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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氏佳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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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材料放到栾玉清桌上,转身就想走人,却被叫住,“姐,你先过来看一下。”
  这会儿倒记得她是堂姐了。
  栾漪只好走过去。
  栾玉清指指显示屏。
  栾漪站的角度不对,有点儿反光,看不清楚。往前再走一步,身体一轻,已经被栾玉清抱到膝上。
  有完没完?不过是一份材料而已,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犯得着这样一直闹?
  栾漪别过头,刚想警告栾玉清,手上的纸张却已经被他接过去放到桌上,低了头在上面划线,就有那么巧——她的唇在他脸上蹭了下,淡红唇彩霎时浅浅地在他脸上腻了一道暧昧的痕。
  认真探讨工作居然平白被吃豆腐,多委屈!
  只是吃亏的人眼底含笑,非礼的人目露凶光,情绪似乎有点儿颠倒。
  栾玉清脸皮忒厚,手虽然捂在脸上,却不擦拭,另一只手点点桌面上的纸张,引开栾漪的注意力:
  “年底了,总有些应酬要忙,没办法一直帮你——先将就着学一点。”
  是喔——年底了,高校该放假了,准驸马爷要忙一点当然是应该的。
  栾漪嗯了一声,看他在材料上大段大段地划线,那样长的字字句句,被他简短几个键就敲上屏去——她接手时,那个小赵还是小李什么的竟然没告诉过她其实偷懒完全可以这样子。
  “那你一分钟能打多少字?”虽然栾玉清很认真在教,可栾漪到底不是安分听讲的人,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不相干的。
  “快时三百来字,慢时百来字吧——官样文章,再简练的话也都是大段大段重复的,”栾玉清撇唇一笑,从桌边拣张纸过来,开了个新文档,“打这一页来给我看看,五分钟内完成的话下午放你假。”
  嗳~~忙就忙吧,何必还要扯上她的工作效率呢?
  栾漪漫不经心地掂起那张纸,实际却看得很仔细,一边用手指弹了弹,一边问栾玉清,“三分钟内呢?”

()
  栾玉清的双手松松环在她腰间,声音也是洋洋的,带几分揶揄,“那我陪你休假,把我自己送你吧!”
  他总不忘随时推销他自己就是了!
  栾漪好气又好笑,回身掐他脸,“栾玉清,瞧你这点儿出息——就这么没人要?”
  要他的人多了——只是都没机会罢了!袁晴虽是例外,但也只是为着前途的关系,推推挡挡两年多,只怕是这回再也延不过了……能让他心甘情愿的人,偏偏却总是不肯要——
  栾玉清挠她两下,让栾漪放开爪子了才碰一下她唇,“打你的字吧,三分钟,我会计时。”
chapter 34
  有一点儿故意,有一点儿刻意,有一点点眼高手低……到最后发觉做不到时拼尽全力也还是用掉六分半钟。栾玉清脸上本来一直淡着,没什么表情,到栾漪转头看他时发现那一抹唇印还在时伸手擦去了,才如梦初醒地想要捂住,却已经来不及,手放在脸上,怔怔地望住栾漪半晌,说了句“下午我有事,你先下班吧”仍旧算是放了她的假,就将皮椅转到落地窗的方向,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三分钟或五分钟的赌,栾漪本来也只当是玩笑,没有在意。可当她看到栾玉清护着颊上唇印时脸上那种继惶然失措之后涌上的懊悔痛恨,还是心口一疼——小时候她总是不知羞,死缠着栾永祺要亲要抱,毕竟也还是仗着自己年纪小;栾玉清却连这种依恃都没有,所有心意只能眼睁睁被她明目张胆地无视。
  栾永祺拒绝她并没有错,因为他们是叔侄;
  罔视栾玉清她也没有错,因为他们是姐弟。
  那么到底是谁错了?让大家全都不快乐?
  潦潦草草收拾了一下有点儿凌乱的桌面,栾漪挎了肩包就往外走,在走廊却差点儿几乎和两个人迎面撞上——市府大楼的格局是大的,走廊并不窄,可也不是造来让人这么横着走的。
  真的是横着走。
  两个人都年轻,身材高挑,勾肩搭背,衣着时尚但不过分张扬,只是连周围的气场似乎带着'远离我'的疏离不群。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新旧两个市府大楼的走廊合并成一个也不够他们两个人用。这样的肆无忌惮。
  其实就算不是这样,栾漪本来也没有心思招惹什么人,从一开始就打算避着走的。
  偏偏没那机会。
  才刚刚和他们错肩而过,栾漪就觉得身后好像多了条影子,没什么恶意,并不惹人,只是半逗弄似地跟着,也就懒得好奇——进出市府大楼的人,再如何恣肆,素质多少还是有。谁知到了车边才记起来钥匙似乎还挂在抽屉上忘取下来,一回头,一转身,差点儿就和那背后灵撞着。
  “嗨,袁媛——”没被撞着的人倒是一脸惋惜,微笑的样子三分矜贵七分邪气,“这么戒备,嗯?也不打算为我们在这地球村里的狭路相逢拥抱一下吗?”
  啧,中国这么大,他也不怕认错人……
  栾漪挑眉微笑,不肯茍同地站在原地。
  那人倒是不客气,自己走过来给她大大一个拥抱。TIFFANY的香水味道清新中带着蛊惑。
  “有摄像头,”栾漪举手挡住男子接下来想要低头亲吻她面孔的动作,隔出适当距离了才抬头看向那张不算太生疏的面孔,“这样认了,不大好吧?”不合规则啊——
  那人笑笑,完全理解栾漪的顾虑,“你说这十三亿人口里,两个萍水相逢的人重遇的机率该能有多大?”
  可之前她并不知道两个人会再'重逢'在另一个城市啊……
  “袁媛~~”诱惑总是不留余地,那人蛊惑得再接再厉,明明知道她在当时用的绝对不是真名,现在叫起来声音里也还是蕴含无限情意。“我们在一起,总还有些美好回忆——”
  这话倒是真的不假。和他相处的那一星期感觉也确实不错,但该问的还是得问,“你只是来Q市办事,完了就走?”
  那人犹疑了一秒,旋即习惯地微笑,“嗯。你知道我并不是粘腻的人。”
  一笑,再笑,三笑,栾漪本来全无计划,空荡荡的圣诞单身夜,就这样被人提前订下。
chapter 35
  袁媛。方舫。

()
  上次出逃时无意中邂逅的玩伴。
  栾漪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想到让自己惹下祸事的'圆缘'了,随口一诌,取名袁媛;那人显然也是惯犯,风仪不变,顺口就说自己名叫方舫,微笑地拉过她手去,在她手心写得一笔一划,修长的指尖在灯光映照下像是要半透明了似地映出温煦橙光。
  皮相上,两人相当,行为也都是从细节体现修养,彼此感觉真的不错,混在一起厮磨的那一周的旖旎浪漫愉悦融洽,让两个人到分开时几乎都有点儿恋眷难舍的味道。
  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还能重新遇上——那句话说得好啊:狭路相逢。
  方舫有车,牌照上的A编让栾漪有点儿掩耳盗铃的宽心感,也就懒得再自讨麻烦跑回办公室一趟了。既然以前的约法三章是两个人彼此不问来历,现在过多透露自己信息的举止也就完全大可不必。
  不同于适才在走廊里跋扈飞扬的不羁不群,此时的方舫倒是绅士风度十足,温文到温柔。
  一上车,便帮栾漪放斜了座椅,倾身轻轻亲吻她面颊,然后逐渐下移到唇边,亲昵而又不流于急迫,温存缱绻——和他在一起的那一星期,栾漪的记忆是深刻的:两个人都是爱玩,会玩,任何游戏都进行得从容放荡,格致迷人。他对节奏的掌握,让她总是轻易觉得可以隐隐放心。
  只是——
  “你确定要在这里?”
  他是真的很擅长引诱挑逗,终于进行到唇上的吻温暖缠绵,轻柔辗转。连一向玩得惯了的栾漪都觉得像是有点儿燃起来——即便明知是在车厢这种不是很恰当的地方。
  “当然——”当然是?当然不是?
  微扬的眉不觉有点儿蹙起来,随即又迅速展开,“我在Q市有房,介意和我过去吗?”
  呀~~名字之外,又一重谎言……
  栾漪微笑,学他的样子先微蹙了眉,再飞快扬开,“当然——”拖长了声音,眼睛望进那双此时竟微掺了些紧张的眸子,笑起来,答,“不介意。”
  方舫轻舒一口气,并不计较栾漪的促狭捉弄,重重拥了她一下。鸢尾橘和檀香主调的香水味虽然怡人,却也还是招了栾漪娇嗔似的一眼。天之骄子也紧张起来,怕她反悔一样飞快地为她系好了安全带。
  启动,倒车,出库。
  动作流畅,连贯,一气呵成。
  栾漪自己放直了座椅,随手在CD盒里挑出一张来,放进音响。
  悠扬清宕的钢琴乐高低错落,如珠落缤纷,宛转动人。轻盈流泻在车内,溢满每一个沉默的角落,压住车外渐远或车内被刻意忽略的声音:诸如女子呼唤'袁夜'或是'袁叶'之类的气恼声、类似手机来电震动的蜂鸣声……
  说谎或隐瞒,在必要或需要的时候并不能算错,至少在栾漪看来确实是这样——若非别有用心,刻意保护,又有谁不知道其实很多时候还是说实话比较容易呢?
  若有人肯对你上心,管他好心还是坏心呢,只要你愿意,就相信了又有何妨?
chapter 36
  “昨晚你去哪了?”
  任何一个在刚蹑手蹑脚潜进自己卧室的人耳边突兀出现的冷凝声音,都是极不人道的,而使用质问语气的声音又是其中之尤。
  可彻夜的欢好让栾漪疲倦,连计较的力气都没有,只哀怨地幽幽瞥了吓她一跳的栾玉清一眼,直接掀开被他坐压着的被子就想钻进去。
  “让让,让让——呵~~”极没形象地打个呵欠,明示送客意图,“我要睡了。”
  “栾漪——”她的累,栾玉清并不是看不出来,可是想到她会'累'的原因,这一口气总是堵在心里,上不上下不下,分外难过。
  他和袁晴的事,是情非得已,只能尽量让栾漪能避则避——可也就那么几分钟,她怎么就搭上袁晔了呢?还和他——
  “栾漪,”栾玉清伸手拍拍她的脸,想把她给弄清醒一点,“你告诉我——”
  好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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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白痴该不会在房间里坐了一夜吧?
  栾漪避开他手,将头也缩进被子里:“去开空调,冷死了!”
  困意浓重的声音从被子里模糊地传出来,栾玉清怔了两秒才意会过来,默默走到柜式主机旁调高了温度——是嫌他手冷吧?可他是为什么才冷的,她怎么就不想想呢?
  双手稍稍焐暖了一些之后,栾玉清脱了外衣,将栾漪攥掖着的被角拉开一点,自己也挪了进去。栾漪这会儿倒自觉,整个身体都偎到他怀里来,手脚比他还冰。蹭一蹭地,手就直接掀开他的衣物拊在他胸口。
  “栾漪,”栾玉清被她冻得一口气提不上来,刚想捉住她手扯出去,却听到栾漪含含混混地咕哝一句,“不想就滚!”
  她是真的困了,睡迷糊了吧?将他当作了谁——袁晔吗?
  不想就滚……
  多直白。
  那么,若想了呢?
  他想了她一夜。
  不,他想了她好多好多夜,好多好多年……
  脱栾漪的衣物,并不难,她本来就厌恶那些布料的束缚,只是因为太过困倦嫌麻烦了才没脱掉而已,如今有人帮忙,她当然是乐得轻松。倒是轮到栾玉清自己时,因为紧张,怕栾漪随时会清醒过来意识到他并不是她所认为的人,以致总是缚手缚脚。
  保暖内衣是套头的,当栾玉清掀到头颈部时,栾漪因为冷,本能地循着他的体温找到他的位置,将面孔贴到他胸前,蹭了蹭——她脸上唇上的凉和自己皮肤下血液奔涌的烫所形成的强烈对比让栾玉清不由自主地喘了下,想推开她又想抱住她,这么一犹豫,当务之急的脱衣动作倒是僵住了。
  就这么微微一滞的工夫,左胸已经被栾漪含住——陌生的悸动让栾玉清的心都在颤:她含住的,就像是他的心跳。那柔唇,有点儿软,有点儿暖,被她那么轻轻一合,自己的身体仿佛都在她唇畔变得轻了,可以漂浮到云间。这感觉实在太奇怪,也太美好,让他不敢稍动,生怕一不小心一切都像梦一样,一旦破了,碎了,就再也无法去寻找。可栾漪的动作却还没完,她的手横过他腰际,抱住了,舌尖才在本来用唇缄住的地方抵了下,上下轻轻转了转。
  她以为她在开锁么?栾玉清被栾漪的动作弄得又痒又热。也不知道是想得多了,还是压抑得难过了,胸口都隐隐有些生疼,身体却更不敢动,脸庞在保暖内衣的围护之下都快要烧起来。心神和理智仿佛已被熔化,浩荡着,汹涌着,无边无际,不止不息,从被栾漪当成锁孔的位置流淌开去,奔流到海不复回。
chapter 37
  栾玉清的异样,栾漪仿佛都没有觉察,只是自顾自地挑逗玩弄,点、挑、拨、含……当她终于像是倦了似地不再动舌时,栾玉清才终于松了口气——一直维持着双手举起的动作,僵直地等待承受她一次甚于一次的肆虐,实在是太残酷的考验。尤其现在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已经起来,他的脸被捂在衣服里,连眉睫之上似乎都开始在淌汗——但是一口气还没呼出来,已经被栾漪乍然一吮的动作噎在喉中。
  微痒,微疼……身体像是被她那一吮所带来的酸软酥麻而瞬间变成了可以流淌的液体,神魂都沿着栾漪用力的地方被她软软地不甚用力却巨细糜遗地吸进去。
  向上飘,行在云间;往下沉,堕落无垠。
  他再也受不了那热,挺身将上衣从头上掀开去,可是也就只有那一掀的机会——栾漪像是被他给吓了,牙齿一合,咬在他不知何时已经从扁平软沓变得翘硬微突的|乳首上。不重,但就那么轻轻的一下,他才刚缓回来的神又散了,刚源回来的力气又没了,只能任着她为所欲为。明明腹下早已像是燃了火,欲望纠结沸腾,嚣张怒放,身体却没有半点儿反抗的资本。衣袖缠在腕上,像是绑缚,放在平时,半秒钟都用不到的脱衣动作,现在十秒,二十秒,三十秒,也只是慢慢从肘上褪到腕上而已。
  栾漪的手滑下来,柔柔的没有半点儿力道,可是被她抚慰过的部位,都像是着了魔,随着她的手,就能贴近她的身体,不管什么样奇怪的角度都可以贴附。还有谁能够比他们更合拍?栾玉清模糊地想着。当栾漪的手终于滑入他的下衣,握住他此刻血液奔涌最热烈的部位时,他不可遏制地浑身都为之一震。
  她的手已经暖起来了,可是和他的温度比起来,却还是凉。她的手,他的欲望,就这么和在一起:一个滑冷,一个炙热;一个柔软,一个坚硬,一个纤小,一个硕大。她明明根本握不住,却还是那么漫不经心地松松环着扶着,心不在焉的样子让他几乎有些含恨起来。
  可当她真的像是想要认真,以至于放过让他既舒服又难过的胸口而去双手握合时,栾玉清又开始后悔:早知道要享受一边就必须得要放弃另一边的话,他宁可两边都悬着,至少那么一来两边都还保有。
  被她吮咬过的胸口裸露在空气中,微凉的濡湿让他更加敏感。她的注意力却已经转移到他腿间,那种专注好奇的玩弄方式,让栾玉清既觉新奇又不敢下视。虽然在青春萌动的那几年,自己也曾经把玩过,但那时只是纯发泄过剩的精力和情绪而已,又何曾如此细致?
  一分一毫地缓慢褪落,整个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就这么渐渐绽露在仍有微寒的空气中。
  因为栾漪的随兴放任,栾玉清从下午开始就水米未进,晚上等栾漪等得乏了,倒是洗过一次冷水澡来提神,至于究竟会不会有什么味道,栾玉清也不清楚,只是暗暗懊悔早知如此,就该去多清洗几次。
  就在栾玉清神思恍惚地东想西想时,栾漪忽然模模糊糊地说了两个字,栾玉清也不确定她到底是在说'不对'还是'别动',只是唯恐她突然再像上次那样任性地突然停下,只能高度集中精神,克制着小心等待。
chapter 38
  若栾玉清没有那么全神戒备,小心翼翼,栾漪会不会给他一个令他以后回忆起来不会感觉那么屈辱与难堪的初夜,不得而知。但当他因为太过紧张太过敏感而在被她微润的指尖点住源口几次或轻或重的弹压之下不可抑制地喷发之后,栾玉清自己也知道——这一次,又完了。
  淡淡微腥的味道弥漫在已然升温的空气里,栾玉清连呼吸都快要停顿。


  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没什么机会好好表现——就连他自己DIY时都没从来这么快过。状态最差时间最短的时候,竟然每次都是在她面前。
  对于自己栾玉清一向都是克制甚至是压抑的,从他十来岁时发现自己的早恋对象竟然是栾漪,就注定了他的心路坎坷:喜欢他的人,他不喜欢;他喜欢的人,永远对他视而不见。他的倨傲、冷漠,在她面前全都被漫不经心的化成灰、辗作尘,低到不能再低,埋进地底,孱弱地挣扎出来的,还不过只是一脉淡到黯的生涩的芽。她连让他好好表现一次的机会都不肯给。
  “栾玉清?”他听见她轻声的,试探地询问。
  他不敢应声。上一次她可以推开他,这一次,她还是可以——虽然他从来都不屑去纠葛于那些所谓的爱情理论,可是多少也都知道:这件事,谁在乎了,谁就输了。不论何时,不论何地,只要对上的人是栾漪,他就注定一败涂地。
  “我知道是你。”栾漪的低笑声在黑暗里轻轻漾开。
  她当然知道是他!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委屈求全地任她将自己只当成替代品来作发泄之用?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倒霉催的一而再地被她不经意的折辱郁闷得生不如死?怨忿羞怒之下,栾玉清几乎直觉地就想起身离开——
  可那也得他走得开。                                          
  栾漪的手摸索着栾玉清的,捉住了,握住,“要走了吗?”她的手似乎已经有些暖起来,依然柔软,却在能拉住他的方向微微用了点儿力。
  “不走,”她从来都没有留过他,他也一直都等了,又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突然有了自我有了个性?“我不走。”他循着她用力的方向轻轻伏过去,触到的是温腻紧致的肌肤,低低逸开的轻笑。
  “还能再来一次?”
  她小瞧他。                                           
  从来都不肯给他机会好好验证的人,有什么资格用这种下定论的语气蔑视他?
  栾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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