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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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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玻惨谎换嵝拍恪!

    吕布手头动作一顿,扭头望向戏策,有些不甘:“难道你要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几万汉儿郎前去送死?”

    戏策没有答话,捡起一截木枝,挑拨着火盆里的柴火,噼里啪啦。

    他所理解的‘谋士’二字,就是站在旁观的位置上,为主上布局铺棋,只要最后能赢就好。至于棋盘内的棋子死与不死,于他而言,都无甚紧要。

    正当气氛凝重之时,陈卫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朝吕布恭敬道:“将军,给您熬的药好了。”

    尽管心头憋着火,又不愿同戏策搭腔,但他还是说道:“端去给先生吧,他身子弱,多喝些,也好驱寒。”

    面冷心热的家伙。

    戏策砸吧了两下嘴皮,嘴角微微勾起,有一股暖流正流经心底。

    从陈卫的手中接过热汤,轻轻吹了吹药汤里冒出的热气,戏策浅呡一口,漫不经心的问了句:“这两日,可有什么异常动静。”

    陈卫望了吕布一眼,见吕布没有说话,便如实答道:“回先生,自昨夜里起,好像就有人一直在暗中窥探这里,尤其是在我给将军煮药时,更是行踪鬼祟。不过那人潜藏之术十分了得,每次都能避开我的追击。”

    现在的吕布已非往日,除了挂着个将军头衔,几乎就是个光杆司令,调不动任何一路兵马。

    想要抓住此人,仅凭陈卫几名近卫,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要不要去找郭将军,请他派些人手过来?”陈卫小声建议着,毕竟现在的军营里,同吕布关系稍好的,也就只有郭家二大爷了。

    听闻此话,戏策刚刚喝到喉咙里的汤药,直接呛了一嘴,连忙阻止道:“别啊,好不容易引出条小蛇,你可千万别把他给吓跑了。”

    随后,戏策将陈卫招到面前,在他耳旁轻声交代了起来。

    陈卫走后,戏策朝吕布笑了笑,“将军,有些人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

    直至翌日夜间,陈卫再一次端着碗汤药走进了帐内。

    一切果不出戏策所料,方才陈卫在煮药时故意离去片刻,潜于暗中观察。未隔几时,果然有一个中年男人悄悄摸了过去,四下张望之后,从怀里掏出个瓶子,往药汤里撒了些东西。

    为避免打草惊蛇,陈卫打消了当场上去擒拿此人的念头,派出名近卫,暗中跟随。

    听完陈卫的禀报,戏策心情显然大好,拍着陈卫的肩膀,赞了声:“干得漂亮。”

    随后,戏策又不知从哪里倒腾出根银针,往那碗里探了探。

    针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了黑色,很显然,药里被下了毒药。

    若不明就里的全部喝进肚中,肯定必死无疑。

    想及此处,吕布眼中的寒芒一闪而过。

    戏策将盛着汤药的陶碗翻转过来,里面的药汁尽数倾在了地上。然后戏策又将那空碗递

    给了吕布,眨了眨眼:“将军,轮到你了。”

    接过空碗,吕布深吸口气,随即脸色一变,声音痛苦万分的嚎叫起来:“呃啊~啊啊啊!”

    手中的空碗也被一下摔在了地面,‘砰嚓’一声,碎成了好几块残片。

    这一瞬间的变化实在太快,陈卫瞪大眼珠,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此时的戏策已经‘无比惊慌’的喊了起来:“将军,将军,你怎么了,怎么了!”

    陈卫楞在原地,直到戏策拍了一下他的小腿,又冲他使了眼色。陈卫才反应过来,紧接着大声喊道:“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帐内的喊声,惊来了巡逻的士卒。

    帐外伏耳偷听的乌七见目的已经达到,露出个心满意足的笑容,直起身子,消散于黑暗之中。

    不久,乌七的身影出现在了坞堡之中。

    “那吕布真的将药喝了下去?”听完乌七的汇报,张懿尤是不信的又问了一遍。

    乌七点了点头,极为肯定的说道:“虽没有亲眼见到,可我伏在他帐外听得真实,吕布痛叫了许久,才咽气身亡。”

    半个时辰之后,吕布中毒身亡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军营。

    一代飞将,就此陨落。

    “好,死得好!”

    确定吕布死讯之后,张懿忍不住喝彩称庆,眉眼间都是满满的笑意。日思夜想,总算是在今天,了却了这桩心事。

    一旁的郑嵩怔了半晌,头发已白去大片的他瘫坐在地,眼角两滴浊泪滚滚而出,大声呼喊着:“儿啊,你看见了吗,为父,替你报仇了!”

第一五七章 比人多() 
吕布死后的第二天,也就是张懿同卡祁所约定的日子。

    张懿不仅亲率大军前往鱼尾坡,还顺带捎上了监军御史韩悝。

    战场上的打打杀杀,韩悝素来不喜,他本意是要留在成宜,但架不住张懿三番五次的请愿。在张懿发誓保证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后,韩悝才答应勉强可以一同前往。

    吕布一死,这场仗,基本上已是十拿九稳。

    张懿心中打着算盘,他之所以要带上韩悝,无非是想到时在韩悝面前,显显自己威风。最起码要让韩悝知道,回了洛阳,该如何向天子陛下生动形象的描绘,他在同鲜卑人作战时的勇猛无畏。

    同时,张懿还差人叫来胡海。

    胡海同吕布交恶,几乎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吕布虽死,可胡海心中的怨气并未就此消散,他总会时不时的传上一些谣言,借此来污毁吕布名声。

    进了坞堡,来到张懿所在的堂屋。见张懿正在处理军务,胡海上前躬身抱拳行了一礼,通上姓名。

    张懿将手中竹简放于一旁,抬头望着胡海,和颜悦色的朝他招了招手。

    动作如此亲近,胡海心里不禁有些纳闷儿,他并非张懿心腹,而且同张懿也只见过寥寥几面。

    莫非,他是想笼络于我?

    胡海这般想着,脚下步子已经走到张懿面前。

    “本帅方才截获了一封书信,想请胡将军看看,也好商讨商讨该如何打算。”说着,张懿从袖袍口内掏出一张布帛,交由胡海。

    这种事情不应该找郑嵩等人商讨吗?为何要独独选我?

    胡海稍稍犹疑了一下,但还是没能压住心中好奇,接过张懿递来的布帛,打开一看,上面的字迹,竟是用鲜血所书。

    “什么,吕布勾结鲜卑人!”

    看完之后,胡海长大的嘴巴,足以塞下一整个鸡蛋,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信,打心底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就算他平日里再怎么诬陷吕布,也从没想过把吕布和鲜卑人联系在一起。

    “胡将军,小声些。”张懿做了个静声的手势,长长叹息一声,脸上的凄苦笑容毫无半分破绽,故作为难道:“本帅起初也是不信的,可事实摆在面前,铁证如山,容不得本帅不信。”

    通敌叛国,按大汉律,当枭首以示众人。

    “只是大战在即,若公布此事,必然会引起一番动荡,恐军心不稳。”张懿将心中顾忌说出,顿了口气,接着缓缓说道:“所以,本帅想留胡将军于成宜,待大军走后,按照军法从事,以正视听。”

    张懿想借刀杀人,胡海就是最佳的人选。

    “末将领命!”

    胡海未作多想,直接应了下来。

    身前不能亲手击败吕布,想来死后鞭挞尸体也该挺有趣的吧。

    至于吕布是不是真的勾结鲜卑人,已经不甚重要,难不成一个死人还能起身开口,说他自己没有暗通鲜卑?

    有了张懿的这封书信在手,胡海就底气十足。

    西安阳县外的鱼尾坡,艳阳高照。

    寒冬腊月天,耀眼的阳光就是上天最好的恩赐。

    一连阴沉了数天的苍穹,突然放晴。

    若要在雨天交战,那才是最为糟糕的事情。

    张懿为此还在心中窃喜了许久,连老天爷都在暗中帮他。

    长途奔波了数个时辰的汉军进入西安阳地界,接着又马不停蹄的朝鱼尾坡开始进军。

    “张帅,我军长途行军,将士皆是疲乏不堪,应当歇息休整才是。等恢复了体力,再战鲜卑人也不迟。”

    途中,有人屡屡苦劝,但立功心切的张懿哪听得进这些,不仅痛斥了此人一顿,还将其罢免收监,说是大放厥词,扰乱军心。

    鱼尾坡上,鲜卑人拉开阵势,数万匹战马高昂着脑袋,骑卒们磨刀霍霍,睥视着下方远来的汉军。

    在几十名鲜卑将领的簇拥下,身穿戎甲的步度根骑马缓缓走上前头,熊面狮发,一袭大白裘加于身后,端的是英武不凡。

    张懿借此仰头打量起来,心中暗道了一声:卡祁居于其右,看来此人便是鲜卑三王之一的步度根了,果真有几分气势。

    前几日的成宜之战,说是步度根亲提大军前来,可实际上,张懿连步度根的影子都没见着。

    “张帅,鲜卑贼驻于半坡,占尽地利。一旦发起冲锋,借势而下,我军恐怕难以抵挡,是否应退后两里,避其锋芒。”郭焕上前,小声提醒着张懿。

    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读过的兵书却是不少,先前也是屡受张仲器重。

    “诶,郭将军何须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

    张懿对此压根儿没有放在心上,这场仗的结果,他还能不知道吗?

    后军位置处,韩悝仰躺在车驾上,两名侍女跪在其脚旁,轻柔的捶捏着韩悝的大腿。

    韩悝脸色享受,顺带瞥了一眼前方,咬了口侍女递来的冬枣,捻指鄙弃道:“本御史就不喜欢这些个莽夫,舞刀弄枪,你杀我我杀你的,看得本御史吶,是心惊肉跳。”

    陪在韩悝身旁的郑嵩点头称是,谄笑连连,“御史您所言极是,有您在此坐阵,相信士卒们必定心怀感恩,士气大涨,届时一定可以大破鲜卑。”

    成宜县内。

    有了张懿的将令,胡海带着两千士卒,气势汹汹的来到吕布帐外。

    守在外边的陈卫见来者不善,伸手拦住胡海,质问起来:“你欲作甚!”

    当众被一名小卒拦下,胡海的脸上明显浮现出了几分不悦,他掏出怀中布帛,朗声说道:“吕布通敌叛国,我奉张帅之令,特来将吕布枭首示众。”

    “谁敢!”陈卫暴喝,左手长枪一指,丝毫不惧眼前的两千甲士。

    身旁的几名近卫也同时抽刀,用身躯挡住了门口。

    “嘿,这年头,连阿猫阿狗都敢挡本将军的道了。”胡海嗤笑起来,目光阴鸷的望向几人,“不怕死是吧,好啊,但凡阻挡本将军执行公务者,皆以通敌罪论处。”

    杀了他们!

    胡海命令一出,身后的两千士卒踏着步子,手中长兵往前一架,步步紧逼上来。

    陈卫低吼一声,准备死守帐门。

    正值千钧一发之际,耷下的帐门被掀了开来。

    那些步步往前的士卒瞬间脸色大变,不由纷纷后退,好似见了鬼怪。

    一袭高大的身影挺拔,扫过的目光犹如凛冬里的暴雪,浸人骨髓,手中画戟寒芒闪耀,战甲加身,恍恍如天神。

    “你,你你你……”

    胡海心中大骇,哆嗦的指着吕布,结巴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胡将军不认得我了?”吕布微微一笑,像是有些惋惜的说着:“本来我已入了黄泉,可惜十殿阎罗皆说我吕某人命贱,不肯收我。”

    吕布说得从容,又随手指了指自己的营帐,“胡将军,见到帐外挂着的白布条了吗?你可知,我这些缟素为谁而挂?”

    胡海心中一凛,吕布的话外之音,他如何不知。

    “吕布,你休要猖狂!”

    胡海大喝一声,像是在给自个儿壮胆。

    他回头看了眼身后,见士卒俱在,遂又有了底气,再度叫嚣起来:“现在我的人比你多,就算车轮战,也能把你活活耗死,你拿什么跟我斗!”

    说完,胡海大手往前一挥,如是胜券在握:“都给我上,吕布他们就这几人,有拿到吕布头颅者,我赏他十万钱!”

    十万钱!

    士卒们沸腾了,重赏之下的勇夫,可不止一个两个。

    “比人多是吧?”

    紧随而出的戏策笑容灿烂,拍了拍手。

    陈卫会意,将食指弯曲放入嘴中,吹上了一记响亮的哨音。

    霎时间,四面八方的声音滚滚而来,如山崩地裂。

    “谁敢伤我家将军,狼骑营曹性(宋宪)在此!”

    “陷阵营高顺,前来护主。”

    “魏木生,亦在此处!”

    李封,姜冏,侯成,胡车儿……

    一道道名字接连响起,经久不绝。

第一五八章 幕后主使() 
潜藏四周的将士一拥而上,只在刹那间,便团团围住了胡海的两千士卒。

    局势反转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那些原先还想着去取吕布头颅的士卒,此刻也一个个缩回原地,乖巧得如似孩童。

    单单一个狼骑营,都非他们能敌,更何况还添了这么多的帮手。

    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吕布心中涌出一股感动,这辈子能将性命相托的,也只有这帮随他浴血疆场的兄弟。

    “头儿,这些家伙怎么处理?”曹性拍马往前走上几步,手中甲刀指向那些围困中央的士卒。

    只要吕布说个‘杀’字,保证不会有一个活口离开这里。

    场中士卒心中忐忑,提心吊胆之余,纷纷将目光瞄向了那个高挺青年。

    生或死,都在吕布一念之间。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吕布往前迈出了一步,挡在前方护卫的几名近卫也立马分立两旁。

    这一刻,所有人都屏声静气,鸦雀无声。

    吕布扫视一圈眼前的两千名士卒,蕴了口气,高声说道:“尔等既敢杀我吕奉先,那可敢随我,杀鲜卑贼否?”

    雄浑嘹亮的声音尤在耳边回响,在场的所有士卒,包括曹性等人在内,皆是呆若木鸡。

    这,算个什么说法?

    场面又重回了死水般的沉寂。

    人群之中有一名虬髯汉子大步往前,他拨开前方士卒,朝着吕布笔直走来。

    吕布近前的陈卫眉峰一沉,右手已悄然摸向了腰间短刀。

    虬髯汉子在距吕布仅有三步的位置处,停下步伐,先是饶有所思的望了陈卫一眼,随后将手中兵器一扔,抱拳大声应道:“河内郡温县许泰阿,愿誓死追随将军!”

    吕布上前将那对铁锤捡起,重新交回到许泰阿的手中,轻声说了个‘好’。

    仅仅一字,却不失真诚。

    此番举动,落在其余士卒的眼中,如是在他们胸膛里添上了一把熊熊的烈火。

    即使是在最寒冷的夜,也决然不会熄灭,暖彻心房。

    他们望着眼前的青年飞将,一遍又一遍的奋力呼喊着:“誓死追随将军!誓死追随将军!”

    尤其是那些个曾想用吕布头颅去换十万赏钱的士卒,此刻更是满目通红,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和悔恨。

    不远处的陈复站在戏策身旁,目瞪口呆,心中的震撼难以言表。

    戏策将陈复的惊愕表情收于眼底,拢起双手,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悠悠道来:“我跟着将军,细细算来,也有大半年的光景,他啊,总能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就拿这次来说,我本以为这两千人是一个也活不下来,这下好了,又多了两千张吃饭的嘴巴,我甚至都有些怀疑,他这副虓虎之相,该不会是假的吧。”

    听着后边戏策的打趣,陈复呼了口长长的浊气,望着那边正被士卒们所包围欢呼的青年,有些如释重负,“不得不承认,吕布脑子虽然有些不太灵光,但他的个人魅力,的的确确少有人及。”

    或许,一切真如戏策所说,将来陈家的复兴,就在吕布身上。

    两千名士卒归降吕布,手下再无人可派。

    “完了。”

    胡海内心悲怆的长叹一声,面如死灰。

    大势已去矣。

    然则有一点,胡海一直想不明白,曹性魏木生等人,不是往东去了雁门、稒阳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直至后来,他才知晓,原来戏策早已识破张懿的计划,可他并没有作声,干脆来个将计就计。

    早在前两天吕布称病的时候,戏策就已经派人,去通知了高顺和魏木生。至于狼骑营,来去如风,这点距离,更是不在话下。

    胡海不想死,他还有着很多美好的前程,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干脆直接将张懿抖了出来,想要祸水东引,“吕布,要杀你是张懿的意思,勾结鲜卑人也是他说的,我不过只是奉命行事,有什么不满,你去找张懿便是。”

    “抓起来。”

    吕布将手一招,张懿他自然会去找的。至于胡海,屡次三番的寻衅生事,吕布也要让他知道,他捏的,可并不是个软柿子。

    “谁敢,我是堂堂的槀武将军,你们谁敢动我!谁敢……”

    话未说完,两名近卫直接上前将胡海一架,反手擒住其胳膊,胡海便再也动弹不得半分。

    见胡海被擒,人群之中,有人悄悄往后挪了两步。

    陈卫眼尖,立马一个箭步上前,抓住此人手腕,将其扯出人群,对着吕布禀道:“将军,就是此人在你的药中下毒。”

    “什么下毒,你可不要含血喷人。”乌七眼神闪烁,硬着头皮准备来个死不认帐。

    张懿本是让他留在成宜监视胡海,这下可倒好,直接被陈卫认出,还抓了个正着。

    “将军,我建议将此二人先暂行收监。”戏策上前给出了建议,又看了看胡海,冲他质问着:“胡将军,事情败露你竟还敢诬陷张刺史,到底是谁在背后唆使,亦或是你暗中收了鲜卑人的好处?”

    “我呸,戏策,你别想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就是张懿指使的我,有能耐你抓他去啊!”动弹不得的胡海双目喷火,大声骂道。

    吕布这下也有些搞不懂戏策的意思,胡海背后之人分明就是张懿,这还有审讯的必要吗?

    戏策对此并不搭理,喊了声李肃,吩咐起来:“你去坞内找个屋子,由你来审问他二人,可莫言负了将军厚望。”

    “领命!”

    李肃抱拳大声应着,戏策让他来审,这无疑是给了他一个表现露脸的机会,心中当下雀喜万分,发誓定要查出真凶。

    胡海被士卒推搡着往坞堡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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