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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秋抿着嘴,没有说话。
戴大宾忍不住道:“这是什么话,吏部为何不听我们”
杨修居然一改此前的冷漠,却是笑了笑,才道:“哎本官只是个跑腿的官儿,一切都是奉命行事,你们觉得冤屈,本官也无话可说,至于你,戴大宾,你运气好一些,可能会去南京,有些事,本官也不想说得太明白,只是你们这几日要有所准备,等到吏部下了公文,你们也好随时准备赴任,这几日,你们依旧还是翰林,不过在翰林院和詹事府,却莫要再惹事生非了,就这样吧。”
他已起身,带着书吏走了。
叶春秋也站起,正待要走,戴大宾却是脸色苍白,气得身子作抖。
他忍不住对叶春秋道:“而今真是欺人太甚了,他们他们”
叶春秋反而安慰他道:“走吧,回去再说。”他眯起眼,心里也感觉到一股怒火在熊熊燃烧。
刚刚步入仕途,就遇到这么恶心的事,叶春秋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冷意,这冷意旋即便消失不见,他抿嘴一笑道:“饿坏了肚子没有”
戴大宾同情地看了叶春秋一眼,才道:“我若是去南京倒还好,可你竟是去琼州,你”
叶春秋却是撇撇嘴,道:“是吗?想赶我走?其实也没这么容易,这才刚开始呢,你就莫担心了,你若当真担心我,便请我吃顿酒吧,我是实在饿了。”
戴大宾对这个家伙的冷静也算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分明是雷打不动的节奏,他就当真一丁点的害怕都没有?
他哪里知道,一个庶子出身的乡下小子,一步步走到今日,从河西到奉化县,再由奉化辗转宁波、杭州、南京,再到如今的京师,似戴大宾或是焦黄中这些人轻易能得到的东西,叶春秋这个庶子不知需要比他们更加努力多少倍,他除了有光脑的优势,却不知历尽了多少磨砺,此时对于这些,虽然不至于见怪不怪,却早就不至于毛毛躁躁了。
叶春秋的嘴角依然含笑,方才那些话表面上是对戴大宾说的,实则却是叶春秋对自己的话,想赶我走,真有这样容易吗?
好吧,那么就拭目以待,走着瞧吧。
其实叶春秋也颇懂得总结经验,仔细一琢磨,为何入了仕途就会被人孤立呢?总有一种四面楚歌之感,然后他悄悄看一眼戴大宾,心里唏嘘,戴大宾某种程度,就是官场上的叶俊才啊,跟他混,好像挺没前途的。
不过细细思量,焦黄中那样的人,确实不屑去打交道,好吧,如此一比,戴大宾也挺好,除了嘴贱一些。
二人大吃一顿,酒过正酣,便各自打道回府,此时夜已深了,叶春秋行走在清冷的街巷上,他猛地想起此时内城已经关了,便苦笑摇头,然后摇摇晃晃地到了白莲教圣坛。
咚咚的敲门,此时圣坛修葺已好,有人开了门,门子身后还站着一个穿着鱼服的武士,叶春秋一眼就看出这是坐堂的锦衣卫,在这京城,几乎所有衙门都有锦衣卫的坐堂,这校尉警惕地看着叶春秋,叶春秋却是朝他笑笑,突然来了兴致,猛地朝他做了个鬼脸。
校尉立即露出一个警惕的眼神,伸手想要拔腰间的刀。
醉醺醺的叶春秋却是满足地笑了,哈原来生活不愉快,都是因为平时太紧张。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一章:世态炎凉(第八更)()
过不多时,小婢挑着灯笼与湘莲一道出来,见叶春秋跌跌撞撞的样子,湘莲眼里露出几分疼惜之色,忙是上前搀扶叶春秋,叶春秋朝她笑了笑,居然很是安分地跟着她进了后园,前头是清幽小径,叶春秋半靠着湘莲,突然抬眸,手指着月儿道:“你看,这便是天上的明月,难怪人人都喜爱它,你道是因为什么?我告诉你,因为看月的时候,夜深人静,树影婆娑,无案牍劳形,也无丝竹乱耳,没有争权夺利的倾轧,也没有勾心斗角的攀比,月下只有自己一人,再多,也不过身边最亲近的人,就这样看着,嗯,你看到了桂花树吗?看到了月宫吗?呀,嫦娥你出来,尼玛叫你吃饭了。”
月儿依旧高悬在枝头,里头却没有嫦娥出来。
叶春秋喷吐着酒气摇摇头,叹道:“罢了,不发疯了,我要睡觉去。”
说罢,叶春秋还真是一副蠢蠢欲睡之态,湘莲又是忧心又是无奈,只好匆匆地将叶春秋扶去他之前所住的厢房。
等到醒来,已是一夜过去,叶春秋摇了摇有些昏沉沉的头,小婢给他端来了清水,洗漱之后,顿时又精神奕奕,叶春秋发现昨夜脱下来的麒麟服竟是脏兮兮的,只是这时候也懒得清洗了,眼看天色不早,便头戴着乌纱,穿上靴子径直动身。
吏部那儿,虽然已经明言很快就会有调任的公文来,从此以后,叶春秋就不再是翰林,而是琼州府的某个知县了,呵想到这里,叶春秋又变成了稳重老成的少年。
只要还在翰林一日,该点卯时却还是要点卯的。
却不知戴大宾会不会来,他可能不会来了,昨夜吃酒时,他可是骂了一个多时辰。
等到了翰林院,有进出的翰林和书吏见了叶春秋来,都是愕然地看着他。
叶春秋依旧如从前那样,对每个人客客气气地打了招呼。
而回应者却是寥寥,有人索性没有看见他,绕路过去,有人很尴尬地朝叶春秋笑一笑,也有人很同情地看了这个新状元公一眼。
不过这个新翰林,其实挺让人佩服的,谁都晓得他算是完了,好不容易名列前茅,成为堂堂正正的状元公,谁料到才当官就被人打翻在地,然后可能一世都翻不得身,可是他却依然还是淡定从容的样子,像是没事人一样,这不是一个少年人所表现出来的气度。
叶春秋到了卯房,书吏见了他,也是微微惊愕,忙是道:“叶大人,朱学士有交代,说是从今日起,你不必来此点卯了。”
叶春秋皱眉道:“我并未接到吏部的任书,何以不能点卯了?”
这书吏竟是语塞,只好拿出花名册来,叶春秋则是很认真地提笔,寻到自己的名字,很郑重其事地提笔写下自己的名字。
叶春秋
很苍劲的三个字,叶春秋将花名册交给吏忍不住赞叹:“叶编撰的字倒是别具一格。”
叶春秋朝他抿嘴一笑:“多谢夸奖。”
却说这时候,朱学士恰好轿子落下,入院上值,沿途的官吏纷纷向他行礼,他才过了一个仪门,就听到有人道:“见过大人。”
这声音有些耳熟。
朱学士便侧目一看,竟是叶春秋。
他眯着眼,脸就拉了下来,想不到这个小子还来,难道他不知道吏部那儿的公文转眼就会到了吗?或者是还想赖在这翰林院里?
呵,这个小子,实在太天真了,真以为巴结几下,这事儿就算了了,且不说宫里的司礼监传出消息有意压一压叶春秋,总之就是别待在京师,就说庶吉士焦黄中被他打伤,焦黄中是谁?那是内阁学士的儿子。
朱学士看都不看他一眼,举步就走。
叶春秋也不过是给他行个礼罢了,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无论怎么说,礼节总要尽到的,接着,他便信步往詹事府去,到了司经局,回到自己公房坐下,竟发现无所事事,因为接下来的实验,显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中断,他想了想,决心将这些器皿都收拾起来,这詹事府,怕是待不下去了。
而这些器皿,却都是叶春秋花费了重金帮主打制的,搜集起来殊为不易,自然要小心才好。
此时,在仁寿宫里,张太后起了个早,小橙子小心翼翼地给她梳着头,这小橙子本是仁寿宫看门的小宦官,可自从上次报了喜,张太后便将他当做了自己的喜鹊儿,便准他到近前服饰,起初的时候,小橙子手脚有些笨,事儿总是做不好,张太后却是不以为意,不过今儿小橙子似乎比从前要爽利多了。
张太后不由笑道:“今日你手脚利索了不少,怎么,可有喜事吗?”
小橙子忙不迭地摇头,道:“娘娘,奴婢能有什么喜,娘娘有喜,便是上头对奴婢的最大恩典。”
这样讨巧的话,没有换来张太后太多的欢喜,估计是自入了紫禁城来,耳边总是这样的恭维话,早就听得厌了。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张太后再次感慨年华的老去,虽才三十多岁,风姿依然绰绰,可自先帝过世,张太后总觉得自己已瞬间过了一辈子,她这时幽幽叹了口气,不禁蹙眉,想起心事。
小橙子是历来知道娘娘的性子的,据说先帝过世之后,娘娘便经常如此,或许是在缅怀先帝吧,小橙子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张太后插着珠花,一边蹑手蹑脚,生怕惊扰了张太后。
“娘娘,娘娘”
却是有人打破了这个沉寂。
小橙子恼了,真想过去给这个小宦官两个耳刮子,这人真不懂规矩,娘娘
“娘娘,不妙了,寿宁侯疯了,疯疯癫癫的,大清早的非要入宫不可,闹着要来仁寿宫,本是要人通报的,他却说事急矣,就这样冲了进来,几个巡守的力士没挡住他,他”
张太后眼眸一张,便又看到了铜镜中的自己,她蹙眉:“他太放肆了,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哀家现在还在,还有人袒护,可是将来哀家没了呢?”
小橙子忙道:“娘娘千岁”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二章:玩坏了(第九更)()
虽然很是不悦,但张太后还是冷若寒霜地道:“把寿宁侯叫进来吧。”
这张鹤龄哪里是叫进来,简直就是疯子一般的冲了进来。
他跌跌撞撞地进来之后,张太后才发现为何那宦官急匆匆的来禀告了,他竟是只穿着一件里衣,而且头发也没有梳,就是这样披头散发的,连鞋子都是趿来的。
张太后彻底暴怒,这都成什么样子了,丢人啊,老张家的人都给你丢光了,旋即她又开始担心,莫不是真疯了吧?前几日确实见他疯疯癫癫的,总是神情恍惚,动不动就来一句银子啊,银子先帝赏了张家这么多田庄,平时也不曾薄待他,他会缺银子的?
张鹤龄一进来,便一下子扑倒在地,道:“阿姐,阿姐”
张太后便绷着脸道:“你这是怎么了,疯疯癫癫的,你还知道哀家是你姐姐,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不怕人笑话吗?”
张鹤龄却是激动地张口,却是突然发不出声音了,急得翻身起来跺脚,道:“呀呀呀”
见他这个样子,张太后更是恼火,这个弟弟太不靠谱啊,好端端的,就知道胡闹,每日不做正事,今日越发出格了。
她虽是太后,却也不是没有隐忧,就如她方才所说的那样,从前他们胡闹,是因为有先帝,现在他们荒唐,没人管束,那是因为有自己在,可有朝一日自己不在可呢?
固然他们是陛下的亲舅舅,皇帝虽然是不喜欢他们,可终究还是会网开一面的,可是以后呢?
想到以后张太后再看这些张家人这个样子,便叹着口气道:“你们哪,不求你们辅佐皇帝,但求无过,安安生生的,你们兄弟二人是要气死哀家是不是?有什么话就说。”
“哎呀,哎呀”张鹤龄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好不容易组织了语言,才道:“出出大事了。”
“一惊一乍。”当初张鹤龄遇险,张太后倒是慌乱过一阵子,所谓关心则乱。可毕竟是太后,什么风浪不曾见过?听到出大事,张太后反而镇定下来,虎着脸道:“说,别这个样子。”
“阿姐。”张鹤龄却是激动得泪流满面:“药,是药是那小蓝丸子,阿姐,是那丸子,天,神药啊,是神药”
张太后一头雾水,药
这药怎么了?寿宁侯病了?可又不像。
张鹤龄老脸一红,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道:“阿姐,我不瞒你,从前我太荒唐,身子坏了,后来虽然四方求药,也不见好,虽然也听信了人言,确实有大补之物,可一开始还能应付,后来就渐渐不成了,这几年,我身子亏得多,早就不能人道了。”
要说出这番话,确实很需要勇气的。
其实这事儿,倒是张鹤龄这样的人一向久治不愈的顽疾,出身富贵,含着金钥匙长大,年轻的时候就不免要胡闹,毕竟吃饱了撑着嘛,何况那怎么说的,噢,酒足饭饱思。
结果大多数人,身子都亏得厉害,很多人早就不行了。
张鹤龄咬咬牙,既然都已经自揭其丑了,这时候还是痛痛快快一些的好,他正色道:“前几日,叶春秋不是在炼不育药吗?那时候想托我去找人试试药,我就一想哪,这不是吃饱了没事做吗?况且我身子也亏得很,已经数年不曾人道了,索性便按着他的法子试了试,就在昨夜就在昨夜”张鹤龄深吸一口气:“就在昨夜里,我我竟成了,成了”
张太后算是明白了,她终究是三十年华,只侍奉过先帝,现在听张鹤龄说这样糊涂的话,不禁脸儿微红,道:“教匪为何没有撕了你的嘴,天天说些有的没的”
张鹤龄却是瞪大了眼睛道:“娘娘,你忘了,陛下他”
张太后刹时愕然,然后一下子,她长身而起。
做母亲的,怎么会不关心儿子的事,更何况,自己的儿子还是天子,天子是什么?天子最重要的除了处理政务,最重要的还是延续香火,若是不能延续香火,这祖宗的诺大基业,还要不要?
这天底下,再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张太后的隐忧也就在这里,小皇帝自入了紫禁城,身边陪侍的太监就曾来禀告说,说是陛下的身子亏得厉害,虽然没有明说,张太后却也晓得是怎么回事,其实御医院那儿,也不是没有开药,事实上,关于这方面的药还真不少,可真正让人绝望的是,小皇帝早在詹事府的时候就吃了这方面的药不下百种了。
想想看,一个十一二的孩子,就隔三差五的吃各种仙丹,然后折腾了两三年,会是什么样子?
等到入了紫禁城,几乎开任何药都没有多少作用了,这年月,又没有包治百病的老军医,药物就是如此的,用得多了,效果就不甚明显了,虽然这几年到处访药,可是几乎没有太多的效果。
张太后未必在乎小皇帝能否人道,可是这眼看着都到了十七岁,后宫佳丽三千,却是一个香火子嗣都不曾留下,免不了忧心忡忡。
这几乎是她最大的心事,没有香火,就意味着往后要到宗室中挑选人克继大统,可问题在于,那是别人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亲骨肉,心里不免有些膈应。更何况不是自己的孙子,怎么会对自家人好呢?就如这张家,够胡闹了吧,可是为何依然屹立不倒?这不是因为寿宁侯的爵位,本质上,不过是因为他们是当今天子的亲舅舅,将来若是再有天子登基,这张家人也是新天子的新舅爷。
血脉相连,才是维系恩荣的根本,至于其他的,一时的宠幸,终究不过是虚的。
几乎每隔一些日子,那些侍寝或者是陪侍的宦官和妃子都要来这仁寿宫,张太后都会问起床弟之间的事,她对天子的问题了若指掌,玩坏了啊。
当初太年轻的时候,还未必生得出孩子,现在能生孩子了,真正像了男人了,却又无法
朱厚照要生个孩子不容易,老虎码字也不容易呀,话说,老虎这么辛劳,支持的有木有,订阅、月票有木有?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三章:求药啊(第十更)()
张太后眯着眼,见张鹤龄一脸浮夸的样子,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这些年,小皇帝用的药也不少,说到底,还是从前的那些药害了人,若是正正经经的,哪里会有这么多事?何况,从前求的药都是有奇效的,可到了小皇帝这儿就是不成,真真一丁点的办法都没有,这药能成?
她眯着凤眸,打量着兴冲冲的张鹤龄,张鹤龄也和张太后一样,虽然明知小皇帝不喜欢自己,可是对于皇帝生儿子的事最关心不过了,皇帝再讨厌自个儿,可他也是张家的外甥,打断了骨头连着筋,他张鹤龄是国舅爷,和皇帝老子喜欢不喜欢自己无关,根本的问题,便是这一层血缘,张家没有太多的隐忧,唯一担心的还是皇帝生不出孩子,若是其他宗室子弟入主紫禁城,张家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这药有这样的神奇?”
张鹤龄可谓是个中老手,完全属于专业人士了,后世有种对专业人士的说法叫做老司机,这时张太后不太确信地问他,他立即道:“阿姐,别的我不知道,只知道哎我自个儿的病大致和陛下并无二致,这几年也是寻医问药,几乎没有什么效果,可是昨个儿,我吃了那颗蓝色的丸子,却是却是”张鹤龄挠头搔耳,心里有千言万语,却又有些不知该如何形容,只好很快省略过去,总结道:“总之就是龙精虎猛,信心百倍,比当初年轻的时候,竟更有事半功倍之奇效。”
用事半功倍来形容这等事,也算是难为了张鹤龄。
张太后眯着眼道:“如何事半功倍?哀家是你姐姐,这都到了什么事,关系着皇帝,也关系着你,这么大干系的事,你还支支吾吾,你就说实话吧!”
张鹤龄这时候也郑重其事起来,这辈子难得这样的正经,仰着脸,看着张太后一字一句道:“此中之道,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这药能成!能用在我身上,在陛下身上也必定有效,阿姐,能不能抱龙孙,就都指着这药上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张太后的眉眼儿顿时一跳,她紧紧地扶住梳妆地台子,眼眸里放出了精光:“那药在哪里?”
此刻张太后的心情,和久旱逢甘霖差不多,心里压抑不住激动,连身躯都不禁在颤抖。
这种心情,张鹤龄很能理解,这是阿姐的心病,天塌下来的事也及不上这桩事,阿姐想抱龙孙已经不知多少年了,这不但关系到了女人的情感,更关系着血脉的延续,甚至还有最根本利益的瓜葛。
张鹤龄却是把手一摊:“这药是叶春秋炼的,就送了我一颗,让我试试看”
张太后凤目一张,厉声道:“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去求药啊。”
张鹤龄愣住了,姐姐啊,你这是过河拆桥啊,我在这儿是给你报喜来的,现在可好,反而责怪我为何站在这里了。
他只好悻悻然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