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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延长,白雪思念甄诚的心情越来越强烈,有时候看着书,甄诚那张脸就跃然纸上,正看着她笑。有了那天假甄诚的体验,她更加渴望同他身体接触。这几天晚上,白雪经常出现幻觉,一看到那颗珍珠,仿佛甄诚就起她身边,他们手拉着手,互相热烈地亲吻。她把珍珠放进他的嘴里,然后就做着刘大江经常在她身上做的事。每当这时,白雪就感到热血沸腾,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过后,白雪又感到自己太下流,怎么会有这种离奇的想法。
春节快到了,弟弟来电话让白雪回家,说爸爸妈妈都很想她。说心里话,白雪又何尝不想回去。但她还是认为无法面对家人的目光,因此决定不回去。刘大江明白她为什么不愿意回家,所以也没有刻意劝她回去,仍旧提前给她订了饭店。
刘大江盼着春节,他儿子要从美国回来过年。宋阿姨也在张罗着,春节给儿子买套什么新衣服,从除夕到初五,每天都炒几个什么菜。而白雪却得了一种怪病,做什么事必需想着甄诚,想着甄诚就在身边才行。吃饭时,看着饭菜一点食欲也没有,甚至还有点恶心。但一想起甄诚一切就都变了,她告诉自己,坐在她对面的不是宋阿姨,而是甄诚,宋阿姨的脸果真就渐渐变成了甄诚的脸。这时好像甄诚夹起一口菜放到她嘴边,白雪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是那么诱人,她会一改往日的文雅,风扫残云般他把饭菜消灭掉。
看书的时候,也是这样。刚开始,书上的字迹模糊,看了很长时间也不知所云。一想起甄诚就不一样了,她想象着甄诚就坐在她身边,正在教她用电脑或者正在听她讲什么趣事。这时白雪就精神大振,思维敏捷,平时看三遍也记不住的概念,看一遍就记住了;平时不会做的数学题、物理题,现在也不再是难题。这时读起英语来,也流利得多。
每天晚上,刘大江同她做那件事儿时,一想起甄诚就更大不一样了。过去她是把那事当作工作来做,是应付差事,是不得已而为之。她从来没有从中得到什么好的感受,开始头几次是疼痛,然后是麻木,再往后是厌烦。现在她必需把刘大江想成是甄诚,她就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主动地去配合,甚至能积极变换体位。她也真正体验到了愉悦,对飘飘欲仙有了亲身感受。
刘大江不在时,她一个人睡觉,如果不想想甄诚,她则心烦意燥,彻夜无眠。这时只要她拿出那颗珍珠,甄诚就来到了她身边,仿佛在轻轻地抚摸她、热烈地吻她,她会马上兴奋起来,进入一种亢奋状态,然后疲惫地睡去。
甄诚从同白雪在网上聊天的字里行间和白雪给他的每一封电子邮件中,都强烈感受到她对他的思念。其实甄诚又何尝不是这样,他的情况也并不比白雪好。其实,他是怀着十分矛盾的心情回家的。
甄诚同白雪刚见面时,开始出于自卑,没有往别处想,仅仅合作搞项目而已。看了她在电脑上的留言,彻底动摇了他“不近女色”的决心,青春之火又重新在他心中熊熊燃起。尤其是生病期间,白雪用革命的谎言欺骗亲戚,整天陪在自己身边。从做饭、煎药,到一匙一匙地喂药,还一次次用毛巾给他擦脸、擦手,甚至擦脚。长这么大,甄诚记忆里只有母亲给他做过这些。在她每次靠近他身边,他都闻到了她身上那种特殊香味,都感受到是她青春少女的气息,使他兴奋,甚至冲动。即使在病中,喝茶没味,吃饭不香,但这种兴奋、冲动,一点没有减弱。
病好了以后,虽然不需要有人给他喂药,也不要别人给他擦脸擦脚,但甄诚感到自己已经离不开白雪了。他知道春节对于中国人多么重要,他更知道对思念儿子的父母多么重要。不论怎么说,不回家过年都说不过去。另外,他已经欠白雪太多了,组装电脑压了她亲戚100万元,她不埋怨,为了安慰自己,她装作像没事儿,不知道她内心多么着急,她需要怎样解释,才能使她亲戚谅解。自己生病,她又这样照顾,除了妈妈,谁能做到。如果不走,吃饭还得花白雪的钱,特别是过年,增加一个人,又要增加不少开销。甄诚恋恋不舍地上了火车。
刚到家那几天,在分别了几个月的父母面前撒撒娇,让老人高兴、高兴。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会一会,热热闹闹地玩一通。这些多少缓解了一些他对白雪的思念。可是几天以后,他对白雪的思念一天天加重。虽然可以网上聊天,但看到是冰冷生硬的汉字,他看不到白雪灿烂的笑脸,就感到天空都变得灰暗,听不到白雪银铃般的笑声,干什么都没有情趣。他还担心白雪会生病,那么多钱给压住了,她能不上火吗?如果她病了,阿姨回家过年去了,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她孤零零一个人,谁给她买药,谁给她烧水?想到这些,他实在住不下去了,他知道这时离开爸爸妈妈是太不孝了。但滨海好像有一块巨大的磁石,他没有能力抗拒强大的吸力,终于他也与爸爸妈妈说了平生第一次“革命的谎话”。
白雪看到甄诚发来的电子邮件时,他已经在火车上,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他了。是啊,分别这些天,白雪每时每刻都在思念着他,多么希望他早日回到她身边。但今天他就要来了,白雪又担心,他这时候来,他们之间将要发生什么,她能控制住自己情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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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在熙熙攘攘的出站人群中,白雪一眼就看出来甄诚。如果不是在密集的人群中,他们一定会紧紧拥抱在一起。
“你怎么急着回来了?”
“你说呢?”
“今天是除夕,至少你应当过完年再回来。你妈让你走吗?”
“当然不愿意让我走,我也撒了一个革命的谎。”
“你应当在家陪你妈。”
“我走了,我妈还有我爸陪呢,我不来,谁陪你?”
“你是个不孝之子。”
“为了你,我豁出去了。现在我还不能向他们解释,等以后时机成熟时,我会告诉他们真相。我想他们会赞成我的,说不定还能夸奖我,你小子做得对!”
“你说的真相是什么?”
“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子,一个人在他乡过年,孤零零,没人陪。古代有英雄救美的佳话,现代不可以有男生陪女生过年的故事吗?”
说笑着,车就到了华苑小区,现在甄诚还不知道,为迎接他回来过年,白雪都做了些什么。
看到甄诚的电子邮件,白雪马上做了准备。原来准备在饭店过年,自己什么也不用准备。甄诚的突然到来,搞得白雪措手不及。她紧急行动起来,一上午马不停蹄采购了年货,布置了房间。午饭都没有顾上吃,就急着去车站接他。
当她打开门,真的给甄诚一个惊喜。暖融融的春意扑面而来,整个房间被浓浓的节日气氛笼罩着。刚刚风尘仆仆地从万里冰封的北国回来的甄诚,一进来,就感受到了温暖。这不仅仅是气温的升高,他心里更是热乎乎的。他多么想扑上去,用紧紧地拥抱感谢她,但他忍住了,他知道时机还不成熟。
“你先洗个澡,睡一会儿,我去做饭。晚饭后,咱们也边看春节晚会,边包饺子。”白雪给甄诚泡了一杯茶。
“不用,我不困。”
“这也是革命的谎言,坐二十几个小时的车,又不舍得买卧铺,一定又困又累。”
“你不要做饭了,我给你带来了东北粘豆包、烤鱼片以及桔梗、党参等淹的朝鲜族咸菜。”
“那些好东西都留着我自己慢慢吃,今天是年30,怎么可以不做饭?”
“那你先把粘豆包放冷冻室,其他的放凉藏室。”甄诚喝了一口茶,接着说,“包饺子,你会擀皮吗?我可不会。”
“会,但可能要慢一点。你会包吗?”
“会,也是可能要慢点,样子还不好看。”
“主要为了热闹,不然两个人的饺子我一个人一会儿也包完了。你休息,饭好了我叫你。”
“你做饭,那我在一边看着你做饭,就等于休息,也就不感到累和困了。”
“以后让你天天看,现在睡觉。”白雪停了一下,又接着说,“老人们有个规矩,过年要给孩子买身新衣服,可能是预示着新的一年有新面貌。我也给你买了一身,洗完澡,从里到外都换。内衣和睡衣都在卫生间里。你抓紧洗,抓紧去睡。”
“你说过年老人给孩子买新衣服,你是我什么人也给我买新衣服?”
“革命大嫂给革命同志。”
“革命大哥呢?”
“到上海跑单帮去了。”
“敢情你是阿庆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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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个热水澡,又美美地睡了一觉。二十几个小时的旅途劳顿,一扫而光。甄诚从里到外换上了白雪给他买的新衣服,站在镜子前,哇,这小伙子,比以前更帅了。
“白雪,你也不知道我穿多大尺码,这衣服怎么这么合适?”
“学素描的基本功之一,就是要能正确判断物体的尺寸、相互关系及比例。再说你又不是畸型,知道1米8的身高,其他的尺寸按比例就算出来了。”
“我以为裁缝在我身上量了以后做的,但一想不对,我在东北,他胳膊也没那么长呀。”
“好了,不要卖弄了,试试合适就把外衣脱下。一会儿吃饭、包饺子,新衣服一次没穿出去,就弄脏了,明天怎么穿。”
“那我还得把刚脱下的衣服再穿上,你不嫌它脏吗?”
“这屋里温度这么高,不穿外衣能冷吗?”
“不是冷,是不雅。”
“就你和我,雅不雅给谁看。你看我不也把外衣脱下去了,快脱了,过来吃饭。”
“只要你同意,我还怕什么。”
心里高兴,时间过的就快。两个人有说有笑,一边看电视春节晚会,一边包饺子,一晃快到午夜了。
“等一会钟敲响的时候,你用固定电话拜年,我拿着手机到卧室去给家拜年。咱们谁也不影响谁,你随便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白雪告诉甄诚。
“我告诉爸妈,我同阿庆嫂在一起过年,行吗?”
“我不是说随便吗,你说同疯子在一起也没关系,反正我也听不到。不过吓着你爸你妈,可要自己负责。”
千年古钟敲响了,新的一年来到了。两个人分别给自己的父母用电话拜年,因为是分开在两个房间讲的,在电话里都说了什么,互相都不知道。
“白雪打开你的邮箱,有人给你发电邮拜年了。”
“除了你就我弟知道我的邮箱地址,刚才我弟弟电话里也没有说给我发邮件,你怎么知道?”
当白雪打开邮箱,真有一封未读邮件,其主题为‘拜年’,发信时间为刚刚过去的零时零分。打开信,白雪惊呆了:
“这是怎么回事,是你爸爸,或者你的同学帮你发的吧?”
“这种信,我能委托别人吗?是我自己发的,是我从家走之前,设的定时发信。”
“我怎么不知还有这个功能,你这个老师怎么留一手,怕老虎上树把猫吃了。”
“这还用教吗?你看这个是‘立刻发送’,这个不就是‘定时发送’吗?你还是先看信再说吧。”甄诚在电脑屏幕上指给白雪看。
白雪打开信的附件,这是一张卡通:画面上有两只鸡,金色的是只雌的,站在一块石头上。红色的是只雄的,做敬礼状。旁边还有文字:白雪 甄诚衷心祝你新的一年学习进步,万事如意。你对我那么好,又为我做了那么多,我愿意用我的一辈子报答你。
甄诚期待着白雪回答他,白雪没有直接回答他:
“你怎么知道我属鸡?对了,我也给你买了一个小礼物,不知你喜欢不?”
说完白雪去书房拿回一个盒子。甄诚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充电式飞利浦三头电动剃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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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珍珠(48)
“你怎么买这么贵的?可能要七、八百。”
“那还算贵吗,你仔细看一看。”
看到了,在剃须刀的底部,不知用什么方法雕刻的,画面上是皑皑白雪,一只金色的雄鸡,站在雪地上正引吭高歌。一行小字:金鸡报晓。
还用说吗,两个人都已明白了。甄诚调侃道:
“你不也知道我属鸡吗?两只鸡,幸好不都是公鸡,否则非叨得头破血流不可。”
“好了,不要瞎扯了。咱们还没有放鞭炮、吃饺子呢。”
由于禁止燃放鞭炮,白雪准备了一些气球放在地板上,两个人像小孩子似的,满地追赶着气球,每踩爆一只气球,随着“啪”的一声响,就是一阵欢笑声。气球的爆破声和欢笑声组成了的一支快乐的交响曲,把两人的节日气氛推向了高潮。
热腾腾的饺子端上了餐桌,白雪夹起一个,举到甄诚嘴边:
“你尝尝这馅儿怎么样?”
“不错,挺鲜的。”甄诚咬了一口。
“买速冻饺子,不好吃不说,关键是没有了乐趣。还是自己动手包,才像过年。”白雪自己也夹起来一个,尝了一口,“还行。我还担心弄不好呢。在家都是妈妈拌饺馅,我从来没有弄过,今天是第一次。”
“你什么时候弄的馅?”
“你睡觉的时候,一边做饭,一边拌的。”
“你这些吃的,还有这房间都什么时候弄的?”
“上午,整整忙了一上午,午饭都没吃上。原定我在饭店过年,什么也不用准备,你给我一个突然袭击。昨天我把我自己的东西送到饭店,又把宋阿姨送回家,下午很晚的时候才过来。打开电脑,才知道你要回来过年,一看时间你已经上车了,赶紧行动吧。到超市,先把吃的都买回来了。今天上午把房间布置了一下,过年嘛,没有点气氛怎么行。然后又去给你买衣服。”
“我一回来过年,还把你累坏了。”甄诚一脸歉意。
“明天出去玩玩,然后就在饭店吃饭。”
“怎么又到饭店吃饭?”
“我亲戚给我订的饭店,我不吃,他们会问我,过年你上谁家吃饭去了,能给他的很多联想。”
“我有个办法,你按着菜谱算好金额,交钱开票,但让饭店出据欠条,比如欠盐水鸭一支,清蒸鳗鱼一斤等。等以后馋的时候再去吃,即避免了联想,又搞了战略储备,一举两得。”
“你怎这么多心眼,不过都是吃的心眼。”
“哇,牙硌得好疼,我吃到硬币了。”甄诚用手捂着腮帮子喊。
“好,说明新的一年你能发财。哇,我这个是块糖。”白雪惊喜地说。
“那说明你新的一年甜甜蜜蜜。”
“我现在就很甜蜜,大帅哥撇开爹妈,跑回来陪我过年,还有比这甜蜜的吗?”
“太晚了,一会儿你还回饭店吗?”甄诚心里不希望她走,试探着问。
“不是有一首歌叫今夜无眠吗,我怕你困,昨晚一宿没睡。”
“刚才不是睡了一会儿了吗?”
“那咱们玩一个通宵,什么时候你困了,就去睡。”
“有你在,我能困吗?”
“我对你提的那些要求,是不是有点过分?你说真话,真一点想法也没?”
“有哇,”甄诚想了想,把一直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你为我做的太多了,我现在又在这儿又白吃白喝,一个男子汉,我心里有愧。能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心里也能好受些。”
“我以为什么事呢,”白雪想了一下说,“这样吧,我正在练素描,你给我当人体模特儿怎么样?”
甄诚以为她说的是T型台上那种走猫步的时装模特儿,很爽快地答应了。
“行,没问题。”说完,站起来,做了一个服装模特儿姿式。
“那说好了,你给我提供模特儿服务,我不付模特儿费,只提供每日三餐。”
“好,本模特儿竭诚为您服务。”
甄诚对能找到回报白雪的机会而高兴,他兴奋得像个小孩子似的:
“你休息一会儿,我来收拾。然后本模特儿正式上岗。”
“急什么,我怕你有烦的一天。”
“现在画多有意义,除夕之夜。不,现在已是春节凌晨,那更有意义了。在新的一年刚开始的时候,一位著名画家给我画像,我得好好保存起来。”
白雪调整好画架的位置,看了一眼甄诚,问他:
“室内温度不低吗?”
“不低。你等着,我去把你给我买的外衣穿上,不能穿着衬衣画吧?”
“谁说让你穿衣服?你现在穿的衣服都要脱掉,一件不留。”
“啊?你让我全裸啊!”
29、模特
让甄诚没想到的是,第一次提供模特儿服务,还真让他为难了。白雪要求他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她前面,让她画。他记得,从上小学起,下身就再没有被女人看见过,包括妈妈。今天就要“春光大泄”,实在难为情。
“你在学校里没听说我们美术系请人体模特儿?”
“听大家议论过,说人体模特儿赤身裸体站在前面,让男生女生画,按小时收费。”
白雪递给他一本画册,是《徐悲鸿素描集》,打开一看,不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几乎全是裸体的。甄诚还在犹豫,白雪又用话将他:
“我可没逼你吧,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不会这么快就反悔吧?”
甄诚一咬牙,豁出去了,脱!当脱到只剩下一条裤衩时,他用询问的眼光看着白雪,她朝他摇了摇头。实在没有办法,他一狠心,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扯下去了。
当他光着身子站到画架前时,白雪眼睛一亮,太漂亮了。她朝他的下身看去,哇,令她魂牵梦绕的东西,今天终于无遮无挡地出现在面前。这才是自己想象中的样子,刘大江的与这个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它硕大饱满、白白胖胖,娇嫩的皮肤、血管都清晰可见,充满了灵气和生机。太可爱了,太让人喜欢了,看着它,白雪感到自己心跳加快,周身发热,真想去抓在手里,轻轻地抚摸它。少女的羞耻感,告诉她不能那样做。她控制住了自己,但手里的笔,不知从何处画起,她的眼睛也不愿意离开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