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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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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饮酒易误事。”高顺作了简短的回答。

    戏策显然对高顺的回答极为满意,笑着说道:“我在颍川有个好友,他倒是与你截然相反,嗜酒如命,无酒不欢,就是性子狂傲了点。”

    “也如先生这般厉害吗?”高顺随之问了一句。

    戏策摆了摆手,笑言道:“我有什么厉害的,那小家伙可是连老师都惊为天纵奇才的人,将来成就注定是要超过我的。”

    高顺沉默了下去,不知该如何接话。

    高顺不说话,戏策倒存了考校他的心思:“高顺,你且说说,假使真和鲜卑人开战,我们能有几成胜算。”

    高顺略一思考,便回答道:“鲜卑人勇猛彪悍不假,但我并州儿郎同样也是能征善战。只因战略上的屡屡失误,才被鲜卑人打没了士气,将来如果能有一场战争去正面挫败鲜卑人,必能证明我大汉,依旧是当年那个虽远必诛的强盛大国。”

    戏策微微皱起眉头,觉得高顺似乎有些过于夸大了,正面击败鲜卑人?纵观整个并州军,恐怕只有吕布的狼骑营敢放这样的狠话吧。

    但,狼骑营也只有数百之众,如何能抵挡鲜卑人十万铁骑。

    高顺见到戏策皱眉,便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这也不怪戏策多想,并州军这些年完全是被鲜卑人压着打,小仗小败,大仗大败,军中的士气早已跌入谷底,每当听到鲜卑人南下,士卒们就会感到恐惧,颤栗不已。

    高顺从地上找来了十几颗小圆石,放在一块微微倾斜的木板上,石子顺势滑落下来,冲破了下方的小沙丘。

    第二次,高顺用了一些方形的小木板,插进木板之中。当石子再次滚下的时候,这些小木板成功抵御住了石子的冲击,然后高顺从小木板的后面,刺出一些尖利的小木棍,顷刻间便将那些石子挑落在了一旁。

    这个平日在营里寡言少语的汉子,当聊起军事战争的时候,就显得尤为健谈,“鲜卑以骑兵闻名天下,骑兵所倚,势也。只要破其势,合力共击,必能大败之!”

    “重甲兵的方案我也想过,”戏策通过刚刚的演示,已经明白了高顺的用意,但他也有自己的担忧,“过重的装甲会导致士卒移动速度的下降和体能消耗的加快,而且它在与骑兵的作战中仍旧处于被动地位,一旦溃败则很难及时退出战场,若丧失集团优势更会遭受致命打击。”

    “假如你是这其中一员,在战场之中身陷重围,又当如何?”戏策无奈的笑了笑,恐怕也会失了方寸,丢盔弃甲的吧。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高顺说的平淡,但这句话令人听来,却有一股极为磅礴的大气势。

    然而也就是这句话,令戏策原本已经黯淡下去的眸子,重新迸发出了新的生机,他打量着眼前朴实沉稳的男人,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很畅快很开怀,“很好,明天你就带着我的书信去往云中郡,让魏木生郝萌两人全力协助于你,不惜一切代价,务必要给我练出一支精锐的重甲士来。”

第一零二章 愿为一农夫,春耕秋收() 
清晨,在夏蝉鸣叫之前,一对喜鹊飞上枝头,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

    睡梦中的吕布翻了个身,手往枕旁温柔的抚了一下,却落了个空,随即又拍了拍,依旧是空无一物。

    他陡然睁开虎目,床单上的点点落红还在,枕边的人儿却已不知所踪。

    吕布惊坐而起,目光急切的四顾屋内,当看到坐在妆台前梳妆的倩影时,他才松了一口大气,将悬着的心重新放了回去。

    起身踏上鞋履,悄悄走了过去。

    走到背后,吕布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语气温柔的问着:“薇娘,怎么不多歇会儿。”

    抬头望见铜镜中高大的吕布,严薇秀脸儿一红,不禁想起昨晚的耳鬓厮磨到后来的鱼水之欢,自己的这个夫君不止战场上勇猛难挡,那方面更是龙精虎猛,夺去了自己的处子之身不说,还将她折腾得几乎下不来床。

    轻啐了自己一声‘没羞没臊’的胡思乱想,严薇起身想要给吕布行礼问安,这是汉时女子对丈夫最为基本的礼仪。

    吕布轻轻按住自己妻子的香肩,让她坐回,并拿过她手中的木梳,将她的黑柔秀发握在手中,从头到尾梳了起来,嘴中还不忘念念着:“一梳梳到尾,二梳同齐眉……”

    听到吕布这小碎语,严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明明是女子出嫁时,娘家人为新妇梳头时所祈,也不知道夫君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

    吕布自然不会知晓严薇的心思,他只望见镜中的女子忽地笑了,秀美的脸庞带着以往从不曾有过的妩媚与羞涩,仿如一壶陈酒,令他沉迷不可自拔,他不由的傻傻笑了起来:“薇娘,你可真好看。”

    看着这个时不时就会冒出几分傻气的夫君,严薇掩嘴笑道:“又贫嘴了。”

    吕布倒没觉得自己是在贫嘴,不过见到严薇开心,他自个儿的心里头也莫名的跟着快活了起来。

    给严薇梳头的同时,吕布还瞧见铜镜边框上刻有一排小字,他便试探的小声念着:“愿得一人心,白首,白首……”后面那三个字着实难认了些。

    “是‘白首不分离’。”

    严薇将后面半句念了出来,顺便还给吕布普及了一下,“这是才女卓文君写给司马相如的“白头吟”,意思是希望得到一个人的真心,即使与他终老也不离不弃。这字其实并不难认,只是戏先生在刻它的时候,用得是比较罕见的一种小篆,夫君你不认识,也在常理之中。”

    吕布称呼戏策为先生,严薇自然是夫唱妇随。

    吕布得知这块铜镜乃是戏策亲手所制,又听完严薇讲解那一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便明白了戏策的用意,他是想借此来警醒自己,不要负了薇娘的深情。

    猜到戏策的良苦用心,吕布望着铜镜上的那十个小字,心中一动,对着严薇笑道:“薇娘,咱们以后的儿子就叫篆儿吧,如何?”

    严薇听到这话,赶紧用小手捂住了发烫的脸颊,羞瞪了吕布一眼,夫君他……他怎么才刚成亲,就想着要抱孩子了,我……我……我还没准备好呢。

    严薇的这副小女子的害羞表情,瞬间将吕布给逗乐了,他轻轻的抓起严薇的小手腕,瓣开了她的手掌,将脸庞凑到她的面前,满脸笑意的问着:“怎么,薇娘,你不满意吗?不满意的话,咱们可以再换一个。”

    近在咫尺的丰俊面庞,还有身上散发出的霸道而又狂野的阳刚气息,令严薇不禁芳心大乱,连带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她看着他,细长的白葱玉指搓着衣角,语气里有些担忧:“那万一是女儿呢,夫君是不是就不喜欢了。”

    女儿……

    这两个字像针一样刺痛了吕布的内心,他想起了梦中那个喊着自己‘爹爹’的小女孩,那个从自己眼前慢慢消失的纯真少女,原先充满笑意的眼眸里浮现出一抹哀凉,“如果是女儿,就叫‘玲绮’,小巧玲玲的玲,绮绮可爱的绮。”

    …………

    在这一段小插曲过后,严氏兄弟用过早饭,便向吕布提出了辞别。

    严义要回西凉,严信则回上党。

    根据严义所说,最近西凉的羌族很是活跃,明面上接受朝廷的管压控制,但实际上已经暗地里开始劫掠汉人的村庄,指不定哪一天就会发生暴动,必须提防着点才行。

    至于严信么,这小子是背着严阚偷溜出来的。这次回去,肯定会被严老头施以重惩,没个十天半月,估计也别指望能够重见天日了。

    还有,高顺也要走了。

    他要去云中郡,这个满脑子‘士为知己者死’的木实汉子,发誓要给吕布练出一只精锐的重甲士来。或许连高顺自己都不会想到,他这一去,所练就的虎狼之旅,令日后的天下诸侯,一个个倍感头疼而又忧郁惆怅。

    这支重甲士,号为‘陷阵营’。

    三人前脚刚走上一盏茶的功夫,后脚韩烈就带着人来了。

    吕布将韩烈迎进堂屋,韩烈先是向吕布道喜了一番,随后便将怀中的竹简掏出,递给了吕布。

    吕布接过一看,是老将军张仲下达的军令,内容简明扼要:升他为扬武校尉,去冲骑营任职。

    扬武校尉比起他原先的校尉衔,虽说官阶高了一点,但实际上权力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再说说冲骑营,这是一个十成十的步卒营,上至统兵的校尉,下到最底层的士卒,皆是步战。在鲜卑人南下过楼烦的时候,驻扎那里的冲骑营几乎惨遭灭营。

    而其他军营中的将士,都暗地里称冲骑营为‘炮灰营’。

    老将军下的这道军令,明升暗贬。

    吕布看完后,沉默了下来。

    韩烈似乎怕吕布想不开,先一步开口说道:“吕老弟,老将军有他自己的苦衷,你可不能怨他。”

    “老哥,我知道的。”吕布接过韩烈的话,又说了起来:“当初我杀郑攸、斩周复,就已经是必死之局,如果不是老将军在中间斡旋,恐怕我也很难活到今天。”

    韩烈见吕布能想明白,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拍着吕布的肩膀爽朗道:“小子,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人……”

    可吕布后面这句话却让他足足愣了好半晌的功夫,只听得吕布说道:“老将军对我有恩,吕布万死难以报答,但如今,我想辞去军中一切职务,愿作一农夫,春耕秋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哈哈哈……吕老弟,你可别开玩笑了,当什么农夫啊,哈哈哈……”

    豪爽的笑声在堂屋内回响,到后来,韩烈的笑声渐渐小了下去,因为他发现吕布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是严肃着一张脸。

    韩烈笑不出来了,他试探性的问了吕布一句:“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吕布没有回话,关于这件事情,他想了很久。

    “怎么,你怕了?”

    面对吕布的沉默,韩烈大声质问起来,他目光锐利的锁定了吕布,甚至连语气里都透着股寒意。

    从平峰口到黄凉道,从云中郡到雁门关,吕布与鲜卑人大大小小也打过十几场恶战,哪次他不是冲在最前,期间更是有好几次以命相搏。

    就算是死,他也不会再皱一下眉头。

    但这一回,吕布没有否认,他吸了口浊气,轻叹了一声:“是的,我怕了。”

    我怕我死后,薇娘孤苦一人,我怕我们将来的孩子,会没有父亲。

    这句话,吕布没说。

    相比吕布这里的清冷气氛,太原郡的刺史府内则充满了张懿那开怀的笑声。

    这位在并州历任数年的刺史捋着下颚的胡须,很是高兴的说着:“郑别驾,你说吕布他得知任职冲骑营后,是该哭呢,还是该笑啊?他居然不知死活到去得罪严家,哈哈哈……”

    并州第一世家的千金下嫁给了吕布,这已经成为并州世家们口中的笑谈,尽管吕布如今在并州小有名气,可到底还是一名低微的校尉。

    折了颜面的严阚,自然将这一切迁怒到吕布身上,并向张仲施压,令他罢贬吕布,不然以张仲的脾性,又怎会向张懿等人低头。

    下方左侧的老者闻言却是眉头紧皱,他对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张懿想象的那么高兴。老人眼中凶光闪烁,阴沉着声音回道:“大人,我们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既然张仲那老东西都妥协了,我们大可直接处死吕布,以除后患!”

    吕布是杀害他儿子的凶手,他自然恨不得将吕布五马分尸,乱刀砍死。

    “嗳,你别急,先看看这个。”

    张懿摆了摆手,将前两日朝廷下发的檄(xi)诏放到了郑嵩面前。

    待郑嵩看完过后,张懿才又说道:“看来陛下这回是铁了心要驱逐鲜卑,檄诏上说,令我为帅,张仲为副,又从河内调了五万士卒开赴并州。”

    “想来应该是张公在陛下面前保荐于我,你明儿个便备上百箱金银珠玉,送往洛阳。”张懿末了又补充了一句。

    郑嵩点头,表示记下。

    见到郑嵩脸上依旧不见喜色,张懿挥手让厅内的仆从退了出去,才小声对郑嵩说道:“郑兄,咱们私下相交甚厚,我也不必瞒你。本官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为官之道,倒是懂得不少,但真要让我调兵遣将指挥作战,我还真是八窍通了七窍——一窍不通。”

    “这吕布既然能被鲜卑人称作飞将军,本事想来应该是有的。而咱们,正好可以拿他当枪使,替咱们打头阵。死在鲜卑人手里最好,也省去了我们再花心思。倘若真的命大死不了,赢了,功劳就是咱们的,输了么……”

    这位从未提刀舞枪的文士眼中闪过一抹戾气,用手抹了抹脖子,就斩掉他的脑袋!

    得知张懿的用意后,郑嵩一直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顺便不着痕迹的奉承了一句‘大人英明’。

    大堂内,两只老狐狸彼此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同时大笑了起来。

第一零三章 别离() 
韩烈怒气冲冲的走了。

    吕布则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色颓败。

    这时,戏策从屋外迈过门槛,朝着吕布拱手赞扬道:“将军真乃洒脱之至,戏某佩服。”

    眼前的温和青年一脸笑意,吕布却开心不起来,闷闷的问着:“先生都知道了?”

    从韩烈那里得知一切的戏策答非所问,笼着双手说道:“走了好啊,毕竟将军在并州已经是四面树敌,再加上斩了步度根那么多的爱将,一旦雁门关破,他又岂能饶你。”

    “先生以为吕某怕死?”吕布眉头一挑,语气中透着不悦。

    戏策像是没有听见,接着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哦对了,将军还可以渡过浊HN下,以您的实力,护得夫人周全自然不是难事,只是将军当初好像说过,就算拼掉性命,也要让夫人安稳幸福的吧。”

    吕布垂下脑袋,捏着拳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表情。

    很显然,戏策这一番话戳中了他的要害。

    可戏策似乎并未发现吕布的异样,依旧乐呵呵的说着:“鲜卑人入主并州,反正遭殃的是最底层的穷苦百姓,死了就死了呗,我大汉朝啊,人多着咧!”

    “先生!”

    吕布陡然低喝了一声,按捺不住心中的情绪,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视着戏策,大声说道:“就算我上了战场杀他几百鲜卑人,但这点人数,对于整场战役的胜负,怕也是无足轻重的吧。”

    “嗯,你说得也是,从古至今,一个人就算再能打,也不可能真的做到千人敌万人敌,”戏策点头表示同意吕布的说法,但他随即语气一转,身上竟有种惊涛拍岸的气势油然而生,“但你不要忘了,你不仅仅只是吕奉先,你还是飞将军,是狼骑营的领袖,是整个并州军心中的精神支柱。只要你在,狼骑营的斗志就永远不会磨灭,只要你在,并州儿郎就还有勇气,拿起武器同鲜卑人一直战斗下去。”

    “先生的意思,是不想让我退居?”处于迷茫之中的吕布似乎看到了一丝光芒。

    “那倒不是。”

    戏策摇了摇头,“只是戏某以为,不如先将鲜卑赶出并州,届时天下太平,将军您再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去和夫人过那世外桃源的生活,岂不美哉?”

    “唉,可我已经拒绝了老将军的军令。”吕布叹了口气,戏策说得没错,只有彻底赶走鲜卑人,才能过上安稳的生活。

    听到吕布的叹息,戏策神秘一笑,胸有成竹的说着:“放心,韩烈过几天肯定还会再来。”

    果不其然,几天之后,韩烈又来了,说是老将军不准吕布请辞。

    这时的吕布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他告诉韩烈,再给他几天时间,他就回营中报到。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

    这一晚,吕布用过晚饭,笑着说一直没去过村里的那条小河,问严薇要不要去走走。

    心思缜细的严薇已然猜到了吕布的想法,乖巧的点了点头。

    吕布牵起妻子的小手掌出了院门,树下纳凉的村妇们看见了,都羡慕的夸赞着这对新婚夫妇的恩爱有加。

    吕布对此礼貌性的报以微笑,牵着严薇的手,一刻也不曾松开。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走着。

    从小河的这一头,走到了那一头。

    河面的水流很缓,倒映出天上的月色,波光粼粼。

    回来的时候,吕布让严薇趴在他的后背,说是怕她累着,他走得很慢,怕簸着了背上的温婉女子。

    回到小院,望着升得许高的圆月,严薇不由轻叹了一声:“还未至中秋,这月,也这般圆了。”

    吕布闻言,便从屋内搬出两个小马扎,放在院内中间的过道上。

    他用袖袍仔细的擦拭了其中的一个,确定擦拭干净之后,才让严薇坐下。随后吕布也坐了下来,并将严薇的额侧轻轻靠在自己的肩上。

    两人坐在院子里,静谧的仰望着头顶的月亮。

    夜,深了。

    靠在吕布肩上的严薇忍不住打起了呵欠,吕布便让她回屋歇息。

    她摇头,如何也不肯,她知道,吕布要走了。

    为了给自己提神,严薇起身走到一旁的瓜果地里,蹲下身子,有些兴奋的说着:“夫君你看,咱们种的瓜果,长出绿苗了。”

    吕布往那一看,可不是吗,前几日躬身种的果苗,已经有一小撮绿绿的叶子,冒出了地面。

    然后,严薇又给吕布讲起了该如何灌溉,除草……

    她不停的讲,不停的讲,吕布听不听的懂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自己别犯困就行。

    可她终究只是一名柔弱的女子,不知何时,她已靠在了吕布的膝上,沉沉睡去。

    望着严薇疲倦不已的脸庞,吕布满是怜爱的轻抚着她的秀发,喃喃道:薇娘,等我回来。

    清晨,天色朦胧,村子里的公鸡还未开始打鸣。

    吕布悄悄摸起身子,踏上鞋履,穿好衣衫。等到要出门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床榻上的女子熟睡正香,一双美眸的眼角挂有泪痕,吕布搭上房门的手又放了下去,他走回床边,弯身在她额头处轻轻吻了一下。

    他就要走了,可却连一句真正道别的话,都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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