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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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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稒阳临沃等地吕布分别指派了校尉,前去维护治安。

    百姓之间偶尔难免会有口舌之争,双方若都不肯退步,很容易就转变成大规模的厮打殴斗。

    这种时候,就需要他们的武装力量来从中干预。

    分出去一千五,剩下的六千余人,将近八成都是新兵。

    兵在精而不在多。

    久历沙场的吕布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

    关于训练士卒的这项任务,吕布交给了高顺和魏木生。

    按制度流程来说,这件事本应交由曹性才对,但吕布总觉得不太放心。曹性是个什么样的脾性,他再也清楚不过,整天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又贪懒好耍,真要将新兵交给他,保不准将来会带出一帮子的地痞混混。

    除此之外,狼骑营也要扩充招人。

    作为吕布麾下的主力中坚,他们跟着吕布可谓是遇神杀神,遇佛屠佛,血海刀山一路闯来,用无数的人头和鲜血,印证了狼骑之名。

    人数也从起初的一千三百骑,延至今日仅剩的两百一十五骑。

    北方的异族戎人生活在广阔草原,他们之所以能够时常南下侵扰劫掠,靠的就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机动能力。

    若真想转守为攻,就必须得有一支锋利的骑兵。

    狠狠地打,打到他们畏惧为止。

    对待异族,吕布从来都不是一个和平主义爱好者。

    现在他手上有的是战马,缺的只是时间。

    狼骑营要扩招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军营。

    高顺亦在训话时说到,日常训练中表现优异者,可以优先纳入狼骑营的名单。

    入伍之人,有谁不想入那狼骑营?

    这个消息,无疑是给新兵们打上了一剂强烈的兴奋药。

    致使在往后的种种残酷训练里,士卒们几乎人人咬死牙关,奋发出了无限斗志。

    这天,吕布刚巡视完军营,戏策就差胡车儿来请吕布过去说话。

    来到大堂的时候,堂屋里按照主次顺序,已经坐上好些人了。

    见到吕布进来,众人尽皆起身行礼,喊了声‘将军’。

    吕布点头,示意众人坐下,却发现了两张陌生面孔,遂看向戏策。

    两人皆是岁入中年,穿着厚皮裘衣,左边那人留有短须,浓眉方脸相貌粗实;右边那人则稍显肥胖,圆圆的肉脸上时不时会露出些许和善可掬的笑容。

    “中山商贾苏双(张世平),见过吕将军。”坐在下方的两人同时起身,报上了姓名。

    商人?

    吕布低念了一声,脸上泛起狐疑,“所为何来?”

    “我二人皆是马商,自然是为马而来。”年岁稍长的张世平向吕布拱了拱手,说明来意。

    吕布大概是明白了,卖马多半是戏策的主意,反正他眼下马匹充足,也不愁这么点战马,于是问向二人:“不知出价几何?”

    两人贩马多年,对马匹价格早已了然于心,由苏双开口说道:“上等马八万钱,中等六万,劣等两万,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吕布对经商这块几乎是一片空白,但当听到劣等马都能卖出两万钱时,脑子里嗡的一下,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他有多少战马?六万余匹。

    就算全以劣等马的价格卖出,那也是十二万万钱。

    这是一个何等恐怖的数字。

    汉王朝目前的粮价约莫在六十钱左右,一个成年男子每月大概要三石口粮,也就是一百八十钱。

    一匹中等战马,就可以换取一千石粮食,足以养活三百人一个月的生计。

    那还愁些什么!

    想及此处,吕布猛地一拍桌面,双目放光的看向苏双张世平,语气极为豪爽:“好,我先卖你们一万匹!”

    两人闻言腿肚子一阵抽抽,几乎当场跌倒在地。

    待稳住身形后,圆脸胖乎的苏双满脸愁苦道:“将军,我二人虽有些余钱,可也买不起这么多的马匹。”

    此时,坐于苏双一旁的戏策开口提醒起吕布:“将军,若一下子往其他州郡投入上万马匹,势必会造成马的贬值。更何况如此大的动静,也必会引起朝廷那边的注意。要是让天子知道,我们大肆售卖鲜卑人的战马,事后恐也不好交代。”

    吕布细细一想也是,“那依先生之见呢?”

    戏策沉吟少许,看向苏张二人,缓缓开口:“我可以先卖于你两五百匹中等马,三千万钱两位若是没有,也可以暂先欠着。”

    两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南边诸郡的马匹生意,向来都是有市无价,不愁这些战马卖不出去。

    稳赚不赔的买卖。

    说不心动,是自欺欺人。

    但作为商人,两人走南闯北这些些年,攒下些名号,也见过不少大的世面。

    天底下,哪有这般便宜的好事。

    两人也不做声,只是静听戏策下文。

    “想必二位也知道,五原贫乏,又饱受战火涂炭。粮食种子,农具生铁,裘皮布料这些,基本上是缺了很大一截,二位下次来时,若能带上这些东西,抑或是介绍其他商家来此贩卖,我们将军愿以市集价格的双倍收购。”

    戏策说完,淡淡抿了口茶水。

    “仅此而已?”两人试探性的问了起来,尤是有些不信。

    戏策点了点头,浮起笑容,仅此而已。

    苏双和张世平带着五百匹马走了,临走之际,吕布将二人亲自送到城门。

    这一行为,自然令二人好感大涨。

    世人皆看不起他们商贾之流,这吕布虽是武夫,却能如此待他,日后必当有所报答才是。

    望着远去的商队,戏策收回目光,侧仰起脑袋,玩味十足道:“听说天子标价的三公也不过千万钱,将军,有没有兴趣做个一年半载?”

    吕布闻言先是一怔,随后笑道:“五原虽是贫穷,却也自由。先生若有那心思,布愿全力资助。”

    兜里有钱,连带底气都硬了许多。

    两人玩笑一会儿,便回往城中走去。

第一八九章 对弈() 


第一九零章 出头鸟() 
随后的日子里,戏策每天都会来找吕布下棋对弈。

    美其名曰指点,实则血虐。

    吕布争强好胜,每每输了之后自是不甘,喊着再来再来。

    时日久了,吕布的棋力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沉稳。

    与刚开始时的乱下一气不同,吕布有些明白这棋中的门道,小小棋盘蕴含着无数智慧,战场上的兵法韬略皆可运用于棋盘之中,纵横捭阖。

    每下一步之前,吕布就会在脑子里想一想,戏策会落子何处,棋盘上的局势又会如何衍变。

    尽管依旧是一盘未赢,但戏策应对起来,已不似最初那般轻松,一些简单的陷阱伎俩,根本不会再让吕布上套。

    这让戏策欣慰的同时,也倍感忧伤:“将军,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贼’了。”

    和煦的冬阳悄悄钻出了云层,金色光芒洒在眉宇肩头,不似夏日的酷烈,犹如女子柔和的手,温柔舒适。

    吕布起身活络了两下筋骨,笑容惬意:“有些日子没见这金灿的阳光了。”

    趁这大好天气,吕布起了使戟的念头,自打牛佘野负伤之后,他再也没有摸过画戟。

    虽说要五六个月才能彻底康复,但他现在的状态,耍上个把时辰,完全不在话下。

    正当吕布准备取戟时,魏续从外边走了进来,顾不得片刻歇息,便焦急的说道:“吕将军,信哥儿请你过去。”

    魏续走得着急,看样子应该是出了什么岔子。

    吕布点头应下,捎上戏策,同薇娘说了一声,就往外走。

    带路的魏续并未往郡守府的方向,而是反向而行,出了郡城。

    途中,魏续将大致情况同吕布作了简要说明。

    还有大半月,便是立春的时节,春天一到,自然要种庄稼。

    于是,就该按照计划,给百姓们划分田土和种子。然而消息一出,就立即遭到了一些当地士族的严重抗议,他们拒绝将土地分给这些贫民。

    百姓们也不干了,明明之前说得清清楚楚,现在又不让分,气怒之下全都提着木棍扁担,去同这些士族理论。

    吕布到达现场的时候,双方已经争吵得不可开交,一大群人围在那里,密密麻麻,闹哄哄的一片。

    作为郡守的严信从中斡旋,忙得焦头烂额。他代表的是严家,稍微处理不当,就会给严家抹黑。

    本来官府在百姓心中的信誉就不高,此番更不能失信于民。

    否则,以后出了制度条令,谁还愿意去相信,遵循。

    可偏偏这些士家族户们也一步不让,严信又不想借严家势力来打压他们,免得今后落人口实。

    万般无奈之下,才让魏续去将吕布和戏策找来,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法子。

    吕布从外围刨开人群,走入中间。

    此刻的严信正在同一个半百老者交谈,看样子似乎并不顺利。

    老者姓伍名囿,曾是五原郡内有名的士族,后来随着鲜卑人的南下,不得不举家迁往关内避难。

    此番他回来,就是为了重振旗鼓,恢复往日声威。

    他先前以为严信说的要将土地分与百姓,不过是一时玩笑,哪曾想如今竟真要分拨田土。

    伍囿知道严信背后有严家撑腰,当然不会傻到明确的站出来同严家作对。

    你要分田土?可以,将我的那一份给我就行。

    严信问他,他那一份具体多少。

    伍囿张口就来,八千亩足矣。

    八千亩?

    严信得知后,顿时给气乐了,也亏你开得了口。

    眼下九原县登记的人口共有两千余户,除去一些官家用地,每一户能分到的田土也不过七八十亩。

    伍囿开口就要八千,严信能给他才是有鬼。

    于是伍囿联合了跟他有同样想法的一些没落士族,来对抗严信以及一众百姓。

    这些没落的士族纷纷表示,如果能分到大片土地,今后在五原郡内愿以伍囿马首是瞻。

    吕布走了过来,将严信拉往身后,看着面容枯瘦刻薄的伍囿,细眯起长眸,笑着说得:“伍家主是吧?想要土地,你得跟我说,八千亩田土哪能够,我给你两万亩,如何?”

    “当真?”

    伍囿双目放光,但直觉告诉他,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眼前这个高个青年他似乎在哪见过,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当然当真,”吕布依旧笑着,继续说道:“在西安阳的高阙以北,有着大片的广阔土地,伍家主想要,我分你两万亩便是。”

    听到这话,伍囿的老脸立马阴暗了下来。

    高阙以北,那可是鲜卑人的疆域,就算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去鲜卑人的地盘横行撒野。

    伍囿身后的几个儿子忍不住了,他们见吕布衣着平平,便纷纷叫嚣起来:“小子,你算老几!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整个并州,提起吕布这个名字,几乎无人不晓。

    但要说到吕布的样貌长相,能够认出他的,则少之又少。

    当初凯旋之时,吕布也未在其中,以致百姓们大多将宋宪认作成了吕布。

    伍囿一听,心里顿时叫了声糟。

    刚刚吕布拉严信的小动作,他可是看在眼里,能跟严家四公子处得这么亲密的人,能是寻常之辈吗?

    啪!

    不等伍囿琢磨出吕布的背景身份,吕布抬手就直接甩了他儿子一个响亮的巴掌,惊呆了众人。

    “你敢打我!”

    伍家二儿子捂着留有巴掌印的右脸,眼中满是怨毒。

    稍微有点血性点的汉子,这时候都会冲上去跟吕布拳脚厮打。

    打不打得过是一码事,打不打又是另外一码事。

    况且打都挨了,他居然还问出这种弱智问题。

    戏策在一旁不禁摇了摇头,也不上去劝阻,继续看着好戏。

    “伍家主,我已经给了你两万亩土地。要,就去住着;不要,就给我,滚!”吕布如是说道,不留一分情面。

    伍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如此欺辱,此时的他已然猜到了吕布的身份,“好好好,山水有相逢,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伍家走后,余下的一帮子士族群龙无首,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们选择了暂时性的妥协。

    田土的问题得到解决,百姓们感激万分的同时,也逐渐散去。

    舒了口大气的严信朝吕布竖起拇指,清逸的面庞上自豪满满,赞了声:“妹夫,霸气。”

第一九一章 指点() 
郡城以西的五里外,便是训练新兵的营地。

    难得出次城,吕布也就想顺道去看看。

    还未走进营地,远远的就听见上千匹战马奔腾的声音。

    巡守军营的士卒见到吕布,当即立于原地,腰板挺得笔直,敬重无比的喊了声:“将军。”

    吕布朝他们点了点头,不忘提醒他们天寒,记得里面多加两件衣衫。

    虽是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却赢得了士卒们的由衷感激。

    见那巡守的百夫长想进去通报,吕布拉住了他,微微摇头:“不必去通知高顺,我就随便看看。”

    说罢,吕布独自往营中走去。

    与巡营的士卒不同,训练中的兵丁们几乎都只穿了一两件单薄衣衫,进行着各式各样的体能训练,浑身散着热气儿。

    “杀!杀!杀!”

    前方的草地上,近千名士卒排成方阵,手中持握着长枪,在训练官严厉的口令下,刺、挑、拨、撤。

    每出一式,口中必喝‘杀’字。

    寥寥数日,便能有此气势。

    吕布心中暗自点头,假以时日,必能成就精锐之师。

    从旁看了小会儿,吕布也不上去叨扰,又继续往前。

    陷阵营的呼喝声随之而来,数百陷阵营士卒身披重甲,不停变幻着阵型,时而攻时而守,守时坚如城壁,攻时凌厉如锋。

    吕布时常在想,如果狼骑营对上陷阵营,会是怎样的一幅光景,最后赢的又会是谁?

    狼骑营拥有着锐利锋芒和无可比拟的速度,而陷阵营,光是防御就足够令人头疼了。

    想当初在牛佘野,上万鲜卑骑卒都没能将其冲散。

    恐怖的防御能力,可想而知。

    吕布不由的想起了一句话,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

    暂且忽略掉这个令人头疼的问题,吕布决定去看看骑兵训练情况。

    途中遇到不少熟悉的面孔,这些狼骑营的老兵油子,如今也都个个摇身成了新兵训练官,负责督促新兵们的日常训练。

    他们见到吕布,顿时精神抖擞,站立于道旁,敬畏有加的喊着将军。

    吕布亦同他们熟络的打起招呼,狼骑营每个士卒的名字,他都记在心间。

    路过弓射训练基地时,吕布见到了颇为有趣的一幕。

    一名十七八岁的清冷少年,伫立原地,双臂拉张开弓,弦上无箭。

    吕布目测了一下箭靶离他的距离,约莫八十余步。

    看着少年一个人在那拒弓,吕布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站在背后,饶有兴趣的问道:“这般努力用功,是想成为军中神射?”

    汗水顺着少年的脸颊流至下颚,滴落在地,他乌黑的双瞳始终平视着前方箭靶,目不斜视。

    和许多人一样,他也想入狼骑营。

    然而狼骑营给出的弓射标准,最差也要八十步的距离,而且还必须是在马上。

    马下尚不能达到,更别说马背上的骑射了。

    渐渐的,最初的激情与梦想被这八十步的距离磨灭,越多越多的人感觉无望,选择了中途放弃。

    时间一长,那些达到目标的人,开始了马背上的骑射训练,达不到的也都无奈摇头退出。

    仅剩他一人,既达不到目标,又死活不肯放弃。

    不久,他就成了新兵营里的‘名人’。

    那些半道放弃了的士卒,时常会来嘲笑于他,整个营中弓射最差劲的家伙,哪来的勇气继续坚持下去。

    当然,其中也不乏好心人的劝谏,也许你天生就不适合射箭,还是及早放弃吧。

    少年谁也不理,性子变得越发孤僻冷漠。

    吕布自然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曲折故事,他从地上的箭筒内抽出一支羽箭,递给这个少年,“来,射一箭给某看看。”

    少年做梦都没想到,站在身后之人,竟然会是吕布。

    他懵了。

    随后脸上的表情完全可以用五花八门来形容,有惊喜,也有忐忑,更多的是身处云雾,不敢置信。

    少年憋红了脸,有些手足无措:“将军,怎么是你?”

    方才还冷酷十足,这会儿突然就羞涩腼腆了起来。

    吕布笑着抬了抬手,将羽箭放到少年手中。

    少年拉起弓,将箭搭于弦上,朝箭靶处瞄了瞄,深吸口气,又瞄了瞄,如此反复了数次。

    弦上的箭,仍是迟迟没有射出。

    吕布也不催促,站在旁边耐心的候着。

    神经绷紧到快要窒息的少年咬紧了牙关,把心一横,松开弦上手指,心中同时祈祷默念:拜托了,一定要中啊!

    羽箭如闪电般激射而出,仅凭破空的声响,吕布就能判断出,这一箭力道十足,有效射程起码在一百五以上。

    然而,在咻的一声之后,再无其他声音。

    少年的脸色瞬间惨白一片,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脱靶。

    完了!

    这辈子都入不了狼骑营了。

    少年怔在那里,浑浑噩噩之中,从未有过如此的绝望感觉。

    吕布重新拿起一只羽箭,他看得出眼前少年的紧张心理,轻声安慰着:“没事,再来。”

    少年又射了两箭,同样是接连脱靶。

    “把你的弓给我。”少年屡屡不中,吕布决定亲手试试。

    拿到弓之后,吕布轻叩两下弓弦,试了试韧性,尚还可以。

    又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羽箭,搭于弦上,身躯挺拔如松,拉开弓,却并未射出。

    他看向少年,讲起了弓射要点:“你射箭的时候,身体肌肉不要绷得太紧,尽量保持一种放松的姿态。双脚稍稍张开,与肩同宽,将你的眼,准星与箭靶连成一线。瞄准之后,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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