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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从良-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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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也勉了包桧的尴尬。

原来前几日赵元婉跟古言说看到路上有兔子,若是能养一只就好了,古言上了心,趁着晚上休息的时候就去抓兔子,是抓到了今晚却跑了,若跑了也就罢了,大晚上的怎么可能抓到一只兔子,可那兔子的腿上栓了绳子,绳子的另一头还有块帕子,众人抱着侥幸的心理这才出来找的。

赵元婉这一计把所有人都算计到内了,除了古言在她的身边,其他任何人都可能恰巧与文慧想遇,却没有料到包桧倒楣,让他被算计了。

众人走了,文慧也不会多呆,一路急忙的往车队那里走,赵元婉带着程氏正等着古言一行人,等人到跟前了,程氏还当着古言的面训女儿,“不过是只兔子,你看把大家都折腾起来了,言哥,麻烦你了。”

古言笑道,“不麻烦,伯母客气了。”

程氏却咦了一声,看向他们的身后,“这不是慧姐吗?怎么在你们后面?”

转而又训向身旁的女儿,“你这孩子,不过是只兔子,劳累慧姐都要帮你去寻找,还不快去谢谢慧姐。”

又补充道,“你还不认识吧,这是文府的姑娘慧姐,比你大四岁,你当得叫一声姐姐。”

☆、第117章:挑破(一)

程氏说的动静这么大,早就引了旁人的注意,众人都顺着程氏的话往人后的文慧身上看去,文慧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伯母,你误会了,文姑娘不是去帮着元婉找东西。”古言看到元婉受委屈忙帮着开口解释。

可解释完就后悔了。

程氏也看向古言,又看向后面低着头站着的文慧,良久才似回过神来,忙道,“天黑了,都回去歇着吧。”

又叫身边的娟红,“送慧姐回去吧,一个女孩子出来也不安全。”

却支口没有问下去,到让人觉得她是在帮着慧姐掩饰着什么。

可慧姐却一点感谢的心思也没有,只恨程氏这张嘴,若不是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出自己,还问东问西,哪里会让她这么尴尬。

文慧在众人的侧目中红着脸回到了文家的马队那里。

文夫人见到女儿是被娟红送回来了,微微一愣,却还是客套的跟娟红道了谢,“回去跟你家夫人说,劳她送我们慧姐回来了。”

程氏以前去文府总带着娟红,文夫人一眼就认出了娟红。

娟红恭敬的回道,“夫人客气了,不过是正好遇到府上的姑娘罢了,那奴婢就回去回话了。”

文夫人又让身边的婆子塞了个荷包给娟红,娟红又道了谢才告退。

在外面,文夫人并没有多说女儿一句,而是叫了女儿跟自己回马车里,帘子一落下,面色才沉了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晚了,你不是该呆在自己的马车里吗?怎么被赵府的人送回来了?”

文慧红着眼睛低头不说话。

文夫人虽宠女儿。却向来严厉,“现在哭有什么用,还不照实话。”

文慧虽然万般算计。却向来怕母亲,这才一五一十的把这阵子的事情都说了。文夫人听了大怒,却也不敢大声,知道家丑不可外扬。

“你如今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有今日之事不怪你,是我这个当母亲的错,就不该留你这么久,常言说的好姑娘大了不能留。留来留去成冤家。你谋算这些也是为了自己,我又岂能责怪于你,只是我文府却不是那等没有规矩的人家,等到了铜川你身边的宝珠就指了人吧,不能再留在你身边了,主子犯错她不知道提醒,还要帮着助纣为虐,这样的恶仆就该乱棒打死,念在她对你忠心的份上,就饶她一条命。”文夫人脸上一片冷色。“你虽为自己打算,那赵府的五老爷却不是个良人。不经父母长辈,直接合离。又与你私下相会,这等浪荡徒子,怎么能值得托付终身?今日之事众人虽没有说什么,可不代表着暗下不传,你的名声怕是也要受影响,等到了铜川,我便给你寻一户人家,你就嫁了吧。”

“母亲,女儿知错了。女儿也是想着帮家里分忧。赵府大房在边关身担重职,若与赵府能搭上关系。以后的日子总不会难过。”

文夫人厉声喝断女儿的话,“休得在这里乱说。你还想指望着搭上赵府的大房?那就更不该与赵府的其他几房扯在一起。你可知道为何我当初要把你侄女定给赵府四房的镐哥,现在又不提这事了?赵府为了名声,可以牺牲掉孙女的名声,那被他们薄凉对待的女子正是大房的女儿,这次出逃,赵府所有的人都在,偏那大房族中排行老二的二姑娘不在,就这样去投奔了大房却那般对待人家的女儿,你觉得大房会善罢甘休?”

看到女儿呆愣不敢置信的样子,文夫人继续下着猛药,“那大房的莫氏我是见过两次面的,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出身在武功世家,能拿捏住大房的老爷多年没有子嗣也没有纳妾,就知道是个厉害的,好不容易得来的女儿被人这般糟践,那些人就是她的仇人,哪里会是亲人?你不躲的远远的,还在这里往上靠,你也不看看这么多的人,谁往赵府那里靠了,也就那几个眼皮了浅的。这么多双的眼睛都看着呢,你不要脸面,我和你父亲还要,还有你大哥呢。你想想你大哥有多疼你,就到铜川之前给我安分点。”

文慧被说的脸像烧熟一下,泪劈里啪啦的往下落,也不敢再开一句口,文夫人递过帕子去,“擦擦泪,回自己的马车上去吧。”

“是。”文慧这才接过帕子抹了泪,下了马车。

知道母亲虽恼了自己,却也原谅了自己,心里越发的过意不去,待回到马车上,一个人把事情的前后想了个遍,难不成她真的做错了吗?

这一夜文慧都在半睡半醒之间,直到天亮了,车队开始上路了,在摇晃中她才醒了过来。

“姑娘,喝点粥吧,还温着。”宝珠小心翼翼的把碗递过去。

文慧没有胃口,“你吃了吧。”

路上的食粮不多,各家的下人都是没有早饭的,只有中午的饭和晚上的饭。

宝珠犹豫了一下,才侧过身子去喝粥。

后面的马车里,程氏很是得意,脸上的病态也少了许多,这事一闹腾,连老五那里都安静了,到要看看他们还有没有脸再往一起凑。

赵玉尉突然说出来的话,却让程氏的想法破灭了,“早上五弟跟母亲说要去文府提亲,娶文家的姑娘,母亲应下了。现在在逃难的路上,老五他还有这个心情,真是被宠坏了。”

“老太太同意的?”程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

赵玉尉看她的样子疑惑道,“老五现在一个人,府里没有人管,他主动提出要成亲,母亲怎么可能不同意,再说又是文家,文家以前是尚书府,教养出来的姑娘自然不会差。你常去文府,该知道吧?文家的那个姑娘。”

见他没心没肺的说这个,程氏就气不打一处来,“老爷,我不是和你说过要给镐哥提文家的姑娘吗?是大房的姑娘,老五娶了姑姑,镐哥再怎么娶侄女?这不是乱了吗?”

“这有什么乱的?二哥娶了表妹,二哥家的轩哥又娶了冯家的姑娘,按你那样一说,他们这岂不是也算了?行了,别家里有什么事你都要掺和一下,现在可分家了,五房想怎么样是五房的事,你也管不到。”赵玉尉不愿多说,睁眼睛小憩。

程氏拧着帕子,却没有料到算计了这么多,最后却逼得老五到提亲了。

偏老太太太宠着老五,也不打听一下,就这么同意了。

当天晚上休息的时候,赵老太太就去了文家那里,文夫人心领神会,与赵老太太坐在马车里说话,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不过看着老太太脸上的笑,显然很高兴。

赵玉樊一直等着回复,见母亲回来了,忙迎上前去,“娘,怎么样了?”

“看把你急的,儿子都三岁了,还像个愣头青,放心吧,文家应下了,只是有一点,文家说鼎哥不能养在你们身边,我也应下了。”赵老太太不喜欢包氏,也牵扯到了鼎哥身上,“你们将来成亲了,还有自己的孩子,鼎哥在你们身边到底会让你们有矛盾,我就帮主把鼎哥养在身边了,将来等他长大了,给他一副家业,让他自己过日子便是了。”

赵玉樊听了大喜,“娘,儿子在这里给你作揖了。”

说着,还真就直的作了揖。

哄得老太太大笑,这事赵玉樊是当着赵老爷子的面提的,赵老爷子也是知道的,没有反对,不过听着老伴要把鼎哥养在身边有些不悦,可都应了文家,现在说也没有用,就忍下了这口气。

二房和三房给赵玉樊道喜,程氏也酸溜溜的道喝,“五弟可真有福气,那慧姐还是个姑娘呢。”

言外之意,你一个合离成过家的男人娶了一个大姑娘,可真是捡到便宜了。

这样的便宜,如今又落难,怎么能捡到?里面定有什么不为人知道的内情。

程氏一句话就都点了众人。

赵老太太脸面不好,“就你事多,玉樊娶个姑娘怎么了?那是玉樊自己修来的福气,就是老二休了你,我也照样给他娶个黄花大闺女回来。”

当着众人的面,又在马车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双耳朵在听着这边的动静,赵老太太一点脸面不给程氏留的直接骂出来,羞得程氏恨不得一头撞死。

“行了,一天天就知道惹母亲生气,回马车上去。”赵玉尉怕妻子跟母亲吵起来,忙插过话赶她走。

程氏站起来快步的奔了自己的马车去,上去后帘子一挡,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哭声。

赵老太太黑着脸,“这是哭给谁看呢?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不成?”

“行了,一人少说一句,还闲不够被人笑话的?”赵老爷子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

这一声,才让赵家这边安静了。

赵玉樊面色不郁的看了赵玉尉一眼,显然不满意程氏这样闹腾,赵玉尉心下也不高兴,却知道程氏不满的地方在哪里,心想果然是妇人之见,哪里娶不到儿媳妇,非得要文家的。

☆、第118章:挑破(二)

为了这事,赵玉尉回到马车上,少不得又与程氏吵了一架。

不过经了这事之后,赵家总算是安稳了,一路上也没有再吵吵闹闹的,文家那边当文夫人告诉文慧与赵府定了事之后,文慧没有说话,这一路上都安份的呆在自己的马车上。

在后面坐着牛车的元喜几个人,行程比前面的大队人马就快多了,虽然是牛车,他们却是晚上赶路,这样也不用怕晚上睡着了会挨冻,而且路上没有别的行人和马车,一路只管往前走,白天休息又暖和,躲在避风有阳光的地方,盖着被子也能熬过去,可到底一直露宿在外面,日子也不好挨。

半个月过去,元喜的脸都被吹的裂开了小口,一碰都疼,房妈妈看了心疼不已,“姑娘,要不咱们也找找看看有没有马车租辆马车吧?我们到是没事,可姑娘怎么能受这样的罪呢。”

“这算什么,与那些难民比起来,咱们有吃饿不死已经是幸福的了,不过是皮肤裂了些小口子,回到家摸点东西就好了。”想着快要看到家人,没有什么能让元喜觉得比这个还重要。

重活一世,却一直也没有见到家人,如今越是离家人近了,越紧张起来。

房妈妈直摇头,“姑娘也真是的,又不是多少年没有见过夫人,不过姑娘这样子,夫人看了一定会伤心。”

绿竹也跟着着急,“等到了前面有镇子的地方咱们进去吧,看看有没有护脸的东西。”

元喜见两人又说了起来,也不多说,紧了紧身上的棉被,大半夜的听着两个人说话。到也不会困,不然半睡半醒的格外的难受。

赶了一晚上的路,天大亮之后众人才寻了地方休息。一般都是先睡觉,醒了之后再弄吃的。这样一来,吃饭的顿数也不多,刚开始上路的那几天还好,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的身子都被熬的透支了,一找到地上休息之后,众人也没有了说话的心思,都找了位置休息。

不过为了安全。这几天每次睡觉的时候,还是留了一个人守着,等众人醒了之后,再换守着的人休息,今天守着的是李习安,众人睡着他则寻了柴过来点起火堆取暖,柴烧起来不时传出来噼啪的作响声,李习安却把锅拿了出来,在一旁的溪边取了水过来,烧起了热水。

元喜半睡半醒之间被人推醒。抬头看是李习安,又见他抬手示意不要出声,才坐了起来。看着他不知道是何事。

“用热水敷脸会好一些。”李习安指着锅里的热水,尽可能小声以不至于吵醒身边的三个人。

元喜从牛车上下来,接过帕子,真心的跟他道谢,“谢谢你,你去睡吧,我来守着。”

“我不困,昨晚在我眯了一会儿。”因为李习安的身子一直也没有大好,赶车都是包易和房妈妈两个人换着来。

所以白天睡觉的时候。他们两人不用起来守着,只有元喜和绿竹、李习安三个人换着来守。

李习安坐在火堆旁。锅里已经重新放了水又放了米,在里面慢慢的熬着。

元喜见他不去休息。也没有多说,帕子放在木盆里拧了出来轻轻的敷在脸上,刺痛让她皱起眉目,细微的动作,李习安尽收入眼底,在没有被察觉的移开视线。

这样反复敷了几次脸之后,脸上确实舒服多了,就听李习安又提醒道,“找块布把脸包上吧,只露眼睛在外面就行,这样几天就会好了。”

元喜就从包裹里扯出一件棉衣裙来,把裙摆的布给扯了下来,照着李习安说的包着自己只露了两只眼睛在外面,都弄好之后,才在火堆旁坐下。

“你怎么知道这些?”

“小的时候我母亲也是这样教我的。”李习安的声音淡淡的,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

元喜很好奇,“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我都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到是大了之后的事情记得很清楚。”

两世都忘记不了,那种悔恨的痛。

“只记了一点点。”

见他不愿再多说,元喜也没有再多问,烤着火暖了身子,心情也好了起来,李习安看着像猫一样慵懒的她,勾了勾唇角,“我很好奇,你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苦?换成别的女子,早就受不住哭着找家了。而且看你像很有经验,不知道的真以为你以前经历过。”

元喜看了他一眼,继续往火堆里添柴,“人被逼到那个时候,不会也会了,你不也一样吗?”

李习安想了一下,笑了。

“按咱们现在的行程,再走一个月就能到铜川,铜川地处西北,土地贫乏,路过风陵渡风沙会更大,风陵渡那里山峦险峻,多有土匪出没,才是最不安全的地方,与难民比起来,他们更凶残。”

“你对西北到是了解,不过有一点你还不知道,别人怕风陵渡,我却不怕,这次来京城的时候路过那里,只要是赵将军的马车他们都不拦,知道为什么吗?”说起这个元喜就很骄傲,“他们说我父亲是个英雄,保家卫国,而他们抢的也都是些为富不仁的人,从来没有抢过老百姓,这也是这些年来父亲没有带兵剿他们的原因,就是连当地的百姓也没有骂他们的。”元喜见李习安听了一点反应也没有,挑挑眉,“看你的样子一点也不吃惊,难不成你都知道?你没有在西北生活过,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在西北呆过?”李习安反问。

他到是把元喜给问住了,愣了一下,元喜笑了,那笑意是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

李习安也不多说,饭煮好了,他拿下来放到一火堆旁温着,“天色还早,你睡一会吧。”

“你去吧,晚上上路的时候,我还可以睡,到是你身子还没好利索。”想到李习安还知道烧热水给自己,元喜到越发觉得不好意思,“我看你与包易爱拳脚,等到了铜川你们可愿去大营里参军?我父亲在那里,那里若然苦了点,不过男子汉就该活的顶天立地,哪像京中的那些勋贵公子,只会舞文弄墨,真遇到了坏人,一点还手的力气也没有。”

特别是人人口中的庄启源,有才子之才又如何?品性却不好,做些大丈夫都不会做的事情,还一副高高在上的傲人的样子。

李习安眸子闪了闪,“大营?到是没有想过,到是可以考虑一下。”

看他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元喜也笑了,不知为何现在看到他这副样子,到觉得这才是他,若真正八经的样子,还真有些别扭。

两人坐在火堆旁,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绿竹醒了,二人才发觉这么久了,“姑娘、李公子,你们也去歇着吧,这里由我看着。”

“好。”元喜这次没有客气,不知不觉说了这么久,她到真的有些乏了。

李习安也没多说,站了起来一起往马车那里走,不过却是包易那里。

打不急着赶路后,白天休息的时候,拿下些干草和铺在地上,就在地上睡,而几个女的则睡在牛车上,原本干草的下面也铺了几床棉被,平时包着牛车下面的米面,休息的时候拿出来用,加上元喜做的薄被,到也能对付过下去。

元喜裹着薄被子,这才发觉脸上确实舒服了很多,也没有前几天那样干裂的疼了。

还没等睡着,就觉得有人扯被子,元喜睁开眼睛看到是李习安,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不要出声,她没敢动,才听到李习安小声道,“好像有人。”

元喜的神情就是一紧,往李习安的身后看,包易也醒来,想来也是李习安给叫醒的,正蹲在地上听着四下里的动静。

从远处看,只能看到一个丫头在火堆旁,一个婆子和姑娘躺在牛车上,至于在地上休息的李习安和包易完全被牛车挡住了,若真有什么歹人,看到三个女子,想要过来到也能想得通。

“你叫绿竹过来,装不知道有人。”李习安小声教给元喜。

元喜听话的侧过头去,“绿竹,你过来一下。”

却也明白李习安的用心,众人聚在一起,也不用担心落单会有人落入坏人的手里,这样胜算又多了一层。

绿竹不知道姑娘叫自己做什么,还是轻快的应了一声,人就跑到了牛车旁,到了跟前看到人都醒了,咦了一声,元喜已打断她的话,“有人。”

李习安诧异。

让他和包易更差异的是绿竹没有反,而且撸袖子挡在牛车前,“哪呢?“

元喜很满意看到李习安和包易抽动的唇角,解释道,“绿竹拳脚功夫还可以,一个人对付两个普通男子还是可以的。”

“原来你身边的丫头还有这样的本事。”包易竖起大拇指。

房妈妈也坐了起来,“姑娘,不知道有多少人?”

“看来也是路过的难民,若是人多早就过来了,也在探咱们的虚实。”李习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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