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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珍珠-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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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愧疚一生。爱的表达式里,绝对没有欺骗这个因子。

  退一万步,上面那些都不考虑。自己与甄诚结合,对甄诚来说有失公平。甄诚是多么优秀的男生,他应当有一个优秀的伴侣。甄诚举的例子,不仅形象,也很有道理。二手车,性能可能与新车无二,速度、油耗等指标也没有降低,但必竟是二手车,能买新车,为什么去买旧车。用买新车的钱,买回一台二手车,其不更冤。自己已经是二手车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不告诉甄诚,他还以为是新车,让他付新车的钱,买回一辆旧车,太不道德了。

  想了很长时间,白雪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与甄诚分手,让他再去找一辆新车。分手?白雪想都不敢想。她太爱甄诚了,从看见他第一眼起,白雪就深深地爱上了他,为了能看到他,并不喜欢篮球、也看不懂篮球的她,多少次去以前从来不去的篮球场。看见他就兴奋,看不见就沮丧。现在她已经离不开他了,她喜欢他的笑容,她喜欢他的身体每一个部分。她喜欢他的聪颖,在高中阶段,他就能编一些电脑程序,进入滨海大学计算机系,更是如鱼得水。她还喜欢他朴实、真诚,他对她从来不隐瞒什么,从妈妈当保姆到与“准系花”分手,从不遮遮掩掩。她更喜欢他的为人,他们在一起两年多了,他一直遵守着最初白雪规定的“三不”原则。到现在,他没有主动碰她一下,她为他做什么,他就接受什么,从来没有向她提出任何要求。两年多来,白雪一直有一种担心,有一天甄诚向她提出一些其他要求怎么办。他们的感情到这种程度,甄诚向她提出一些要求也不过分。甄诚的同学有多少早已同居,甄诚至今还没有进入她的身体,甚至都没有主动摸过她身体的任何部分。他难道没有这种需求吗,不是,他自己不都说,没有这种要求的人还是男人吗?他难道没想过吗?也不可能,一个有正常生理机能的男人能不想吗,每次为他抚摸,他是那样亢奋,他不会不想能使他更激动、更愉悦的事。他当她的面,也多次叨念哪个同学租房了,哪个同学同居了,看出来他也是渴望那一天。但他一直没有明确说过,说明他非常尊重她,不让她为难。离开他,她还上哪去找这么好的男人。

  让白雪难以割舍的关键,还在于他们的情感已经融合到了一起,他已经在她的心中占有重要位置。不要说彻底离开他,哪怕是分开的一小段时间,她都受不了。每次放暑假、寒假,都是白雪最痛苦的时候。白雪不忍心不让他们母子相见,但自己又要忍受离别之苦。白雪自己都不知道,她如果离开甄诚,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

  白雪遇到了一个有生以来最大的难题。当初为了让弟弟心安理得地上大学,白雪主动采取措施落榜,那时也很痛苦。但那次与要离开甄诚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已经不算什么了。

  32、决定

  这个冬天特别冷,至少白雪认为是她来滨海以后最冷的冬天。

  这个寒假,对白雪来说,是痛苦的。不仅是因为同甄诚的暂时离别,更因为她要做出一个决定。

  寒假,甄诚回家了。是白雪让她回去的,白雪说寒假她也回老家。其实,白雪说她要回家,又是正义的谎言。不这么说,甄诚也不能走,他不忍心把她自己留在滨海。

  白雪要一个人静下来,集中精力考虑她和甄诚的问题。还剩下一个学期他们就都毕业了,何去何从,是该拿个主意的時候了。选择寒假暂时离别,白雪还有一种考虑。假如真决定分手,这次也算一次演练,看看自己能不能经得起考验。

  送走甄诚,从车站回来,天空中飘起了雪花儿。这是白雪来滨海后第一次看见下雪,不是那种大片的雪花儿,而是碎碎的,颗粒状的。据说,下这种雪,气温较低。白雪确实感到有点冷,车窗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霜。她打开暖风,不一会儿,车里就暖和起来。白雪感到自己的魂也被甄诚带上了火车,脑袋里一片空白,她不得不把车驶向慢车道。她没有直接回碧水湾别墅,她怕宋阿姨发现什么,她想先把自己调整一下。

  打开华苑小区18号楼那间三居室的门,扑面而来的热气中,使白雪仍然感受到了甄诚的气息。这间屋子,他们在这里渡过多少幸福时光,在这里她听过他介绍自己的家庭,在这里她听过他讲述同“准系花”分手的经过,在这里她听过他畅想未来的笑声。在这里她给他喂过药,在这里她给他擦过脸和手甚至脚,在这里她曾把他爱吃的菜放进他的嘴里。在这里她第一次看见他的裸体,在这里她第一次抚摸他的身体,在这里她第一次闻到他那种液体的特殊气味。所有这些都已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今生今世不会磨灭。

  白雪来到卧室。以前,每次走进这间卧室,都是甄诚洗过澡,躺在床上,等着她。现在,除了气息外,白雪再也找不到他任何影子。白雪伸手摸摸他睡过的床单,床单上似乎还有他的余温,两个小时前,他就躺在上面。那条毛巾还在床上,它上面沾有他的液体,她拿起来,放在鼻下,嗅了嗅,那气味还是那么强烈。她走进卫生间,想把毛巾洗一洗。过几天,能保持有他的气味的,恐怕只有这条毛巾了,她这样想,还是留着吧。

  客厅空荡荡的。俗话说,人去楼空,空的不仅仅是楼,白雪感到她心里也空落落的。白雪看了一眼画架,画架还是那个画架,而今它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往日站在画架前面那个人,现在已经在回家的列车上。由画架,她想起了那些素描。

  她把她在这里画的素描全部找出来,一共四十几张,清一色是甄诚的裸体,竟然没有一张其他的。有站着的,也有坐着的;有仰卧的,也有俯卧的,还有侧卧的;有正面的,也有背面的,还有侧面的。白雪把它们按照时间的顺序排起来,然后摆到了客厅的地板上。最早那张,就是她在春节凌晨第一次看见甄诚裸体那次画的,显然画技很差,按甄诚的说法,画的是木头人。但它确实很有意义,因为从那时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进入了新的历史时期。从那时起,他的身体对白雪来说已不再是秘密,他同时向她裸露的还有他的心。后面的,一张比一张画得好,在三十张以后,已经能看出来白雪的素描日臻成熟。最后几张,画中的甄诚,不仅形似,而且神似了。白雪蹲下身去,用手轻轻地在画面上抚摸着。她摸甄诚的脸,刚刚刮过的胡茬儿还有些扎手。她又摸他的胸部,发达的胸肌,使她感受到了坚强和力量。她又摸他的肚脐儿,他的肚脐眼儿非常圆,特别美,如果女孩子们看到了都会嫉妒。她又去摸他那个地方,她感受到了他的皮肤非常娇嫩,因而她动作非常轻,生怕弄疼了他。

  白雪收起这些素描,她想,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离开甄诚,也许这些画儿还能够支撑她。她要把它们好好保存起来,永远带在身边。她想如果再画几张构想素描,也称创作性素描,放在一起,就成了一册甄诚人体素描集。当然不是出版社印的那种,她还不是绘画大师,她的素描还是业余级的,不会有人给她出版。她想,可以用扫描仪把它们装进电脑,供自己欣赏。她选了一张,试了一下,效果真不错。

  白雪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间曾经给她带来无限快乐的房间。

  这几天天气一直不好,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见到太阳了。据懂得气象学的人说,这种情况是因为冷暖气团势均力敌,呈拉锯状态造成的。

  白雪这些天的心情和天气一样,也是阴雨霏霏。到底应不应当与甄诚分手,两种观点也是势均力敌,谁也不占优势。这确实是一个很难决断的事情,因为白雪太爱他了,所以不能轻言分手。也正因为她太爱他了,她才认为应当同他分手。白雪甚至想到了用投掷硬币的方法来决定,但很快又被她否定了。自己和甄诚的幸福,怎么能用赌博的形式决定。

  一天她忽然发现,之所以两种观点势均力敌,完全是因为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看问题造成的。如果换一个角度,站在甄诚的立场上,情况不是一目了然了吗?甄诚还是个处男,也只有Chu女才能与之相匹配。甄诚自己不是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吗,就是对等的原则,他不与别的女人有关系,也要求对方不与其他男人有关系。既然自己已经同另一个男人有了关系,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甄诚是纯洁的,就应该让他继续纯洁下去,绝不能亵渎他。既然爱他,就不应当伤害他,就应当鼓起勇气离开他

黑珍珠(54)
做决定是痛苦的。为此白雪躲在华苑小区哭了几次,自己都记不清了。当她冷静下来后,感到还有很多事要做,既然一切为了甄诚,就应当多替甄诚考虑。

  首先,这个决定现在还不能告诉甄诚,要让他把最后的学期顺利读完,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不能分他的心。

  其次,在最后一个学期仍要好好待他,除了不能让他进入身体外,其他能给予他的,尽最大可能都给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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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自己要彻底在他面前消失,走得越远越好,最好出国。

  最后,要帮他找一个好女孩,来填补自己留下的真空。李娟就很合适,要想办法给他们创造接触的机会。

  换了角度看问题,确实不一样。既然那么爱他,为他做什么事都是值得的,那怕为他去死。让他更幸福,是自己的追求,既然离开他,使他能更幸福,那不是自己应当做的吗?想了这些,白雪的心情好多了。

  看见白雪心情好些了,宋阿姨也放下心来。

  晚饭说好了刘大江也过来吃,刚才打来电话,说有朋友请他吃饭,不回来吃了。

  “这天阴了一个多星期了,怎么老板一来就突然晴了。”

  “这与他有什么关系?这是冷气团加强了,我们这儿被冷空气控制了,天晴了,但气温降低了,明天早晨还要冷。”

  “人的脸若是由阴转晴了,是受冷气团控制,还是受暖气团控制?”

  “吃完饭我送你回家,你说你受什么气团控制?”

  “今天不走了,什么气团也没有。”

  “特殊了?那也应当回去,天这么冷,温暖一下也是好的。我跟你说,他下次什么时候来可不好说,他不来,你可回不去。”

  “你放心吧,他会创造机会来的。估计你们三年期限快到了吧,这一阵子,他来的勤了。到期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出国,今天我想同他商量,让他帮我办出国手续。”

  “好,现在有本事的都往外跑。”

  “我有什么本事,我是想去学习。”

  “学成了,是不是要给我领个洋妹夫回来。”

  “你想妹夫快想疯了吧?”

  “我原来想,这三年里怎么也能看见妹夫的面,那怕是未婚妹夫也行。看来我是没有那个福气了。”

  “大姐,我现在不敢想,我走了,会想你的。”

  “我也要想你呀,我们处得像亲姐妹一样,能不想吗?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快三年了,来时还像个小姑娘呢,现在更让人喜欢了。老板舍得让你走?”

  “不是早说好了的事吗?”

  送宋阿姨回来,刘大江还没有回来。白雪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一条银河把夜空分成两个部分,那排成一行的三颗星,就是牛郎星座吧。中间那颗亮一些的就是牛郎吧,两边的是他的两个孩子,他们正在追赶织女。可恨的王母娘娘,人为地制造了一条银河,生生拆散了一对好夫妻。白雪在银河对岸找那颗织女星,怎么也没有找到。自己和甄诚,不也要天各一方吗,隔开他们的是一条什么河呢,又是谁制造的这条河?想到自己即将像织女星淹没在浩如烟海的夜空中一样,也会在十几亿人中消失得无影无踪,白雪感到有些冷,只好放弃了继续找织女星的念头,回到了楼里。

  说不想,那纯粹是假话。其实,白雪每时每刻都在想着甄诚。牛郎挑着一对儿女追赶织女,甄诚也会像牛郎那样,拼命地找自己吗?白雪不自主地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她前几天刚刚存进去的那张素描。这张素描,同甄诚本人一样,不知看了多少遍了,但每次看,还都那么亲切。人要是思念一个人,尤其是女孩子思念男孩子,可真不得了,白雪看一张甄诚的素描都能如此投入,刘大江进来她都不知道。他以为她学习什么课程,这么认真,就没有打扰她。当她发现他时,他已经看到了电脑上的画面,再关掉电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白雪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说:

  “怎么像猫似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是我太轻,还是你太投入?这么好看的东西,怎么一个人偷着看,也不让别人分享一点儿。”

  白雪索性把电脑推到刘大江面前:

  “看吧,好好看。”

  “真帅,怪不得这么投入。”

  “吃醋了?你若想让大家都看你裸体,你也去当模特儿。”

  “模特儿?他是模特儿,怪不得这么漂亮。看中了,就去找他,光看这个,他也不知道。”刘大江指着电脑屏幕说。



  “什么呀,这是我毕业考试的考卷,看看还有什么地方要修改的。”

  “什么时候你给我也画一张。”

  “也是裸体的?”

  “对。”

  “现在就画。”

  “还是等做完了吧。”

  做完了,刘大江没有再提给他画素描的事,他有些疲倦,懒得下地了。

  “我准备接受你的建议,去国外学习两年。”白雪说。

  “你能舍得他吗,是不是和他一起去?”

  “他是谁,我自己去,哪来的什么他呀。”

  “电脑里那位帅哥。”

  “你扯哪去了,他只不过是我们的人体模特儿,下课就走了,形同路人。这可能是这行的规矩,他也不和我们说话,我们也不和他说话。他被那么多人看过,知道的,恐怕没有女生会同他谈朋友,至少画过他的女生不会。”白雪说的有根有据,但全是正义的谎言。

  “看,怕什么,什么也不损失。”话虽这么说,刘大江心里想,但愿他真是一个人体模特儿,如果三年里她一直偷偷养着一个小帅哥儿,感情上还真有些想不通。

  “我跟你说出国学习的事,怎么扯到这个上面去了。我怕你看到吃醋,没想到真吃醋了。我们每个人都画了他四十多张,你若看了,一定成了醋坛子。”

  “你打算去哪个国家?”

  “我也不知道去哪好,这不跟你商量吗?”

  “学服装还是去欧洲吧。什么法国、意大利都行。我看就去法国吧,法国服装世界有名,中国与法国关系密切,两国文化交流开展得也很好。”

  “你说哪好就去哪,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现在开始给你联系,你打算什么时间走?”

  “怎么也得我毕业以后,到哪时咱们也三年多了,我不能失言。”

  “你现在走我也不拦你,我能混到那种程度吗?”

  “就按8月份准备怎么样?”

  “行。到时我派人送你。”

  “不用送,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不行,你第一次出国,我可不放心。我不会让公司的人送你,滨海就有中法文化交流协会,半官方的。找他们帮忙,我们出费用,保证行。”

  “那我先谢你了。”

  “光说谢就行了?”

  “还想怎么样?”

  “当然是高级礼物了。”

  一个月的假期,一个月的别离。当白雪把甄诚从车站接回来时,他异常兴奋,他一点儿也不知道白雪已“变心”。还没有来得及互诉离别之苦,也没有来得及交流新闻趣事,甄诚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卫生间。当他从卫生间出来时,不用说,那东西早已剑拔弩张。白雪并没有急着直奔主题,她像故意与甄诚为难似的,与他打起了迂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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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像瘦了?”她摸着他的下巴问。

  “能不瘦吗,想你想的。”

  白雪低下头去吻他的|乳头,轻轻地咬着。

  “咬疼了吗?”

  “不疼,只有幸福。”

  她又向下,去吻他的肚脐。

  “你的肚脐眼儿太漂亮了,如果你是女孩儿就凭它能使多少男人为之倾倒。”

  “女孩子的肚脐眼儿谁能看得到?”

  “你没看到那些给歌星伴舞的女孩子,个个都露着肚脐眼儿。”

  “我没有参加过演唱会,那票好贵呀。”

  “电视里面就有,你也没看过?。”

  她已经吻到他那个地方了,可当她的舌尖刚碰到那个东西,那种液体就不合时机地喷了出来。甄诚知道出事了,那液体弄进白雪嘴里了。他急忙跳下床,这一来情况更糟,那液体被他弄得到处都是。

  “你怎么能用嘴,快,去漱漱口。”

  “没事,你紧张什么?”

  “不脏吗?”

  “脏什么?”白雪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液体。

  “安慰我。”

  “真的,你都洗过了还脏什么。”

  说完,她把他按到床上,把他那个东西又含进嘴里。这大概就是她说的能给予他的,尽最大可能都给他的一部分吧。

  甄诚吃惊地看着她,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为了给自己带来更大的愉悦,她什么都肯做,自己以后可要好好待她。

  兴奋过后,甄诚的思维恢复正常,才意识到刚才光想着那一个事,其他事都忘到了脑后。

  “伯父伯母都好吧?”甄诚问。

  “还行,我以为你只想着这一个事,其他事都忘了呢?”白雪用手把嘴替换下来。

  “忘是忘不了,只不过要分个轻重缓急。”

  “他们都好。你爸你妈也好吧?我说不要让你妈再去当保姆了,你照我说的办了吗?”

  “我说了。我妈说,年龄也不大,总呆着也呆不住。别的能干啥,这个年龄学什么也来不及了。做个小买卖吧,又缺少本钱。”

  “我让你拿的钱,你没拿回去吗?”

  “这两年,我光花你的钱了,怎么还能往家拿钱。”

  “怎么都是我的钱呢,这不是还有你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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