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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香看九鬼胜的眼神中,头一次流露出了尊重与敬佩:“九鬼胜,你虽然爱装,虽然是个日本人,但的确是条汉子。”
“呵呵,不过,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造型很像鸡蛋的汉子,怎么样,我很幽默吧?哈哈!”九鬼胜显然始终不是那种能给女孩子留下超过三分钟好印象的男人。
“命令你的手下,立刻离开走私船,回到你们的水警船上。你伤得很重,我不为难你。”
“我说过了,我是一个有原则的男人。”
“什么意思?”
“你若是想让我和我的手下撤退,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就是杀了我。”
九鬼胜说完此话,当即人影一闪,来到同船的黑龙会众手下面前,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说出了一句让众手下倍感奇怪的话:“各位,今天胜可要对不住了!”
“胜,你这话可是怎么说得,这御姐又不是我的人,你跟她过招,有什么对不起我们的……啊!浑蛋,你要干什么,快把我们放下……”一位跟九鬼胜颇为相熟的黑龙会武斗派场面话还没说完,已被九鬼胜发动混元劲从地面上弹起直直地向染香射去。
在九鬼胜用双脚将混元劲发挥到极致之后,整个船上任何物品甚至众黑龙会武斗派本人皆成为了他用来弹向染香的武器。
“黔驴技穷,垂死挣扎!”染香在一掌打飞一名被九鬼胜弹向自己的镖师后,杏眼圆睁地瞪了九鬼胜一眼。
“别着急,一会儿还要给你特别惊喜呢!”九鬼胜运起混元劲,将两只行李箱射向染香。
“你还敢给我惊喜啊?你若是再发动混元劲偷袭我,难道不怕我照方抓药将你的混元劲凝成气旋还给你承受啊?我看已经没有了双手可用的你,可未必受用得起啊!”染香以太极的姿势连打带拨,将两只行李箱回敬给九鬼胜本人。
“啊!啊!”两声惨叫声响起。
九鬼胜双足传力,两名倒霉的镖师被他发出的混元劲弹起,正好挡住了染香反打回来的箱子:
“都说是要给你惊喜了,如果那么容易就让你猜到,怎么算得上惊喜啊?”
说完这话,九鬼胜本想挤眉弄眼地做出一派山人自有妙算的姿态,但一想到自己头发、眉毛、胡子在内毛发都在刚才染香巧用混元劲向自己还击的过程中灰飞烟灭,无眉可挤的他只好强行中止自己做出一般的动作,结果反而整个人的表情越发地显得滑稽又狰狞。
随着九鬼胜不断地将众镖师和船舱内的物品射向染香,镖师身上掉落的零碎物品、大量易碎品破裂后形成碎片,使九鬼胜凭借着混元劲可以射向染香的物品数量上很快就增长到了一个染香根本难于应付的程度。
虽然染香亦凭借着过人的太极功夫,不断地将九鬼胜射向自己人或物还其彼身,同时还不时用她柔云般的头发,连裹带消地化解了大量被九鬼胜射向自己的细小物品,但是仍不时会被一些在空中由于彼此相撞忽然改变轨道的物品零星击中。
见此情形,染香不免暗自忖道:“看来这次我不出绝招是不行了。”边想边抽空挥动了始终缠绕在自己手上的真气黑丝。
“嘿嘿,妞,爷的惊喜来了!”与此同时,九鬼胜忽然怪叫一声。
染香抬头一看,只见黄白颜色一大片黏稠物质从空中向自己袭来。在仔细看清了这些物质的本来面目后,刚才面对生死关头都始终保持这一副静好面容的染香,不免顿时花容失色,脸色变得异常煞白。
鉴于此时两人的敌对立场,九鬼胜自称要给染香的那个“惊喜”,当然不可能真的是什么惊喜,而是不折不扣的惊惧!
众多被九鬼胜和染香两人相互在空中用真气抛来抛去的黑龙会武斗派,早已憋不住自己胃内的翻江倒海——
在他们再一次被九鬼胜当作道具以混元劲弹起反复地射向染香之后,其自制力终告崩溃。胃液混合着胃里尚未被消化干净的食物,开始不断地顺着喉咙逆流而上,然后带着强烈的味道势不可当地喷出。
在九鬼胜混元劲的催动下,这些黏稠的黄白色的液体很快便开始再次飞离了地面,夹裹在九鬼胜用混元劲射向染香的人体、箱子、武器上,在染香面前形成了一道散发着强烈异味的秽物墙。
当然,染香虽然武功修为颇高,对于这铺天盖地向自己袭来的秽物墙的反应,亦跟尘世间任何一个性好雅洁的精致女子别无二致,眼神中充满了强烈的惊惧、愤怒与无奈。
曾几何时,红尘中有一位得道高僧,在月下偶遇一位倾国倾城、阅人无数的东瀛名妓,随缘问了一个问题:“什么是男人?”
蹙眉思考了许久之后,这名东瀛名妓露出了既甜蜜又忧伤的表情。她气若幽兰地说道:“虽然很多女人都明白在每一个男人心里都始终住着一个长不大的男孩,但遗憾的是女人们却永远都无法得知你面前的男人何时会忽然变成一个孩子。”
答非所问的回答,却让高僧听罢后双手向名妓合十,露出了气韵祥和的神秘微笑。
染香很多年来一直都很喜欢这个禅宗话头,她觉得在这段高僧和名妓一问一道中,颇有一种仿佛阅尽了红尘中无数痴男怨女爱恨情仇后,自然生发的哲思。这让她可以偶尔暂时跳出日常平凡的生活,纯以审美的态度间或欣赏一下世间种种男子身上孩子气的天然与顽皮。
但无论染香如何能欣赏男人身上的孩子气和种种与生俱来的顽皮,她还是无法想象,这世间竟然真的会有一个像九鬼胜这样一名平日里装蒜到极致的男人,刚刚还在和自己你来我往一本正经地交手,转眼之间便做出了像眼前这样彻底超越了成年人行为底线的行为,拿出了一套完全雷同于小男孩拿着毛毛虫或秽物惊吓小女孩的臭德行,使出如此拙劣、低俗、肮脏、恶心的招数,来向自己展开攻击。
表面覆盖着大量秽物的会友镖局众镖师、行李箱、众镖师身上携带的武器,向染香越飞越近。虽然染香其实仍可以像刚才一样,可以出招将这些物体拨开抑或以太极劲还射向九鬼胜,但在心思数转之后,她到底仍无法做出如此重口味的行为。
为什么小男孩针对小女孩用的坏招,总能产生让成人嗔目结舌的效果。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小男孩用的这些坏招对付的并不是女孩子本身,而是女孩子与生俱来的天性。
第二十二章 吾主城府深如海
日本神奈川县琵琶湖边。远方水色清明潋滟,安土城断垣残壁旁的樱花红红白白含苞欲放。但当它们以艳艳的姿态进入满腹心事的黑龙会最高领袖近藤弘毅眼中后,便瞬间奇妙地幻化成了一种带有哀婉风致的景色。
“近江弟子同怜惜,我也无奈春归去。”在明媚的春光里,近藤弘毅徘徊在水边忘情沉浸在日本国民诗人松尾芭蕉充满了伤春之感的俳句里,脸上的表情如醉、如痴、如梦、如思。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种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寂寞志士乱世忧国之悲。
一辆黑色的防弹轿车停在近藤弘毅身后不远处。伴随着“啪嗒”一声响,跟随了近藤弘毅近二十年的贴身保镖上杉天从轿车走了下来。
“兄贵,‘那位先生’刚才给您打过来一个电话。”上杉天低着头,双手捧着一部手机,稳稳地站在近藤弘毅背后不远处。
“说。”近藤弘毅没有回头,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他依旧继续着刚才那个让自己可以把目光停留在琵琶湖上空最高最远处的抬头望天动作。如果不是此时正巧有一阵风从湖面上刮过,稍稍吹乱了他的头发,他无喜无悲在时空中的形象跟一尊铜浇铁铸的雕像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他语气很焦急地跟我说,今早台湾地区的水警海上拦住了藏有咱们从中国台北‘故宫博物院’偷出来《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及其他作为掩饰走私文物的走私船。”
“接着说。”上杉天在近藤弘毅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
“‘那位先生’还说,台湾地区的水警、同船的国际刑警跟走私船之间发生的猛烈交火,结果走私船船长和走私船上的全体船员都在战斗中身亡。”
“嗯?跟水警一起行动的还有国际刑警?”近藤弘毅眼波向一侧流转,整个人若有所思,“没想到这些国际刑警的破案能力,竟然远比我之前预料的要强上那么多!上杉君,你一会儿去查一下,看看国际刑警组织中最近是不是又调进了什么咱们之前不知道的办案能手,还是说他们在这次办理《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失窃案的过程中找来了什么高手帮忙。”
“嗨,我一会儿就去查。”上杉天态度无比谦恭地答应道,然后脸色多少有点不自然地接着对近藤弘毅说道:“此外,兄贵,在‘那位先生’透露给咱们的情报中说,在国际刑警侦破《无用师卷》失窃案的过程中,一名叫胡林楠的华人编剧似乎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胡林楠?他竟然正好也在台湾吗?”近藤弘毅仿佛头疼似的用自己的拳头捶了捶额头,然后一脸无奈地苦笑着说,“没想到国际刑警这次为了迅速破案,竟然找到了他这么个让人头疼的家伙,那这么快找到咱走私船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上杉天见在整个日本权倾朝野的黑龙会会首近藤弘毅不但知道胡林楠的名字,而且好像还对此人评价颇高,不禁心内满是疑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上杉天一时忘形地向近藤弘毅问道:“兄贵,您难道也知道这个叫胡林楠的人?”
近藤弘毅没有回答上杉天的这个问题。他冷冷地用一种似乎毫无温度的眼神看着上杉天。
上杉天见此情形,当即心头一阵狂跳,冷汗湿透了衣衫,他知道自己问了自己不该问的问题——一个在黑龙会内很可能属于最高层人士才有权力知道的核心机密。
“兄贵,我刚才失言了。”上杉天浑身颤抖着躬身说道。
一段不算时间很短的安静过去后,近藤弘毅终于宛如叹息地对上杉天说道:“上杉君,没有下次。回去后,请把你小指尽快处理好交给我。”近藤弘毅的话说得很慢、很礼貌,甚至让人觉得有点客气的感觉。
“非常谢谢兄贵您的关照,上杉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得知近藤弘毅最终决定不要自己的命,而是要他自斩一根小指以示惩戒,上杉天只觉得全身上下一阵仿佛要虚脱般的轻松。
“上杉君,毕竟你已经跟了我那么多年。”近藤弘毅轻轻地对上杉天摆了手,声音中有一种深刻的情感在纠结着起伏。
“兄贵,上杉明白!”上杉使劲地点了点头。
“对了,‘那位先生’还在电话里说什么了?”近藤弘毅的语气再次恢复到如同古井无波般的静谧。
“东条死了。”
“嗯,死在国际刑警的手里?”
上杉天摇头道:“不,是‘那位先生’手下人干的。”
“哦?”
“据‘那位先生’说,在国际刑警和台湾地区水警攻打走私船的过程中,东条不敌国际刑警中的高手,失手被擒。之后,东条没能识破国际刑警的诡计,不慎泄露了藏有《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货箱的信息。因此,‘那位先生’的人觉得东条不够可靠,担心国际刑警通过审问他会查出咱们的真实身份和盗窃《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的真实目的,便自作主张地杀死了东条。”
上杉天发现近藤弘毅在自己刚才说话的过程中,先是抿了抿嘴,然后又抿了抿嘴。跟随近藤弘毅多年的上杉天知道,这是近藤弘毅愤怒时才会出现的一种微表情。
“不知上杉君你对‘那位先生’这样的所作所为有何感觉?”近藤弘毅的声音依旧礼貌而温和,但是他的眼神却冷得异常吓人。
“我感觉到了他的嚣张、狂妄和自以为是。”上杉天回答。
“彼此尊重、相互信任、准确评估合作者的真实能力是任何合作得以长期良好存在的基础。选择正确的合作伙伴来进行合作,往往是决定着一个人或一个组织能否取得成功的关键因素。”近藤弘毅抬头望天,天空蓝得高远。他的这番话似是在讲给上杉天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近藤弘毅忽然转过头问上杉天道:“上杉君,你还记得三天前,我在静冈温泉给东条君饯行时,他问我的最后一个问题吗?”
“他问的问题是,在他得手后怎么把《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带回日本。”
“我是怎么回答他的?”
“一首诗,一首惠特曼的诗。”
“你背背。”
滚滚的人海中,有一滴水走来,温柔地对我低语:
我爱你,我不久就会死去;
我旅行了很长一段路程,仅仅为了来看看你、摸摸你,
因为除非见到你一次,我不能死亡,
因为我怕以后会失掉你。
现在我们相遇了,我们看见了,我们平安无事了,
便放心地回到海洋中去吧,亲爱的,
我自己也是海洋的一部分,亲爱的,我们并非相隔那么远,
请看那伟大的圆球,那万物的聚合,多么完美呀!
可是对于我,对于你,那不可抗拒的海洋将使我们离散,
叫我们在一小时里各奔东西,却不能永远使我们分离;
别着急——只一小会儿——要知道我在向空气、海洋和陆地致意,
亲爱的,每天日落时,为了你。
“唉,位于台湾海峡北方的海上现在应该正洒满了落日的余晖吧!因为‘那位先生’的愚昧,东条枉死了。”近藤弘毅负俯手低眉地从上杉天身边走过,向不远处的防弹轿车走去。
载有胡林楠、染香和肖锦汉的救生艇被几名穿着台湾地区水警服装的壮硕汉子从走私船上放到了一望无际的大海中。
他们三个人之所以没有被这些假扮台湾水警的日本黑龙会分子杀死,只是因为近藤弘毅还需要借胡林楠三人之口让媒体和有关部门知道,在最后是台湾水警见财起意“窝里反”劫走了包括《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在内的这一走私船上的珍贵文物。
“一方面给台湾地区有关部门内部留下了足够导致彼此猜忌的种子,让向来热衷于内斗的有关部门有了一个彼此倾轧的借口。一方面将媒体报道的重点由《富春山居图》失窃案本身转移到了对所谓体制性痼疾的反思,同时还一下子解决了船上文物在以后销赃时的货物来历问题,甚至还可以通过借助媒体的大量曝光报道,让同在这条船上的部分假文物字画只因为跟赫赫有名的《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一起被劫而弄假成真,这真可谓是一条一石数鸟的好计啊!”胡林楠在突然想明白了刚才三人遭遇的所谓“台湾水警”哗变,根本就是盗宝首领整个庞大盗宝计划中一个早就计划好的组成部分后,不禁开始由衷地佩服起盗宝集团首领的老谋深算来。
回过头,胡林楠看了一眼此时正闭着眼躺在自己不远处的肖锦汉和站在甲板上的染香。肖锦汉在刚才战斗的过程中受了伤,血正不断地从他的额头上流出来。染香则呆呆地望着走私船渐行渐远,直到它变成一个小黑点,最终彻底在海天交界处消失。
“爷们儿,难道我们费了那么大劲才寻找到相关线索,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现在就这么着被这帮孙子轻而易举地给带走了?”染香声音很沙哑,甚至带点儿哭腔。
“姑娘,咱们败了,败了就得认栽。”
“难道我们现在就只能这样把两只眼睁得跟大眼贼似的傻站着,别的什么都做不了吗?”
“那也不一定,比如我们可以选择不看,来,过来跟爷们儿我一起看看电影散散心吧!好莱坞大片,听说还拿了奥斯卡最佳导演奖呢!”胡林楠一屁股坐船上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姓胡的,你这人怎么能这么没心没肺啊!老娘我……嗯?你看的这是什么啊?”染香本想把自己一肚子的邪火都借机撒在胡林楠身上,不想在瞄了一眼胡林楠手机上的电影后却被一时的好奇心停止了行动。
“《少年派的奇幻漂流》啊,怎么样,这片子应咱们现在的景儿吧!”胡林楠转过头露出自己一口白森森的牙对染香笑了起来。
第二十三章 艳遇法云间
杭州西湖岸边,绿树掩映着一家小食铺。食铺内,几名北方来的客人正在为“豆花应该是甜的还是咸的”、“元宵馅儿应该是肉的还是芝麻的”、“过大年时应该吃饺子还是年糕”这样能深刻反映出中国饮食文化南北差异的“严肃问题”,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店里的伙计闲聊着。
由于这家位于西湖岸边的小食铺附近风水颇佳,所以近十年先后有不少中外名人的别墅或者私人会所建在了附近。或许是出于某种考虑吧,这家小食铺报刊架上不知何时也如北京的“金湖茶餐厅”或“金多宝餐厅”一样摆上了不少出版地是香港地区、台湾等地区的报纸刊物。
胡林楠此时正坐在小食铺中某紧邻窗户的位置上,一边吃着生煎一边随手翻看着自己手边厚厚的一摞繁体字报刊。
看到那件自己曾经被卷入其中的《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失窃案,由曾经多次占据了多家媒体时政要闻版面显赫位置的热点新闻,变成了今天只在某地区性报纸上露出了一个边角的简短消息,胡林楠知道《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失窃案一事,也基本到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阶段。
不管怎样的喧嚣热闹,到最后仍不免萧瑟寂寞。这不但是新闻发展变化的规律,也似乎是人生的一种规律。
说起来从胡林楠三人大难不死地在海上漂流了多日,终于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地被一艘渔船发现后,直到现在有关部门也算是前前后后地为此案做了不少实事。他们先是处理了办事不力的肖锦汉的上级,然后又用投闲散置的方式变相惩罚了那个用几亿公款购买了一幅王蒙《移居图》伪作的所谓专家,最后在整个台湾地区警方内部进行了一次严格排查清理工作,有关部门的所作所为足以对媒体、对始终纠缠着自己问责的政敌以及对胡林楠都算是有所交代了!
总而言之,在台湾地区有关部门处理《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失窃一案的过程中,唯一遗憾的不过是没有找回那幅失窃的《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而已。
似乎没有人再去继续追查那艘载着《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的走私船后来去了哪里。似乎没有人再去追问盗宝者东条为什么会忽然在明明到处潜伏着他的同伙的走私船上离奇死亡。似乎没有人再去追踪《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失窃案后隐隐透出阴谋味道的真相。似乎国宝《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在失窃后下落不明这件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