对还一脸睡意的太子妃提醒一些话。
“今儿你生辰,虽皇玛嬷与庶额娘们会备礼到毓庆宫,但到底你还是得去慈仁宫一趟,好正经谢过皇玛嬷,皇阿玛那儿若没召见,孤与弘昇会为你先谢恩。你额娘今儿也能进宫,你若得空就多与她说说话儿。”
太子爷是什么人,一向自我为中心惯了的,会为太子妃的生辰说这些话,虽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也可见太子妃在他心中的地位,毕竟那意思里边可是关心着太子妃,其中与后宫的关系,与康熙的关系,还有与太子妃娘家的关系一一涵括在里头。
宁嬷嬷,甘草等人在为太子妃梳洗,听到太子爷对太子妃的关心爱护,比自个儿吃了人参果还舒畅,手脚麻利脸带红光,眉眼互对,嘴角含笑着在太子和太子妃之间暧昧来回。
太子妃透过镜子瞥到宁嬷嬷那含春的脸,打了个寒颤,睡意也没了,撩起眼皮往太子那儿暗瞪一眼,暗道太子这家伙现在越来越会收买自己身边的人了,往往几句话就让宁嬷嬷等人感恩戴德,实在是太不厚道了,想着伸手揉揉脸颊,让脸部表情柔和许多,“你说的我都明白,放心吧。今儿天亮得也早,上朝的时辰也快到了,爷下朝后,能带弘昇回毓庆宫么?”
太子已经整装待发,听到这句回头笑道,“这又不是什么难事,今儿可是你的生辰,弘昇回来给你祝寿那是应该的,皇阿玛必允,你就等着吧。”
说完看到太子妃满足的笑脸,太子心里好笑,怎么太子妃突然犯傻了呢,明摆着弘昇肯定会回来的,还要特意问上一回。
太子妃见太子好似一点都没领会自己的意思,绝对是故意的,又特意加重语气,“爷可一定要和弘昇一块回来啊,我等着呢。”那个爷字咬得特别重。
太子妃等着瞧太子的特殊节目呢,哪能让太子装作滚一晚床单就把事健忘了了事?
太子闻言,迈出门槛的步子一哆嗦,暗道这太子妃真难糊弄,心里翻了个白眼,不就唱个歌儿吗,“孤知道了,你等着吧,孤上朝去了。”明明也唱过几回了,还偏要再听一回,当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太子妃满意地目送太子远去,让宁嬷嬷等人继续上妆。
“太子爷对主子可是越来越体贴了。”宁嬷嬷忍不住对太子妃说道,细心蹲下亲自给太子妃戴上指套,“主子就是有大福气的人,想想当初太子爷与主子还不熟悉,主子过得不大好,后来熟了,日子就越过越和睦,加上两个小阿哥,太子爷的心整个都贴到主子身上了呢。”
“宁嬷嬷少说些这话吧。”太子妃听了,嘴角微扯,什么好不好的,心不心的,太子现在慢慢在转变,已然会往另一个康熙发展,若为太子现在的温情感染,日后万一有变,伤心的不止是自己,更可能会牵连孩子。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旦对某人有了感情,判断事情就会显得智商下降,影响结局。在皇家尤其,太子妃不可能拿自己和萝卜糕兄弟俩的未来开玩笑。
“这转眼主子与太子爷大婚都七年了,感情哪能不好啊。”甘草也说得与有荣焉,主子低调谨慎,她们这些身边人自然也把这当成行事准则,可这不妨碍她们在主子面前高兴啊。
是啊,七年了,七年的时间,应该差不多能把铁杵磨成小铁棍了吧,和太子相处这么久,那家伙也不是烂人,不可能没有一些感情。太子妃想着又垂下眼睑,心里微叹气,面对太子这个床伴要理智再理智。
想着又猛地想到教太子唱的那首歌,为你钟情。
太子妃想得有些心惊肉跳,自己晕了脑袋才会让太子唱这首歌给自己听,还耐心地教了几天,如果不是今日宁嬷嬷和甘草两个人的话,让自己想到感情方面上去,自己还不能警醒到一点,选择让太子唱这首歌,难不成是下意识希望有歌里那样的感情?
太子妃想到这一点,纠结了,娘的,肯定是撞邪了,抬手一拍额头,不顾宁嬷嬷等人的诧异,吩咐道,“宁嬷嬷,待今日过后,你让人把西侧院的那间偏房收拾出来供佛,本宫改日要潜心礼佛。”
“啊?”宁嬷嬷愣了一下,跟不上太子妃的思路。
“主子,好端端怎么想到要礼佛?”甘草反应过来忙问道。
“突然想到罢了。”撞邪了自然要找能降妖除魔的门路,太子妃睁眼说瞎话,不知道是说服自己还是说服别人。
“是。”宁嬷嬷,甘草很不理解太子妃突然想一出做一出,还是老实应道。
“该出去了,起了。”
天已经大亮,前边已有两次宫女传话,慈仁宫皇太后赏了太子妃生辰礼,已让准备好的甘露等人清点入册,永和宫,延禧宫两宫主位的贺礼也已送到。
这个时候,皇阿哥府上,各路宗室大臣们的福晋妻子外交,携礼入毓庆宫为太子妃庆生的人自然也陆陆续续等候着,太子妃先遣人到慈仁宫谢过皇太后,待明日再亲自去皇太后跟前当面谢恩,自是不提。
刚步入正殿,康熙的旨意就到了,赏赐很大方,太子妃跪着迎旨谢恩,感叹自己终于拿到这一年的俸禄,心里不忘骂一句去他额娘的跪迎制度。
紧接着就是去接见女人们,大福晋依旧没来,太子妃只知道她病得很重,为了生孩子掏空了身子,终于生了个阿哥后,好似完成了人生大事,所以整个人一病不起。三福晋倒是来了,妆上得艳丽无比,本身三福晋就长得极漂亮,这一打扮起来倒是把其他人给PK了下去,只是她那眉角的倦意掩不去这段日子过得不好的事实。
看到太子妃,三福晋也就感激地笑了笑,然后就坐到一旁,偶尔与一些攀附的夫人交谈几句,可到底能看得出她还是有些许放松的。这也不奇怪,像太子妃生辰这种时候,阿哥福晋来道贺,总要带上一个或两个侧福晋撑门面,诚郡王府上的佟佳氏大着肚子不能来,三福晋能不看到她自然心情会好上一些。
四福晋,五福晋,七福晋都是厚道人,看到三福晋的处境倒是都没有落井下石的,问候几句就与太子妃,跟着那些贵妇们闲谈说起八卦。
说着,大家就聊到了八阿哥的婚事,这桩婚事几年前康熙就指定下了的,比七阿哥的还早,如今七阿哥成婚了,也差不多该轮到八阿哥了,一说起来,大家就止不住其中的事儿。
太子妃笑眯眯地看着她们说,偶尔有人问上一句,也没有明着答,其中最活跃的人就是宗室勤郡王蕴端的嫡福晋,勤郡王是安亲王岳乐之子,也是八福晋的舅舅,太子妃倒是不知道这位福晋这么活跃,到底是和八福晋有什么过节呢还是有什么过节,至于这么恨侄女在家待嫁么。要知道女子恨嫁不是好事啊,搞得好像八阿哥很不想娶似的,太子妃想着皇室脸面,别有意思地看了勤郡王福晋一眼,轻抬帕子,让人去把糯米糕请进来。
过了一会,糯米糕红着脸,微有些气喘地进来行礼,一看就是跑过步子的,太子妃微蹙眉,将人拉过,问道,“有人赶着你跑吗,怎的这么急?”
“没没,儿子就急着给额娘祝寿呢。”小家伙大眼溜溜转,太子妃一看就知道有事隐瞒,当下人多也没问。
糯米糕来后,众人的目标总算被转移了,一个个少不得要给毓庆宫二阿哥送礼,到了三福晋那儿,三福晋细细拉过糯米糕抚了抚他的脸,然后问,“弘春不是来后找你了吗,怎么这会不见?”
三福晋进宫,自然是不会将儿子弘春一人留在诚郡王府,带过来后还没给太子妃见过,小家伙就急急要去见弘皙,这一会却不见人影。
“他刚刚有事儿,该来了呢。”弘皙高兴地说道,转脸给太子妃一个苦脸,让太子妃越加纳闷。
太子妃想着再让人去把弘春请过来,顺便问两个小家伙瞒着什么事,等弘春来后,看那眉眼精致却因性格显得憨厚的弘春脑门带汗,太子妃越发肯定有事。
甘草把询问弘春阿哥说的话告诉了太子妃,太子妃听后,看着那两个在贵妇们包围下撒娇弄痴的小家伙,突然头疼了,低声嘱咐了几句,甘草领了话后低调退了下去,太子妃重新回到席上。
石夫人不仅关心这外孙,还关心自己的女儿,看到太子妃好似有事,就有些着急,等贵妇们按着品阶随时辰过去退去不少,她就被宁嬷嬷亲自领去偏房等着。
皇阿哥福晋与王爷福晋们就没那么早退席,要留宴还有看戏,太子妃请的是白淳逸的班子,这个精心打造的京剧界娱乐班子最受京城贵族追捧,福晋们少不得也要捧捧场,自是不会早退。
等这些人都被领去看戏后,太子妃就去与自家额娘说了一小会话。
“太子妃可是有什么难事?”石夫人开门见山就问了出来,“今儿可是您的好日子,怎的好似心事重重?”
太子妃微笑,“什么好日子,我的诞生日,那是额娘的受难日。”
“你啊,说什么傻话,额娘能有你这么个孩子,是天大的福气。”石夫人感慨道,又见太子妃没提心事,到底是不放心,“有什么额娘能帮到你的吗?”
“没事儿,不过是弘皙爱胡闹一些,正想着该怎么管呢。”太子妃回道。
“小阿哥定是随了你,想你小时候比你哥哥们还爱闹腾,天不怕地不怕,你阿玛还想着许你是生错了身,该是个男孩儿呢。”石夫人说着自己就掩着帕子笑了。
太子妃脸皮抽了抽,暗道,怎么不真把自个生成男孩儿呢。“阿玛最近好吗,玛法呢?”
“都好。”
“府上哥哥妹妹们呢?”太子妃又问。
“都好着呢,你二哥媳妇刚给你二哥添了个儿子,倒是你大嫂,如今膝下只一个女孩儿,现在身子也没个喜讯。”石夫人说道有些遗憾,又瞧着太子妃,“弘皙小阿哥已经三岁了,太子与太子妃感情也甚好,你可得抓紧再怀上一胎。额娘看着你过得好,心里就高兴。可咱们都得顾着——”
石夫人比了个上头的手势,“额娘知道你一向都不曾任性,毓庆宫迟迟没有喜讯,过年就有小选,万一指了人进来,吃亏的就该是你了。一定要养好身子,可记得了?”
太子妃听着石夫人的话,脸上的笑都要僵掉了,要生多少个才算完啊,就算生一打,男人喜欢新鲜的,也不会因为你那一打孩子就不要别的女人。“额娘你就放心吧,我知道了。”
太子妃嘴上说着,心里却想,目前自己与太子越来越合拍,没有要与别人分享的念头,所以无论毓庆宫进多少个女人,太子身上都已贴了有主标签,无所谓,康熙总不能管到太子的床上事吧。
又与石夫人说了一些话后,让人请她去看戏,太子妃空出手要教训惹出祸的糯米糕,“甘露,你去把二阿哥请过来。”
太子妃说得暗咬后槽牙,甘草听着那暗含的怒气,替弘皙小阿哥担心,可也不能不领命,福了个礼,应道,“是。”
转身便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更新不敢看自己的文下,结果居然去九阿哥吉祥那里催文,我输了。真的不能保证能日更啊,我要复习。
怕抽复制一遍上文
太子妃与太子滚了一晚上床单,正累得紧,翌日天还未亮就被宁嬷嬷恭迎起来,要早早沐浴,换上正服,为生辰做准备,好接待入宫觐见的宗室贵妇们。、
太子也没比太子妃醒得晚,妻子过生辰,他这位丈夫也没有假期留下来陪着,照样得去上朝,便让宫女太监给他整理朝服,边对还一脸睡意的太子妃提醒一些话。
“今儿你生辰,虽皇玛嬷与庶额娘们会备礼到毓庆宫,但到底你还是得去慈仁宫一趟,好正经谢过皇玛嬷,皇阿玛那儿若没召见,孤与弘昇会为你先谢恩。你额娘今儿也能进宫,你若得空就多与她说说话儿。”
太子爷是什么人,一向自我为中心惯了的,会为太子妃的生辰说这些话,虽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也可见太子妃在他心中的地位,毕竟那意思里边可是关心着太子妃,其中与后宫的关系,与康熙的关系,还有与太子妃娘家的关系一一涵括在里头。
宁嬷嬷,甘草等人在为太子妃梳洗,听到太子爷对太子妃的关心爱护,比自个儿吃了人参果还舒畅,手脚麻利脸带红光,眉眼互对,嘴角含笑着在太子和太子妃之间暧昧来回。
太子妃透过镜子瞥到宁嬷嬷那含春的脸,打了个寒颤,睡意也没了,撩起眼皮往太子那儿暗瞪一眼,暗道太子这家伙现在越来越会收买自己身边的人了,往往几句话就让宁嬷嬷等人感恩戴德,实在是太不厚道了,想着伸手揉揉脸颊,让脸部表情柔和许多,“你说的我都明白,放心吧。今儿天亮得也早,上朝的时辰也快到了,爷下朝后,能带弘昇回毓庆宫么?”
太子已经整装待发,听到这句回头笑道,“这又不是什么难事,今儿可是你的生辰,弘昇回来给你祝寿那是应该的,皇阿玛必允,你就等着吧。”
说完看到太子妃满足的笑脸,太子心里好笑,怎么太子妃突然犯傻了呢,明摆着弘昇肯定会回来的,还要特意问上一回。
太子妃见太子好似一点都没领会自己的意思,绝对是故意的,又特意加重语气,“爷可一定要和弘昇一块回来啊,我等着呢。”那个爷字咬得特别重。
太子妃等着瞧太子的特殊节目呢,哪能让太子装作滚一晚床单就把事健忘了了事?
太子闻言,迈出门槛的步子一哆嗦,暗道这太子妃真难糊弄,心里翻了个白眼,不就唱个歌儿吗,“孤知道了,你等着吧,孤上朝去了。”明明也唱过几回了,还偏要再听一回,当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太子妃满意地目送太子远去,让宁嬷嬷等人继续上妆。
“太子爷对主子可是越来越体贴了。”宁嬷嬷忍不住对太子妃说道,细心蹲下亲自给太子妃戴上指套,“主子就是有大福气的人,想想当初太子爷与主子还不熟悉,主子过得不大好,后来熟了,日子就越过越和睦,加上两个小阿哥,太子爷的心整个都贴到主子身上了呢。”
“宁嬷嬷少说些这话吧。”太子妃听了,嘴角微扯,什么好不好的,心不心的,太子现在慢慢在转变,已然会往另一个康熙发展,若为太子现在的温情感染,日后万一有变,伤心的不止是自己,更可能会牵连孩子。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旦对某人有了感情,判断事情就会显得智商下降,影响结局。在皇家尤其,太子妃不可能拿自己和萝卜糕兄弟俩的未来开玩笑。
“这转眼主子与太子爷大婚都七年了,感情哪能不好啊。”甘草也说得与有荣焉,主子低调谨慎,她们这些身边人自然也把这当成行事准则,可这不妨碍她们在主子面前高兴啊。
是啊,七年了,七年的时间,应该差不多能把铁杵磨成小铁棍了吧,和太子相处这么久,那家伙也不是烂人,不可能没有一些感情。太子妃想着又垂下眼睑,心里微叹气,面对太子这个床伴要理智再理智。
想着又猛地想到教太子唱的那首歌,为你钟情。
太子妃想得有些心惊肉跳,自己晕了脑袋才会让太子唱这首歌给自己听,还耐心地教了几天,如果不是今日宁嬷嬷和甘草两个人的话,让自己想到感情方面上去,自己还不能警醒到一点,选择让太子唱这首歌,难不成是下意识希望有歌里那样的感情?
太子妃想到这一点,纠结了,娘的,肯定是撞邪了,抬手一拍额头,不顾宁嬷嬷等人的诧异,吩咐道,“宁嬷嬷,待今日过后,你让人把西侧院的那间偏房收拾出来供佛,本宫改日要潜心礼佛。”
“啊?”宁嬷嬷愣了一下,跟不上太子妃的思路。
“主子,好端端怎么想到要礼佛?”甘草反应过来忙问道。
“突然想到罢了。”撞邪了自然要找能降妖除魔的门路,太子妃睁眼说瞎话,不知道是说服自己还是说服别人。
“是。”宁嬷嬷,甘草很不理解太子妃突然想一出做一出,还是老实应道。
“该出去了,起了。”
天已经大亮,前边已有两次宫女传话,慈仁宫皇太后赏了太子妃生辰礼,已让准备好的甘露等人清点入册,永和宫,延禧宫两宫主位的贺礼也已送到。
这个时候,皇阿哥府上,各路宗室大臣们的福晋妻子外交,携礼入毓庆宫为太子妃庆生的人自然也陆陆续续等候着,太子妃先遣人到慈仁宫谢过皇太后,待明日再亲自去皇太后跟前当面谢恩,自是不提。
刚步入正殿,康熙的旨意就到了,赏赐很大方,太子妃跪着迎旨谢恩,感叹自己终于拿到这一年的俸禄,心里不忘骂一句去他额娘的跪迎制度。
紧接着就是去接见女人们,大福晋依旧没来,太子妃只知道她病得很重,为了生孩子掏空了身子,终于生了个阿哥后,好似完成了人生大事,所以整个人一病不起。三福晋倒是来了,妆上得艳丽无比,本身三福晋就长得极漂亮,这一打扮起来倒是把其他人给PK了下去,只是她那眉角的倦意掩不去这段日子过得不好的事实。
看到太子妃,三福晋也就感激地笑了笑,然后就坐到一旁,偶尔与一些攀附的夫人交谈几句,可到底能看得出她还是有些许放松的。这也不奇怪,像太子妃生辰这种时候,阿哥福晋来道贺,总要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