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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被黎芮洁那种成熟典雅的气质所吸引，那对丰满的酥胸和白皙的秀腿不知道多少次让方天卓心动。有时候隔着玻璃幕墙偷看黎芮洁工作已经成了方天卓每天必不可少的精神调剂，那时候的黎芮洁显得很有修养和干练。随着日后的更深入的交往，方天卓发现黎芮洁是个外冷内热的女人。她为人真诚，对方天卓的工作和生活也是很关心，和她在一起工作方天卓从来没有那种传说中的尔虞我诈的感觉，也正是这样，方天卓对黎芮洁的爱慕一天胜似一天。也正是这样，那天江洪二人举杯调戏黎芮洁的时候，方天卓心中会隐隐作痛。
让方天卓没有想到的是，昨晚黎芮洁主动的向自己示好，而且还愉快的发生了那激情的碰撞。和黎芮洁在一起的那种激情的感觉很特别，它不像和许嫣然在一起那样放松，也不像和陈玉琪在一起那样放荡，而是一种怯怯的，小心翼翼的感觉。
想想黎芮洁昨晚在南湖茶庄说的那些泪流满面的话，还有早上这句冷冰冰的话，方天卓突然间感觉到她黎芮洁昨晚是不是恍惚间把自己当成了八年前的罗明浩——尽管自己没有他那么老，但是那做事的作风竟然是一模一样，所以她黎芮洁多少也找了一些影子。
黎芮洁从卫生间里出来了，衣服也已经穿的整整齐齐，看到方天卓竟然还光着身子窝在床上感觉有些诧异。
“天卓，要上班了，你怎么还不穿衣服。”黎芮洁话也没有说完，脸就已经红了一片。
“芮洁，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方天卓一本正经的说。
黎芮洁将头压得很低，脸羞得更红。
“天卓，对不起，我们之间真的不合适。昨天我很愉快，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感觉自己年轻了很多，但是我真的不想拖累你。我相信你刚才说的那些是真的，但是时间久了，那些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会更吸引你的。我们先彼此冷静一下好吗？”黎芮洁说着两行泪水就已经下来了。
方天卓一把抱过黎芮洁，将她紧紧的搂在他那赤裸的怀中，黎芮洁像个受伤的羔羊一样瑟瑟发抖，突然她一把将方天卓推了出去，背着方天卓头也不回。
“不要这样，不然我会无法自拔的，我会发疯的。你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锁好，晚上公司安排了年夜饭，我去公司了。你也忘记昨晚的一切吧！”
黎芮洁说完这些就径自的离开了那温暖的卧室，带走了那片温馨，带走了那袭春色，只留下床上冰冷的方天卓痴痴的发呆。
方天卓并不急着去公司办公室，江洪二人还在别墅那边表演呢，他必须去做个安顿——送他们回长沙或者在留下他们一天。后天就是春节了，方天卓希望这两个家伙不要贪恋快活甚至不愿意回家过年，那样的话，方天卓也要跟着熬下去了。
刚出黎芮洁的那个小区，方天卓就接到了余崇文总经理的电话，他告诉方天卓董事长让他在年前好好的招呼那江洪二人，什么事情也要等到过了年再说，要他不要急功近利。
挂掉电话，方天卓笑了笑，罗明浩的想法基本上是和自己差不多的。那余崇文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来到渡假村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别墅大门紧锁，里面好像还没有动静。方天卓径自来到地下室，那小伙子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电脑画面中一片寂静，几个赤裸的男女虚弱的、乱七八糟的躺着一起。方天卓笑了笑，看样子一切都大功告成了。
那市场部的小伙子醒了，揉了揉眼睛看着方天卓，显得非常的疲惫。
“刻录了几张光牒啊？”方天卓淡淡的问。
“有四张了吧，但是有动作的有效部分估计只有不到两张。”那小伙子虚弱的说。
“那好，将所有精彩的部分剪辑为一张光牒，另外也截些图片，至少也要个一百张左右吧。”方天卓兴奋的说。
那小伙子真不愧为市场部的电脑精英，剪辑的熟练让方天卓刮目相看，想必他对整个光牒的情节安排已经融会贯通了。果然不出一个小时，一张精选版的大片就出来了，另外还有一百多张精彩的宣传单张海报，所有的资料全部被浓缩在一张小小的光盘之中。
“将那四张母牒拿出来，将精选的这个复制两张，然后将电脑硬盘中的所有资料删除。这件事情你对外不要向任何人说起，到时候公司给你的年终奖金不会少的。”方天卓以很严肃的命令口吻说道。
是啊，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那小伙子听到方天卓这样说，口中诺诺的答应着，麻利的按照方天卓的指示去做。
一切准备妥当，方天卓看到别墅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于是就不耐烦的向里面打了个电话。不到一个小时，江洪二人在一群小姐的搀扶下出来了。
那江水平和洪山高二人已经面色苍白，精神恍恍忽忽，手脚也不住的颤抖着。再看那几个小姐，一个个虽然睡眠不足，但是却面色红润、喜笑颜开。
“两位大哥，咱们抓紧时间吃午饭，一会儿还有其他安排呢。”方天卓笑嘻嘻的说。
“什么其他的安排？”江水平有气无力的问。
“一会宜昌那边有各国的留学生陪两位玩耍，白人、黑人、日本人、印度人之类的，都跨越几个大洲了，两位一定要赏脸啊。”方天卓说道。
“方老弟，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你看明天就是除夕了，我们可不想在春节之前死在异乡的床上，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你们公司的事情你放心，包在我们身上。”洪山高插过话来说，那江水平也表示同意。
方天卓心想，自己也不过是歪掰的些事情，哪里有这样的好事啊，武汉也不是红灯区，东华集团更不是淫媒集团。他方天卓要的就是这个震慑的目的，凡事“物极必反”，极致了不一定是好事，极致了也不一定受得了。
吃过午饭已经是中午一点多，方天卓让公司的司机送江洪二人登上了回家的高速。
来到公司，方天卓发现罗明浩和余崇文正好在董事长办公室一起处理一些文件，办公室的门是开的，看样子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于是方天卓就借机将此事做了个简短的汇报，并将那封存好了的光牒一人交了一份。余崇文接过光牒的时候有些喜形于色，而罗明浩似乎对这个不感兴趣而直接交给了黎芮洁让她代为保存。这光牒是否派得上用场到时候就只有看江洪二人的实际表现了。
“这件事情一共有几个人知道？”罗明浩冷冷的问。
“只有董事长您、总经理、黎主任、我还有市场部的一个小伙子知道，光牒一共有四份，四张母牒和三张精选拷贝牒，现在都在这里了，电脑硬盘中的已经全部删除掉了。”方天卓如实的回答道。
“很好，将手中所有的光牒密封起来，单独封存，交给机要室存档，没有我的直接命令任何人不可以拿出来，包括你们。”罗明浩说的很严肃。
余崇文和方天卓显得有些失望，本来打算回家认真欣赏的，这倒好，被交给机要室了。那机要室正是董事长行政办公室的下属部门，划归黎芮洁管理，按照黎芮洁的性格和工作态度，光牒存在机要室比存在银行的保险柜中还要安全。
出了董事长办公室的门，黎芮洁面无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办公室。方天卓也无可奈何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下午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事情的，只是等着晚上一起吃年夜饭而已。方天卓显得有些无聊，透过玻璃，方天卓看到黎芮洁也是无所事事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发呆，她办公室面对外面的那片玻璃幕墙已经拉上了窗帘，门也关上了。
方天卓轻轻的将自己办公室的门和幕帘也关上，静静的透过隔壁的玻璃看着那发呆的黎芮洁。她显得有些六神无主，恍恍忽忽的，时候唉声叹气，时而又喜笑颜开。方天卓心想，这样下去的话不会出什么问题吧？于是就拨通了她办公室的内线电话。
“芮洁，看你六神无主的没有什么事情吧？”方天卓关心的问。
“叫我黎主任或者黎姐。我没有什么事情，你做你自己的事情吧。”黎芮洁语气很平淡，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方天卓心里一沉，心想，早知道自己昨晚和她在一起会变成这样，还不如昨晚君子一点，将最美好的事情留在最后，至少两个人现在不会像这样生分。
正想着，李小婵突然打来了电话：
“天卓，你们放假了没有啊？我等着你放假之后坐你的顺风车一起回老家呢。”李小婵显得有些急迫。
方天卓知道李小婵从今天起就已经放假了，而高天伟似乎还没有放假的消息，他那种工作正是随叫随到的。想想自己这一年下来还算是平步青云，薪水番了几番，车子也配了，地位也提高了，学识能力也见长了不少，还和高天伟、李小婵这样的好友重逢，并且遇到了黎芮洁这样的红颜知己，一切都是那么的幸福和顺利，唯独就是许嫣然丢了。想到这里方天卓心中不免有些难过。过年回家，车里带着个李小婵而不是许嫣然，那时候镇子里的人还不知道该怎么议论。管他们呢，做人总不能为别人而活，反正自己和小婵之间清白的很，是那许嫣然绝情，别人要说也只会说她。
“啊，估计明天就要放假了吧，今晚公司吃年夜饭呢。你收拾一下东西，可能明天就出发回老家的咯。”方天卓打趣的说道。
第二十章：酒会痛饮，造物弄人
随着下午考勤机的一阵音乐的想起，大家也喜笑颜开的结束了一年的工作。那考勤机发出的欢快的声音细细听起来好像是名曲《献给艾丽丝》，但是这欢乐也却带给了整个东华集团的员工。
年夜饭在东华集团总部不远的香港大酒店举行，这是在一个多月之前就订好了的。东华集团的总部是个机构十分精简的组织，全部人员加起来也只有五十人左右，加上几个董事六桌饭菜显得还很宽裕。
一行人先先后后的来到了香港大酒店的二楼大包厢，按照部门关系坐定了下来。罗明浩和董事及公司的高层在进门最里中间的那张桌子，方天卓和黎芮洁所在的董事长行政办公室和行政部在罗明浩所在桌子靠右的那个地方，其他的部门则依次排开。
在年夜饭开动之前，罗明浩意气风发的代表董事会和公司高层向各位员工作了新年致辞，并宣告放假到大年初八，随着罗明浩几句激昂的口号和员工们兴奋的附和的掌声之后，年夜饭也正是开始了。
黎芮洁的胃口不是很好，没有吃什么东西便放下了筷子只顾喝饮料了。方天卓关心的给她夹了些菜放倒她的碗里把黎芮洁弄得面红耳赤、一阵惊慌。还好，大家都很兴奋在相互的敬酒没有注意到这个令黎芮洁尴尬的细节。方天卓的那个桌上一大半都是女同志，她们酒倒是没有怎么喝，一晚上都在唧唧喳喳的讨论过年怎么出去玩之类的事情，反正根本没有人去关心那么点小动作。
方天卓感到有些无趣，自己招呼着自己，大口的吃着这些美味佳肴，反正这个桌上的女人们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所以几乎每一道菜方天卓都可以夹到那最精华的部分。
吃的快要饱的时候，黎芮洁用胳膊蹭了一下方天卓，嘴巴朝大家努了努，好像在说：就顾着自己吃，也要向大家敬敬酒啊。方天卓会意，他方天卓已经不是曾经那市场部的小罗罗了，在这个桌上，他和黎芮洁也算是一个领导，于是方天卓将自己的杯中倒了些红酒便和黎芮洁一起敬桌上的各位同事了。那几个平时在办公室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女同事此时竟然暴露出了些杀气，硬是一个个的回敬着两人才肯罢休。还好，黎芮洁喝的是饮料，方天卓喝的也只是红酒。
正要落座的时候，方天卓发现罗明浩那桌人也一起站起来向各桌敬酒了，首先来到的竟然是方天卓他们这一桌。
看到方天卓杯中的红酒，余崇文总经理竟然有些不满了：
“你们这桌，一共才两个男的，要发挥带头作用啊，哪有只喝红酒和饮料的。”
余崇文说着便让服务员将方天卓和另外一个男同事的杯中换上了白酒，给其她几个女同事杯中也倒上了红酒。
罗明浩和几个董事兴致很好，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之后就将各自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大家看到领导都干掉了，也跟着干掉自己杯中的酒。可怜的方天卓，那杯中是满满的白酒啊。方天卓看了罗明浩一眼，二话没说，那白酒一时间像是成了白水一样被方天卓咕噜咕噜的倒进了肚子里面。
“好样的，再倒一杯。”
罗明浩的确是心情很好，看到方天卓刚才的表现竟然称赞了起来。他将自己的杯中倒下了和方天卓一样多的白酒然后举杯朝向方天卓。
“天卓，你这几个月的表现我非常满意，我没有看错人，小伙子，跟着我好好干，会有前途的。”罗明浩说完将酒一口灌了下去，方天卓也没有含糊。
既然都跟董事长单独喝酒了，那其余的董事和高层也是少不了的，一碗水总是要端平的，做人就是这个道理。就这样，方天卓强忍着酒精的辛辣也一一和他们走了一圈，只是那每次的杯中酒少了许多。
黎芮洁看到方天卓这样拼命的喝酒，心中有些心疼，于是主动的让服务员给他倒了杯绿茶。手中握着温暖的绿茶，方天卓激动不已，看来那黎芮洁还是关心自己的。顿时，伴随着胃中的一阵翻腾，一阵温暖涌上了方天卓的心头。
方天卓强忍着恶心，快步走进了卫生间，以最快的速度掀开马桶盖子之后就是一阵狂吐，一时间那五颜六色的污秽物随着那刺鼻的酒精味充斥着整个马桶。方天卓洗了个脸，感觉舒服了很多，只是肚中有些空空的。
回到席间，市场部原来的一大帮同事在经理的带动下正到处寻找着方天卓呢。他们一个个高举着酒杯一个个的和方天卓干着。
酒是个怪东西，喝多了就好像有些麻木了，那些酒也就成了水了。
方天卓完全将酒量放开，他是越喝越清醒，越喝兴致也越高涨。那些市场部的同事过来的时候原本就已经喝得差不多，再和方天卓这么来了几个回合之后也纷纷的散得无影无踪了。
方天卓笑了笑，再次回到卫生间像是倒马桶一样将头一低，那些喝进去的酒竟然也不费吹灰之力的顺畅的吐了出来，马桶里没有污秽物，自己也没有刚才那么的痛苦。
刚要出卫生间门口，方天卓看到余崇文竟然扶着罗明浩也进来了。罗明浩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的，连路也走不直了，那余崇文显得有些吃力，大冬天的汗都下来了。他看到方天卓像是遇到救命恩人一样笑着让方天卓过来帮忙。
两个人扶着罗明浩让他也将过剩的酒倾倒了许多，但是罗明浩似乎还是很醉，感觉就像是睡着了，他毕竟不比方天卓这样的年轻人啊。
出了卫生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黎芮洁和罗明浩的司机已经等在了门口。余崇文见状，索性将罗明浩交给了方天卓、黎芮洁和司机，并嘱咐将董事长尽快送回去之类的话就溜了。
三人将罗明浩送进车里，一起来到罗明浩居住的那个高尚小区。一进小区的大门方天卓就感到里面绿树成荫、郁郁葱葱的，路边的灯很多但是仍然显得很黯淡。那小区靠外基本是几排多层洋房，到了一面临湖地带就是一片片的别墅了。
这是个较早的小区，里面的房子显得有些旧，听说当初这个小区是罗明浩进驻地产行业的第一个项目，质量和人文环境相当不错，为以后东华集团的发展和信誉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罗明浩的家在最靠里的临湖区域，是个较大的三层楼别墅，很简单的一个院子，没有游泳池和网球场之类的设施，那房子看起来也是显得有些旧的。看来罗明浩是个念旧的人，按照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财富，他完全可以住更豪华更气派更新潮的别墅。
在搀扶罗明浩下车的时候，黎芮洁突然小声的说：
“天卓，你们送董事长进去吧，我就在车里等好了。”
方天卓显得有些纳闷，转念一想，那个八年前还是十八岁的女孩住在这里呢。于是和司机一起几乎是架着罗明浩敲开了他的家门。
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打扮土气的妇女，一看就知道她应该是罗明浩家的女佣。
“老爷他怎么了？”那女佣呆呆的问道。
“喝多了，快点去熬点醒酒的东西。”方天卓淡淡的说道。
那女佣大步走到客厅中间，对着楼梯就喊：
“陈小姐，老爷回来了，她喝多了，你下来帮忙照顾一下，我去熬点醒酒汤呢。”
不过几分钟，从楼梯上下来一位裹着睡袍的高挑年轻女人。方天卓定睛一看，惊呆了，那女人正是陈玉琪，这让方天卓着实惊慌了一阵。
相比方天卓的惊慌，陈玉琪反倒显得镇定了很多，她不慌不忙，看到方天卓也仿佛是不认识一样。但是方天卓敢肯定，除非陈玉琪有个双胞胎姐妹，不然，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定是她，毕竟那个女人和自己有过几夜情缘，她的音容笑貌，身形气质方天卓多少还是有些感觉的。
从罗明浩的别墅出来，方天卓显得满腹心事。罗明浩的司机将方天卓、黎芮洁二人送到香港大酒店门口之后就单独离开了，一路上黎芮洁也显得心事重重。
东华集团的年夜饭基本上已经散了，员工们也三三两两的出门打车回家。方天卓和黎芮洁两人一声不响的来到地下停车场各自取车，两人的车挨着很近，毕竟也是一前一后的过来的。方天卓看到黎芮洁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好说些什么，他刚刚将自己的车门打开，黎芮洁突然对他说了一句“跟着我的车！”然后就发动了车子。方天卓心中纳闷，难道黎芮洁还想继续昨晚的情缘？这可是方天卓求之不得的。
随着黎芮洁的白色大众宝来车很快的来到了长江大桥附近，弯到了江边，车子也慢慢的停下来了。
二人不约而同的钻出汽车，望着眼前滚滚的长江水，一言未发。
冬天的长江显得窄了很多，水位很低。长江大桥上一溜串的路灯照得水面一片金黄，那微微的江风吹在方天卓火辣的脸上感觉十分清爽，酒意也消退了很多。
“你看到那个女人了吗？”黎芮洁淡淡的问着方天卓。
“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