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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从良-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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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着想,可是等到这一天,你一定也会有我这样的想法。”

“行了行了,别在这里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绿竹打断她的话,“你有什么想法那是你的事,你现在是庄府的人,也不是赵府的人,犯不着跟我说这些。”

“好,我不说。”尤蕊抹了抹眼角的泪,“刚刚来时的路上遇到了二夫人,听说奴婢是过来看姑娘,让奴婢告诉姑娘去前面右侧的院子,各家的夫人都在那里呢。”

见有正事,绿竹才搭了话,“我知道了,你回吧。”

尤蕊知道多留下无用,只能转身先走,到角门的时候看着绿竹已进了亭子里,到外面后只能偷偷的躲在那里看,直到看着两道身影下了假山,才松了口气。

回过身子寻了一周,正好见有小丫头路过,叫了过来,从衣袖里掏出一个荷包塞给她,“好妹妹,我还要给我家的公子去取东西,求妹妹帮个忙,一会儿赵二姑娘和身边的丫头出来时,麻烦妹妹让赵二姑娘派身边的丫头去前院帮赵府的二夫人拿落下的帕子。”

尤蕊看到今日赵府里来的人是冯氏。

小丫头没有起疑,又得了银子,欢快的应下,守在角门口,尤蕊则直接进了右侧的院子里,寻了一圈见庄启源站在假山的一侧,不细看根本看不到,才放心的寻了角落躲起来,只等着寻了机会把姑娘推到池里去。

那边元喜带着绿竹一出来,就被国公府的小丫头拦下,“可是赵府的二姑娘?府里的夫人帕子落在了前面,还请姑娘派个人去前面把帕子取回来。”

“姑娘,奴婢去吧。”绿竹先脆声的应一来。

元喜还没等开口,绿竹已经拉着小丫头打听路怎么走,见她这般,元喜嘱咐她,“那你快去快回,自己小心点。”

绿竹点点头往前面去。

元喜则自己进了右则的院子,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来,走到假山处的时候才猛的停下来。

是了,各家的夫人都在这处院子,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都走到这里也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特别是二婶子的帕子落下了,自有二婶子的丫头或者国公府的丫头给送过来,怎么会支使她身边的丫头?想起上一世被设计落水的事情,元喜的脑轰的一声就炸开了。

随后只觉得身后被一股外力猛的一撞就往荷花池里倒去,想稳住身子已晚,重力都移到了上半身,整个人就重力的拍进了荷花池里。

水一股脑的扑而面来,整个身子也埋进了水里,整个世界突然静的一点声音也听不到,元喜压下心底的慌乱,任由身子慢慢的往下沉,待脚沾到泥土后才用力一蹬整个身子就冲出了水面,随后用力的吸一大口气。

就看到岸上尤蕊正大呼着救命,“救命啊,公子,快救救我家姑娘吧。”

元喜身子往水里沉,心更是一沉,果然还是按着上一世的情节来了。

可恨千算万算,竟然被尤蕊给算计了。

反复的踢着泥底往身伸手,元喜能看到庄启源冷漠的站在岸边,任尤蕊如何求他都无动于衷,这一幕跟上一世一模一样,上一世她的心情是激动,可这一世却是一片冰冷,如坠冰窖。

可此时她顾不得这些,只能让自己先冷静下来,这池子并不深,就按她现在的方法,足可以一步步靠到岸边然后爬上岸。

☆、第四十九章:算计(二)

岸上庄启源不为所动,尤蕊却吓坏了,若真把二姑娘就这样给淹死了,别说她以后的日子怎么样,自己的这条命也完了。

这是在国公府,只要用心一查,就能查到她的身上,尤蕊不由得起了一身的冷汗,“公子,你快救救姑娘吧,再这样下去,就真的出事了。”

“真的出事?我看二姑娘对自己都下得了这么狠的心,定是不怕的。”庄启源双手背在身后,衣袖下紧紧握成拳,“男女授受不清,我跳下去救人,救上来让人怎么说?我看二姑娘还能挺一会儿,你快去找婆子过来。”

都做到了这一步,尤蕊怎么能甘心就这样收场,给庄启源跪下,“公子,救人是要紧的,外人不会说没有规矩,公子向来心善,求你救救姑娘吧,再拖下去人就完了。公子在这里看着姑娘被淹死,到时也解释不清楚了。”

最后一句话虽然轻描淡写,不过里面的威胁之意还是带了出来。

庄启源不甘就这样被算计,可是看着在池子里挣扎的人,也知道若人在他的面前淹死,他这辈子也完了,可是跳下去,可以肯定这辈子就得被这个女人缠上。

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晦气’,早知道这个女人黑心肠,就不该过来。

如今想这些也没有办法,只能一咬牙跳了下去,他没有看到,在他跳下去的那一刻,跪在地上的尤蕊是真的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摊软在地上,这计总算是成了。

荷花池里,元喜感到有人跳了进来,就知道是庄启源,可惜庄启源不想娶她,她也不想嫁庄启源,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能让人看到她被庄启源从池子里抱出去。不但不能看到,就是看不到也不行。

到底关乎闺誉。

奋力的往岸边靠,元喜一边避开靠上前来的庄启源,可到底是在水里。行动不便,很快庄启源的手就伸了过来,元喜呼气重新沉在水里之后,面对庄启源伸过来的手,扯到嘴边狠狠的就咬了一口下去。

庄启源正不悦的在往起拉人,哪里想到会被咬一口,痛得他本能的往回抽自己的手,借着这劲,元喜双腿一蹬就又往岸边靠近了一大步,其实她掉下来是整个身子直接拍下来的。所以离岸边有半人远,这会儿的功会,只差两步远了。

庄启源把手伸出水面,看着手上的牙印,在扫一眼呼气又沉在水里的元喜一眼。半响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很快脸上就闪过羞恼之色,设计他下来救她,现在又不让他救,这女人脑子疯了不成?

愤怒之间,庄启源向来沉稳不受波及的脾气也突然火了起来,往水里还在挣扎着要靠上岸的元喜靠过去。这次扯住元喜的衣服狠狠的也不松手,元喜心知庄启源是恼了,这个骄傲的男人,向来高高在上,有自己的亮洁清风,哪怕是巴结权贵。也是那样的高高在上,岂会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他受不受得了是他的事,元喜可不管这个,打重生之后,她就没有想过再与庄启源有牵扯。更没有料到两世来,两个人再次碰面是在这种情况下。

在水里只觉得一股劲用力的把身子往庄启源那边拉,元喜知道是庄启源在用力,她只能将身子往后躺,来阻止身子往过靠,有了束缚,元喜也失了恐惧感,憋了气在水里往岸边爬,正当与庄启源在水里挣扎不下的时候,元喜只觉得胸口要炸开的一瞬间,整个人就被从上方提了起来,一得到机会,元喜就大口的吸着气,同时抬头就看到了李习安紧皱起来的眉头。

“这是在洗澡?鸳鸯浴?”李习安双臂轻轻一用力,抓着元喜的双肩,就把人提到了岸上。

元喜满腔的感激,听到他这句话,犹豫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来,从外冷到里,抹掉脸上的水,“跟你没有关系。”

一边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看到岸边上被打晕的尤蕊,厌恶的扭开脸。

李习安嗤笑,“我是看在钟大哥的面子上才照顾你的,真是个蠢女人。那边有个假山洞,你到里面躲着,我去寻你的丫头,让她带着衣服再来找你。”

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虽然没有与庄启源扯上关系,可这样走出去,湿着的衣服都贴在了身上,若隐若现的身形完全的表露在外面。

元喜的脸一红,“多谢。”

却是咬着牙缝挤出来的两个字,脸也烫得像火盆一样。

转身快步的往李习安说的假山洞走去,至于池子里的庄启源怎么样了,她根本没有看,这小山洞可见是有意堆出来的,两个人躲在里面没有问题,直到将身子藏在里面,元喜才好起来李习安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个假山洞的?

荷花池那边,李习安站在岸边,正嘲弄的看着从水里游到岸边的庄启源,“庄大才子,英雄救美,可惜美不愿被救,只能我这个外人出手了,庄大才子不会不高兴吧?你们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怎么说了?”

李习安状似拍拍头,一副想起来的样子,“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正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没错吧?秋天水里寒气重,庄公子还是快上来吧。”

走出几步错开假山,看到园子口那边走进来的人群,勾起唇角,“可惜这些看热闹的人来晚了,没有看到庄公子被拒绝的场面。”

语罢又连连说了三个‘可惜’。

人已走出五步远。

人群里,陈虞林心里隐隐有些不隐妥,“五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这处院子也没有什么可看的。”

“我听说二姐姐到这里来玩耍了,咱们也一起凑凑热闹吧。”赵元婉可是一直让金锁盯着这边呢,待看到赵元喜和庄启源先后进了这院子,就急着去回禀了她。

生怕错过了机会,不管赵元喜落没落到水里,这与男子私会的罪名总是逃不掉的,这才担着众人过来了,哪成想看到迎面走过来的李习安,心下一愣。

“李公子怎么在这?”陈虞林一看到这个小霸王,心下越发的不踏实。

“一个人瞎逛,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庄公子与他府里的小丫头在,只能躲开了,你们不会也是来看庄公子与小丫头干什么吧?”李习安邪气的打量着众女子。

在场的女子哪个都看不惯李习安,在看他这副轻浮的样,都头扭开不看他,甚至有些看到他之后,直接往后退躲得远远的,谁不知道这李习安最是记仇的。

就是高子腾那件事,大家都隐隐猜是李习安干出来的,不然这满京城里也找不出第二个干这事的人。

陈虞林红了脸,“李公子说笑了,是赵府的五小姐说看到赵府的二姑娘在这院子里,我们才一起过来凑热闹,既是庄公子在这里,那我们便回了。”

正好找到了离开的借口,虽遇到李习安很尴尬,也可解决了难题。

陈虞林对着李习安的笑可是发自肺腑感激的笑,还不忘记对李习安福了身子,才看向一旁的赵元婉,“五小姐,咱们回吧。”

赵元婉不甘心,就像种地一样,从翻地拨种到拔草,穗子都出来了,眼看着要收割了一场大火把一切都烧没了,若说真烧光了也行,偏眼还看着,若上前去抢救,还能有收割的机会。

李习安就是那把火,让赵元婉恨得咬牙切齿。

他又说出庄启源与自己的丫头在里面,不管做什么,她们这些闺中的女子也不好过去,若她再执意过去,怕是就要被人多想了,心里一千个不愿意,面上却笑道,“是啊,庄公子在里面,咱们过去也不合适。”

聂倩茹看不惯什么都以赵元婉为主的样子,“说来的也是她,说走的也是她,赶情咱们都是奴才啊。”

这话说的可难听,众人出身虽比不过赵元婉,可那也是官家小姐,捧着赵元婉那是正常,可也不能被当成奴才下人,被聂倩茹这一挑拨,众人心里也越发的不满起来。

陈虞林急得额头上起了汗,“聂姐姐,你误会了,刚刚李公子的话你也听到了,咱们过去也不方便。”

一边看向身旁的妹妹陈虞丹,陈虞丹与聂倩茹也算是交好,只希望这时候她也劝劝。

陈虞丹耷拉着眼帘,直接无视掉陈虞林求救的目光。

易揽霜看不过去了,“倩茹,这事确实与赵五姑娘没有关系,咱们也走吧。”

聂倩茹这样不消停,易揽霜也烦了。

她又不是聂府的老妈子。

聂倩茹见易揽霜有恼意,不敢再多事,原本大家开开心心的,现在这么一闹,众人也不敢吱声了,目光在几个人身上扫来扫去。

李习安嗤笑的从众人身边擦身而过,他这么一走,众女子本能的都退到一旁让出路来,一脸的厌恶和鄙夷,偏这样的人什么都不怕,狠的时候连命都可以不要的拼,都是大家出身都金贵着,哪个敢去拼命,久而久之,众人见到李习安都是避之不及。

假山后面,庄启源打听到众人进来之后,就湿着袍子躲在假山洞里,赵元喜狠狠的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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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旧爱(一)

这一世元喜就没有想过再与庄启源见面,上辈子的惨死纵然自己身上有错,可与眼前的这个男人也脱不了关系,万没有料到他会追到山洞里来。

心里的滋味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有酸有涩有苦,更多的是恨。

她惨死到无所谓,谁让她自己本身就不好,可却害得父母也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这样的痛怎么能不让她恨?若是上一世眼前的这个男人出手相帮,奏请皇上派粮去西北,父亲也不会困粮草绝尽而战死在杀场,母亲也不会伤心过度又因她被休而死,可是他做的只是冷眼旁观。

“庄公子,男女授受不清,你躲在这里不好吧?外面李公子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就是落了水旁人也不会说什么,你躲起来了,反到让人多想。”元喜冷冷的盯着他。

尖挺的下巴,高高的鼻梁,如星辉般闪闪发亮的眸子,无人能比的才华,难怪他会如此的高傲,因为他有高傲的资本。

不过这一世与她,他却再也没有了那样治命的吸引力。

庄启源冷着脸,他的修养却让他骂不出口,只能说出刻薄的话来,“这不正是二姑娘所希望看到的吗?”

心里的鄙夷和嘲弄,毫无遮掩的涌到脸上。

上一世就是这般,她的痴情在他的眼里换来的只是嘲弄,不知道为什么,元喜觉得看到这副样子时,她该生气该愤怒,可她却发现并没有这些,心竟然能很平静的面对这些。

原来在上一世撞死在父母棺椁的那一刻,她就放下了。

认清这一点,让她的心情很好,嘲弄的看着他,“庄启源,是,我承认我喜欢过你。你长的风流又是第一才子,放眼望去满京城哪个女子不喜欢你?不过是我把心里的想法放在了表面上,最后换来所有人的嘲弄和你的看不起。所以我不喜欢了,我为什么要贬低自己去喜欢一个只会看不起我的人?还因为我看到你是一个没有品的男人。我写诗送你是有失女子闺名。那你又是怎么做的?若是真君子,自然暗下将诗毁了,也不会当场戳穿,毁了一个女子的闺名。你我不过是半斤八两,不过是我不如你会演戏罢了。”

说完这些,元喜的心情大爽。

庄启源却羞恼的脸乍青乍红,原本蹲在这山洞里就让他颜面尽失,再被元喜这么一说,跟巴掌直接打在他的脸上没有什么区别,“赵元喜。你不要太过份。先是纠缠,后是送诗,见没有用又把贴身丫头送到我身边,如今又自己落水让我救你,你这种女人怎么可以如此……如此不要脸。”

“送丫头到你身边?那怎么不说是你到庄子上避雨勾引了我的丫头?反咬一口谁不会?纵然是我把丫头送到你身边。你若是正人君子,又岂会落下把柄让人拿捏?至于跳水让你相救,那就更不用多说了,等尤蕊配了之后,你去问问她为何推我下水就妥了,我也好奇她为什么这么做?是谁给她的好处。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心知配不上庄公子。万再没有全往跟前凑,所以庄公子大可放心,这种事情我绝对做不来。”连讥带讽,元喜身子往后靠了靠,“外面的人听着都走了,庄公子还是请移步到外面吧。”

“二姑娘。你太让庄某失望了,随你怎么说,不过今日庄某也有几句话要说,不管二姑娘心中所想,希望日后二姑娘再不要弄这些事情。庄某无心求娶二姑娘,纵然结为夫妻,仍旧只是陌生人。庄某话尽与此,还请二姑娘记在心里。”

这个自大的男人,还真是自恋。

压下心底徒然升起的怒火,元喜冷笑,“物以类聚,高子腾是个伪君子,平日里与之在一起的人也不过如此,到真真印证了这句话。”

虽没有直接说出来,却也变向的骂庄启源与高子腾是一丘之貉。

庄启源的身子微微一顿,头也没回,大步的走出了假山洞,已是深秋,风轻轻一吹,庄启源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再扫向地上仍旧晕迷的尤蕊,眼里闪过厌恶,大步往院子外面走去。

四下里静悄悄的,元喜身子靠在石头上,嘴角带衔着冷笑,两世重缝,再次见面,竟还是被看得一文不值,赵元喜啊赵元喜,这就是你一心痴爱的男人,上辈子害得你家破人亡,如今你总该醒悟了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着有细碎的脚步声,元喜才打起精神来,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一身绿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元喜提着的心才算是落下。

“姑娘,这是怎么了?李公子让奴婢去马车上把带来的备用衣裳拿来,可吓坏奴婢了。”绿竹看着姑娘浑身都湿透了,发髻还在往下滴水,又是一惊,忙把包裹放在地上,打开从里面拿出换用的衣裙来,“小衣没有带,姑娘只能先委屈一下了,怎么好好的落了水?好在人没有事。”

元喜自行解着身上的衣衫,“你可拿到了二婶子落下的帕子?”

“哪有,奴婢过去的时候,二夫人和各家的夫人正说话呢,就觉得不对往过赶,路上却被五姑娘身边的金锁给拦住,让奴婢去帮五姑娘取马车里放着的帕子,又拿出五姑娘来,奴婢不敢不去,回来的时候把帕子给了金锁就遇到了李公子,就听说了姑娘的事。”绿竹越说越愧疚,“都怪奴婢,不然也不会将姑娘一个人丢在这里。”

身上的湿衣风一脱,冷的元喜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用帕子简单的擦了擦身上的水,就把干净的衣服往身上套,“不是你的错,是有人一步步算计到这,没有想到在国公府她还敢这样乱来,是我低估她了。”

绿竹听的半懂不懂,“姑娘是说五姑娘吗?而且说来也奇怪,不是说夫人们都到这处院里来了吗?我过去取帕子的时候遇到安兰姐姐,她说夫人们根本没有要移步的事情。”

“这事等回府再说,先把我把头发弄弄,别让人看出来。”知道是一时大意被算计,元喜也有些低落。

绿竹不敢多说,拿过帕子轻轻的把发髻上的水沾干,虽不能全干,却也不会再有水滴下来,等主仆二人忙完从山洞里出来的时候,绿竹才看到远处躺在地上的尤蕊。

“姑娘,是尤蕊。”

“自做孽不可活,咱们不用管她。”等回了庄府,尤蕊就自求多福吧。

绿竹隐隐有些明白,脸色一白,咬紧下辰,恨恨的瞪了一眼尤蕊,跟着主子下了小石路往院子外面走,元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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