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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录本-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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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啊,救命,没有人啊,船要沉了,救命啊!”

    听到呼声,我好奇的游过去。

    就那一眼,我看见了他,陈景。他沉着冷静,丝毫没有沉船的惊慌,临危不乱的指挥着人放下小船,寻求逃生。我一时来了兴趣,便做法迷晕了众人送他们至岸边,我坐在他们的破船上等他醒来。

    不知多久,陈景缓缓睁开双眼,看见我温和一笑:

    “姑娘是你救了我?”

    他虽经历磨难衣衫破旧,却仍难掩他贵族气质,陈景儒雅的模样让我失神,我傻傻的点点头。

    他却因我这副模样哈哈大笑,好久才平息:

    “姑娘是哪里人士,叫什么名字?”

    我摇摇头,南冥鲛人生于幽海深处,不见天日,平民是无姓氏的,只有王室中人在十八岁时行及簪之礼,加冕之时才会被赐予姓号,我还未到十八加冕未行哪来的名字。

    只见陈景微微皱眉:

    “无姓?无名?是孤儿?”

    我点点头,紧张的看着他。

    陈景突然展颜一笑站起身来向我伸手:

    “既然无名无姓,这南海之地人杰地灵是你我相遇之处,你便叫南灵如何?既无去处从今往后便跟我身旁可好?”

    看着那样的笑,我突然觉得世间失去了一切颜色,只有他的笑,我希望这样的笑永远留着,就这样我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偷跑出来的顾虑,忘了族规天罚就那样傻傻的点了头,随他走了。

    “后悔吗?”我压了口茶笑问。

    南灵苦笑:

    “在我被圈禁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时,看着日渐萧瑟的树木还有他越来越少的探望和冷漠的背影,我也时常这样问自己,后悔吗。

    如果当初的我遵循规则,也许我现在就是鲛族里尊贵的王,蛟族里最受宠爱的王后……

    可是,先生。你知道吗,爱情就像一副毒药,经常会让我们这样的人生死不如,却又心甘情愿。就算重新来过,我想我依然会选择义无反顾的跟他走。

    我怔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命不久矣的鲛人,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她刚刚所说的话,我有些语噎的放下我手中的茶杯,以掩饰我的尴尬。

    一时间,我们都静默无声。

    “先生,这般惊诧我的回答。难道先生爱过吗?”

    正当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再继续下去时,南灵先张开了嘴巴,打破了这一时的平静。

    窗外,鸟雀声鸣,甚是悦耳。又有流水潺潺,桃花满天。亭子里还有几个丫鬟嬉笑玩闹,若没有这屋中愁云惨淡的景象,这还真是一片疗养的圣地。

    听到,南灵难得的好心情,问出这般俏皮的话,我低头笑笑,以观看窗外的景色来躲避南灵疑惑的视线。更想掩盖我那寂寥落寞的眼神。

    爱?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那个如同阳光一样的女孩,那个笑起来好像春天的女孩,那个欢笑起来可以让所有花朵都绽放的女孩,那个我挚爱的女孩,她丢了……

    “皦日……”

    我轻声低喃,一滴泪悄然滑落,感知到冰凉的我急忙用宽大的衣袖遮掩住面颊,擦拭掉我的眼泪,我不想让人看到。

    安抚好心中那受到波动的心境,我又恢复我温文尔雅的面孔,转回头看向还在等待回答的南灵:

    “夫人,难道不知我的来历,要知道神本无爱。这种****,我怎么可能品尝过。”

    说罢,我左手颤抖的端举起小几上的茶盏,轻轻的用茶盖撩着茶水,期望用这浓郁的茶香,来平缓我内心的汹涌,我缓缓的舒气,在茶香的弥漫下再次淡然开口:

    “夫人接着说,不沉听着就是。”

    南灵听到我的回话,也并未多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才缓慢的开口,继续她的故事。

    南平城并不太平,昌隆十二年吾王布诏书要收回盐商贩盐的权利,归为官营。

    可世间盐商泛滥,贩盐又是盈利的大头,皇室突然要收回盐权,盐商失了这份利润怎会甘心,拖拖拉拉了两三年盐权都未收回。昌隆十五年吾王震怒,拿贩盐大市南平开刀,这杀鸡给猴看当其冲的就是陈家。

    十一月初旬,天气已近严寒。

    “阿奴,快去看看,少爷有没有回来,这都好晚了。”

    南灵一边摆饭一边招呼阿奴。

    “回来了,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听着丫鬟的咋呼声,南灵放下手中的饭碗起身出门迎接。

    还未踏过门槛便被一双微凉的手给迎了回去:

    “阿灵,快回去,天冷小心伤风又要喝苦药汤。”

    南灵嗔了陈景一眼:

    “哪有这么娇弱。”

    陈景一边退着身上的褂袄,一边笑说:

    “那又是谁刚入秋就得了伤寒,躺在病榻上整天嗷嗷叫不喝药的,还要人哄?”

    不待南灵回嘴就笑着坐上了餐桌:

    “好丰盛啊。”

    看到南灵也坐下来端起碗筷:

    “阿灵这般晚了,你还未用膳?”

    南灵点点头:

    “在等你。”

    陈景听闻放下碗筷叹道:

    “阿灵,陈家正逢多事之秋,我日夜忙碌无暇多顾与你,你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

    南灵紧张的握住陈景的手:

    “阿景,你别生气,我会听话的,陈家真的很危急?”

    陈景拍了拍南灵的手“阿灵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说罢便起身离桌,向内室走去,南灵一人呆呆的坐在桌前看着陈景的背影,嘴巴张开了几次,却依然无法声,只好就此作罢,看着陈景,上榻休息。

    这是这个月第几次这样了,阿景虽然仍像往日一样对自己温柔细语,可是他回来的时间却一日比一日晚。脸上的愁容一日比一日深重。

    他们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疏远。南灵再也无法看懂这个曾经对她柔情蜜意的男子的心,或者说她从来没有懂过他。他让她懂的,让她欣喜的从来都是他愿意让她看到的,那些隐秘的事,他从未让她明白过……

    南灵不明白,他们是夫妻,不是吗,为什么要这样遮掩,躲避和欺骗,明明今天他去了右相家里与右相一家吃了一顿丰盛的晚宴,还和右相的女儿……

    南灵握紧的手中的茶盏:

    “阿景,你到底瞞了我什么。我只期望你永远快乐着,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右相女儿的所言所语,都不肯向我吐言半句你所遇到的困难,难道,难道你真认为我就这般无用吗?”

    帷幔层层遮掩,给内室带来无限的暧昧,通常这样的时间陈景夫妇二人总是喜欢打闹说笑,可是今日,却寂静的可怕。

    在床榻上,抬眼望着床幔的陈景,耳边还传来净室那边传来南灵洗浴的声音,可这时的他早已没有了往日嬉闹的心思,大脑里不断回想着今日晚宴,右相在席间所说,那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让他娶自己的女儿玉娉,只要这样陈家就可以转危为安。父亲好像很开心……

    这一夜,注定难眠。

    入夜,南灵转醒瞧了瞧身旁睡得正香的陈景,轻轻拍了拍小声喊道:

    “阿景,阿景。”

    见陈景没有动静便翻身下床向屋外走去。

    一阵烛香略过南灵安全出府,四处看了看便向海边略去。十五的月亮在幽暗的海的衬托下更显明亮,南灵深吸一口气向深海掠去,这是谁也不知道的秘密,在南海深处是南冥的入口。

    在南冥幽海海底有片花语池,种着大片大片的梦箩,他们知道世间所有的秘密,也知道未来的进程,这是鲛人一族世代守护的秘密,除了历代继承者没人知道。

    南灵小心的躲过所有巡兵,以宫佩腰铃进入密地,南灵小心的蹲在花箩面前以鲜血喂养。

    “花箩,花箩快告诉我陈家的命运。”

    一时间喝饱了的花箩纷纷张开了嘴:

    “命数将尽,家破人亡,家破人亡。”

    南灵一惊呆坐在地上,不知所云,正当再次以鲜血喂养时以求解决之法。

    却不料境外明珠亮起:

    “快,那边的兵士加快,密地被人闯进了。”南灵咬咬下唇,回头看看花箩,下定决心一挥袖带走了一片花箩。

    当追兵赶到密地只见人影无踪,一兵士来报:

    “大人,无人。”

    那领头者回头看了看花箩冷声道:

    “无妨,私自开挖带走花箩,在出海之际必受责罚,绝无逃脱之能,届时我们只需守株待兔。除非。。。。。。”

第十六章() 
《姻缘录本》·堂前燕

    百鬼谭妖,媚者无疆,双生花畔,不可生情。趣.b.

    但生情者,虽万劫不复,却不枉此生。

    彼时的我尚在人间徘徊,还没有回到冥界忘川河边。几日前我为了完成一单生意在人间滞留了一段时间,等我缓回神来距离鬼门关闭合是时间还有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我紧赶慢赶的往回跑,还是站在阴阳交接处眼巴巴的看着鬼门关在我眼前无情的关上了。

    我默默的叹了口气,无奈的看了一眼旁边还无所事事的冥王,没好气的说道:

    “你还这般悠闲,身为冥界的主宰者,你这般擅自离场难道不会受罚吗?”

    “唔……”

    冥王一脸的悠哉,毫不介意的看着那紧闭着的鬼门关,拉扯着我便往外走:

    “急什么,走吧等到下一个鬼门开启估计要等上三天呢,我们先去犯贱逛逛吧,你不是一直都想来的?”

    我被冥王强拉硬拽的扯离了鬼门关,一脸的不甘愿:

    “大人,你是王你后台够硬气,可怜我只是一个被贬冥界的一个罪神,上头要是在怪罪下来,那三万三千三十次的贬魂鞭我可受不来了。”

    冥王听到我这番的言语,拉扯着我的手忽然间的僵硬了下来,猛地攥紧了我的手骨,如此强劲的力道仿佛要将我的手骨捏碎,让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痛……”

    冥王似乎听到了我的不快,很快的放松了手心里的劲道,转身眼带浅笑,满满的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眷缱,只是那微微着急紧张的语气暴露了他的心思:

    “阿月,我不会再让你遭受那样的苦,那次是我不好……”

    我傻傻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何出此言,可是那样温暖的感觉又好像似曾相识,就像是像是朝华上仙……

    脑海里又缓缓的浮现出朝华那温柔俊朗的模样,可是不过一会儿冥王那嬉皮笑脸,一脸的痞气的样子遮盖住了朝华上仙那张漂亮的脸蛋,渐渐的重合……

    呸呸呸,我狠狠的摇着头将刚刚的那副样子从脑海里删除,我那温柔俊朗,又风度翩翩的朝华上仙怎么是这种一脸痞气的冥王可以相比的。

    我睁开眼,猛然看见冥王那双眉梢带着情意的丹凤眼,又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呼吸,我的心砰砰的直跳,慌乱的像只找不到路途的麋鹿,我猛地推开冥王的怀抱,快的离开,嘴里还不断的朝着前怒吼着:

    “冥王,你要调戏人你冥界里有的是等着给你暖床的人,不要来玩弄我!”

    愤怒中恍若被看穿心思的我口不择言,也顾不得言语中有没有伤人的话语,丢下这句话之后便离开了,在慌张中的我没有看到那冥王眼睛里一闪而过的落寞沮丧的表情,直至百年之后,当我回想起这段回忆,我才恍然间明白那时对冥王的伤害到底有多大,有多么的痛。

    不过此时的我可不知道,彼时的我自从在鬼门关前跟冥王负气离开后,便再也没有看到过冥王的身影,我独自悠悠的坐在一家古典的茶楼起,看着日暮西沉,在过几个时辰,便是鬼门关再度开启的时间了,很快我就要远离这个繁华的人间,回到那孤冷僻静的客栈,我微微抿了一口微凉的茶水。

    人间的茶水没有用忘川河水烹煮,用的是清晨滴露,朝华晨曦的花露烹煮,相比之下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我长叹一口气,人间再好,我现这时间冷暖情怀也无法再打动我,似乎那次之后我遗忘了许多,连那份朦胧的情谊和梦中人的长相都已经模糊不清,或许在过不久,我连朝华上仙的面容也看不清了。

    我看了看已经模糊了的手掌,若是再不回去我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在诛仙台上的鞭笞,到底让我损伤了根本,可是对于他人给我额解释,说是因为姻缘果受罚的理由,让我很不能理解,我总觉的我忘记了什么,不过我一向的懒怠,既然大家都如此的说,我便也就信了,看着天边无限霞红的,我贪婪的吸了口气。

    在冥界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无边的寂寞还有那数不清的冤魂厉鬼的哭泣。在离开之前我还是想要在看看这样美丽的美景。

    彼时的冥王却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独自坐着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冥王被抛下后本来想继续追逐下去,可是突然间被一闪而过的黑影给吸引,暗香飘曳而过,冥王眼神锋利刀转,本来还万种风情,刹那间就血气飞腾,杀意外漏,快的转移目标朝着黑影的地方寻去。

    两道黑色的光芒一一闪过,细看之间还微微有着闪烁的红光和蓝光在交织着,周围的树木随着刀光剑影的闪烁,有不少都被随之毁坏,最终只听见这两团黑雾中一道稍微有些苍老的声音气急败坏的喊道:

    “臭小子,对你爷爷怎么可以这般无礼!”

    因为这一声喊动,闪动的光芒渐渐的暗淡下来,冥王跳动着眉梢,满脸的不耐:

    “老头子,你故意的吧。”

    “此话怎讲?”

    老人面容笑容像个满脸褶子的包子,捋着自己的胡须,乐呵呵的说道:

    “朝华,你任性够了也该回去了。”

    冥王一脸淡然:

    “为何,回去让你们在伤害她一次吗?以前我尚无能力,被你们掣肘,而今难道我还要再犯一次错误吗!”

    “朝华……”

    老人微微的叹了口气:

    “世道之间各有命数,你又何必强求,朝华你痴念了。”

    冥王无所畏惧:

    “所以,你就接着魏华的这个名声,接近姚天雪设下了这个局,不就是为了引我出来。如今你可满意?”

    日落西沉,我掐指算了算时辰,时间已到,我朝着窗外看看,冥王那个家伙居然还没有回来。我伸手从身上掏出一串金珠,摆放在桌子上,便打算离去,却从不曾想到还未跨出房门便被茶楼的小二喊住了,只见他笑眯眯的拿着我放下的那那串金珠,张口就道:

    “客官,你这给的太多了,只一杯茶而已,何故这般,即便客官家中富裕金贵,可这乱世之中,客官还是注意些吧。”

    说着便要将那串金珠递交过来:

    “若是客官身上并无零用钱,在下就先替客官付了,等着日后客官再来付清欠款。”

    我眼神疑惑的看着手里那串金灿灿的金珠,又望望那已经离开的小二的背影,那小二满身正气,浑身隐隐有金光闪烁,明显就是功德即将大成之势。我转眼看看外面那污浊漫天的世界,难得,真是难得,在如此之世居然会有如此干净尚洁之人。

    “也罢。”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这人情反正今日是欠下了,日后相见在悉数奉还吧,只是我从未想过在不久我居然会如此快的和他相遇,然而又是他替我解了燃眉之急,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阴风阵阵,鬼魅魍魉出没时,一路上我看到了不少的孤魂野鬼在飘荡,我眼不斜视,一路上前,这是冥界的规矩,入凡世者若是看见孤魂野鬼定要眼不斜视,否则若是将其带回冥界,定然要接受惩罚。

    由于今日我掐算好了时辰,不过多时我便来到了鬼门关,此刻正是七月半,百鬼游行。我到达时,正巧看到百鬼出行的壮观,我朝着两位把守大门的守卫点点头示意一番,便回到了那阴阳交接之处,忘川河边。

    人间三天,冥界也不过眨眼的弹指之间,再次回到我的客栈,明明离开没有多久,却偏偏有种久违之感,客栈一如既往的整洁干净,看来我不在的时间牛头可马面有好好照顾我的客栈。

    “老板娘回来了,老板娘回来了。”

    牛头和马面欢快的迎上来,一脸的谄媚:

    “老板娘回来了,那么冥王有回来吗?”

    “怎么,他没回来?”

    我放下身上的包袱,坐在桌子前,替自己倒了杯茶水轻抿一口,嗯,果然还是家里的茶最好喝,我满意的点点头:

    “你们找他有事吗?一脸的慌张。”

    只是我没有想到,我这句话刚刚问完,牛头和马面一脸鼻涕一有脸泪的紧摇头,其中一个还结巴起来:

    “没有……没……有,冥王如此仁慈,怎么会有事,我们,我们先撤了。”

    说完牛头和马面蹬蹬蹬的就跑走了,继续呆在厨房离安静的做着他们的糕点,就像往常一样,当然如果忽略那“彭!”“哐!”“乒”等一系列东西掉落和伴随着他们二人的惊慌的呼叫声的话,也许一切可以看做是正常?

    我摇摇头,没有在去管他们异常的举动,独自漫步到整个冥界独属于我的花园,只是当我到达那里的时候,我却现原本应该是满园火红的彼岸花此刻却是一片灰败之色,然而即便是这样生的绿叶也没有了盎然的生机。

    “在看什么?”

    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我转眸望去,只见冥王踏着夜晚的星辰而来,双眸的光华好似照射大地一片,声音温柔的可以揉出水来。

    我起身从花丛里站起来,拍拍手里的尘土: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冥王一脸的痛心,做出西子捧心状:

    “唉,还不是小月娘负气抛我而去,我不是找个地方哭一哭嘛。”

    我挑着眉白了冥王一眼,直接从他身边擦身而过。“哎,你干嘛去啊。”

    冥王跟在我的身后大叫,不满我对他的忽视。

    我看了看手里刚刚折枝下来的已经灰败的彼岸花:

    “去看看怎么回事,还不到时候彼岸花就落败了,而且叶也没有生长出来,你不觉得奇怪吗?”

    回到静室里,我翻找出《姻缘录本》却没有想到上面居然没有关于彼岸花的记载,唯独只在书页上残留了一片比血还要鲜红的花瓣,我拿起它轻放在鼻翼间轻嗅,淡淡的花香填满了我的整个胸腔,这恐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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