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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录本-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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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咱们来一个!”

    “好勒,您等瞧吧!”

    摊贩伸手接过银子,周围的人群也躁动起来,孩子们更是欢欣雀跃,围绕在摊贩身前转起了圈。

    云裳站靠在黑陌身边来看,见那小贩舀了一勺糖稀在手里搓,搓完放在早就好的木头模子里,扽出一段来就嘴一吹,再等上一会儿把模子打开,里头就是个空心的孙猴儿:

    “什么嘛,就是照着模子捏出来的玩意儿,糕点师傅都会的手艺。”

    云裳有些失望。

    “您别急呀,花样在后头呢,要不然着写孩子怎么会这么喜欢看这些玩意,他们可都是人精,专挑看呢!”

    小贩咧着嘴笑:“您可瞧好……”

    他拿起苇杆儿蘸了糖浆来沾猴,最后在天灵盖出凿了个小洞往里面灌糖浆,慢慢灌了大半个身子,那乌油油的颜色在灯下闪亮。他伸手递过来,另一手拖着个小碗,对云裳笑道:

    “您在它上一咬,破了糖稀就流出来,可不是猴儿拉稀嘛。”

    喝,原来是这么个玩意,想想有些俗气,可是却俗的有意思。云裳接过猴儿,小心的咬一口,果然像那摊贩所说的,糖稀渐渐从猴子的下流淌出来。

    云裳看的欣喜,当下心中那剩余的一点恼恨也消失殆尽,看向黑陌的面孔也逐渐恢复了笑容

    :“看你这么费心讨好我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原谅你了!”

    黑陌看着重新展开笑颜的云裳,轻舒一口气,牵着他走出人群:

    “可算不生气了,下次再也不敢开你的玩笑了,这样大的气性。”

    云裳稍有愧疚的低下头,可是转而又气鼓鼓的嘟囔着:

    “谁让你那样说人家的……”

    声音越到后面越小,黑陌叹了口气将云裳抱在怀里:

    “我懂,我都知道,我从未嫌弃过你,以后,我再也不那样说了。”

    说完,黑陌抬头看看天色:

    “快至子时了,阿裳,我送你回去。”

    云裳知晓自己已经出来很晚了,乖巧的点点头跟随黑陌上了小船往回游走。

    在小船离岸之后,岸边涌现出一群人

    “那个女子就是黑衣你所说的人?”

    蓝衣人冲一娇俏的女子点头:

    “染萱,就是她,那个让黑陌爱了几世的女子。黑陌不知道其中的厉害,我不希望他走我的老路。”

    蓝衣人望向已经远去的小船,神情带着莫名的伤感。

    染萱默默的点点头:

    “明日在说吧。”

    船坞在水上飘荡,船舫内,云裳稀奇的将在夜市里淘来的各色玩意摆放在船舱内的小几上,一一观赏,把玩。

    黑陌端着茶水稀罕的瞧着云裳可爱的小模样,嘴角始终都挂着笑。云裳感到黑陌灼热的视线,干脆把放在玩意儿身上的视线收回来,大大方方的回看着黑陌,云裳拖着下巴打量着黑陌:

    “陌郎,你没事终日都来陪我玩,还花大把的银钱,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看着云裳那疑惑的眼神,黑陌整整衣襟,正色道:

    “阿裳,我若是告诉你我本是进京赶考的书生,途经以此,对你一见钟情,自此沉醉在温柔乡中,缠绵不起,在你身上花的银钱其实都是我进京的盘缠,阿裳听到此,你会作何想?”

    云裳听到黑陌如此回话,陡然一惊,望向他的眼神带了点愧疚:

    “陌郎,真的?”

    黑陌注视着云裳眼中的纠结,愧疚,到底没忍住笑出声来:

    “我是上京赶考的书生是没错,不过这次出来的早了些,可以在此逗留。那些银钱是我的盘缠不假,可我家却是西晋富商,这点银钱真心看眼里。”

    云裳听此见他又在耍弄自己玩笑,当下恼怒的站起身朝黑陌扑打过去:

    “叫你逗我玩!让你叫我担心!”

    粉拳扑面而来,黑陌也不躲闪,任由云裳打闹着,直到云裳打累了,黑陌才伸手握住云裳的双手,正巧这时船夫在外高喊一声:

    “客官到喽!”

    黑陌送着云裳画舫,在云裳回到秀楼前,黑陌轻揽着云裳的腰肢,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阿裳,我不是喜欢你,而是爱你,我爱了你好久好久……”

    “阿裳,我爱你。”

第五章 冥爱4() 
云裳骤然听到这句包含深情却又带点忧伤的表白,小脸猛的羞红,不顾妈妈的询问,甩下众人疾步回到自己的绣楼中,将通红的脸颊埋藏在枕头里,耳边一遍一遍回想着黑陌那句“阿裳,我爱你。”

    画舫外,黑陌嘴角啜着笑意,看着早就远离的云裳没了身影才转而看向画舫老鸨,他客气的说道:

    “妈妈辛苦了,今日是本公子唐突带云裳出去玩了太久,这么晚回来,给妈妈添麻烦了。这点银两就算给妈妈当补偿吧。”

    说完,从袖口里掏出一张银票,递到画舫老鸨面前。原本老鸨还因为云裳回来的太晚而阴沉的脸,见到黑陌递过来的银票后,又重新在脸上堆起笑容,一边伸手接过银票,一边笑道:

    “哎呦,公子这样可就太见外了,咱们家的姑娘只要公子乐意,当然要陪到客人没了兴致才是呀。”

    话虽是这么说着,可是手却早已急不可耐的将银票收进自己的口袋里。黑陌笑着看着老鸨这副贪财的模样,暗自思量,贪财就好,既然喜欢钱,那么他日为云裳赎身也好办些,就怕她不肯舍得云裳这棵摇钱树。转念又想到黑衣在白天说的那番话,心中担忧更胜,认为还是早日为云裳赎身的好。这样把她拴在自己身边,陪她走完这一世,自己也安心些。想到这,黑陌便打算开口提一提这件事,准备先探探老鸨的口风。

    正当黑陌准备开口之际,突然发现窗外一道红色身影闪过,空气中还飘来一股淡淡的丁香花的香气,心下当时一惊“难道他们也来了?”

    也不准备久留,黑陌当时便拱手向妈妈道别,临行前又向老鸨扔了锭金子:

    “天色已晚,我就先告辞了,这锭金子妈妈收好,我明日再来看云裳。”

    说完便好不逗留的推着轮椅离开画舫。老鸨今日一连收几块金子,早就笑的合不拢嘴,心下更是拿云裳当宝贝看,更是抓紧了要拿云裳好好赚一笔的心思。

    画舫外面,黑陌追随着丁香花的味道,来到城郊外的一座破庙里,看着荒无人迹的周围,他沉声道:

    “来都来了,就出来见客吧!”

    此话一落,几道黑影随风到来,黑陌仔细一看除了和自己白日争吵的蓝衣人黑衣,其他在人间逗留的冥差都到齐了,他嘴角泛着讽刺:

    “来的都怪啊,谁下帖子请来的呀。”

    黑衣听不得黑陌这阴阳怪气的腔调,当下就要发火,却被染萱截拦住了,染萱站立在黑陌面前,叹了口气说道:

    “陌,回来吧,在这样玩忽职守下去,冥王不会再放过你了,上次只是断条腿,这次又是什么,你的命吗?!”

    黑陌望着红衣娇俏女子,无所谓的回道:

    “命,我身为冥差这么久,除了一个具有实体的外身外,哪里来的命。”

    染萱望着黑陌那无所畏惧的态度,当下心中也急切了起来:

    “陌,我们不是人,人鬼殊途,你这样呆在她身边早晚会害死她的。”

    听到这句话,黑陌也是淡淡的毫无反应:

    “没关系,我早就做好了防备,她不会被伤害到。”

    染萱见黑陌油盐不进也有些愤怒,这时一道身着紫色衣物的女子走了出来:

    “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们也不好多加干扰,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染衣。”

    染萱见紫衣女子这么轻易就松口了,有些不敢置信,只见紫衣女子只是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便不再看她,只是对黑陌说道:

    “你护的了她一时,不能护她一世,她既然已经做了画舫这个行当,你也要有心理准备,希望你别后悔。”

    “不需要你们操心……”黑陌甩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陌,他陷得很深。”

    黑衣看着他远去的身影:

    “和当年的我一样……”

    苦涩的笑着,伸手看着自己手掌里那根早就被自己摩挲的发亮的柳条,那是自己心中最深的痛。

    “现在怎么办?”

    染萱顾不上黑衣的伤感,转头望向紫衣女子:

    “染衣,是你放他走的,你有什么办法?”

    染衣摇摇头:

    “先静观其变吧。”

    说罢,便率先离开。

    黑陌,独自一人坐在离画舫最近的河岸边,这么些天,他一直都坐在这里,这里可以看见云裳的小楼,可以透过那模糊的纸窗看到云裳的一举一动。现在小楼一片漆黑,想必云裳早就已经休息了。他是冥差,不需要睡觉,那么就这样在河岸边守着她就好。

    黑陌专心的低下头,望着手中快要成型的木人,看了看天色还早,便从袖带中抽出刻刀,在木人身上精心雕刻起来。云裳一向喜欢这些小玩意,想必明早见到这个木人一定会很高兴。

    太阳刚刚升起,黑陌手中的木人就已经完成了,他转身向画舫走去,刚踏进画舫楼内,便遇见打着哈欠的准备关门谢客的画舫老鸨。

    这大白天的还有客人上门,老鸨也是觉得稀奇了,她朦胧着双眼,困顿着说道:

    “这位公子,咱们白天不待客……”

    “妈妈,是我,我来见云裳的。”

    听到这温润的声音,老鸨陡然一惊,晃晃脑袋让头脑清醒片刻,仔细看着眼前人:

    “原来是公子呀,可是云裳她还没有起床呢。”

    “没关系,我自上去就是了,不打扰她。”黑陌笑着又从袖口掏出一锭金子

    画舫老鸨立刻眉开眼笑的接过去:

    “哎哎,妈妈我这劳累了一夜,就先去休息了,公子请自便啊。”

    说完便打着哈欠,摸着金子回房间休息去了。

    黑陌推动着轮椅,用内力将自己腾空而起,转瞬间就来到云裳的房门前。他小心的推开房门,房屋内静悄悄的,只有清浅的呼吸声传来,黑陌轻轻的走至绣床前,云裳还在沉睡着,黑陌伸手轻触云裳细腻的脸庞,环顾房间四周。看到书桌上海散乱着一张张宣纸,和未干涸的墨迹还有那随处乱放的毛笔。似乎主人在上一刻还在书桌前写画,下一刻就躺到床上休息。

    黑陌好奇的走到书桌前,想看看他的云裳在他的时候都写了写什么

    只见满书桌的纸面上都写满了自己的名字,只有最后一张纸在最后写了极短的一句话: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黑陌看到此诗句,正待细细揣摩两下,手中的纸却突然不翼而飞。黑陌抬起头,入眼见便见到,云裳初起时的模样,真是

    “双鸾开镜秋水光,解鬟临镜立象床。

    一编香丝云撒地,玉钗落处无声腻。”

    云裳杏眼圆瞪,两靥还带着刚睡醒时的粉腻:

    “怎么可以趁人家睡觉时偷看人家的,人家的……”

    黑陌反手将纸张抢夺过来:

    “偷看你什么,偷看你趁我的时候偷偷写我的名字,嗯?”

    云裳越发觉得羞人,扑身向前想要将那张写满自己心事的纸张夺回来,结果被黑陌抱了个满怀,黑陌笑着在云裳的耳边的轻喃:

    “阿裳,你这样我很欢喜,真的很欢喜。”

    云裳脸蛋羞红趴伏在黑陌的怀里小声的说道:

    “陌郎,我也很欢喜。”

    黑陌轻吻着云裳的鬓角,笑着说道:

    “阿裳,等我金榜题名,我就回来替你赎身,娶你为妻好不好?”

    云裳诧异的抬头,似乎不敢相信这其中的真实性,她有些怯懦的张口:

    “可是我的身份……”

    歌姬者,贱籍。

    “没关系,我不介意,我从来都没有介意过。”

    黑陌轻抚着云裳的后背,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云裳的额头,鼻尖,脸颊,最后停留在嘴唇上,轻缓的摩挲,还不住的低沉的发出声音:

    “等着我,等我处理完事情,我就回来娶你,向以前一样。”

    两人缠绵的好半晌,黑陌才起身将云裳放下来,他从袖口里掏出不少银票,递给云裳:

    “给你金子恐怕不好藏,这些银票你藏好,留着防身用,如若逼不得已的时候你就拿它自己先赎身,我在城郊外有处宅院,这是钥匙,赎身后你就到那里去等我。”

    云裳看着黑陌手中厚厚一沓的银票,推拒道:

    “你进京赶考,上下打点必定需要很多花费,你还是拿去吧,我可以等你回来的。”

    黑陌将手中的银票塞在她的手里:

    “拿着,我身上不缺银子,更何况我手里还有金子,这些你留着防身用。”

    正准备离去时,却又转身对云裳提点到:

    “我给你的玉佩,你千万要留好,不要弄丢了,否则回来我可是要生气的。”

    云裳乖巧的点点头,握紧手中的银票,含泪目送黑陌远去。

    黑陌安顿好云裳转身便朝着树林深处走去,谁料到他的并不是所谓的任务,而是一场捆缚。黑陌恼怒的看着自己身上的束带:

    “黑衣,你想做什么!”

    黑衣怒极反笑:

    “我想做什么?是冥王要见你!”

    黑陌当下心里一惊,恐怕是事情败露。本想找到空隙逃走,保护好云裳在回来领罪,可惜还没有将行动付诸实际。冥王的声音就已经在背后响起:

    “黑陌,这是打算到哪去啊?”

    黑陌的转身,跪地,遮掩的回道:

    “没什么?”

    “哼,没什么?”

    冥王冷笑一声:

    “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也不跟你辩解什么,黑衣将你的过往告诉他他清醒清醒吧。”

    黑衣点点头:

    “遵命。”

    书本更名<姻缘录本>,原名<奈何桥客栈>,给带来不便请见谅

第六章;冥爱5() 
黑陌奇怪的看着黑衣和冥王之间的对话,疑惑不解: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黑衣转身望向黑陌,眼神里没了往日的坚毅,多了几分苦楚,也带了几分无奈。黑衣依靠身后的巨大柳树席地而坐,眼神满带怀念:

    “你知道吗?陌,一百年前秦淮两岸也是像现在一样热闹。灯红酒绿,富贵子弟在此纸醉金迷。一百年前我是这里的城隍爷,镇守秦淮一方,可是没人知道我选择在这里只是因为那个人说不论自己轮回多少世,我与她都要在这里相遇。”

    黑衣的眼角有些湿润,黑陌不敢置信的张口:

    “你……你曾经也……”

    黑衣点点头,颇有些依恋的抚摸着身后的树干,满眼温柔浅意,仿佛看到的不是一颗柳树,而是此生最爱的爱人。

    黑衣不顾理会黑陌震惊的眼神,自顾自的说道:

    “你以为,你寻它几世便是痴情不悔吗,我的那个她让我追寻百世。一百年前,秦淮正值战火纷飞的年代,当时秦淮有句流传的古语‘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做此诗赋的是秦淮的富商柳府。

    柳府是百年世家大族可以说是自尧舜以来便存在的世家,千年底蕴,百年传承。历经世代经久不息,子孙绵延。可是到了这一代的柳府或许是命运到头,柳府的当家主人溜老爷费劲此生也只得了个如珠如玉的女儿,唤作柳莞儿,这柳莞儿也当真如她的名字一般温柔可人,娇媚俏丽。

    柳莞儿自幼被柳老爷充当男儿教养,小小年纪便在秦淮得了个才女的名声,柳老爷也不拘着她,任她男儿装的打扮在外游历,这也造就了她从小与其他闺阁女儿不一样的胸襟气度。

    后来秦淮战火纷飞,柳老爷也让她出门游玩,反倒是她常常趁着柳老爷不注意翻墙出去,真真的顽皮。

    常人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这秦淮的春天也不遑多让,虽是动荡的年代,可到底是个浪漫的地方,春季百花开放秦淮两岸的闺阁小姐纷纷出门踏青游玩,其中也包含这柳府的小姐。

    柳莞儿不喜欢与那些风花雪月的闺阁娇女儿攀谈,因为所能交流的不过是胭脂水粉,华丽的服饰等这些俗物罢了。她另辟蹊径顺着弯弯小溪流淌的路径来到另一处桃花源地,她无意间闯进我的领地,却是让我厮守了好久。

    她依然如我梦中那样美丽,不论何时都可以吸引住我的眼球我无法在挪开半步。我们就这样相爱了,不久柳老爷也得知了此事,起先他并未怪罪,只是派人将我请到府上做客。

    初始,柳老爷对我并不喜,因为我孤身一人,并不大富大贵,怕我在他离世的那一天会抛弃莞儿,还有就是因为我常年穿着黑衣让人看着心生不喜。

    可是在我与柳老爷攀谈后,他赞赏我的学识气度,更是对我愿意入赘柳家而欣喜。这婚就这么定下来了。婚后我与莞儿也过了几年甜蜜恩爱的日子,柳家在我的打理下也日益昌荣,比之先祖更有超越之势。

    可是我毕竟不是人,多年过去,我的容颜如初,这让柳府的人开始恐慌我的妻子伤心担忧,也时不时有道士前来说我是妖孽,会坏了柳家的运势。

    柳府人心惶惶,秦淮之地关于我的留言也四处起飞,当时有名的玄奘大师游历此地讲经普度众生,柳老爷就递了帖子想上门拜访,求个心安。

    谁知帖子还没有递进去,玄奘大师的解语就送了出来那传话的小和尚只说了一句话‘天人下世,福泽深厚。’

    柳老爷见玄奘大师还未曾见面,就给出如此批语,当下心中了然,也追究,更何况这么些年来,柳府不仅无人受害,相反繁荣更比往前。也就追究此事。

    等到战火平定,柳老爷的大限之日也已将来到,来接他的正是我,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我是这冥界的冥差,引路的神使。随后柳老爷就心满意足的随我进了这阴曹地府,转世投胎去了。

    可是好景不长,莞儿因为父亲的离世日日以泪洗面,忧伤不已,最终忧心成疾,那时我才知道,原来莞儿的大限也到了。

    莞儿的魂不是我钩的,是我的同伴,他担心我有心隐瞒,坏了冥界的规矩。”

    黑衣说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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