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漆黑的地窖被火折子照亮,慢慢的军火木箱被整齐的排放在这里,就像一个兵器成列馆一样,姚天雪随即的打开一个木箱,里面先进的乌黑油亮的军火让人心生喜爱,难以忘怀。可就是此刻一阵哄响从上面传来,姚天雪匆忙的返回船舱上面,可惜刚刚翻出地窖,就被团团的举着火把的人马给围了个严实。
姚天雪缓缓的直起自己的腰身,看着那个慢慢从人群里出现的男人,嘴角微微的抹开一丝微笑。沈老爷眼神阴鸷的看着姚天雪,嘴里没有一丝的延缓:
“带下去!”
海上的霞光出照,比那山上的日出还要好看,金色的光辉闪闪的铺放在整个海面,波光粼粼就像光芒四射的天神一样圣洁的没有脏污。
沈恕人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天明了,趴在桌子上昏睡的他不耐的皱皱眉头,干涩的眼睛慢慢的睁开,他扯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四处的看看,周围还是和昨夜一样,小菜酒盏,都在原地尚无触动的痕迹,可是唯独,不见了姚天雪。
沈恕人揉了揉因为宿夜醉酒而被折腾的生疼的脑袋,听到外面嘈杂的声响,他端过茶碗喝了口苦涩的茶水缓了缓神,便起身挑帘出去了。
船上甲板很是热闹,除了不得离开的水手以外,基本上的人都在了,沈恕人好奇的走过去围观,不过还没走进前头,就听见沈洪厉声的质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
无人应声,沈洪一扬鞭,带着倒刺的鞭子便凶狠的抽打下去,轻微的听到一声微弱的闷哼声。听到这个声音,沈恕人的太阳穴一跳,满心的不好的预感,他的上前推开围观的群众,只见姚天雪被捆缚在甲板上动弹不得,一肩一背的鲜血淋漓。
沈恕人含着眼泪,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目光,乍然的走上前去,捧着满脸虚汗,意识昏迷的姚天雪哭声的说道:
“天雪。”
(。)
第三十三章 海上花33()
整个甲板上都静悄悄的,只有众人平静的呼吸可以清晰可闻,海鸥在广阔的海岸上大声的鸣叫着,沈恕人满是心酸的看着趴在甲板上无力动弹,满身是鲜血的姚天雪,满心的关怀,还有满嘴的言语都化作一滴滴的泪滴,滴落在甲板上,啪嗒,啪嗒的动人心弦。
姚天雪抬头看了看难过的无法言语的沈恕人,微微的裂开嘴角想朝他笑笑,可是就这么轻微的动作也让此刻的她难以做到,背部的伤口的牵动她连一个安慰性的笑容也无法给予这个面前心碎的让人难以接受的少年。
整艘船上的人都默默的看着这对男女无声的互动,沈洪不耐的皱皱眉头,言语里带着怀疑:
“恕人,你认识她?”
“她是我的朋友……”
沈恕人几步上前,满色有些紧张的解释:
“她是我救上船的,担心爹会不满,才没有说出来的。”
“那你可知道她是哪里人士,家里做什么营生,父母是否还健在,姓什么叫什么,你可翼翼给我道来说个明白!”
沈恕人被这一连串的问话堵的哑口无言,嘴里只能喃喃的重复着:
“天雪。”
除此之外他再也不知道什么了。沈洪看看趴在地上的姚天雪,又转回头看看站立在一旁低着头不言语的沈恕人,厉声的指着沈恕人质问:
“你知不知道,昨晚她偷偷潜入藏有军火的仓库里随意的翻动军火!”
“不可能!”
沈恕人的反驳,言语间满是不相信的语气:
“爹,这件事情是不是另有缘由,天雪断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是不是天雪!?”
沈恕人六神无主的朝着姚天雪询问着,期盼着她可以给出一个安定人心的回答,可惜姚天雪只是咬紧牙关,静默不语。
沈洪再也没有了耐心,他掌握着皮鞭的大手当空一挥:
“扔到海里喂鱼!”
“是!”
周围看守她的四个壮汉干脆利落的抬起她,在甲板上晃悠了几圈便将她摔进了海水里。夏季清晨冰凉的海水本应该是去除暑热的最佳利器,可是如今却是最致命的武器。冰凉的海水带着天然的盐分丝丝浸入到姚天雪背部,肩膀上的伤痕,痛楚顿时席卷而来。
此时的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五感变得灵敏了起来,她已经可以闻见自己周围那散发的浅浅的血腥味,这样的味道在满是散发着鱼腥味的海面上显得格外诱人。
“呵呵,呵呵。”
姚天雪一点一点的沉下去,没有丝毫的挣扎和求救的表象,她知道再过不久海水里的鱼群就会顺着血腥味寻来,那并不锋利的牙齿会慢慢的将她撕碎,吞咽,弱小的鱼群会细细的雕琢自己透明白皙的骨头,寻找剩下的残羹饭食。
已经沉入深海的姚天雪抬头仰望海面上碧蓝的夜空,光辉的太阳如今透过波光粼粼的海面煞是好看,就像完美的没有杂质的金子。姚天雪慢慢的伸出一只手臂想象中的去触碰,原来前人说的都是对的,坠入海底的人们在海中仰望天空会觉得自己离天空中的太阳和月亮如此的相近,就像伸手就可触碰到的圣洁,从不曾远离。
可是突然间,海水激荡的散出一抹水花,一个模糊的身影她的眼帘,那人面色焦急,潜水的速度极快,然后,然后抓住了自己伸出的手臂,嘴里似乎还在着急的询问着什么?
姚天雪迷糊的看着那个将她抱起离开深海的男人,满心的醉语:
“原来,原来,人在死之前真的可以看见自己最人啊。呵呵。”
姚天雪双眼崇拜,欢喜的迷离着,在意识的最后一刻依然想要触碰一下那个她心目中宛如王子的男人,可惜下一刻便沉沉的睡去了。
沈恕人听到姚天雪在昏睡过去的最后一句话时,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了,察觉到她晕了过去后,垂眸抿了抿唇,继而加快游泳的速度将姚天雪带上了货船。
沈洪眼神阴鸷,满脸的焦躁的站在甲板上,看到沈恕人带着那个女子安全的归来后,才冷冷的冲着沈恕人说道:
“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便大跨步的走了,浑身湿漉漉的沈恕人咳嗽着抱着姚天雪在甲板上不住的喘息,稍后便眉开眼笑的冲着昏迷的毫无知觉的姚天雪说道:
“天雪,天雪,我救你回来了。”
晦暗不明的烛火,身体的刺痛都逐渐让昏睡中的姚天雪慢慢的转醒,她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自嘲的笑道:
“原来在地狱里也会有痛觉的啊?”
“在地狱里还会有人给你上药吗?”
一道熟悉沉稳的嗓音在姚天雪的耳边响起。
如此熟悉,如此温热姚天雪猛地从榻上坐起身来,她满目慌张的抓着沈恕人的双臂,阻拦了他上药的动作,言语间满是诧异:
“你怎么也下来了,不是不要你跟着死的吗!?”
沈恕人双目瞪圆的看着口吐惊语的姚天雪,一个爆栗就敲击到了姚天雪的脑门上:
“你在地狱也这么痛?”
被毫不留情的敲击的姚天雪痛苦的捂着脑袋,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万分无辜的看着沈恕人,小心翼翼的询问:
“那我们是没死了?”
“当然!”
沈恕人嘴里没好气,手上上药的动作不停:
“有小爷在,你怎么可能死。”
姚天雪看着此时如此得意的沈恕人,猛然间记忆如潮水般的涌来,那个在朦胧中跳进海水无怨无悔的身影,那个拼尽全力都要将她率先拉扯上来的人,她默默的拉扯住沈恕人动作的手,眼眶里浸满泪水。
“怎么了?”
沈恕人被这一时姚天雪煽情的动作搞的有些不太自在,有点摸不着头脑的询问。姚天雪只是摇着头的不回话,泪水却是止不住的流淌。她回首望着那个双眼红肿的少年,看着那个在金色余晖下记忆中的少年,姚天雪不知怎的,心在一点一点的抽痛,那眉心点点的心疼姚天雪的胸腔在一瞬间被涨的满满的,再也存不下其他。
可是即便如此,许多人许多事总会有一些无可奈何的事情发生,就像此时,姚天雪内心痛苦的挣扎,看着温柔倦怠的沈恕人,那因不安而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太多的心事。(。)
第三十四章 海上花 34()
潺潺而泻的清流之声,缓缓从屋外的雀鸣的伴奏中步入我的心怀,一朵一朵的樊梨花慢慢的飘进房屋内,为这静谧的屋室增添一抹别样的浪漫。
香炉弥漫的香烟袅袅,我静静的坐在案桌的一旁,拂袖轻飘,一缓清透的茶流慢慢的倒入眼前的白釉瓷杯中。素杯绿茶甚是相配,我微微的抿了口茶水,看着这间颇显富贵却有毫无人气的厢房,在深切的注视着站在我对面那个心如死灰的妇人。
我默默的微笑,放下手中的茶碗:
“夫人,这茶如何?”
“甜。”
姚天雪面色苍白,虚弱无力的回应着我的话。我淡然的看着这个爱情抛弃了一身的女子,在这样的背景下,我想我大概已经猜测到这背后的秘密,家宅里的那些争斗,也不过如此了。所以啊,这凡世间的痴男怨女最是可笑,兜兜转转万千年,还是逃不过一个“情”。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看了看站立她身后的无魂无尾飘荡着的黑白无常,口气清冷的朝着姚天雪说道:
“你大限已至,如今放弃尚有投生的余地,你还要吗?”
“咳咳,咳咳。”
姚天雪捂着嘴趴在美人榻上咳嗽着,干裂的嘴唇绽开一抹异样的微笑:
“我再也不希望受着轮回的苦世,倒不如像你所说的那样坠入那忘川河中享尽永世痛苦。”
“为何?”
我颇有些不解:
“轮回入世,也不代表你还会和他有此渊源,为何宁愿要受这蚀骨锥心的痛楚,万年不得永生的悲鸣呢。”
姚天雪茫然空洞的微笑着,可是下一刻却是我从未见过的狠厉,这样的姿态让我对她柔弱的表象有了新的认知,此刻我才微微看出当年那个叱咤在海上无人能挡的姚家寨寨主姚莽的女儿的风姿。
只是下一刻的她吐出的话语,却是让我更加的诧异。因为那样狠厉的表象后面却是无比残忍的誓言。现在的我只有满目悲戚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看着她说,她哭。
“我姚天雪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我极爱他,却也恨极了他,如此就算是自损一千,我也要伤敌八百,我要他比我更痛,更苦。”
姚天雪字字泣血,句句待泪,看的我这个铁石心肠的神,也有了几分动容。我朝着冥王看去希望得到他的示意,只见冥王淡淡的点了点头,朝着黑白无常密音发布了命令。
我看着黑白无常脱离姚天雪,站立在了生死门前后,我的手燃起灯。一抹灿烂的而又有些妖异的火焰迅速的在空中飘起,围绕着姚天雪不停的打转。我做好这一切后,朝着美人榻上的姚天雪说道:
“长生灯已点,此灯不灭,你便永生在这魂不离体,生死边缘游离。”
姚天雪默默的点了点头,干涩的嘴唇微微张了张,虽未发生可是我还是感觉到了她那微不足道的谢意。我继而回到我刚刚的所做之地,慢悠悠的喝茶追问道:
“后来呢?”
“后来?”
姚天雪面带酸涩的苦笑:
“仙人,我是个海贼,而且与他沈恕人有着仇恨的海贼。”
……
没错,她是个海贼,这个词犹如一个刻印一般深深的刻印在她的骨子里,就算没有这些,可是那个宛如噩梦追溯的过去,也紧紧的束缚着她她不得挣脱,她既想要得到沈恕人的爱,也不希望自己如此放任那个让自己家破人亡整个姚家寨妻离子散的不得安宁的人。
这般矛盾的想法,一直紧紧的萦绕在她的脑海里,她满脸复杂的看着面前这个为她心疼,为她上药,小心呵护她,对待她宛如珍宝一样的男人。万般复杂,千般回肠,昨夜自己刚刚将沈家货船的防守图给递交出去,想来此刻不远处的姚家战船已经在紧密的敲击打点了。
确实如姚天雪猜测的一样,在距离沈家货船不远处的姚家水船上,此刻没有一个人休息,满船的人都在紧张的巡逻,主要的领头人都聚集在灯火通明的议事船舱里看着那张好不容易才得来的防守图。
占据整个桌面最中央的姚莽带领着他的几个弟兄反复的研究摸索着整个沈家货船的结构,以及军火的储藏的地位。姚莽拿着指挥棒在规划图上不停的指点:
“老三,你防守潜藏最好,你夜晚趁着他们防守交替的时候潜上去给我们的后续打开通道。”
“是!”
“老二,你武力最好,你打前锋。”
“是!大哥!”
“老六,你憨实可靠,军火你随着老四去拿!”
“是,大哥!”
老六和老四齐声,硬气十足的回答道。
随后姚莽看着整个房间里剩下的人马,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
“剩下的人,就跟随着我一同登船吧,姚一你们几个兄弟注意着你们的妹妹。”
“是!爹。”
姚家的七兄弟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姚莽看着士气十足的众人满意的点点头,将手中的东西归拢后,朝船外看看天色,才慢慢的嘱咐:
“现在天色见早,等到接近黄昏时分我们在上船突袭,现在宣布下去让大家都去休息吧,晚上打起精神来。”
各个地方的守卫都点头下去分布去了,就连姚家的几个兄弟都准备回屋睡个安稳觉,可是唯独这个姚一仍然还是一动不动的才站在原地,似乎想要以这样的方式得到姚莽的注意,又或者他还有话可说。
果然这样的动作很快的引起了姚莽的注意,姚莽将手里握着的汗巾子扔进脸盆里,大刀阔斧的坐在床榻上看着站在那一脸踌躇的姚一,声音里有一丝疲惫:
“姚一啊,你还有什么事吗?”
姚一看着面色疲惫的父亲,那眼眸下一抹灰重的青色不是作假,贴身伺候的他明白,父亲这几日姚天雪的事情已经夜夜没有入睡安眠了,此刻的他在尚不敢确定那件事之前,也无法妄加断言。
姚莽困惑的在那里许久也每个回应,只好疑惑的出声:
“姚一啊,到底什么事情啊?”
姚一从神游中回神,迅速的抓过还放在桌面上的防布图然后傻笑着的朝门外奔去:
“没什么,就是有些是不太清楚那些部守,想借这个图看看,就是怕爹不同意!”
说完这句话,姚一便带着地图扬长而去,只留下姚莽呆滞的看着大开的房门,最终的无奈也只是化为一句笑骂:
“这个臭小子!”
(。)
第三十五章 海上花 35()
海风初上,甲板上对着光辉的少年,短打的棉麻粗布,细碎的刘海都随着海风的吹拂微微的动荡。如此如诗如画,意境动人,这般美景也给这样普通无谓的海上少年感染了几分神仙的色彩,宛如那白衣飘飘的仙人,踏浪而来,却又几分世间俗世而困扰平添了几分人气,美却不媚,风华却不妖娆,当真世间的好皮囊。
只是此刻那像仙人一般站立的少年似乎万分苦恼,手里紧握的布条,那褶皱的模样已经毫不遮掩的泄露了他的心事。
姚一生于海上,长与海上。他出生时母亲正好在海上随着父亲出海,而且根据当时船上的老人说那天还下着暴雨海面极不平稳,可即便如此母亲还是万分凶险的将他生了下来。
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姚一自小就与其他兄弟不同,他不是在寨子里长大的,而是在海上长大的。没有像其他兄弟先在寨子里打好结实的基本功之后才随着父亲出海,他的一身本领都是从海上的狩猎和捕货中学到的生死的经验。
他比其他兄弟见过更多的死人,也见过更多的血腥,这经历海风和大浪洗礼而成年的姚一有着比他人更为敏捷的思绪和洞若明火的观察力。就如同此刻的他,虽然视线是在眺望着无边无际的海面,可是手心里摸索的布帛才是他真正的心中所想。
姚一就着中午热浪一样的阳光,在刺眼的光芒下,反复地摩挲着手里这张由她亲妹妹亲手绘画的图纸,强烈的阳光照射的画面有些反光,以至于强烈的让他无法仔细的观察这幅绘画在布帛上的神秘之作,今夜他们制胜的关键。
可是也正是因为如此,没有了视觉的干扰,此时的姚一触觉却是万分的敏感,在他反复摩挲着的布帛上,有一处是让姚一非常疑惑的,虽然这布帛是他接手,也仅仅是在议事厅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可是即便如此,一向拥有锋利的鹰眼的他还是清晰的捕捉到那画绢上有一块潮湿的痕迹。
凭着姚一多年的经验,他可以万分的肯定这块潮湿的痕迹绝对不是哪个叔父在观察这幅画绢时不小心沾染上去了,而是作画者在作画时沾染上的。
姚天雪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和那笑颜时的一个眉宇,他都可以清晰的知晓她所要表达的意思。也正是因为这样,姚一可以很了解姚天雪的这幅画绢上的水迹印痕绝不是故意沾染上去的,因为他的这个小妹妹对着绘画有着绝对的洁癖,画面绝对要干净的不能有一丝瑕疵。
可是此刻这样的一块污痕,对于那个一想要求严格,有着完美洁癖的妹妹来说,这是一种无法忍受的错误,如此想来,那么这块污痕肯定是她无意中沾染上去的,那么能让她没有丝毫注意而沾染上去的水迹,到底是什么呢?
这里正是姚一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小妹一向谨慎小心,不可能会有作画喝茶的举动,所以不可能是茶渍,小妹一人孤身在外,可以拿到如此机密详细的货船分布图,那么在作画此图时周围一定不会有他人近身,那么是身边服侍或者路人不小心沾染的可能也被排除了。
除去这些的可能,还会有什么可以让姚天雪如此大意的让她的画作沾染上这一点点的瑕疵呢?突然桅杆上飘落的一滴水滴无意间的滴落在姚一的手背上,晶莹透亮还带着冰凉的感觉,姚一疑惑的抬头朝上看去只见桅杆上收起帆布的船夫歉意的挥手朝他道歉。
原来只是一滴滴小小的雨水残留而已,昨天刚刚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