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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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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以深沉,军营里的将军士卒早已入帐就寝,唯有吕布及麾下将士,在喂完各自的作战伙伴之后,悉数翻身上马,手举火把,朝着南方急行。

    这一跑,便是四个时辰。

    头顶的苍穹也从无尽黑暗之中,透出一抹鱼肚的白霞。

    天,亮了。

    淌过一条蜿蜒浅澈的河流,吕布抬腿滑下马背,下令士卒熄灭手中火把,顺便喂食奔波了一宿的战马。

    人可以忍住一两顿不吃,马却不能饿着一顿。

    南方多江河,细小的溪流更是数不胜数。

    吕布来到河边,捧了把凉水泼在脸上,清凉的河水缓去赶路的疲乏,使得精神也为之舒爽了不少。

    吕布抹去脸上水珠,问向不远处的猎户:“此地是何处?”

    “回禀将军,这里是叶县,大概还需再往前行两个时辰,才能抵达卷城。”

    关于这个猎户身份,没错,正如机智的你们所想,南阳人黄忠黄汉升。

    不少士卒在喂完马后,就躺在地上,本想休息小会儿,却不知不觉的已经睡着。

    他们实在太累,太累。

    看着地上熟睡的士卒儿郎,在他们的脸上透出深深疲倦,吕布心有不忍,却也只能狠下心来,拍响着手掌喊道:“都起来起来,上马准备出发,脑袋发昏发胀的可以先去河边洗脸,缓缓精神。”

    士卒们起身行动起来,走到河边以清水洗面,粗鲁些的便直接将脑袋伸进河内,‘噗嘟噗嘟’的吐着向上翻涌的水波。

    “我知道大伙都很疲惫,可守城的弟兄可能现在都还在浴血奋战。他们比我们更累更困,但他们仍在坚持,弟兄们,咬咬牙!”

    急行一夜,歇了短短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吕布领着麾下骑卒再度上马,继续往南奔援。

    …………

    巳时的太阳高挂于空,洒向地面的金色光芒,映照出无数道正在奋战的身影。

    头裹黄巾的蛾贼们顺着飞梯,不断攀向城头,城墙底下,已经堆积着数不清的残断尸身。

    坐镇远处的大渠帅伸了个懒腰,脸上浮现出笑意,城上的这群顽固守军,已是强弩之末。

    此人名叫张曼成,颇具勇力,使一杆九尺长的三叉戟,自称‘神上使将军’,想以此来表明他的身份地位,仅此于张角三兄弟之下。

    当然,这只是他自己封的,至于其他大渠帅认不认,那就很难说了。

    荆州境内的其他诸郡还在小打小闹时,张曼成就已经率着手下士卒攻陷了南阳数县,四处劫掠财物。前几日在他的率领下,还攻占了南阳的治县宛城,并且杀死郡守褚贡,声威大震。

    张曼成是个不择手段的狠厉人物,与其说他是带领士卒推翻官吏的黄巾军,倒更像只为图财害命的山贼恶匪。

    至于大贤良师说的推翻汉王朝统治,建立起百姓和睦的理想天下,张曼成嗤之以鼻,关他屁事。

    在占领宛城之后,他就想着再进一步攻下卷城,把这扇通往北方的大门一关,安心做他的土皇帝即可。

    不得不说,比起波才来,张曼成起码眼光要长远许多。

    城头上,奋战的汉军士卒已经不足千人。

    负责指挥的都尉秦颉(jie)浑身染满滚烫鲜血,手中砍下近百颗脑袋的大头刀,也张开多处裂口。

    “别让蛾贼爬上城头!”秦颉奋力推开一架新搭过来的飞梯,朝着四周将士大声愤吼。

    时间推移,城上的守卒越战越少,攻城的黄巾军依旧源源不断。

    “秦都尉,弟兄们顶不住了,咱们撤吧!”长有络腮胡的校官疾走至秦颉近前,粗气连连。

    现在的城头,仅剩五六百人还在苦苦支撑。

    秦颉瞪了汉子一眼,身躯侧转,双手握刀猛地将刚刚爬上城墙的黄巾士卒右臂斩断,喷涌的血水溅了满脸。

    那名失了右臂的黄巾士卒捂着断臂,痛苦万分的嚎叫起来。秦颉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上前抬腿一脚,将其踹下城头,口中厉喝:“即便是死,老子今天也要死在城头!”

    城门下的黄巾军抬着巨木制成的冲锤,正猛烈的进行撞击。从城门发出的痛苦声音来看,即便死守的城头没被拿下,城门也应该很快会被破开。

    秦颉不知道会不会有援军赶来,但他明白,一旦让蛾贼占据了这里。再想夺回,就要付出数倍于今天将士的性命,才夺得回来。

    能拖一刻是一刻,哪怕战至最后一人。

    对他而言,军人只有两种归宿,一种是封侯拜将,另一种,就是以死报国。

    秦颉的悲壮之音,感染了城墙上的士卒,他们放声怒吼奋力厮杀,以命守城。

    死战,死战!

第二三六章 一夫当关与万夫莫开() 
城头守军在绝境中爆发出强烈的意志,将原本已经快要攻进内墙的黄巾士卒,再度击退。

    张曼成骑坐于马背,遥望城头。

    卷城迟迟攻不下来,他却没有丁点儿烦躁,神色平淡的将食指往前一挥,又是近万名士卒涌了过去。

    就算用尸体来堆,他也要拿下这座城关。

    北边城门,疾驰的马蹄如惊雷而至。

    城头上不见守卒,显然是全被调集去了南边守城杀敌。

    “开门!”

    城下的宋宪卯劲儿大喊了一声。

    城墙垛口探出几个面黄枯瘦的脑袋,见城下军队打着的是汉家旗帜,呼了口大气,继而欢呼着大喊起来:“援军,是援军到了!”

    厚重的城门很快打开,吕布入城之后,领着两千骑直接往南边城门奔去。

    越往南,传进耳中的喊杀声就越为清晰。

    空荡的城池里,除去一些年迈迟暮的孤寡老人,再也没了其他人迹。

    早在数日之前,城内百姓听说蛾贼要来进犯卷城,就收拾起行囊,拖家带口的往北逃命去了。

    咣!咣!咣!

    冲锤一次次的冲击着城门,不断有泥石灰尘从上方落下,大门背后两根腰粗的木栅栓,已然快要承受不住,即将断裂开来。

    此时的吕布已经抵达南边的城门,事态紧急,他省去许多赘述,下达了简明扼要的将令:“你们先找好距离,只要贼军撞破城门,就直接从正面冲杀出去。”

    “诺!”

    士卒们领命应下,攥紧手中长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吕布下马沿着石梯登上城墙,随他一同的,还有昨夜的那个猎户。

    体力透支的秦颉在望见吕布那一身鲜明的甲胄后,所有酸楚霎时全部涌上心头,语气哽咽:“将军,你们总算来了!”

    “你是?”

    吕布不认得秦颉,但他见眼前之人血染全身,亦无一丝惧意,便从心里当他是一条好汉。

    “卑职郡都尉秦颉,不负重任,总算没让卷城落入贼子之手。”他朝着吕布抱拳,既然援军到来,那这卷城便算是保住了。

    然则话音刚落,秦颉那颗放下的心,又重新悬了起来。

    在吕布身后,除了一名猎户打扮的中年男人,竟再无任何一名士卒。

    秦颉心中按捺不住,再度抱拳:“恕卑将斗胆,敢问将军带来多少人马?”

    吕布竖起两根手指,秦颉的眼中便有了新的期望。

    “两万?”

    “不,两千。”

    得到答案的秦颉半天缓不过神来,他在信简中说得清清楚楚,卷城已是迫在眉睫,怎么就只派了两千人来。

    他面容苦涩,碍于吕布的将衔比他高出许多,便征求起吕布的意见:“将军,城下蛾贼数以万计,咱们就两千人,该如何来守?”

    守?

    吕布狐疑的嘀咕一声,他麾下骑卒只擅于在野外作战。

    攻城和守城,却并非骑兵强项。

    “什么,出击!”

    当听到吕布口中说出的字眼时,秦颉差点没气吐出两口血来。

    眼前这青年甲胄威风,头束紫金冠,不过看他那神情,浑似不将任何事物放入眼中……

    上面莫该不是派了个一窍不通的纨绔子弟来吧!

    他强按住心中火气,没好气的问着:“将军可知下方有多少蛾贼?”

    吕布瞅了眼,便给出答案:“估计得有六七万吧。”

    超过近三十倍的兵力,你拿什么跟人斗?

    秦颉无奈摇头,失望之色溢于言表:“将军,你还是走吧,这里已经守不住了。”

    说完,他艰难的挪起脚步,背靠着城墙,缓缓坐下。

    已经拎不动刀的他,能做的,只有认命等死。

    面对秦颉的小觑和轻视,吕布却也没再出言辩驳。他活络了两下肩部,幽寒的方天画戟不知何时,已经握在掌中。

    谁说城头守不住?

    眉峰斜挑,嘴角微扬。

    他望向黄忠,眼中的争斗之意,不言而喻。

    昨夜没能分个高下,现在接着比比。

    黄忠哪会不明白吕布的意思,这摆明了是要拿他当枪使。不过,他也并未拒绝,虽不是行伍之人,但保卫家园,总该尽一份力。

    两个人,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攀进内墙的黄巾士卒还未来得及庆幸,转瞬就被削去了脑袋。

    等到秦颉疲惫的重新抬起头时,两人已经杀了一通来回,镇守原地。

    他看了看左边,中年猎户刀锋猛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一夫当关!

    又看了看右边,青年将军画戟如飞,脚下摆了一地的尸首,鲜血流之成河。

    万夫莫开!

    秦颉使劲揉了揉双眼,确定不是眼花之后,心中掀起巨浪:我的老天,这两人是怪物吗!

    正当他目瞪口呆之时,忽然听得下方传来一声巨响。

    轰隆!

    不好,城门塌了!

    秦颉心中叫糟,一旦蛾贼涌进,就算他两能以一敌百,也照样得死在人海战术之中。

    好在他现在恢复了些体力,勉强支撑着身子走到吕布后方两丈位置,出声说道:“将军,麻烦你带人去城门顶住,城上这里,我来替你坚守。”

    吕布拨开前方刺来的兵刃,随手将两名黄巾卒抹了脖子,否了秦颉的提议,平淡说道:“不必,你听。”

    杀!

    杀!

    两股完全不同的喊杀声同时响起,秦颉正想去看个究竟,便望见那名络腮胡校官的脸上充满了惊愕。

    秦颉心中似是想到了什么,拖着被砍了两刀的伤腿,一瘸一崴的快步挪至城墙边上。

    无数道身影在他的眼中闪现,涌进城内的蛾贼,居然在往回跑!

    城门撞开的瞬间,宋宪就已经高扬起了手中战刀,两千骑卒跟在他身后发力狂冲。

    率先涌进城内的黄巾军还未来得及高兴,转眼就已迎来死亡。

    吕布并未让宋宪等人去逞英雄,斩杀敌首。虽说这种方式最为简单粗暴,但同样也太过冒险。现在只需利用战马的速度优势,给蛾贼们造成心理压力,进行收割即可。

    黄巾军未经过正规训练,又没有熟练的战斗技巧,仅仅想依靠人数多少来决定胜负。

    这样的队伍,终究是乌合之众。

第二三七章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从天而降的两千骑杀得黄巾军丢盔弃甲。【。aiyoushenm】

    相较于歩卒,骑军的优势极为明显,正规的军队也难以从正面掩其锋芒,更何况黄巾军里大多都是些为生活所迫的穷苦百姓。

    张曼成在远处望着这边,眼中露出阴骘之色。

    他能够十足确定,这绝对不是本地的军队,南本没有这么股凶悍的骑兵。难道,是朝廷派来的?

    可如果是朝廷派来的军队,在颍川的波才不可能不给自个儿提醒。哪怕他斗不过,也会差人来南阳求救,更何况他手下还有十万之众,也不是汉军能够一朝一夕就能解决得了。

    那这股骑兵是从哪来?

    张曼成收回目光,不管这支骑兵来源何处,他都没必要再耗下去。

    单单两千骑就让他够呛,万一还有后手,那就麻烦了。

    “传令下去,撤。”张曼成勒马回头,下令往南退回堵阳。

    “神上使将军,城门已经告破。这时撤离,先前攻城弟兄的血,不都白流了吗?”韩忠脸上带着有急切神色,出言劝阻。

    在南阳黄巾军中的地位,他仅次于张曼成。

    “你以为我不想赢?”

    张曼成瞥了他一眼,手指卷城那边,语气漠然:“你看那些骑卒的杀人手法,干练果决,狠辣得就跟宰肉掇骨的屠夫无二。咱们的人是比他们多上不少,但眼下都被打得没了脾气。你再看镇守城头那两人,我们攀进城内的士卒起码超过两百,结果呢,没有一个活着回来。”

    “我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见过这么悍猛的人物。如果不是今天亲眼所见,还以为那些口口相传的英雄人物,只存在于虚幻的故事之中。”

    张曼成的语气透着些许无力,但也并未因此感到绝望。

    昔日楚霸王力能扛鼎,神勇无敌又如何?还不一样被困在垓下,自刎于乌江河畔。

    对付这种棘手人物,就不能光明正大的跟他们硬碰硬。

    “那城下那些死去弟兄的尸首……”韩忠面色有些不忍。

    张曼成的口气毫无所谓,“死了就死了吧,只要有粮食,还怕会没人跟着咱们?”

    光是宛城里囤积的粮食,就足够让他们吃上好几年了。

    张曼成率着数万蛾贼撤离卷城,城头上活下来的守卒,已经疲倦到欢呼的气力都没有,倒头躺在地上,剧烈喘息的同时,呼吸着劫后余生的气息。

    吕布让秦颉带着士卒们下去休息,血战这么些天,也该好生歇息了。

    张曼成退走之后,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卷土重来。

    黄忠洗净完身上沾染的血水,便来同吕布辞别。

    得知黄忠要走,正在城下清理战场的吕布将抬着的尸体,扔进挖好的坑内。随后站直起身子,转身望向比他稍矮一截的黄忠,出言说道:“阁下如此身手武艺,又弓马娴熟,何不入伍参军,以报国家。”

    当听到吕布邀他担任军侯一职时,黄忠神色明显有些意动,但他随即摇头,婉拒了吕布好意。

    “怎么,嫌军职太小?”吕布眉头微皱。

    黄忠见吕布误会了他的意思,遂如实以告:“非吾不愿,实则家中小儿患病,不便离开。”

    昨夜一宿未归,家中儿子又无人照料,他这个当爹的,自然担忧不已。

    “既如此,那某也不便强留。”已经身为人父的吕布,实实的能够感受到黄忠言语间的那份父母爱子之心。

    唯一有些遗憾的是,昨夜没能分出高低。

    黄忠对此神情释然,他告诉吕布,其实昨夜已经分了高下。

    习武之人在三十三到三十七岁之间会达到巅峰,他今年三十有四,处于巅峰之期尚且不能奈何吕布,再往后,就更没可能了。

    他曾于山野之中猎过无数凶狠猛兽,面对再危险的猎物,他都能从容应对。

    唯有眼前的神俊青年,让黄忠心里第一次有了种摸不着底的感觉。

    好在,是友非敌。

    城上城下散乱堆积的尸体,整整处理了两天,才算弄完。

    一来是人手不够,挖坑、搬运、清扫,全靠吕布一人指挥;二来是他麾下的骑卒同样也倦累得不行,近些天几乎没睡过一场好觉,还要强撑起精神,同蛾贼进行厮杀。

    厮杀完后,处理尸体的脏累活也全落到了他们头上。

    如今正值酷暑炎夏,如果不快些填埋掉这些尸体,一经腐烂散播开来,极有可能会导致瘟疫横行。

    处理完这些,士卒们终于美美的睡了一回懒觉。

    没过几天,朱儁等人也陆续抵达了卷城。

    得知张曼成暂退堵阳,又听说吕布两千骑就挡下了蛾贼六万余众,不少将军在眼红的同时,也都跃跃欲试,鼓动着朱儁一鼓作气,趁机拿下堵阳。

    朱儁便传唤来秦颉,向他问明关于堵阳的情报。

    不得不说,当郡都尉这几年,秦颉对南阳各县几乎了如指掌。

    堵阳城池低矮,两人叠着便能翻入城内,外城墙又没有巨石垫基,全靠夯土堆成,防御极为薄弱。

    众将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表示要上阵杀敌,带兵攻破堵阳,擒拿贼首。

    在问到吕布的意见时,吕布未做多想,直言不讳的说,攻城乃是最下之策。

    “吕将军,你倒是吃饱喝足了,就剩下些残汤骨头,难道也不想让我们啜上一口吗?”有名将军冷声哼道,他至今还没立过任何战功,败仗倒是吃过不少。

    有这种低劣心态的,可不止他一人。

    “我请诸位好生想想,张曼成就算退守堵阳,手下也依旧握有六万之众。哪怕堵阳的城池再破,凭我们手里这点兵马进行强攻,又能有几成把握?”

    吕布的话,浇灭了将军们心头烧得正旺的火苗。

    现在朱儁全部身家也就一万多点人马,要去攻占有六万人守着的城池,这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野外作战,还能依靠骑兵进行压制,可要正面强攻夺城,骑兵就失去了意义,发挥不出丝毫作用。

    两千骑能击退张曼成,马背压制和训练有素只是其一,张曼成选择主动撤退才是关键。

    倘若真要来个鱼死网破,可能双方都得两败俱伤。

    “难不成就这样什么也不作为,同蛾贼干耗?”有人不满的嚷嚷起来,朝廷见不到效果,以当今天子的秉性,杀个把将军,再也平常不过。

    听到这话,朱儁也悄然愁起了眉头,他最怕见到的,就是这样互相僵持的局面。

    沉默的氛围之下,吕布忽然开口:“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第二三八章 谁去() 
“什么办法?”

    尽管诸位将军之中有不少人不喜吕布,但眼下事态紧张,有办法总比没有要好。

    自张角在巨鹿起事以来,至今已逾半年,面对朝廷镇压,各地蛾贼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猖獗。

    长久不见成效,天子渐渐失去耐心,指不定会拿谁开刀。

    好在前些日子皇甫嵩收复了颍川,天子才没将怒火撒到他们头上。

    不过在北方平叛的另一位中郎将卢植,就没那么好运了。

    论统兵作战能力,卢植不输皇甫嵩,几度将张角逼至绝境,如今张角率众退守广宗,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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