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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从良-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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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妈妈到了床边,轻手挂起两边的帐子,轻声道,“姑娘还没睡呢?”

在房妈妈挂帐子的时候,赵元喜也坐了起来,扯开被子坐到床边,任由绿竹拿了袍子披到身上,“前院又怎么了?”

一群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都在,能安稳了她才奇怪呢。

“包府的大少爷过过来了,说李表少爷鼓动包小少爷不学好,正让家丁对李表少爷打板子呢。”房妈妈说起这个就一脸的心疼,“那么宽的板子打在身上,怎么能受得了,人却一声也没有叫,到真有些性情。”

“过去看看吧。”李习安虽然不好,可想到他的身世,再想到自己上辈子的惨死,赵元喜到有些惜惜相惜的感觉。

交领长袖纱衣,芙蓉色绣着大芍药花的百褶裙,不用主子吩咐,绿竹一天之间也摸出了点门道来,主子在外人面前爱穿艳色的,只有在屋里要歇下的时候才穿素色的,配着边缘绣着黄鹤羽石榴红色过膝的对襟褙子,房妈妈给梳起来的圆心髻上插着一只海棠滴翠红宝石的金簪子。

穿戴好主仆三人就出了屋,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绿竹在前面打着灯笼引路,房妈妈挡在挨着长廊的边缘,手里打着油伞,赵元喜走的里面。

前院闹的声音很大,各屋里的人都被惊了起来,朦胧的雨雾下,隐隐的灯光从窗纸里透出来,到别有一番情调。

去前院从长廊走要路过陈震轩的房间,主仆三人一走过,门吱的一声就打开了,出来的是陈震轩的侍卫,望了一眼,就折回屋里回话去了。

才过角门,就能听到板子打在身上发出的闷响声,除此之然还有包易的咒骂声,“小爷的事情由不得你管,你算哪个东西,不过是姨娘肚子里出来寄养在我母亲名下的,真当是我亲大哥不成?习安是母亲娘家的人,你也敢让人这样待他?还不给我放开。”

“易哥,休得胡闹,要是没有他挑唆你,你岂会闯下这么多的祸事?今日我出门的时候,母新就交代过,万不能由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坏了你的前程,今天当众打他板子,也是母亲交代的。”说话的男子声音朗朗。

赵元喜走走进院里的时候,一眼,就明白为什么包易只在那里骂了,原来包易正被两个侍卫拉着,怎么都挣脱不掉,只能在那里破口大骂。

聂思成和易少祖站在一旁,面对包家大少爷的,显然弱示下来。

至于住在前院里的庄启源和李木开到是没有从屋里出来,不过这么大的动静,不用出来看坐在屋里也能清楚的看热闹。

院子中间,李习安被按在泥泞里,一动不动的由任两个两丁打着板子,一声也没有吭,不知道是人被打晕过去,还是在强忍着。

“住手。”院子里虽然闹吵吵的,赵元喜的声音不大,却有一股形容不出来的震慑力。

将院里人的视线都引了过去,不过两个家丁却仍旧动手打着。

赵元喜冷哼道,“包府也太过目中无人,这是丞相府的庄子,俗说话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包府在丞相府的庄子里打人,是真教训人还是在打丞相府的脸面?或是欺负我一个闺中的女子在庄子上,才敢胡作非为?”

目光冰冷的扫向包桧。

这话终于让两个家丁的动作犹豫的停下来,侧头看向主子。

包桧青袍上带着褶皱,靴子上也带着泥,又半夜到这里,显然是看人没有回去,就被派出来的,在看看被按在泥地上的李习安,他就成了出气桶吧?

真没有料到他在包府的日子过的那么落魄,连个寄养在主母名下的庶子都敢打一个外家的表弟,还是在外面,可见平日里在包府里的日子是什么样。

“赵姑娘,失礼了,家弟顽皮,打扰赵姑娘了。”包桧看了眼地上的李习安,“表弟整日里在外面闯祸,没少牵连到家弟,出来的时候母亲吩咐要好好教导他们。今日之事,是在下失礼,让赵姑娘误会,包某要这里给姑娘赔礼了。”

语罢,包桧深深的作了个揖。

“包公子,两府也算是亲戚,说起来在这院里的主子里,你又最年长,偏做出这种事情,确实失了礼数,眼下还是让人先把表少爷抬进屋找大夫看一下,教训人是小,闹得丞相府的庄子上出了人命才是大。我是闺中女子,若不是怕出人命,也不会抛头露来阻拦包公子训诫幼弟。”赵元喜的声音缓缓而出,话不多句句点到重点上。

即让对方明白他做这事失礼在哪里会有什么后果,又没有当面直接掀出来,也给对方留了点言面。

对于包桧,赵元喜没有多少好印象,上辈子赵元喜纠缠庄启源闹得名声不好,走到哪里都被人嗤笑,包桧自语是重礼数家的公子,却也与世人一样,没少冷言嘲弄当面讥讽自己,哪里是君子所为。

不过是到底上辈子是自己做的在先,让人嘲弄看不起也属正常,这辈子到也不会去怨恨对方。

“让赵姑娘笑话了。”包桧对着身边的下人使了眼色。

侍卫和家丁这才松手,那两个打板子的家丁直接扶起李习安往屋里去,赵元喜看着觉得可怜,吩咐身边去绿竹,“你让人烧些热水,让他们给表少爷擦下身子。”

转身又吩咐房妈妈,“妈妈去看看能不能给表少爷找一身换洗的衣物。人是在庄子上出的事,有什么事府上也脱不了关系。”

房妈妈和绿竹郑重其事的福了身子各自去了。

那边包易早就跟进屋去,聂思成和易少祖也跟了进去,院里只剩下独打着伞的赵元喜和包桧,以及几下侍卫。

“包公子最是董规矩的,我就不多说了,还请包公子莫失了身份,而伤了两家的情份。”福了福身子,赵元喜转身进了长廊。

包桧看着远去的身影,心下竟怎么也不能将那个恶名与眼前的女子扯到一起,夜色下婀娜多姿的身影,让人的心也是微微一颤。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包桧就恢复了神智,想到被一个恶名在外的女子教训了,脸色一没,大步的往屋里走,打伞的侍卫忙跟了上去。

屋里,李木开微微一笑,“眼下一看,这二姑娘真不像那天当众送你情诗之人。”

窗下的软榻上,庄启源不作声。

李木开淡淡一笑,也不在多说。

隔壁屋里,包易看着面色惨白,晕迷不醒的李习安,却跟着后进来的包桧急了,直接拳打脚踢的冲了上去,不过没等他近身,就被两边的侍卫给拉住。

“反了你们了,府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子,擦亮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回府我就让母亲发卖了你们。”侍卫们不为所动,仍旧紧紧的拉着包易。

第二十三章:巴结

包桧正因为被赵元喜给落了面子生气,见包易骂自己,脸越发的沉了起来,除了是正八经的嫡子,他有哪一点强过自己的地方?整日里只会游手好闲,就知道闯祸,无一处可取的地方。

到底是那位的亲生儿子,平日里他还要仰仗那边,也不好做的太过,“易哥,你不要被外人挑拨的跟自家人生了间隙,我虽是从姨娘的肚子里出来的,却从小养在母亲身边,一直把母亲当成亲生的,你更是我亲弟弟,怎么可能不真心待你?到是有些人,见不得你拥有的一切,心下嫉妒只能想各种方法坏你的名声。你莫上当才是。”

说完眼睛还往床上扫了一眼,不用挑明也知道他在说谁。

“习安是我表弟,比起来你才是外人,他活的真实,可不像你面上装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暗下使此小人的举动。你要真当我母亲是亲生母亲,又岂会暗下给你姨娘送财物?真当我是弟弟,又岂会处处在父亲和母亲面前落井下石?别以为我看不清你那些小心思,在这里装什么好人。”包易骂完包桧,又骂起拉着自己的侍卫,“狗东西,认不清谁才是真主子,待我回家不拔了你们的皮。”

眼里满是戾气,侍卫们有些胆怯。

包桧眼里闪过一抹阴狠,面上做出和煦的样子,“放开二公子吧。”

侍卫得令马上松开人退到包桧的身前,拉开保护的架势。

包易轻视的冷哼一声,“小人之举,放心,小爷要真干什么也是明着来。”

骂了一句,转身去床边了,看着紧抿着唇一动不动的李习安,包易就忍不住恨意的看包桧,包桧浑然不在意,听到侍卫在耳边交代的话,想了一下,才点点头。

“大半夜的又是在庄子上,也没有大夫出胗,挺一挺明天再说吧,不过打了几板子,又死不了人。”包桧转身出去,“小侯爷在庄子上,你莫不是又与小侯爷争吵了?我先过去赔礼道歉吧。”

听着侍卫打听回来的消息,包桧与包易争吵的机会也故不上了。

包易看着包桧的背影嘲弄道,“我们包府竟也有愿意当狗的奴才,真是丢人。”

那个陈震轩除了有爵位又有什么比自己强的地方?一个个见了他都往前靠,也不知道能得到什么好处,这怎么不说失了世家的身份?

包易最不起那些所谓世家子弟这虚伪的样,不然也不会与他们不合群。

绿竹端了姜汤从外面进来,“包公子,让人给表少爷喂下吧,驱驱身上的寒气。”

“莱恩,去接过来给表少爷喂下。”包易一边道谢,“代我谢过你家姑娘,今日要不是她,安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包易在京中的名声有多少,绿竹一个刚到京城几个月的都知道,眼下见恶少道谢,惊呀不已,然后忙回礼道,“公子不必客气,这原本就是我家姑娘该做的。有什么事公子只管叫奴婢,奴婢在外面侯着。”

又把手里的包裹递过去,“庄子上没有主子,这是从家丁那里拿来的衣服,虽是旧的却都是干净的,先给表少爷换上吧,表少爷的衣物奴婢现下就拿去洗了,明早就能送过来。”

莱恩又跑上前去接过东西,还嘴甜的叫了一声,“谢谢姐姐。”

绿竹的脸皮薄,被这一声姐姐叫的脸也红了起来,福了身子退了出去。

包易正跟莱恩喂李习安喝姜汤,人晕迷着,姜汤根本喂不下去,聂思成和易少祖进来的时候,看到这样忙上前帮忙。

包易冷哼一声,“这里有我就行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聂思成和易少祖脸上闪过窘迫之色,聂思成先开口道,“易哥,你也不要怪我们,你大哥连你都不放在眼里,我们上前去只会被他羞辱,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我们上前你大哥越发的为难安哥,我们这才没有上前去。”

明白了他们的用意,包易的火气才散了,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聂思成和易少祖这才上前帮忙,有人掰开李习安的嘴,有人往里喂烫,一大碗只喂进一小半,忙的几个人一身的汗。

莱恩又把人身上的衣服换了,用热水擦了身子,折腾完都下半夜了。

“那恶女到是个心善的。”坐下喝茶的时候,包易才嘀咕了一句。

聂思成和易少祖早就回去歇着了,两人一个房间,空出一间给包桧。

后院的正房里,房妈妈正在回话,“姑娘料的果然没有错,奴婢刚守在那不到半柱香的时候,包大公子就带着人过来要去后院给小侯爷请安,奴婢说天色不早,又是内宅住妇人的地方,家里长辈不在,只有姑娘一人,大公子过来多有不便,按姑妈妈说交代的话说完,包大公子还想进内宅,奴婢又说,公子是大世家出来的,最是知道规矩,已是深夜小侯爷也歇下了,现在问安也为时晚了些,谁家也没有这样的规矩。他这才带着人回去。”

缓了口气,房妈妈又一脸鄙视道,“还说是什么大家出来的公子,哪有深夜还请安的理,根本就是想结交权贵,也不分清场合,真真是丢人。”

赵元喜抿嘴一笑,勋贵世家在外人眼里光鲜可望而不可及,暗下却竟做一些小人才做的事情,哪个手是干净的?

“天色不早了,姑娘也歇了吧。”房妈妈起身去铺床,“绿竹奴婢让她留在了前院,有什么事情随时过来回禀。”

“我自己来就行,妈妈下去歇着吧。不过到京城里几个月,莫真把我当成了那睦闺中养的娇女。”在边关的时候,府里忙的时候,赵元喜也跟着下人一起在厨房忙,现在这些举指也是上辈子后学来的。

房妈妈笑了,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应着,“好好好,奴婢这就回去。”

还是把床重新铺好,又嘱咐几句早点歇着才退出去。

赵元喜真的累了,自脱了衣服歪到床上就睡了,梦里满是上辈子自己撞在父母棺木上和族人的嘲笑声,猛的醒来,一身的**也被汗打透了。

听到床上有动静,房妈妈走了进来,“姑娘醒了?可是又梦魔了?”

重生回来之后,赵元喜夜夜梦魔,抹了额上的汗,房妈妈也把帐子挂了起来,“小侯爷一行人要回城里,包大公子欲带着包二公子一起回去,只是李表少爷一直没有醒,人发烧了,不易移动,包大公子派人过来问姑娘,能否先让李表少爷在这里,他回城就派大夫婆子和马车过来接人。”

“他到是知道省事。”对包桧狠下心,可李习安一个孤苦的却狠不下心来。

房妈妈见姑娘点头,这才去外面给等着的下人回话,赵元喜坐在榻上就能看到院子里的一切,包易被包桧强行的带走了,聂思成和易少祖留了下来。

早饭是粥和馒头,加上两碟小菜,丞相府下人吃的比这个都好,房妈妈一脸的不高兴,“姑娘,他们也太欺负人了,怎么能给姑娘吃这个。”

赵元喜不在意,“我现在脸上还有着伤,这个清淡,到也不错。”

主子都不说什么,房妈妈也没话可说了。

饭后,赵元喜换上了昨晚的一身衣服,带着房妈妈去了前院。

庄子上本就没有几个人,加上李习安病着,绿竹在外面侍立着,见主子来了,上前去见礼,“姑娘。”

“人都在里面?”赵元喜往屋里看了一眼。

“聂公子和易公子去附近的村子里看有没有大夫,屋里只有李公子一个。”

赵元喜听了,这才进了屋,床上李习安没有那份野性,面色惨白,呼吸粗喘,一眼就知道人在发烧,“去打盆冷水来。”

“姑娘,还是奴婢们来吧。”房妈妈上前劝声劝道。

赵元喜点点头,“用冷水拧出来的帕子给他敷头,勤换一些,把守门的也叫来给他用冷水擦擦身子。”

绿竹出去忙碌,赵元喜和房妈妈出了门,房妈妈才忍不住问,“姑娘,这李公子可没有好名声,你这样对他,会不会让人传出闲话去?”

“庄子上就这几个人,我也不过是尽地主之宜。他从小没有了父母,寄人篱下没有个人用心的教他,他被养成这样到也情有可原,也是个可怜之人。”她也不过是尽些微薄之力罢了。

“姑娘心善,这样说来,那李公子到真是个可怜之人,大小也是个嫡出的公子,在包府却过着不如人的日子。”房妈妈感叹。

主仆二人站在门口说话,根本没有注意到房里一直晕迷不醒的人睁开了眼睛,把主仆二人的话尽收耳底,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感谢安小楼、坤坤、龙绍的打赏】

第二十四章:恶奴

包家派来的大夫和车夫没有来,赵府老太太派来的梳枝却到了,由车夫驾着青色的小马车到了庄子外面,稳稳正正的架子,到像富户人家的正经妇人。

房妈妈看了心中就不喜,到底是老太太身边看中的人,连主子都要给几分颜面,何况是他们。

一下马车,梳枝就抿了抿鬓角的头发,开口道,“老太太不放心姑娘一个人在庄子上,让我过来看看,不知姑娘的身子可好些了?”

“那可真劳烦老姐姐了。”房妈妈客套了一句,也没有回话。

二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院子,看到绿竹在前院,梳枝就看过去,“姑娘住在前院?”

“是包府的李表少爷病了,正等着包府过来接人呢。”房妈妈见梳枝的脸落下来,自顾的说着,“昨个下雨,包府的小少爷带着几位朋友和国公府的陈小侯爷都到庄子上来避雨,夜黑路滑又没有马车,就住在了庄子上,一大早人就走了,包大少爷是半夜来寻包小少爷的,走的时候说回府就派马车和大夫过来接李表少爷,人还没有来,老姐姐就先到了,正好给拿个主意,现在人还发着烧晕迷着,大夫也寻不到,包府那边的人迟迟不来,我这正愁着该怎么办呢。”

这事可大可小,李表少爷虽不得宠那也是包府的表少爷,若真有个差池也不是他们下人能负得起责任的。

梳枝再受老太太重视,那也不过是个下人,也担不起这个风险,心下对着一脸巴结跟着自己笑的房妈妈狠狠的骂了一句,这老货根本就是诚心在这里给自己找麻烦。

梳枝又觉得不说点什么,定会被这老货看不起,寻思一下,心里就有了主意,“老太太让我过来看二姑娘,也没有听说庄子上这事,我得老太太重视,却也不敢跃居过问主子的事情,这事怎么办还要看二姑娘的决定。”

把规矩和礼数摆上来,到也让人挑不出毛病。

房妈妈笑的越发明媚,“老姐姐说的可不正是这个理,先前我还在劝姑娘,留个外男在庄子上,传出去总是不好,姑娘却说救人是仁义之举,若哪些个心思长偏的,才会用这个编排不中听的话。现在再听老姐姐的这番话,我这心才真真的落了地。”

“还是先去后院给二姑娘见礼吧。”知道自己着了房婆子的套,梳枝只能压下这口恶气。

心下冷笑,一直以为房婆子是个没有心思的,现在看来到是她把人看佐了,生怕她说出难听的话来,直接就下套,让她把自己的嘴给堵上了。

不甘却也只能寻旁的办法。

后院里,赵元喜只简单的梳了一个发髻,正在低头写书信,听到外面房妈妈的禀报声,头也没抬的让人进来,梳枝进来的时候福身问安。

“奴婢见过二姑娘。”梳枝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人在写东西,问安的时候也不安份,抬眼看了看。

“起来吧。”赵元喜到没理会她,“祖母让你过来可有什么话?”

“老太太不放心姑娘,让奴婢过来看看。”梳枝站直身子,眼睛往纸上望,隔了几步远,根本看不清上面写什么。

赵元喜手上的笔快速的游走,一边冷哼道,“我还死不了,没有父母撑腰,哪里像五妹妹,如今救了太子,这可是风风光光的回府了。”

“五姑娘昨晚起了疹子,怕传给府中的其他人,已经连夜被人送到庄子上去了,老太太怕二姑娘心里误会,对叔伯们生出不满,这才让奴婢过来看看。”梳枝低下眼帘,“奴婢看姑娘在这里写书信,等回了老太太,老太太心下也不会担心了。”

赵元喜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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