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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这个目的达到了,他们以后讨起债来便会更加方便。在外人眼里,他们连永宁侯世子的面子都敢不给,其余寻常百姓就更不会放在眼里了。永宁侯世子都惹不起的角色。别人还不是只有乖乖还债的份儿。
等了没多长时间。莫易和素问一行人便赶到了金钩赌场门外。他们一赶过来,就看见金钩赌场话事人等候在门口。
见他们过来,那位中年话事人立刻就拱手道:“在下是金钩赌场的话事人,听说世子爷来我们这里有事相商。在下特在此等候。希望能与世子爷面对面商讨解决方案。在下秉持满腔诚意。相信定能给世子爷一个满意的答复。”
听见他的话音,莫易立刻转头对身边的素问问道:“他们要求谈判,你是当事人。觉得应该怎么处理?”
素问听了,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语带戏谑的说道:“既然别人要跟我们演戏,那我们当然要配合。要是能狠狠的从他们手上敲诈一笔,我们或许可以考虑放他们一马。如果谈判失败,那就休怪我们手下无情了。”
看见她的样子,莫易忍不住开口称赞道:“啧啧,你真够狠的。金钩赌场碰上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听他这么说,素问故意露出一脸不满的神情,语带不屑的说道:“常言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既然敢开赌场这种损阴德的买卖,就迟早会有被人清算的一天。不巧的是,他们惹到我身上来了,那我岂能忍得下这口气……”
就在这时候,久等不到他们回应的话事人朗声再次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听见与之前一般不二的话语,他们俩不约而同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瞧了莫易一眼,素问便从轿子里走了下来,面对金钩赌场话事人正色道:“看清楚,这一次来寻你们晦气的人是我,莫世子只是来帮忙的。如果你真要找人谈判的话,那能与你们谈的也是我。”
看着她一脸严肃的模样,话事人心中暗暗不屑,但表面却一脸客气的说道:“华小姐,你口口声声来寻我们金钩赌场的晦气,不知我们哪里得罪你了?”
素问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语带鄙夷的说道:“哪里得罪我了,您这是明知故问吗?要是您真不知情,那我告诉你也无妨。你们金钩赌场算计我父亲,用抽老千的不光彩手段,使得我父亲输掉两千多两白银。你说,我为什么寻你们晦气?”
见她一开口就咬定金钩赌场抽老千,话事人脸上立刻露出不悦的神色,语带不满的说道:“华小姐,你说话可要有证据。若是红口白牙胡说八道,我们金钩赌场可不会忍气吞声。”
听见他的质问,素问忽然露出一脸鄙夷的神色,态度轻蔑的说道:“证据,你们竟然敢要证据?你去大街上随便找人问问,看看金钩赌场那些龌龊手段有谁不知道的?你们以为自己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却岂知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任何阴谋诡计都无法逃过去。”
没有理会素问这番嘲讽,话事人一脸平静的说道:“如此说来,华小姐是没有证据了?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可是会去公堂告华小姐诬陷的。”
听他这么说,素问立刻笑着开口说道:“若是没有证据,您觉得我会来吗?金钩赌场树大根深,要是真没有证据,寻你们晦气最终八成会适得其反。我正是做好了万全准备,才带人找过来的。”
看见素问一脸自信的模样,话事人心中泛起了一丝嘀咕。他们向来小心行事,莫非这次真的被人抓到证据了?
见话事人眼神闪了闪,素问便一脸淡笑的说道:“对了,您不是要找我们谈判吗?现在我就站在您面前,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要是能满足我们的预期,或许你们金钩赌场今日便可逃过一劫,否则……”
见她笑的不怀好意,金钩赌场话事人心中没来由的慌乱了一瞬间,但随即便一脸严肃的说道:“华小姐,我们知道你比较困难,一时半刻还不上钱来,所以可以继续宽限一些时日。”
听他这么说,素问马上就摇头否定道:“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了。我既然敢找人过来,目的肯定不仅仅是为了争取宽限一些时日。至于真正的目的,您在金钩赌场这么多年,应该能猜得到吧?”
闻听此言,金钩赌场话事人连吐血的冲动都有了。他又不会读心术,怎么可能猜得到她的目的。
尽管心中不爽,但这位话事人还是故作一脸好脾气的说道:“既然不是宽限一些时日的事儿,那应该就是还债数额的问题了。华小姐,你父亲欠了我们两千两,这可是明明白白写在欠条上的,难道你有异议?”
素问听了,冷笑一声道:“欠条,你们金钩赌场的欠条难道还能算数?在金钩赌场借过钱的人都晓得,你们有多少手段让人写下欠条。”
听她这么说,金钩赌场话事人面色一沉,马上面带不满的说道:“华小姐,你不要信口雌黄。我们金钩赌场可是本分的生意人,从来没干过欺客的事儿。若是再让我听见这种话,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素问听了,故意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假装害怕的说道:“呦,吓死我了。你们怎么不客气,我一个本分人,难道你们还想杀人越货不成?”
撂下这番话,素问便转身一脸不在意的对莫易说道:“师兄,看来他们一点诚意都没有,竟然敢威胁我。这种生意人太可恶了,我们没必要跟他们谈判,要不然直接动手吧,看看谁的拳头比较硬。”
见她有要翻脸的趋势,金钩赌场话事人立刻压抑住心中的怒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华小姐,我们有分歧可以商量,没必要直接就动手吧?”
转头盯了他一眼,素问冷着脸说道:“商量,你们都敢威胁我了,还有什么可商量的?继续商量下去,我怕你们直接就派人来杀我,到时候可就连后悔的机会都没了。”为了小命着想,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
见她满不在乎的神情,金钩赌场话事人有些急了。若说之前他还有所怀疑,现在基本上是信了素问有证据的说法。
在他看来,若是素问手中没有掌握足够的证据,现在肯定不会表现的如此处变不惊,竟然还敢有恃无恐的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来。她能这么有底气,十有**便是她手中的证据决定的。
这样一想,他心里的顾忌便不由增加了几分,面对素问的态度变得更加慎重,生怕一个处理不好,把她得罪狠了。
心中有所顾忌,金钩赌场话事人马上就退让道:“华小姐,你开个条件吧。只要我们觉得可以接受,这件事就好商量。我们都是在云州城发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没必要把双方之间的关系弄得这么僵。”(未完待续。。)
第155章 过分
素问听了,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而后却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开条件,我一时间没什么头绪,不如你们先来说一下你们的打算吧?”
闻听此言,金钩赌场话事人眼中闪过一抹审视的光芒,然后一脸慎重的开口说道:“看在莫世子的面子上,我们可以减免华小姐一部分欠债数额。华小姐原来需要还我们金钩赌场两千两白银,如今只要还一千五百两便可。”
听他这么说,素问嘴角立刻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语带戏谑的说道:“呦,金钩赌场可真不愧是云州城最大的赌坊,一张口就减免五百两欠款,果然是天底下少有的大方。”
被素问毫不客气的一番冷嘲热讽,金钩赌场话事人面色却没见丝毫变化,显见的确是个心中有成算的。这种人十分有主见,所以并不在意别人的议论,关键时还能豁出脸面,对付起来并不容易。
待素问嘲讽完毕,金钩赌场话事人才一脸严肃的开口解释道:“华小姐,你也是出来做生意的,都晓得生意人的不易。五百两看起来不算多,但已经足以表明我们的诚意了。”
素问听了,立刻沉下脸来,语带不悦的说道:“之前见您三番两次提醒我说话小心,原以为您是个严于律己的,却不料竟是个宽以待己的性子。什么叫我也是出来做生意的?在您眼里,医馆救死扶伤,难道只是为了赚钱?”
听她这么说。金钩赌场话事人心知说错话了,急忙开口补救道:“华小姐,你误会了。在下不是这个意思,之所以那么说,其实只是想说明生意不易。”
素问听了,立刻出言打断道:“您是什么意思,这个我管不着。至于您诋毁我们医药行的事儿,我先记在心里。若是还有下回,您可就别怪我们云州城的同行不客气了,到时候可千万别后悔。”
见她撂下这番话。金钩赌场的话事人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嗤之以鼻。他可不是无知小儿,对素问被贺大夫排挤的事儿一清二楚。
想到这一点,金钩赌场话事人便露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一脸遗憾的说道;“华小姐。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有闲心威胁别人。是不是有点儿自不量力?若是华小姐不想多一个死敌的话,就请考虑一下我们的提议。”
素问听了,马上一脸不以为然的回应道:“是不是自不量力。我心里清楚,就不劳烦您操这份闲心了。”
看见她现在的样子,金钩赌场话事人心中闪过一抹怒意,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华小姐,你应该清楚安和堂现在的处境。若是多了我们金钩赌场这样一个强敌,你在云州城里还能有安稳日子过吗?”
听见他的问题,素问马上笑着回答道:“安稳日子,我当然想过,但却要看需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若是价格合适,一切好商量,否则……”
见她貌似有松口的意思,金钩赌场话事人暗中嘲笑她沉不住气的同时,还没忘开口说道:“只需要付出一千五百两,华小姐就能过上安稳日子,这笔买卖怎么看都划算的很。若是错过这次机会,下回可就要两千两才行了。”
素问听了,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说道:“我想,您应该是搞错了一件事。现在被堵上门的是金钩赌场,需要考虑能否过上安稳日子的也是你们。”
听她这么说,金钩赌场话事人脸上神情就是一僵。他原以为局势已经彻底被扭转,却没料到素问只是轻飘飘一句话,就将一切重新归于原点。现在他们又回到了刚开始的时候,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瞬间付诸东流。
见到金钩赌场话事人表情僵硬了一瞬间,素问嘴角立刻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她一直牢记此行的目标,才不会轻而易举的被转移走注意力。
似笑非笑的望着对面的金钩赌场话事人,素问便语带戏谑的开口说道:“现在是什么样的局势,您应该十分清楚。我一方面堵住你们的赌场大门,另一方面掌握了你们的把柄,眼前的局势貌似对你们是相当不利。”
看见素问似笑非笑的表情,金钩赌场话事人一脸面无表情的开口问道:“华小姐,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只要我们能满足的,都会给予考虑。”
见她松口,素问马上就笑眯眯的开口说道:“对你们刚才的主意,我很不满意。现在给你两吸的时间,马上想一个新的解决办法出来。若是办法好,我便可以考虑让这一次的事情和平落幕。”
就在这两吸的时间里,金钩赌场话事人立刻做出最后的决定,一脸郑重的开口说道:“华小姐,有鉴于我们双方之间的良好关系,这一次的债务就此一笔勾销如何?”
听他这么说,素问马上露出一脸失望的表情,语带遗憾的说道:“只是把这次的债务一笔勾销,看来您果真是没什么诚意。既然如此,那我就该考虑一下是直接动手砸场子,还是先去官府报案,将手中的证据交出来。”
被素问威胁,金钩赌场话事人感到一阵气血翻涌,却还是故作平静的开口争取道:“如果我们的条件不够好,那华小姐有什么想法?只要合适,我们就可以商量。”
素问听了,马上笑着开口答道:“既然你们开口问了,那我总该说一下才好。在我看来,你们只要愿意赔偿我两千两白银,这一次的事件便可以和平落幕。若是实在不愿意,那我们就只好用别的办法解决了。”
听说要赔偿两千两白银,金钩赌场话事人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他们开赌场也有不少年头了,还从来没有把银子往外吐的时候。
见到她的反应,素问立刻一脸善解人意的说道:“得,看来你们是不愿意了。这次的事情算是没谈拢,那我们就走着瞧。我已经想明白了,先把你们厂子砸了,然后再去官府报案,这样才不会留有遗憾。”
听见她这样一番漫不经心的宣言,金钩赌场的话事人嘴角无意识的抽搐了一下,然后才强压怒火开口道:“华小姐,你不觉得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吗?”
听他这么问,素问马上露出一脸疑惑的神情,语带不解的反问道:“这个要求过分,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在我看来,这个要求极为简单合理,没有任何一点逾越的地方,根本不显得过分。”
被她反问,金钩赌场话事人马上就反唇相讥道:“华小姐,你千万别忘了我们才是债主。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不仅不主动还钱,还逼着债主给予你赔偿,天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听了他的反驳,素问冷笑一声,马上不慌不忙的开口说道:“在你们设局之下,我父亲被迫写下了欠条。你们说,我父亲是不是受害者?作为受害者的家属,我难道不该跟你们要一点赔偿?”
闻听此言,金钩赌场话事人一时有些语塞。他多想如之前一样直接否认,但一想到素问可能掌握的把柄,当即便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见到他的样子,素问面带嘲讽的说道:“怎么了,您是不是想起这些年做过的亏心事来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管什么事情,只要做过了,就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尤其是亏心事,便更是如此了。”
被素问嘲讽,金钩赌场话事人的脸色终于变了。他们开赌场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嚣张的欠债人。
按照他们原来的打算,本想着减免一部分欠款便可。不曾想素问胃口居然这么大,光是减免债务已经不足以满足。他们到底是该满足其无理要求,还是态度坚决的给予否定,这确实是个十分艰难的抉择。
不得不承认,这个抉择确实令他们左右为难。不管是选择哪一边,他们都势必会有所损失,原来的打算注定将会落空。
稍微想了一下,金钩赌场话事人便面带难色的开口说道:“华小姐,你这个要求太难了,我不能立刻答应下来。至于是拒绝还是同意,我需要回去与手下人进行商量,而后才能给出最终的答案。
素问听了,笑眯眯的回答道:“嗯,那我给您一炷香的时间。若是时间到了,您可一定要给出答案,千万不要引起什么误会。”
面对素问的威胁,金钩赌场话事人冷哼了一声,便转身走入了金钩赌场的大门。他一走进赌场,立刻就直奔议事厅,将与素问的谈判内容简单的叙述了一遍。待他说完,议事厅里马上响起一片不满的呼喝声,纷纷要求出马将来人暴打一顿。
他们都是金钩赌场的死忠分子,平日里没少借助赌场的威名作威作福。这回却被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欺上门,他们岂能忍受得了?
在这种情绪的作用下,他们马上表达了拒绝的态度。开玩笑,他们是放高利贷的,什么时候还要把银子往外送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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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砸场子
伸手在桌上拍了一下,那天去安和堂的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便怒不可遏的开口骂道:“小贱人,原以为是个老实的,却没想到竟然是个来找茬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来寻我们金钩赌场的晦气,看来是活腻了。”
听他这么说,旁边立刻有一个相貌凶恶的接着附和道:“三哥说得对,一个小贱人而已,我们没必要把她放在眼里,直接派人出去收拾一顿便可。”
见到他们俩的反应,金钩赌场话事人不由皱了皱眉,面带担忧的说道:“如果光是华素问,肯定不足为虑。问题是永宁侯世子,我们不得不好好应对。只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他,到时候我们会有麻烦。”
知晓了他的担忧,旁边便有一位模样稳重的中年人开口说道:“二哥,依我之见,我们这回最好不要退让。”
听他这么说,金钩赌场话事人马上一脸期待的开口寻问道:“对这件事,四弟有什么好办法吗?若是我们坚持不肯退让的话,这回定然会得罪永宁侯世子,以后说不定会有诸多不便,又该如何是好?”
见他开口询问,模样稳重的中年人便一脸认真的开口答道:“二哥,您听小弟一句劝,这回无论如何不能答应下来。若是这次开了头,那以后别人必将有样学样。”
听他这么说,金钩赌场话事人不由皱了皱眉,这正是他所担心的。若是这回在素问的胁迫下做出退让。势必会让外人以为有机可趁。最直接的影响,便是别人有样学样,带上一群人来金钩赌场谈判。
考虑到这种后果,他果断的做出最后的决定。他们金钩赌场占据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根本没必要答应素问提出来的条件。
将决定与在座兄弟分享了一下,果然获得了一致通过。这一下,他算是有了主意。只要赌场的兄弟们都没什么意见,他就算对隐藏在幕后的大哥有了交代。万一这次真的有什么麻烦,那在场众人必须一起和他顶着。
朝兄弟们点了点头,金钩赌场话事人便一脸凝重的开口说道:“兄弟们。我们这回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势必会有一场恶战,大家怕不怕?”
见他开口,在场众人马上一脸激动的开口回答道;“不怕。我们兄弟在云州城混迹十余年,什么时候怕过别人。莫说是永宁侯府的一群乌合之众。即便是官府的官兵。我们都敢拿着家伙往上冲。肯定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得到想要的答案,金钩赌场话事人心里马上有了底气,朗声鼓动道:“兄弟们。这回有人带了几十名家丁过来砸场子,我们岂能忍下这口气。这一回,我们一定要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