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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没别的,都想吃他的肉(众笑),都想从他身上剜点东西如挖矿似的,每个人都想剜得多,可怜!嘿!今年想想就不了,不是这个看法,有的人在剜,你没东西怎么剜,应该让人家剜,这是我今年和去年很大的一个认识转变。过去是小乘,现在这一点是大乘。
(众笑)
真正正式学佛也不过去年打七后,打七前还是模模糊糊,我学的时候,大概是我们老师看看我还可造就,有一天跟我谈,他说,你究竟要做什么,你要立个目标。你还是为着身体好就算了,还是要在道上多得一点呢?你要立个志向。我那时浅近得很,我唯一的希望,一切的事业前途都在这身体上,身体好了就行了,所以我就说我要身体好就行了。老师说,那太容易了,那你为什么不学道呢?你说我这个人笨得什么样,究竟老师这个道是什么道呢?假如说是孔、孟之道,对一个人生也就够了,还要什么道呢?这个佛呀!老实说,我以前真是对这个佛毫无印象,活了四、五十岁,毫无印象。尤其我那家庭,受我父亲感染很大,我家乡那个大寺院改了学校学堂,那个佛像都是我父亲把它扒倒的,没人敢动,他老人家自己跑上去把个佛头刨掉了,搁个绳子往下拉,他说你看看这有什么关系,一点灵都没有,把这个拆下去,大家就读书了,他是这么个人。我小的时候,他就跟我说,佛是弗人也,不是人。去年我还听杨管老讲过这句话。我出在这么个家庭,对这个佛没有什么印象,后来慢慢发现了,而当时也只知道有道,反正道就是好,道没有坏的。我说好,老师要是能够引我入道就好了,老师就说那你为什么说身体好了就算了。
后来看来看去,还阿弥陀佛。那么已经进来了,就在里面幌,这一幌糟了,就愈幌愈深,幌来幌去,现在幌不出来了,现在不幌这个还不行呢?(众笑)。学佛的机缘是这样子,也许是前生注定,我们亲家夏先生常对我说,老师对你特别喜欢,特别赏识,我说这是缘。这个缘不晓得是哪一生哪一世结的,我也没想到跑到台湾来碰到老师。碰到老师根本没想到学佛,我也没想到老师拉来拉去把我拉到这佛里头来,我也没想到入了这个门来那就定了,这不是缘?也许是多少生注定的,我学佛的机缘是如此。从去年打七以后,我就深深地秉承老师说的话,不要丢下,不要丢下呀!我就立定了志向,这一年绝对就这样坚持下来,前半截很好,不过后来,我现在就是报告我个人的心得给各位同参的,也有老大哥,也有小老弟,做个参考,不管它好坏吧!总是我个人一点经验。我这一年自己修持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前几个月,我是完全照打七以后老师指示的这个方法做,很好。我从来也没有想到要在身体上找点感应,找点身体上的变化,但是后来慢慢地体验也有,内脏里的病,逐渐减轻;气脉也有向上冲,很快,几个月就发现了;后来鼻子里流鼻涕等,这个现象也有了,当时还不觉,后来问老师,知道这是一种过程。不过我始终也没有断过念准提咒,这一年中,再累,夜里我也要念下来。以前念,好像都是为我自己念,后来几个月以后,我想这多无聊呢?我算个什么东西呢?为我念个什么呢?我想父母的恩没有报,为我父母念,每天晚上我念咒,要拜佛,替我父母祷告,为我二老念咒念佛。那天在夏先生那儿,跟那位先生也谈起过。他问我梦见过没有?我说我念了一百多天了也没梦见过。从那以后大概十几天,果然梦到了,梦得还很不愉快。梦见我母亲在家,盖了很多的房子,这房子盖得好大,很多,有的像仓库似的。我父亲好像是出去买木头,买砖瓦似的。很多工人。我说:妈妈盖那么多房子,给我留一间当书房吧!我母亲看来还很不满意,说:你爸爸讲这个房子都有用途,哪有给你用的?我说这怪,我很不懂这事,你就这么个儿子,盖这么些间房子,怎么一间书房不给我,怎么这么刻薄我,很不满意。我就出来了,外边看了还有大院墙,我就出来了,一会就睡了。梦醒后,我感觉得假若这个梦境是真的,我就当它是真的,可能是,也许我这个愿心,佛啊!菩萨啊!对着我父母啊,拯救了我父母。盖房子这是个生生的气象,后来我那么考虑考虑,没有我的房子住,大概我还是不该死,要给我留间房子可能就住进去了,这个可能有些道理,我现在还坚信我这个梦有灵。近来呢,后来这三个多月,我就花这个时间转变一个方向念咒去了。第一个,给我们老师祷告;第二个,给我过去生活中,凡是受我伤害的,或对我有恩惠的,以至于伤害过我的所有的众生,我愿他们都好,那么一直念到除夕,到除夕那天,我也不闲着,我这个心愿是到哪天就到哪天。现在我那个工作是过去了,我在持咒方面是这样,我感觉有效验,有好处。
个人参究方面,《金刚》、《法华》、《楞枷》、《楞严》等的原文我是看了,老师的《楞严大义》我也详细看了,但是得益并不太深,还是看得不够详细。《法华经》只看了一遍,更是不够深入。《金刚经》比较看的次数多一点,我自己看出的心得,只是“无住”两个字。后来看到老师的金刚经三十二品偈颂,我又得到这个“善护念”。那么,《金刚经》就是得到这样五个字,这五个字的受用很大。这是在读经方面。
另外就是读《角虎集》和《指月录》。《指月录》呢,我下的功夫比较多一点,没事就看,没事就看,不通的地方,不通的时候,我就让它过去,我的方法是这样。不通就过去,但是心里不把它放下,随时随地提起这个念头,把它想一想。看到什么样子呢?有的时候睡觉还拿着,看完了,甚至睡着了觉,做梦,还读《指月录》呢,那个句子稀里糊涂读起来,都是《指月录》上那个生生硬硬那种句子。不过我的方法就是和抓彩似的,完全是运用我的灵感,也可以说利用下意识,随时翻,翻到已经读过几遍的,就再翻开另一面,这面里头读几行,撞上就撞上,撞不上就过去了。这个灵机和撞彩似的,有时候就让我撞到了。也可以说我在参究方面选用这个方法很有心得,得益也不少,很有效果。这方法我也向夏先生贡献过,向我们表兄也贡献过,可惜据我旁边的考察,他们两位都没用上,这是我个人的心得。
我对坐禅方面,客人太多,我白天简直没办法坐,只好晚上坐一个钟头。半个钟头这两个咒子念下来了,然后半个钟头再坐,这么一气下来就是一个小时。天天如此,有的时候弄到两点钟才能睡觉。不过现在过不去的这个关,就是上午和尚所讲的一样,鲁居士讲的也是差不多呀,总是二十、三十来天就漏掉了。这一下子还不是一次,有些时候连续三次五次,才停住。停住了,再下去再从头来吧,又到二十、三十来天,又来了,总是几次这个样子。这一年,差不多总有三次,四次的失败,自己有时候很悔恨懊恼。
所以我这个人这一年参究心得的结论,就是以前仰仗儒家、老庄的东西,这几年的离乱、孤独、国破、家亡、逃难,这些个灾难哪,很得庄子的好处。那么做人方面呢?也很得儒家的好处。可是学佛以后,才晓得这个东西,光是读儒书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深度也有不够的地方,同时那是勉强的,不够自发的。佛教它高明就是在它比儒教的东西开阔,道是一个,它比它开阔,它能够使得你自发,使得你自动,这是它好的地方。同时,比老庄好的地方呢,就是老庄有点过分浪漫,庄严性不够。那么学佛呢?它这个庄严性超过了老庄的东西。把这三个东西能够得其大要。儒释道三家的东西都能把它融会贯通了,我想这个人在道上就差不多了。可惜我现在这个功力还差得很,我想以后要下决心跟着老师多跑几年。这个老师的宝藏我还得掏呢,从去年开始掏,这以后还得挖宝呢!(笑)什么时候挖足了算数。(众笑)这是我这一年来的心得,这个心情与去年已完全不一样。
另外,我还附带地报告一些临时的小的做人的态度。我在以前很厌人,看见什么都讨厌,总是鄙薄人家,瞧不起人家。那么前天我下山去,回去经过卖桔子的地方,我喜欢吃阳明山的桔子,又便宜。阳明山的桔子,我感觉和我一样,肉又酸,皮又厚。(众笑)我买呀,我就装口口袋,差不多够我吃两天的。我说好摆秤吧!那老板说,要两斤好了,还差一点点两斤。我说,可以呀!好。大概那是俩夫妻在那儿卖的,两个人乒乒乓乓地在那儿不管好坏,半干半瘪的大概有六、七个都给我塞进,慢慢地秤起来了。要是按我过去阿兵哥的脾气,上去就骂了他一顿,我不要了。现在我看他这样可笑,当时就感觉你看这两个卖桔子的俩夫妻,可耻可鄙。但是怎么样呢?可悲!可悯!可同情!就是这一点点小事情呀,你可以做面面观。在以前只是看到一点,你怎么这个样子卑鄙呢?是吧,现在你把卑鄙那面翻开看看,还有其他的可看的地方,他不是为了生活吗?他要不为了生活何至于这个样子?我觉得他欺骗我一下子,虽然他骗不了我几毛钱去,我能容忍他一下,心里倒也蛮舒服,人生就是这么回事。这是我人生观比以前也有不同,我的报告就是这样。
师云:“人生踪迹如何是?”下一句?
孙教官:“应是飞鸿踏雪泥。雪上偶然留爪印,鸿飞那复计东西。……”
师云:对!就是这样。
韩陆居士………习禅录影
韩居士:参加老师的第一次禅七,老师让我们参参这个“无”字,我也参不上路。参不上路,又不敢念佛。弄得这个头乱七八糟,又不敢不参,又参不上路。第二天哪,还是让我们参,又改了,参“念佛的是谁?”也参不上路。第三天就告诉我们,说你们不行了,都不行,持咒惯了就持咒,念佛惯了就念佛,各搞你们的熟路子吧!我一想这个其他的都不会,就晓得个念佛,正好,非常舒服,就念佛。念到第四天中午的时候,那一堂发现奇迹了,就是这声佛号愈念愈快,同是也会参了,参什么,并不是老师说的那几个话头,而是我从前看禅宗的书看到的,参的是“所思何事?”就是你所想的是什么事,这时候就这么问自己。老师常常打我的棒子,就说我一边念佛,一边打妄想。我承认,一边念佛一边参的时候,妄想它还钻进来。这个妄想它好厉害,我再看看你能钻到什么时候,愈钻愈少了,一边念佛一边参“所思何事”。这样结果浑身发热发烧,同是发乐,刚才老师说这个乐呀比男女之欲还要乐,这个的确是,我是得了个经验,这个滋味,几乎不能忍受,可是我咬住牙忍受下去。
到了这时愈念愈快,这个气都喘起来了,喘粗气,喘到最后想起了《金刚经》上有两句话,说是“若以色见我,若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得见如来。”我说我这样念佛,又这个又那个,不就是如此吗?应该把它丢掉;同是我还看到《大乘起信论》里头,好象说,什么都要舍,都要丢掉,我现在且把这个佛号也舍掉;同时我还常听老师说过“悬崖撒手”,我说我撒回手试试看,一下子就把佛号扔掉。刚刚扔掉,老师引磬一敲,开静起来走了,走了两圈,我说刚才这是怎么回事呀?这是什么东西哪?喔!它就想起来了,就是这个!就是这个!不知不觉地自己就抽抽搭搭地要哭,老师说要哭大声哭,我就哇一下子哭起来了,我就觉得自己这一声,声震屋瓦。老师又说上佛前去哭,我就在佛前跪着,自己觉得非常痛快,虽然不如刚才那个大乐痛快,刚才那个大乐我不能出声音,现在我一能出声音更乐,后来哭了一会儿老师就说不要哭了!我止住了。老师在我发大乐的这段时间,好像看到我心境起变化的样子,告诉我现在应该舍了这个佛号了,这一声一声的打动了我,我就听话。
每次打七我都做了记录了,做记录的时候,我这个心还是能自己管住,不跑到外面去。杨管老打了我一棒,我倒是得到好处,就是在小参的时候报告,我说我现在还是佛号不断。管老说你是参禅来的,怎么佛号不断,这什么话呢?你现在暂时不应该再念佛号了,知道了此事,才知如何念佛。从那一棒,我居然能不念佛号了,以前我念佛跟机器一样的,不能断的,这回断了。我自己有个比方,我这三十年的念佛,好像是“生起次第”,而这声佛号打断了呢?是“圆满次第”。我自己这么比方,后来老师也说我这个比方有道理。
后来有事提前离开,回去以后发现奇迹了,就是“圆满”的那一天,吃过午饭,午觉睡醒了,自己觉得正在喘粗气,同时身体非常舒服,可是眼也睁不开,好像这个身体没有了,想动一动,身体一点都不能动。过了约半个钟头光景,就使劲试着蹬这个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蹬开了,慢慢地松散开了,可以下床了。类似这一类的情形,在一年之中,又经过了四次,我报告老师,老师说这个情形往好的说很好,往不好的说可能将来会瘫痪。后来老师又告诉我几个方法,就是多运动,每天要出两次汗,不要让身体太胖了等等。我照做以后,就不来了。
师云:不来了也就算了,省得瘫痪。
陆居士:兄弟算起来跟老师认识年数不算少了,在老师这里也得了一些益处,但是往往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拣了一点便宜,回去享受几天就算了事,又过去了。我第一次到基隆认识了老师,那个机缘也是很偶然,就是我拜读了老师的“禅海蠡测”之后,在我心中想像这个人一定是道貌岸然,而且年纪也大得一塌糊涂。最后沈XX 兄叫我去拜访,我就不愿意去,我说这个老家伙理他干什么,去拜访他做什么。后来他说XXX在那里。我信佛是XXX带我信佛的。我去看XX去,那个时候XXX说要介绍我到老师那里去,我都还不愿意,我说算了,不好意思,我走了。结果还是认识了。当天就承老师很慈悲地指给我一条路,那时候就好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什么味道也不知道就过去了,迷迷糊糊的有是有那么回事情,也不晓得什么禅不禅。
后来老师教我念观世音菩萨六字大明咒,从那时候开始,我走路也好,坐车也好,洗衣服也好,随时念咒,很少有停下来的时候。到后来有一个机会学准提法,准提法是跟另外一位老师学的。不是跟我们这位老师学的。当时我们老师另外教我一种持大明咒的方法。哦!我把这个方法学了以后,马上就应用,结果很快就发生一些现象。同时跟其他那几位和我同时学准提法的比起来,似乎他们进度很慢,跟我比起来他们差得太远了。后来回去之后,我就向公家要求,我本来是办公的,我宁愿扫地提开水,就是不要用脑。我把所有的时间用在持咒方面。每天早晚按时修准提法,有一天晚上在修完准提法之后,就坐着不想起来。我觉得应该起来了,而我居然这时候不想起来。这里面有个矛盾了,这里面哪一个算我呢?这时候楞了一下,我紧跟着又一想,另外好像还有一个我在分别这两个我,我就奇怪呀!我又再往上一追,往上一追的滋味呀,身上一下子就捆紧了。
晚上头痛,只想一撞墙就好了,所以半年都不敢持咒,以后梦遗,久而久之,就荒唐去了。只要头一痛,花几个钱,头就不痛了,只要头不痛,就又恢复持咒,但正轨准提法不修。
今天听了各位报告后,有一个感想,我这个人应该安分。我对老师花了很多时间考验他,到底是真有两下,还是沽名钓誉。这多年来接触佛教界的人,似乎一提起老师就摇头,不但佛教界,很多人如此,而这些人却从来没有见过老师。我起先也不明白,后来见到某一本书上说,大凡一个人的思想比社会前进很多的话,则不为社会所容,如耶稣等这些人死后多少年,才真知道他伟大,但人已经不在了。现在大家很侥幸的,老师还健在,还能亲近他。这次打七后,知道该走的路线,而且对于一些修持过程中发生的现象也不会恐惧了,希望大家珍重这个福报,不要让幸运偷偷溜走。等老师溜了不在时,后悔就来不及了。否则人生遭遇很难说,以后天南地北,谁也不知道,如不好好地把握它,未免太可惜了。
师云:你这条孽龙,话太多了。
沈教官………习禅录影
沈教官:我对佛教可说一无所知,只有简单报告自打坐以来,生理心理方面的影响和反应现象。去年也有此机会,但未便勉强,且不知打七是何意义。自海外归来,曾试探性地向老师提出,蒙老师厚爱,允许参加。
前年经友人介绍认识老师,并非为学佛学道。打坐时,老师也未告诉我姿势,只说要把国术外功功夫化去,但我舍不得。老师告诉我服六口气,吐一口气,这样以炼武功方式炼,将两个榻榻米拼起来,呼吸、吐纳,一坐半小时以上,后来五十分钟到一小时硬炼。但心理上觉得好像看到什么东西,睁开眼又什么也没有,知道是心理作用。所以至今约一年半,在意识上现象皆无,坐时只觉得时间甚短,呼吸七七四十九次,约二十分钟,以后即觉身体疲倦,即自然呼吸,杂念少,有点迷糊。一次身体向后仰,以为翻过去,但并没有,心里有点怕。某晚很厉害,心里很怕,肚子里有反应,有东西自然上来,当时并未作何种呼吸,即感觉有气沿背脊上来,逐渐全热了,心中甚害怕,因为练拳时曾听说过有走火入魔的观念,一会儿忽的散开去,人也轻松了。坐时身心都觉得安静,有时以炼武功方式,有时泪水流出,并非是心理的原因,而是内在自然流出,有些痒。以后跳动,现在还在跳,但下面要上来,头上也在跳,嘟嘟地可跳上好半天。有时害怕,老师说无所谓让它去。现在后颈骨的气不易上去,有时仍然以炼气方式吸进去,用嘴无声地呼出。气非常微细地进去,如拳上说气深丹田,到相当的时候,气自然上去,即当气尽量吸入腹内后,气自然向上来,不能上的,最后要帮助一下,热后再松掉。下座很舒服,但与以前几次舒服不同,在背脊里发热,生殖器上如针刺,但微痛而舒服。
遗精的问题,有时有,以前未做内家功夫前,我好运动,很疲倦,夜里呼呼地就容易睡了。从前背脊上开过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