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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下午,左杏儿在心里默送林可文离开后,她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当初简单平静的生活。较多事的三月,四月真的很平静很平静,平静得让人产生怀疑。似乎所有的人和事全都商量好了,它们悄悄地隐出了她原本被弄得混乱的生活,日子一下子变得异常清静。
没有了林可文频频的约见和他温润的嗓音时时充斥耳边,也没有宛如梁朝伟般男生的穷追猛打制造舆论,朋友的伤痛似乎也已经过去,至少在表面已经看不出来曾经的起落;而当初的知心姐姐现在还在知心……生活像被突然给装进真空瓶里,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和新意。
日子这样简单而重复地继续,却让左杏儿已经不再适应,所有的事情在林可文来回这一趟后,发生了很大的差别,这是之前林可文在身边时感觉不到的。如果说左杏儿在林可文走的时候还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否喜欢这个温和的男子,但至少在分别后的这段日子,她开始对那个男子有了想念,难道这就是距离产生美感?亦或只是自己后知后觉?左杏儿自嘲地冲自己笑了笑,熄灯,闭上了眼睛。
林可文走后,每天都会打来越洋电话,因为国际长途费用太高的原因,他们不能像平时一样说一些很琐碎的事情,除了基本的问候外,每次唯一不变的内容就是林可文对左杏儿的强烈思念之语。隔着微弱的电磁波、隔着遥远的山与水,林可文温柔地诉说着他对左杏儿的牵挂和关心,他说他真的好想好想立刻结束这次出差,早一点回到左杏儿的身边,每天见到她,陪她吃饭、逛街,或者是什么都不干,只是两个人静静地坐着,也远比他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来得开心和幸福。
还有半个月就是“五一”黄金周了,林可文想着自己出差快半个月了,他以自己对左杏儿的在乎之情来理解左杏儿对自己的牵挂,这种浓浓的思念慢慢被快要到来的长假演变成了他对左杏儿的愧疚,他既自责于这段时间不能陪左杏儿的同时,又担心出差的归期会被无限拖延。
在电话里,他跟左杏儿郑重地强调一定争取五一前回来,到时他要带杏儿去度一个特别的五一黄金周:带她去看海,去逛古城,去游庐山……左杏儿静静地听着,并不时地轻笑着,没有拒绝,也没有附和,很多时候,她只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孩子。不过,在不断听着听着的过程里,她淡淡的心里也开始有了些许期待,期待林可文回来后,两个能就此正式地开始,一起去看海,面对蔚蓝无际的大海尽情地欢笑;一起去逛古城,感受穿行在古城旧址时那份怡情和特别;一起去庐山,体会那云绕雾缭的清山秀石……
如果说女人对感情的态度属于慢慢温热型,那左杏儿愿意自己和林可文之间能温出细水长流,能温出原汁原味。
相遇
缘份这个东西在任两个人之间,都是一场或深或浅的游戏,上天一时兴起,让你们相识,你们彼此心仪既而能在一起了,那叫缘份;你们相互爱慕却无法相守,那叫有缘无份。总之,缘份是上天给予我们能拥有的一点点想象和幻觉!
四月二十三日,离林可文回国还有整整七天,正好一周的时间。
七天,很长的一个时间段,对上帝来说,等于他创造一个新世界那么长的时间;七天,很短的一个时间点,对左杏儿来说,它就此划开她和林可文前行的轨迹。因为,她在这七天里遇见了许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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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遇到许子墨,左杏儿可以肯定地说出自己将来的人生,是有关于和林可文的日子,有关于爱情和婚姻的生活。只是,现实中的事情不容许我们用“如果”,那只是人们在经历后的一种自我安慰,一切都已经不可能再重新回到当初,就像她和他。
左杏儿永远记得这个日子。许子墨的出现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清冽彻底。一个人如其名的男人,像一团被名家泼于宣纸上的墨,端得是恰到好处,无法比拟。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像触电后的酥麻?像日晒后的眩晕?还是像酷热后突然吃掉冰激淋一般的欢喜?亦或是风起时看见落花一般的悸动?左杏儿都说不好,她觉得用世间所有所有美丽动人的语句,都不足以描述见到许子墨时,给自己带来的冲击。用左杏儿的话讲就是该死的一见钟情,无法更改的宿命。
那天,左杏儿记得自己好像是在办公室的文件柜前面清理着资料,公司那些笨重而又复杂的施工图纸让她弄得头发凌乱,一脸狼狈。没有预期地,她被人事经理叫过去介绍给许子墨认识………新来的营销总监。说真的,在此之前,左杏儿一直不知道到底要什么样的男人才能真正吸引自己,她既不喜欢那种齿白唇红的奶油小生,也不喜欢那种高大健硕的肌肉猛男,既不喜欢斯文秀气的书生,也不喜欢前卫怪异的古惑仔。对于男人,左杏儿一直有自己一套理解和见地,但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上来,或许这只是一种可意会不可言表的感觉吧?!
这么多年来,左杏儿不谈恋爱,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吧!一直没有遇到心目中理想的男人。宁缺勿滥!不知道是上天的特意眷顾?还是命运对自己无心戏弄?在见到许子墨的那瞬间,左杏儿感觉自己像历经了千百世轮回后看到自己终于要等的那个人般惊喜和满足。那样熟悉亲切、那样激动心酸。那种浓浓的幸福和满腹的委屈,左杏儿觉得只是因为眼前这个叫许子墨的男子:她知道宿命的齿轮终于启动,而自己即将被卷入其中,万劫不复!
站在她面前的许子墨清爽俊朗、优雅淡定,浑身散发出高贵疏离、成熟时尚的气息。清清的眉毛、长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亮白的牙齿,构筑在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是那样的魅神惑众,不可逼视。尤其当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愣在柜前的左杏儿时,左杏儿觉得心里刮起了强烈的台风,袭卷了她所有的心绪。周围的空气都开始稀薄,她没有了自己往日无所谓的神情和淡然的笑容,此刻的左杏儿就如依附在许子墨身边青藤,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力量。用小得可怜的声音轻轻地说了一声:“嗨,你好!”就再也挤不出一句话来。
等到许子墨和人事经理转身离去多时,左杏儿才回过神来,沮丧地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这件休闲外套,她感到强烈地失落。重重地扯了一下衣角,独自神伤起来!自己刚才的表现简直就像一个丑小鸭般的幼稚可笑,哪还有自己平日里的不羁和张扬啊?或许,这是爱上一个人才有的征兆吧?
每一个爱上别人的人,总会把喜欢的对象摆放在一个高高的台上用以欣赏和仰慕,而忽略自己的优点和长处,心怀忐忑自卑。
左杏儿也不例外!
心乱
自从许子墨来到公司以后,左杏儿每天的心情差不多都在经历着激动兴奋和紧张失落。她既希望许子墨能注意到自己,又怕让同事洞察出自己的心思,一件本可做到简单从容的工作上的接触,在左杏儿看来,都是一种漫长的期待和煎熬。她很想借故跟许子墨单独相处,可在真正面对他的时候,又紧张得说不出一句完整利落的话来。左杏儿觉得自己所有的智商和情商完全下降为零,每次看到许子墨那种时而狭促、时而淡漠、又似疑惑的神情看着手足无措的自己时,她就觉得心跳开始不规则。
左杏儿既惊喜于许子墨对自己稍显温和的态度,又失落于他对别人同样的谦谦有礼。她每天都在想如何找一些工作上的理由接近许子墨。只是,当看到许子墨的时候,又慌乱地几欲夺门而逃。她控制不了和许子墨独处时自己的激动紧张,那咚咚的心像要随着嘴巴的张合跳出胸腔,一声声震动着左杏儿的耳膜。短短几天,左杏儿快被自己这种不正常的反应和行为折腾疯了。
这些天,林可文因为要急着处理完归国前的事情,好赶在五一前回来陪左杏儿度假,电话也打的较少,基本上两三天才打一个。可就是这样,左杏儿还是有些提不起兴致。她承认自己所有的情绪和兴趣现在都已经全部用在了新来的许子墨身上。
当听着林可文殷切温柔如昔地话语,左杏儿感觉烦躁,最后,连敷衍的心情都丧失了。电话那端的林可文虽然已经感觉到了左杏儿明显的变化,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恬静低笑,同样的少言寡语,但现在听来电话里的左杏儿,总似乎多了一些生硬和浮躁。
林可文告诉自己不要往坏处想,他只是祈祷在这最后几天里,左杏儿这边不要出什么事,无论是关于她自己还是关于她与自己之间的事情。林可文其实很想问左杏儿到底怎么了?但电话那边左杏儿明显有些不耐的语气让他终于没有开口,依然温和但非常简洁的结束了归国前的最后一通国际长途。林可文只能抑下心底那股急切和不安,强装冷静的继续处理手头上的工作。天知道他真的好想回国了,此刻,比以往什么时候都想!他想看到左杏儿,牵着左杏儿的手从此不要放开。
有些时候,人总会在心里对一些事情有过多美好的憧憬和期许,对事情来说,这其实与事无补;对人来说,这其实更显残忍失落。林可文现在就是如此,他明明知道在做着一件能预知结局故事的努力,所以想来也是一种无奈的凄凉。
电话那端的左杏儿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对林可文,可是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她现在每天都在期待白天能快快来临,这样就能在公司上班时看到许子墨迷人的面容,听到许子墨清冷磁性的声音。
生活已被完全打乱,她的心,也乱了!
美女同事
为了每天能在上班的时候巧遇许子墨,左杏儿一改多年的懒散,每天都早早地起床,候在许子墨去公司的必经路上。她想制造那种不期而遇的意外和惊喜给许子墨,赢得他更多的关注。可是,令她失望的是,接连好几天,她都扑了个空。无论她起得有多早,眼睛睁得有多大,许子墨就像会变法术一般准点出现在公司,这令左杏儿有些挫败,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直觉,但她始终不愿意相信自己和他真的没有缘份!如果说连这样的刻意都碰不到,如何能互生情愫?
机会终于来了!那天下班,左杏儿无意发现许子墨一个人就走在前面不远处的路端。这个发现让她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运气。紧张的她赶紧在心里模拟如何与许子墨搭话的开场白,可来自心跳的速度让她根本无法从容、自然。就在她抱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和信心准备上前招呼,“你好”二字还没有来得及溜出口,她听到了一个熟悉而清脆的嗓音:
“嗨,许总,您好呀!下班了?”
左杏儿闻声望去,竟然是早许子墨来公司五天的营销美女温蕾,她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很自然地从马路的斜对面小跑过来。
“哦,温蕾呀,你也住这附近?”
许子墨微笑随意的应声让左杏儿一征,接下来两个人就像一对认识很久的老朋友一样结伴而行,边谈边笑。
见状,左杏儿觉得心里好沮丧,刚才所有的勇气和自信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想起前两天新来的营销部其他几个女孩子说的话来。当时听她们说那些话时,还在想或许是为了巴结自己这个老员工,故意曝料;另一半也可能因为嫉妒温蕾引起了许子墨不同于他人的关注,她们的不满和失落。当她们七嘴八舌地跟左杏儿说许子墨初见温蕾时的惊讶和欣喜,说与先前她们几个销售部女孩子待遇不同的是,许子墨乍见温蕾时就展现出难得的友好和和善。
左杏儿记得自己当时还故作平静地笑劝她们别太八卦,许子墨怎会是如此轻浮之人?!当然,这只是表面。左杏儿没有过多的说什么,但自知道这些消息后,她还是泛起了淡淡的酸意,她甚至比她们说的任何一个女孩子更在乎许子墨对温蕾的态度。她脑海里一直回放着几个女孩子的话:
“杏儿,你不知道,那个温蕾可真做作,故意勾引许总。”
“是呀,是呀,那个温蕾每天打扮得这么妖媚,一看就不正经。”
“你们没看到许总对她那个笑啊,真别提多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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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八卦,那天在办公室里,明明有两个人,可许总对我爱理不理,一看温蕾立刻对她笑,而且还主动问她话呢。”
“对了,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温蕾每天在销售部门打电话煲粥,有一天,我无意听到才知道原来是许总跟她聊天呢。他们竟然说到私奔……”这时一向直爽的小琪突然扔出一个更大的炸弹,引起所有人的惊呼。大家顿时七嘴八舌地猜测起这件事情的真假来。
左杏儿明白这些话八卦的成份居多,可她也明白无风不起浪。如果完全没有,大家也不可能异口同声,说一样的话。这让她很落寞。
左杏儿想起温蕾第一天来公司报道的时候,还是自己接待的呢?她当时身穿着一件红色蕾丝带花边的上衣和蓝色紧身牛仔裤,身材玲珑有致且挺拔俏立,一头金黄的烫发被高高扎起,青春又显时尚。耳朵上挂着夸张而风情的耳环,手拎一个精致的银色小坤包,整个人就像一个闪闪发亮的发光体,在刚进办公室的刹那,照亮了所有在场同事的眼睛。当然,也照亮了左杏儿的眼睛。
或许是自己的错觉,或许是漂亮女孩子之间的那种天性相排斥的心理,在对上温蕾眼睛的那刻,左杏儿看到了温蕾的讶然和敌意。不过那也是一闪而过的事情。尤其得知左杏儿不在销售部门,在公司的行政部门后,温蕾马上换上了另一副面孔,状似亲热地跟左杏儿套起近乎来。
面对温蕾那张堆满笑容和亲热的语气背后,左杏儿感觉到她这个女孩子的精明世故。知道自己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内心丰富,表面淡静的女子,习惯了用心去感触一些东西,所以往往在面对人群面临交流时,她会是其中最最拘束的人。温蕾这样的故作亲切,让左杏儿立时不自在起来,和温蕾的第一次印象仅限于此,之后她们也很少有过接触。但直觉告诉自己温蕾是不同于自己的一类人,或者陌生或者敌对,但永远不可能成为朋友。这种直觉就像很多时候人们在面对一个陌生人时,脑部会发出一种最最直接而灵敏的信息,让自己认知到能否和眼前这个人成敌,亦或是成友。
生气、嫉妒都无济于事,左杏儿不得不承认那个和许子墨正热烈交谈的温蕾确实出众,不但时尚漂亮,青春活力,交际能力更是深有功底。几天不到,一张巧嘴深得公司上上下下同事的喜爱和称赞。而自己,更多时候,像是一个听话的孩子。内心叛逆但外表恬静。想到这,左杏儿酸涩掺杂,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该继续跟在他们后面,还是绕道而行。
日暮的余辉映照着前行的那对俊男美女,立时招来无数人的侧目,这本该属于自己的奢望竟然出现在另一个女孩子与许子墨之间,她再也忍不住了,扭头往另一个方向跑去。如果这时候左杏儿回头,她一定能看到这时的温蕾在用余光瞟到落荒而逃的自己时,嘴角展开的那一丝得意而不屑的笑容。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一转
自那天傍晚遭遇下班事件后,左杏儿的心情变得很差,她被自己这种欲速则不达的迫切心理,逼得盲目而焦虑。马上就要五一了,难道要饱受这样的煎熬过完七天才能再见到许子墨吗?何况彼时又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境地和差距了!
晚上,林可文打来电话,兴奋地告诉左杏儿自己再过两天就要回来了,正式到达国内的时间大概就在四月三十号晚上九点左右。听得出来电话那端的他满怀期待,但左杏儿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再无下文。
握着话筒,林可文强迫自己忽略左杏儿的冷淡,他心里安慰自己只有两天,两天之后自己就可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她了!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心怀忐忑的他并不知道,其实正是这回来前的最后几天,左杏儿的心理已经发生过天翻地覆的变化!如果说前两天她还只是一种对许子墨的喜欢之情,到今为止,已经演化成一种不可自拔的迷恋和爱慕了。她,已经不再是林可文出国前的左杏儿了,此时的左杏儿对林可文的回来与否完全不再期待,更谈不上什么激动之类的。只是,这一切,隔着电话线的林可文并不能知晓,他还是那个为左杏儿而幸福而雀跃的男子啊。
电话里,林可文告诉她这次回国会带一些礼物给她,期待她能喜欢等等。那种即将要见到左杏儿的兴奋心情让他过滤了左杏儿不同往日的沉默和漫不经心。他猜测左杏儿或许有点累了想休息或者还没有真正反应过来自己真的要回国了,所以才会如此平静淡然,总之猜测给他带来镇静,予以他安慰。
电话,终于结束。
握着屏幕尤自亮着的手机,左杏儿鼻子一酸,落下泪来。可怜的林可文。左杏儿在心底重重地叹了口气,对于他,或许只有说抱歉了。如果没有许子墨,自己或许还可以在他身边继续停留,虽然不知道以后将如何发展。但,现在,已经完全不可能。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挂在了另一个男人身上,而且是一个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好好说上一句话的男人。左杏儿为林可文的相思和牵挂,也为自己的单恋和委屈,开始了一夜的辗转,在临近三点时才抱着枕头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等到一早睁开眼睛,左杏儿才发现自己睡过闹钟定好的时间。最近为了许子墨天天晚睡早起,让懒散惯了的她感觉有点吃不消,偏偏昨晚林可文的电话又让自己胡思乱想了好久,难怪今天会起晚。来不及打量,左杏儿顺手拿起一条裙子往身上一套,简单漱洗后匆匆出门。
不知道是昨晚的梦做得好呢?还是自己还没有睡醒,亦或者说“天道酬勤”?就在左杏儿满脑睡意的往公司走去的时候,一个低迷性感的嗓音突然传入她的耳朵:
“咦?!这不是公司的左杏儿吗?早上好!上班去吧?”
不会吧?许子墨在自己后面吗?不敢相信般,左杏儿缓缓地将头扭过去,天!正是自己这些天一直在路上静候而从未巧遇到的许子墨许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