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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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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夫人吗?

应该不太可能!

曹朋见过朱夫人,能感觉得出,朱赞夫妇的恩爱,情真意切。

难道是酒铺里投毒?

朱赞每天饮用的酒水,都是从铜驼街一家酒肆里买来,而且是极为普通的酒。

根据供词,每天晡时,由朱夫人带来的老管家在那家酒铺里买酒……莫非,是酒肆老板下毒?

也不太可能。

因为老管家说:到酒肆后,酒肆伙计从一个酒缸中汲酒。酒缸里的就,是对所有顾客开放。

如果是酒肆投毒,那不晓得要死多少人。

至于冰酒的工作,也是朱夫人所为,所以曹朋也不再考虑。

所有的可能全都否定,那么凶手,究竟是如何投毒?

曹朋放下了卷宗,陷入久久沉思……

第268章 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

转眼间,三天过去。

时已入立秋,可秋老虎仍在肆虐。

陈群坐在花园中看书,但却显得心神不定。老家人陈偍不禁有些担忧,静静的看着陈群,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陈偍是陈家三代家臣,从陈群的祖父那一辈儿起,便为陈家效力,先后侍奉过陈寔,陈纪。陈群更是他看着长大,所以见陈群这般模样,也不免感到有些担心。

在陈偍的印象里,陈群性清雅,很少有不当的表现。

世家子弟从出生后,就必须要学习礼仪。喜怒不形于色?那是必须的最重要的是,在举手投足间要有风范……陈群此时的表现,明显不合世家子弟的风范,也说明他心中的焦虑。

可问题是,陈偍不知道,该如何劝慰陈群。

“请夫人来。”

陈偍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吩咐下人。

陈群早在三年前便成亲,女方是颍川荀氏之女,也就是荀氏八龙之一荀旉的女儿。荀旉,是八龙之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也是荀彧的叔父。所以从某种程度上,陈群和荀彧也算亲戚。

这也符合世家大族的婚姻状况。

相互间联姻,盘根错节。哪怕陈氏家族在这几年有些衰弱,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其根基犹在。

陈群和荀氏女的感情非常好,可算得上举案齐眉。

平日里,若有心事,陈群一定会和荀氏女商议,而荀氏女不见得能给出什么主意,但也能是陈群心境平和。这种时候,正需要荀氏女出面劝解,说不定能让陈群,平复焦虑的心情。

陈群闭上眼睛,手指急促的敲击栏杆。

身后,忽传来脚步声,他眉头一蹙,回身看去,只见一个端庄温婉的女子,来到他的身边。

“夫人,你怎么来了?”

那女子,正是荀氏女。

“夫君似有心事?”

“呃……”

陈群下意识回头,就见远处陈偍肃手而立。

他轻轻叹了口气,拉着荀氏女的柔荑坐下来,“我在疑惑,曹友学就任已第四天,却至今未有动作。此前,他库府被烧,曾信誓旦旦,会给人好看。可是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不免有些着急。曹友学究竟如何考虑?他又准备如何做?亦或者,他一直不闻不问吗?”

荀氏女不禁默然。

她不止一次听陈群提起过那位‘曹八百’,但说实话,对曹朋并无半点了解。

只知道堂兄对那少年颇有些重视,曾称赞曹朋将来必能成大器。而陈群和曹朋的关系也不错,在下邳时,两人便有往来。据说下邳城破时,还是曹朋救下了陈群,可算得上过命交情。此次陈群来雒阳赴任,专门点了曹朋的名字。而曹朋毫无作为,陈群心急也在常理之中。

“夫君当初,为何举荐曹北部?”

“这个……我也说不来,只是当年在海西时,他曾破过一桩大案。

外人大都以为那桩案子是他内兄侦破,可我是亲眼见到,他如何剥茧抽丝,找到其中真相。

加之他身手好,于我又有救命之恩,所以此次前来,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他。”

“既然如此,夫君可信他?”

陈群愣了一下,“夫人所言之‘信’,是何意义?”

荀氏女微微一笑,轻声道:“妾身之意,夫君既然相信他,又何必焦虑?你举荐他,就要信他的才能。他蛰伏不动,必然有其缘由,待时机到来,自然有所行动。如果夫君还是不放心,那索性就去问问他。你坐在这里焦躁不安,也没什么意思。你不问他,他岂能告之?”

陈群心里一动,突然抚掌笑道:“夫人所言极是,我想不明白,索性找他就是。”

说罢,他站起来,“陈偍,备上车马,去铜驼街。”

……

雒阳北部尉府衙,就坐落在铜驼街上。

曹朋正在花厅中翻看案牍,试图从其中寻找线索。在他面前,有一张麻纸,上面用炭笔写了密密麻麻的字,还钩钩画画的,看上去颇有些凌乱。听闻陈群来访,曹朋连忙把他迎进来。

“大兄,你怎么来了?”

陈群笑道:“今日风和日丽,也正是菊花绽放之时。

我听说,北邙山下有一个好去处,也是赏菊的最佳场所。闲来无事,索性来请贤弟一同前往。”

北邙山,赏菊?

曹朋一怔,脱口道:“大兄说的,可是那菊花庵?”

“咦,贤弟也知道?”

曹朋点点头,“上次经过雒阳时,曾与那菊花庵庵主有过一面之缘。”

“哦?”

陈群精神一振,呼的坐直了身子,“菊花庵住菊花仙……嘿嘿,我来雒阳时,便听人传唱,说那菊花仙人颇有姿色,而且非常动人。更有不知名者为她赋诗,诗中对她可是极为夸赞。

其诗平和,用词也不甚华美,却蕴意深刻。

我爱其诗词蕴意,故用心记下:菊花坞里菊花庵,菊花庵住菊花仙。菊花仙人种菊枝,又献菊花当酒钱……”

陈群背诵着那首《菊花庵歌》,忽然发现,曹朋表情显得有些诡异。

他停下来,看着曹朋,半晌不语。

“好吧,这首诗正出自于我。”

曹朋忍不住,笑了。

这首诗,原本是他恶搞所为,不成想竟被人传唱。

只希望伯虎兄将来不要责备自己,再设法写出一首更好的诗词把。

陈群手指曹朋,大笑道:“我就说,这首诗的用词,颇让我感到熟悉。我所认识的人里面,似乎唯有你好以这等平和词句,暗藏蕴意……对了,那菊花仙果真美艳?你们是不是……”

“没有!”

曹朋立刻矢口否认。

“那咱们走吧。”

“现在就去?”

“怎么,难不成还要通知一下那位菊花仙人吗?”

看起来,陈群已经认定了,曹朋和那位菊花庵庵主,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想想也是,如果没有关联,曹朋又怎可能为一比丘赋诗?关键是,那比丘在雒阳颇有艳名,而曹朋年少风流,又有才华,所以他二人即便是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也似乎在情理之中。

估计,不只是陈群这么想。

许多不明真相的人,都会这么认为吧……

曹朋觉得,自己有必要写封信给黄月英,把情况与黄月英解释一下,否则很容易闹出误会。

说实话,曹朋不是太想去菊花庵。

一方面是因为他想翻阅案牍,查找线索;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比丘尼媚态撩人,美艳不可方物。特别是岳关那种撩人风情,令曹朋印象深刻。自己也不是柳下惠,万一……岂不是对不起月英?

可陈群既然开口了,曹朋也不好拒绝。

内心里,未尝没有一点期盼,想要再见一见那位‘菊花仙’的心思。

当然了,这点心思当中,并不是欲望所致,更多的还是当初那首恶搞,让他多少有些愧疚。

因为在曹朋前世的时代里,‘菊花’可是别有内涵!

“既然大兄盛意相邀,小弟却之不恭。”

于是曹朋换了一身白裳,但后来想了想,又脱下来,转而一身青衫。

按照规矩,秋季着白衣,是一种习俗。比如陈群,就是一身白色博领大衫,行走间衣袂飘飞,颇有仙人之气。可曹朋却换了一身青色大裳,透出端庄之气。那这两年,身体越发强壮,所以配上青裳,更显英武。两人行出官衙,曹朋登上了陈群的马车,缓缓向城外行去。

“大兄,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嗯?”

“你莫要瞒我,我能感觉得出来,你有事情要问我。”

在马车上,曹朋突然开口。

陈群一怔,旋即苦笑。

“你这家伙,确是厉害。”

陈群想了想,问道:“你来也有三四天了,到底有什么打算?”

“打算?”

“是啊,你不是说,要给人颜色?”

曹朋沉默了!

透过车帘,他看了一眼车外。

陈群立刻明白过来,轻声道:“子方是我心腹,你大可放心。”

子方,名叫陈矩,是一名驭手,此时正在为陈群赶车。

他是陈偍的曾孙,比陈群小一辈儿。但年纪,却和陈群差不多大,今年又二十四五的样子。

既然陈群开口,那就说明,这个陈矩无需回避。

曹朋叹了一口气,“北衙的人,我信不过。”

“啊?”

“那些役隶,我不太相信。

远的不说,就拿库房着火这件事而言,我认为是内贼所为。当时北衙都在当值,那么多人却没有看到引火的贼子。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是偶然走水……可明眼人就能看出,是故意为之。

如今北衙这些役隶巡兵,我一个都不信。

包括在内宅的厨娘,伙夫……我也全都信不过。这几天,我的饮食全部是由小鸾一手负责,任何人都不得插手其中。大兄,你想想看,这整个北衙都不得我信任,我又能如何作为?”

陈群闻听,脸色骤变。

由北衙,他联想到了自家的县衙。

到任以来,他并没有大肆更换役隶,许多役隶都是前任留下。

那么这些役隶,是否值得信任?

不过有一点好就是,陈群来到洛阳后,内宅的杂役和下人全都被换走。倒不是陈群小心谨慎,而是因为他本身就带着家臣奴仆。颍川荀氏,颍川陈氏,哪个不是名门望族?家里面岂能缺少家奴陈群就任雒阳令,也是一个不小的官职。陈家人,也不可能怠慢了陈长文。

更不要说,荀氏女的家境尤甚于陈家。

曹朋见陈群沉思,于是劝慰道:“子曰:欲善其工,必先利其器。

大兄,你我这次来雒阳,都背负有重任,所以行事更需小心。雒阳不是海西,哪里没有规矩,我就是规矩;可是在雒阳,一切都有规矩,你我想要改变这状况,就必须先学会了解。

库房火事,是一次试探。

有些人想要弄清楚,我究竟会如何施为。

我越是不着急,他们就越是着急;我越是不动手,他们就越多猜忌。如今敌暗我明,所以急切不得。不过大兄倒是可以借此机会,小小的整顿一下雒阳。比如此前大兄在城门加强盘查,效率太慢。我有一个办法,可以令效率增快。大兄你可设立号牌制,进出雒阳,发放号牌。若无号牌,则许进不许出……如此一来,雒阳局势,你大可以了然于心间……”

“号牌制?”

陈群不禁陷入沉思。

“这只是一个设想,但具体的,我尚未有规划。

同时,大兄可整顿集市。雒阳市集如今有些混乱,但毕竟是一群商贾,其能量即便是有,又有多大?大兄先整顿集市,平稳雒阳民生。而那些人的注意力则集中在我身上,大兄可放手施为,而不会有太大阻碍。一俟民生平稳,则雒阳百姓归心,那时候大兄就可以把整个雒阳,掌控手中……大兄你现在是雒阳令,所要考虑的是雒阳稳定,而非是关注于琐事。”

陈群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他到雒阳也有一周,说起来他的注意力,一直都集中在朱赞之死的案子上,以及后来库房火事上面。对民生,他反而没有留意。却不知,以陈群的背景,整顿民生,并不是太困难。

雒阳大贾的背后,多有世家豪门支持。

陈群本身就是世家子弟,自然不会受到阻挠……

“贤弟一席话,为兄茅塞顿开。”

陈群不由得笑道,轻轻拍了拍曹朋的肩膀,“看起来,当初我举荐贤弟,并没有选错人。”

不知不觉,车马已到了城门口。

一队车仗和陈群的马车错肩而过,曹朋无意中扫了一眼,却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他不由得一怔,连忙喊住马车,走出来观望。

却见那车队沿着大街缓缓远去,刚才那熟悉的人影,早不见了踪影。

“贤弟,怎么了?”

陈群探出头来,好奇的问道。

曹朋摇摇头,“没什么……对了,刚才那车仗,是从何处来?”

陈群自然也不知晓,不过没关系,他立刻让陈矩下车,跑到城门口,询问当值的门伯。

片刻后,陈矩回来,“公子,刚才那车仗,是中山大豪苏家的商队。

据门伯说,苏家每年这个季节,都会带大批的皮毛前来雒阳贩卖,在雒阳城内,也设有商铺。”

中山苏家?

没听说过……

曹朋搔搔头,暗道一声不可能。

那个人又怎会和中山苏家有联系?而且还混迹在商队之中?

可能看错人了吧!

曹朋想到这里,登上了马车。

陈群也没有再询问,只下令陈矩赶车……就这样,一行车马驶出了雒阳城,朝着北邙而走。

第269章 愿为公子朝

北邙,又名郏山。

东西延绵三百余里,犹如长龙般,横卧雒阳城北,是雒阳北面的天然屏障。

山峦起伏,风光绮丽。

相传,道教始祖老子,曾在此山炼丹,故而在后世,成为道教圣地……菊花庵就坐落在北邙山脚下的一处峪谷之中。谷中生长有野菊花,立秋之后,纷纷绽放。五彩缤纷,满山绚烂,成为雒阳一处景致。立秋过后,来此游玩者络绎不绝。在欣赏完菊花之后,人们会登高而亡。每到傍晚,暮色苍茫。立于北邙山上,可见云霞缥缈,令人恍若如进入了仙境……

邙山晚眺,是后世洛阳八大景之一。

只不过曹朋前世并没有来过此地,更未曾欣赏过这晚眺的美景。

周围群峦起伏,山川格外秀美。远眺雒阳城廓巍峨,只是在暮色中,隐隐透着一股子衰败。

和陈群并肩站在北邙山上,曹朋不由得心旷神怡。

这里没有什么人工雕琢的痕迹,也看不到满天的缆车,一派自然风光。

往山下看,野菊花正灿烂。

往远处看,雒阳城就在眼帘……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他不由得发出一声感慨,不成想却被陈群听得真切。

“阿福,何故如此感叹?”

“呃,只是偶感而发,当不得什么。”

“是吗?”

陈群不由得笑了,点点头没有再追问。

和曹朋爬了半天山,也欣赏了北邙的景致。陈群感觉到有些疲乏,于是便生出了归家之意。

他今天找曹朋,说是赏菊,实则是想要弄清楚曹朋的打算。

而曹朋已经把话挑明了,陈群也就放下心来。他开始盘算着,如何去整顿雒阳集市,平定民生。

雒阳的物价,在东汉年间一直高居不下。

即便是历经董卓迁都之变,破败的雒阳,同样是物价惊人。

在许都,一升粗粟大约要一百三十余钱;而在雒阳,同样一升粗粟,价格就高达二百余,近三百钱。这还是许都屯粮之后,曹操平抑粮价之后的结果。如果放在早先,一升粗粟一度超过了一贯钱,其物价之高,可见一斑。陈群现在所要做的,是尽力让雒阳的粮价回落。

熹平年间,雒阳粮价不过百余钱。

陈群不指望能回落到熹平年间的水平,只要等稳定在二百钱左右,便能称得上是非凡政绩。

“阿福,我们回去吧。”

“也好。”

曹朋也有心离开,于是便点头应下。

“晚上,到你家用餐?”

“为什么要到我家?”

陈群嘿嘿直笑,“如此好时节,焉能没有美食?但若说美食,还是你家小鸾做的最好。”

“大兄,做人不能这般无耻。”

“贤弟,你来雒阳,我尚未为你接风,不如今天就在你家中补上,略表为兄这一番心意。”

你家给人接风,要去被接风之人的家中吃饭。

好在曹朋对陈群也已习惯,所以笑骂两句之后,也就答应下来。

此时,金乌西沉,暮云四合。

山上凉风习习,可到了山下,顿时感觉如蒸笼般的闷热。也不知是老天心情不好,亦或者别的原因。下得山后,天色陡然生变。但见滚滚乌云,从远处扑来,眨眼间遮掩苍穹……

从厚厚的云层中,隐约传来雷声。

曹朋正要登车,忽听远处有人叫喊他的名字。

他停下脚步,扭头看过去,却见一个相貌极其难看的老僧,和一个青年正施施然向他走来。

“果然是你,曹公子!”

“玄硕先生?”

曹朋一眼认出,来人一个是现任白马寺卿(自封的,朝廷没有备案)袁玄硕,另一个则是和那位太平道‘人公将军’同名的张梁。两人来到曹朋跟前,一个稽首,一个拱手作揖。

“张公子,玄硕先生,你们怎在这里?”

玄硕咧嘴一笑,脸上的伤疤迭起,令人不由得心生厌恶。

他回答道:“今日菊花仙设宴,我等岂能不来?她去年酿成的菊花酿,正值一年,可以启封,所以我们受邀前来,一品岳庵主佳酿。刚才远远看到曹公子背影熟悉,故而冒然呼唤。”

说着话,玄硕扫了一眼陈群,一拱手,“陈县令也在。”

他是白马寺卿,不管这个‘白马寺卿’是否得到朝廷的认可,毕竟也在陈群治下。

陈群到任的时候,玄硕也曾前去迎接。故而他一眼就认出了陈群,倒也不值得曹朋奇怪。

张梁也上前与陈群见礼,而后便站在一旁不说话。

“陈县令,曹公子,看这天色,似有雷雨将临,何不到庵中避雨,也好品尝那菊花佳酿?”

“这个……”

陈群犹豫一下,向曹朋看去。

曹朋抬头看了看空中皑皑乌云,轻声道:“玄硕先生说的倒也有理,既然如此,你我不妨先找地方避雨。等雨停了,咱们在回去,如何?”

“就依友学之意。”

其实,陈群心里未尝没有想去领教一下菊花仙风采之意。

不过他是雒阳令,一言一行都必须要有章法。

说好听一点,叫做矜持;说难听一些,就是装逼。

玄硕不由得笑了,“今日有陈县令和曹公子至,说不得是我等之幸。元安,我陪县令和曹公子过去,你通知一下菊花仙,让她好好拾掇一下,莫要怠慢了陈县令和曹公子两位贵客。”

张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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