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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怎样？否则你又要把帐算在宁宁身上是不是？你自己养了那么多兵，找了大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没瞧见，你为什么不怪你那些兵不中用，只会吃饭、睡觉？”
“亲爱的，你……”
“不要吵了，我拜托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康宁宁忍不住坐起声、，抱着小脑袋瓜痛苦地喊道。她的头本来就已经很疼了，听到两人高分贝的争吵声，更令她有一种快要爆炸的感觉。
“宁宁，你醒了？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查塞斯皇后走到床边，关心地握着康宁宁的手。
康宁宁摇摇头，反手抓住查塞斯皇后，“阿齐呢？有没有阿齐的下落？”
提到行踪不明的儿子，查塞斯皇后忍不住红了眼，“没有，我们都派人找过了，可是无论怎么找，就是找不到阿齐。宁宁，你想想看，阿齐究竟有可能去哪些地方？他该不会真的被人绑走了吧？”
“陛下，请先告诉我阿齐失踪的情形好吗？”
查塞斯皇后拉铃招来侍女，“玛丽安，你是最后一个见到阿齐的人，你说说当时的情形吧！”
玛丽安点点头，把阿齐接待国宾回城堡后，又接到电话出门的事说了一遍。
“电话？你说阿齐是接到电话才出去的？”
“恩！那时候大概下午五点，因为爵爷曾经交代过，说他休息一会儿就要出接康小姐回来，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你知道是谁打电话来的吗？
“伊莲娜小姐。”
“伊莲娜？你确定是她？”
“伊莲娜小姐经常打电话来找爵爷，所以我们对她的声音很熟悉，一定不会认错的！”
“那伊莲娜呢？伊莲娜到哪儿去了？”
“也跟阿齐一起失踪了！”一旁的查塞斯国王忽然插嘴说话。
“失踪？陛下，你是说伊莲娜也不见了？”
“没错，我已经派人上上下下找过，不但阿齐不见踪影，就连伊莲娜也小时的无影无踪。”
听到这儿，康宁宁心中已明白几分。是赛南，是赛南，唆使伊莲娜骗阿齐出去再强押走他的，而为了能顺利地带走阿齐，她便让多米尼克迷昏她，以免防碍了他的计划！
“陛下，我想见赛南一面，可以吗？”
查塞斯国王不解地道：“赛南？我让赛南去找阿齐了，他现在可能不在城里。”
“陛下让赛南去找阿齐？”康宁宁的声音忍不住提高几度。
“是啊！他负责查塞斯的国家安全，拥有最绵密、最先进的联络网，而且他最了解阿齐，由他器乐找阿齐是最合适的，或者……你还有更好的人选？”查塞斯国王意有所指地说到。
聪明如康宁宁，自然听得懂国王在说什么，她平心静气地道：“陛下，我承认我不许对阿齐的失踪负起最大的责任，但现在绝对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因为我们得先找到阿齐，但要找到他就得先找到赛南。”
“赛南？为什么要找到赛南？”
“因为赛南绑走了阿齐！”
康宁宁这句话一说出来，现场立刻陷入一片宁静，所有人都张大了嘴，无法置信。
“你胡说！赛南是阿齐的好朋友，对王室、对查塞斯、对阿齐、对所有的查塞斯人民都是忠心耿耿，他不可能绑走阿齐，而且他也没有理由，更没有必要这么做？”查塞斯国王不相信地大吼。
查塞斯国皇后也点点头，“赛南几乎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的为人处事、个性、脾气我们最清楚了，他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陛下，听我说，我会这么想自然是有原因的。”
于是康宁宁把阿齐两次遭枪击，电脑档案被锁住、销毁，以及赛南设计自己前往欧玛花园的事说出来。
查塞斯皇后无法置信地摇头，“宁宁，你所说的都是真的？赛南当真要多米尼克做出那种事？”
“千真万确，他先骗我阿齐在欧玛花园，又让多米尼克对我下迷药，若不是我正好学过一点拳脚功夫，只怕现在已经让那只色狼欺负去了！如果陛下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泰尔塔看看，一定可以找到多米尼克。”康宁宁又气又恼地说着。
“泰尔塔？为什么要去泰尔塔？”
提到这件事，康宁宁就有几分得意，“哼！我把他剥光衣服绑在塔上吹风，让所有查塞斯人民都能看到多米尼克这只大色狼脱光衣服是什么样子！”
查塞斯国王夫妇，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上帝！他们知道康宁宁很泼辣，却没想到她竟会泼辣到这种地步，把多米尼克脱光吊在塔上？天啊！多米尼克以后还要不要活哪！但一想到阿齐生死不明、下落全无，那愉悦的笑容立即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还是不相信赛南会做出这种事，你有什么证据说是他做的？”查塞斯国王忍不住询问，在他心里，赛南仍是那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小男孩，因此他实在很难相信。
“我现在还找不到证据，但却有充分理由相信是他绑走阿齐。”康宁宁说道。
“什么理由？”
“Z档案。”
“Z档案？”
“没错，Z档案，正是Z档案。我甚至可以肯定地告诉陛下，查塞斯近几个月来发生的市中心爆炸案，阿齐连番受枪击暗算，以及他今天的失踪，还有多米尼克兄妹的奇异举动，都Z档案脱离不了关系！”
“宁宁，那个Z档案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些人会为了它不惜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查塞斯皇后好奇地问，这是她第一次听到Z档案。
“如果没错的话，Z档案应该是一个程式，一个记载怎么生产智慧型材料的程式。”
“什么叫智慧型材料？”查塞斯皇后又问。她对电脑向来一窍不通，对高科技产物更是一筹莫展，所以有关这种事，通常都交给阿齐和赛南负责，想不到却出了问题。
“所谓的智慧型材料，就是一种可以随着压力、温度、湿度乃至于重量来自我调节的材料。以这种材料做出的桥梁，即使遇到八级地震也不必担心会垮，所以曾经有人认为，如果以智慧型材料来制造太空船的话，那么人类就可以完成几千年来远征太空、甚至移民太空的梦想。不过正因为这种材料的高智慧导向，引起不少野心份子的抢夺，而这也是查塞斯所有爆炸案件的根源，和阿齐失踪的主要原因。陛下，我说地对吗？”康宁宁转身看向查塞斯国王问道。
查塞斯国王点点头，看想康宁宁的眼中有一丝赞赏，想不到这丫头年纪虽小，在推理能力和电脑高科技方面的知识是一等一的强，难怪阿齐会为她神魂颠倒。
“没错，Z档案确实记载了怎么生产智慧型材料的程式，但那只是第一阶段的研究而已，根本还无法量产，所以就算这些人拿到Z档案也没有用。”
“话不能这么说，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或许在查塞斯解决不了的问题，到了某些人手中就不再是问题，否则他们何必处心积虑想夺取Z档案，甚至不惜绑架王储？”
查塞斯国王向来脾气暴躁，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个白痴、笨蛋，他当然听得懂康宁宁话中的意思，“你是说这些人有能力完成智慧型材料？”
“陛下听过TC这个组织吗？”康宁宁不答反问。
“那是个以高科技犯罪的集团，听说成员都是戴尔人，以争取独立建国的机会为目标，对吧？”
“没错！而赛南正是TC的主席。”
“什么？”查塞斯国王顿时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我怀疑赛南是TC的首脑，不过这还需要一些佐证。陛下，我想请你派人去泰尔塔把多米尼克带回来问问，这样我们就可以理清一些疑团，说比定还可以问出阿齐的下落。”
“好，我马上派人去……”
话声刚落，一个侍卫即走了进来，“陛下，赛南将军送来一封信说是要给康小姐的。”
“给我的信？”
康宁宁走上前接过信，当她看完信后，脸色也变得苍白无比。
“宁宁，信上说些什么？”查塞斯国王夫妇着急地问。
“赛南说阿齐在他手上，要我们拿Z档案去换回阿齐，否则七十二小时之后，就等着收尸！”
第九章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阿齐定定地瞅着赛南，双手插在裤袋里，漂亮的蓝眸里尽是痛苦和不相信。
轻轻地锁上门，赛南眼睛回避着阿齐的凝视，隔着铁笼低声回道：“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反而这样对我？”阿齐的视线扫过这个让自己失去自由的铁笼子。
这个铁笼子相当大，算算可能有五、六坪大，里头除了没有厕所、卫浴设备外几乎什么都有，赛南甚至为他准备了一台小电视机，以免他觉得无聊。
阿齐虽然是个王储，是高高在上的公爵，从小在优越富裕的环境下长大，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相反的，他念书时还曾经卷起袖子到餐厅打工，体验一般学生的打工心得。不过被关进笼子倒是第一次，而更令他意外的是，将他关进笼子的竟然是他视为知己好友的赛南！
赛南苦笑着摇头，“没有用的，你根本听不进我的话。”
阿齐激动得双手紧抓栏杆，“你不说怎么知道没有用呢？”
“我曾经试着用各种方法暗示你，但你色迷心窍，怎么样也无法理解我的暗示，逼得我只好使出最激烈的手段，来防止即将发生的悲剧。”
“色迷心窍？你是说宁宁？”
“没错，正是那个小丫头。”
“我知道你不喜欢宁宁，但是我不懂，为什么你对她会有那么深的敌意？还是她曾经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
“在她来查塞斯以前，我根本不认识她，既然不认识，又怎么可能会有敌意？而且她很美、很聪明、又很勇敢，虽然有时鲁莽些，但无可否认的，她的能力并不输给男人。这样一个难得一见的小美人，我喜欢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讨厌她或对她有敌意？”
“喔？既然你对宁宁没有敌意，也没有成见，那么你是因为……她的身份才不喜欢她？”
赛南冷冷一笑，“你不该找她来的，不，正确的说，你不该找亚洲之鹰介入这件事。如果没有亚洲之鹰的话，那么所有的事情都会单纯很多，而你也只需要把Z档案交出来，不至于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阿齐无力地跌坐在床上，“宁宁说的没错，你果真是为了Z档案。”
“Z档案是我辛辛苦苦研发出来的，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交给别人，特别是亚洲之鹰。”
“不对，Z档案是所有研究人员研究出来的，它是属于所有查塞斯人民所有，并不是你、我私人可以独占的。”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和康宁宁定下那种约定？”
阿齐一愣，“约定？”
“对！你和她约定，如果她找到爆炸案的主谋，就要Z档案交给她带回去，而我绝不允许有这种事发生！”
“可是宁宁到现在仍旧没有找到。。。。。”阿齐的话陡地哽在喉咙，“赛南，是你，是你犯下那些爆炸案的对不对？”
赛南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一语不发，静静地看着阿齐。
阿齐无法置信地甩甩头，“当宁宁告诉我，你可能是爆炸案的主谋时，我还反驳她，因为我不相信，一向忠于查塞斯、忠于人民的你，怎么会做出那种泯灭人性的事？”
赛南看着阿齐：“阿齐，我问你，当牺牲少数人可以挽救大多数人的时候，你会选择哪一个？”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阿齐，你大概不知道我并不是查塞斯人吧？”
阿齐的眼睛瞪得老大，“你不是查塞斯人？这怎么可能？你的父亲、祖父都住在查塞斯，为什么你会说你不是查塞斯人？”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原来我并不是查塞斯人，而是戴尔人。”
“戴尔人人？那个和犹太人一样流离失所的戴尔人？”
“没错，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有犹太人，却不知道还有一群和犹太人一样四处流浪无以为家的戴尔人！当所有人都同情犹太人在二次世界大战惨遭屠杀时，却没有人为戴尔人所遭受的惨剧掉一滴眼泪。”赛南走到笼子前面，由上往下看，“阿齐，族中的长老告诉我，当世界对你无情时，你也不需要对世界有义，为了族人的生存。我不得不采取非常手段，牺牲一些人的生命，甚至必要时也得牺牲你！”
“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Z档案吗？”
“当然！”
“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Z档案会如此重要？甚至让你不惜牺牲朋友、亲情，牺牲无辜的生命。”
“阿齐，你是Z档案的真正设计者，这问题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何必问我呢？”
“这就是我不懂的症结所在！Z档案只是一个程式，一个生产智慧型材料的程式，而且这个程式只达到初步的运算阶段，尚无法量产。但不可否认的是，智慧型材料的问世，将对人类生活产生决定性的影响，不过想生产智慧型材料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因为它还涉及部分元素的取得问题，而有些元素存在与戴尔人居住的伊马特山区……”阿齐说到这里猛地抬起头，“赛南，难不成这就是你不想让Z档案曝光的真正原因？”
赛南痛苦地点头，“没错，因为Z档案曝光的话，会替平静的伊马特带来许多问题，甚至会有人为了夺取这些元素而引发战争，那么好不容易获得平静的族人又将步上流离失所的命运，而我不希望那种情况出现，所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阻止Z档案的曝光！”
“赛南，你太悲观了！你为什么不反过来想，或许Z档案的曝光，会替戴尔人带来另一种不同的契机，也说比定可以改善你们的生活，让你们……”
“我们不想改变生活，我们只想获得平等、尊重的对待，只想保有现在平静的生活。”
“但你们的平静却是建筑在掠夺别人幸福的基础上，否则又怎么会有一连串的爆炸案发生？”
“哼！人不为几，天诛地灭！为了生存，必要时得不择手段！”
“甚至利用别人、牺牲朋友也在所不惜吗？”阿齐指的是伊莲娜。
赛南当然知道阿齐在说什么，他冷笑道：“我承认我利用了伊莲娜，但那只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
“但她总是替你办事，你不能……”阿齐说不下去了。因为伊莲娜一带着他来到这儿以后，便让几名男子连拖带拉地架了出去，不必想也知道赛南打算对伊莲娜做什么处置。
他从没喜欢过伊莲娜，即使有的话，也只是男女间单纯的性欲。但再怎么说，他也无法忍受一个曾是自己情妇的女人受到这种对待，虽然她出卖他，背叛他！
赛南大手一挥，打断阿齐的话，“阿齐，你太仁慈了，一个过于仁慈、没有果断力的人，根本不适合领导国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阿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有些难看。
“你如果知道伊莲娜做过什么事，那你根本不会替她说话。”
“你为什么这么说？”
“记得你和凯萨琳是为了什么分手的吗？”
提起凯萨琳，阿齐脸色一暗，“当然，那种丑事不提也罢！”
原来当年阿齐和凯萨琳曾一度论及婚嫁，但有天报纸忽然登出凯萨琳另结新欢的新闻，同时还有一张偌大的全裸春宫照，因为这样，凯萨琳遭到王室成员的反对与攻击，其中尤以查塞斯皇后为最，因为她无法接受查塞斯将有这样一个皇后。
“其实凯萨琳并没有另结新欢，她是被人设计的。”赛南语出惊人地说道。
阿齐猛然一怔，“你说什么？”
“伊莲娜为了独占你，找了几个男人去强暴凯萨琳，同时拍成照片、录影带，还把其中一张照片卖给报社。她威胁凯萨琳，如果不和你分手的话，就要把录影带卖给全球各大媒体，到时候全世界的人都将看到阿齐。赫尔曼公爵的女人所主演的春宫录影带。”
“什么？”阿齐想遭受电击般愣在当场。老天，竟有这种事！为什么他不知道？为什么凯萨琳不告诉他？
“你一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凯萨琳不说是吗？她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她不想你因为她而受到王室的指责，加上她自觉配不上你，所以就黯然地和你分手。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帮你替凯萨琳报仇了。”
阿齐失神的看着赛南，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赛南伸手按下一个按键，眼前立即出现一幕淫秽至极的画面，阿齐没有心情也没有兴趣看，但他却听得出，画面里不住尖叫哭泣的女人正是伊莲娜。
“赛南，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吗？”
“过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会过分？况且她是个千夫枕、万人骑的婊子！过去她可以设计凯萨琳，现在她可以出卖你，未来难保她不会出卖我，所以她今天所承受的，是她应有的报应！”赛南伸手关掉屏幕，“阿齐，现在该谈谈我们的事情了！”
阿齐不发一语，静静等着赛南开口。
“我要Z档案，只要Z档案到手，我立刻一开查塞斯，不再过问你们的事。”
按期摇头，还是没有说一句话。
赛南脸上浮现一抹冷酷，“阿齐，你难道不怕我对康宁宁不利？”
“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子，有亚洲之鹰、有四个疼爱她的哥哥做后盾，你惹不起，也没有办法对她下手。”
“是吗？那你父母亲呢？你别忘了，查塞斯所有的军队、安全人员是我训练出来的，你就不怕我拿他们开刀？”
阿齐激动地冲上前抓住栏杆猛摇，“你敢！”
“为什么不敢？我告诉你，为了族人的生存，必要时我会牺牲所有对我有所阻碍的人！”
“你……”阿齐气得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
“阿齐，别怪我心狠手辣，我说过，我只要Z档案，你把Z档案交给我就没事了！你还是可以回去继续当你公爵，甚至可以和亚洲之鹰联亲，娶那丫头当老婆，扩大查塞斯的版图势力，否则……”
阿齐想都没想便一口回绝：“办不到！”
“你……”赛南眼中寒光一闪，猛然跨步上前，一手按住腰间的佩枪，似乎随时都有拔枪的可能！
阿齐见状，毫无畏惧地瞪着他，“你杀了我好了，与其让你拿我的生命去威胁别人、危害社会，不如现在死了还比较痛快！”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赛南一字一句地说着，握着枪的手缓缓举起。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忽然有一个全身劲装的男子奔了进来，“将军，有一个自称是康宁宁的女人在外面，说要见你。”
赛南闻言，瞥了阿齐一眼，嘴角微微往上翘起，“来了，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
康宁宁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两手空空地踏进这座位在泰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