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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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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吕布便不谈。

    平复下心境,吕布侧头而望,带着具有试探的语气问道:“倘若将来有一天,你擒住了我,可还会杀我?”

    对于上一世死在曹操手里,他从来都没放下,始终耿耿于怀。

    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曹操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纳闷儿的摇了摇头:“奉先你说笑了,以你之勇武,天下何人可擒之?”

    曹操的话半真半假,不过夸赞之意倒是发自内心。

    吕布却并未打算就此了之,他盯着曹操,漆黑眼眸里如死水一般,一字一句:“比如,你。”

    我?

    曹操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极为好笑的事情一般,爆发出一阵洪亮的爽朗笑声,推手说道:“莫开玩笑,就算有十个曹孟德,也擒不住你一个吕奉先。”

    吕布没有接话,只是双目凝视着曹操,脸色清冷的不见丁点笑意。

    曹操的笑声渐渐小了下去,如芒在背,生出许多寒意。

    轰隆!

    蓦然间,天空响起惊雷,阴云遮住了明月,看样子很快便会有一场暴雨降临。

    吕布和曹操同时抬头,隐匿的云雾之间,似有巨蟒在腾飞游走。

    曹操出神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他岔开方才的话题,眯起小眼,问向坐于身旁不远的吕布:“奉先可知龙之变化?”

    吕布摇头,表示不知。

    “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方今炎夏,龙乘时而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之为物,可比世之英雄。”

    曹操仰头望天,神情中带着无限的向往,将所知晓的一切,同吕布说讲起来。

    此时的他,还没有那股子俾倪天下的霸气,所以在气势上,难免就弱了许多。

    “夫英雄者,胸怀大志,腹育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

    曹操撤回悠长的目光,移向吕布,带着笃实的口吻请教起来:“奉先勇武过人,征战四方,必知当世英雄,请为操言之。”

    如果是问武艺和骑术上的事情,吕布或许还能解答一二。可要问天下英雄,常年驻守在塞外跟鲜卑、匈奴人打交道的他,反正是答不上来。

    曹操等了半晌,也不见吕布有所答复,遂又换了个问法:“那奉先的志向如何?”

    这个问题戏策也曾问过,吕布现在的答案依旧和那时无二,显得很没出息。

    这回轮到曹操愕然了,他觉得从小受到的教育和理念,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大丈夫立世,当建不世之功,上报朝廷,下安百姓,哪有一辈子只想守着妻女的道理?

    收复颍川,只是南下平叛的第一步。

    等在阳翟休整完毕,他们便要开始新的征程。

    以吕布的本领和勇武,建立功勋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占领阳翟之后,颍川郡内其余诸县的残余势力,已经不足为虑。下一步,要进发的地方,便是东边的汝南与南方的南阳两郡。

    皇甫嵩在来阳翟的途中,就已经与朱儁协商出了新的作战计划。他往东攻取汝南,朱儁则接着往南平叛南阳。

    曹操跟随皇甫嵩往东,吕布则随朱儁继续南下。

    分别在即,曹操心中略感失落,不由长叹一声:“此次一别,也不知何日才能再会。”

    “只要不死,总会有再见的那天。”吕布的回答里,饱含着浓浓深意。

    大雨将至,两人同时起身,拍去屁股上的泥尘,异口同声的向彼此招呼着‘走了’。

    如此契合的动作,两人相视一笑,却也没有过多的话语。

    两人转身,往着各自所在的方向,背道而行。

    时隔多年,已是一方枭雄的曹操偶尔会怀念起这时的自己,没有尔虞我诈,却又满腔热血。

    那时的自己,还可以抚着吕布的后背,同他称兄道弟。

    他举起手中酒碗,敬了敬与那晚一样的明月,给出了许多年前就该给出的答案,放声大笑起来:“今天下英雄,唯奉先与孤耳!”

第二三三 逍遥我自走我道() 
大雨而过的清晨,飘散着淡淡的泥土芬芳。

    早起捕食而归的雀鸟将啄来的虫蚯,喂进窝内雏鸟的嘴里,开始在枝头鸣唱。

    草木树叶上挂有晶莹剔透的露珠,郁郁葱葱的生机,点缀着蓬勃与朝气。

    接受过雨水洗礼的广阔大道上,隐约能望见不少浅浅的水凼坑洼。

    阳翟城内的官员们将整顿完毕的三军将士送至城外,朝皇甫嵩和朱儁等诸位将军拱了拱手,郡守陈温做了统一性的发言:“祝将军们早日平定贼乱,凯旋而归。”

    皇甫嵩抱拳还礼,拉扯马缰转头,两万将士跟随其后,脚下迈起有力的步伐,踏着泥泞前行。

    吕布骑着赤菟,与曹操并排,走在仅次于皇甫嵩和朱儁的位置。

    前方道路右侧,立有三道呈梯形递增的身影,像是在候着他们。

    吕布暂停前行,出了队伍,让宋宪领着先走。

    三人之中,戏策他是认得的,至于另外两个年纪尚幼的少年郎,吕布倒是从没见过。

    戏策见吕布出列朝他走来,主动上前两步,话还未出口,吕布却是笑着先说了起来:“先生,不是说过,不必前来相送的吗?”

    话虽这么说,但从吕布的反应和表情来看,戏策能来送行,显然令他尤为高兴。

    或许,是戏策改变了主意。

    戏策将身后二人拉至近前,朝吕布使了个极具暗示性的眼色,嘴上说道:“本不想来打扰将军,但这二人俱是我好友,故想请将军见上一见。”

    吕布心中略一琢磨,能让戏策特地跑来引荐,想来此二子必有过人之处。

    他目光扫了过去,最先注意到的,不是那个站姿抱剑,有游侠风采的清俊少年,而是另一个较为瘦弱矮小的青衫小子。

    长着白狐脸,却令他莫名的觉得无比熟悉。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吕布捏着下巴,定格在马背上一动不动,好似魂魄出窍。

    没了下文,气氛随之变得尴尬起来。

    戏策轻咳两声,将神游的吕布拉回现实。

    吕布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头,居然盯着个十三四岁的秀美少年郎,像痴汉似的看了这么久。

    他老脸一红,也不再去想那些虚无头疼的事情,朝着二人抱拳见礼:“两位小友既是先生的忘年之交,那也算是我吕布的朋友。今后如有用的着某的地方,无需客气,尽管开口便是。”

    “将军盛情美意,我二人记下了。”

    抱剑的徐庶点头应下,他不好读书,而喜武艺。梦想是成为一个闻名天下的游侠,凭手中长剑,平尽天下不平之事。

    吕布刚刚那番粗犷诚挚的答话,赢得了他许多好感。

    徐庶听戏策说起过,在武艺较量方面,吕布乃是绝对的强者。

    此番见识到庐山真面,心中激动兴奋之余,不禁有些跃跃欲试,想要一较高下。

    兴许是年龄差异太大,吕布对小他许多岁的徐、郭二人,似乎并没有太多话题可讲,他转而问向戏策:“先生,真不和我去南阳?”

    戏策摇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遭到拒绝,吕布难免会觉得失落,“先生不在身边看着,我心里总归是有些没底。”

    戏策并未因吕布的这番措辞而改变心意,反倒以严厉的口吻说着:“将军,你看了那么多的兵法书籍,却从不运用实践,总是依赖于我。这回去南阳,便好生用用那些所学来的东西,打败蛾贼,争取早日凯旋。”

    吕布‘嗯’了一声,似是明白了戏策的良苦用心。

    “先生,保重!”

    吕布抱了个拳,策马转身,朝着前方大道急行。

    望着驰骋远去的身影,年岁最小的郭嘉揶揄起来:“志才,看样子这家伙很依是赖你啊!”

    “什么这家伙那家伙,人家是实打实的将军。”戏策收回目光,抬手赏了郭嘉后脑勺一巴掌,没留半点情面。

    小鬼才疼得‘啊哟’一声,抱住脑袋,夸张而又委屈的喊着:“戏志才,你变了。”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戏策回归正题,问向徐庶和郭嘉:“想不想去塞外骑马,看看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广阔原野?”

    徐庶有些意动,郭嘉却是直接出言拆台:“我并不看好吕布。”

    白白准备了一番说辞的戏策,只好又将这些话,咽回肚里。

    回到颍川的这段时日,他东奔西走,然而除了辛家兄弟和杜袭、繁钦松口之外,其余诸人皆是闭口不谈,指东道西。

    至于荀家叔侄,在没有确定的目标之前,是不会贸然加入任何一方势力。

    更何况,就吕布现在所能掌控的地域兵马而言,离‘势力’二字,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倘若能够说服郭嘉和徐庶加入吕布旗下,此番颍川也不算白回。

    可偏偏难就难在郭嘉身上,这小子看似放荡没个正形,实际上狡猾鬼精,想要给他下套入坑,难于登天揽月。

    此二人现在兴许还小,但只要给他两时间,成为张良韩信那样的旷世人物,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你们觉得曹孟德这个人,如何?”

    冷不丁的,突然从郭嘉嘴里冒出这么一句。

    徐庶表示没有接触,不好妄下结论。

    戏策心中一惊,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吕布对此人尤为忌惮。

    郭嘉提起这个,难得是想跟着曹操?

    戏策脑子飞速运转,嘴上却也不忘试探性的问道:“怎么,奉孝认得此人?”

    郭嘉微微摇头,随后露出几分笑意,如实说着:“那倒没有,不过是见过他几次,觉得此人,颇为有趣罢了。”

    他至今还记得那一夜,曹操被捆住双手立于城下的镇静模样。如果那时一通箭雨下去,准能将他活生生的射成刺猬。

    一个敢拿自身性命做赌的人,多少是有些豪迈气魄。

    “真不同我一起?”戏策又问了一遍。

    “人各有命,上天注定;有人天生为王,有人落草为寇。这个世界,哪有我们想得那般简单……”

    郭嘉拔开戏策赠与他的酒葫芦,举在上空倒下,仰头张嘴接着甘甜的酒水,他摇晃起薄弱的身躯,往城池方向走去。

    逍遥我自走我道,管他昨夕与明朝。

第二三四章 猎户() 
皇甫嵩和朱儁在前方的岔路停下分道,两条道路通往各自的地方,左边是颍阳,右边是颍阴。

    皇甫嵩要去汝南,就必须走颍阳,而朱儁去南阳,就要从颍阴走汜城,渡过昆水,才能进入南阳境内。

    临别之际,皇甫嵩和朱儁各自抱拳,道了声‘珍重’。

    吕布跟着朱儁南下,花费了足足四日功夫,才渡过昆水进入南阳境内。

    途中往北逃难的百姓依旧络绎不绝,然而当问起他们南边战况如何时,却少有人知。

    渡过昆水的当天,由于天色渐晚,朱儁便下令暂先扎营歇息。

    用过晚饭,在夜幕降临之后,汉军将士早早进入了梦乡。连续多天的急行军,每天只睡两个时辰,身子早已是吃不消了。

    吕布巡视完一圈营地,准备也去就寝时,一名骑着快马的中年猎户,闯入了营地。

    听得马蹄声往这边冲来,吕布从篝火旁堆架着的兵器中,取出杆长戟,只身挡在道路中央。

    此时的吕布尚未卸甲,猎户一眼便认出了吕布的将军身份。

    他急忙勒住马缰,然后从马背跳下,朝吕布跑去。

    吕布不知来意,担心其中有诈,便将手中长戟递出,不让此人近身。

    猎户却误以为吕布想要杀他,在奔跑的途中,将置挂背后的弓与箭,同时取下,几乎在瞬间就完成了搭箭上弦。

    咻!

    锋利的箭簇犹如划破苍穹的闪电,还未看清其轨迹,就已经抵拢近前。

    吕布眉峰凝聚的刹那,收戟回拨,随后便听得‘叮’的一声清脆响音,射来的箭羽落在了地上。

    此人的箭法,绝对超过了曹性!

    吕布双目闪过寒芒,心中做出精准判断。

    脚下生风,仅用两歩便突至近前,长戟当头劈下,不再给他拉弓的机会。

    猎户心中同样震惊无比,如此近的距离,他居然没有射中!

    不过眼下不是该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吕布的戟刃转眼袭来,猎户往后一滚,扔掉手中弓箭,顺手捡起地上的朴刀,在吕布第二道斩击到来时,迅速起身,双手握手刀柄,横刀往前。

    锵!

    刺耳的金属回音在耳旁响彻,吕布并未收戟,而是继续向戟刃施力,推动得中年猎户往后倒退连连。

    好大的蛮力!

    猎户咬牙拼尽双臂之力,也依旧不能使滑退的脚步停下,犹如一堵望不见顶的高山挡在面前,喘气都尤为艰难。

    所幸的是,在后方地面不远处有一道凸起的梯坎。猎户退至那里,以左脚抵住凸起来的梯身,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时机,借力往上一推,口中喝了声:“起开!”

    那一瞬间所爆发的力量,令吕布也不由微微后仰。

    机会来了!

    猎户的眼光毒辣,攻守之间的转换速度更是惊人。

    朴刀狂斩,进行着狂风暴雨的反击。

    两人的打斗,很快惊醒了睡梦中的士卒。

    曹性更是一早带着手下弟兄,排排坐在地上,瞧起了热闹。

    吕布由起初进的攻转化为了防守,在猎户狂暴刀斩的笼罩之下,几乎挣脱不出,脚下的步子也是往后一步步的,一退再退。

    “个驴蛋的,这家伙谁啊,居然能压着头儿打!”曹性瞪大了眼珠,表示不能置信。

    他起身准备去找家伙,给那猎户暗地里来一下子,却被不知何时站到身后的陈卫按下了身子,“放心,此人伤不了将军。”

    “陈卫,你少糊弄我,头儿明明已经处于下风,你当我是瞎子?”曹性低声嚷嚷起来,显然是不肯买账,他从来都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关于破绽拆招等问题,跟曹性这种半吊子都算不上的人细讲,其实与对牛弹琴无二,所以陈卫也没细说,只是让曹性睁大眼睛好好看着,少动那些歪脑筋。

    在并州的时候,作为亲卫队长的陈卫没少同吕布交手。

    吕布有多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围观的士卒们眼睛都看得直了,眼里只有两团看不清的幻影,和耳畔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的兵器交戈。

    他们同样看不出其中门道,只是呆愣愣的觉得,好厉害。

    猎户一口气斩出七十六刀,在换气的刹那,吕布倒退的脚步一停,笼罩于全身的刀影瞬间烟消云散。

    崩!

    当这个字眼从吕布口中迸出之时,一股磅礴浩瀚的汹涌之力扑面而来。猎户缩回身躯连忙趋避,急退数步方才站稳脚跟,握刀的右臂微颤。

    眼前之人,乃是迄今为止,遇到过最强劲的对手。

    猎户甩了甩手,紧紧握住刀柄,他知道,眼前的青年要重新发起进攻了。

    “住手!”

    穿好衣甲的朱儁从帐内出来,喝止住了还欲再斗的两人。

    他打量起猎户,皱眉问道:“你是何人,又来我军营作甚?”

    猎户猛地一拍额头,刚才全身心的投入战斗,居然忘了如此要紧的事情。

    他从怀里取出封好的信筒,递交到朱儁手上,脸色焦急:“将军,十万火急!”

    朱儁扯开密封信筒,取出里面放置的竹简,阅完之后,沉着的眉头拧巴得更紧了。

    南阳郡的治县宛城陷落,郡守褚贡为张曼成所杀,城内守军在都尉秦颉的率领之下,向北退至卷城。

    蛾贼随后而至,对卷城发起猛攻。

    卷城,也快守不住了。

    朱儁看着手中竹简,问向猎户:“这东西为何会在你的手上?”

    猎户未做多想,如实回答起来。

    今天下午,他从山野狩猎而归,在回家途中遇到个浑身是血的汉军骑卒。那骑卒受伤极重,摔下马背在路边吟呻,奄奄一息之际将求救的信简交于猎户,并嘱托猎户代他往颍川求救。

    猎户见大好男儿就此捐躯,心中感慨敬重之余,毅然决然的拿过信简,选择替他完成心愿。

    猎户说得真切,朱儁心中却仍有疑虑。此事也不能排除是蛾贼令人伪造,想借此引诱他们上钩受伏。

    但万一书信中说得是真的,那卷城岂不是危在旦夕。

    卷城左右靠山,乃是据守的险要城塞,只要占领此地,就能彻底隔断南阳与北方外界的联系。

    左右冥想不通,朱儁只好将手下将军召集到帐中,询问诸将看法。

第二三五章 血战() 
将军们一致认为,不管信简中所言真假,都应该先派人前去一探。

    至于该派何人前往,诸将很自觉的将目光投在了吕布身上,谁让他麾下尽是骑卒。

    如今的战马在南方可谓是有价无市,一匹四肢健全的战马,少则五六万钱,多则上十万。

    而吕布麾下普通士卒所骑乘的,居然都是同他们这些将军同样档次的良马,这让将军们的脸面往哪搁?

    至于吕布胯下的赤菟就更有来头,乃是天子所赐的汗血马,赤如火龙般的神驹,日行一千,夜行八百对它来说,都是小意思。

    想当初在潩水河畔的那惊鸿一跃,看呆了多少人?

    此次南下镇压叛乱,吕布大放异彩,斩将擒贼,又夺下阳翟,如此功勋卓越,等到平定贼乱,定然是要回京受赏升衔。

    在场诸将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比吕布年岁要长。看着年纪轻轻的吕布能有如此际遇,眼红妒忌者自然不在少数。

    甚至有个别的人已经在心中恶毒的诅咒起来,希望吕布此番前去,手下士卒连同他自己,全部死光了才好。到时候,也好将这两千马匹,分些到自个儿帐下。

    朱儁亦是觉得吕布乃最佳人选,便点名让其赶往卷城营救。

    形势危急,吕布自是没有多大意见,但问题在于他不认路,而在场识路的将军又故作没有听见。

    最后还是那个报信求救的猎户,说愿意为将军引路。

    夜以深沉,军营里的将军士卒早已入帐就寝,唯有吕布及麾下将士,在喂完各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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