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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从良-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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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摆摆手,还要说什么,外面彩七的声音传了过来。

“回太子爷,太子妃那边用过晚饭了,问太子在哪里用饭?”

“让人摆饭吧。”看着表妹瘦弱的身子,李习安又动了恻隐之心,一时半会儿也说不通,也不差一顿饭的功夫。

许晴也想着逃避,顺势的坐在了桌旁,打在太子府,赵元喜回来之后,表哥一直没有与她一起用过饭,这怕是最后一次了。

要知道会被赶出去,傍晚那功夫她一定不会闯进去。

四菜一汤与赵元喜用的一样,两个人的菜码大了些,足量的,李习安的饭量一直很好,两碗饭过后,又喝了两碗的汤,菠菜蛋花汤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许晴原本是不喜欢喝汤的,平日里彩七也是知道的,今日彩七却递给她一碗汤,又使了使眼色,许晴也不好当面问,到是把汤喝了。

饭后下人撤过桌子之后,门被带上,又留下兄妹二人。

“刚刚我说的话你该记在心里,你现在是大姑娘了,你我之间虽是表兄妹可也要避险,没有长辈,只能我管着你,日后与你表嫂好好处相,有些事情她可以教你一些……”

李习安的声音越来越说,最后没有了声音,只听咣当一声,许晴抬头看过去,不由得张大了嘴。

马上对外面喊了起来,“彩七。”

她的声音还没有落,彩七推了门走了进来,“姑娘,这是怎么了?”

“表哥他……”还没等说完,许晴的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彩七进来的时候可是顺手把门带上了,所以并没有人看到屋里的情况,看到两个人都晕了过去,彩七脸上才勾起一抹笑,带着阴冷。

费力的把两人扶到床上,又拨掉两人身上的衣服,还割破了手指将血抹在床单上,彩七才满意的退出去,总算完成了皇后娘娘交代的事情,她也不用整日里在这表姑娘的身边提心吊胆的了。

将一切办妥,彩七才退了出来,锦秀刚用过饭回来,看到她扫了一眼,不等她开口,彩七已开了口,“太子爷与表姑娘有事相商,让咱们离着远一些。”

说完,也不理锦秀,彩七扭着身子走了,“我去吃饭,你就守着不要让人进去吧。”

锦秀没有多想,彩七的举指也没有让她起疑心的地方,只坐在偏房那里守着。

彩七出了院子之后,却是大步的往后门走,到了那里掏出早就备好的银子塞到下人的手里,“表姑娘要吃点心,支了我出去买一些,还劳妈妈行个方便。”

“姑娘早去早回。”没有表姑娘,婆子又得了好处,自然放行。

出了太子妃,彩七就一路往京城里西边的一处民宅奔去,人进了那里便再没有出来过,太子府里静悄悄的,夜深了,元喜躺下的时候,还听到春花说太子爷在偏院那边,也没有多想,便先睡下了。

☆、第176章:谋算(一)

次日早上,一声尖叫声打破了太子府里的安静。

元喜柔着头坐了起来,面色不佳,“那边又是怎么回事?”

往北窗看了一眼,天还没有亮。

春花跑了进来,“姑娘,不好了。表姑娘那边出事了。”

元喜披了衣服下了床,房妈妈也走了进来,一脸的冷色,面上却劝着,“姑娘,先穿好衣服,这一早一晚天气可还冷着呢,别冻坏了身子。”

一边叫了下人进来服侍,元喜看出房妈妈脸上的着急,也配合着下人动作快了起来,穿戴好之后,房妈妈才靠上前小声道,“姑娘,太子爷昨晚歇在表姑娘那里。”

元喜挂荷包的手就微微一顿,“既然是这样,又喊什么?”

人也不急着出去了,转身坐到了榻上。

春花得了房妈妈的眼色,退了出去。

房妈妈小声劝着,“昨日太子爷过去之后,是与表姑娘说事的,哪成想谈到了深夜,守着的丫头进去看到两人躺到床上,才退了出来,早上表姑娘醒了,看到床上的太子就哭了,只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

房妈妈说完,顿了顿,“奴婢打听了一下,表姑娘身边的彩七昨晚出去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怕是表姑娘要把这笔帐算到了彩七的身上。姑娘你看着要不要过去?那边闹的动静很大,表姑娘一直哭,太子爷也闷不作声。”

正院这边又惊动了,房妈妈只能过来照实禀报。

元喜点点头,没急着开口,到是等春花端了茶进来,喝了半盏的热茶。才淡淡的开口,“咱们正院只当不知道,让太子爷自己去解决吧。”

等了半响。听到姑娘做了决定,房妈妈也没有多问。“那姑娘便再歇一下吧,奴婢去看看早饭。”

元喜让春花也下去,独自坐在榻上喝茶,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她一直觉得这事不是真的,或者觉得以李习安的精明根本不可能被算计,除非是他的本意。

这样的猜测又让她生不起气来,却也在这一刻做了决定。只等着人过来。

靠在榻上的大迎枕上,元喜一点睡意也没有,这太子府呆的她心里闷闷的,此时想着回娘家,到时又怕会被人说出不好来。

元喜憋闷的翻了几个身子,听着偏院那里没有安静,随着时间的推移,动静却闹得越发的大起来,甚至出现了错觉,似这人就在正院里哭一样。

“外面怎么回事?”听到有吵闹声。元喜坐了起来,这幻觉也太真实了,眼下却明白哪里是幻觉。根本就是人闹到她这里来了。

“姑娘,表姑娘找到了姑娘这里,房妈妈拦着,她便跪在院子里哭。”春花走了进来。

春花头低低的,她虽然在姑娘身边没有服侍多久,却知姑娘是个好的,表姑娘这样闹起来,还不是就求姑娘给她一个名份,姑娘原本不去计较。人却追到了这里。

元喜冷着脸,直接就下了软榻。披风也没有披就往我走,春花忙拿了披风追了出去。院子里只见两个下人正拉着许晴往外走,房妈妈在那里喊着让人把嘴捂住,许晴却奋力的挣扎着,想她弱不经风的身子,此时两个丫头却拉不住她,房妈妈正要上前去帮忙,便被元喜给叫住了。

“放开她,我到要看看她要干什么?”元喜一喊,院子里终于安静了。

除了许晴的哭声,其他人都静静的侍立在原地低着头。

房妈妈一脸的担心,“姑娘,这表姑娘也太过份了,奴婢说姑娘在歇着,她还要闯进来。”

“妈妈,这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就让她一次把话说明白吧。”

房妈妈福了福身子退到一旁。

那边一得到自由的许晴,马上就扑了过来,“表嫂,你要给我做主啊,不是我勾引表哥的,我醒来之后,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怪表哥,你要怪就怪我吧。”

“你到这里来就是让我不要怪你表哥是吗?”元喜盯着她。

许晴打了个冷战,“表哥没有做错,一定是彩七做的手脚,我们都被她算计了,对了,她是皇后的人,一定是皇后让她弄的,表嫂,咱们千万不要上皇后的当啊。”

此时大事已经,许晴眼里只剩下欢喜,哪里还会顾得别的,在自己院子里的时候,表哥一句话也不说,她等不下去了,问表哥怎么想的,表哥却坚持要送她回皇宫,她已经是表哥的人了,表哥还要送她走,许晴哪里会同意,哭着跑开就跑到了正院这里,她要让赵元喜知道,她也不能就这样走了。

“当初你表哥就告诉过你彩七是皇后的人,你甚至拿你们表兄妹这些年的感情做筹码,只为留下彩七,现在你却又说这一切是彩七的主意,彩七又皇后的人,怎么能让人相信?你既早知道那些,又何必为了一个下人而说那些话?”元喜原本想给她留些情面,可看她这副样子,再不说些什么,定会被当成傻子,“现在你又说这一切是皇后算计的,那是不是说你明知道彩七要算计太子,还要留彩七而是变向的再帮着皇后呢?你与你表哥之间出了什么事,我不会去问,我们是夫妻,我自然不会怪他,表妹也大可放心,若是你担心这个,那么此刻你可以放心了,还有别的事吗?没事便回自己的院子吧,在这里与下人拉拉扯扯的,让下人看了都笑话,也有*份。”

许晴愣愣的,“表嫂,你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吧?我……我与表哥昨晚…。。昨晚我已经是表哥的人了。”

说的时候,又一脸的害羞。

元喜微微勾着唇角,“我不过是个妇人,也做不得这样的主,你还是去找你表哥吧,看他怎么安排你。”

“表嫂是这府里的女主人,怎么能做不得主?表哥自然是愿意的,只是担心表嫂这边会生气。”许晴咬着下唇,低着头,声如蚊虫,“表嫂你要骂就骂我吧,是我没有看好身边的丫头才出了这样的事情,原以为她会悔改,却不知道她做了这种事情,表哥没有错,可事情已经成了这样,我不求名份,只求能留在表哥身边照顾表哥。”

说完,又一副怕元喜生气的样子,“表嫂你放心,我不会与你争宠爱的,你是妻是太子妃,我只求能留在表哥身边就行了。”

元喜只觉得好笑,便也真的笑出声来,“表妹,看看你这害怕的样子,弄的像我在拦着你们两个相爱一般,既然你表哥有了决定,你便让太子过来找我说吧。”

“表嫂不会怪表哥吧?”许晴非要逼着元喜应下。

元喜岂会傻的看不出来她的目地,“太子想宠幸哪个女子我岂能拦着,不过要说从夫妻关系上来说,我自然是不高兴的,表妹也是个女子,若你的男子被人抢了你会不会高兴?同样是女子,表妹心里该很清楚不是吗?又何必这样戳戳逼人呢?平日里表妹给人的印象可都是温柔如水,眼下到像个心思歹毒的,所以表妹可不要让人误会才是。”

元喜不看她,对一旁的房妈妈道,“嬷嬷,叫人把太子请过来。人都闹到我这里来打我的脸了,他还想躲着不成?也不过是纳个妾,弄的乱七八糟的。”

一听到纳妾,许晴的脸都白了。

房妈妈得意的走了,元喜才笑着看向地上跪着的许晴,“表妹刚刚也说了,只要跟在太子身边,是不会在乎身份的是吧?”

“这是自然。”许晴咬牙的点点头。

只等着日后哄得表哥心里只有自己,到时就是太子妃也可以是自己的,现在只管让赵元喜先得意着。

元喜冷扫她一眼,转身进了屋,纳变妻,特别是在皇家,没有这个规矩,这许晴怕还在做着这梦呢吧?

院里的下人也都退了下去忙自己手里的活,到是只有许晴跪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人理她,许晴咬了咬唇也没有起来,她要让表哥看看赵元喜是怎么对她,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房妈妈已经回来了,表哥的身影却一直也没有出现,寒气透过裙袍慢慢的传到膝盖上,双腿的麻木也让她本能的移了移身子,又动了动腿。

屋里面,房妈妈劝着,“太子早就出了府,去了哪里也没有人说,奴婢让人去皇宫那边打听消息,看看太子是不是去了宫里,若真是去了宫里,又出了表姑娘这件事情,奴婢担心太子怕是去皇上认错,而要纳表姑娘了。”

“随他去吧,咱们现在想什么都没有用,等人回来便知道了。”元喜没感觉到生气,可此时却气得浑身无力,靠在软榻上。

这个时辰,绿竹来了,原本看到许晴跪到院子里就知道没有好事,待一进屋里,看到姑娘的脸色不好,也吓了一跳,平日里姑娘再生气,也没有这副样子过。

“嬷嬷,到底出了什么事?”绿竹走到房妈妈的身边小声的问着。

ps:祝大家新年好啊,新的一年了,大家要记得开心,我们都要学会让自己幸福噢。

☆、第177章:谋算(二)

房妈妈摇了摇头,让绿竹拿了小被子出来,给元喜盖上之后,两个人才退了出来,偏当着许晴的面,把事情的经过学了一遍,绿竹的眼睛能杀死要一般,狠狠的瞪着许晴。

几个大步走过去,“表姑娘,太子爷进宫了,那你便跪在这里等了太子爷回来吧。可别半途而废啊,这女人的那些小手段,哪个又不是傻子岂会看不出来,表姑娘是想让太子爷看看表姑娘这副可怜样,既然是这样,那便做到底,可别知道太子出府了,便起来了,待太子回来再过来跪,弄的我们这些当下人的都觉得丢脸。”

“你误会了。”

元喜打断她的话,“表姑娘可不要解释,不过奴婢到觉得挺可惜的,表姑娘这么好的出身,大可以嫁个好世家做个当家主母,怎么偏想不开要做妾呢,这妾可不是人当的,每日里要立规矩,生下来的也是庶子,也算是半个奴才。我们这些当下人的都想得明白,怎么偏表姑娘想不明白呢。”

“你不过是个下人,事情自然有表哥做主,哪里由得你来骂我?莫不是这是表嫂的意思?我是好人家的姑娘,哪里愿做妾,不过是被人算计了,醒来的时候已经那样了,难不成不做妾,要我去死?还是表嫂就是想逼着我去死?”被个下人指着鼻子骂,许晴也反唇相讥回去。

绿竹扑哧一笑,“哟,看看表姑娘说的,我家姑娘若真是那种两面三刀的人,哪里会让表姑娘呆在府里?不然哪个一个别有用心,岂不是爬了太子爷的床?至于说逼着表姑娘去死,那表姑娘就是冤枉我家姑娘了。平日里只有表姑娘在太子爷面前告我家姑娘的状,何时沦到我家姑娘去逼死表姑娘了?这满府的眼睛可都看着呢,表姑娘可不能颠倒黑白。”

“你……表嫂就让你这等恶奴出来欺负人不成?我已失了身子。难不成还要骂的我这辈子做不得人不成?”许晴捂着脸哭了起来。

绿竹呸了一口,“真是晦气。不过说了几句,便哭天抹泪的,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明明委屈是我家姑娘,反到是弄的你像个受害者一样,怎么就没有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呢。”

绿竹骂的时候,有许多的下人都偷偷的看着。

在他们的眼里,主子自然是太子妃。此时看这爬床的表姑娘,都是鄙视。

房妈妈看着骂的差不多了,姑娘不骂她们可不能不出这口恶气,“绿竹回来吧,你看看你说几句都让人说你要逼人去死,再说下去你拿什么抵命?”

绿竹领会到房妈妈的意思,笑着应声,一甩衣袖回了屋里,独留下许晴跪在院子里哭着,屋里面元喜被骂的头疼。“你们又何必去招惹她,她正愁赖不到人呢,现在可不是正赖到你们身上来了。”

“姑娘就是太好说话了。”绿竹骂完心里还不觉得出气。“这狐媚子样早就有这样的目地,姑娘也不防着她,现在让她得了便宜,还一副受委屈样,敢到姑娘的院里来示威,换成别人早就把人拉出去发卖了,何况姑娘还是太子妃呢。”

绿竹还想说几句太子,又怕姑娘伤心,便住了嘴。

房妈妈拉了她一下。“人越是在府里,姑娘才越不能做什么。不然传出去只能说咱们姑娘没有容人之量,府里有个客人都容不下。”

绿竹点点头。看样子还是不满。

院子里许晴还在哭声,而且哭声越来越大,像死了人一般。

元喜揉着头,“看看,她这是打算闹上了。”

“要不奴婢让人带着她回自己的院去哭,任她哭什么时候,也碍不着咱们什么事。”

“嬷嬷,咱们送了她回去,她出点什么事,这罪名咱们可就背上了,她想哭便哭,我也想看看她能哭多久,她哭的都不怕累,咱们这些听的还有什么怕的,就当成听戏吧。”

绿竹和房妈妈都笑了。

不过没等他们出手,锦秀带着两个丫头来了,直接架着许晴走了,许晴双腿早就没有知觉了,又找不到起来的理由,再被绿竹一说,更没有脸起来,此时被人架着,到也让她有了台阶下,到是一路一直哭回到偏院的。

等人进了屋里,锦秀让小丫头都退下去,才开口,“表姑娘,太子爷是去找彩七了,到底怎么回事,等太子爷回来再说也不迟,表姑娘又何必去太子妃那里闹,咱们这位太子妃可不是软弱的主,她要真脾气上来了,就是太子爷也不放在眼里的,表姑娘是个明事理的,还是好好先呆在屋里呆着吧。”

许晴咬着唇坐在那里抹泪,锦秀也不在多说,只待立在一旁。

许晴面上平静,暗下却慌乱起来,汤里的药虽然是彩七下的,可是喝汤的时候,她也接到了彩七的眼神,所以才没有拦着,任事一屁股发展下去,若是彩七回来说出来,表哥会怎么看她?

打了一个冷战,许晴也忘记哭了,坐在那发起呆来,手一边不自觉的揉着两条腿,就是她被捡走之后,那对老夫妇也没有让她过苦日子,更没有干过活,当着亲姑娘一样疼着,她哪里跪过人,这可还是头一次,还是赵元喜。

心里不满,许晴只怪表哥也太绝情,成了他的人,他还要把她送走,说什么拿她当亲人一样疼着,结果一出事,就想直接把她赶走。

在京城里,李习安正带着人按着打听出来的消息,一路往彩七躲的那处小宅子而去,只是他们到底来晚了,闯进去的时候,彩七已经被吊死了,看着是昨晚就被吊死的,可以猜得到人是到了这处小宅之后,就被吊死的。

“太子爷,现在怎么办?”侍卫上前来寻问。

“把人带上送到宫里皇后那里。”李习安一脸的冰冷。

“那要是皇后问起说什么?”侍卫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问。

“什么也不用说,直接把人送到皇后那里便可。”皇后想搅得他不安宁,那也别怪他不给她留脸面。

侍卫不敢再多问,带着彩七的尸体往皇宫而去。

李习安纵马回了太子府,一跳下马全德就迎了上来,把府里发生的事都说了,“太子爷看看要不要先到太子妃那里?”

全德是皇上赐给李习安的总管,是个太监,人看着稳重又忠实,到也让李习安敬重了几分。

“我先去正院。”李习安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让人去宫里接两个老嬷嬷过来,到表姑娘的院子等着。”

全德恭敬的应下,李习安已大步的往正院去了。

一看到太子回来,绿竹和房妈妈都从房里退了出去,独留下两个人在屋里,李习安直接走到榻上坐下,元喜也坐起了身子,看着他。

“我和晴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现,我被下了迷药,什么也做不了。”李习安可不会被这点小事给算计了。

看来皇后也知道下了春*药,他马上就会走,到不如下迷药,还能计成。

元喜点了点头,“表姑娘那边还一直嚷着是你的人让我给名份呢,那边就你去办吧。”

“我让人去宫里找老嬷嬷,验过了身子,一切自然就可以解释清楚了。”李习安拿起元喜喝剩下的半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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